《黑洞(np)》 诞生 茫茫星海里,一艘银白色星舰正在四处巡视,说是星舰,倒不如说是战舰,在舱体旁肉眼可见的各式机甲炮正随时待命,闪着猩红的光,只待内里的指挥官一声令下,即可发送杀伤力极强的炮弹。 “报告!前方发现不明生物!” 阿黎亚睁开双眸,听着下方的汇报,黑色的作战服上闪烁的徽章显示着他的等级,也明确了他是这架威力极强的战舰的指挥官。 他看向副官递上来的显示屏,显示屏上正投射着黑洞的画面,因为最近黑洞的状态并不稳定,不止人类,连虫族像往常一样稍微靠近就会被吸进去,引发了宇宙的恐慌,人类与虫族虽然交战多年,但在黑洞一事上都默契地保持相同态度:不靠近,可监视,但不能趁机混进对方地盘。 可就是这样一个令宇宙恐慌的事物,竟在今天的不断变化的黑色动态里,缓缓显现出一个人形。 “人类?”副官惊异地发出疑问。 阿黎亚没有附和他,如今的虫族也喜欢幻化人形,他可不确定这东西究竟是人还是虫族的障眼法。 阿黎亚问:“今天虫族的监视者是谁?”监视者,就是监视黑洞的军官,虫族在星际里只要有翅膀就能来去自如,所以基本一天一换。 “是椿,大人。”副官回答。 椿是虫族女王的伴生虫族之一,性格傲慢,他除了女王之外谁都不在乎,想来他也注意到了黑洞的变化,但并不在意。 正思考着,黑洞又开始扭曲起来,战舰前方的几架轻型探测传来的信号逐渐由平止变得断断续续,这是黑洞的信号干扰。 “后撤!”阿黎亚不暇思索,下令全体战舰后撤,同时眼睛仍死盯屏幕,他的眉头突然皱起,惊异打破了他惯有的平静神情。 在黑洞的不断扭曲中,黑色仿佛有了生命体,他们争先恐后地蠕动着将他们所看到的人形推出黑洞,阿黎亚看到了人形雪白的肌肤。 黑洞的信号干扰越发强烈了,它仿佛是有了自主意识,知道外面这些都是会干扰到它的东西,扭曲的越发可怖,战舰上的智能地图已经显示出有陨石正往他这边来。 黑洞想要用陨石将他们击碎。这个意识让阿黎亚后背渗出冷汗,而在此时,战舰指挥舱接到后方护航的紧急通讯:“报告,虫族想要从后方袭击我们!” 阿黎亚下达指令,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后方战舰进行反击,前方撤回,其余进行陨石闪避!” 可是来不及了,黑洞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数量也多很多,阿黎亚所在的战舰被陨石擦边撞了一下,在漫天的红色警告和不断的翻滚视野里,他强忍晕厥的欲望,正打算自己亲力亲为驾驶战舰突出重围,却看到一团团黑气将靠近他们的陨石击碎,他们的战舰被套上一层类似于防护膜的银光,让碎石无处可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下官里有人发出疑问,死里逃生后,语气都带着颤抖。 阿黎亚看着前方的黑洞,监视着黑洞的机器被黑洞吸进内里,现在屏幕上一片漆黑,他只能用肉眼观测。在一片黑色里,他看到被黑色推出的人形,在极致的黑与白中,他显得特别而瞩目。 明明看不见,阿黎亚却感觉到那人睁开了双眼,正直勾勾盯着他看,忽然后方传来刺耳的爆炸声,椿带领的虫族战舰被陨石击碎了,炸开了耀眼的火光和不计其数的碎片。 阿黎亚可不觉得这场景很美丽,如果没有后来的力量帮助他们,只怕他也是这个葬身宇宙的下场。他正想回头看黑洞,却发现黑洞的人早已不见踪迹。 后方一冷,他条件反射迅速出击,因为他明白自己的下官并不会这么靠近他,于是用上十成十的力量,下了死手,握拳一拳向后挥出,腿也紧跟其后,可后方的人速度极快,他一边灵巧的避开了腿的攻击,一边伸手抓住阿黎亚的手腕防止其继续攻击,顿了顿像是临时决定,又朝着阿黎亚的肩膀给了一记肘击。 阿黎亚吃痛后推,那人也松开了抓住他手腕的手,阿黎亚后退几步,这才观察到目前的情况。他的下官全部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罪魁祸首穿着并不合身的和他如出一辙的作战服,正歪头看着他。 阿黎亚愣住了,因为战舰受损还未修复,舱体内忽明忽暗的灯光与环绕的红色警告灯一起打在那人身上,透着诡异的美感,忽地,灯光骤然亮了起来,在来者的脑后尽职尽责的闪着光芒。这人虽然穿着作战服,他却从未见过,也因为其露出的雪白的肌肤,这个肌肤的主人有着一头黑发,双眸黑的没有什么人气,面容精致,分明是个柔弱少女的姿态,却能无声无息的干掉自己的下官,还让自己在反击中落了下风。 联想到少女的速度和力气,他没心思去想那些旖旎的东西,脸色更加严肃沉重。 “你是谁?”他问。 “我们见过。”少女这么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 阿黎亚看着她的身形,迅速和黑洞的人形连上了号。 “你是……黑洞?”阿黎亚问,他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少女,只能这么叫。 少女似乎很苦恼,她歪了歪头,说:“不要叫我黑洞,你可以叫我零。” 黑洞怪难听的,告诉这个好看的人类自己的名字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看起来很防备自己。 于是零又补充了一句:“我救过你,人类不是讲究知恩图报吗?”所以怎么还这么对她?真不礼貌。 零默默地想,但她是不会说出来的,一出生就看到这么好看的人,她可不想吓跑他。 阿黎亚的肩膀缓缓松了下来,倒不是因为对少女的话产生信任,只是他觉得,既然这个少女刚刚选择了保护他们,表现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却又没有杀了他,足以表示她对杀了他不感兴趣,阿黎亚瞥了一眼身旁副官的生命监测器,上面仍显示正常状态,也就是说,她现在没有恶意。 “你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啊。”少女耸了耸肩,颇为不在意。 “那你刚刚为什么……”为什么只救了他们没有救虫族。 “因为你好看,虫族真的丑。”零笑了笑,盯着他的眼神越发热烈。“你长的真好看,你能跟我走吗?”零真诚发问。 “不能。”阿黎亚拒绝,心里一点疑惑也有了解答,看来这位名叫零的少女刚刚出生,而她认为自己长的好看虫族很丑,所以选择救了他们。 阿黎亚心里有点莫名的庆幸,庆幸自己长的不错,又因为少女直白的夸赞让他有些小小的愉悦。 “那我跟着你好了。”零盘腿坐下,双手撑脸,一眨不眨的看着阿黎亚。 阿黎亚皱眉,有些犹豫。 他是人类的指挥官,最近虫族又想着搞事,他希望自己的同胞们可以得到保护,但如今却也只是势均力敌的状态,战争仍然可能发起,如果想要保护更多的人,那么力量就必须得到增强。 他看见过零的力量,在那种几乎是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可以击碎这么多坚硬陨石,还能直接保护到所有战舰,顺便干掉虫族,还在后来的“对战”中游刃有余,实在是让求贤若渴的他有些抵御不住诱惑。 “我是人类帝国的指挥官,阿黎亚。”阿黎亚见零没有站起来的想法,只好又蹲下身,伸出手试探。 “你好,我是零。”零笑眯眯的和他回握。 她当然知道这个人类在想什么,因为黑洞吸入了无数的人和虫族,用特殊的能力接收了从那些人和虫族的记忆,这些情报和记忆很多,多到足矣让她在出生之时只要接收无误,就可以迅速融入社会,无需再去学习。 况且……刚刚阿黎亚的内心活动很多,她能隐约接收到一些他内心活动的信号,有些像残缺版读心术,在联系了自己得到的记忆之后,她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但她不会明说的,她太无聊也太好奇了,她想要知道阿黎亚之后会有什么动作,如果她因此直接进入的人类社会,人类的世界是否又像记忆里描述的那么精彩。 零想,她可太期待了。 计划 皇宫内,阿黎亚正单膝跪在厚重的地毯上,将手握拳置于心口处,恭敬地对上座的人行礼。 “你是说,黑洞化为了人形?”上座的人垂眸看阿黎亚,语气不咸不淡,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原本有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题在他口中仿佛也只变成了一条报纸上的普通新闻。 阿黎亚没有抬头看他,他知道,这位皇帝最是喜怒无常,表面看起来像个稳重温和的领导者,实际上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他只答到:“她在外面等着,陛下需要见面吗?” “见见吧。”皇帝撑着头,有些漫不经心,“毕竟是一位很强大的能力者啊。” 零低头看地,又抬头看天,偶尔环顾四周,感觉有些新奇。 这个地方在她拥有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大概是在人类的规则里,只有权利更大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吧?看来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官职很大的人。 零又回想起那日与阿黎亚第一次见面,在她答应了阿黎亚的邀请……准确来说是她主动倒贴?在那之后,阿黎亚就将她带回了这个星球,他告诉她,他需要去和他的陛下见面,讨论有关她的事宜,这也决定了她能不能和他在一起。 零当然知道最后一句是胡扯,以她的能力,阿黎亚在得知她要和他一起之后,眼神都放光了,虽然之前的光芒也很不赖,但眼神中的热烈给阿黎亚的姿色带上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为了这个感觉,她还是不介意让美人更加高兴一些的。 所以她听他的话,乖乖等在了外面。所以……怎么还没出来? 零有些累了,正想暂时将阿黎亚嘱咐自己的规则都抛在脑后,在旁边的草坪坐上一坐时,阿黎亚出来了。 “零……小姐,陛下请您进来。” 零跟着他的脚步,乖巧的进入了内殿,一路上,她打量着内殿的装饰,果然比外面要辉煌得多,也更让人目不暇接。 站定后,她看着阿黎亚自然而然半跪的姿态,在犹豫要不要跟着做,毕竟怎么说也是人类的皇帝。 正犹豫时,头上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 “零小姐,你好。”零抬头,便看见皇帝坐在他的椅子上,皇帝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比阿黎亚大不了多少,如果说阿黎亚是锋利的矛,这位皇帝带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坚硬稳重的盾。 零盯着皇帝看,不为什么,因为皇帝也很好看。她看见皇帝笑了起来,声音如同记忆里她“听到”的低沉钟声,她听见他问:“为什么盯着我看?” 语气温和,没什么抵触反应,零斟酌片刻,决定实话实说:“你很好看,和阿黎亚一样好看。” 阿黎亚没什么反应,倒是皇帝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听阿黎亚说,你是黑洞……的化身?”赛德斯其实想说她是黑洞,但看着停顿期间少女娇美的脸庞浮起不满的情绪,他又莫名其妙的转了个话术,虽然都差不多,但她看起来没那么不满了。 “不是。”零反对得干脆利落。 “噢?那你是?”赛德斯配合的往下问。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是黑洞确实从某种程度上算是给了我生命,还养育了我,”零思考了一下,从记忆里扒拉出一个词,“父女,或者母女,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们的关系。” 赛德斯看着她,少女在说完后不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解释表示很满意。 可爱又强大,似乎还有些单纯的小朋友。赛德斯心中对她下了定义。 “我想和阿黎亚……还有你在一起,但是阿黎亚跟我说,需要我加入人类,对吗?”零见他不说话,直接了当的问出了声,她可不是什么拖沓的性格,想要的东西就要到手了。 “和我?”赛德斯诧异,怎么突然加上了他?他沉思片刻,一个有些可笑的理由似乎可以解释这件事,“因为你也觉得我好看,所以想和我们俩在一起?” 零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肯定了他的想法。 赛德斯看着她的脸,忽地闷笑出声,这个小朋友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先不说她本就引人注目的容貌,光是她行事的理由就让他觉得很好笑,毕竟自他还是太子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人了,甚至可以说是从没有见过,但她偏偏就是出现了,还带着他渴求的强大力量。 零见他不说话,实在腿麻,将规矩礼仪抛在脑后,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赛德斯也不恼,随意挥手示意阿黎亚也自己找个地儿坐。 内殿很空旷,赛德斯不喜欢有太多人的地方,也不乐意有人贴他那么近,便让唯一一个哑仆退在后殿。 赛德斯端详着零的面貌,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知道'在一起'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吗?” “同在一处,作为一个总体或总和。”零一板一眼的念出了记忆给的官方答案。 “嗯,这倒是。”赛德斯瞥了一眼已经找到位置,全程默不作声的阿黎亚,“但在我们这里,在一起的意思,是交往,两人…或几人捆绑在一起的意思。” “交往?”零疑惑,她的记忆里有这个词,但奇怪的是,全都没有确切解释。 “就是男女之间在一起,可以做比普通的'在一起'更亲密的事情,而且效果也会更强,如果你发现在这种关系下一方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和别人在一起了,你可以惩罚他。” “假如不是这种关系,阿黎亚就算和别人在一起不理我了也是可以允许的?” 被cue了无数次的阿黎亚终于抬起了头,他已经听明白了赛德斯想要做什么。 “是的。”赛德斯笑眯眯的肯定了她的想法,从阿黎亚的角度看去,虽然很无礼,但赛德斯活脱脱诱拐无知少女的姿态,“你是想要哪种在一起呢?” 零想了想,偏头看了一眼阿黎亚,他又垂着头一言不发,零看不清他的神态,只当他随便她选,便选了她喜欢的:“第二种吧。” 赛德斯拊掌,终于满意的笑了。 赛德斯亲自为零在皇宫安排了住处,千叮咛万嘱咐手下的人伺候好少女,在少女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盯着他和阿黎亚的眼神下,承诺晚些会带着阿黎亚一起去见她。 阿黎亚坐在椅子上,像是对着少了一人的空旷的内殿,又像是对着他喜怒无常的陛下,他感情甚笃的友人,发出了疑问:“这种方法,她会愿意吗?” 赛德斯对着零的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再次漫不经心的撑着头,目光不知定在何处:“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你不愿意?” 阿黎亚没有回答他,就算回答了赛德斯也不会在意的。 他知道这个在赛德斯脑里忽然形成的计划,赛德斯看穿了零因为他和自己的容貌而选择留下,暂时帮助人类的意愿,但这种意愿轻飘飘的,零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力量强大,只要她腻了,想走了,没人拦得了她。