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我补习吗(校园h)》 条件 一群男生堵在后门嘻嘻哈哈地喊着“蒋哥出来打球”,吵吵嚷嚷的,在人不多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黎书用余光悄悄暼了一眼,注意到身边一直坐着打游戏的男生动了动,手机屏幕被按灭,头往后转,看样子是要起身。 原本写卷子的右手迅速从桌下伸过去拉住男生左手的衣袖,“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了给我补习吗?” 蒋弛坐着没动,懒洋洋转回头看向身侧:“同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已经拒绝我了吧?” 黎书拉住不放,声音急促,试图据理力争:“可是你上次明明说只要我按你要求做了,你就给我补习的!” “上次是上次的,这次是这次,我是按次来计费的,”蒋弛勾起嘴角,眼尾翘起,“上次的题比较简单,这次的题很复杂,讲一套要耗费两个小时,条件当然也不一样。” “我说了,你答应我,我就帮你补习,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只好去打球了。 “只是下次的考试,就拜托你自己多多努力了。” 蒋弛的眉眼生得很好看,说是女娲毕设也不为过。平时冷冷淡淡地不说话,看着也有几分清冷的样子。此时却表情轻佻地凑近女孩笑了笑,抬手扣了扣桌面,起身就想走。 手臂被他的动作带着抬高,拽着衣袖的指尖用力得发白。成绩下滑后母亲的质问又在脑海中浮现,黎书仰头看着他,一双杏眼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楚楚可怜。 “……你别去,我答应你就是了……” 后门的男生等了半晌,好不容易看到蒋弛站起来,拍着篮球只待他走近,就见他侧过半张棱角分明的脸,语气愉悦: “有事,不去了。” 做贼 放学后的教学楼空无一人,班上同学早在铃响那一刻就一窝蜂地跑了出去。黎书背着书包小心翼翼地走在楼道里,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学校逗留。 孤零零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落日的余晖越过围墙迎面洒在女孩白净的脸上。黎书垂头丧气,慢吞吞地像只乌龟,脚步似有千斤重,肩上的书包仿佛下一秒就能把那瘦弱的脊背压弯。她在心里默数着层数,上完最后一道台阶,转身向活动室走去。 还没走近,一道轻嗤就先响起:“怎么偷偷摸摸的,你在做贼吗?” 满腹心事的女孩被吓了一跳,愤然抬头,就看见身穿黑色卫衣的少年斜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臂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眉头皱起,黎书略带不满的瞪向眼前人,“你不就是贼吗,怎么好意思问。” 蒋弛咧开嘴笑,轻轻点了点头,“行。” 身形清瘦的少年在她面前站直,蒋弛本来就高,歪着站时也比她高出一大截,现在站直了走近面前,更是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黎书警惕地后退,还没挪动步子,书包带子就被面前突然伸出的手扯住,再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女孩粉红色的书包就到了男生骨节分明的手上。 黎书这下真的楞了,还没反应过来,蒋弛已经转过身往前走,反手将书包搭在肩上。 黎书连忙追上去,小声在身后询问:“诶,你干嘛!” 男生语调平平,“你不是说我是贼吗,现在贼要偷了你的书包带你去做坏事。” 看奶(h) 活动室鲜少有人来,只在平时有校园活动时才会有学生会的成员在这里商量开会。 黎书不知道蒋弛上哪儿搞到了活动室的钥匙,不情不愿地被他推着进门,门在身后反锁,粉色的书包被随意放在课桌上。 黎书腰上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提放到桌上。室内光线昏暗,落日的余晖被窗帘遮挡一半,剩下细细的一缕,斜斜照在地上将一站一坐的两人分隔在对面。 蒋弛站在阴影里,背靠着墙壁,懒洋洋地开口:“开始吧,同桌,先履行你的承诺。” 平淡的语气传到耳中却像烧起了一把火,黎书紧拽着裙摆,耳根红透。无措地抬头对视,对方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蒋弛无所谓地开口:“你不做也行,我们的约定只好取消咯。” 深蓝色的裙摆被抓出褶皱,少女微微偏过头,双手僵硬地移到胸口。纤细的手指捏住纽扣,手下用力,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被缓缓解开。耳朵红得发烫,黎书忍住羞耻,继续向下解着第二颗、第三颗…… 齐整的衬衣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随着手指向下,细缝也越来越大。待到胸前纽扣解开时,浅蓝色的布料更是直接撇到了两旁。黎书虽然瘦,却发育良好,合身的内衣完美包裹着颇有分量的乳肉,中间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平日穿着衬衣,胸前总是绷得紧紧的。 现在束缚被解开,白嫩的乳肉悄然展露,衬衣遮掩的地方隐约可见内衣的边缘,黎书羞得不敢抬头,心跳加快,于是那白花花的两团也跟着急促的呼吸一起颤悠悠地晃动。少女腰际的扣子还系着,胸前却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细腰丰乳,更显得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 蒋弛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少女的肌肤白得晃眼,在余晖的照射下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分明他没怎么动,全身上下却像是被火烤着一样燥热,胯下硬得发疼,心脏好似被人抓挠,看见少女拽着剩下的扣子犹犹豫豫,哑着嗓子开口,却是催促, “继续。” 像是往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这句话烧得两个人都更加面红耳赤。黎书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将剩下几颗扣子全部解开,衣襟打开,少女洁白而又美好的身躯一览无余地展露在眼前。细腰盈盈一握,粉色内衣托着丰满双乳,沿着乳缝向上看,一粒黑色小痣悄然点在锁骨上窝中央。 黎书偏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盯着桌角瞧,炙热的羞意快要将她燃化,刚想开口问始作俑者看完了没,暴露在空气中的左乳就被人握住。 黎书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仰,身前人也跟着往下压,她这才看见,蒋弛不知道什么时候跨过了“分界线”,走到了课桌前。 黎书慌乱地用手去挡,却被蒋弛顺势抓着压在胸前,乳肉聚拢,本就不浅的沟壑越发明显。 掌下抓着左乳玩弄,蒋弛低着头,神情专注,黑眸紧盯着黎书羞红的脸,“躲什么,还没履行完呢。” 一手几乎握不住,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蒋弛看得身下发紧,指尖用力,力道大得好像要将这团绵乳从胸罩中挤出。 黎书怕得发抖,夹紧了双臂想将胸前春光藏住,却反让双乳变得更加翘鼓鼓。蒋弛强势挤进少女双腿间,俯下身子附在耳侧,黎书几乎是要躺在课桌上了,他歪头靠近,“同桌,你胸好大,我快抓不住了。” 黎书烦得想给他一巴掌,手刚抬起来,就被他别到身后, “真乖,记得还有另一边。” 蒋弛侧头在黎书脸旁碰了一下,一手罩住被冷落许久的右乳,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带有花边的布料在掌下摩挲,少女粉色的乳晕悄悄展露头角,指腹轻轻擦过,引起一阵颤栗。蒋弛坏心眼起,拇指微微勾开内衣上沿,食指探入对着乳珠刮弄一下。 “嗯……”最为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指腹刮过,黎书禁不住蜷缩着身子,闷哼出声。 少女难耐的呻吟像是一把钩子,勾得蒋弛喉咙发紧,胯下发烫。手下毫无章法地揉弄着,拇指与食指并住捏上硬挺的乳粒,夹在指尖揉搓。乳孔被指腹按住摩擦,心脏像有爪子在挠,生出难以言说的渴望,黎书颤个不停,压着嗓子又喘一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蒋弛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比她还要沙哑: “下次,我要脱了玩。” 接龙(微h) 月亮在身后追着行人跑,老旧的路灯微弱却又顽强地照亮着狭窄的路。 黎书踩着灯下矮丛的影子的回家,刚进楼道,就听见一楼张阿姨家传出的麻将声。 生了锈迹的大门敞开着,张阿姨坐在门口摇着扇子乘凉,抬眼瞥见黎书回来,隔着门帘就同她打招呼:“小小回来啦!今天放学这么晚呢。” “张阿姨好,最近学校补课,我在教室里做完作业才回来的。” “这样啊,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啊,作业那么多。你妈妈也在我家玩,吃饭了吗,要不要来玩会。” “不用了阿姨,我吃过了,谢谢您,我先回家了。” 张阿姨的笑脸掩在帘后看不真切,屋内亮着暖黄的灯光。