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我的叁个老公称霸世界!(NPH+BG)》 逃跑 四面封闭的实验室只开了一盏灯,实验室是圆顶防护的造型,为了防止异形生物的袭击。天花板材料使用的是能吸收声波的冬石,每三十年一换,了解到这个的周森舞表示:这隔音石寿命挺短。 身穿白大褂的人们互相穿梭着忙碌,每个人都有一个小的工作台,工作台摆的实验材料五花八门,但每一个工作台左边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形似人造子宫的培养皿,里面布满营养液,还有一个小小的胚胎浸浴其中,皮肤透明纤薄,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所有的皿中生物的血管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很细很黑,有的很扭曲,有的更离谱直接占满了胚胎的整个躯干,只有零星几根肉眼看不见的毛细血管连接了四肢和大脑……青红交加的颜色、强有力的搏动使得小小的胚胎展现出过于蓬勃的生命力,就好像……这个胚胎的血循环系统早已发育成熟,只是躯体还是困于胚胎阶段,躁动的鲜血急于突破身体的困滞,但强大的外力却死死压迫着无用的生机。 然而试验者们似乎对这种诡异视而不见,每个人都对自己工作台旁的小胚胎视之如宝,连碰一下子宫培养皿的行为都不敢做。小心翼翼地通过培养皿观察者胚胎的生命活动,然后用本子记录好数据,最后再在试验台忙碌一番,每个人的动作机械而相似,努力为培养皿的胚胎创造最佳变异环境。就这么周而复始的忙着,竟也显得平静而和谐。 打破这种环境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一路跑来,累的气喘吁吁的,但神情是无法抑制的激动兴奋,他激动的语无论次,但却高高的把手中的根系显示器举起,好让实验室所有人都看得到有什么足以改变世界的东西悄悄诞生了。 他喊着:“大家快看啊!实验开始了!”仿佛投下了一颗响雷,还在埋头钻研的实验人员纷纷激动的放下手里的精密仪器,你推我搡的奔向了那小小的屏幕。 根系是一种新的传媒方式,因为使用根系的时候是在地下实验室,且只会在本实验传媒系统生效,与植物根系只服务于一个植株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这种新出现的传媒方式就被叫做根系。外加根系安全性强、隐蔽性高,私密性也很好,出了实验室任谁来了都无法连接上,更别提通过根系侵入实验室系统。因此根系一面市,基本上被所有高保密性的组织采用了。 此刻,瘦高男人手中的根系播放器播放的是中央实验场的三个最强人类的初次会面! 所有人殷切的目光仿佛透过了显示器穿过重重关卡投到了实验场中央。 广阔而荒芜的实验场,上方罩着一个金属壳子,周围用最坚韧的材料制成了透明的玻璃墙,三个身高不一的人呈三足鼎立的站位默默对视。 从拍摄的画面来看,在6点钟方向的人是一个身材极度魁梧的高壮大汉,他皮肤黄黑、眼神炯炯、紧绷的隆起的肌肉显现出他紧绷的精神。10点钟方向的人是一个身材瘦削但是肌肉同样的发达的女生,她一身均匀的小麦色皮肤,最惹人瞩目的是她顶着一头凌乱的深褐色鸡窝头,像是从床上起来就没梳理过一样。而最后一位站在2点钟方向的跟这二人鼎分三足的另一人更是惹眼,他一头打理精细的金黄色卷发,一身雪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身材瘦弱纤细,站着就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实验室的人纷纷交头接耳,他们早就对自己研究的对象得真面目好奇得要死了,但是苦于级别低没机会见到他们,现在有这个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但他们毕竟是研究人员,看东西的眼光也总是很独特。比如这样子的—— “泰154看起来好能打欸,不愧是融合了玛米熊基因的完美变异人,就是发情期这个有点难搞。” “我倒是感觉中士98最能打,她仅仅培育了98代就成功了欸,重点是她融合的基因是最多最厉害的,潦草的外表看起来还有种末日神秘感,真的好戳我!” “可是泰154魁梧的身形、粗狂的外表再加上他凶狠的眼神,更加有末世枭雄的气质吧!” “……” 或者还有这样的—— “他们仨是第一次见面吧,也不知道会擦出什么火花。话说中士98和泰154配一脸啊。明7789看起来像他俩的老大。” “什么嘛!明明是中士和明的四爱组合最配好吗,泰长得像他们的首领,就是那种武力值爆表的黑道大哥首领……” “搞咩?中士看起来就是那种能文能武的老大吧,干嘛非得当个小弟呀。” 更离谱的是这样的—— “如果把中士的diele的1到5号基因编码安装到泰的ensjasdihdei snhe的序列上面会不会解决泰的发情期的问题?” “别想了,泰身上的dwjqir的基因排斥diele的4号基因段,安装上去泰怕是要对自己过敏了咯。” “那就可以把泰的dwjqir8号基因剔除掉啊,这不就完美解决了?” “呀!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去实践一下!” 然后这三个实验人员就再也无心看热闹了,风风火火的跑掉了,生怕跑慢了没有灵感了。 更多的还是被淹没在人海的声音—— “欸,话说海轮889号你们看见了吗?” …… 最后是一道清朗的男声打断了实验人员们的叽叽喳喳,“唉你们别吵了,中士98好像跟泰154打架了,快看热闹了!” 逃跑1.1 刷的一下安静了,全体实验人员的目光一瞬间射向了屏幕,只见地面对峙的三人早就打乱了站位,明7789不见踪影,泰154全身肌肉隆起、青筋根根分明,他的寸头慢慢被一层角质层一样的甲片覆盖,身上也渐渐长出了同质感的披甲,指尖部分肉眼可见的裂开膨胀,变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钢爪,月光透过金属顶棚的过滤柔柔的照射下来,为兽化的泰154全身覆上了一层温柔的红光。 泰154对面的中士98的驱干没有丝毫变化,唯一变化的可能只有她一双人类的眼睛早已兽化成瞳孔纯黑的猫瞳。 两人对视着,眼神之间充满撕毁对方的敌意。 空气仿佛受到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的刺激,劲风忽然平地刮起,中士98的头发被吹得更加凌乱,粉尘扬起模糊了镜头,阳光照下镀上了模糊的光影。 细微的破空声传来,众人来不及仔细分辨这声音从何而来,就只见中士98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发出一声沉闷而粗狂的怒吼,就像一个炮弹一样直奔泰而去。 两人快速扭打了起来,中士因为是猫科动物基因占比高,所以她一直善于踹蹬,而泰因为结合了玛米熊的基因,身板特别硬,爪子力气特别大,善于用手掌攻击对手。 只见泰长臂一伸,宽厚的巴掌竖着长长的钝指甲就要挠到中士的小脸蛋只见泰的巴掌还没到眼前,中士冷冷一笑,身体化成一道炫影,扭身跳到泰的侧面,速度快到实验人员们根本没有看清中士的动作。 泰一爪子拍空,身体因为巨大的惯性往前扑了一下下,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到侧面传来细微的空气切割声,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顺势前趴倒,身体接触到地面激起大量的灰尘飞起,使本来就模糊的镜头更加模糊,他愤怒的拍地而起,左腿蹬地借力,右腿往后一扫,大长腿直逼中士面门,中士险险避开,鼻尖还差一点距离就要挨上那重若千钧的腿击了。 突然!众人的注意力又被别的吸引了过去,只见泰躲闪的匆忙,身上的衣服不慎被中士的尖指甲划开了。 披甲罩住了他的全身所以他并没有受到伤害,随着衣服的开裂,壮硕的胸肌露出一角,披甲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所以屏幕前的众人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他棕红色的鳞甲紧密连接描绘出了石块大小的胸肌轮廓,披甲下的肌肉因为主人激烈的打斗而一跳一跳,尽显风采。 众人的目光于是都或多或少的转移到了那壁垒分明的肌肉块上,连什么时候两人打到了防护罩边缘都不知道。 那边众人被激烈的打斗吸引,这边现场的工作人员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他们不约而同的着了迷,脸皮紧紧贴着玻璃罩,眼中是狂热而激动的情绪,仿佛看到了什么万年难见的场面。 如果在地下室的任一个研究员看到现场的工作人员的状态一定会警惕起来,因为此时,现场的每个人眼神都是迷离的、微泛红光的!这是明7789得种梦术! 可惜了,因为两人打斗的动作极度激烈,导致现场黄沙漫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战场上呢,所以因为看不清的缘故,早就有人骂骂咧咧得回工作台做实验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丝异样。 话说场上,打得正激烈的二人注意力却全然不在打斗上。 中士眼尖,能看得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玻璃罩开了一个小口子,很小很小,却是她唯一能出去的通道。 她对着自己对面的泰使了一个眼色,泰心领神会。 于是在灰尘的掩映下,泰跟中士的打斗愈发激烈,甚至扬起了不大不小的龙卷风,还在根系前观看的人还在思索这股风从何而来时,就只见的中士被发狂了的泰一把抓住脚踝,抡圆了胳膊,然后不偏不倚的砸向了试验场的中央监控。 赤红的眼睛仿佛是失控了的象征,比刚开始打架时候还要粗壮的身形让众人后知后觉——泰可能由于打架太激动,导致发情期提前了。 于是被吓了个激灵的实验人员们纷纷掏出笔记本记下了这次不寻常的事故,至于导致泰发狂的对象——中士,又该怎么办?就不是他们这些底层实验者能干涉的事情了。 于是,被抛飞出去的中士直接一头砸到了中央监控上,这个从末世开始就一直坚持到现在的总监控终于华丽丽的下岗了,随着总监控的报废,信号仪也一闪一闪的频繁连接、断开,仿佛是老化的灯泡一般无法再继续坚持,地下实验室看到的监控画面也变成了一大片细碎的雪花信号。 大家一看没热闹可看了,再加上研究的热情被激发了,于是纷纷推搡着回到自己的岗位。 再说回那正在打架的一对男女,只见女生掉地上后瘫着不动,像是受了重伤蠕动着曲起身子,其实手却悄悄伸到了脚边的一块光秃秃的地面,那是一块很干净的玻璃地面,是地下生活区的人们接触外界的唯一途径。内层玻璃面似乎被提前打扫过,干净的一尘不染。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人在回应女生的呼唤一般,有规律地敲打着。 中士收到了想要的信号就不再装虚弱了,只见她一个翻滚起身,趁着所有人甚至泰自己也没注意的时候,一把抓住泰的裤脚,像是甩垃圾一样把他甩向了自己的3点钟方向。 身形巨大的泰像是一个圆球一样冲着玻璃面砸过去,整个人狠狠撞了上去,周围的玻璃都晃了三晃。 “咔哒。”是什么裂开的声音,现场的实验人员没听到,他们还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 紧接着,玻璃墙面就像是动物蜕皮一样哗啦啦的碎了一个大口子,一女三男趁着总监控未修复好的间隙飞似的钻进了黑暗中。 逃跑1.2 热风呼呼吹在脸上,明明该是永夜的冷,却热的像是末日前的永日那般,无法想象要是没有永夜,白天该会多么热,黑夜就像是老天给人类的最后的生机,给人们苟延残喘的机会。 周森舞气息平稳,怀里横抱着一个脱力的少年朝前极速奔跑着。 少年雪肤金发,苍白至极的唇色显示了他并不健康的身体状态。也许是抱着自己的人太稳了,金发少年竟眼睛紧闭似乎睡着了。周森舞低头看了一眼,他褐色的眉毛几不可见的微蹙,看起来头很疼,周森舞鼻子深嗅了几下,闻到什么后心道不妙—— 这人身上的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她着急的往后看,只见一个大块头肩上坐着一个身形娇小的看着未成年的男孩子。男孩子的小手掌紧紧抓住大块头的衣襟,大块头的大手掌稳稳地扶在男孩子细瘦的大腿上,白色的大腿肌肤跟黝黑的粗粝大掌对比鲜明,泰其人长得高大,手也不小,仅仅搭在海轮大腿的那部分就已完全遮盖住了他的整个大腿。 这姿势让周森舞思绪不自觉地飘了一下,然后才把目光放在追着他们四人的人身上。车子已在被他们连续地奔跑甩开了,以她的超强视力也仅仅只看得到一点点车子行驶过程中带出的尘烟。看起来已经甩出了一大截的样子,但是周森舞知道,这群掌握了最高新技术的人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他们就能用最先进的工具悄悄跟上他们。 