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更稳固的关系来绑住零,让她的这种意愿延长,或许是几十年后,他们年老色衰让她彻底失去兴趣,但在她在的这几十年里,人类会得到更加牢固的庇护,在这个庇护里快速发展,快速成长。 不过是牺牲一些色相而已,他虽然没有过这方面的情感经历,但他不介意慢慢学,而且,第一次谈恋爱就谈到质量这么好,甚至可以说极度优秀的少女——虽然是被强行指婚的,但他并不反感。 少女身上有一种强大的,甚至是致命的吸引力,或许她是有意释放,也或许只是她无意中的魅力,但他确实被吸引住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叫嚣着要和她在一起的想法,天知道他在战舰上看着零穿着自己的作战服的时候,凭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阿黎亚抬眼看了一眼在座上的赛德斯,男人目光已经有了确切的定位点——零方才坐过的位置。 也快了。阿黎亚心中暗下定论。 宴会 零坐在赛德斯给她安排的宫殿的床上,床铺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垫,软软的,被子材质舒适,一摸便知是上等品,不远处的梳妆台已经放上了很多似乎是女人都喜爱的色彩,还有些不知何物的瓶瓶罐罐。 零侧躺在床上,靠着软枕支着头,心里复盘着刚刚的表现。 她刚刚是有意释放自己的能力的,一种所谓的“勾引”,只不过许是世界还是有些看不惯自己力量过于蛮横了,便将这种力量削弱了不少,也就是说,只有在被勾引者对她有明确的好感,并且心甘情愿的状态下,她才可能成功勾引,否则也只不过是涨些微弱的好感值。 与赛德斯的会面让她更加明确了人类目前的状态:外表仍然坚固,实际已然撑不了多久。 所以赛德斯和阿黎亚需要她,人类需要她,可能以后的虫族也会需要她,所以他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将她妥善的、“强制”的留在人类一方。 至于策略嘛…… 零笑了笑,看着刚刚领着自己来的侍女向她走来,半跪在她的面前恭敬地说一会赛德斯和阿黎亚要来,请她先去洗澡换衣服后,她微笑的向侍女点头表示赞成,乖乖跟进洗浴室。 她当然知道。 赛德斯和阿黎亚坐了一会,听着侍女的道歉说零还在换衣服,要他们再等一会,理由是她觉得每一件都很好看,不知道选哪件好。 赛德斯了然一笑,零刚刚诞生,即使懂得再多也是个少女,见到美丽的衣服都会有所好奇。 他站在门前,朗声问道:“需要帮助吗?小姐?” “需要,请进。”过了一会才听到零的回应。 赛德斯和阿黎亚对视一眼,共同推开门走了进去,随着侍女的关门声,零也从屏画后走了出来:“抱歉,我没有给别人随意看身体的习惯。” 赛德斯自然的向她靠近,见她没有表现出反抗的情绪,为她拉上了裙后的拉链,问道:“我和阿黎亚不算别人吗?” 零拉着裙摆对着镜子左右瞧着,没有回应赛德斯。 赛德斯也不恼,招呼阿黎亚过来示意他选一件衣服,随后又从一众色彩鲜艳的裙子里提出一件宝蓝色长裙,上面点缀着钻石和银线,看起来闪耀而华贵。 零皱了皱眉:“是有什么重要的宴会需要我出席吗?” “当然没有,我们怎么舍得让你一整天都在劳累?”赛德斯瞪着无辜的眼回答。 “那我不想穿这件裙子,它看起来华贵又繁琐。” 赛德斯默默将裙子放回原处,说实话,他没有这种为女士选衣裙的经验,他的经验都来自一般宴会时女眷的服装,但看起来这种裙装不太适合目前的情况。 零看向阿黎亚,阿黎亚从身边取出一件白色裙子,但看起来比刚刚那件更加简单。 “不错。”零伸手拿过裙子,随口夸赞一句,转身又进了屏画后。 赛德斯瞥了一眼自己的好友,而被他注视的好友正在低头装死,他冷笑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可阿黎亚何等人也,凭借多年情分立马判断出了赛德斯不爽的情绪,联系前因后果,他迅速理解了。 看来已经开始沦陷了。阿黎亚默默思考,脸上却不显一分一毫。 “零小姐初来乍到,一会陛下不如为她介绍些特色菜?”阿黎亚认清自己还是打工人的身份,提出建议。 赛德斯摩挲着下巴,对阿黎亚的建议表示了采纳。 正好零换完了衣服,她一走出来便吸引了两位男士的目光。 零身着简单的白裙,素静单纯又凸现着自己不可言说的魅力,两个极端碰撞在一起,又完美的融合于一身。 “很美。”赛德斯真诚夸赞,阿黎亚附和点头。 零笑笑,说:“听刚刚你们说,特色菜?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得到皇帝陛下的推荐?” “当然,美丽的小姐。”赛德斯行了个绅士礼,引零至餐桌主位,阿黎亚和赛德斯坐在她的两侧,这明显不合礼仪的安排让侍女和侍从一惊,想来没过多久皇宫就要流传着皇帝给来历不明的少女做下座的传言了。 可惜两位当事人看起来并不在意,随着餐品的上桌,赛德斯耐心而详细的介绍着,而阿黎亚在另一头跟随着赛德斯的介绍指示为零夹取菜品。 没多会,零面前的餐盘便满满当当。 “你们不吃吗?”零无奈发问。 “零小姐,我们不急。”赛德斯露出温柔的笑容。 “噢。”零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将筷子伸向另一盘没吃过的菜品,“你们也不用总叫我零小姐,听起来很奇怪,你们直接叫我零。” “或者别的名称,零儿?小零?零零?我听说人类对于亲近的人喜欢这么叫。”零歪头补充,看着赛德斯的眼神带着真诚。 “我们算亲近的人吗?” “不算吗?我以为在一起等于亲近?” 赛德斯和阿黎亚快速对视一眼,笑容也带上了细微的喜悦,应道:“当然,如果我们有这个荣幸的话,零儿。” 从零的宫殿出来依然是黑夜,哑奴在赛德斯前方引路,阿黎亚和赛德斯并肩走着。 “看起来零小姐已经接受了我们,对人类的态度很友好。” 赛德斯挑眉,“不是说叫零儿?拉近距离。” 阿黎亚没有反驳,他刚刚倒是很想这么叫,只不过若是出口,这位皇帝的醋意只怕要飞起来了。 “阿黎亚,零儿是我们的突破口,我不会因为这些问题和你闹别扭,影响到其他事情。”赛德斯看着天空,黑色的天空被云层所遮挡,看不见星星和月亮,他叹了一口气,与好友相识多年,就像阿黎亚了解自己一样,他也了解阿黎亚的心思。 阿黎亚心中明白赛德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伪装,只得点头称是。 “安排个宴会吧,既然零儿这个态度,那说明还是有机会的。”赛德斯吩咐着,前方的哑奴微微回身一鞠,表明自己明白。 “到时……是个机会。”赛德斯意味不明的看着阿黎亚,阿黎亚接收到信号,沉默不语。 赛德斯也只是说上一声,有没有机会可不一定呢。 毕竟美丽又强大的女士,人人都想得到她的青睐。 宴会上,零坐在二楼的座位上,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还是有些蒙圈的。 她在皇宫的日子简直无聊透顶,在休息时使自己的身体适应目前的环境,顺便用意识走了一遭,精确认识了所处国家的情况,醒来后又和赛德斯阿黎亚他们聊天,虽然秀色可餐,但久了也实在无趣至极。 终于,侍女便告诉她,陛下安排了宴会,希望她可以去玩乐。 醉翁之意不在酒,零才想大概是想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存在,闲着也是无聊,便欣然答应了。 但令她有些失望的是,虽然她穿着华丽又好看的礼服,挽着赛德斯的手臂出现时,确实获得了一众男女惊艳的目光,但很显然,他们不敢靠近她,目前的情况是赛德斯暂时离开,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这次宴会赛德斯只宴请了职位权利较高的人,大多是赛德斯的亲信,他们的嘴巴很严,在没有赛德斯的允许下不会对她的情况随意泄露。 当然,这也造成了大家为了防止自己听到不该听到的事情被赛德斯做掉,心里虽然对她很好奇,但也只能远远的看上她几眼。 零觉得有些无趣,只能自娱自乐,随意释放着自己的能力,这边勾勾帅气的年轻公爵,那边挑挑美丽的小姐,引得无数人向她这边观望,又隐忍的低头不敢看她。 零觉得这只是比他们刚刚有意思多了,刚想再玩两个,就见阿黎亚带着酒杯往她这边来。 “零儿,别弄了。”阿黎亚无奈道,这几天下来他已经差不多琢磨明白了零的能力,可怎怪今天出席的人对零的抵抗力太差,都撑不住呢? 阿黎亚心里闷闷的,虽然他与赛德斯都是一同看望零,但赛德斯在的时候,零有赛德斯哄着,有时看也不看他一眼。 明明他和零最先遇见的,她也最先肯定了他的容貌,怎的女人都变得这么快吗? 零对他笑,自然的将头抵在他的腰上,阿黎亚犹豫的环住她的肩,听到零抱怨:“我只是无聊而已,谁让你们都不来找我玩。” 阿黎亚也不反驳,递上酒杯,示意她尝尝,零尝了一口,满口的果香,带着清爽的口感,让她又喝了一大口。 “你别多喝了,这酒上头。”刚刚他不在便是去跟赛德斯申请了要这酒,这酒名贵着呢,赛德斯藏着掖着,也就听见是给零的才拿出来。 “陛下临时被大臣叫走了,防御和一些琐事出了问题,他在紧急召人解决。” 阿黎亚解释着,大着胆子摸了摸零柔顺的头发。 零没在意,她现在只觉得靠着的阿黎亚香香的,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勾着她,她情不自禁的蹭了蹭阿黎亚的腰。 阿黎亚一僵,忽然发现一大杯酒已经被零喝光了。 “零儿?”阿黎亚看着零已经环住了他的腰,脸蹭蹭,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微微弯着腰,却也蹭到了他的小腹。 陌生的无名之火从大脑窜向下方,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明白赛德斯办这个宴会除了让大家认识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零和他们更进一步,成为真正的亲密的、不可替代的角色。 虽然赛德斯给了阿黎亚这个暗示,但不难想到原本赛德斯大概是想自己上的,毕竟在相处中赛德斯也渐渐起了和他一样的心思,但可惜他毕竟是一国之主,为琐事所忧,最终这个机会落到了他头上。 “零儿?”阿黎亚的手有些僵硬,不是害怕,是兴奋的克制着,他轻轻拍了拍零的肩膀,零唔了一声,黏他反而更紧。 阿黎亚最终还是将她带回了她的宫殿,屏退了下人,在打开卧室门时还是有些犹豫,他不太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心爱的女人发生彼此的第一次,但零显然是认出了自己的房间,跌跌撞撞的推开了们,阿黎亚急忙伸手扶她,身体一转稳住身形,让零靠在了门上,与此同时,“咔哒”一声,门关了。 第一次(H) 昏暗的房间里,零伸手环住阿黎亚的脖颈,带着酒气的身体向他贴近,零的唇抵着他的,喃喃道:“阿黎亚,你真好看。” 被柔软的唇蹭着,带出的酒气也让他不由得醉了三分,阿黎亚神使鬼差的吻住了零的唇,舌尖探开了少女的贝齿,生涩又动情的吻着怀中的心上人。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阿黎亚想着,身上的火又烈了几分,怀中的零乖巧的被亲吻,偶尔舌尖也好奇的探探,勾的他欲罢不能,两人不知不觉便吻到了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塌里。 一吻毕,阿黎亚将零抵在床榻上,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在黑暗里闪闪发光,刚刚的醉酒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她缓慢的眨了眨眼,清亮的眼将阿黎亚看得有些心虚。 “你醒了?”阿黎亚轻声问道,心中忐忑,又有些隐晦的期待,期待他的意中人和他的第一次是清醒的,虽然零已经表示过自己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太在意,也表达过如果想要做的话希望可以和他来一次。 因为他好看。他记得她是这么说的,阿黎亚回想起那句话,心脏酸酸的,想要直接将零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衣裳,让她雪白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脖颈,亲吻他,一起达到高潮。 但他也希望这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零轻笑一声,像是不太在意,她歪了歪头,手抱住阿黎亚的头,压着他往下倾,在他唇角亲了一口,道:“如果我不醉,你会和我上床吗?” 阿黎亚吸气,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带着颤抖,不是怕,是兴奋的。确实,如果零没有醉酒,他根本不敢吻她,也不敢带着她来到这个房间。 阿黎亚仓皇想要起身,却被零拉下身,一个用力,两人的体位颠覆了过来。 零坐在他身上,阿黎亚下意识握住零的腰,看她俯下身轻轻啄吻他的唇。零用一只手盖住阿黎亚的双眼,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勾起他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零的双手温凉,指尖划过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阿黎亚取下零的手,一边看她一边舔吻她的手腕内里,眼神炙热而痴迷,他太慕强了,就凭刚刚零展示出的将他在有防备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将他压在身下的力量,看着她的容颜,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做,热气全都下沉集中在某个地点,将要昂扬的欲望抵在少女腿间。 他明白少女的举动已经是对他欲望的认可,便不再询问她的意见,只是含着她的指尖,含糊的问:“你上我上?” 零笑眯眯的,她今晚心情尤其好,趴在阿黎亚的怀里做柔弱态,让他得到示意后又温柔的将她覆在身下。 她倒不是没想过女上,但念及是第一次,记忆告诉她,这种活动一般女性会更加累,又不想出力,便乖乖在男人身下享受他的伺候。 阿黎亚亲亲她的脸颊,将脸埋在她的颈处,湿湿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向下探的手很快解开了她的裙子,紧接着是内裤,阿黎亚的衣服也在她赤裸的瞬间尽数脱落,零的手指总是不安分的,在阿黎亚吻住她的唇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探索着阿黎亚的身体。 指尖划过他的胸肌,触到他的乳头,恶作剧的点了点,换来他更深入的舌吻,零擦过阿黎亚的腹肌,将手掌置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揉着,上下滑动,偶尔用指尖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到阿黎亚的性器又迅速离开,保持着将往下探又不探的手法,成功将阿黎亚半软的欲望挺直,靠在她的手背上。 阿黎亚吻毕,抬头看她一眼,默许了她的恶作剧,直接向后退了一点,双手轻轻抬起零的臀部,附身以唇试探少女的花穴。 少女体毛少,私处也是军中毛头小子用荤话称赞的“白虎”,他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舔开她的阴唇,露出小小的肉粒,阿黎亚用舌尖勾勒着,以舌舔少女的穴口,让它逐渐湿润,流出甜腻的淫水。零的双手罩住他的头,像是推拒,又像邀请他深入,阿黎亚耐心的裹着少女的阴部,又舔又吸,手也轻轻揉捏少女的臀肉,忽地,零浑身一抖,发出呜咽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动作而来的是喷出的潮水,少女的第一次高潮便在阿黎亚的舔吻下出现,阿黎亚的嘴对着穴口,接受住她的潮水,一点点吞咽下腹,还带着轻微的吮吸刺激着零本就敏感的阴部。 