小区里下了班又没什么事做的大人们都会在张阿姨家打麻将,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唯一的娱乐活动。 楼道里装着声控灯,踏着微弱的灯光,黎书慢慢上了六楼。 屋内一片漆黑,熟练地摸到玄关处的开光,被亮起的白炽灯晃了晃眼。 将书包放在沙发上后,又去卧室里拿了一套睡衣,出了一身汗,她有些受不了,准备先去洗个澡。 浴室干净整洁,女孩把睡衣放在架子上,长发盘起,就开始脱身上的校服。 上衣裙子都被褪去,脱内裤的时候,黎书惊讶地发现,布料中央印着一小滩水渍。 微微一点,已经半干了。 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暧昧不清的水光。 乳头被恶意刮弄时的难耐感好似还未消散,思及下身瑟缩的那一瞬,黎书拿着内裤涨红了脸。 微微粗砺的指腹捏着乳珠揉弄,没有技巧却又催生着身体的渴望,奶头被按住时,难以抑制的不只有微微的痛,还有无底洞似的痒。想要做点什么,却又感觉什么都是杯水车薪。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忘记的画面又重现,黎书摇了摇头,将内裤放好,一抬眼,却又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 粉色的内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可观的两团,盈润白皙的乳肉上缘,却印着淡淡红痕。那是蒋弛弄的。哄得黎书脱了上衣之后,他嫌抓得不够过瘾,没等她反应便俯身吻在了胸乳上。 黎书抗拒得乱动,悬着的双脚也跟着乱踢,不知道踢中了什么地方听见他闷哼一身,然后自己就被箍着双手按进了怀里。 蒋弛微喘着气在她耳边说话,轻哄着她说自己没亲她的胸,那个位置在锁骨下方,离胸乳还差一截,这和他们的第一个条件是一样的,给他亲一下。 没错,看奶子是蒋弛和她定的第二个条件,真正开始的第一项,是给他亲一下。亲哪里,他没说,那天黎书闭着眼给他咬了一下午的嘴,就自然而然地以为那个条件就是亲嘴。 现在莫名其妙地胸上被咬了一口,虽然他说没到,但也在看奶子这个条件之外了。黎书痛斥着他不守信用,已经做完的事哪儿还有再来的道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碰。 蒋弛弄了半晌倒是把自己胯下越弄越硬,解决不了也不想再继续,拉着她起来之后认认真真地给她系上了纽扣。 现在盯着镜子里不算深却明显存在的痕迹,黎书暗暗骂了句王八蛋,哪里没到胸上,再往下一点就快触到内衣边了。 抿着唇将内衣也脱下,黎书打开水站在淋浴底下。 温热的水流冲刷激得乳头挺立,红艳艳一粒坠在白嫩的乳上。男生修长的五指揉捏在上面时带来的触感仿佛还未散去,平时正常的洗浴动作也变得好像带有色情意味。 黎书烦躁地洗完了澡,套上睡裙回了卧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脑子里闷闷地转个不停。 蒋弛的补习真的很有效果,近几次的小测她都考得不错,上课时稀里糊涂听不太懂的知识点也迎刃而解,就是人太差劲,黎书都怀疑他有两个脑子,一个用来装各科公式,一个用来装黄色废料。平时看着冷淡不好相处的人,一办事荤话张口就来。 打开手机本来想看看班级群里有没有发通知,一点开却是刚刚还被痛骂的“王八蛋”发来的信息—— 18:30 蒋弛:到家了没? 黎书瞟了眼时间,现在已经8点了,不过她也没打算回。下午蒋弛本来想要送她回家,黎书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哪儿,在校门口和他分开了。 虽然他们是同桌,但碍于这层补习关系,她认为还是不要过多交往为好。 平静地退出聊天框,再下滑点进班级群,群里面在接龙,班长帮着老师筛查户籍地。 黎书也跟着点了进去填了自己的生源。 不过两分钟,手机就又震动,顶上弹出有新消息的通知。 退出去后就看见,刚刚被忽略的头像再次冒出红点, 蒋弛:回消息。 蒋弛:我看见你在群里面接龙了。 黎书:…… 篮球赛 学校要举行运动会,这几天下午都安排了自由活动,要参加比赛的运动员可以去操场自行锻炼,做观众的同学也可以选择在教室自习。 黎书刚刚做完一套练习题,前桌的萧潇就火急火燎地跑到跟前坐下。 萧潇激动地握住黎书还拿着笔的手,满眼渴望地盯着她,“黎书,我们下去玩吧!” “蒋弛他们和隔壁班的男生约了打篮球赛,我们班好多人都去了!” 怪不得教室空荡荡的,原来是去看比赛了。 黎书热情地回握住萧潇双手,眼神同样闪烁着光, “不去。” “啊——为什么啊,作业一时半会做不完的啦,这种比赛可不是天天都有。听说蒋弛还和他们打赌,输了的要给年级主任头上戴红花,千载难逢的场面啊,求求你,你就当陪陪我,我们去嘛——” 萧潇拉着黎书双手撒娇,不得不说这招很见效,黎书耳根子软,最听不得别人求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被萧潇欢快地拉着奔向球场。 说是人山人海有点夸张了,但确实也是挤满了人。黎书这才发现,不止自己班的,连其他没有参与赌局的班级也来围观了。 萧潇去找黎书之前让人帮忙占了位置,对方一见她来就拉着她们往里站。她们两个身材娇小,挤进去也占不了多大地方,身边同学都在聚精会神看比赛,没一会就给她俩挤到了内圈。 对面站着其他班的女生,奇特的是,她们却在给蒋弛加油。 站在前排的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瘦削的脸颊有点初恋脸的意味,被其他人围在中间,进球的时候喊着蒋弛的名字。 萧潇看黎书在看对面,也跟着看了过去,看清楚后侧身附耳,用手掩着口型和黎书说悄悄话,“那是瞿婷湘,三楼6班的,听说她和蒋弛初中是一个班的,好像有点喜欢他,这次比赛那群男生还下了注,她买了蒋弛赢。” 6班和黎书在的2班不是同一层楼,平常也不容易碰到,起初黎书还以为她是隔壁班的,诧异怎么还帮着对手加油才多看了两眼,现在知道不是,也就没多问转头看向了球场。 黎书不太懂篮球,场上奔来跑去穿着各色篮球服的人,有些眼花缭乱,但她还是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的蒋弛。 没别的原因,他实在是太显眼了。 微长的刘海汗湿后被撩在额际,出众的眉眼无遮无拦地展现出来,高挺的鼻梁下生着一张恰到好处的薄唇,转身投篮时长手长腿更是引人注目。 蒋弛又投进一个球,身边人雀跃欢呼,裁判宣布中场休息,队友走上前同蒋弛击掌,他笑着转身,抬眼就看见洋娃娃似的黎书面无表情地站在人堆里。 有后勤队的同学给球员递水,大家三三两两地走过来。蒋弛也来了,却是朝着黎书来。 萧潇本来在和黎书畅想年级主任头戴红花的滑稽场景,见此一幕,呃了一声看看前方又看看身侧,最终选择做个木头人静静站在原处。 眼前阳光被来人遮住,黎书抬起一张被晒得皱成一团的小脸看向对方。 蒋弛笑了一下微弯下腰,高大的影子更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他开口,声音很好听,“来看我比赛啊?” “谁看你了,我是替班长加油的。” “那你盯着我看,我投篮的时候你都快把我看穿了。”蒋弛揶揄着挑了挑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胡说吧你,你投篮的时候背对着我呢,你怎么知道我看了。” “都知道我投篮了,还说不是在看我。” 蒋弛直起腰,得逞似的笑了笑。 黎书被他这种操作无语得说不出话,木着一张脸抬头盯着他。 “对你的同桌态度好点,你还有求于人呢。” 他直起身后阳光又晒在脸上,黎书只能睁大眼睛和他对视,这种仰视的角度让她的大眼看起来更显得无辜。 “你不去休息一下吗,一会儿还有下半场呢。” “无所谓,反正我会赢的。” 黎书对他这种半路开香槟的行为没什么好评价的,微笑着点头表示他说得对。 队友在身后喊着让蒋弛回去,他看了眼“态度良好”的黎书,转身往回走。刚走了没两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兀的折返回来。 黎书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 “你下注了没有?” “什么?” “他们开的赌局,赌这次比赛的。” “没有,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那你现在去买,”细碎的阳光洒在头顶,蒋弛的眼睛也像泛着琥珀色的光,“一千块,以你的名义,买我赢。钱算在我头上。” 下注 黎书顺着萧潇指的方向找到了所谓的下注点,几个男生占了运动会搬下来的课桌,坐在体育馆的阴影里围着打牌。 黎书走上前,迟疑着发问:“请问,是在这里下注吗?” 桌子正中的男生出了张牌,头也不抬的回答:“投谁?蒋弛是吧。今天他最热门,一赔五,决定好了下啊。” “我投一千。” 打牌的几人顿住,跟黎书搭话的男生惊诧地抬头,“你投一千?干嘛,来真的啊。” 学生间的赌局都是闹着玩,没人真想在这里面赚钱,大家也都是凑个热闹,投个五十一百的过过瘾差不多了,今天注下得最大的也才五百,还是隔壁班的为了撑场面下的。 剩下的几个男生恍然大悟似的,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喔我知道了,又是一个在追蒋弛的吧?” “这是今天第几个了?” “不得不说,同学你是这里面最下本的一个,舍不得金钱套不着郎,你很有冲劲,我看好你。” 他们拿着牌打量着黎书点头夸赞,而黎书只是眨了眨眼,语气平淡地补充:“我投一千,蒋弛下的,他买他自己赢。” 最开始说话的那人真笑了,笑得手上的牌都拿不稳, “蒋弛下的?他让你来给他投的?用他的名字?” “对啊,用他的名字,钱算在他头上。” 几人也跟着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眉来眼去地起哄。 “行啊他,蒋哥还挺会玩。” “这招真没见过,‘一掷千金’吧这是。” 