必须得彻底甩掉他们才可以!周森舞回头,稍稍放缓了速度等泰追上来。 泰很快就带着海轮赶了上来,不明所以地问:“怎么啦?” 周森舞一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海轮精致白嫩的小脚——他习惯了不穿鞋,因此这次出逃他并没有多此一举的找一双合适的鞋子。 那可麻烦了,她还得给这小娃娃找一双鞋子。 思绪只是晃了一瞬间,周森舞很快把目光向上聚焦。 晃了晃脑袋,示意泰看自己怀里的人,斟酌着语句开口,“明快要不行了,他的伤情不容耽搁。所以我就先不等你们了,你们一直往前跑,等我帮明找到能量块之后我再去跟你们会合。” 话音一落,不仅是泰惊讶,就连悠哉游哉地用元素力给大马路制造路障的海轮也看向了周森舞怀里的人。 只一眼他们就知道周森舞没夸张,她怀里的明气息奄奄感觉下一秒就要归西了,于是泰连忙点头,喘着气回答:“去吧去吧,我们会藏好等你们回来的。” 得到回答的周森舞也不墨迹了,全身元力催发,卯足了劲往右边跑去,通过她的耳朵,她听到了右前方传来的刺猬鼠痛苦的哀嚎,还伴随着一阵阵嘈杂不清的啃噬木头声。如果她没猜错,那是刺猬母鼠在产仔,而且声音持续且愈演愈烈,应该是难产了,啃噬木头声应该是刺猬鼠因为难产消耗了太多能量,此刻正在通过啃噬巢穴的方式补充能量。至于刺猬公鼠,暂时没听到他的声音,应该是为了给母鼠补充能量而出去找吃的了。 只要能得到母鼠的幼崽,明就能回复生机,她才有闲心逗逗后面的狗皮膏药。周森舞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被猫追老鼠一样追了这么久,她的狂躁早就压不住了。 阴暗潮湿的地下洞穴里,一只身体庞大且四肢壮硕的巨大怪物在艰难的产子,四周黑洞洞的只能看得清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形,它凄厉的叫声回荡盘旋着。 蓝月移到正中,洞穴里恰好照射进一束光,公兽不见其影。在母兽的腹乳间,已经有一只浑身被毛的幼崽在吃着奶了。幼崽长得很奇怪,周身的被毛不是柔软细嫩的,反倒是直直的竖着,像是一个个软刺一样。 月光上移,渐渐照出了母兽的全貌。只见母兽生有四爪,爪子钝而粗,四肢细短,后背乃至前胸和股沟都竖着尖锐的棱状的刺!刺的颜色呈现虚弱的苍白,母兽的脸部遮掩在勾刺之间,竖起的勾刺显示着母兽正狠狠发着力。 它的下体处虚虚挂着一只还包裹在包衣以内的肉团,肉团的头部已经伸出产道,四肢还在产道内,脑袋奋力挣扎着要摆脱令其窒息的胞衣。 小刺猬鼠身上的尖刺蠕动着狠狠扎着母兽,母兽痛苦之余分神感受了一下,有一股陌生的气流和着它的感应标记提醒着它,有敌入侵! 于是陷入绝境的母兽迫不得已,将绻缩的身体打开,露出了血红色的豆子眼,鼠脸覆着密密麻麻的锯齿状的鳞片。它张开嘴巴,露出整整齐齐、异常尖锐的利齿,毫不留情的咬向那只只露了个头出来的小刺猬鼠,尖齿轻而易举破开了小鼠身上的胞衣、咬断了小鼠的脖颈,小鼠只来得及尖叫一声,身体就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死去的小鼠脑袋倏尔动了动,一道粉红色的微光从内部穿透了小鼠毫无生命体征的身体射进鼠妈妈猩红的眼睛,此刻,亲口咬死孩子的鼠妈妈顾不得悲伤,马上把小鼠的身体从自己的产道中叼出来,熟练的咬开它的脑袋,鲜血涌出,但是因为小鼠体型小,所以血流的很少,眨眼间就被鼠妈妈毫不在意的舔舐干净,就像它的微弱生命一样不起眼。 从鼠尸里面掉出了一个晶莹的白色晶石,鼠妈正要吃下去,却只见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小鼠的能量块?甚至连它已经生出来的幼崽都不见了踪影,刺猬鼠妈气得豆子眼更加通红,仰天长啸,久久不息。 血,从身下渐渐蔓延开来,但呼唤配偶的刺猬鼠对此视而不见,很快,它的肢体渐渐软化了,它的眸色渐渐灰白了,它流光溢彩的尖刺也失去了所有光泽——它死了,死在了这个冰冷的夜晚。 逃跑1.3 周森舞拿到那个能量块和小幼鼠之后死命的往前跑着,她怀里的明脸色仍旧很苍白,刺猬母鼠的嘶吼犹在耳畔,而她为了甩开后面的追兵,来不及杀掉刺猬鼠以绝后患。 刺猬鼠报复心极强,更何况这个族群怀孕几率很低,所以它们很爱惜幼崽,不到紧急情况根本不会弃子逃生,所以刚才那只刺猬鼠在面临险境的时候也只是选择弃小保大,小鼠很虚弱、而它也急需恢复体力。谁知道来者是一个具有猫科动物能力的人类呢,刚好把它的小心思拿捏的妥妥的 ——它以为她是来捕杀自己的,毕竟成年刺猬鼠浑身是宝,而刺猬鼠幼崽,只有全身二两肉,就连产出的能量块都没有它虚弱的时候掉下的一根尖刺多。于是没跟人类打过交道的母鼠就这么栽在了人类的“点到即止”上。 再说周森舞,她一把将能量块塞进明的手心,虚弱的明没办法主动吸收能量,但是他的身体却有感应似的伸出了一缕元力,细细的透明的元力仿佛呼吸间就能挥散,元力丝缓缓地扎进能量块的晶体上,像是喝水一样贪婪的汲取着里面的天然元力。 虽然元力丝非常的虚弱,但是能量跨还是眨眼间被吸收了一干二净,就连周森舞顺手拎过来当备用存粮的刺猬鼠幼崽也被元力丝波及到。生命力渐渐枯竭,死亡。但是明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周森舞忍不住动了动环抱着他脑袋的右手,分神喊了一声:“喂,你醒醒!”。明黄灿灿的脑袋歪了一下,人还是没醒。周森舞鼻子动了动,隐约能闻到超远的地方传来的熟悉的信息素——那是她临走前通过元力蹭在慕容单身上的标记,元力保护的信息素能停留很久,她亦能通过感应轻松捕捉。 现在那些追兵还要很久才追得上她,泰他们几个好像也跑远了。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周森舞开始观察周边的环境。 周围黄土连绵、飞沙漫天,红月的冷光照射下来,旁边比人还高的大石头像蒙上了一层红纱,巧妙地隐藏在周围的三米多高的灌丛。 周森舞眼神定了定,身形一闪就钻了进去。灌丛里面有没有危险她暂时还不想管,因为她再不管明,明就要死了。 进来之后周森舞发现灌丛里的空间意外的大,明明是灌丛,但是它的叶子却像是人脸那样大,张牙舞爪的往上长,只留下一根粗壮的矮茎支撑着叶团,就像是……周森舞穿越前超爱的一种小吃:棉花糖。 周森舞小心的把明放在地上,他黄灿灿的脑袋就恰好靠在了石头长满青苔的地方,软软的,奔波多时的明忍不住舒展了眉眼,侧过脸蹭了蹭就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见明脑袋一歪真的要休息了。周森舞连忙一个大耳刮把人扇醒了。 剧烈的痛感乍起,明的神思一下子就回了过来,猛地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情况。醒过来的他还有点懵懵的,以眼神询问周森舞怎么了。他刚才吸收了点能量,现在还不至于立刻昏迷。他看着周森舞带他来的这个地方,昏暗清凉,周围还弥漫了一丝丝说不清的果香,他的瞌睡自然而然就被激发了。 周森舞脸微红,清了清嗓子组织着语言,她现在想起来了,他俩藏身的这株灌丛叫做睡眠花,末世前的薰衣草变异而成,变异后的薰衣草不仅助眠功力大大增加,还变成了植物界的大蟑螂——哪里都有。昏迷中的明本就虚弱,很容易受睡眠花的影响,自然而然就会想睡觉,然而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明,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周森舞正了正脸色,确保自己现在一脸正经。 明歪着脑袋看她,人还是有点昏昏欲睡。 “你现在还是很虚弱,而我没办法在二十分钟之内找到另外一个能量体。所以——我们做爱来补充你缺失的能量吧。” 明歪着的脑袋猛地竖直,眼睛睁得圆圆的,脸色爆红的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周森舞。 “那……那要不回去刚才的地方……”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在末世以后,人们的规矩崩塌重塑,在现在的世界来看,做爱是一件能与情缘往来相比的小事,但是在末世,做爱也变异了。两人之间的亲密交流不仅能带来愉悦,还可以暂时能恢复元力,但这在逃难的时候会很容易让另一方失能过多。他自然不愿意麻烦周森舞。 周森舞不耐烦跟他婆婆妈妈,直截了当说:“你要是不干,那我就把你扔这,反正慕容单很快会追上来。” 听到这个支配力恐怖的男人的名字,明吓得立刻丢掉所有矜持,忙不迭拉着周森舞的手连连点头:“不不不,别丢下我,我跟你干。你别丢下我求求你。” 本来周森舞说出慕容单只是为了吓唬他一下,但她没想到慕容单此人对他的影响力这么强?明明在她看了慕容单只是一个虚伪的笑面虎,但看明这表情,他们两人之间似乎另有牵扯?嗯,周森舞挠挠下巴,决定以后再问他个底朝天。 ***(h) 赤裸的男体横躺在黄泥地上,皮肤呈现病态般的苍白,皮下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薄肌微鼓,偶尔会像是受到刺激那样猛然弹跳几下。明以双手遮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脑袋微仰,脖子绷得紧紧的,泛起充血一样好看的粉红,他的人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巴掌大的树叶状的兽耳了斜斜的挂在原来的地方,像是蜜蜂振翅一样高频率抖动着。 忽然,他的腹背猛烈弹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呜咽了一声,叶状兽耳也从无力地颤抖状态变成了羞涩的闭合状态。 此时埋头在明下半身的周森舞抬起了头,满意的看着脸颊前竖的高高的嫩粉色肉柱,该肉柱极度充血膨胀到极粗壮,粉嫩的龟头尖尖泛着水光,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肉柱体一落而下,微凉刺激的明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呼吸也愈发凌乱。 周森舞不是个小处女了,知道这景象代表着啥意思。于是她干脆利索的拨开自己下身遮挡的衣物,顺着明躺着的身体爬了上去,下身对准着柱基处吊着的两个圆囊,安抚性的皮贴皮肉贴肉的蹭了上去,轻柔缓慢的碾磨着,舒适的连连吸气,早在舔棒棒糖的时候就撩起的心火在这一刻仿佛被添加了新的薪柴,浓烈的足以灼烧整个人的高温从两人下身连接处滋滋蔓延着,男体不自觉地耸动着屁股更深的蹭弄着柔软的阴穴,直愣愣竖起的肉棒对着周森舞呈一条竖线地肚脐眼剐蹭碾磨,陌生的酥麻感惹得紧闭双唇的女子压抑不住地闷哼出声——周森舞最怕痒了。 为了不让明继续欲求不满似的蹭她,周森舞大发慈悲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不安分的欲根,像是摸小狗一样安抚着躁动的欲望。身底下的卵袋猛地又涨大了一圈,伴随着明受不住似的粗声哼气,周森舞俯身叼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奶头粉嫩娇软,与明的身体一样,长得整个都是娇软可欺的样子,暴露在空气的时间久了,竟然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若不是知道明肯定是男人,周森舞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女孩子上身——从直男变成了假直男真娇娘了。 周森舞着迷了一般嘬弄着明敏感的奶头,嗅着明温热的信息素,手上撸动着一根堪比小臂的男根,最私密的地方蹭着微凉的圆球。她像不只满足的妖精一样想要通过自己柔软的轻轻一碰就会变的通红的肉体榨取他的元力,明直愣愣的盯着周森舞圆润的头顶,熟悉的快慰感传来,嘬弄奶头的舌头却不似男子那样的粗粝,力道也不似男子那么重且急切。 但是这样轻柔的力道却并不能抚慰明早就饥渴不甘的身体,他蠕动的愈发激烈,竟然自发的在周森舞手上套弄了起来,粗喘声更大,大手忍不住覆上周森舞的后背,她的身上还穿着完好的衣服,这让明不禁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就让他独自沉浸在欲海中?他是!她也是?不该每次都这样的! 于是不服气的明双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周森舞敞开的衣摆,入手的肌肤似乎一碰就化,明愣了愣,他不禁想着——为什么同为变异人,她的皮肤却还保持着人类的柔嫩? 然而眼前的境况却由不得他乱想,他复而闭上眼,空着的左手不容抗拒的扼住周森舞的下颌,强制抬起她的脑袋,正待周森舞疑惑时,只听他轻轻一声笑,弯着漂亮的眼睛抵着她的额头,小声的说:“笨啊……不是这样做的。” 