饶是零再强大也不免软在这第一次高潮里,阿黎亚的阴茎早已硬的不行,他用手扶住在敏感的穴口磨蹭,高潮过后的空虚瞬间将零淹没。 “别磨……直接进来……”零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在或多或少的记忆里,她知道如果让这粗长的玩意儿进入自己的小穴,可以让她舒服起来。 阿黎亚又吻住零的唇,淫水的味道让她皱眉,有些嫌弃的想要避开,却又沉溺在阿黎亚的吻里,身下的阴茎缓缓进入她的小穴,感受到穴肉吮吸着茎头,阿黎亚顺势用力,挺身进入。 “唔……”身下的少女难抑的发出声音,手指抠住他的肩头,阿黎亚知道零是第一次,他自己本身没什么经验,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偷偷查阅的资料,他也被小穴折磨的够呛,紧致的通道和热情的穴肉让他险些招架不住射出来。 但他知道这时的零也会疼痛,于是他俯下身吻过她的锁骨,吮吸她的乳房,挑逗着她的乳珠,希望可以以此让她的注意力转移,让小穴尽快尽快适应。渐渐的,他感受到通道的湿润感增加,零的双腿已经环上了他的腰,用眼神无声催促他。 阿黎亚笑,身下进行抽插,第一次抽插的感觉太刺激,让两人都不约而同轻轻吸气,阿黎亚顾及着零是第一次,不敢太用力,但零显然适应良好,皱着眉头看他,就差没在脸上写“你行不行”几个字。 阿黎亚顿觉自己遭到挑衅,轻哼一声,握住零的腰,下身迅速抽插,零“啊”了一声,在抽插里轻喘。 太陌生了,零心想,但是却是让她欲罢不能的陌生感受。 她闭上双眼,感受着阿黎亚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腰窝,亲吻她的胸后舔她的乳珠,她难耐的喘了一声,就换来身上男人更热烈的回应。 她感受到阴茎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冲撞,不知撞在了何处,让她更加难耐又舒服,阿黎亚听见零“嗯”了一声,就知那是资料里提到的她的敏感点,于是再往内冲时会刻意磨过那块地方,每次都能带出晶亮的水渍。 肉体冲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配合着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零环着阿黎亚的腿也越发紧,阿黎亚每次入的也更深。 “哈……零儿……”阿黎亚在她的耳边这么叫她,似乎是舒爽极了,他直接将他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零儿的穴……好舒服……零儿,我们天天都这样,好不好?” 零被撞的灵魂都要出窍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嗯啊”声。 阿黎亚只当她答应了,身下越发卖力,速度也更加快。他使劲撞着少女的宫口,终于撞出一条缝隙,便抵在那个缝隙不停的用茎头揉捻。 “啊……阿黎亚……好难受……”零咬住阿黎亚的耳垂,可阿黎亚却没有应声,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他如愿撞开零的宫口,那里在每一次他冲入时都能紧紧的吸住他的茎头,让他更加舒爽。 零只觉得小腹更加酸软,股间有液体滑落,她知道那是她的淫水,她的水太多了,阿黎亚的阴茎再粗大仍然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小片。 零听着耳边阿黎亚的粗喘,也不再抑制自己,娇喘出声,她听见阿黎亚在难耐中问她:“我射进去,好不好?” 零已经快要到了巅峰,隐约记得之前阿黎亚给她看过的接种过避孕针的报告,应了一声,随即视线一白,脑中似乎炸开烟花,阿黎亚的阴茎重重堵在穴口,射出的精液又烫又多,很快填满了她的子宫。 她喘着气,看了阿黎亚一眼,想要后撤将阴茎滑出体外,但她只是一动就停住了,因为那玩意儿又在她的身体里硬了起来。 阿黎亚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嘴上虽然询问她“再来一次好不好”,身下却已经诚实的开始动了起来。 零当然不会拒绝,她的力量和自愈能力都很强,很快让她恢复了状态,这种让她舒服的做爱她还能多来几场,但她觉得自己这个下趴的姿势有些羞耻,想要爬走,却被阿黎亚固定住了腰身,下身一挺就进到了最深处。 “这个姿势,入的更深。”阿黎亚俯身向她解释,零感受着他的阴茎,不再往前爬,无声表达了默认。 这个姿势让她看不到阿黎亚的表情,阿黎亚双手揉捏她的乳房,下身快速的抽插,让她舒服极了,本能的扭着屁股贴近他。 少女挺翘的臀部让阿黎亚移不开眼,他的零儿实在太美了,哪哪都美,揉捏着乳房的双手转移到了臀部上,“啊……”零吐出的音调变得娇软婉转,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色,零刚刚经过高潮,身体敏感,阿黎亚便红着眼用力抽插回应她。 “嗯,嗯,慢点,慢点,涨……” 阿黎亚没有听她的话,只是俯身亲吻零的背。 精液被阿黎亚堵在宫口不让出来,零涨的厉害,用手抚摸小腹,竟感受到阿黎亚阴茎的冲撞,一突一突,她的手放在那个不断凸起的地方,隔着肚子撞到她的手心,眼神逐渐迷离。 零闭上眼,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身后男人的粗喘,阴茎在穴内的摩擦带给她的感受越加强烈,终于她支撑不住,抖着身子泄了出来,而身后的阿黎亚也再次撞在宫口,让本就堆满上波情爱残留精液的子宫再次被迫接收新一轮精液冲刷。 阿黎亚从背后抱着零,让自己射完之后才抽出疲软的阴茎,因为太满,穴口慢慢流出白色的精液,色情旖旎,阿黎亚虽然还想再来一波,但奈何零看起来已经有些困倦,只好抱着她进了浴室,抠出她多余的精液后洗洗冲洗零的身体,便抱着她躺在床上,心里充满欣喜和满足,听着少女浅浅的呼吸声,只希望每天都能这么和她黏在一起。 赛德斯(过渡) 当清晨的光洒在床上时,阿黎亚也遵循自己的生物钟起床。 窗外的天色还是有些暗淡,但隐隐透出了光,阿黎亚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从未如此安定而满足。 怀里扔抱着熟睡的少女,她闭着眼,头发柔顺地搭在枕上、脸上、和他的臂弯里,乖巧得让阿黎亚忍不住又亲了零一口。 他看见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心里喜欢得不行,也只能强压着自己的欲望,问她:“有哪里不舒服吗?” 零摇头,把身体又朝着被窝埋深了些,抵着阿黎亚的胸膛,语气还带着初起的淡淡的沙哑:“你呢?感觉你可不太妙?” 阿黎亚脸一红,初尝性事的身体怎么也吃不饱,加上男人清晨自然的反应,如今那玩意儿正抵着零的大腿内侧,隐隐的还有想往上探的意思。 他看见零又闭上了眼,摆明了自己不太想来一次晨间运动,便道:“不了,你继续休息。” 阿黎亚翻身下床,为零掖了掖被角才走进洗浴室,水声响起,却无水雾。 再出来时,房间门口已经不知不觉的放上了一套新衣服——给他的。 他昨天带着零进来时宫内在场的人不少,虽然他遣散了,但也明白这些人里有赛德斯的授意。 看来这套衣服是赛德斯给他的了,毕竟能不经房间内的人的允许就敢进来放衣服的,虽然只是门口,看不见内里情况,大抵也是赛德斯授意允许的。 阿黎亚默默穿上那套新衣服,悄悄离开了房间,果然,门外有个侍女正低眉顺眼的站着,见他出来,说:“大人,陛下召您去议事厅会谈。” 阿黎亚颔首,熟门熟路朝着议事厅前进,他思考着,或许赛德斯会责骂他一通,又或许最差的下场也就是被阴阳一波后扔到宇宙,让他永远在外边呆着,不许见零。 杀了他倒是不会,毕竟赛德斯还没昏头到这种程度。他停下脚步,手搭在议事厅的门前,叹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内,赛德斯正在主位处理公务,头也没抬起一下,但阿黎亚明白赛德斯已经知道他来了。 他关上门,看着门重新上了禁制,才站在赛德斯的身前,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大亮了,阿黎亚看着赛德斯手边的文件越来越少,这才为赛德斯打了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 “陛下熬夜了。” “嗯。”赛德斯揉着眉头,这些琐事让他烦躁不已,刚处理完一部分,又递上来一堆,加上因为举办宴会而压着的前一天的文件,竟堆了差不多小山高。 赛德斯合上笔帽,也没喝阿黎亚递上来的温水。 “我这一夜……也挺辛苦的。”赛德斯终于舍得睁眼瞧阿黎亚。 阿黎亚没应声,他知道赛德斯心里有火,不是自己昨天和零上床了,而是气在对象不是自己,顺便连坐了那些给他造麻烦的家伙。 “我听说女生总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所眷恋,真的假的?”赛德斯像是很好奇的,又翻了翻手边的文件,确定没有出现因为自己熬昏了头忘了看的。 阿黎亚眼观鼻鼻观心,他倒是希望是真的,可惜他可不能说出来,赛德斯也没指望阿黎亚那张嘴能吐出什么让他高兴的奉承话,这家伙闷葫芦似的,不气他就不错了。 “我没和你置气。”赛德斯叹了口气,扶着额角,把那杯水拉了过来,“我们两个,谁都一样。” 或许也不一样吧?他其实也想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赛德斯抿了一口水,将椅子背对着赛德斯,望着落地窗外正对着的花园,那里的玫瑰每天都有人专门打理,开的艳丽极了。 良久,他微微侧头,对阿黎亚说:“你今天军部那边……有事吗?” 阿黎亚心中明了,有些苦涩,却只能顺着回答:“有的。” 零是被敲门声叫醒的,敲门的对象似乎很有耐心,敲门只敲三下,不见应声才又敲三下。 “进。” 赛德斯刚进门,就看到零直起身子坐起来,睡裙有些皱,松松垮垮的向下斜,露出主人雪白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 只是那肩上和脖颈处,散布着一些红色的印记,像是留下印记的主人无声表达着占有。 赛德斯眨眨眼,迅速收拾好心情,走到零的床边,对着一脸不爽的少女柔声解释:“已经中午了,虽然会有些累,但如果睡太久醒来后也会更累的。” “还好吧。”零拉了拉自己的睡裙领子,将春光遮掩,“我修复很快,不必忧心。” 赛德斯轻轻坐在零的床边,像是朋友间的闲谈,他问:“昨晚,阿黎亚表现的好吗?” “或许?”零打着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没有参照物,怎么知道好还是不好?” 赛德斯看着零的眼睛,轻声提醒:“我也和你在一起了。” 零挑眉,脸上露出笑意:“你想当我的参照物吗?” 赛德斯也对她笑:“乐意至极。” 零穿戴整齐和赛德斯一起到达餐厅时,阿黎亚正接过侍女的工作,细心摆放着三人的餐具。 零依然坐在主位,这次却无人露出讶异的表情,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位少女对皇帝陛下,甚至帝国的重要性。 餐桌上菜,阿黎亚自然而然的接过了零的餐盘,将里面的肉块全部切好,又放了回去。 他对刚刚为什么两人这么久才出来的问题并不感兴趣,他知道赛德斯肯定会做些什么,两人应该是达成了某种一致,或许是今夜的独处时光? 但他还是说:“今天我需要去军部处理工作,可能白天见不到你了。” “嗯,专心工作。”零叉起一块肉放进嘴里,软嫩鲜甜,美味至极。 阿黎亚紧了紧拳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试探发问:“今晚需要我回来陪你吗?或许不一定赶得回来。” 见零吃的正欢,没功夫回答阿黎亚的问题,赛德斯斜了他一眼,缓缓开口:“不必,你专心处理工作,今晚有我。” 攥紧的拳头松开,阿黎亚心中泛酸,一种果然如此的念头,脸上却不显一分。 “你去放心工作好了,虫族那边现在可不太安定。”零抿了一口果汁,提醒道。 阿黎亚皱眉,与赛德斯对视一眼,问:“虫族?” “他们往宇宙投了些机器,多,还有些小型的战舰围着黑洞转,但是没靠近帝国的领域,所以帝国没查觉到。”零嗤笑一声,“应该是查我的,吃了好几个,还会炸。” 零倒不是想管这件闲事,毕竟她现在还站在人类这边,虫族没有触及到帝国领域,她不是很想管。 可惜他们不知死活的想要去探测黑洞,飞进去的炸了,不飞进去的也在外面炸,这种行为直接被零归为了挑衅她,或许是知道了那日虫族舰队覆灭,帝国却只有少数损失,心里也知道了自己的选择,试探自己是否还在黑洞,天真的想要扼杀自己。 既然他们这么想,那还是刀了吧。只不过她不想出手,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用。 赛德斯问:“你想?” 零吃光了盘中餐,看着阿黎亚给她递上小蛋糕作为餐后甜点:“转的太烦了。” “但是他们不靠近帝国领域,不好开战。”阿黎亚沉声道,他不怕开战,只是如果虫族的前提是靠近了帝国领域,那么追出去打,顺便清理一下黑洞周围的家伙,才算是顺理成章。 零插起蛋糕上的草莓,微微一笑:“有时,机器偶尔也会不听使唤。” 虫族的探测器侵入帝国领域,指挥官阿黎亚率兵驱逐,发现了似乎是虫族对黑洞的新计划,自然的出击自卫,保证宇宙安稳平衡。 当然,这对于零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夜幕很快降临,从而来身后的拥抱的主人正轻声问她:“需要什么准备吗?” “不用。”零转身推开赛德斯,“去洗澡,你先洗。” 赛德斯(H) 两人轮流洗澡,零出来时,赛德斯已经躺在床上了,他靠着床头歪头看她,俊美的脸庞带着笑意。 这么一想,赛德斯似乎总喜欢在无形中勾引自己呢。零想着,直接踩上了床铺,把赛德斯的腰夹在双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赛德斯的浴袍松松垮垮的,下方高翘的私处被布料遮挡,仍诚实地显示着他的欲望。 “零儿。”赛德斯低沉的嗓音响起,他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处于下位,张开手臂只想要抱抱自己的娇娇。 “这就起反应了?我可什么都没做。”零挑眉,低头看向那块地方。 赛德斯也不解释,他可不会交代自己的精神力刚刚不听话地窜了出来,让零洗浴的声音扩大了好几倍,明明没看到,却直接让他起了反应——这听起来很变态,还很丢脸,还是让零自己脑补好了。 见赛德斯不回答,保持着张开手的姿势,零“哼”了一声,还是顺从的趴在了他的怀里,听着赛德斯平稳有力的心跳。 美人在怀,赛德斯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有点对不起他自己,于是他低头吻了吻零的发间,哄着她:“零儿,摸摸那里,好不好?” 零低头扯开赛德斯的浴袍,身下的肉棒一得到释放瞬间挺立起来。看见那肉棒的一瞬,零有些嫌弃。 “难看。”零把头埋在赛德斯胸口,不去看他,“你肯定做过很多次,才有这种颜色。”不像阿黎亚,阿黎亚的就很好看,跟玉雕的似的。 记忆里可告诉她,男人这种颜色一般都是有过很多次性生活。 赛德斯何其冤枉,没想到自己天生的东西成了击倒他的一大利器:“我一个妃子也没有,连教习都没。”但是想着她偷摸着抒发过几次倒是真的。 零听见了他的心声,勉强信任了他,但是还是有些抗拒,虽然只有一次,但她让阿黎亚养的有些嘴刁了。 赛德斯默默咬牙,心里记下阿黎亚一笔,忍着肿胀,哄她:“别看它难看,它可会哄你。” “真的假的?”零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当然是真的。”