黎书没跟他们搭话,下了注后就回了球场。 里面喊声震天,欢呼着也不知道谁又进球了。黎书也不想再去挤,站在场外思索着是等萧潇出来还是先回教室。 人群又爆出一阵欢呼,黎书看见几个同班的同学大笑着鼓着掌,正在猜测应该是自己班赢了,围观的女生就把手拢在嘴边高喊着着 “蒋弛,你好帅”。 大家一拥而上,都在笑着共享胜利的喜悦。熙熙攘攘的人堆里,蒋弛站在那儿出众高挑。炽热的阳光铺满整个球场,蒋弛笑着,俊郎的眉目惹眼。他比周围人都要高出半个头,随意站着,有点众星捧月的味道。 他好像在找什么,身边的人跟他说话也不见他回应。嘴角浅浅勾起,脸上带着一贯疏离的笑,视线在周围扫过一遍后,他抬起头看向场外那一方。 黎书正以手作遮阳棚搭在眉梢上,人声鼎沸中,蒋弛隔着拥挤的人群,和她对视。 抵着亲(h) 覆着一层薄肌的手臂搂在女孩腰上,宽大的手掌垫着肩背,脚下侵略着前行,“嘭”的一声,门板被撞响。 男生低头闭着眼睛忘情亲吻,左手掌在女孩脸侧慢慢摩挲。黎书面红耳赤,仰着脑袋艰难承受,鼻尖全是另一人的呼吸,卷翘的睫毛仿佛下一瞬就要触到。 湿滑的舌头游鱼一般钻入口中,带点技巧又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躲在其中的小舌被迫与之共舞,舔舐啃咬,柔嫩的唇瓣也被吮到麻木。 拽住身侧的五指脱力地下滑,蒋弛抬手,接住少女手臂挂到颈上。 左手顺着脸侧向下,食指勾起下巴,拇指抹去唇角的津液,蒋弛含住软舌,用力吸了一下。 “唔……”黎书受不了这种花样,微张着薄唇细细呻吟,却被蒋弛含住吻得更深。 搭在脖颈处的手指难耐的蜷缩,修剪干净的指甲无意识地划过后颈,肩背抵着门板,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舌尖推拒着他的进入,却被他以为是邀请。单腿插入少女腿间,肿大一团抵着腿心轻蹭。 隐秘之处被人隔着裙摆烫了一下,黎书手下用力,指尖划了道深的。 色令智昏的男生这才清醒过来,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眸含着化不开的情欲。 黎书仰着脑袋低低喘息,他也跟着轻喘,一声又一声的,吐息喷洒在唇侧。 “可以了吧……我们已经进来够久了……”嗓音低低,被亲得黏黏糊糊地似含了蜜。 比赛结束后黎书就被蒋弛拉到了这里,赢了比赛的男生还穿着上场时的球服,低头就吻了下来。 楼下的喧闹顺着半开的窗户涌进室内,定好补习关系的少年男女却在其中痴缠。 蒋弛随手拉出桌下的板凳,往后一靠揽着黎书坐在上面,蓝色的裙摆在膝上散开,蒋弛心坏,故意顺着站姿让女孩只坐一条腿上,结实的肌肉贴上内裤包裹的私处,小逼湿热,激得肉棒胀痛。 黎书羞得想起身,手却被束住按在腿侧,翘起脚尖胡乱挣扎,蒋弛的动作却比她还快。 “又想乱踢?上次你就用这招,你以为这次我还会没有准备?” 小腿被人握在手里,羞耻的姿势惹得黎书眼泪汪汪。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对不对?”白嫩的手指被他强硬拉着按向胯下,灼热的温度烫在手心,“这里不是用来踢的,是要揉的,你会吗?我来教教你。” 诱哄般的语气传入耳中,黎书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竭力缩着手臂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别装可怜,我不会看的。”蒋弛动了动腿,肌肉贴着小逼磨蹭,“流水了,对不对?小逼也在收缩,是不是?” 像是应和他的话,小腹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逼肉翕张,里面又流出一股水。 难言的燥意灼烧着室内的空气,陌生的情潮蚕食着少女十六年来乖孩子的准则。 黎书咬着下唇,眼神无措,像是快要哭出来。 蒋弛喉结滚动,后颈的抓痕微微刺痛,心上也像是被挠了一下,到口的荤话又咽回去,搂着少女单薄的脊背按在怀中,语气带了点哄慰, “好啦,我不说你了。” “我抓着你的手,你给我揉,自己在我腿上蹭着弄出来,好不好?” 揉鸡巴蹭逼(h) “给我揉揉鸡巴,好不好?” 话是这么问,可他已经拉着她的手强势按在胯下。 大掌裹着纤细的手指将抽绳拉开,粗大的一根硬物猛的弹跳出来。 黎书手背被打到,惊慌地呜咽一声。 蒋弛却没给她时间适应,食指探入女孩拢着的手心,往外一勾打开五指后就捏着手腕握了上去。 粗壮滚烫的一根嵌在手里,还有点硌手,黎书一手圈不住,虚虚拢着手指搭在上面。 少女细嫩的肌肤触到性器,蒋弛压着喉咙低喘出声。本就肿胀的硬物兴奋地跳了一下,虬结的青筋鼓得狰狞。 钳着细腕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胀得通红的性器受虐似的被攥住,蒋弛疼得又喘一声,填满欲望的吐息尽数洒在脖颈处。 黎书臊得不敢低头看,耳根被他色情的喘息弄得通红,左手紧拽着身下人的臂膀,别过脑袋假装乌龟动也不敢动。 只是有人不想让她置身事外,蒋弛抬腿不满地顶了顶流水的小逼,黎书坐不住,被他这么一晃失去平衡,抬手撑他肩上被迫与他对视。 蒋弛声音沙哑,慢悠悠道:“动一动啊,我一个人做两件事很累的。” 自己在他腿上蹭出来什么的……听上去就很羞耻…… 黎书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荒淫的想法,不用做只是想一想也叫耳根变得发烫。 可是下面好像真的很痒,小穴一直在不停的收缩,穴口贴着大腿很想扭动找个地方蹭一蹭。 念头一旦萌生,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瓣肉迫切地想找个东西含一含,欲念催促,脚尖绷紧,晃动着无意识地夹了夹腿。 察觉到分在腿侧的两条细腿紧了紧,蒋弛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大方地把腿让给女孩当成座椅,自然也不在意被她当做下身解痒的工具。说荤话会把好不容易上钩的兔子吓回洞里,只将双腿岔得更开,坦然地留给她蹭,手下带着女孩细嫩的小手握着性器从头撸到尾。 凸起的青筋快速划过掌心留下些微的刺痛,指尖松松地半搭着触到粗硬的毛发。杂乱、茂密。 黎书也分不清是他的动作更大还是自己也昏了头惯性地在动,纤细的五指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撸动肉棒,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的好似将身体的难耐发泄在滚烫的性器上。 蒋弛舒爽得眉头皱起,圈握着女孩的左手用力得似要把指下腕骨捏碎,粗喘着挺腰顶胯,搂着纤腰的手臂向下按,仰头咬住少女圆润挺翘的胸。 “啊!” 黎书吃痛地呻吟出声,握拳捶了蒋弛一下, “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啊!” 男生晦暗的眼眸抬起,齿关松开薄唇虚虚含住乳肉,说话时热气刺激着乳头,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 舌尖伸出,探过唇瓣, “ ‘下次,我要脱了玩。’ ” 对准乳头,舔弄。 “哈啊……”双腿收紧猛的蹭了下逼肉,淫水涌出毫无顾忌地打湿内裤,腰肢像被强风折断的柳条一般塌下。 黎书搂着蒋弛脖颈,泻了。 蹭逼揉奶(h) 单手抱着蒋弛脖子,脑袋垂着埋在蒋弛肩窝,黎书小脸滚烫,额头紧贴着他裸露的肌肤。 身子还在过电似的轻颤,蒋弛好笑,一下一下抬手轻拍着怀中人的肩背。 “怎么这么敏感,没见过你这样的。” 黎书还有力气跟他斗嘴,“你见过很多吗?” “不是,没有,说错了。”果断否认,蒋弛歪头碰了一下黎书耳廓,“我是说,没见过你这样一来自己就先高潮的。把合作伙伴落在一边。” “谁跟你合作伙伴,你别胡说。” “它啊,”蒋弛挺腰动了动鸡巴,“它还没吃饱呢。” 说着手指捻了捻,“水流这么多。” “蒋弛!你说了不说那些的!” “也是说它啊,”挺腰又动了动,语气有点莫名的无辜,“不信你看啊,你手上全是水。” 黎书恼怒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试探着动了动手指,果然触到一手滑腻。 在和蒋弛做这些事之前,她对男生的生理构造一知半解。有限的生理知识没有告诉过她,男生也会流水。 莫名的求知欲促使她低头往下看,右手黏黏糊糊的,掌心淌着米白色的清液。 黎书有些新奇地抬起手,指间的液体蔓延到手背。 “你的。” 语气间有淡淡的指责。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蒋弛咧着嘴笑了一下,坐直身子凑近她,“对,是我的。”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流水吗?因为它吃不到肉很嘴馋。感受一下,很粗一根是不是?” 硕大的硬物突然贴上大腿内侧,蒋弛两腿并起,让黎书跨坐在他腿上,抱小孩似的搂着她。 肉棒顶着腿心蹭了蹭,双手绕到背后有意无意地抚着内衣带,蒋弛诱哄:“爽不爽?就这样蹭蹭好不好?” 黎书被动地接受着姿势的变化,脑袋迷糊着没发觉背后的危险。肉棒和结实的腿肌完全不一样,炽热的一根只是贴着就能带给小逼一阵酥麻。轻薄的内裤早就湿得像不存在,龟头抵着阴唇顶了顶,换来逼口犹嫌不足地吮吸。 这样燥热昏沉的时刻,黎书还记得黏腻的右手不能把衣服弄脏。眼神迷离地看着少年的黑眸,头脑昏沉的发问:“你的东西,怎么办?” 蒋弛鸡巴硬得像铁,伸手从少女背后探入,只想快点揉捏着想了几天的奶子,“擦我身上。” “擦哪儿?” “随便。你喜欢就行。” 黎书视线下移,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少年滚动的喉结。 抬手,抚上。 “你他妈……” 少女皱眉看着他。 “对不起。”探身亲了亲柔嫩的指尖,“没注意。” 启唇将手指含入口中,尖利的犬牙叼着细细地磨,背后的双手精准地解开搭扣,啪的一声,束缚褪去。 