周森舞一愣,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她这时才显现出一个小女生的模样,双手从他身上放开,紧张的抵住了他的胸膛——是为了支撑自己,也为了推拒明。 她结结巴巴地说:“那要……那要怎么……做?”声音从大到小,到了最后的做字竟直接变成了微弱的气音,几乎听不见了。 明倒是更加惊讶,原来……周森舞好这口?看她桀骜不驯的发型和狂放无羁的外表,以及……刚才二话不说就推倒他扒光他的其实凌人,他还以为周森舞是喜欢弱一点的伴侣的,他都做好被压得心理准备了。 不过就算周森舞喜欢被压,他现在也压不了,只能躺着了。于是悟到了的明笑得更加花枝招展,刻意压低的嗓音更是使得周森舞酥软了骨头:“姐姐交给我来做吧……” 说着不管周森舞什么反应,昂着头就亲了上去,修长干净的手顺势往下而去,缓慢而轻柔的吻安抚着周森舞有些躁动不安的心跳,身体的痒意随着男人的大手经过之处像是野草一样疯涨,惹得周森舞不安的蠕动着,发出了抗拒加享受的低吟声。 大手挪到了周森舞浑圆的臀部,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大力揉弄着弹性的臀部,臀部的肌肉带动阴穴嫩肉,阵阵酸溜溜的痒随着大手毫不顾忌的动作蔓延到深处,巴氏腺液急速分泌湿润了阴道,划出了阴口,液体的流动带动了一轮新的瘙痒,周森舞不可抑制的蹭弄着,嘴里喃喃的说着要。 明被周森舞的娇憨的小动作逗得直乐,他不再隔靴搔痒的撩拨这人了,手快很准的扣上那个微微翕合的小口。凑到周森舞耳旁,优雅的嘴巴蹦出了下流的淫语:“我准备扣姐姐啦~” 周森舞听到这话忍不住期待的缩了缩小穴,同时温热的气流窜进耳洞,陌生的痒让她本能的退开了一点。 明看到她这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忍不住弯了弯唇。 “姐姐很期待吗?”手指在门外徘徊不进,轻轻的抚摸着潺潺流水的春洞,周森舞羞得不敢回答。 “姐姐怎么不说话呀?是要我的手指撬开姐姐的小妹妹进去吗?”手指移到了洞口边边,轻柔的摁着最靠近小豆豆的边沿。周森舞忍不住哼声,还是没回答。 “姐姐不说话那我说好不好?我要把我的手指伸到姐姐的洞洞里面。”趁着周森舞眼神飘忽之时,明的手指猛地刺入,毫不怜惜的抽插着!边抽插,边解说:“然后插进去,拔出来!再插深一点把姐姐的水全都插出来!” 加了根手指还要说一句:“我又要进去一次啦~”明明是轻柔的声音,娇软的面容,却像是一个面甜心苦的小恶魔一样狠狠撩拨着她的情欲,明明以唇封住了她的嘴,却还是一直问她这的那的。 某一瞬,一股酸麻的快感一闪而过,强烈了数倍的快慰像是万花丛中的一抹绿,短暂却又明显,周森舞紧紧绷着身子,期待着下一个冲击。然而明却是没有了动作,周森舞喘息着抬眸,正巧撞上明含笑的眸子,星星点点细碎的光盈盈的闪着,像小狗的眼神一样亮晶晶的,但是……又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周森舞只觉得心狠狠撞击了一下,她呜咽一声,不管不顾的舔吮着明纤薄的唇瓣。 恰好这时,明久置不动的手指突然狠狠的、毫不犹疑的揪弄了一下深藏体内的小嫩芽……霎时间,扑天灭地的快感密密麻麻的席卷了周森舞的全身,她紧紧拥住明的身体颤抖着、狠狠的啃着他的嘴巴发泄着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向着造成自己失态的罪魁祸首露出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而在周森舞高潮的一瞬间,明把还硬着的阴茎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身体,享受着极致快感支配下周森舞深深的吞咬,以及……这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巨大的能量。 逃跑end 等周森舞缓过神之后,已经过去了几分钟了,在她高潮时充沛的元力通过俩人连接的下身传输到了明的体内,饱满的感觉使得他现在早已没有了她高潮之前的死气沉沉了。还能抱着她去穿衣服,还顺便给她也整理好了裤子。看到上道的明很满意,于是周森舞跟个大哥似的拍了拍明瘦削的肩膀,二人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准备出发。 周森舞率先探出了头,四处观察一番确定没有危险,才掉头叫上明。明虽然状态好了许多,但还是跟不上周森舞全力奔跑的速度,于是周森舞半俯身,对着身后的明露出半张脸道:“上,我背着你。他们走远了我们得尽快跟上。” 明起初还扭扭捏捏的不肯上,燥得脖子都通红的,还是周森舞不耐烦了,一巴掌扇他额头上骂他不会看形势,他才不情不愿地趴在个子比自己矮的多的周森舞身上。事后明表示:还真别说,背的还挺稳得。 准备好后,周森舞瞄准一个方向,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刺着。周围的灌木飞快倒退着、景色也从红红暗暗的幽林变成了宽阔明朗的荒原,身后的十四人小队,也就是追杀他们四个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原因嘛……周森舞得意的一笑,她故意在刺猬鼠巢穴留下慕容单的信息素提取液,刺猬鼠嗅觉灵敏的吓人,估计他们小队要凶多吉少了。 时间倒退—— 返巢的刺猬鼠雄鼠在看到自己的配偶下体鲜血淋漓,四肢分离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凄惨样子,脑袋旁边一颗晶莹剔透的能量石以及能量石旁边站着一瘦三壮的人,正是猫抓耗子一样追着四人的慕容博士一行人,刺猬鼠立刻发狂了,躯体猛地膨胀至两倍,嘴角发出的嘶声也从尖锐的警告变成了沉闷的呼唤,熟悉异兽研究学的慕容单神色一变:“不好,他发狂了,还在呼唤巢穴附近的刺猬鼠!拿出炸弹!” 跟随的人动作很快的掏出狼烟,是新研究的生物炸弹,仅对异兽生效。然而还没来得及放炮,就被听懂了的刺猬鼠一个猛扎——它的动作竟然快到眨眼看不清!跟随之人连叫都叫不出,很快就倒地不醒,因为刺猬鼠的背刺有毒液。 深知道大事不妙的慕容单单手掏向腰间的红色锦囊,旁边的人没注意到这个动作,他在努力抵抗着刺猬鼠的攻击,刺猬鼠灵活的左闪右躲,那人的攻击完全打不中刺猬鼠,可是他身上却已被刺猬鼠咬出了好多个血洞洞,鲜血刺激着异兽的狂性,刺猬鼠愈发暴躁的攻击,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而外面这时也传来野兽的吼声和熟悉的人声——一定是刺猬鼠呼唤的同伴到了! 正当他把难缠的刺猬鼠一巴掌拍开,捂着受伤的手回头想喊慕容博士快跑,却只觉得一股浓香从旁边散发出来,只见慕容单鼻子很醒目的绑着一块黑布,手上握着一个瓶子,香气正是由瓶子传来。 慕容博士笑得很温和:“我还不能死,所以,你们替我死吧。” 霎时间,所有在场的活物闻到浓香味之后,都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地不起了。 慕容单也受到了浓香的影响,这会有点踉踉跄跄,但是他毫不在意,只面无表情的从一众尸体上踩过,走向他们来时的车,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难缠的让我头疼……等我把你抓回来,你就等着吧……” 说完这话,慕容单脸上出现了阴狠的兴奋。 话说这头,周森舞跑到很远之后,确定慕容单不会跟上来了,才慢悠悠的带着明往前走。 风幽幽的吹着,炎热的像是要把人融化,背上的明早就睡了过去,虽然经过一轮能量大补充,但是这并不能维持很久,还是需要补充实质的餐食。 很快,前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人声,但是有点含糊不清,周森舞正兴奋的回头要告诉明他们找到人了,却敏锐的闻到了一丝发情期才会有的粘腻的香味。 顿时,她迈出的脚步卡在了半空中尴尬的不能自己。 背上的明睡得很香,她微微往上颠了颠,他还是毫无知觉的睡着,周森舞皱眉陷入了沉思:怎么办?明和她都要吃东西,明昏迷不醒只能交给别人照看,她才好去找吃的。但是泰一定是在解决发情期。而海轮不知所踪…… 算了,秉持着队友之间互帮互助的原则,她还是把明带走吧。泰在解决发情期,连海轮都躲起来了,那家伙懒惰且内向,还不知道他躲哪里去了。而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把明交给泰照顾,泰发起狂来六亲不认的,怕不是会强奸了虚弱的明。 于是,想通对策的周森舞哼着歌转身往阔野深处走,随手扯了一根稻草一样的东西把明五花大绑的捆在了背上,心情愉悦的觅食去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啥。 沿着一条路一直走过去,周森舞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明显能吃的小动物,这一路上的动物比较多的是一种背上长满獠牙、且每一颗獠牙都能像虫子一样蠕动的袖珍兔子——肉太少,不够塞牙缝;还有就是一种脸上长满腐肉、走路间还会一块一块往下掉肉的僵尸鹿——看着有毒,吃不了。 就这么一路看着,周森舞产生了深深的疑惑:这边的旷野的食肉动物,难道就吃这些看起来就不能吃的动物? 很快周森舞就知道为什么了。 就在她走过一片绿的很特别的草地的时候,一颗藤蔓卷像是网一样就往周森舞头上罩来,没错,就是藤蔓卷成了一团,还伴随着血腥的恶臭。藤蔓一张开,还能看到绿色的茎杆内层镶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的尖牙!随着藤蔓张开的动作像是有生命一般渗出了应景的透明的口水! 草,这是一株变异植物!它不是真正的藤蔓!周森舞眼疾手快地后退一大步,眼球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诡异的纯黑!藤蔓的动作在她眼里看来就变成了放慢一百倍的效果,她伸出了还未兽化的人手,迅疾地抓住了还没落地地藤蔓兽,指尖碰到藤蔓地一瞬间手指直接猛地伸长变粗!化成了狰狞的利爪轻易贯穿了这只低级的异兽!然后指尖冒出一串黑色小火苗,有目的的奔向了发射藤蔓的灌丛,“哧”一声,伴随着烧焦味,藤蔓本体瞬间灰飞烟灭,连渣渣都不剩一点。 疯狂植物原1.1 周森舞地异兽基因提取自人类能抓住的最强变异虎——火虎,顾名思义就是能够以元力操控火的老虎,该老虎全身被毛是黑色的,眼球也是纯黑,它的身体比变异前的老虎强壮数百倍,爪子和牙齿也锋利得犹如最强韧的钢刀。研究人认为她有极强的繁育价值,已经着手培育另一只火虎变异人与她配种了,她不想成为生育机器,这才不顾一切的出逃。 想到这,周森舞满意的看着自己还从未兽化过的爪子,很喜欢它的杀伤力,不过就是用起来不太顺手。 她看着插在自己指甲上的藤蔓兽,有些忧愁:如果这里的植物全都是变异了的,那说明他们的攻击方式就是盖住猎物,寄生一样的啃咬,那之前看到的獠牙兔子估计就是被寄生了,僵尸鹿可能也被寄生过,但是后面植物脱落了才变成了那个样子。 本来还以为这边挺安静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现在这情况让她有点头疼:虽然植物的攻击不起眼且好杀,但是架不住植物泛滥啊。 等等!周森舞突然原地瞪大了双眼、背后发毛,她想起后背的明被不知名的植物绑住了!操! 意识到事情大了的周森舞连忙伸手往后,却只抓到一手的冰冷枝干!枝干还附着着不知名的粘液,粘液无色无味,一触手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蔓延生根,仿佛要扎根在她身上那般,把周森舞恶心的够呛。 大事不妙了! 她一手催动元力生火烧植物异兽,一手把住明的身体把他扯到身前,看到明的样子后周森舞只觉得拳头压不住了:只见明头垂下,本就瘦削的脸此刻竟有些皮包骨的迹象!眼睛睁得大大的泛着泪光,一幅要求助但是来不及的绝望。嘴巴大张,一根红色枝干满满当当的塞了进去一鼓一鼓的往外吸着什么,红色枝干还分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根茎裹住明的暴露在外没有跟她接触到的身体!每根小根茎仿照红色主枝干疯狂吸取明的血肉!随着明失去的生命力越多,枝干的色泽越发光泽亮丽焕发生机! 周森舞愤怒抬手,一串火苗从她指尖流窜而出高温的火焰一瞬间蒸发掉手上难缠的液体,顺着植物体暴露出来的部分钻入植株体内,在肉眼看不见的植物体内,一串小小的火苗像是有生命一般原地打转,瞬间分裂出无数串浓黑的火苗,分别顺着不同的方向烧去,直直冲着能量最浓烈的深处而去,伸在明喉腔深处的植物本体受到了火的攻击,剧烈扭动着,尖端冒出星星点点的元力,又被明的身体自发吸收了。很快,狰狞霸道的植物体就被烧杀了。 