赛德斯温柔的翻身,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枕着枕头,用肉棒蹭蹭零的花穴。 “嗯……”零的身体已经对性爱很是敏感,这么一蹭就带出了不少淫水。 赛德斯亲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哄着:“你放心,我刚刚洗的很干净,你是我的第一个……”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喜欢的人。 赛德斯轻柔地抽开零的浴袍,又将自己的身子放低,贴上了零的,零的身体总是温凉的,对上他因为情欲而炙热的躯体,反倒衬得更加冷淡。 赛德斯也不急,一边吻着零的唇,一边回想着下午自己抽时间去找教习老师恶补的技术。 他一手撑住零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的吻更加深入,一手试探性的覆上了少女的乳,轻轻的揉着。 “嗯……”零被他堵住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语调,他明白这是默认的意思。 少女的乳实在柔软,也不大的可怕,赛德斯一只手堪堪握住,他察觉到掌心有东西凸起,那是零的乳珠。 他慢慢退出少女口中的舌,从她的唇角一路舔吻到乳房,含住了那小小的红豆。 红豆被置入狂波涛浪中,被海浪推得左右摇晃,偶尔坠入海中,复又随着波浪掀起,沾染上无数水滴。 少女的喘息逐渐急促,零抱着赛德斯的头,双腿早已不自觉的卷起夹紧。 赛德斯的另一只手勾着另一边的乳珠,配合着嘴里的动作,身下也缓慢的蹭着零的花穴,感受着自己的肉棒沾的淫水越来越多,零夹紧的双腿无声的邀请着他的进入。 “够……够了。”零轻喘着,赛德斯抬起头来,面上带着笑,眼里却是幽深一片,下方的肿胀叫嚣着他赶快进入零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冲刺,让她感受自己比阿黎亚要强很多。 但他忍着,虽然少女已经开了苞,但毕竟是第二次,而且还是自己的心上人,他不能为着私欲不管不顾。确认得到了零的许可,这才扶着肉棒,蹭了蹭流出来的淫水,这才缓缓插进一个头。 很紧。赛德斯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零的表情,见她脸上的神色虽然有些适应不来,但没有到疼痛的状态,这才缓缓的进入里面。 花穴内部早已有了充足的润滑,他进去虽然受到阻力,但不至于让零疼的太难受。 零缓缓吐出一口气,以为到了底,手往下面一摸,竟还摸到一段狰狞留在外边。 赛德斯见她摸上那段,按着她的手不让离开,下身一压,竟直接让零摸到了那玩意儿彻底进入自己小穴的状态。 身体和大脑的双重刺激让零精虫上脑,双腿自然的环上了赛德斯的腰,喊他快点。 赛德斯求之不得,试探的动了几下,给了零缓冲的机会,逐渐加快速度,水声此起彼伏,彻底入了少女的穴。 赛德斯在零的耳边低喘,让零的情欲更加旺盛,也不由自主的随着抽插的动作小声喘息。 赛德斯说的不错,他的性器虽不如阿黎亚好看,却生的一副勾人形态。微弯的头部不断的摩擦零的敏感点,惹得零娇躯轻颤,入的深了,又勾着宫口的小缝,囊袋随着插入打在两侧,阴蒂被紧贴的下方不断摩擦着,零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啊”了一声,哆哆嗦嗦泄了出来。 小穴处在高潮中,蠕动得更加猛烈,赛德斯第一次入女穴,倒是想射出来,让零含着自己的精液才心满意足,但转念一想想到自己和阿黎亚无声的较量,又忍了下来。 赛德斯就着插入的姿势扶着零跪坐起来,紧抱着她,让她夹自己更紧,就着高潮的余韵,大手抓着零挺翘的屁股,控制着前后撞击他的肉棒。 “啊……不、不要。”零趴在赛德斯的肩头,这个姿势让她的阴蒂也被肉棒摩擦刺激得更加厉害,宫口被撞开,赛德斯的肉棒头部卡在里面,勾着宫口扩得更大,他竟还让自己的肉棒在里面转圈摩擦,软着身体,零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 “嗯……这样,舒服吗?”赛德斯问,零从来不是含蓄的人,胡乱点头,又听赛德斯问:“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我下午打了避孕针。” “嗯……啊……哈啊……啊!”零的应声被撞碎在赛德斯更猛烈的冲击下,下体的抽插更加快速,肉棒彻底撞开了宫口,在里面不断的深入抽出。 零的腿夹的越发紧了,她胡乱吻住了赛德斯的唇,换来赛德斯热情的回应。 “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零抵着赛德斯的唇,赛德斯身下动作不停,重新吻上少女,唇齿间模模糊糊传来他的回应:“一起。” 肉棒在小穴里越来越烫,迅速撞击了宫口数百下,这才卡在宫口里面,就着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更多的滚烫潮水射在了里面。 赛德斯歪头舔了舔趴在自己肩头的少女的耳廓,问她的感受:“怎么样?” 本意是问零难不难受,没成想少女认真感受了一下,诚实回答:“暖暖的,很舒服。” 赛德斯失笑,见少女还有力气,毫不客气的将她一翻身趴在身下,从后面抱着她,衔了她的后颈,就着精液再次抽插起来。 零认出了这是昨天阿黎亚弄过的姿势,明白这姿势也很舒服,自然的娇喘起来。 少女的臀肉同样柔软滑嫩,赛德斯的耻骨撞击在上面发出色情的“啪啪”声,让他着迷极了。 零撅着屁股配合着赛德斯的动作,轻扭着腰,她发现在每次撞击时蹭上赛德斯的囊袋,会引得赛德斯更加粗重的喘息声。 零有些得意,扭的更加起劲,赛德斯毫不示弱,双手从后面握住零不停耸动的胸,带着惩罚意味的捏了捏乳珠。 “嗯!别捏!”这种感觉怪异极了,零下意识阻止,赛德斯又转为用手指轻轻揉搓着。 “嗯……嗯……”零闭着眼,双手撑着,享受这场性爱。 “爽吗?”赛德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爽……”零下意识回应。 “还嫌它丑吗?” 零心里暗笑赛德斯记仇,但还是老实交代:“不丑。” 赛德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身体紧贴着零的后背,一手继续揉捏乳房,一手滑到下面的阴蒂,按着揉捏。 零被刺激的潮喷了一次,这让赛德斯更加起劲了,下身撞击得很快,穴里的一部分精液被带出又随着动作插回小穴,一部分滑落在零的双腿内侧,乳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落,竟在两侧的床单上粘腻一片。 “哈……啊!”床上的少女高昂着头,显然是达到了高潮,赛德斯低头含住零脖颈的一小片肌肤,在射进少女身体的同时留下一片红色烙印。 零失神的躺在床上,她没有运起力量修复自己,体验了一把没有力量恢复的感觉,很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赛德斯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小穴里不断流出自己的精液,他抚摸着那一小块红色,带着顺利盖章喜悦,抱着少女走进了浴室。 赛德斯想让零一直含着自己的东西,但是显然会让她不适,只好抠出一些,悄悄留了一点点在她的身体里,以满足自己的念想。 可惜零还年轻,他不想她这么早就当上妈妈,不然真想让零怀上自己的孩子,为他生下一个继承人,大概自己这才会更放心零不会离开自己。 赛德斯叹了口气,为自己小小的遗憾了一下,觉得自己今晚还不够,追妻仍任重道远。 想法 距离上次两人一起做爱已经过了快一个月,那日起来以后赛德斯又缠着零做了一回,险些耽误了与大臣见面的时间。 赛德斯走在零的后面,与她保持着差不多五步的距离——零不喜欢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时候有人与她并肩而行,虽说赛德斯与阿黎亚经常和零散步,但大多时候也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放肆的亲密行为好像拉进了双方的距离,又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这一个月里,零再也没有提过有做爱的想法,反倒是苦了阿黎亚和赛德斯,没开荤还好,开了荤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加上心爱的人整天在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亲亲抱抱没有更深入的行为,简直挠心挠肺。 赛德斯无奈的看着前面的零,少女脚步轻快,显然心情不错,他们现在要去皇宫外围的军队所在地,那是为了保护皇宫专门培养的军队,不在其他军队和领域的管辖范围内,只听从皇帝的调令。 一路走来,只要碰见侍女侍卫,他们都会对着零鞠躬问好,零已经习惯了,因为在这一个月里她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嘴上虽然还说着“零小姐安好”的吉祥话,但凭零过人的耳力却总能听到他们在她走后的窃窃私语。 类似他们以为她是皇后、要么就是即将成为皇后的话层出不穷,她不太在意,一开始是不了解“皇后”这种词语是什么意思,记忆也含含糊糊的,似乎没人深究过这种问题,后来还是赛德斯解释了,说这和他们的在一起的关系差不多时,她也才大概明白了,便真的不去理会。 “零儿,军队在的地方是皇宫最热的地方,需要带点冰块吗?”为了锻炼士兵意志,赛德斯召集了领域构造者专门打造了这种极寒极热之地,虽说零强大,但他还是以防万一问了问当事人的意见。 “不用,对我没用。”她已经感受到了一片精神力波动剧烈的地点,但对比起她来说还是太小了,不太够看。 赛德斯笑笑,也没感到意外。 随着出现的人数的减少,零终于见到了所谓的军营,零站在门外向里探头,虽然这看起来有些小,但有着很多的训练装备,新奇得很。 赛德斯挥手屏退了下人,制止了门口守卫的问好,终于站到了零的旁边,一般在这种非散步的情况,他就可以放心的与她并肩,然后牵起她的手。 可惜零现在不是很想被牵手,她甩开了赛德斯,回头问他:“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赛德斯对她微笑,垂下的手默默摩挲着自己手指,感到有些遗憾。 零刚想踏足,想起什么似的,又对赛德斯说:“你在外面吧,不然进去了他们都不练了。”零就是想看士兵训练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赛德斯进去,肯定会被认出来,然后他们就会束手束脚,甚至就不练了。 赛德斯点头,站在原地,表示会乖乖听她的话。 零满意点头,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守卫目瞪口呆,他待在军营,一般不与外界接触,不知道这少女和他们的陛下什么关系,只是刚刚听见了陛下的许可,下意识想要给少女开门的手僵着,军营外面有一层精神力构成的防护网,抢闯触发警报,轻者被电击,重者重伤。 但看着皇帝陛下一副安然又不太在意的样子,显然是笃定了少女不会受伤,又思至刚刚两人的互动,守卫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的零正在军营悠悠散步,起初只在外围,看了个大概刚觉得腻味想走,就听见内围传来欢呼声。 反正赛德斯说了她可以进去看,那就是只要不过分都没关系的意思吧。 想着零就往里边走,大概是被里面的欢呼声所吸引,大多士兵都往那边聚了,一路竟没人注意到零的格格不入。 “好!”人群又爆发出欢呼,一众人高马大的士兵在前面堵着,零踮着脚却看不见里面的场景,只听见里面机械的撞击声。 打架?零双眼放光,心里又气又急,只恨黑洞不给自己更高的身高。 欢呼声越发的大了,零不敢动用精神力,她吃赛德斯的住赛德斯的,还睡了人家,万一这些士兵被她的精神力一个不留神伤到了她可愧疚死了。 正在零思考着隐身飞进去看的可能性时,前面人高马大的士兵一个回头,被零赫了一跳:“你谁?” 被他这么一吓,旁边的士兵也警觉的回头,连带着一串效应,欢呼声停止了,台上不打了,饶是镇定如零,也被这一双双眼睛看得尴尬万分。 “防护网很坚固,没有破坏的迹象,守卫不会随便放人进来。”那个旁边的士兵盯着她,皱着眉思考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怎么闯进来的。 “皇帝陛下让我进来玩。”零解释道。 显然士兵们满脸不信,正僵持着,零被一双手搭上,熟悉的声音在零身后响起:“陛下让你进来的?” “嗯。”零无奈回头,看见含着笑意的阿黎亚,“我说想来看看,他就让我进来了。” “他呢?”阿黎亚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里面走,士兵纷纷让开一条路,他们不认识零,但他们认识这位指挥官。 “我不让他进来。”为了不引起太大注意,但是刚刚这个情况,零只后悔为什么不让陪着赛德斯进来。 阿黎亚点头,带着零在台前站定,问她:“你想看擂台?” 见零乖乖点头,阿黎亚一挥手,示意他们继续打。 被指挥官带着一个小姑娘盯着,台上的两人兴致更加高涨,像是被打了兴奋剂,台上又恢复了激烈的斗争,身穿机甲外骨骼的两名士兵打的难舍难分,零起初看得饶有兴致,后面明显兴致缺缺。 “你怎么在这。”无聊的零不好意思喊停,只能低声问阿黎亚问题,却不知他们身后的士兵都竖起耳朵,人人都想探寻这位少女和指挥官是什么关系。 阿黎亚歪头,也学着她低声回应:“我每个月都会来军营看他们的训练状态。” 说着又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想我吗?” 零轻笑,也没说是还是不是,众目睽睽之下,阿黎亚不好意思追问她,虽然他也没有这个习惯。 身后的士兵精神一振,面上透出了然,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相互对视一眼,面上虽无表情,但都在心里偷笑。 一战止,零也看够了热闹,由阿黎亚牵着出了门,看见赛德斯还维持在原来的姿势的站在门外,看见零,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怎么样?”赛德斯自然的牵上了零的另一只手,三人并肩而行。 “就那样吧。”零撇了撇嘴,“两个人对战,一个动作不够快,力量不足,一个花招太多,实际打击率低,但竟然也能打的有来有往。” 这是隐晦的说他俩都太菜了。 赛德斯眼神询问阿黎亚,阿黎亚接收到信号,默默补充:“他们两是这个月考核成绩的中上游。” 零嗤笑一声,听这补充更是觉得好笑:“把性命放在这些家伙身上,你的心可真大。” 赛德斯失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很强?” “可能吧。”零漫不经心,她不在意这种东西,毕竟对比她也就一般可能偏上一些。 阿黎亚听着两人的对话,提出建议:“或许,零儿愿意指导一些学生吗?” 赛德斯摩挲着下巴,多年的默契使他很快明白阿黎亚的意图。 “教学生?”零来了兴致,“听起来很有意思。” 阿黎亚温声解释:“帝国军校过两天就是开学日,或许,零儿愿意进去体验当老师的感觉?” “当多久?” “多久都可以,想走就不当了。” 见零还有些犹豫,她嫌麻烦。赛德斯在一旁也搭上话:“不会很麻烦的,作为老师,学生都怕你,对你言听计从。” “如果他们不怕我呢?” “那就打到他们怕为止。”赛德斯心中偷笑。 “那我去玩几天,替你们管管他们。”零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些学生肯定有刺头,也明白他们是想要变相的让她给那些学生训练,让他们成为比那些军营里的士兵更强的人,得到了保证和解决方法后,反而让她有些蠢蠢欲动了。 赛德斯满意一笑,今天也是忽悠娇娇边玩边为帝国做好保障的一天。 