丰满的胸乳弹跳而出,失去固定的内衣向上松动,乳肉的下缘溢出底部,蒋弛快准狠地伸手,从下往上抓握住柔软的一团。 真的好大,原来肉贴肉地摸奶,比想象的还要爽。 修长的五指拢起在衣服底下肆虐,指节弯曲,随着抓揉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剐蹭着乳罩的海绵。 黎书身子晃个不停,扣得严实的胸前,隆起男生手掌的形状。 乳尖被指腹下流地拨弄,内衣被拱得顶起,硌得前胸不舒服。 蒋弛看见黎书难耐地皱眉,心领神会地分出一只手摸上衬衫的纽扣,“不舒服是不是?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一只手解扣子也这么快,掌下一边热烈地揉搓着饱满的乳肉,指尖一边飞快地剥开衬衫。 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小逼狠蹭,不用蒋弛动手,黎书自己就抖着把两团圆乳晃出衬衣。 乳珠被指尖玩弄得红透,淫糜的样子好像再舔一下这里也能被欺负得流出水来。没被抓握着的另一团嫩乳颤巍巍地漾起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白得像玉一样的肌肤恨不得叫人咬上几口。 阴唇被戳弄的速度加快,黎书撑着肩膀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 蒋弛单手捏着奶子凑拢,舌尖卷着奶头细细舔弄,手指配合着嘴唇吸吮的速度反复推揉,像是真要从少女的乳孔中吸出一股奶来。 手掌无力地抚上男生粗硬的黑发,黎书抱着他的脑袋低低求情。 “蒋弛……蒋弛……受不了了……不要这样……” 高挺的鼻梁陷进乳肉,舌尖绕着乳晕转圈,鼻间都是少女身上的奶香,蒋弛深吸口气,稍稍撤离,四指并拢轻轻拍了拍奶侧,满意地看到奶子在眼前晃荡,他抬起头,眸色深沉。 “你怎么这么喜欢粉色。” “书包是粉的,内衣是粉的。” “连这里——” 指尖拨弄了下敏感的乳头。 “也是粉的。” 蒋弛哥哥(h) 黎书真的要哭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宝贝的胸乳像玩具一样被本该保持着单纯同学关系的男生揉捏,连最隐秘的小逼也被人挺着勃起的鸡巴蹭了个干净。还没有接受成人礼的高中生,却先被另一个同样该乖乖读书的王八蛋教导了一些“成人”的知识。 乳头被恶意玩弄,他却还要说那些令人羞耻的话。 “粉色……怎么了……粉色招你惹你了……” 肉棒肆意冲撞,黎书被撞得说话也断断续续。 “粉色……总比你心是黑色的好……啊……你别撞那儿……” 蒋弛伸舌舔了一口乳珠,胯下用力,顶了一下重的。 “粉色看着,就让我很想操啊。” “我喜欢粉色,你天天让我把奶头吸成粉色我更喜欢。” 薄唇含住乳晕,舌头对着嫣红的乳珠一阵舔舐,偶尔用齿间咬住吮吸两口。 黎书最受不住他这样弄,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 “别来了别来了……唔……蒋弛……别舔了……” 手指受不住地蜷缩,指尖无意识地轻刮着之前挠出的红痕。 “求你了……” 身下的少年却充耳不闻,埋着头只顾吸舔奶子。 黎书恍惚地记起那群男生是怎么称呼他的,她想讨好他,迷蒙着眼睛凑到他耳边,学着男生之间嬉弄的称号。 “蒋哥……别舔我了……” 动作顿住,蒋弛哑着嗓音发问。 “叫我什么?” “蒋……啊……蒋哥……” 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他抵着花心狠顶了一下。 “别这样叫,要萎了。” “你好难伺候,那要叫你什么……蒋叔?蒋伯?” “我看你是想被我操死。” 肉棒抵着阴蒂狠狠碾磨,花唇被他撞得外翻熟透,小小的内裤布料被撞开,腹下用力,龟头猛的擦过花蕊。 “啊!我错了我错了……轻一点……” “蒋弛哥哥……轻一点……” 埋进逼缝的阴茎跳了跳,蒋弛揉着奶子动作变轻。 “太久了……我不行了……” “蒋弛哥哥……别舔了……好不好……” 微张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贴着耳廓磨蹭,低低的呻吟顺着耳道抓住心脏,蒋弛喉结滚动,眼睫颤了几下,耳根通红,偏头对着黎书吻了一下。 “好,哥哥不舔你了。” 小小(微h) 蒋弛最后是在黎书腿间释放出来的。 小小的布料阻挡着男生的进攻,粗壮的一根搁在腿心,蒋弛把黎书按在怀里,动作激烈地蹭射。 浓重的腥膻味在鼻尖散开,滚烫的液体喷洒在本就湿透的裆部。 蒋弛射了很多,按着黎书肩膀含着她的耳垂边喘边射。 黎书抖得跟自己也要泻了一样,抓着他的脖子哥哥姐姐地乱叫。 最后腿心一片湿透,内裤根本没法穿。 蒋弛也好不到哪里去,颈子上还沾着黎书抹上去的清液,裤子也一片狼藉,各种液体混在一起。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穿的是球服,还有一套备用的衣服。黎书就没办法了,毕竟没有谁会带着一条内裤上学。 她欲哭无泪地捶着蒋弛的胸膛,却因为手下肌肉坚实,反倒把自己捶痛了。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提补习条件—— 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黎书睁大眼睛,怀疑他射精把脑子也射出来了。 “你疯了吗?给你我怎么回家!” “那就不回家了,去我家,刚好可以脱下来给我。” 她不要和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讲话了,双手撑着就准备从他身上下去。 却被蒋弛看准时机,在她小腿抬起时,眼疾手快地抓住,搁到另一边,同时摸到臀后拉扯,就着这个侧坐的姿势把湿透了的内裤沿着大腿一路扯下。 印着淡粉色樱花的少女内裤提在手上,浓稠量大的精液糊在裆部,蒋弛看着,突然笑出声。 “粉色。” 黎书羞耻地转头,手下用力拧向他小臂。 刚刚偷尝完禁果的少年男女站在一起,蒋弛在她身后换着上衣。 黎书背过身没兴趣看,底下空荡荡的让她有种不适感。 换好了衣服的男生站了过来,蒋弛将内裤塞进裤兜里,握着黎书手腕。 “走吧,送你回家。” 一前一后两道影子相继映在路面上,黎书按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跟在蒋弛身后。 不让他送也没办法,他根本没给她选择。 没穿内裤的小逼暴露在风中,虽然穿着裙子,凉风刮过时还是会引起一阵瑟缩。 刚刚被水淋湿的嫩肉就这么被风袭过,陡然带来的凉意混杂着羞耻快将黎书吞噬。 蒋弛注意到女孩在身后落下一段距离,顿住脚步等她上前后倾身拉过手腕。 手臂被猛然甩开,看着快速走过气鼓鼓的背影,蒋弛低头抑制不住地低笑。 还好黎书家离学校不是很远,走路没一会儿就到了。快到小区门口时,她转过身,恶狠狠地警告身形高大的少年: “不许跟进来了!” 蒋弛停住,神色淡然。 黎书这才放心地走进小区。散步的张阿姨又在跟她打招呼:“小小,回来了啊。” 脚步匆匆的女孩应声,踢踢踏踏地跑上楼道。 却没注意,身后男生默不作声地跟了过来,抬头看向女孩上楼时翻飞的裙摆。 小小? 除了胸,确实哪儿都挺小的。 尤其是逼。 请求 蒋弛手撑着坐在课桌上,半侧身看着身旁乖乖写题的少女,食指轻轻点了点卷面,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开口:“这个公式,是这样写的吗?” 黎书顺着他的手指看上去,才发现自己少写了一个平方,懊恼地噘嘴,怪不得怎样都算不对。 蒋弛看得发笑,唇角微微勾起,食指弯曲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有男生在后门找他,朗声喊着蒋哥。 蒋弛下了课桌,俯身叮嘱黎书,“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写。” 圆圆的眼睛看向他,对他这种训小孩似的口气不满,黎书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开。 蒋弛懒懒散散地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出名,天天有人找。黎书握着笔继续奋笔疾书,刚写了没两道,眼前落下一道阴影。 她抬起头,班长站在前面。 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个友好的笑,陈则看着她,细细的眼尾上扬。 “黎书,我想请你帮个忙。” 蒋弛拒绝了来人出去放松的提议,说了两句话就准备转身回教室。 高令远急忙上前扯住他,一个跨步拦在跟前,“喂,为什么,你已经两周没和我们一起了。你在干嘛啊。” 蒋弛果断打掉肩上的手,面无表情地回答。 “忙。” “你有什么好忙的。”高令远气得想笑,“你不会跟我说你要上课吧?” “对啊,我害怕逃课。” 现在他真的想给这人来上一拳了,认识这么久,从小到大,哪儿有他不敢逃课的时候,他天天在学校才稀罕。 他们这群人,家世好,性子混,老师们都知道到了年纪就送出国了,更有甚者家里直接打过招呼,言明到时候了就回家继承家业,送来学校只是履行一下该完成的课业,让老师多担待。所以他们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校领导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就蒋弛,玩的同时还能把成绩搞好,和他们不是一个等级,也不在国际班。 现在听到他说他害怕逃课,当起了三好学生,高令远气得只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 “不是,咱们那么多年兄弟了,你有必要这么敷衍吗。找的什么借口也不用心一点。阿宽让我问你的,他组了个局。” 蒋弛越过高令远往前走,“跟他说我没空,周末再找他。” 