周森舞焦急的拍打着明的脸颊,此时的明早已昏厥过去了,虚弱的脸色昭示了他并不乐观的身体状态。周森舞见实在叫不醒他,便决定原路返回找到之前的僵尸鹿和袖珍兔准备抓来给明补充能量,虽然肉少,但是看样子只是这里的植物吃剩了的样子,并不是不能吃。希望她能赶得上明咽气之前捕猎成功,拜托拜托! 很快周森舞就找到了正在被寄生的鹿,它此刻正拼命甩着鹿角企图甩开牢牢黏附着自己的寄生藤蔓。 周森舞怀里抱着明,身手矫健的几个越步绕到鹿的背后,鹿被藤蔓吸食了太多的血肉,根本无法分辨周围有几个敌人。接着周森舞单手抱着明,一个大跨越帅气的跳上了鹿背,鹿受惊正要撒蹄奔跑,周森舞已经动作快速的放火烧死了寄生藤蔓,干脆利落的一爪刺穿这只可怜的鹿。 周森舞来不及回去找泰和海轮,就地放下明,为了保险起见还给明的周围种上了自己的黑火,纯黑的焰火像是花圈一样围绕着躺在地上的人,周森舞脸色微白,一下子消耗那么多元力,饶是她元力再多也有点遭不住。 她去找了几个看起来长得像柴火的植物,随便架了起来就开始生火,她没用自己的黑火,因为那玩意儿温度极高,一下子就能燃尽她好不容易找来的燃料。她把柴火放在了靠近黑火的地方,燃料遇到高温自燃,是红色的火,周森舞小心翼翼地把点燃其他的柴火,顺势收回自己的黑火,元力回归体内,腹腔充实的元力让她脸色不再难看。 伸出爪子,用自己锋利的指甲简单的剔除了鹿身上不能吃的部位,就着火苗就开始烤起了鹿肉。 火苗劈里啪啦的响着,肉香味随着烧烤的时间逐渐蔓延,昏迷中的明本能的挪动了一下,周森舞瞄着他都快把腿拱到火苗照不到的边边了,因为火苗是黑火点的,所以还会带着周围的游离元力,就像是她的仿版黑火,寄生植物兽不敢靠近,但是要是跨出了这个范围就不一定了,于是周森舞又着急的把不安分的明拉回来,割开鹿肉烤熟的部分往明嘴里塞。 明几乎是本能的咬下去,但很快他就呸呸呸的不肯再吃,任由周森舞怎么塞都不吃,鹿肉没放血,估计尝起来很腥。 无奈,周森舞只能捏住他下颌不容抗拒的往明嘴里填鸭式塞鹿肉。 边塞边抱歉:“兄弟我对不起你啊,我知道这很难吃但是鹿肉大补啊,你先将就,等你醒了我就去捕新鲜的肉,让你吃好的行不?” 可怜的明只能从嘴里发出狼狈的嘤嘤,绝望的只能胡乱踢蹬地面,然而这并不能换来周森舞一丝丝怜悯,反倒让周森舞的把他的脑袋摁在怀里喂,这下子更不能挣脱了。睡梦中的明欲哭无泪。 ps:我在想,要不要额外开个番外写吾儿泰和吾儿海轮的肉肉啊。还是要开个打赏章当成避雷章啊 疯狂植物园1.2 一大半的鹿肉很快被塞完,期间周森舞还自己挑了点看着还能吃的吃下去了补充体力,至于剩下的,都是被烤焦了的肉了,全部丢给周围虎视眈眈的变异藤蔓。 解决完鹿肉之后,周森舞把明放在地上,细细地观察着。 明的脸色在被填鸭式喂鹿肉之后红润了很多,唇色也渐渐变红。鹿肉的效果当真立竿见影。 逃跑这么久,周森舞才有空好好打量眼前这人的样貌。 很高,起码以她自己大约一米八的身高来看,这人起码两米。 很帅,深邃的眉目,高挺的鼻梁,接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鼻翼都要被对方的鼻梁摁进去了。一头金色的头发,打理的干干净净,跟周森舞鸡窝一般的杂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发丝细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有种很乖的小奶狗视觉感。薄薄的嘴唇,形状是优雅的棱形,涂口红后一定很好看。整个人肤白胜雪,脸型是典型的西方帅哥脸,刀削的下颌线让人看了感觉他很攻。 近距离欣赏了美色的周森舞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跟这个人亲了还do了欸,哈哈哈哈第一次交给这种帅哥她不亏。 帅哥很快就在鹿肉的加持之下醒了,此时的周森舞已经恢复了正经人的面目。她一本正经的问:“明,你现在应该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我可给你喂了一整只鹿肉了。” 醒来的帅哥明,嘴里还残留着苦涩腥臭的味道,他舔了舔上颚,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森舞见他一脸菜色不说话,假装没看到:“既然你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对了,之前……你用读心术帮我劝说他们的事,谢谢了。接下来我会保护好你的。” 读心术——就是明帮助周森舞联络其他二人逃出生天的依仗。 而承诺,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明这才点点头:“不客气,我们目的一样。”声音低醇悦耳,周森舞觉得自己真特么赚大了,之前doi的时候情况紧急,她没注意到,此刻闲下来才察觉出他的音色竟然这么好听。 反观自己,一个女生没有黄鹂般的悦耳嗓音就算了,居然也是磁性的低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听。 周森舞愤而捶地,余光看到明惊讶的眼神,有些尴尬。她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不看他的眼睛:“既然如此,那我们返回去找他俩吧。” “嗯。”明很高冷,在失去了性命威胁之后,明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神色淡淡的立体的侧脸,很好看。但是……之前他压着声音喊她姐姐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周森舞不敢回忆,怕自己的脸红失态。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就没再搭过话了,周森舞是因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不敢面对,而明……存粹是因为自己嘴巴真的好!臭!啊!天哪噜,以后一定不能让周森舞下厨!一定! 走回原来的地方的时候天上的蓝月已经盖过了红月。 蓝月升起是低温期,红月升起是高温期,周森舞已经开始觉得周围的空气开始发凉了,不过她皮厚,根本不带冷的。反倒是身旁的明,因为基因缺陷,所以身体一直很虚,这会周森舞能清晰地听到这人嘶嘶地吸气音。 周森舞假装没听见,毕竟他们以后就要天天面对这样子的风餐露宿了,明必须承受的住,现在才只是蓝月刚升起,一会蓝月升到最高点那才叫冷。 往前走几步,周森舞先是看见了斜斜歪着的海轮,他白嫩的小脚冻得通红,这人竟然比明还不抗冻?海轮眼睛紧闭,脸色潮红,就好像刚喝完酒那种不清醒的红,周森舞夜视能力很强,她清楚的看到海轮裸露出来的小腿皮肤印着通红的大掌印,好像有人用力的勒过他的腿似的。 周森舞几步走过去,看到了泰抓了一只健康的袖珍兔,在用兔子皮做袜子,旁边七零八落的搭着几件报废的兔皮,看起来泰想用兔皮做点穿的,但奈何手实在是笨。 “嘿,这人怎么了?”周森舞紧紧盯着状态不明的海轮。 “哎妈呀!吓我一跳,你走路都没声儿啊!”泰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环抱着海轮,小小的人躺在他宽阔的怀里,像是一只幼崽一样乖巧安静。 “额……没啥事。海轮就是被我吓到了,我让他睡觉去,他说冷睡不着,我就让他靠着我我来挡风。这会估计刚睡熟。你们那边怎么样,额,那个谁还好吗?”泰怕吵到刚睡着的海轮,声音压得低低的。 他们仨是临时组合,只知道其他人的代号,名字甭提了,实验品没人会给他们起名儿。 “明还好,我传了点能量还喂了他点鹿肉。”周森舞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对了,你们那边没出什么状况吧?慕容追没追上你们?” “没有,我跑的可快了……”泰笑得憨憨的看着她,脸上是淳朴的微笑,这让她很是怀疑泰到底有没有被下套了,只是他自己蠢不知道。 “嗯,我带了点鹿肉,你们俩先吃点垫垫肚子。”她掏出自己的口袋里装着的肉,用指甲叉着递到泰面前。 “你抓到那些鹿了?你好厉害!我费半天劲才抓到一窝兔子。”泰延眼神晶晶的看着周森舞,说到自己抓不到鹿的时候还垂着脑袋闷闷不乐。 周森舞看着他杂毛乱飞的脑袋,忍不住上手撸了一把,才高冷的回道:“我抓的是寄生鹿,正常的鹿我都看不见影子。”这边两人在你来我往的交流信息,那边的明脸色却越发冷沉。 明冷眼看着海轮身上暧昧不已的痕迹,心里大概知道俩人发生了啥,他一错不错地盯着海轮腰间的掐痕很久没有说话,对于周森舞亲近泰的言行只敢在心底不满。 缓了缓情绪,他重新扬起笑脸,找周森舞搭话—— “那个……”明弱弱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周森舞这才回头看他,眼神示意怎么了。 “我冷,真的挨不住了……”说着说着,明还可怜兮兮的晃了晃她袖子,狭长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对她放电,周森舞无奈,想让他再忍忍,但是又不忍心看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觉得这么久也足够他适应了,于是伸手把明冰冷的手拢进怀里。 席地而坐,叉开腿对他长大双手,说:“我不冷,你躺我怀里吧。” 明嘴角抽抽,不甘心的问道:“就没有别的……比如你那个黑火呢?” 周森舞眉头斜挑:“你还知道我有黑火呢?我是有,不过我的火是要燃烧元力的,我身上没库存了。” 明这才死心,他还以为她是为了占他便宜才……乖乖的蜷缩到周森舞怀里,总感觉这个姿势有点怪怪的。 周森舞可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她此刻正热情的跟泰攀谈,两人边聊边做事,很快在周森舞的帮助下地上的一窝兔皮就被做成了一套小小的衣服,还包括了鞋子。 泰嘴巴里嚼着周森舞递过来的鹿肉,觉得这肉虽然很难吃,但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就坐这么一会他感觉自己就开始热起来了,此时看着手里的小衣服,成就感满满。 他结束和周森舞的聊天,拍醒怀里的海轮。海轮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有点迷糊,他揉了揉眼睛看着自己躺在泰的怀里顿时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爬出来利落的躲向身边的周森舞后背,周森舞的体温不比泰低,甚至因为她的火属性元力还比泰略高,海伦舒服的蹭蹭她后背。 明窝在周森舞怀里不爽的眯了眯眼,他觉得这人肯定是要跟他抢大腿抱了。 他金色的眼睛闪了闪,脑海里就传来了突兀的说话声,像是一个人的独白:妈的,死强奸犯又占老子便宜。 明一愣,隐晦的看了一眼做的端方笔直的泰,上下打量了眼,再看一眼内心骂骂咧咧表面惊如小兔的海轮,眼里漾出一丝笑意,内心是看泰好戏的幸灾乐祸。 周森舞惊奇的看着身后不露出一点衣角的海轮,问:“你对人做了啥?他看起来好害怕你啊。” 泰刚要哄着海轮穿衣服,听到周森舞的问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了脸不敢看人,没说自己做了啥,却也没敢哄人了,只把衣服丢向海轮,躲起来的海轮看到抛飞而来的衣服顿了顿,捡起穿好。 周森舞迷惑,所以他俩在打什么哑谜?还没把关闭读心术的明听到了她的内心独白,轻轻笑了笑,有些满意这根大腿的迟钝性。 疯狂植物园1.3 没有结果就放弃努力,这一向是周森舞的人生准则,所以很快就不追问泰跟海轮之间的不可言说了。现下她最关心的还是生存问题,她看了四周围,他们现在处于一个交界口,左边荆棘丛生高树蔽月,唯有一条细细窄窄的扭曲小道证明有动物经过这里,放眼望去只有黑洞洞的一个小口经过。 而右边则是一条没有道路的平原,高坪及腰、苞蕊盈目,整个就是正常的末日前的世界。但是周森舞知道,在月光映照下的平原,危险度一点也不低于那条看着就极度阴森的小路,因为那些还未开花的苞蕊,全都是变异藤蔓! “既然现在都安全了,那我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吧。我先来,我叫做周森舞,实验室代号是中士98,是这次逃跑行动的主谋,如果你们愿意,那么我将自荐成为你们的首领。” “我是变异型元力者,我的元力可以燃烧,我也可以让游离元力被燃烧,我的身体素质很强,接受过系统的猫科动物捕猎技巧训练以及完整但是不专业的器械搏斗技巧训练。” 周森舞微微笑了一下,环顾一圈,却发现其他三人听了也无动于衷,要么在吃东西、要么东张西望、要么缩头取暖——此处特指明。 再等了一会,他们三人望天的望天,吃东西的吃东西,取暖的取暖,反正还是没人理她。周森舞微笑有些挂不住了,她的示好被忽略这一事实令人怒火疯涨,爪子开始有点发痒。