阿黎亚思考了一下,这些学生如果能被零带出来,想来也是帝国的优秀军人,只不过…… 阿黎亚默默为学弟学妹们点了根蜡,希望他们好运。 三人行(H) “嗯……嗯……”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同意了赛德斯三人同行的馊主意,此时的她正背对着跪坐在赛德斯的腿上,男人的肉棒从后面入了她的穴,她一手抱着前面正在为她舔乳的阿黎亚的脑袋,一手撑在他的肩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高潮过一轮,被赛德斯生生舔出来的。 后面的男人在她的花穴又快速抽插了好几次,虽然还没射,但动作变得缓慢而温柔。 赛德斯吮着零的耳垂,又以一种及其色情的方式舔过她的耳廓,让她不由得身子一颤。 赛德斯贴着她的耳,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蛊惑,像极了神话里深海引人坠海的美人鱼:“零儿开开后穴好不好,那里也会很舒服的。” 说着,他身下动作不停,手却向下滑揉捏着零的屁股。 被他这么一揉,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的大了,阿黎亚从她乳上起身,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伸出舌尖细细的舔吻着。 “……好。”零被两个男人引诱得险些失去理智,不过是后穴而已,就算疼她也能很快修复。 而且…… 零一把拉起阿黎亚的头,与他深吻着,他们两个都和她在一起了,阿黎亚在赛德斯面前根本没有入她的机会,自己难受得厉害也只是拉着她的手让她摸摸。 这卑微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很是受用。 正思着,小穴里的性器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失去了填充的花穴难免不适应,穴肉蠕动的速度快了,仿佛在邀请男人的性器再次进入,可惜这让少女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和空虚,还没等到少女抗议,紧接着零便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一片湿润,柔软而滚烫在她的后穴不停舔着,好几次还想钻进去——那是赛德斯的舌。 赛德斯将脸埋在零的股间,卖力的舔着,尽量让后穴更加的湿润,阿黎亚让零的身子前倾靠在他的怀里,让她塌着腰,高翘起臀部,方便赛德斯发挥,又紧紧的拥着她,防止她因为紧张而让后穴开阔时受到伤害。 零身子发软,后穴也逐渐热了起来,跟自己前面的小穴一样,又痒又烫,零小穴里的淫水没有了性器的堵塞,缓缓流出淫水来,顺着跪着的大腿滑落,两腿之间一片晶亮。 赛德斯在零的大腿摸了一手淫水,将那些都均匀的抹在自己的性器上,虽然刚刚在穴里抽插时也带出不少,但为以防万一还是又抹了一遍,随后又勾出一些,抹在后穴,就着淫液缓缓插入一根中指。 零“嗯”了一声,没有抗拒也没有难受的迹象,赛德斯用中指抽插了几下,这才又插入了食指,随后是三指。 第三指的进入明显让零有些不适,但她没有喊停,在阿黎亚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时调转力量,让它尽快适应,也做好准备——毕竟赛德斯可不是只有三指宽。 赛德斯用三指在少女的后穴抽插着,让里面也渗出了一些淫液,这才趴下身吻了吻零的后背,扶着性器坚定又缓慢的入了进去,先是一个头,随后是整根。 紫红的肉棒在少女的后穴开拓疆土,撞击着臀肉,让零体会到酥麻而新奇的感觉,适应过后的后穴痒的难受,她嫌赛德斯慢回头嗔了他一眼,赛德斯才放心冲刺起来。 “啊……啊……哈,好奇怪……”零闭眼仰头寻找阿黎亚的唇,后穴的撞击让她的小穴更加空虚,于是她一手抓住阿黎亚的肉棒,让他堵住自己的小穴。 阿黎亚被抓得“嘶”了一声,重新直起零的身子,顺着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往小穴里面塞。 小穴里舒服极了,阿黎亚一个挺身,直接撞进了最深处。 “啊!好大……好涨……”两个男人都被少女的吟哦声激的欲火难耐,撞击得更加起劲,偏偏少女还不断挑拨他们,“肚子……摸到了两根……” 少女断断续续的声音却让两人听懂了,赛德斯吻上她的肩头,双手握住零的乳揉捏着,阿黎亚直接吻上零的唇,伸出舌头模仿着性器冲撞的节奏在她嘴里不停抽插,少女有口液滑落,却无人在意。 进贡的全身镜被放在房间的边角,却映上了三人欲火焚身的模样。 两根肉棒有来有往的在少女娇嫩的两个穴中不停的抽动,带出晶亮的淫液,少女脸颊微红,显然是情欲带起的,浑身呈粉色,而她前后两个正在耸动的男人身材一绝,可惜少女仰着头接吻,还闭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 两个男人在她耳边喘着,不同的音色带着同样的色气。 零趴在阿黎亚的肩头,双目逐渐失神,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咬着阿黎亚的肩,攀上了高潮。 两个男人也被她的穴夹的尾椎一酥,松了精关,就这么射了出来,在退出来时,零躺在床上轻轻喘气,下身流出精液,可见两人的射精之多。 阿黎亚和赛德斯对视一眼,将零抱进了洗浴室,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和赛德斯一前一后扣着零体内的余精。 零的双腿搭在浴缸两边,花穴好不演示的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偏偏他们低着头仔细的清理着,零有些不满,挑了个他们手指都伸进去的时机,用力一夹穴。 “嗯……”少女媚眼如丝的盯着两个男人,男人本就还没消下去的性器又再次立起,阿黎亚和赛德斯换了个位置。 阿黎亚就着温水将肉棒狠狠往后穴一插,像是惩罚少女的勾引,赛德斯也不甘示弱,深深入了花穴,成功让零娇喘连连。 浴室里,新一轮的性爱正火热,浴缸里的水随着三人的激烈活动向外撒着。 温水有些进入了零的身体,被肉棒顶进去新的又带出去旧的,穴里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零感到一阵涨腹。 明明是很难受的时候,零却莫名感到了爽。 性爱的魅力?零迷迷糊糊的想着,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两个男人发现,带着惩罚意味,肉棒撞得更快更狠。 夜幕深深,浴室的水声却不断。 (对不住,有点写不出来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但是我再开发一下新姿势) 准备 今天赛德斯很唠叨。 零插着餐盘里的肉,心里吐槽着。今天是她去军校的第一天,听说皇宫以外的世界也很有意思,早早就起了床,没想到赛德斯和阿黎亚比自己醒的还早,赛德斯忙忙碌碌的,阿黎亚坐在床边精神不振。 一看就知道两人谁是自愿的谁是被迫的,反倒是这忙忙碌碌给她收拾衣服的人好像不太应该是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帝陛下。 “早上好。”零揉了揉眼睛,阿黎亚一侧身重新趴回了床上,手臂环着零的腰。 真不怪他这么困,昨晚三人闹到半夜,零睡着之后又和赛德斯无声争夺抱着零睡觉的主导权,虽然他到后面无意进行了,但是赛德斯大概是太过兴奋,不敢吵零,就吵他,感觉眼睛刚闭上呢,就被赛德斯摇醒了,喊他一起收拾零的行李。 最后还是零制止了赛德斯的行为,洗漱过后拉着半睡不醒的阿黎亚起来一起吃早饭。 “去学校的时候,不要吃路边的小摊,不干净……在学校如果有人欺负你,你直接打回去,我给你兜着,打不过就喊我……嗯,你应该不会打不过……”赛德斯絮絮叨叨说着,还不断给她夹着肉,好像她是最后一天吃上肉了一样。 阿黎亚倒是悠闲自得,他是帝国军校毕业的,更何况还是指挥官,想要借口进去看看学弟学妹的风采实则去看望零简直易如反掌。 赛德斯就不一样了,作为帝国皇帝,如果频繁的进出军校是会引起人民的恐慌的,譬如“是不是即将要开战”啦,“皇帝不再宽和而是想要采用军化手段”一类的流言大概会满天飞。 所以到了最后,他甚至阻止了侍女收拾行李的动作,亲自给零塞了满满三箱行李,礼服、常服各种鞋子应有尽有,给她全部塞进储物扣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最后还是在千叮咛万嘱咐零一定要常回家看看之后满眼不舍的送走了零。 零可不管那么多,她坐在飞行器上,看着不断略过的景物,心里期待得很。 帝国军校,正是开学的日子,严苛的规定不让新生带着储物扣装行李,还要求新手在将行李放入宿舍后在规定的时间里换好军训服前往训练场训练,所以校园内身着军训服的大批新生来来往往,好不匆忙。 “哎,听说陛下最近对学校的重视程度加重了很多?”一个新生边推着行李便和身边的朋友聊天。 “嗨!那可不!”他的朋友摇头晃脑着分享自己的情报,“前段日子总指挥官阿黎亚不是去跟那些丑虫打了一架吗?还发现了它们的阴谋,这可不得提起咱们重视了,万一以后哪天就开战呢?” 新生点点头表示理解,又听朋友补充到:“哎你别说,陛下为了让咱实力上升更快,专门给咱请了个外聘,虽然没有在大众面前出现,但是也授了军功的!人实力抢镜不乐意抛头落面的,愣是被陛下聘来了。” “哟!这啥背景?还要陛下去聘?一个指令不就完了?” “谁知道呢?但现在,实力至上嘛……”新生朋友还没回答完呢,后肩就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一个长相美丽的女生正站在他们身后。 “有……有什么问题吗?”两人看得呆了,话语也有些支支吾吾。 “你们好,请问校长室是在哪栋楼?”零自认为自己的微笑训练的十分完美,但看着他们的反应有些不解,她可没有使用能力。 尤可急急忙忙从兜里掏出注册时一人送一份的校园地图,指给了零看。 零看了一眼,记下路线,便礼貌的和两人道了谢,往校长室去,她还要去跟校长露个面,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尤可愣愣的看着零的背影,戳了戳好友,问:“这么好看又娇滴滴的姑娘,报了军校?”谁都知道军校的男女比例常年失调。 好友挠了挠头:“或许人家实力不凡?” 尤可满脸不信,但可没给他回应的机会,好友拉着尤可就跑,快迟到了! 零看了一眼写着“校长室”的门牌,敲门。 “请进。” 零推开门,看到一个男人坐在位置上,他看起来有些老了,笑眯眯的,散发着慈祥,身上的气质却带着矛盾的刚硬。 “你好,小姐,请坐。”普拉特伸出手掌,请零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待零坐好,这才抽出几张纸来为她讲解,“陛下已经和我说清楚了您的状态,很高兴您能加入帝国阵营,这是明智的选择。” 零点点头,她也觉得挺明智的,毕竟一来就有两个美人送上门,她可是颜控。 “皇帝陛下嘱托我,您在校期间是以外聘教师的身份进行授课,主教机甲格斗,一个月后新生军训结束,您可以自由选择离开或留下,当然,如果选择留下也可以随时离开。”普拉特耐心的为零提供自己这边的信息,“为了方便行动,陛下已经为您授予了上校军衔,对外宣称您一直在战场上,所以没有露面,请您不要随意说出您的真实身份。” 零表示理解,毕竟她从黑洞诞生,光是说出去会不会被普通人当做神经病还要另当别说,如果大肆宣扬,反倒容易引起虫族的注意,指不定哪天突然开战。她虽然不怕,但难免战争会伤害其他人,而且目前也没有必须开战的必要,双方不尴不尬,偶尔摩擦的状态其实也还挺好的。 一人独强会反噬到她自己,她可以作为支撑,但不能是唯一的支撑,所以只要帝国悄悄发展,最后惊艳虫族就行。 最后普拉特递出一枚钥匙,告诉她这是她宿舍的方位就匆匆去开会了,只留下零跟着另一个教导老师走。 教导老师是个看起来很凌厉的女人,对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有时零问一些简单的问题也会不厌其烦的为她解释。 老师人真好,要不是她有点生活常识记忆,不然要麻烦她更多。零心里想着。 这位上校真年轻,一起在战场上肯定是过的苦了,难怪连光脑也用的磕磕跘跘的。教导老师心里心疼又钦佩。 两人各怀心思,最后老师和零告别,零坐在宿舍的床上,这里已经有人显然收拾过了,不需要她再整理,再说了她也不会整理,把衣服的行李箱塞进衣柜,零用光脑和赛德斯阿黎亚道了声平安,按照地图前往训练场训练分配给自己的学生。 帝国军校面积很大,却不建在赛德斯所在的王星,而是建在另一个星球上,几乎没有土地烦恼,大摇大摆的占据了一半星球面积,所以训练场也很大,零走了许久才找到。 隔着精神力屏障,零看到里面的学生正在训练,大抵是不太防隔音,依稀听到他们被教官带着喊口号的声音。 零晃晃悠悠的进了训练场,她被分配教机甲系的一班,听说里面都是天之骄子,想来也是训练有素。 果然,走到一班的训练场地,她看到一群身着军训服的少年笔直的站在一起,连身高都是由高到低排好,简直不要太省心。 不过为什么说是一群少年呢,因为就算零的眼力再好,也愣是找不到一个女生的身影。 尤可远远看到零走了过来,瞪大了双眼,这不是那个好看的女生吗?她来干嘛?难道她也是他们班的? 零也看到了尤可,想着他算是熟人,先找熟人了解情况,便往他这边走。谁知尤可在她靠近后一下窜出来挡住她:“同学,你是不走错地方了?” 零被认成了同学,心里觉得好笑,回答:“没有,我来一班。” 尤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急忙道:“你一个女生来这么凶残的系,来就算了还不穿训练服,待会教官来了有你好看的!” 零张口想解释,便被尤可拉到了队列中,他死死盯着一个走近的男教官,紧张万分,等那教官走后他才松了口气。 “也没时间了,你就先站着吧,希望教官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放你一马。” 零差点就笑出声了,心生一计,觉得趁机打入内部也不错,于是戳了戳尤可,问他:“哎,你们都这么自律的?一来就站好?” “哪能啊?”尤可紧张的低声回答她,“希格瑞尔也在,他一来就站着了,大家也不好意思散漫的等着,就这么也站着了。” 感情是群体效应。零挑挑眉,对这个希格瑞尔有点好奇,也低声问:“希格瑞尔是……” 尤可指了指他前面站着的男生,零看着他,直觉这个希格瑞尔应该长的还不错,她到没有那么饥渴,见到好看的男的就想在一起,只不过看着养眼也高兴。 零又陪大家站了一会,大概是站的久了,身边的教官看了他们好几眼,那个希格瑞尔走出了队列,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队列也彻底一松,大家都纷纷跑去喝水休息。 “你真没找错啊?就机甲系?这专业听说今年可再创女生数量新低,一个都没!”尤可满脸震惊,其他学生也被他们吸引了注意,连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希格瑞尔也往这边看了一眼。 零往那边瞥了一眼,心到果然如此,希格瑞尔生了一副好色相,完全不输赛德斯和阿黎亚,要不是她已经有他们了,也成长了——主要是被赛德斯和阿黎亚团结的训了一遍,让她别随便冲上去跟其他男的说在一起,不然真说不定把持不住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啊?”尤可喝了一口水,“我叫尤可,今年第五名进来的,嘿嘿。” “零。”零想了想,学他补充了一句,“今年以教官身份进来的。” 尤可还傻呵呵的挠脑袋:“零?这名字可真少见……”挠着挠着身子一僵。 “……以什么?”尤可以为自己听错了。 零看了一圈周围的学生,发现他们也瞪着眼,僵在原地,满意点头,是时候拿出教官的威严了。 