被拒绝的人在身后郁闷,“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蒋弛声线懒散,尾音上扬。 “给人当老师。” “我看你英语很好,口语很标准,想问问你,能不能教教我。” 陈则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抬手蹭了蹭鼻尖,“作为交换,你也可以问我数学,这也算互帮互助嘛。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黎书有些吃惊,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毕竟是班长,陈则在班上的成绩也很好,第一是蒋弛,第二就是他。他还拿过好几次数学竞赛的奖,为人和善,相貌又不凡,在同学之间人气很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短板的话,大概就是和其他科目比起来,英语要略显逊色一点。虽然也不是很差,但人嘛,总是希望做得更好,黎书是英语老师的心肝宝贝,每次测验稳拿第一,夸她的话几个月没有一句重复的。 会被别人请教问题,甚至这个人还是班长,在黎书看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毕竟她除了英语,其他各科都很一般,只有语文偏上一点。 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介意,“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同学嘛,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的,只是我可能也有不会的,就要麻烦你多担待了。” 陈则笑容更明显了一点,放心地呼出口气,点了点头,“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有问题就来找你。” 说着他把手掌摊开,里面躺着两颗糖果。 “这个,送给你。算是你答应帮忙的谢礼。” 黎书本来想摆手拒绝,可他态度诚恳,大有她不动就不收手的架势,再说糖果而已,也不算无功受禄,就把手指放到他手心,小心地拿起一粒糖果,“那我就拿一颗吧。” 蒋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捏着脖子往前走,抬头就看到走之前还叮嘱过好好做题的少女现在手指搭在男生摊开的手掌,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舌尖顶了顶腮,蒋弛冷着一张脸,插兜走到课桌前。 身旁多出一道阴影,黎书抬头,就看见蒋弛一脸的不爽。 谁又惹他了,难不成是被叫出去打了一顿? 黎书暗自腹诽,却发现他的眼神一直盯着班长摊开的手,里面还剩下一颗包装鲜艳的糖果。 蒋弛抬眸,嘴角勾起,眼里却不见丝毫笑意。 “分东西呢,哪个老师买的啊,这么点,没诚意。” “不是,”陈则依旧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只是有点问题问黎书,现在已经解决了。” 他握起手,当着蒋弛的面把那颗糖放进兜里,嘴角上扬礼貌地笑了下,转头走向自己座位。 蒋弛脚尖一勾,拽出凳子坐下,吊儿郎当地往后靠,手臂搭在身后课桌上,似是不经意地伸出长腿,却又刚好拦住身侧过道。 陈则顿了下,没什么表情,转身绕行。 黎书丝毫没察觉这两人间的暗流涌动,蒋弛回来后就低头看向没做完的试卷,一行字还没看完,手腕就被人握住。 蒋弛岔着腿坐在右侧,还是那副痞气的样子,左手擒住她握着糖的那只手手腕,右手探到掌心勾弄,三两下就把那颗糖移到了自己手里。 黎书觉得他肯定是被人打了,不然怎么发疯从自己手里抢东西。 “你干嘛?” “管教一下你,做题不要三心二意。” 他不在意地捏起那颗糖果,慢条斯理地把糖纸剥开,“这种东西,小女生吃了是要犯恶心的。” 黎书气笑,“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教我。” “怎么没有?” 他把糖放进自己嘴里,舌尖绕着糖打转,微微倾身凑近黎书跟前,眼神意有所指地下移,扫过女孩鼓鼓的前襟。 “我是你……” 糖在嘴里打转,语调黏黏糊糊的,蒋弛微张开唇,让水光淋漓的奶糖在黎书面前展现,舌尖卷起由下往上舔了一下。 他笑,时间似回到了一个星期前活动室汁水淋漓的下午,尾音拖长。 “哥哥啊——” 自习室(微h) 乳白色的奶糖在舌尖若隐若现,表面上沾着的点点涎液在光照下泛着零星水光。 乳尖好像被人舔了口一样瑟缩,黎书红着脸,小声斥责。 “无耻。” 蒋弛笑着直起身,大掌盖在黎书后脑勺,轻轻使力将她脑袋转回去。 “好好做题,别让我再看见你乱收别人东西。” 黎书白他一眼,盯着卷子沉思。蒋弛垂头,神色冷淡地看向搁在腿上的手掌。 五指张开,骨节分明,白皙的肌肤上,躺着一张色彩鲜艳的糖纸。 班长? 不屑地轻嗤。 什么玩意儿。 * 陈则起身接水,跟前却被人挡住。 向来温润的面容抬起,蒋弛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侧身站在跟前,单手插兜。 脸上是一贯的高高在上。 紧握成拳的右手打开,当着陈则的面,鲜艳的糖纸被扔进垃圾桶。 蒋弛收手,懒懒散散地走出教室,从头到尾,没有看过陈则一眼。 * “哈啊……别这样……” 圆锥型的胸乳被人含在口中,薄唇紧抿,乳肉下凹被压出一抹勒痕。 男生松口,娇嫩的乳头水光淋漓,乳肉轻颤,连浅浅的乳晕也沾满涎液。 奶头挺翘,这下真成水蜜桃了。 “什么‘别这样’,每次都是‘别这样’,你会不会说别的?” 蒋弛浅笑,呵出的热气洒在乳头。 黎书敏感,夹着丰乳的手臂收紧。 “就是别这样啊……你别这么做……” “那你要我怎么做?”修长的五指探入内裤,粗砺的指腹按压揉搓,蒋弛亲上白皙脖颈上的小痣,声音沙哑。 “你说,我做好不好?” 软嫩的臀肉在指尖摩挲,蒋弛挺身,粗热的肉棒埋入腿缝。 “你怎么这样啊……”黎书欲哭无泪,“说好了带我自习的……” “我们不就是在自习室吗?按照约定,你该给我交学费了。” 这算什么自习室,黎书坐在他腿上,衣衫半褪,腿间被磨得汁水淋漓。底下是法国进口的沙发,周围是精致奢华的家具,这哪里是什么自习室,这是蒋弛的家。 下午做完题后,女孩眼睛亮晶晶地交给他检查,全对,做得很好。 黎书高兴地看着蒋弛在卷子上打钩,兴奋地问他今天可以不可以多一点时间讲题。 蒋弛抬起头,喉结在阳光下滚动。 他笑着说,好啊。 然后黎书就被带到了这里。 起初他说要去自习室,黎书不大乐意。 “在学校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去自习室。” “我不喜欢,在学校补习,没意思。”过于白皙以至于可以看到血管的修长手指提起背包,蒋弛转身,没什么表情地走在前面。 直到被带到一个看起来就很高档的小区,黎书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好像不会有自习室。 少女仓惶地上前拉住男生的书包,急切地询问:“这是哪儿?不是要去自习室吗?” “自习室就在这里。” 蒋弛用脸扫了门禁,顺势扯过黎书的手,不顾手下人挣扎,半搂半拽地进了大门。 蒋弛的家就在右拐第一套,黎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进了门里。 宽厚的大门在身后被关上,屋内拉着窗帘,唯一的亮光被挡在门后,偌大的房内一片漆黑。 黎书害怕地想跑,双手紧拽着书包的系带,背后紧贴着门旁的玄关,刚一转身,已经丢下背包的少年就迎了上来,好看的手指捏住下巴,宽大的手掌按住肩膀,黎书吃痛,嘴唇张开,蒋弛的舌头就滑了进来,迅猛而热烈地亲吻。 男生硬朗的胸膛紧贴着女孩顶起的酥胸,两相摩擦,胶黏的齿间溢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嗯……” 情欲暴涨的少年俯身揽住女孩双腿,用力分开夹在腰侧,一手垫在臀下,一手搂住肩背,以抱小孩的姿势,一边强势地深吻,一边走过客厅。 沙发坐垫凹陷,身材高大的少年搂着怀中娇喘微微的少女,倒在上面。 蒋弛压着靠背,手下用力,迫使女孩跪坐腿上,线条流畅的下颌仰起,伸舌舔过微张的唇缝。 “今天换种方法亲你,好不好?” 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吗(h) 黎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这种情况下的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蒋弛很喜欢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问她话,什么“对不对”、“好不好”,不是真的想问,而是像哄小孩一样地跟她说话。 “揉揉你的奶子,好不好?” “脱掉你的衣服,好不好?” “小逼也在流水,对不对?” “换种方法亲你,好不好?” …… 一声声,一次次,看似尊重的话语询问的却全是下流的语句,诱哄般的语气除了让小逼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以外没有别的用处。 黎书也不会回答他,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是要做的。这样的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通知。 就像现在,女孩还没回应,他已经伸着舌头吻了上去。 接吻先伸舌头,也不知道哪里学的下流把戏。 薄薄的两片唇贴在一起,蒋弛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吸舔着少女的唇瓣,从唇角开始,一点一点细致耐心地描摹。湿滑的舌头偶尔钻入舔过贝齿,却又很快退出舔舐唇缝。 