暗地里掐了掐明,示意他赶紧吱个声,谁知明笑嘻嘻的躲开了,眼神里是清澈无辜的单纯,哪有半点跟她组队的打算啊,怕不是要造反当老大?周森舞彻底怒了,好好说话没人听是吧!那她就用拳头说话! 她狞笑着伸出爪子,一把掀开窝在自己怀里的明,一巴掌扇飞了海轮手里啃得津津有味的烤肉,暴怒的像是一只闯入别人领地的华南虎,正在嚣张的对着领头的野兽发动攻击。 假装随意观察四周实则时刻注意周森舞的泰154一看周森舞率先挑衅,立马按耐不住,肌肉膨胀青甲覆体,任由周森舞手刀砸到了自己的胸口,身形岿然不动,只是肌肉微微凹陷了进去,随即像是嫌弃般的嘲弄一笑,脸色一正,抡起右拳朝周森舞面门砸去,周森舞不甘示弱,转瞬间眼球寸寸染黑,看着泰那种若千钧的拳头不动如山,仿佛被吓傻了似的,却又在拳头离自己仅有一根毫毛的距离时猛然发力,一腿蹬在泰线条分明的下巴!飞快地往上一窜!扬起浓厚的尘烟,遮蔽住了三人的视线,而周森舞则犹如鬼魅般消失不见了。 泰吃了一嘴泥,咳嗽着挥开眼前的飞扬的灰尘,左看右看却看不见周森舞的身影,一旁看好戏的海轮和明二人心道不妙,两人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慢慢变得凝滞起来,就连呼吸都好像受到了一层阻碍。明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与自己紧紧依靠着的海轮的手,寻到指根严丝合缝的插入了自己的手指,海轮瞪大眼睛,表情震惊的看着他就差直接骂一句变态了。然而明没有看他,是以不知道他现在多么震惊,他的眼睛从瞳孔开始渐渐变纯白色,与海轮相握的手手指指尖发出星星点点的黄光悉数没入海轮腕部,片刻之后海轮像是收到了什么信息似的,不但缄默不语,而且自己也开始兽化,细细密密的藤蔓破土而出,像是甲胄一样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住了两人的关节、动脉、心脏等要害—— 这就是海轮的技能:随心控物,他把地底下被掩埋的死藤蔓召唤上来当成两人的保护罩。与此同时,在泰听不见的领域,海轮跟明正在激烈的争吵,明觉得周森舞把三人都当成了踢擂台挑战者,他们应该及时跟周森舞表明立场,而海轮则认为他们两个人都应该依附明显更强壮的泰,这样才能在这片鬼林存活下来。 但饶是他们脑袋里吵得再厉害,海轮还是不忘记利用周边的可用之物给自己防身。 再说那头的泰,在找不到人之后整个人焦躁发狂,像是一头真正的玛米熊一样,疯狂捶打目之所及的地方,地面、巨石、小树惨遭毒手!伴随着嘶声力竭的吼叫活像是狂犬病发作的疯癫样,突然飘忽的眼神盯着某处!整个人加速冲向前方黑暗处,庞大的身躯狠狠砸向一颗百年老树,树木不堪其重缓缓倒下,泰像是找到了武器一样,俯身抱住近十米高的大树,大吼一声蓄力抱起,紧接着!竟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开始原地加速转圈,速度之快竟然刮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龙卷风! 明和海轮不在两人的博弈战场中自然不知道,在泰发狂期间,周森舞幽灵般的身影会时不时闪现,然后用拳或者额用腿狠狠给泰一击,虽然说泰皮糙肉厚不怕受伤,但是周森舞力气不小,而且很会找地方下手,被揍了一下哪里,那里就会先麻后痛,几套下来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尤其是脸!他实在是生气,然而突然就看到前方黑暗处蓝月月光一闪而逝的地方一角布料轻轻飘动,激动上头的他想也不想脑袋一热就撞了过去,力气之大竟把一颗结了果的百年老树撞塌! 周森舞正乐滋滋的翘着二郎腿坐另外一颗树上啃果子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发狂的旋转成陀螺一样的泰,黑洞洞的眼珠子像是能吃人的漩涡一样,一对上就会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了,无从逃脱。 眼看着泰154牌旋转吃人陀螺就要转到地上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弱鸡了,周森舞拍拍手掌,懒懒的伏身,像是一只真正的猫科动物一样,看准一个空挡,对着泰的膝窝一头撞了上去,泰的左腿一曲跪地,怀里抱着的大树直直的对着近在咫尺的明和海轮二人横打来!明惊叫出声,死死抱着海轮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起身!就算他真站起来了也躲不过高速旋转的树干!此刻的他连最基本的读心术链接都保持不住了,绝望大吼:“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想死。” 稍微镇定一点的海轮啧声,全身元力发动,控物术用到极致却也只能稍稍减缓大树的速度,眼见着他的头发丝要挨上大树的枝叶了,他的鼻端甚至闻到了大树树梢的叶子和成果的芬香,正当绝望之时,他忽然感觉腰间一股巨大的力气把他和明往后拉,随即一条健美修长的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的、势不可挡的踢上了大树的主干!他落入了一个单薄的但是温暖有力的怀抱,旁边还紧紧地靠着鬼哭狼嚎的明。 三人被大树推的一个后拉,但是在这人的怀里他竟没有感受到一丝晃动,眸子还停留在濒死时的瞪大状态,身体却已然放松了。这一刻,海轮脑海里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周森舞那野蛮却安全感十足的一踢腿,反复循环不止。 周森舞维持着单腿撑地的姿势,一腿支撑着树干不倒,膝盖停靠在脸颊几公分前,腿弯着好看的弧度,颇具美感的肌肉使得她英雄救帅的身姿更加帅气,她一甩头,下巴一指地上跪着的泰,问道:“咋样,你被我打服了吗?” 泰身形狼狈,怀里还抱着树干的另一头,单膝跪地鼻青脸肿的样子,因为树干的另一头被周森舞一腿撑高了,泰不得不驮着树干,腿上的新添的伤被压到,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开口服软:“是的是的,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挑战你。” “哼!”周森舞这才作罢,放下用来装逼的腿,大树干砸落在地又扬起了一片灰尘和树叶,呛得泰又吃了一嘴泥。 周森舞轻轻放下怀里的两个瓷娃娃,走到泰面前笑嘻嘻的单手扶起他,踮脚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和蔼的道:“那以后老大就是我了啊!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不要害怕我哦。” 刚刚被打了一顿现在浑身疼的泰:…… 被一巴掌掀开的明和一爪子挥开食物的海轮:…… 最后吃了个闷亏的三人只能捏着鼻子认可了新老大的说辞:“你说得对哈哈哈。”毕竟他们不想被打!真的好可怕呜呜。 夜宿草地 塑料四人组互相介绍了自己,因为周森舞之前介绍过自己所以没有加入。首先是明—— “我叫……安和明,是照顾我的姐姐给我取的名字。我是精神控制类元力者,能制造幻境、会读心术,学过环境侦察与场景重现还有多音源下的逻辑构造分析和实践,还系统学过各方面的知识体系,我的种梦术可以保证入梦者百分百以为自己处于真实环境。我身体比较虚弱,希望以后大家能多多关照我。”明在介绍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介绍自己,而周森舞早就见识过他的能力了,此时除了佩服就只剩十分佩服了。 接下来介绍自己的是内向腼腆的海轮,海伦人长得矮小精致,身材矮小,不足一米七,要知道他们四人就算是身为女孩的周森舞都有一米八了。五官精致,是他们四人中五官最白嫩精致的,整个人有种贵族未成年小少爷的既视感,他的性格也不开朗,出逃到现在以来说过的话就没超过三句,是以他的自我介绍非常简短—— “我叫江河,能力是能控物。”接着他就缩到安和明的身后不说话了,从安和明腰间偷偷探出半个头来偷瞄周森舞。 ……就,没了?周森舞表示这孩子不好带啊,都不说话她身为老大怎么及时知道他的需求。 最后是泰磕磕盼盼的自我介绍,一句话能说完的愣是让他分了三句,“额,老大,我是……咳咳,我叫泰鲲,就是有鱼的那个鲲,我力大无穷!”说着横起手臂使劲凹出他的肱二头肌展现给众人。 “我还会覆甲术。”说着两小臂横放前胸,拳头紧握肌肉隆起,就要给大家伙展现他的覆甲术,周森舞连忙摆手阻止他,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刚刚还碰过,没忘。”周森舞笑容有点勉强,自己的小队里四个人,但是一个江河一个泰鲲似乎都是……不太机灵的样子,她有点发愁。 “噢,嘿嘿。”泰鲲却以为周森舞很欣赏自己的肌肉,忍不住偷笑起来。两米多的壮汉像个含羞草似的偷偷转头笑,还自以为别人看不见,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葩。 介绍完毕,就该是生存问题了。 周森舞不再搭理泰鲲,转而指着一个黑洞洞处道:“我们往那边去,我闻到了水源的味道。” 然而一直都很安静的安和明却犹豫了,他拉了拉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周森舞,周森舞回头给他一个眼神,安和明斟酌着说道:“舞姐姐,我看到了一株可其草在这边。你没学过植物学你可能不知道,可其草是最近变异的新品种,剧毒无味,其叶向瘴气而生,果子垂吊于叶子纹络尽头,能够解大部分毒性和幻觉,茎秆直而粗,叶子呈扇状,叶颜色微红。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草就是可其草,它的叶子……是向着你指的方向长得。” 周森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株枝繁叶茂的草,正如安和明所说的那样,它的叶子是向着水源的地方长得,周森舞皱眉,周围的空气越发寒冷了,她本意是想尽快找到栖息地然后快点找到吃的,没想到这边最近的水源有瘴气。 “那你指个方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睡觉的地方。” 安和明一愣,他没想到周森舞这么信任自己,把裁决权交到了他手上,莫名觉得自己被重用了,安和明嘴角微微扬起。随即他指着后面道:“我跟你过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岔路口,那土地贫瘠没有植被、但是有溪流声,可能有一条小支流。” “有溪流但没有植被?那不是说那边的土壤有毒素?那水应该也不能喝吧。”周森舞质疑,她觉得这人可能脑子有病。 安和明回:“不是,有可能是那边方圆百里只有一株饕餮树,它把土地的营养全都吸光了所以才没有其他植被。” 噢,饕餮树,纯种的入侵型植物,根系极易吸收营养,但是不长叶子光合作用,只会结果,果实有强烈的麻痹作用,果香清甜能传百里,擅长用果香吸引猎物,用果实麻痹猎物,然后用表层根系寄生并毒死猎物,这是地球首种能自主捕猎的纯植物。 周森舞记得这种天然会产生麻醉剂的树被快被实验室挖绝种了,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棵。 “好,那就往那边去吧。”周森舞不疑有他。 于是四人就一起出发了,依旧是泰鲲和江河殿后,安和明和周森舞开路的队形,其实本来应该是周森舞自己到前面开路,泰鲲、安和明、江河三人在后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和明死活不肯跟他俩在一起,于是周森舞只能带上了安和明。 小溪流的地方很快就找到了,饕餮树果然长在这片荒地中央,周森舞给安和明投了一个佩服的眼神,四人就随便喝了点水,靠着溪流扎营,打算找点木柴生火。 在蓝月照耀下,一晚上不生火怕是要冻僵安和明和江河这两个小弱鸡崽子。 周森舞委派了泰鲲去找柴火,她一路都在操劳奔波,还大方的给安和明喂了一波能量,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架,现在实在是筋疲力尽了。 泰很听话的去了,周森舞就地躺下,合上眼闭目养神。 待会泰鲲回来之后她要准备去找点吃的,现在得养养精神,至于为什么不派另外两人?皆因为他们身体素质太差了,怕不是走到半路就要冻死。 周森舞伸出双臂,闭着眼说:“江河、小安,你俩要是冷了就过来靠着我,我睡会儿。” 说着没管他俩什么反应,人已经开始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安和明听到“小安”两个字,嘴角抽抽,他很小吗?