她没再理会尤可,径直走到刚刚队列站立点的前面,掏出教导主任塞给她的口哨,吹了一声,学生们保持着震惊的姿态,身体条件反射的站到位子上。 总不能吓傻了吧,这承受能力太差了。零啧了一声,清了清嗓,正式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零,目前担任你们的教官一职,未来不出意外应该会是你们的老师之一,以后请多多指教。” 离谱 尤可双目无神,只觉得这个世界实在离谱。 “刚刚尤可同学已经和我说明了我们班的基本情况,但是介于我和大家还不熟,你们可以问我几个问题,我也需要了解你们的情况。”零对他们笑了笑,这是她练习了很久的笑容之一,被阿黎亚和一众侍女评价为十分慈祥,于是她决定以此表现自己的民主与宽和。 “报告!”第一个发声的是希格瑞尔,得到允许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请问您就是那位陛下亲聘的上校吗?” “是的。”零时刻谨记自己的人设,反问希格瑞尔,“你是今年机甲系第一名吗?”大家看到他卷,也纷纷开始卷,那他应该是第一名没错了。 果然,希格瑞尔站的笔直,不骄不躁:“报告教官,是。” 零满意点头,少年的体态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就连实力也位列前茅,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真正的天之骄子。 但她可不能因为少年的容貌就随意放水,所以在大家都不吱声时,慢悠悠的发出了自己身为教官的第一个指令:“既然如此,大家先跑个三十圈热身吧。” 人群传来不满的抱怨声,零甩着口哨,加了个码:“三十五?” 这下人群跑的快了,大概别班都已经过了这项训练,跑步场没什么人在跑,旁边半死不活的躺着、坐着的倒是不少。 “尤可!那女的真是我们教官?”同学甲跑到尤可旁边,他们已经跑了十多圈了,此时都有些气喘吁吁。 “好像是的。”尤可拉着一张脸,此时就是后悔莫及,回想起第一次见面,女生没推着行李,一看就不是学生啊!早知如此,他刚刚就不拉她过来了。 “真稀奇啊,教官看起来娇滴滴的,你说,她打的过咱吗?”同学乙跑累了,慢慢落后到尤可旁边,“不过人家可是上校,该不会是……” “你不累吗?”尤可瞪了同学乙一眼,刚想开骂,就听旁边有人出声,是希格瑞尔:“有这时间嚼舌根,怎么不多跑几圈?” 同学乙脸上青红一片,配合上剧烈运动的红晕,脸色诡异极了。希格瑞尔已经跑第十九圈了,就连刚刚和他聊天的尤可也即将第十九圈,而他因为体力不支落后在已经不再整齐的队伍后面,此时才刚刚第十八圈。 尤可也不再理会同学,调整自己的气息与脚步,跟上前面的希格瑞尔,跑到零身边时,听见零幽幽的飞来一句:“不错。” 尤可一个踉跄,险些绊倒希格瑞尔,希格瑞尔满脸不可置信,似乎无法相信刚刚差点被同伴背刺了。 “不是,你听我狡辩!”尤可伸手挽留跑的越来越快的希格瑞尔,只抓住一片充满尴尬和愧疚的空气,零在后面看得乐开了花,她其实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尤可和希格瑞尔刚刚为自己说了话,刚刚那句“不错”就是单纯的夸夸两人,谁知道尤可脑补了什么,差点连累了希格瑞尔。 零看着同学们跑圈,有的同学已经开始跑不动了,但看她往这边瞥了一眼,只好咬牙坚持,还有的同学跟行尸走肉似的,面无表情重复跑步姿势,像尤可和希格瑞尔这样跑了快二十圈还生龙活虎的确实罕见。 零看着他俩的背影,思考着重点培养他们的可能性。 尤可和希格瑞尔给看的身后一冷,感觉那视线提醒着他们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只好跑的更快,生怕被零提溜出来惩罚。 同学们陆陆续续跑完三十圈,零挨个踢起一到终点就趴下的人,让他们去放松肌肉,等到最后一个同学跑完,零心里也对大家的基本能力有了认知。 让同学们休息了十分钟,她开始组织第二项训练:互殴。这项运动的启发来自宫里头的军营擂台,学生正好是个整数,让同学们两两分组,三分钟结束一场对战,胜者继续寻找对战对象,最后决出的前三名和她再对战。 尤可说他是第五名,希格瑞尔是第一名,但他一个第五却能追上第一的脚步,还有别的同学虽然不知道名次,却也与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来这名次,有时也不能判断一个人实力的全部。 “对了,不许用精神力。”她是机甲格斗老师,现在虽然没有机甲,但格斗不能完全凭借精神力,格斗技巧和身体素质也缺一不可。 为了防止有人作弊,她调转自己的力量,学着着训练场的构造,把所有同学都圈在了她的领域范围,不能调转任何精神力。 “这也太牛了吧。”尤可愣愣的,与身边的希格瑞尔对视一眼,默契的避开了对方,寻找自己的对手。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传来,零计算着时间,如果遇到三分钟还没结束的,她直接给那两人一人一脚,让他们去寻找自己的新对手。 尤可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把他周围的挑战者都解决了个遍,剩下的人都不再靠近他自讨苦吃。 “他们看起来很怕你。”零陈述事实。 “可能因为我很凶残?”尤可耸了耸肩,随机抓住一个幸运对手,很快投入战争。 零又往希格瑞尔那边看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在她看过去之后,希格瑞尔的打法明显更快了,拳头也重了不少,把他对面的人打的“哎哟”直叫。 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了,零看向另一个男生,他是那个和尤可聊天的同学甲。他看起来实力也不错,凭零现有的记忆里扒拉出,这似乎是一种系统的军队打法,看来这位同学甲也没那么简单呢。 零心里大概确定了前三是谁,也没再管他们,转身走到训练场外的自动售卖机前买了四瓶水,再回来时互殴已经结束了,前三正站在人群中央,和零猜的一模一样。 她给三人各扔了一瓶水,招呼他们坐下歇息,自己将水喝了一半,见三人已经休息的差不多,就招呼他们起来。 “你们只需要和我过十招就行,快中午了,早完事早吃饭。”零抱臂为他们讲解自己最后的规则,“当然,在这十招里我不会回手,第十一招,你们可要小心了。” “你先来吧。”零指向同学甲,同学甲在她面前看起来反而有点放不开手脚,她只好再次提醒:“如果十招让我发现了你没有尽全力,你会被我打的很惨。” 同学甲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放手一搏,既然教官让他尽全力,那么打伤了大概也不会怪他的,于是他伸手抱拳:“承让了教官!” 语必,他迅速出手,他的身形很快,贴近零的瞬间向前挥出一拳,零向左一侧身避开并与他拉开距离,同学甲一击不成又跟上一击,为了以防万一,他右手出拳,腿也预备着踹零的小腿。 零一手挡住他的拳,下腿一弯抵住了他的腿,同时另一只手向前一推,以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推开了他。 她说了十招不回击,那她一定遵守规则。 两人打了半天,看似有来有往,可认真一看,零总能将同学甲的招数化解又推开他。 同学甲打的真的急眼了,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暴躁起来,一时没注意招数的次数。 “十。”零化解了他最后一招,同学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零伸手一拉,甩出了擂台范围。 同学甲愣愣的躺在地上,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了。 零走上前踢了踢他的身体,确认他没被她摔死,对着他说:“你的招式过于固化,力量也不够,不要一味追求招式的标准。” 同学甲已经站起来了,他低着头有些羞愧,又听零补充了一句:“不过你速度不错,速度型选手。” 同学甲双眼一亮,见他这么高兴,零默默把嘴边的“逃跑一定很快”吞回了肚子里,孩子嘛,鼓励鼓励也好。 她伸手指向尤可,尤可兴致冲冲跑上来,他刚刚在下面看得精彩,也迫不及待想要展示自己的实力,得到自己从没注意的缺点,以此增强力量。 零表示对这种学生很是欣赏。 尤可和上一个同学甲的风格完全不同,他招招狠厉,力量给的很足,有一次踢腿因为她轻敌,险些被踢中,一看就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实力。 零也认真了起来,寻找尤可的不足。 尤可拳风凌厉,面对零毫不留情,他越打越兴奋,也吸取教训注意招式,最后一招用上了假动作,假装侧身回踢,实则上前一大步想要给零一记勾拳,可惜他的速度在零的眼里还是慢了,她快速往左边一躲,随意伸脚一勾,将尤可绊倒在地。 同学们的笑声传来,尤可满脸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兴奋的。 “教官!我有什么缺点?”尤可期待的看着零,零也不负他所托说出了他的问题所在。 “力量很足,招式应该是融了点个人见解,不错,就是速度慢了些,你可以和上一位同学相互讨教一下,从某种情况看,你们互补。” 于是尤可立刻傻呵呵的跑去拉上了同学甲,叽叽喳喳的问他问题。 最后一个了。零看向在旁边等候已久的希格瑞尔,她还挺像和他对几招的,于是她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希格瑞尔对她一点头,招式很快跟上,不同于前两人先用拳头试探,他第一招直接用了假动作,试图迷惑零,零避开后他又跟上新的招式。 速度很快,下盘很稳,招式不错,假动作用的很娴熟。 零在心里快速点评,发现这个学生的悟性很高,他在对战中发现了零的某些姿态可以融入到攻击中,下一招便会实施出来。 十招很快到了,零抓住希格瑞尔的手臂,用了力气,迅速转身,反手将他的臂反扣,对他说:“我不踢你下去,你很不错。” 她松开了手,希格瑞尔的脸上也带着红色,他对着零很认真的说:“老师很强,我比不过。” 刚刚在对战里,他很明显感觉到零一直在让他,她不仅游刃有余的化解他的招数,甚至还能分心观察他。 或许他刚刚对零还有些怀疑,但这十招过后,他就知道,这位凭空而出的上校具有极强的实力,一种连他的父亲全盛时都不一定打的过的实力。 他叫零老师,不止区分了短暂的教官和教员的身份,也是肯定了她未来的教师身份。 同学们刚刚对两人的对战都有目共睹,对于希格瑞尔心服口服的叫老师这一事情不在觉得奇怪,或许刚刚他们对零还有怀疑,但现在一定没有了。 零拍了拍希格瑞尔的肩膀,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僵硬,她起了玩闹的心思,故意不把手拉开:“你确实不错,第一名名副其实。” “谢谢老师。”希格瑞尔回的也很僵硬,他的脸更红了,一直想要抱着少女的冲动不由自主的升起,他心里一惊,刚想侧身躲过零,零就放下了手,招呼他们集合。 一番安抚之后,零就招呼他们各自解散吃饭,她早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他们对她心服口服。所以没必要再强留他们训练,也让他们回去消化消化。 零心里其实还有些惋惜,其实她一开始是想挨个揍,反正打多了就服了,可惜时间不够,她的生物钟催她回去睡午觉。 于是零秉持着“少吃一顿也没啥”的心思心安理得的回宿舍睡觉,却不知远方王星的皇帝陛下咬着牙,盯着自己哄着零开启的定位共享,只恨自己没有再塞一个侍女进去盯着她按时吃饭。 梦(H) “嗯,嗯……重一点,啊!”希格瑞尔压着身下的少女,身下的少女皮肤白皙,修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手摸上了自己的乳,轻轻的揉着。 少女的小腹有些鼓鼓的,性器在其中突出,显然是已经入到最深处射了一次。 希格瑞尔身下不停,下体与她结合又分开,依稀可见男人粗壮的性器上的青筋勾出少女穴中的水,剧烈的撞击下,淫水与精液混合,穴口周围都是浓白的泡沫,在男人和女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后又带出更多的。 少女在床上难耐的抬起头,下身不断的配合着,嘴里吐出咿咿呀呀的娇声。 希格瑞尔脸色通红,感觉身下的穴夹的让他欲生欲死。 他猛地抱起床上的少女,调转了姿势,让她正面朝着镜子,镜子里,少女的腿被希格瑞尔的手臂拉着张开,清楚的映出身下不断吞吐的性器。 娇嫩的乳在冲击里不停的上下晃动着,希格瑞尔将头埋在少女的脖颈间:“老师,老师,您夹的太紧了。” 说着,他抬头看向镜中的零,零的容颜此时带着他在日常生活中绝不会看到的娇媚,眼中水光闪闪,仿佛一朵暴雨中的玫瑰,却因无法承受雨露闭紧了双眼。 “老师,老师,好喜欢你。”希格瑞尔轻衔住零的一处颈肉,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希格瑞尔又将她压在床上,原始的男上女下姿势让他更加方便看到零的容貌。 他看见零的额上沁出了细细的汗,乳尖上同样泛着水光,不知是他舔吻时留下的还是零热的。 身下少女的身体忽然绷直,穴肉更加热情的吻着他的性器,希格瑞尔粗喘一声,看了一眼两人相接处,那里甚至因为上一次射精太多,流出了些许,他挺腰狠狠凿进少女身体的深处,与她共攀顶,将要射精时抬头想要吻下,却看不清少女的脸色,希格瑞尔一惊,身下却被狠狠一夹,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他射了。 希格瑞尔从床上惊起,天色还昏暗着,他打开床边灯,摸到自己头上的虚汗。幸好自己当时入学以第一名的奖励换了个单人寝,否则以这动静,只怕是要惊醒室友。 下身传来肿胀的感觉,希格瑞尔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睡裤下将内裤勒成帐篷的性器,它甚至还跳动了一小下,宣誓着主人的欲求不满。 希格瑞尔盯着那块,舔舔自己干涩的嘴角,今天老师出现的时候,他就被她的容貌吸引了。 是的,如社会上的玩笑话说的,他这种,叫做颜狗。 可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而且她还以绝对的力量打败了自己,简直满足了自己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在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时,他甚至想要将她狠狠的拥进怀里。 他知道,这是他的怪癖犯了,大抵是小时候没有安全感,现在的他总是想要得到拥抱,肌肤相亲,但真被父亲或者朋友拥抱时,他又觉得不对,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他从来不敢跟别人说,遇到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希格瑞尔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的抚上了那块凸起。 他回想起更小一些的年纪,别的朋友神秘兮兮的骗他看的片子,他虽然及时关掉,但以他的记忆力,甚至是到现在扔挥之不去的冲击,希格瑞尔学着片子的主人公,隔着裤子,顺着走向,用指尖轻轻从根部划到最顶,重复几遍后,凸起显然又大了一圈。 希格瑞尔粗喘一声,第一次自慰的青涩和刺激让他有些上瘾,将性器从内裤里掏出,将裤子半褪,露出完整的性器,他的性器颜色不算深,耻毛很短,显然被精心修整。 他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脑海不由得浮现零的身影,梦中的零诱人极了,穴肉也让他欲罢不能。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顺着已经硬了的肉棒上下滑动,模仿抽插。 