温柔却又色情的亲吻麻痹着黎书从刚才起就不太清醒的大脑,经历了一番狂风骤雨似的深吻过后蒋弛却又玩起了这种温和的招数。 她被舔得娇喘连连,胸被按着更往前压,弯曲的膝盖紧密地抵着腿间硕大一团。 蒋弛揉着她的臀抱着她前后晃了晃,黎书的膝盖就碾着那团热物使劲蹭了蹭。 他含着她的舌头,低声问她喜欢吗,揉着臀的手就往上移,蛇一样攀上她的胸。 只是蛇是凉的,蒋弛的手是烫的。 青筋凸起的大手从下探入胸罩中,虎口掌着巨乳揉捏,蒋弛又问她,喜欢吗。 扣的紧密的衬衫这次是被崩开的,肌肉贲张的手臂用力一动,脆弱渺小的纽扣就弹跳离开。蒋弛干脆就着裂缝把衬衫剐下,像剥糖纸似的,将光洁的少女从衬衫中剥出来。 金属扣在背后解开,蒋弛叼着松垮的内衣边,斜拉着从少女手臂褪下,又用含过乳罩的唇去吻她的胸,最后舔了一口她脖颈的小痣,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答案,羞耻的画面每一幕都太过超过,难言的燥意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蒋弛问了三遍,三遍里每一遍出现的行为她都不可能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找到。 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蒋弛抬头吻上少女唇瓣,拇指抚着少女侧脸轻蹭,他低声发问。 “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吗?” 不知道是这话令人震惊还是蒋弛居然知道她的小名更让人惊讶。 黎书推开他的脸,睁大眼睛询问:“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小?” “怎么不知道。” 他又跑到下面去了。 舌尖舔一下微肿的唇瓣,“这里小小的。” 又往下舔一下嫣红的乳珠,“这里小小的。” 最后修长的食指按住凸出的阴蒂。 “这里也小小的。” 潮喷(h) j ile2 .c om 蒋弛又吻一下黎书的唇,指腹按着阴唇滑动。 “小小,可不可以啊。” 逼口难耐地翕张,小穴泛起微微的痒。 “好烦啊你。” 黎书推开他的脸,将自己藏进臂弯里。 蒋弛在她耳边笑,一声又一声闷闷的。 “那给不给我摸啊。” “小小妹妹,同桌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修长的手指嵌入热烘烘的小逼,抵着小巧的阴蒂快速滑动,感受到穴口渴望的吸吮后,食指弯曲顶起,和拇指一起捻住生涩的贝肉揉弄。他还用指甲盖去按压,搞得黎书一阵抖动。 “你在问什么啊,你都已经摸进去了。” 指节顶着小豆又是一阵碾弄,蒋弛没心没肺地回答,“没有啊,这不是还隔着一层内裤。” “小小,今天穿的什么颜色?” “还是粉色吗?” 穴口已经很湿了,情欲的黏液隔着布料都能淋到手上。 黎书颤着睫毛哆哆嗦嗦,全身的重量挂他肩上。 “你别这样叫我。” “为什么啊,”蒋弛不听,“你叫我哥哥的时候我也没拦着你。” 他越来越起劲,手下的力道像是要是把内裤磨破,坚实的腿肌也一直顶着臀肉刮蹭。 “小小妹妹,说话啊。” 黎书快要跪不住了,细细的腰肢弯得像初春的柳条。 嗓音闷闷,从蒋弛肩窝传来。她断断续续,声音轻得像柳絮。 “补习……要加三个星期……” 带着花边的内裤被扯开,蒋弛一手探进水淋淋的逼,俯她耳边,“别说三个星期,三个月都行。” 黎书被人掀到沙发上,蒋弛和她换了个位置,把她放到坐垫上,脑袋靠着扶手,自己岔开腿跪在她两侧。 五指握着脚踝抬起,蒋弛按着她的腰,将白嫩的双腿掰开。 黎书被迫曲着腿,脚掌搁在他腹部。 裙摆掀起,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看向少女裸露出的馥郁之地,蒋弛抬手,突然扇了一下被水洇湿的私处。 扇一下,又一点水浸得更透。 黎书呻吟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疯。 “我上次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他俯下身,鼻尖对鼻尖。 黎书只能无措地对视。 “我说‘粉色让我看着很想操’。” 蒋弛动了动,像嗅猎物一样轻蹭。 指尖划拉着少女的裆部,两指并拢勾起布料摩挲,又猛的放手让它弹回逼缝。 黎书被这一下刺激,蓦地一激灵。 蒋弛笑起来,“又是粉色。” “小小,你是真的想让我操啊。” 谁来管管。 黎书真的欲哭无泪了,“你有病吧,我就买的一套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啊。”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 di an.co m 色欲熏心的男生根本不听,用手抬着少女臀部利落地将内裤脱下,“好乖,这条也给我吧。” 粉嫩的小逼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地张着小口,微红的阴唇上水光点点,生涩地引诱着渴望玩弄。 蒋弛抬手又扇了一巴掌,轻轻的,打出水声。 “啊……不要……”黎书尖叫,羞耻地缩着身子往上逃, 蒋弛把她按得很紧,跪着的腿也挪上来压在膝上,五指相扣,还沾着水渍的手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嵌入女孩手掌。 “别怕,别怕。” “你上一条内裤也给我了,它已经坏了,你知道我用它做了什么吗?” 他又开始说些没头没脑的荤话,黎书摇着头不想再听,他却像看不到一样。 手指扣着黎书缓缓摩挲,一下一下,就像他对那条内裤做的一样。 “你猜到了,对不对?” “我把它套在鸡巴上,用它自慰。” “你的逼太小了,内裤也小,我才射了一次,就不能看了。” “但是我好硬,硬得快要炸了,只用手撸着,射不出来。” “当时我就想,一定要找我的同桌再拿一条。” “小小,你说好不好?” 蒋弛侧过头,齿间含住女孩被扣住的手指,轻轻柔柔地厮磨,黏黏糊糊地询问。 黎书脸上一片潮红,耳根红,胸乳红,连泛着水光的小逼也红。蒋弛的自慰描述无法抗拒地进入脑中,双腿控制不住地收紧,想要夹腿,想要摩挲。 蜷缩的指尖被舔过,蒋弛回身吻住呻吟的唇瓣,浅吻过后,他拉着黎书柔若无骨的手,引诱着按向胯下。 “我现在也好硬啊,小小。” “我用你的内裤,射给你看,好不好?” 指尖被烫了一下,硕大一团隔着裤子也能完全感觉到,存在感很强的性器,在手指下跳动着好像要冲破束缚直接进入女孩掌心。 黎书颤颤,声音细若蚊蝇。 “你……要弄就弄……别再问我了……” 蒋弛愉悦地牵起手掌落下一吻,低低地笑,“真乖。” 失去牵引的手脱力地垂下。 蒋弛松开手,沿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向下,准确地摸到被勾起欲望的小逼,中指抵住穴口,猛力插入。 “嗯……啊!” 穴口被人扩张,粗壮有力的手指勾着穴肉来回摩擦,凸起的指节顶着软肉碾磨,穴内深处又涌出一股水流。 黎书绷着脚尖喘叫,脚掌抵着蒋弛大腿磨蹭,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他却又扯着穴口探入第二根手指。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逼内扣挖,留在外面的拇指顺着插入的节奏摁着阴唇转圈似的揉弄,黎书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脚尖蹭过头擦到蒋弛大腿内侧,微张着唇喘息,艰难地伸手握住男生劲瘦的手腕,试探着往外扯。 “不要……好酸……别插了……” 手指被裹得舒适,穴肉颤抖着紧缩。蒋弛俯下身,快速而又用力地舔了一口颤颤巍巍的小豆。 水流开了闸似的喷泻而出,热烫的穴肉四面八方缠绕上来,黎书崩溃地呻吟——高潮了。 生气(有点强制的h) 黎书哭了。 大大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圆圆的泪珠坠在眼尾一颗接着一颗悄无声息滑落。她连哭的时候都很安静。 蒋弛第一次有点玩过火的感觉。 结实的臂膀轻柔地把黎书抱起来,无措地轻拍着女孩汗湿的背。 滚烫的泪珠滴滴答答地坠在颈窝,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不是个东西,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要是把鸡巴塞进去她会不会哭得更凶。 偏头轻轻舔舐黎书沾了眼泪的唇角,蒋弛带着笑意哄人。 “怎么哭了啊,下面流水,上面也跟着流。” 黎书本来就因为这件事烦,他还提,更烦。水盈盈的大眼看着他,嘴一撇,眼泪流得更凶了。 “错了。”蒋弛不自然地转移视线,喉结滚动,“真的不说了。” 被同桌用手指插到高潮到哭出来,这件事包含的羞耻度足以让黎书用好几个月来忘记。再没有心思和他补习,她扶着蒋弛的肩,起身就想下去。 一动腿,却被蒋弛握着压在腰侧。 “做什么?” “我要回家了。” 红红的眼睛蹙眉看着他,蒋弛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没给你讲题,你回去做什么。” “不要你讲了,”黎书咬着唇,手指扳着他的手,“我自己回去看。” “没有我讲你看得懂?” “我为什么非要你讲,”扳不动,反倒被他拉住攥在手里,黎书赌气,故意跟他作对,“我还可以问班长。” “行。”指关节被捏得作响,蒋弛笑着点了点头,“他今天就跟你说这事是吧?” “你同意了?” “班长也问我英语了,我为什么不同意。” “黎书。”唇角的笑容收起,蒋弛低头,视线阴沉,“你玩我呢。” 第一次听到他正儿八经地叫自己名字,黎书难得的有些征楞。 “你觉得我很闲是不是。你既然找了我补习,为什么又要去找其他人?我看上去很好说话吗?” 语气没有以往漫不经心的调笑,而是充满阴鸷。 