但人还是顺着她的话安安静静的躺在周森舞一侧的胳膊上,任由周森舞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间,周森舞的体温很高,安和明舒服的眯眼,身体紧紧贴着周森舞凹凸有致的曲线,不断汲取着她身上源源不断地热量,竟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暖了起来。 “你也来啊,别像个土豆似的缩在那里不动,好冷的,你过来,舞姐姐身上可热了。” 自泰鲲一走就畏畏缩缩的缩在一旁的江河犹豫,他很害怕周森舞不喜欢他,毕竟一开始他没有选择她,即使她刚才也叫他过去取暖了,他本来就是怯懦内向的性格,身体素质也很弱,若非……他也不会这么大胆的随着大家出逃,他向来是菟丝子一样的,攀附了一个人就不会再巴结其他人,虽然内心敢想敢骂,但这只是被压迫之后不得不发泄情绪的途径,他并没有自己内心表现出来的那么……强悍。 “喂!你在犹豫啥?万一你的大腿很久没回来你难道要等到你身体都冻僵了吗?赶紧吧……”安和明见江河没有动作忍不住开口催促,正在熟睡中的周森舞被惊醒,不耐蹙眉,刷一下睁眼,眼底是被吵醒的烦躁,她把安和明一推,躺在地上腰部发力,脚一用力,直接从躺着的姿势站立而起,转身面向自己左边的江河,眉眼阴沉的走过去。 江河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脑袋缩的更紧,随后却没有想象中的脚踹,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接着像是猴子拎崽一样被拎到了安和明旁边,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身下的地面残存了一丝热意。 安和明说的没错,她果然很热。 被摁着躺下时,江河还是傻乎乎的样子,周森舞没管,她右手一搂左手一揽,抱着大小号冰块重新进入了梦乡。 江河仰头望着周森舞,她纤细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饱满好看的嘴唇、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蓝光照耀下的看着有点冷,可是她的身体就像是小火炉一样,周围的空气在她烘烤下都暖暖的,靠近她,他连身心都暖起来了,隔壁的安和明还在挤眉弄眼,悄声问他是不是很热。可是江河却怎么也无法将注意力分到别人身上,他呆呆地看着周森舞,眼里伪装的怯懦之情差点破功。 怎么办,她好像很勾他啊。 发情h 泰鲲一回来,周森舞就醒了,她刚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被压住动弹不得,这才想起来她睡前才把两个冰块搂进怀里。 她看着悄声靠近的泰鲲,眼神示意他不要动,轻轻扒拉着右手边的小号冰块。小号冰块江河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缠住了她的身体,有点难扒开,泰鲲极有眼色的上来帮她,一只大手掌握住江河的细腿,另一只托着在江河的肩背处,轻轻撕开黏在周森舞身上的人儿。 熟睡的江河毫无知觉,小脸蛋被自己睡得红扑扑的,可爱的晃眼,脑袋软软的倒在泰鲲胸膛,随着泰鲲的呼吸快速一起一伏,手臂下垂,被泰鲲一手抓住放在两人相靠的心口处,泰鲲一手把着江河的大腿卡在屁股下,一手环住江河的背,像是抱婴儿一样抱着他,但到底江河不是婴儿,所以这姿势看起来有一丢丢……暧昧。 刚睡醒的周森舞没察觉两人的异样,她轻轻挪开安和明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用自己的黑火点燃泰鲲扛回来的柴火,抬头正要嘱咐一下泰鲲,却发现泰鲲已不见人影。 周森舞疑惑挠头,回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安和明,觉得把毫无防备的人放这实在是有点不安全,于是轻轻拍醒他,安和明迷蒙的看着她,周森舞耐心的说:“我去看看能不能打点东西吃,泰鲲和江河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安和明闻言坐起,问道:“你自己去可以吗?我陪你吧。” 周森舞摇头,“我自己可以,你照顾好自己就行。”说着转身就走。 安和明于是重新躺下,目送着周森舞渐渐走入月色的身影。 月儿高挂,在一处四米高的巨石的阴影处,有细细簌簌的摩擦声响起,伴随着沉重快速的呼吸声。被巨石遮挡住的两个身影渐渐显露原形……竟是失去踪迹的泰鲲和江河! 只见江河眼角挂了一滴泪珠,无助的昂首看着头上高悬月亮。他身上穿的兔皮衣服早就被剥得一干二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胸膛,本该洁白无暇地方此时却显眼的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平白给他增添了一丝色气。 江河被人高高架起,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脑袋愣是靠在了近四米巨石的顶端,细瘦的腰被一双大手圈起,手的主人暧昧的用大拇指摩挲着肚脐眼,激得江河腰背一颤一颤的。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江河的下半身,硕大的脑袋牢牢挡住了他下半身的风光,只能看见江河的两条木杆似的细腿难耐的蹭着那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正是找柴回来又消失不见的泰鲲,他双手撑着江河,上半身衣物完好下半身却光裸着,一腿微微曲起顶着石头,让江河的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腿直立撑着二人,月关照耀下能隐约看到泰鲲腿间竖的高高的长枪,枪身怒红、枪口微泛银光,蓄势待发的样子看起来能一发万里,长枪之下是鼓起的有些异样的弹夹,弹夹圆鼓、表面的棕色绒毛根根竖起,就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一样战栗着。 此时的泰鲲正努力吸吮着嘴里的玩意儿,他嘴巴大张,唾液直流狼狈的舔弄着小江河,小江河从半软慢慢变得硬挺,随着腰间双手的作乱,江河的呼吸越发粗重,但他还是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在这场单向追求的性爱中,他不想彻底沉沦,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是陌生的。 泰鲲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在他俩的交易中,他负责提供泄欲口,而他负责保障两人的欢愉,给江河口交只是他履行承诺的行动,他也没什么耻辱感,对他来说内心的羞耻不如解决难熬的发情期来得紧要。 泰鲲的双手渐渐移到上两点,粗粝的大拇指像是灵活的蚯蚓一样剐蹭着娇嫩的乳尖,喉咙配合着挤压小江河,舌尖也不闲着,努力去够小江河下面的两个小蛋蛋,乳尖渐硬、乳头在亵玩下完全肿大,江河的身子撑不住软了下来,脑袋从石头顶部下滑,挪到了距离泰鲲更近的深处,近到他清楚的听到了泰鲲吞咽的声音、闻到了泰鲲来不及吞咽的来自他自己的体液的味道,落向没有光的地方,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慢慢拉入了欲望的泥沟…… 忽然,江河只觉得下身热源抽走,紧接着又快速回裹!如此反复,那里传来了暧昧的水声,江河不敢去看,但是被深喉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泄出了短促的呻吟。 深喉的同时,泰鲲不紧不慢的松开一只手,反手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湿漉漉的植物枝干,摸向了江河羞于漏人的后庭,江河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是以他感受到泰鲲的手后,配合的微微张腿。 泰鲲的手指慢慢在入口处打转按摩着,等到江河放松的间隙一举刺入,因为刺入的力道有点重,还不慎碰到了某处压迫感较强的地方,江河倏然瞪眼,洞口被按摩的舒爽,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一同化作一道烟火,疯狂的快感破壁而出,射意袭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泰鲲喉咙深处。 庞大的元力化为能量的形式被泰鲲吸收了,泰鲲本来就憋得通红的眼睛更加疯狂,几乎是立刻就放开了嘴里的长棍,急不可耐的凑到江河胸前撕咬着,不是预想之中的柔软的乳房,全为梆硬得胸膛。 欲望没有得到缓解,泰鲲呼吸愈发不稳,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上颚以缓解牙痒痒的感觉,却不料碰到了一块温热的皮肤。 骤然被舔吻的暧昧感让江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几乎是立刻就把泰鲲的大脑袋一巴掌拍走。 泰鲲挨了一巴掌清醒了许多,他眼神专注的盯着江河下体,开始全心全意做前戏。 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粗暴,揉弄了没一会就加一根指头,疼痛中带着酸爽得感觉让江河有点迷醉,忍不住卸了点力气,紧接着,泰鲲见缝插针的插一个湿漉漉的冰冷的硬棍,江河一惊,屁股一夹:“卧槽你特么放了啥?” 泰鲲此时已经有点失控了,但他还是尽力抑制着暴躁的情绪回道:“是我路上看到的变异芦荟藤,我尝过了,没毒。给你做做润滑。放轻松。”说着还拍了拍江河的屁股,江河这才放心下来。 泰鲲控制着芦荟藤在江河体内进进出出,江河不舒服的直吸气,但还是慢慢放松,温顺的任由异物入侵私密处,泰鲲则盯着芦荟藤默不作声,盯得眼眶都发红了。待看到那处润泽多得开始冒白泡,他已经抑制不住了,猛地抽出,提枪顶入! 江河痛嘶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泰鲲却已然疯狂摆腰,就像是憋了许久的野兽一样疯狂顶弄起来,因为害怕江河喊出声,还用手死死堵住他的嘴,江河脸小且白嫩,泰鲲手大且黑,两相对比之下睛平添了一分欲道还休的暧昧之意。 泰鲲劲腰疯狂发力耸动,全身肌肉发力鼓起,次次凿到最深处!江河被痛意折磨的想撞墙,却仍是强忍着不对这个为所欲为的男人露怯,被泪花润得亮晶晶得双眸带着屈辱和煎熬,一直都软哒哒的阴茎垂在下面被泰鲲野蛮直接的动作颠得上下起伏。泰鲲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玉一般的身体在他疯狂的泄欲行为之下变得越发绵软无力。 泰鲲越顶越兴奋,脖子都涨得粗红了,汗水沿着刚毅的脸部线条一颗颗滚下,炙热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沉迷、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江河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芳香,闻之大脑清明、但是欲求更多。 泰鲲捂住江河嘴巴的手渐渐松开,忍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滑腻腻的手感像是一颗镇定剂把他躁动不安的渴望填平,泰鲲正要继续往下探去,只觉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阻止了他,一只比他小得多的细长的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食指和拇指狠狠掐着手腕的皮肉,泰鲲的手顷刻红了一块,人也清醒了不少,就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泰!鲲!老子警告你,臭手老实点!”江河眼底压着火,恶狠狠的警告着得寸进尺的人。 “哦。”泰鲲不敢再乱动了,只速度更加快,急于解决这场始于逃跑,仍未结束的发情期。 没了泰鲲的捂嘴,江河憋起声音来更加艰难,他死死咬唇,下面的口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痛意混合着芦荟的芬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侵扰他的鼻尖,他觉得呼吸都开始沉滞了。 因为他一直夹紧屁股,泰鲲动作受限,硬物无法全根没入,欲望折磨着他的大脑,是以他越入越狠,掐腰的手也越发使劲。 