他动情的张着嘴,舌尖探出唇外,仿佛自己意淫的对象正在亲吻他,希格瑞尔又将手顺着睡衣爬上他的乳尖,他揉捏着,手下速度不停。 “老师……老师……您怜惜我……”他无意识的呢喃着,乳尖被他玩得挺立起来,他迅速脱了上衣,又彻底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神使鬼差的,他打开了自己的光脑,摆在桌面,开启了录像状态。 他对着光脑发狠的揉搓着自己的肉棒,舌尖吐出,半躺在床上,让光脑录到他的全身。 希格瑞尔半眯着眼,喊着零的名字,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浑身一抖,精液射了出来,有的滴到了他的床单,有的滴在他的小腹。 他喘着气,侧躺在床上,性器还在吐着精液,滴到地上,但显然,床上的男人没有满足。 他待精液流尽了,才一手滑动着性器,腰也配合着前后耸动着,又将另一手伸向背后,揉着自己的臀肉,他神色迷离,对着光脑,仿佛对着零,他说:“老师,您真好看……” “老师,我想和您做爱。” “老师,您看看我,和我上床吧。” “老师,我喜欢您,老师抚摸我吧。” 希格瑞尔重重的喘气,最后的关头,他对着光脑,再次射了出来,精液射在地上,希格瑞尔忽然有些清醒了,他迅速关掉光脑,想要把视频删除,手指却顿住,不知什么心态,他最终还是没有删掉。 他起身默默清理自己的残留和床上、地上的东西。 大脑似乎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一起不会这样的;另一半又叫嚣着,如果真的能和老师做爱,该有多幸福。 远在教师宿舍的零起床喝水,看着浓浓的夜色,朝着学生宿舍若有所思。 赛德斯和阿黎亚只让她不随便勾引别人,那她不勾引,下个精神暗示总可以吧? 于是她恶趣味的将这个暗示下给了希格瑞尔,其实暗示只有一点点,如果对她没有那方面兴趣的,或者稍微理智一点的,其实当做自己的一时想岔很快就抛在脑后了,但显然,这位第一名,看起来可不是这样。 暗示毕竟是她的精神力的一部分,由于对象受暗示影响较深,刚刚给她传来的不止他的梦,还有他的一些心理活动。 零笑了笑,除此之外,她好像还发现了别的东西呢。 (决定苦学生物,堂堂文科生不能败在男性生理构造上。) 表白 因着那场春梦,希格瑞尔好几天都不敢直面零,连零向他问话也是有些支支吾吾,零盯的久了他更是浑身僵硬,只怕自己的心思暴露出去。 尤可这几天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在这几天的接触下,他算是摸清了零的性格,只要他们不搞事,零也只是按照别的教官的训练方式结合自己的一些方法来训练他们,还喜欢带着他们早退——当然是在表现得好,乖乖听话的前提下,在一众教官中可谓鹤立鸡群。 加上他俩本就年龄相仿(尤可自认为,至少看起来是),尤可愉快的向零伸出了友谊的橄榄枝——二食堂的肉夹馍。 零非常愉快的接受了橄榄枝,并称赞橄榄枝皮薄馅多,希望下次能利用教官特权再来两个,顺便把尤可和希格瑞尔认命成了军训的小队长,让他们自个儿盯着不听话的人,自己在一旁划水。 但是,这种悠闲的日子总是要结束的。比如各位教官闲着没事拉着零去讨论了一下关于开展一个令学生难忘的活动的可能性。 零当然无所谓,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加上他们想要开展的活动是军训的最后半个月才会开始,那时她要遵守约定回王星陪着赛德斯和阿黎亚,真要去她也去不了。 直到隔壁班的教官提醒她明天就要开始演练。 零站在学生面前,看着学生们疑惑的双眼,难得有些心虚:“是这样,教官们呢联合举办了一场演练活动,相信你们多多少少也和其他班的好朋友们交流过了,就明天,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学生们大惊失色。 “哪有?!” “啥演练?没人跟我说啊!” “救命这不就相当于突击考试?” 尤可用心碎的眼神看向零,希望以此激起她的愧疚之心:“这么大的事儿,您总不能是忘了说吧?” “……”让你猜到了。 零试图狡辩并反咬一口:“我还以为你们和自己好朋友关系多铁呢,连这个他们都不告诉你。” 希格瑞尔扶额,他知道老师不喜欢管班,长时间放养,没想到能放到这种程度:“您可以说说,规则?” “嗯……”零仔细想了想,“大概就是教官和学生一队,你打我我打你的,校方对这次演练挺期待的,支持了外面的场地和模拟器材,纯技术,没机甲。” 希格瑞尔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如果还要机甲的话,先不说场地和机甲的供给是否跟得上,其次就是如果上机甲不就是教官嘎嘎乱杀。 看着蔫哒哒的学生们,零终于开始于心不忍,于是她说:“这样,天色不早了,你们再套个重力跑三十圈就去吃晚饭吧。” 这招有效激起了学生们的怒气,跑步飞速,零顺着其他已经解散的人流离去,深藏功与名。 当零在食堂吃完饭,拿着一瓶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神使鬼差的,她走向训练场。 训练场已经没几个人了,晚上是没有练习的,但场内的灯亮着,供还想要训练或被加罚的学生使用场地,她走到自己班级的地区,学生们已经散了,只留下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默不作声走到身影旁边,坐了下来。 “老师?”希格瑞尔在想东西,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零将手中的水递给他,问他:“怎么不去吃饭?” 希格瑞尔接过水,还是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和零讲话,就听见零在旁边幽幽叹了一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感觉你这几天对我很疏远,好像开始讨厌我了。” “没有!”希格瑞尔连忙否认,“我没有讨厌老师,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和老师交流了。 希格瑞尔闭上眼,压抑着自己想要抱住零的冲动,他怎么能,怎么能对老师有这种心思。 零笑了笑,她明白希格瑞尔在想什么,但她就是要逗他,她没有听过这种喜欢她的人的表白,包括赛德斯和阿黎亚,要说也是在床上说,像这种纯情的,她还是第一次听,于是在最后的今晚,她想逼出她这个学生的想法,不然又是半个月没见了,零没有耐心等到那时才听他说,或者是更久以后。 “我听别的同学说,你好像有喜欢的女孩子?” 希格瑞尔一愣,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只能呆呆的看着零,于是零又补充:“比如偶尔会看着光脑发呆,有的同学路过的时候不经意扫了一眼,发现好像是个女孩子的身影。” 希格瑞尔脸色一变,那是他偷拍的零的照片,还有一些是尤可发在光脑上的分享。尤可很爱拍照,在和零交好之后和她拍了很多张照片,美曰其名是记录美好的瞬间,他就去尤可的社交账号里拿了几张存着,他不敢直接看零,只好通过拍照来看看她。 “恋爱了?还是说,那个女孩子不理你,你单相思?”零笑眯眯的,把自己伪装成知心姐姐的模样。 希格瑞尔长了张嘴,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去说,干脆破罐破摔的承认了自己单相思。 “啊,这种情况啊?”零摸了摸下巴,假装给他出主意,“要不你主动出击?单相思人家都不一定知道你的心思,主动了才有结果,或许那个女孩子和你有一样的心思呢?” “老师,您觉得,如果我主动说了,她会同意吗?” “不一定噢,只不过像你这样的,又优秀又好看的男孩子对她表白,她应该也会开心吧?” 零摸了摸下巴,认为这时希格瑞尔心绪已经乱了,乘胜追击是最好决策:“要不你说说,老师看着帮你追?” 希格瑞尔握紧拳头,心中生出希望,但摇摇摆摆的,他闭了眼睛,仿佛很痛苦的下了决定。 “我,我喜欢的人……” 零歪头看他,仿佛带着疑惑,用眼神鼓励他说下去。 “是老师!”希格瑞尔讲完这句话,全身仿佛脱力了,他背后出了一身虚汗,风一吹冷的让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低着头不敢看零,仿佛过了许久,他感觉到头上被摸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零,只见零面上虽然还是淡淡的,却没有愠怒,也没有失望,只是淡淡的,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果然很纯情呢。零没什么想法,只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还有一些目的得到满足的浑身舒畅。零摸着他头的手放下了,在希格瑞尔忐忑不安的眼神下,她说:“这没什么好害怕的,喜欢就是喜欢,不要担心。” “我……”希格瑞尔张嘴,却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慕强是很正常的,你从前都是天之骄子,如今,一个看起来和你差不多的女生,不仅比你强,还是一位正式军人,全都是你梦寐以求的,你喜欢我,这很正常。”更何况我还给你下了暗示——虽然这种话绝对不能说出口。 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零也不想久留了,刚想走,就被希格瑞尔拉住了手,他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带着紧张,问她:“那老师呢?老师的态度?” 零回头看他,对他说:“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希格瑞尔眼里的光暗淡了,饶是他再喜欢一个人,也做不出当小三这件事。 当晚,零被赛德斯叫回了王星,对外宣称王星需要零亲自布守放线,进行王星的私军训练。 其实零以为第二天赛德斯才会叫她回去,没想到这么急,她只好和其他教官打了招呼,和校长亲自发了讯息说明情况表示自己的歉意,最后才和尤可说了,让他和希格瑞尔多盯着大家。 尤可的讯息很快传来,他问:“老师,您知道希格瑞尔这么了吗?他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我和他搭话他也不理我。” 零不打算解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免得被这小子当八卦抓着一直套话:“不知道。”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如果明天他还是这种状态,拖累你们了,你先把他崩出局,别的同学也是这样。” 尤可又回了几句调笑她对自己亲爱的学生心狠手辣之程度,很快也道了晚安。 零坐在飞船上看着外面的景色,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感想,却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心碎了,写到一半忽然想起还是要写肉来着,如果再这么晃一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排到我准备的肉了,只能先结个尾) 回宫二合一(H) 清晨的王星,天色还没有全亮,但最中间被层层保护的皇宫此时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侍女们有序的准备着自己手上的工作,时不时有两个侍女交谈,也很快就分开了。 侍女长诺拉正整理着零的房间,虽然在主人离去的这半个月里每天都会有人来清扫,但她还是需要再次整理确认一遍。 昨晚陛下等了很久呢。诺拉默默想着。 当时她对于陛下突然领来一个少女不是没有猜测,她的性格虽然沉闷,但年龄还没有到对新鲜事物失去兴趣的程度,她心里也会随着偶然听到的侍女交谈对零产生猜测。 包括陛下和指挥官对她的宠爱,有些侍女说的不好听,诺拉虽然会进行阻止并训斥,但心里也还会隐约有些好奇。 直到零的身份公开,准确来说不算公开,因为他们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只知道她的力量很是强大,强到需要陛下和指挥官让步,不择手段挽留她。 说真的,诺拉很是羡慕零。因为她有着令人仰望的力量,还有着两个帅气而强大的男人呵护,这简直是一个普通侍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零很温和,她虽然不常和侍女交流,但绝对没有诺拉之前伺候的千金大小姐跋扈。 夜里的颠鸾倒凤她之前守夜会听到隐约,这让还没接触过的她有些羞赧,但第二天零就察觉到了,于是每次都会布置精神力阻隔声音,让她不那么尴尬。 “不知道小姐去了军校,这半个月有没有受委屈呢?”诺拉喃喃自语,没注意到后面有人靠近。 “应该没有,毕竟他们打不过我。”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诺拉慌忙回头,发现她正在想的少女,已经站在她身后不知道多久。 “这……怎么没有侍女通报您回来了,这些家伙!”诺拉看了零几眼,确认她没有什么外伤——虽然她感觉这个确认有些没必要,但她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见诺拉提起女仆裙摆就要往外冲,零伸手拦住了她,懒懒往刚整理好的床上一躺:“没事,我见她们都忙,就让她们自己做自己的。” 诺拉抿了抿唇,为零倒了一杯水:“您这一路辛苦了,需要现在安排休息吗?” 零接过水喝了一口,点点头:“帮我准备新的睡衣,我洗完澡直接睡了。” 诺拉应了声是,迅速从衣柜取出睡裙,然后退出了房间。 零拿起睡裙,快速洗完澡后往床上一躺,幸福的与周公会面。 这一路实在漫长又无聊,加上认为周围环境安全,于是零放心的卸下了防备,再有意识的时候旁边已经躺了一个人。 那人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又舔又吻,见她醒了,又抬起头和她接吻。 零倒是无所谓,安心享受着接吻,可惜这人吻着吻着忽然变了性质,手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舌尖也带了挑逗,吻变得湿润而撩人。 零再迟钝也感觉得出来阿黎亚想要干什么,她一把止住那不安分的手,推开他的脑袋,看他带着与自己气质不符的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这哪学来的?”零盯着阿黎亚,美人做这个表情确实会我见犹怜,但她铁石心肠。 “赛德斯说这样会让你高兴。”阿黎亚继续委屈巴巴,可惜大概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掌握了前面的表情,这个表情学的不怎么样,看起来很僵硬滑稽。 零闭了闭眼,心想赛德斯不愧是闷声做大事的一把好手,她长了张嘴,不知如何告诉阿黎亚真相,只好委婉相劝:“别这样了,不适合你。” 阿黎亚沉默了,他品出来赛德斯的目的了,亏他还训练了那么久,于是他决定还是做一个坦诚的人。 阿黎亚凑上去亲了亲心上人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不自觉委屈,却不是装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原样:“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和你做过了。” 