黎书隐晦地察觉到他好像误会什么了,却又说不清楚,被他陡然转变的态度吓到,眨着眼睛不敢说话。 “你不愿意听我说那些话,我就不说了。你想回家,我也可以送你。”蒋弛抬手,拇指擦过黎书脸上的泪痕,“但是你的题,只能我来讲。” “明白吗?” 尖尖的下颌被人捏在手里,拇指擦过脸颊,重重碾过唇瓣。 蒋弛凑近亲上被手指擦过的地方,嗓音低沉,“我会送你回去,在你履行完你的承诺之后。” 裤链拉开的声音响起,粗壮的一根长物弹跳出来。黑色的内裤边包着底部的囊袋,杂乱的毛发茂盛着生长出来。 黎书不敢再看,扭过头不想和他对视。 却被捏着下颌转回来,蒋弛按着她的下巴向下,强迫她看着这色情的一幕。 脚踝被他握着拿过来,白净的脚背挡在涨得紫红的阴茎上,小小的脚掌盖不完全,半截茎身连同肿大的龟头裸露在外。 蒋弛按着她的脚踩在鸡巴上,溢出一声重喘时看着她的眼睛要求道, “现在,让我射出来。” 黎书真的被吓到了,扭动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却只让他被踩得更爽。粗壮滚烫的一根就那么赤裸裸地搁在脚底,火烧似的温度灼到心脏。他的力气真的很大,一条手臂环抱着黎书的腰将她圈在腿上,一只手还能握着她的脚踝前后摩擦。 黎书双手被他束在胸前,幼猫一样的任人玩弄。 脚掌被摩擦得生疼,乱七八糟的黏液糊在底部。头顶蒋弛难耐地喘息,阴茎肿得更大。 他一直不射,她就一直不能回家。 黎书受不了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挣扎着求饶。 “我不做了,不要这样,放我回家。” 这样的喊声不起作用,渐渐演变成了啜泣的咒骂。 “蒋弛!你混蛋!呜呜呜……” “你就是个变态!满脑子废料的流氓……” “我不要你补习了,我要回家……” 臀上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一直任打任骂的男生冷冷地看向她,语气冰冷。 “你做梦。” 冷战 蒋弛和黎书在冷战。 前后的同学都发现了。 那天课代表来找黎书帮忙收作业,她欣然起身,却被拦在了里面。 蒋弛没让。 黎书的座位紧贴着墙壁,要出去只有一条路。可是现在黎书站了起来,蒋弛却在旁边只顾低着头打游戏。 课代表看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一脸八卦。 黎书紧抿着薄唇,“蒋弛,让一下。” 话被吹散在了风里,男生低着头,一动不动。 萧潇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就看见黎书好像在生气。 “蒋弛。” “我说你让开。” “砰”的一声,手机被扔进抽屉里,砸在木板上发出不轻的响声。 蒋弛抬头,面无表情地侧目。 薄薄的眼皮垂着压着睫毛,挺直的鼻梁在阳光下照出一道阴影,眼眸黑黢黢的,看不出情绪。 他站起身,脚尖勾开板凳,凳脚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 高大的身形将黎书罩住。萧潇绷紧了弦,以为蒋弛要发火了。他却一声不吭,看了黎书半晌,转身走了。 后门被脚尖踢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课代表看呆了眼,疑惑不解。 不就是收个作业吗。怎么,蒋弛没做吗。 高令远的球再次被人拦截。 转身,起跳,“砰”的一声,叁分进球。 他终于忍不住发火,转头对着刚刚投篮的人骂道:“蒋弛,你有病啊!” “球场上那么多人,你只截我的!这样下去我们这边还打个屁!” 他们那堆里只有他一个还算能行的,其他都菜得要死,蒋弛把他拦了,他们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本来也没想找那群人打的,可是这个混蛋一脸要杀人地跑来找他打篮球,玩得好的那几个都逃课去了,他只能随便在班上找了几个人,就当陪陪他,联络联络感情。 谁知道这少爷一来就跟疯了似的火力全开,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给人打得自信都快没了。 高令远啐了一口,暗骂道,早知道不来陪这个神经病了,联络个屁的感情。 他招手示意大家休息,自己走过去揽着蒋弛肩膀。刚打完球浑身汗津津的,他还能和他勾肩搭背,高令远觉得这份感情已经足够真挚了。 “你怎么了?跟破产了似的。打个球脸色比还债还难看。” 蒋弛冷冷地斜他一眼,迈着步往前走。 “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高令远作惊恐状,搭着的手臂立马放下,“既然这样,我有必要重新规划一下我们两个人的发小关系……” “去你的,有病就去治。”蒋弛终于开口,只是内容不太好听。 “你没破产就没事了。”高令远故意抬手拍拍胸口以示放心,继续问他,“那你到底怎么了?” 矿泉水瓶盖被拧开,蒋弛抬头喝了一口水,汗液顺着喉结滚动。 “她不理我。” “谁?谁不理你?你爸?还是你妈?你不是一个人住吗?那是阿宽?不会啊,我上次跟他说你周末找他,他还乐呵呵地答应了呢。” 高令远什么都不知道,蒋弛懒得跟他再说,心情烦躁。 “没什么。” “诶你这人就是,说话没头没尾的,你就拽吧,早晚有一天被人收拾。” 蒋弛睫毛颤了一下。 他们站在树荫下,外面是算不上热烈的阳光。高令远插着腰左顾右盼,突然眼睛一亮。 “诶,那个不是你同桌吗。”他拍了一下蒋弛裸露的手臂,指着他看,“上次找你时我见过,你还跟她低头说话来着。长得还挺漂亮的,身边那个是她男朋友吗?” 锐利的目光投向场外,蒋弛顺着高令远手指的方向,准确地捕捉到操场上同行的两个人。 高令远还在纠结,抬手抚着下巴思考。“看上去又不太像,她不怎么搭理他。诶,蒋弛,问你呢,你知道吗?” 空了半瓶的矿泉水瓶在手里变形,蒋弛冷脸,手背青筋暴起。 黎书帮着课代表把作业抱到美术办公室,两栋楼不在一个片区,中间需要跨越操场。 路上遇到了陈则,他友好地冲黎书笑笑,提出自己帮她分担。 黎书一开始拒绝,可是陈则说他也要去那栋楼开会,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谢谢你啦班长。” 女孩明媚的笑颜在阳光下亮得晃眼,陈则目光闪了闪,耳尖微红地接过半摞作业。 “不用客气。黎书,关于上次问你的问题,我还有些事没说清楚……” “班长,小心!” 横空飞来的篮球径直砸向陈则,黎书吓了一跳,手上抱着本子没办法伸手拉他,只能朝他走近了一步试图把他撞开。 还好陈则反应够快,在黎书过来之前,先侧身后退了几步,黑色的篮球砸到地上,在两人之间形成了阻隔。 黎书皱眉顺着篮球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阳光下,蒋弛和他的朋友挺身站立。 高令远也被这场变故吓得不轻,刚才他喊都喊不住,身边的大少爷就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再然后,手中的篮球就飞了出去。 还好人没事,高令远今天第二次抚慰自己的心脏。 陈则略显狼狈地转身,刚站稳,就看见蒋弛站在面前,用那天扔糖纸时的表情,语气淡淡地说: “不好意思,手滑。” 黎书和陈则一起把作业放到办公室里,就关好门回去。 走在走廊上的时候,黎书问:“班长,你没事吧?” 陈则笑得很温和,“没事,没砸到。” 黎书松了口气,缓缓道,“那就好。” 陈则笑容不变,低声问她,“黎书,你在担心谁。” 是扔篮球的人还是差点被篮球砸到的人。 黎书没听懂,“啊?”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班长要开的会在五楼,还要上一楼,结伴走到楼梯口后,他们在这里分别。 陈则往上走,黎书迈步下楼。 刚把一层楼梯下完,站在走廊边,身后就突然伸出一只手。 刚洗过还带着凉意的五指抓握住黎书手腕,她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惊呼出声,那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就拉着她进入转角处的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长期没有人用过的教室泛着淡淡的木屑味,空气中尘埃浮动。 黎书背对着教室门,浑身僵硬,正在思索自己应该没有招惹什么人,一会是先给钱还是先叫救命,背后的人就抱了上来。 带着热意的胸膛紧贴着后背,青筋鼓起的双臂环抱着腰肢,双手扣在一起形成一道禁锢,脑袋低下深深埋在颈窝。 再然后,闷闷的声音就从颈窝处响起。 “对不起,刚刚差点砸到你。” 道歉 周围黑漆漆的,厚实的窗帘布紧紧拉着,蒋弛从身后抱着她,滚烫的体温贴着小臂传递。 黎书不说话,一动不动。 蒋弛低头蹭了蹭,短短的刘海扎着颈窝。他偏头,对着脖颈舔了一口。 “蒋弛,我在生气。”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我知道。” * 黎书一个人去送作业,却是两个人一起回来。 萧潇本来转过身想和她说话,一抬头,蒋弛紧接着出现在她身后。 萧潇又转了回去。 蒋弛坐下身将换下的衣服塞进抽屉里,摸出手机,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萧潇再次转了回来,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询问:“你和蒋弛,你们怎么了啊?” 黎书呆呆的,没什么反应。“没有啊,我们没什么。” “得了吧。叁天了,你们都没怎么说话。他之前不是还给你讲题吗,最近也没有。你们吵架啦?今天早上那样,我还以为他要打人了。” 黎书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潇解释,正在思索,她已经进入了新的话题。 “你不是自己去放的作业吗,怎么和蒋弛一起回来了,他在那里等你啊?” 