江河觉得,痛不欲生也不过如此了,泰鲲因为不是初次,所以时间没有第一次快,他也很着急,但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卡在某个点一直无法释放,正在他努力耕耘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轻快短促的女声、就像是风一样轻轻掠过泰鲲的耳朵…… 一股无法言说的、火烧一样折磨人的心火仿佛被这短促的一声扑灭,长久被困于安静的泰鲲,觉得这一声就像是幻觉一样、仿佛有个虚拟的女子被他狠狠的插入,竭力咬牙却终于在最快活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瞬间,泰鲲觉得自己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愉悦遍布全身,汇聚于一点爆发,他颤抖着紧紧抱住幻想中的女人,女人娇羞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闷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胸口被锤得梆梆响,这才惊觉,眼前哪是什么幻境中的女人,分明是被他一把抱住而嫌弃他恶心的江河。 脑壳已经完全清醒的泰鲲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属实是被自己的操作恶心了一小下。 突遇野熊 周森舞扛着一头大角鹿回来的时候,泰鲲他们三人已经乖乖坐在火堆前面烤火了,几人有说有笑,泰鲲手拿木条正在鼓捣着什么,时不时抬头说句什么,看起来相处的很愉快。 周森舞斜斜挑起一边眉,有些意外,看来她不在这段时间这些人还挺自在?只除了——一看到她就害怕的江河,明明前一秒还笑得很灿烂,娃娃脸奶乎乎的,但是看见了她之后立刻收住了笑,低低的垂着脑袋显得格格不入。 这副双标的样子看得周森舞脚步微顿,圆溜的猫眼眯起,忽然觉得手痒痒。 安和明看见周森舞之后率先站起身,顶着帅脸笑得很招摇的跑过去迎接。 江河有点看不惯他这谄媚样,偷偷瞪了眼安和明小狗撒欢似的背影,顺便踢了踢地上稳坐不动的泰鲲,示意他有点眼色,赶紧接过猎物。 泰鲲瘪瘪嘴,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鼓捣的小木条,屁颠屁颠的去了。 这点小动静瞒不过周森舞的耳朵,但她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圆润乖巧的黑发脑袋,嘿,这小子反应挺快。 而察觉到周森舞那几乎是立刻投射过来的视线,江河慌乱的假装低头整理柴火,心里不禁为她敏锐的感知捏了一把汗,他害怕周森舞,但不是因为她凶或者别的什么,存粹就是因为他……不想跟异性交流,有一些往事不堪回首,即使不再能伤害到现在的他,他也终身摆脱不了那种影响。 周森舞一把将大角鹿甩给迎面而来的泰鲲,身长一米八的大角鹿在身高两米多的泰鲲面前像一条中型犬,被他单手一举,轻轻松松就扛到了肩膀。周森舞一屁股坐下,憋了一路的话匣子总算是可以打开了。 “妈呀,你们都不知道我刚碰到了什么!超级惊险的!要不是这只大角鹿正在分娩我肯定抓不住它!差点就翘辫子了!”周森舞眉飞色舞的腹诽着,神情兴奋,像一个年轻女孩儿去街上遇到了怪事回来跟同伴讲述,哪有半点“惊险”的样子,她可是独自狩猎了一只比她人要大得多的大角鹿啊。 一贯会捧场的安和明顺势接过话头,只听他像是好奇的问:“舞姐姐,这只大角鹿比你都大好多欸。你是怎么抓到它的?就算是分娩的大角鹿也好凶猛的,更何况现在的动物大都有灵,起码会有一只公大角鹿护着它保证安全分娩的吧?” 这一问算是问到了周森舞的兴奋点了,她兴致勃勃拉着安和明坐在自己旁边,一张小脸快要笑出花了:“这你肯定想不到!我慢慢说……” 原来是这样的,周森舞本打算去找吃的,但她一开始只打算掏个兔子窝、老鼠窝啥的对付对付来烤着吃,所以她特意留意着带着点稀疏的绿植的高土坡和全是野草的松软泥地,但是也不知道是地方不对还是咋的她走了一路都没看到一个疑似巢穴的小土堆。 正当她准备再往前看看的时候,她路过了一个灌丛茂盛的小树林,她耳尖,清晰的听到了细细的、弱弱的咀嚼声,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嚼草。 一路都没看到什么活物的她以为终于遇到了一只正在觅食的小兔子,她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贴上一个小灌木,借着碎叶的掩映,她悄悄探出半个头来看那只小兔子在哪。因为她早早就开了火眼,所以世界在她眼里就跟开了白炽灯一样、根本不受蓝月的弱光蒙蔽。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对巨大的鹿角,鹿角弯曲但是粗壮尖锐,看起来能一下子贯穿猎食者的脖子。两只大角鹿间隔很开,但是神情肃穆一动不动,像是一个刻板忠诚的守卫,灌丛很高周森舞看不到它们隐藏在灌丛中的身影,但是能清晰地看到它们围着的那块灌木……正有规律的抖动。 周森舞嗅了嗅空气,只在浓烈的花草味中闻到了超级淡的腥臊气以及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如果没猜错,它们中间是一只正在分娩的母鹿,按照她闻到的气味判断,它们仨应该刚到不久。 周森舞脖子微缩,打算悄悄溜走。毕竟大角鹿虽然是食草动物,但是它们性情凶猛,战力极高,而且极度团结,干一只还好,一下来三只她对付不了。 但是正在她步子都已经挪开之时,一声沉闷的怒吼传来,树林子里登时乱作一团! 周森舞脑子一嗡,一瞬间只觉得手脚僵硬,好像全身都无法动弹。 有熊来了! 清醒过后,周森舞没敢磨蹭,无缝衔接的朝着熊吼的反方向跑去。然而那只分娩的母大角鹿更快,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如风般窜走了。 以周森舞的眼力,还能看到挂在大角鹿屁股后的粉嫩的幼崽,只露出一个头,正随着母亲的动作剧烈晃荡,眼睛紧闭着生死不明,它母亲却没有丝毫停留的打算,四蹄要踏冒烟了,只留下一连串汽车尾气般的黄沙和寥寥几片飞扬的叶子,与它同行的公鹿没跟来,似乎想为这只大角鹿争取逃跑时间。 眼看母大角鹿暂时落单,周森舞于是赶紧跟了上去,逃跑的间隙还不忘感慨:不愧是纯野生动物,分娩期间,实力大打折扣,居然一点也不受熊吼的影响。 危机前调 接下来的画面不需周森舞多说其他人也能知道了,无非是两只雄性大角鹿以身搏熊,为母鹿争取宝贵的逃跑时间,而母鹿撒蹄子跑的途中被行迹跟鬼一样的周森舞截杀,然后就带回来了这只怀孕的大角鹿。 正给周森舞捏肩的安和明肩也不捏了,眼神亮晶晶的,一脸佩服的鼓掌吹捧:“哇舞姐姐好厉害!要是换成我肯定被那只熊吓蒙了,哪还有脑子想到去逮鹿!” 说实话,安和明这种长相这种性格无论在哪都好吃香,又帅又爱吹彩虹屁的小奶狗试问谁不爱,反正周森舞就挺爱。 情绪价值被拉满了的周森舞一脸故作谦虚,嘴里说着小意思小意思,实际上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忽闻嗤笑一声,眼尖且耳尖的周森舞一下子就听到了,刷地扭头看向发声来源。结果只看到了江河瑟缩的脑袋,仿佛那声不屑的笑声不是从他嘴巴里发出来的一样。 这小子,周森舞危险的眯眼。 不过她没跟小孩子计较,谁让她大度呢。 泰鲲很快就处理完了大角鹿,他从先前扛回来的柴里面挑了挑拿出三根棍子简单绑个支架就开始烤肉了,每个人都默默盯着眼前的食物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进入一种安静的状态。 没人说话,就连最活跃的安和明也讲累了,靠着周森舞不算宽阔的肩膀昏昏欲睡。 肉滋滋冒油,香味扑鼻而来,泰鲲是烤肉的一把好手,黑火火种点起的火堆温度仿佛更高,强势的驱散了蓝夜的极端低温,明明是风餐露宿,但是每个人都有一种安定的感觉,也许是围在一起烤火的感觉很温暖,大家此时的心情竟然出奇平静。 “如果能天天这样,那逃出实验室的生活还不错欸。”看着快到嘴的每餐,美滋滋的靠着周森舞,安和明突然感慨道。 “那还得看我们能不能一直找到大角鹿。”泰鲲不理解安和明说的啥,但他会强行捧场。 缩着脑袋的江河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呵。你也敢想!”周森舞突然狠狠揉了一把安和明整齐的头发,意味不明的笑。 “?”安和明不懂。 “我的意思是,那只野熊,你忘了吗?”周森舞半睁着眼懒洋洋地说,神情罕见的有点严肃。 “你是说野熊会报复我们?”自从处境安全之后一直没有搭过腔江河抬头,眼神直勾勾盯着周森舞,眼里精光闪烁的吓人。 “啥?野熊会报复?那正好让它尝尝本大爷的覆甲术!”泰鲲却像是被激起了战斗欲望,手一松,把手臂往胸前一横,大角鹿要掉了也不管,元力启动就要给大家展示他那身水火不侵的元力护盾。 周森舞眼疾手快地接住要掉的鹿肉,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得了,你还是先养养吧,不用你来,你不是发情期提前了吗?别到时候打不过又开始发狂,耗不死你。” 一听到周森舞口中这个敏感的词,江河屁股一紧,破天荒的劝道:“是啊,鲲哥。打野熊这种小事就不用你了,交给我跟安和明哥哥就好啦,正好我们出来到现在还没出什么力,你们就休息休息,对吧安哥哥?” 安和明被cue到,熟练地对着江河翻了个白眼。却听话地点点头,就好像这事他早已干过好多遍。 而周森舞则是眼神惊异的看着这个突然主动劝诫别人的小男生,不对劲啊?他不是应该高冷沉默吗?怎么搭腔搭的那么顺手。 而且他的表情带着点诡异的……抗拒? 周森舞头一歪,心里疑惑:他在怕啥?但她没有纠结多久,因为现在解决野熊是燃眉之急。 “噢,那我还是算了。”泰鲲闷闷不乐地撅着嘴接过周森舞手中的大烤串,不开心的分起了烤肉。 说实话,撅嘴这种孩子气的表情出现在泰鲲那张古铜色的硬汉脸上,有种一米八大老爷们抹红唇穿露脐装扭秧歌的违和感。 周森舞以手遮脸,表示是在辣眼睛。 就连极有风度的安和明也嘴角抽抽半天说不来话, 实在是想知道外表以及名字这么阳刚的泰鲲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要不,用一下读心术?唉算了,这玩意浪费元力时效还短,万一人心里不想这事了他不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元力库存,还是不了。 安和明遗憾的叹气,接过泰鲲切给他的那份烤肉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还真别说,比周森舞烤的好吃多了。 成功阻止了泰鲲的江河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有种劫后余生的大起大落之感。 至于他为啥这么怕,那还不是因为……泰鲲干起来真的没!完!没!了! 一两次还好,第三次他要闹了。脑中回忆起了第一次那场痛苦的活塞运动,仍是心有余悸,说实话江河做决定从来不后悔,但是这次,他真的有点后悔了…… 记忆回到大约三个小时之前,那个时候他们俩跟周森舞分开跑了,周森舞跑得快所以走的大路——她自信不会被追到。但是泰鲲不能啊,所以江河当机立断:“钻草丛跑,我俩不要走这条大路。”说着顺手把埋土里的一块大石头并一堆乱石挖出来搁在路中间做阻断,甚至细心的往前方的路面也铺了点,营造出他俩是顺着大路跑的假象,泰鲲也没问为什么,他当时已经有点泄力了,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开口说话。 然后他们又顺着泰鲲踩出来的新路,连着跑了一个半小时。后面泰鲲实在顶不住了,他跑到一个高灌木丛生的地方,撑不住的一屁股坐下了,带的江河摔了一个屁股墩。 那时的泰鲲元力透支面色却红的发紫,也许是他天生皮肤黑所以显得紫,江河并没有多想,他甚至还关心的递了自己的水壶过去给他。 水是生命之源,所以无论江河去哪,都会习惯性的带上装满水的水壶。 可哪怕泰鲲猛猛灌了一脖子的水,他的面色也没有变得多好,反倒是回复了点精力之后,压抑的火气像是找到了出火点一样愈发猛烈。 旖旎逃跑之旅 此前的江河除了配合试验会出门,其他时候是不出门也不社交,因此他并不知道泰鲲此时,脸颊异常的发红是因为发狂透支元力,致使发情期提前了。 泰鲲的变异基因取自玛米熊,这种动物以力量和强硬的躯体着称,根本不擅长长时间高速奔跑,泰鲲能勉强跟上拥有黑虎基因的周森舞,还是靠元力强行激活自己的极限,这就是发狂。 但这也有弊端,因为激活过程中很可能不小心就会激活了自己的发情期。 因为终于逃出来了,兴高采烈地江河拥有了平时没有的活力和阳光,面对完全陌生的人也有了一诉衷肠的欲望。 江河大咧咧的单手搭上泰鲲的肩膀,笑嘻嘻的问他:“哥你开心不!咱终于跑出来了。” 泰鲲:“……”低着头,急促的喘着粗气,不说话。 江河以为泰鲲是不高兴了,把脑袋伸到泰鲲脸前试图安慰他,仰着头,他以为会看到气鼓鼓的人,谁知泰鲲双眼紧闭,上下嘴唇死死粘着。