零偏头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空,也亲了亲阿黎亚的脸颊,阿黎亚一喜,搂着零的腰就要贴贴,被零用手掌挡住了唇。 阿黎亚说不了话,抵着零的手歪头看她,零眼中带着笑意,却一本正经的说:“人类有一句话,叫'白日不可宣淫'。” 阿黎亚伸出舌尖舔舔零的掌心,试图动摇她的意志。 零手心一痒,放松了气力,被阿黎亚抓住时机躲开吻上她的唇角:“假的,没有这句。” 零笑了笑,她可不信,阿黎亚又补充了一句:“主要是你想不想……”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耳朵已经通红了,主动求欢对他来说简直是突破,他已经开始不好意思了。 零不说话,阿黎亚默认拒绝,有些失望,但还是慢慢起身:“……外面准备了吃的,你要吃吗?” 零抬腿一跨,右手发力将阿黎亚往旁边一推,趴在他身上,盯着他错愕的眼神,手指抚上阿黎亚的脸,慢悠悠的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试试这样?” 阿黎亚眼里浮现笑意,他摊开双臂,床很大,他不担心零会出现掉下床什么的事情:“任君处置。” 零侧身坐回床上,双腿盘起,以手支着头看他,在想着要怎么做,阿黎亚侧身躺着支着头,也不催她,没多久就听见零的声音,语气里带着笑意,似乎是主人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法子。 “脱衣服,当着我的面。”阿黎亚顺从的脱下衣服,在解开裤子时犹豫了下,看了床上的少女一眼。零挑眉示意,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也是,都做过了还羞什么。阿黎亚自嘲的笑笑,迅速解开了裤子,性器被内裤裹着,鼓鼓囊囊一团,刚刚被零逗了一下,加上自己本身就有欲望,此时更是遮不住了。 “可以了。”零不打算让阿黎亚把内裤也脱了,阿黎亚其实脸皮挺薄,真要脱了后面逗不了了。 零的笑意越发深了,她指挥着:“你摸你自己的身体,就像你摸我一样。” 阿黎亚有些迟疑,床上做着的时候摸摸他倒是不太介意,反而这直挺挺站在零面前他就有些难做了。 零想了想,觉得确实这种情况和玩法还是交给相对来说为了做爱不太要脸的赛德斯比较合适,刚想软几句就这么过了这段,就见阿黎亚闭着眼,摸上了自己的身体。 阿黎亚的肤色很白,明明作为指挥官应该风吹日晒,皮肤条件却依然很优越,大概是身上带的基因优势。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太自然的摸了摸,比起自我抚摸,更像是洗澡手法。 零刚想说话指导,阿黎亚突然摸上了自己的乳尖,他用手指轻轻揉捏着,胸肌因为全身紧张硬邦邦的。他摸了一会,又将手指向下移,指尖划过了腹肌,最后落在内裤边缘。 “好啦,你过来吧。”零失笑,美人自抚固然让人精神振奋,但玩脱了可就不好了,尤其是对于脸皮薄的人。 阿黎亚松了口气,爬回了床上,拥住零,耳根的红刚有褪下迹象,忽然又猛地加深很多。 零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揉捏他的乳,手指勾着乳尖画圈,时不时点上一点。 她抬头吻住阿黎亚的喉结,像是接吻,舌尖划过凸起,抱着的男人如她所料缓缓吐出一口气,于是她的手指又向下移动,勾住了内裤边缘探进去,握住了已经硬起的性器,带出了束缚。 零将阿黎亚压在身下,低头与他深吻,舌尖被他勾住,挑逗后又转移至上颚,轻轻划过,零感到一阵痒意,希望对方吻的更深更热烈。 阿黎亚也如她所愿,吻的动情,不知是不是零的错觉,她感觉阿黎亚的技术好了很多。 零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似乎产生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这种感觉引得她的小腹传来暖意,那处也似乎流出了些许液体。 “嗯……”阿黎亚的手滑到零的身下,隔着布料轻轻揉着那块,零的唇被堵住,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阿黎亚的手指隔着布料,指尖按住肉粒打转,手下的布料便渐渐湿润了,他又将中指抵在穴口,轻轻一按,隔着布料也能感到穴内的温暖湿热与迫不及待的吮吸。 他似乎存着心想要让零更动情,手下的动作不停,反倒是唇齿间的动作越发色气。零好几次想顺着手指按下去,被阿黎亚避开,恨得一咬男人嘴唇,换来阿黎亚一顿,趁机脱离了吻。 零坐起身来,手指一勾直接脱了内裤,她大喇喇的将小穴暴露在阿黎亚眼前,身下淫水已经够多,少女的私处闪着晶亮的水光。 阿黎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盯着那处,又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于是悄悄挪开了眼,假装没看到。 零轻笑一声,阿黎亚心里的小九九听得清楚,便顺了他的心意:“舔我。” 阿黎亚抿唇,脸色更红,一副被迫模样,眼里却带着兴奋的光,他顺着零抬起的动作,闭着眼吻上了那处,甜腻的淫水充斥在鼻尖,他伸出舌尖,沿着花蒂勾勒路线,以舌与花蒂邀约,在他唇齿间共舞,换来身上少女的低吟后又转移到她的花穴处,对着那小口,模仿自己与少女接吻的模样,探入后搅弄春水。 零的身下被阿黎亚这般对待,饶是再强大也第一次觉得挡不住情欲的力量,她喘着气,抓着阿黎亚的发,低低娇吟,身下男人听见这声音吸的更起劲,配合着牙的轻咬、舌的挑逗,零耐不住的身子一抖,淫水尽数入了阿黎亚口中。 吞咽的声音不大,但零本身耳力极好,身子正是敏感,听着这声更是精虫上脑,她站起身来俯视阿黎亚。 未舔尽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男人的唇带着水光,情动带着羞涩,眼睛周围泛着浅浅的红,身下的性器早已挺立,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零低下身,双腿跪坐与床上,性器的头部触及到湿润的穴口,只是轻轻划过便带起一阵痒意。 零一手抓住性器,对着穴口缓缓坐下,一手撩开裙摆,待吃尽了又将裙摆摊开,遮住身下相接,从远处看便是少女衣衫完整,跪坐于赤裸的男人身上。 穴内的淫水还多,湿滑温暖得让刚刚便一直渴望的阿黎亚恨不得狠狠在里面冲撞,却被零压住腹部,阿黎亚知她是想自己来,便按捺了心思。 零腰腿一起发力,上下吞吐性器,两人的私处自分离后又重新咬合在一起,紧密得甚至让零感受到了阿黎亚肉棒上的筋,一点点刮着自己的穴肉。 她吞吐的过程仍不忘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她记得赛德斯和阿黎亚最喜欢冲着那处撞,每次撞了让她虽然有些难受,但很快被快感和舒服取代,让人欲罢不能。 是以她下身左右晃动着,配合着吞吐,不知是为何怎么也找不着,却把阿黎亚折磨得够呛。 零为了顺应自己的心意,让自己舒服,加之寻找敏感点,动作可以说是温柔得不行,这让他有种明明已经吃进去了却仍然被勾引的感觉,额上出了细密的汗——这是忍的,他恨不得马上按着少女的腰不停的撞入,甚至到了后面还想着还不如不进去呢。 零可不管那么多,在最后一次撞击,她感觉自己身子一软,身下穴肉咬动得更加急迫,熟悉的感觉涌上,让她确定了是那里,便提了一口气,不停地朝着那处冲击,甚至用上了力量,只为自己的身体不被情欲扰得没了力气。 “哈……嗯……”阿黎亚手下抓紧床单,终于等来少女发力,只是先前放松,这一下猝不及防到让他险些交代在零身体里。 阿黎亚双腿不由自主曲起,却被零双手朝两侧拉开,稍一用力分开了距离,竟是浅浅呈了m字。 阿黎亚一惊,羞的想要合了腿,零却是下了决心,压住不让动弹,他慌忙想要起身,却被零提前预判,压在最底处时狠狠一吸,阿黎亚尾椎一酥,又倒在床上。 阿黎亚奈何敌不过零的力量,心知已成定局,便一手以手臂遮了眼,抿着唇不让声音发出。 零见他不再挣扎,便放了一只手,指尖摸到他的唇,稍用了力便撬开,手指曲起压着他的舌,逼他不能再紧闭着唇。 “嗯哈……嗯……不舒服吗?”零看着阿黎亚,身下动作却不停。 阿黎亚只感觉两人身份对换,本来脸皮就薄,此时更是羞得不行,明明不想答她,却不知怎的还是应了一声:“……舒服。” 零满意的笑,手指学以致用,搅弄阿黎亚的唇舌,阿黎亚合不上嘴,舌尖想要推出那指,却被零搅得更起劲。 “…哈……唔……”零手腕一动,便由搅成了抽插,配合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阿黎亚合不上嘴,只能被迫发出“唔唔”的声音。 “嗯……啊……阿黎亚……”零显然要到了高潮,身子动的更快。 阿黎亚口中开始不自觉的吮吸着零的手指,眼也不遮了,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泛了白,双腿竟不自觉又拉开了一些,好似盼着零能吞的更多更深。 忽的零狠狠将他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宫口,宫口紧紧夹住肉棒的头部,穴肉配合着高潮狠狠吸住肉棒,“唔!”阿黎亚含着零的手指,将自己的精液射出,零缓缓抽出自己的手,也低喘着气,身上不见之前与他们欢爱后的微微疲惫。 零往后退出,阿黎亚听到自己的肉棒随着动作摩擦着穴肉,穴内的水过于多了,不止是她的,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过程发出的声音让阿黎亚因为情欲带起的红色变得更红。 再一看自己的身体裸着,少女却衣衫完整,除去褪下的内裤竟是穿戴整齐。 阿黎亚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刚刚的经历让他需要一些时间消化,仔细观察发现零似乎是不见疲惫,便知了之前她用的力量极少,甚至是不用力量,倒像是哄着他们玩。 零趴下身,也不管因为动作被压出的精液正在流出,撑着头看阿黎亚。 阿黎亚无奈一笑,看着零的眼睛,抬起身体对着少女的唇亲了亲,引得零对他笑。 知道了又如何呢?本来零的力量便是这般强大,之前愿意这么哄着他们,也算是因为她心里有他们不是吗。 思考 两人洗澡过后相拥而眠,再睁眼时竟已是傍晚,窗外天色昏暗了,零一转头,看见了书桌前坐着的男人。 周围被窗帘遮住,还是昏暗的,他低头看着书,灯光只开了一点,照在他身上显得阴沉。 零坐起身揉揉眼,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厚厚的毛毯上,抱住正展开双臂等着她的男人。 “赛德斯,下午好。”零窝在他的怀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是晚上好,零儿。”赛德斯摸她的脑袋,微微一笑,仿佛刚刚的阴沉都是假象。 零睡得迷糊,想着大抵刚刚只是错觉,便也不再深究。 赛德斯见她一脸茫然,也不再与她说什么,一手圈住她,一手用指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缓缓移到零的唇上。 “刚刚我等了你很久。”赛德斯低声道。 零听到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她说:“抱歉。” 其实没什么好抱歉的,只不过是她被阿黎亚缠着加上舟车劳顿,赛德斯被阿黎亚捷足先登罢了,赛德斯也自知只是委屈,但若要平衡三人的关系,她先服软是必要之策。 赛德斯不说话,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零取下他的手,摇摇头:“欲多伤身。” 赛德斯失笑,也不知去军校那会她学到什么,竟有些老神在在的意思,他又看了眼床上的阿黎亚,那人显然也困极了,昨晚与他商讨了许久,天微亮才寻了由头跑了,未成想竟是来零这捷足先登。 零看他沉默不语,歪头想了想,直起身在赛德斯唇上印了一记,很快退离,却被眼疾手快的赛德斯堵住了后路。 “想要补偿,这可不行。”赛德斯在零唇角点了点,眼眸幽深。 零会意,便又抬头吻住他的唇。 唇与唇贴在一起,零轻轻吮着赛德斯的唇,舌尖探进他早已微张的口,生涩的勾住对方的舌尖挑逗,赛德斯见她实在不懂,只好碎了心上人主动的念头,引着她在自己口中探索,同时也探进她的,舔过她的上颚、贝齿,零也渐渐摸到了门道,主动学着赛德斯的动作,赛德斯便如愿与她的舌共舞。 两人吻的激烈,零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不断探索,赛德斯更是乐在其中,越吻越深,恨不得两人就这么黏着,良久,零从赛德斯唇上分开,津液衬得她的唇更加红润,赛德斯意犹未尽的又低头亲了亲零,这才舒服了些。 赛德斯用手穿过零的膝下,将她抱了起来:“去吃饭。” “他呢?”零指了指阿黎亚。 赛德斯“啧”了一声:“不管他,多大人了,饿了不会找饭吃?还赖床。” 零眨眨眼,决定还是不要说话了。 阿黎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身旁已经没了温度,他看着对面桌上尚未关掉的台灯怔了怔,翻身下床去找两人。 客厅里灯光昏暗,餐厅也没了两人的踪影,阿黎亚随口问了身旁的侍女:“零和陛下去哪了?” “陛下带着小姐去散步了,没让人陪着。”侍女低头答,不敢直视阿黎亚明显有些沉郁的脸。 阿黎亚点了点头,提了件大衣,起身往赛德斯的议事厅里去。 赛德斯的议事厅在他的寝宫旁边,由于国务繁忙,大多时候他都是在议事厅里呆着,零的寝宫路线有一条就是直往议事厅去,离得还很近。 果不其然,阿黎亚看到议事厅的灯亮着,门前没有侍卫,他走进了,拉开隔音很好的门,刚拉开一条缝隙,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声。 女子声音娇软,显然与她的面容不相符,男子的声音也带着欲望,那往常用来指挥国家,一张便是一个决策的嘴不断地说着情话。 他听到粘腻的水声,闻到情欲的味道,却没有升起欲望。 阿黎亚没将门关上,保持着动作,垂眸思考。 零不在的这半个月里,他不是没想过去学校里找她,但赛德斯制止了,拉着他与他商讨国务,就像从前那样,但明显也有什么不一样了。 比如说赛德斯不总是熬夜了,一周内有几天是要去零的寝宫按时睡觉的,比如说赛德斯的桌前摆着他和零的合照,照片里没有他,比如说赛德斯闲暇时偶尔会提到零,忧心她过的好不好…… 这一切都提醒着他零并不只是属于他阿黎亚一个人。 他和赛德斯也抓着时间谈了很久,具体的内容也是围绕着零。 赛德斯说,零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说白了他们能占据零,只不过是利用了零爱美的心和她初来懵懂的态度而已。 阿黎亚深以为然,但浓浓的危机感也席卷了他,帝国不止他和赛德斯两个男人,也不止他们两个好看的人,若零有一天动了真情,爱上了别的男人,要离开他们,他怎么办。 赛德斯便笑他,说:“若是她真的走了,你跟着去陪嫁不就好了?” 话虽是玩笑,阿黎亚却短暂的认同了这个点子。 “她去军校,肯定是会认识别人的。我泱泱帝国多少人口,多少男人,她根本不懂什么叫专一,也不懂爱情,说白了,她就是个初生的孩子,只懂得喜欢就要拿到手。要她只有我们两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阿黎亚回想起赛德斯当时的模样,那时太阳高照,隔着玻璃散在房里,赛德斯背对着光,低头写字,语气淡然,他看不清他的神情,或许也和他一样是心痛的吧? 阿黎亚思维发散着,听到议事厅里的声音渐弱,心里数了30秒,便推开门,将半裸的坐在椅子上的零用大衣包住。 他和赛德斯的谈话后面的部分他已经不太记得了,大概是因为太难过就故意忘掉了吧?但他现在只记得自己当时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强烈的一个念头。 一定要留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