汗如雨下、面色潮红、脖子青筋鼓起,明显是一幅不正常的样子。 久居人下早已看遍各种人类丑态的江河哪能不明白泰鲲为何这样,惊恐的他一下子弹出离泰鲲三米开外的地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河的举措刺激到泰鲲了,还是泰鲲一直以来紧紧绷住的弦终于断了。 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头仍然低垂着,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块巨石,缓缓笼罩住了地上神情惶恐的江河。 因为发情期的原因,泰鲲的身体比一开始大多了,显得地上的江河更加娇小,他大步迈开向着缩成一天的人走去。 泰鲲腿长,几个大踏步就走到了江河面前,江河脑袋空白,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的呆在原地。 泰鲲健硕的手臂一把揽过江河,江河的头不可避免地离他更近。 泰鲲身上很热,明明是很冷的夜晚江河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他吓得呆了地盯着泰鲲,看见他两片形状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字却无比无情:“你是海轮对吗?我的发情期到了,你可以帮我解决吗?作为交换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江河眼里满满的绝望:这人还怪有礼貌?啊啊他能说不想吗。 但是迫于淫威他只能点头,于是泰鲲的第一次发情就这么草率的开始了。 他粗鲁的放倒江河,随手拨开江河的裤子,露出他紧绷的白臀瓣和细如笔杆的小长腿,但是直男泰鲲欣赏不来这种男性的柔美,他就像是一个毫无理智的公兽一样,掰开不属于承欢之地的臀瓣,露出自己粗长宛如红萝卜的性器官,直直的就朝着唯一的洞口捣进去。 初始很紧涩,进入并不容易,但是在泰鲲蛮力加持下,竟然只卡了一瞬间就全根没入了。 江河就像是一个捣药盒一样不停的被杵,又痛又不敢喊,裤子褪到膝弯,双腿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分的很开,本就没什么肉的大腿及臀部成一道完美的流线型,随着泰鲲一进一出的动作前后颤动。 江河脸长得白嫩皮肤也很白嫩,就一小会的功夫就感觉大腿被拍打的火辣辣的疼,他调整着呼吸努力忍受着,上身低伏显得很乖巧的样子,实则心里已经骂开花了,却还是死死咬着唇维护住自己最后的体面。 初次的泰鲲因为经验不足,冲撞的频率快力道大,弄得自己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频频发出抗议,而江河因为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强上,身体的准备也不足,导致两人的初次非常不愉快,结束得匆匆忙忙,就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发泄到了一个累计点之后自动释放。 但好在泰鲲并没有重来一次的欲望,江河狼狈之极的提上裤子,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躲得离泰鲲远远的,他低着头盯着眼前的地面一声不吭,纤细的脖颈弯着脆弱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随风折断。 看着好像要碎掉的江河,泰鲲突然开始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笨拙的安慰道:“对……不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我的体质特殊,如果用以短暂激活潜能的元力越多,我的发情期来得就越强烈,但是……但是我只需要你帮我度过这一次就够了!我以后不会这样子麻烦你的,你别害怕好吗……对不起……” 嗫喏着安慰的泰鲲越说越小声,看着江河阴晴不定的脸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发憷。 “你……你说句话好不好……?” 江河垂头不语,仔细看他的肩膀似乎都在轻轻抖动,看起来被自己吓坏了,泰鲲看的揪心极了,忍不住想给半小时前的自己一个狠狠的大笔斗,妈啊你怎么下得去手!海轮才16岁啊! 江河的外表的确很具有欺骗性,柔弱可欺,看起来稍微被凶了一下都能害怕得掉金豆子,但他现在可不是在忍耐恐惧和害怕,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任人打骂的,但不代表他没底线没脾气,虽然帮泰鲲度过发情期是他点头的,他也有过预感自己要被强奸式对待,但他没想到! 这人竟然把他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兽一样摁在地面!狠!狠!凌!虐!那种被卡住脖子的无法呼吸的感觉,那种被钉在地面无法挣扎的强势对待,对一个直男来说是最直白的侮辱! 他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表情平静下来,垂下的眼里却控制不住的凶光闪烁。 他深呼吸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瞳孔渐渐蓄上湿润的泪光,纤薄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发白,印上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顿了半晌,脸色苍白地缓缓抬头。 道完歉之后泰鲲就一直紧张的等待审判,一见江河此时抬头了,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江河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整个人往后缩了缩,泰鲲内疚的拍了自己一脑门,然后停在原地不动了。 “你说……答应我一个要求是真的吗?”江河抽抽噎噎得问,嗓音带着陌生的沙哑,成熟的感觉与他那稚嫩的脸蛋很不匹配,那一瞬间泰鲲竟觉得他语调里带着些许不符合表面的冷静。 可一看他的脸,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表情里带着颤抖的期盼,明亮的泪眼闪着星星点点的希冀。 江河一幅濒临崩溃的表情属实吓到了泰鲲,让他忘记了刚才的一丝不对劲,被内疚填满本就不大的大脑的泰鲲自然是连连点头。 眼看着泰鲲被自己的表演耍的团团转,江河内心里关于被压的憋屈终于消散了点。 “那我要你当我的私人保镖!”一次委身换来终身的免费保镖简直不要太赚了,江河偷笑。 智斗野熊1.1 几个人安静的把整整一头大角鹿给吃得只剩一个骨架子,让周森舞侧目的是,江河居然也吃得不少。这刷新了她对江河得认知,毕竟他人不到一米七,胃口居然跟她差不多,周森舞心里啧啧惊奇。 刚打开读心术准备修炼的安和明听到了周森舞的心理活动,忍不住偷笑:这个大腿似乎格外……无知?饭量靠实力而定而不是靠体型决定的常识居然都不知道? 安静的躺着消食的功夫,周森舞顺便养养精神,不过没等她养太久,就有事发生了。 周森舞猜得不错,野熊果然顺着她留下的气息找过来了,不过她没有真的让两个体质孱弱的男生去斗熊,而是让泰鲲带着两个小弱鸡崽子躲在暗处,嘱咐他们找机会给那只庞大的不速之客,搞点突如其来的小偷袭。 安和明担忧的看过来:“舞姐姐,你自己真的可以吗?真不用泰鲲帮你?” “对啊对啊!你这么瘦,看起来根本扛不住野熊一巴掌。”泰鲲点头附和道。 江河紧张地攥紧了拳头,默默的盯着周森舞的脸,观察她的脸上的神情,却一句话也不说。 “没事。”这话是对泰鲲说的,然后周森舞朝安和明抛了个媚眼,手不安分的摸向他性感的喉结,调笑道:“安小哥你就别担心了,我可是最强变异人,你就乖乖等着我回来宠幸你吧~哼哼哼……” 说着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下面,脑海中回忆起了逃跑那晚的桃色春香。 安和明的担忧顿时化作无语,他拍开周森舞色迷迷的爪子,皮笑肉不笑道:“那我等着,去吧,舞姐姐。” 仔细一听这后面三个字似乎带着点咬牙切齿,周森舞哈哈大笑而去。 野熊很大一头,因为自然原因变异得外形比普通野熊凶悍许多,近三米的身高,膀大腰粗刚毛背甲,怒目獠牙看起来很不好打的样子,而这只野熊肚子鼓鼓的,看起来已经吃饱了,但是……按照野熊现在的习性,它是要一次性吃到撑不下了,然后会去进行短期的休眠。所以现在的这只,看起来吃饱了实则根本就还不够! 周森舞神情严肃。她不敢掉以轻心,虽说刚才在队友面前表现得胜券在握,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紧张,紧张之余是她跃跃欲试的挑战欲,她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与真正的野兽相比到底在哪个层面。 野熊面对一个比自己矮小得多的猎物,并没有多大的警惕心,它几乎是立刻就发起了攻击,它四脚着地,速度很快的冲了过来,伴随着嘶吼,想要在气势上吓倒周森舞。 但周森舞何许人也?她可是放下海口可以独自应对野熊的人啊,怎么可能惧怕? 她嘿嘿一笑,转瞬间眼睛漆黑如墨,周身肌肉鼓胀。面对来势汹汹的野熊她没有选择正面迎敌,元力发动,她像一只真正的大猫一样趴地,快速往前冲了几步,往双腿灌注巨力,在离熊脸一步之遥地时候双手往下一撑,纵身而起一个漂亮的虎跃,照着野熊的熊脸,双腿蹬过去! 野熊反应很迅速,前一秒明明速度很快,下一秒巨大的冲力说停就停,只见它人立而起,熊掌朝周森舞离自己最近的双腿伸去,竟然打算就这样抓住她! 暗处的安和明和泰鲲看得心惊胆战,但是江河却冷静地按捺不动,他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周森舞没有如他们所想落入了野熊的手里,因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周森舞在半空中往前一扑,险险擦着熊掌踹到了它的后脑勺。 野熊受痛,身体顺势往下倒,却在这时,它的身后突然飞来一块比它的熊身要巨大的多的石头,然后带着巨大的力道狠狠的砸上它的后背和整个脑袋!石块顷刻碎裂开来! 可是野熊却只是身形被砸得一个踉跄,根本毫发无损!江河瞳孔骤缩,他没想到这么重的攻击在野熊身上甚至造不成一丝内伤!泰鲲和安和明紧张的微微起身,准备随时接应周森舞。 谁知周森舞看到被巨石砸到之后野熊微微踉跄非但不气馁,反倒是惊喜的喊道:“漂亮!” 随即一个飞扑,手上元力聚拢化成一只巨大的虎爪,身形灵活的躲开了野熊抵御自己的熊掌,一爪划向它脆弱的脖颈! “锵!”一声锐利的金属碰撞声传来,周森舞手被震得发麻,但她自以为威力巨大的一击并没有给野熊造成多少伤害。 这只野熊它的皮肤竟然这么坚硬! 野熊死穴被威胁,即使没有受到伤害,它此刻也怒气高涨。但是它没再轻举妄动,而是谨慎的盯着周森舞,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周森舞面色难看的退了一大步,谨慎的挪着步子观察面前的野熊。 恰如野熊小看了她一样,她也小看了这只野熊的战斗力,刚才蹬的那一脚也是,虽然她没被抓住,但是也被野熊借机泄了力,导致没能一脚踹到要害。 野熊被打了两下,却还是步履稳健毫无受伤的迹象。此刻的熊杀气腾腾的看着她,身上的刚毛炸毛竖起就像刺猬,背甲的鳞片也是片片开花,倒映的蓝光聚焦到熊身,显得整只熊更加高大威武,起码从气势上看,周森舞绝无赢面。 泰鲲脚动了动,蹲在他旁边的安和明立刻拉住了他,以眼神询问他干嘛,泰鲲指了指野熊跟周森舞的方向,安和明按住他的肩示意他不要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再指了指熊,然后使了个眼色。 泰鲲:…… 疑惑摇头表示没听懂,安和明捏拳,正要狠狠锤他的榆木脑袋。 这时,江河忽然伸手拍了拍安和明,等安和明看过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指了指地上,然后指向野熊,然后指向自己脖子,最后拍了拍安和明的胸口。 安和明眼睛一亮,猛猛点头。 泰鲲的小脑袋瓜实在想不明白他俩在打什么哑谜,但是看样子他们似乎有了应对野熊的办法了,于是他只能按耐住自己为周森舞着急的心。 那头周森舞继续与野熊周旋着,她右手背向身后,已经蓄积了巨大的力量,元力虎爪几乎凝为实体。浓黑的火眼受到体内澎湃的元力影响,往外冒着丝丝黑雾,森冷的杀意伴随着嚣张的挑衅味道几乎时立刻就激怒了野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