萧潇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书正在跟前桌解释只是凑巧,课代表从讲台下来,站到身侧。 “呀!黎书,”她惊呼,指着黎书白嫩的颈侧,“你这里怎么被蚊子咬了?” 半个小时前,空教室。 室内气温上升,蒋弛抱着黎书,浑身燥热。 湿滑的舌尖在颈上游移,他张着唇,又舔了一口。 “蒋弛——我说了我在生气!”黎书抬手,想要推开他的脸,却又被紧紧攥住。 “而且现在不是补习时间,你不能这么做!” 灼热的呼吸喷洒颈侧,他抬头,擦过下颌。 “我知道。” 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黎书拧眉,语气不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了还舔!” “我知道,所以我来道歉了。你要生气,打我好了。” 他穿了一件无袖背心,手被拉着放到胳膊上,指下的肌肉硬得硌人。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随便就打人!” 臀上被拍的那一掌还历历在目,黎书气闷,甩开他的手。 “那你要我怎么做?小小,你告诉我。” 蒋弛把黎书转过来,掐腰抱起,放在课桌上,额头相抵,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 “你告诉我,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睫毛长长的,像只大狗。 “我给你舔好不好?不用手插了。你要是不喜欢,用脚踩我也行,我不反抗。” “蒋弛!” “别这样叫我,小小。”他抬头,吻上她的唇,“早上你就这样叫我,我不喜欢。” 又伸舌在唇上舔了一下,他的声音低低的,兴致不高,“今天放学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给你舔,让你打回来。” “你怎么这样啊……”黎书躲避不开,被他双臂圈住,“我说了我在生气啊……” “那怎么办?我们要一直这样吗?”尖尖的犬牙咬上下颌,抵住厮磨。 “不就是害羞吗,不就是被插高潮了吗。” 他胡言乱语,黎书听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唇。 “这有什么?只不过是手而已,又不是真给我操了。” 捂不住,反而被他舔了一下。 “你还被我舔高潮过,就在学校,你不记得了吗?” “这是你和我的约定,约定了就要执行,这很正常,我们只不过是在互帮互助,共同进步,老师不是让同桌之间一起学习吗。” 听起来是对的,可没有哪一对同桌会像他们这样,接吻、揉胸、摸逼,甚至是被插到高潮。 黎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听不出他话里的问题。 “你想进步,对不对?” 蒋弛轻轻地把她抱在肩上,嘴唇贴着耳廓。 “小小,你不是想补习吗?” “我可以再给你加叁个星期,好不好?” 耳根通红,黎书埋在他肩上轻吼, “蒋弛,你真的好烦啊!” 窗帘被微风拂动,室内,少年男女耳鬓厮磨。 下大雨 七月的雨说下就下,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淅沥沥的雨水就顺着挑檐往外淌。 教室里归家心切的学生对着窗外的雨幕怨声载道,这个时候,有伞的同学就成了香饽饽。 嘭的一声雨伞打开,瞬间就被拥上的人群淹没。 黎书和萧潇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十分默契地决定不与他们争抢。 天色昏暗,教室里开着灯。 黎书从包里拿出今天的作业,开始不慌不忙地书写。 萧潇无聊地盯了一会儿门口的盛况,突然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了,黎书!”她猛的转过身,双手抬高黎书低着的脸,“我有个认识的哥哥,读高叁,他家里常年有车接送的,说不定可以借我们一把伞。你等着啊,我一会儿就来解救你!” 高叁和高一的楼连在一起,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不需要出教学楼也可以过去。 黎书还没来得及回话,她就风风火火地跑走了。忍俊不禁,又继续低头写作业。 教室里还剩下十来个没有回家的同学,要么和黎书一样写着作业,要么聊着天等人来接,早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男生等不及顶着书包就朝雨里跑,又被噼里啪啦的雨水淋成落汤鸡赶回来。 萧潇离开后,同组的就剩下黎书一个人。 蒋弛从上午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又拌着雨声写了会儿作业,剩下的人越来越少。 家在附近的同学又拿着伞回来接人,叫了黎书一声,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指指前桌,说要等萧潇回来。 那几个同学也走了。黎书有点担心,萧潇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天色越来越暗,哗啦啦的雨水也像在心里流淌,只剩自己一个人,黎书有点害怕。 本想继续写作业,可实在静不下心来,她站起身,想着,要不自己还是去找一找吧。 没拿书包,她怕萧潇回来以后以为自己走了。慢慢地走到教室门口后,她扶着门框,伸头往外看了一眼。 走廊空荡荡的,除了白色的瓷砖,什么也看不见。 黎书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刚想走,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啊!”她吓了一跳,惊慌地退回门内,叫声比室外的雨声还大。 白着一张小脸瑟缩着往肩膀被拍的地方望过去,蒋弛滴着水的脸庞就大咧咧地呈现在眼前。 剑眉英挺地往后扬起,被水洗过后显得越发浓墨,眼窝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一双潋滟桃花眼,衬着又长又密的睫毛。他眨了下眼,水珠顺着他的睫毛往下落,划过挺直的鼻梁。 黎书惊魂未定,看着古代聊斋里面水鬼一样的他,一时扶着门框说不出话。 “吓傻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薄薄的嘴唇勾起,冶艳地笑了下。 “就这么点胆子,还不乖乖坐在座位上。” 黎书终于回过神来,先听到他这声嘲弄,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放学不回家到处吓人,你湿淋淋地像个水鬼一样,是人都会被吓到好吗!” 蒋弛捋了一把头发,饱满的额头露出来,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悄然落入领中。 他伸出藏在背后的右手,滴滴答答的水珠跟着手中的东西洒了一地。修长的手指勾在伞柄的细绳上,他反手提高示意着抖了抖,水滴飘落,不经意溅上黎书垂在身侧的手背,水滴顺着手指蜿蜒向下,黎书无意识动了动指尖,心跳在耳边放大。 她在淅沥沥的大雨之中,听见他也像被雨水浸过一样的嗓音。 “没办法,总要有人当水鬼送人回家吧,不然我们可怜的小小该怎么办啊?” 擦雨水 jiled ay. co m 高叁居然还在上课,明明已经到饭点了,头发稀疏的物理老师却还在台上讲课。厚厚的眼镜片折射出白炽灯的光,拿着话筒势要和窗外的大雨对抗。 萧潇探头在后门张望,急得跺了跺脚。 终于等到老师口干舌燥地停下,教室里的人魂已经丢了大半,半死不活地趴在桌上。 她朝起身接水的学长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求救的笑。 终于借到伞,学长人很好,知道她要带朋友还多给了她一把。 跑回高一教学楼的时候,她想,黎书一定等急了。 走廊外哗啦啦地下着大雨,风一吹,飘摇的雨滴就被席卷着洒向墙内。 快到教室的时候,她被蒋弛拦下了。 他半个身子湿透,满头都是水,微长的额发垂在眼前,遮掩着看不出情绪。 他开口,问:“去找黎书?” 萧潇只能楞着点点头,略显胆怯地看着他。 他倒是没在意,亮了亮手里的伞,“回去吧,她给我接。” 萧潇就这么被吓走了。不是不想亲口告诉黎书,而是蒋弛站在面前她实在不敢也不能过去。 临走时她再叁叮嘱,一定要告诉黎书自己回来找她了。被蒋弛略显不耐烦地一看,又灰溜溜地跑了。 蒋弛有没有告诉黎书,萧潇不知道。 可是现在黎书看着蒋弛湿漉漉地站在面前,胸腔莫名跳得很快。 给蒋弛揉胸的时候没有这样,被他舔奶的时候没有这样,就连躺在他身上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的也没有这样。 可就在室外风雨交加,裹挟着雨水的强风偶尔还会拍到脸上的时候,黎书却觉得,世界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颠倒。 两双同样潋滟的眼睛在昏暗的廊下对视,恼人的大雨谱写着心跳的乐章。 蒋弛率先笑了,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门边人的脸,“怎么,又傻了?这么不禁吓,我要怎么带你回家。” 他就烦人。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c om 黎书鼓着脸擦掉他留下的水渍,又惹得蒋弛轻笑。 “我要等萧潇的,她去给我借伞了。” 话说完,语气里还隐隐有点骄傲。 蒋弛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书包被人提了出来,黎书跟个陀螺一样看着蒋弛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又走出来,额头被他经过时拍了一下,不重,冰冰凉凉的。 “走吧,胆小鬼。”他展臂勾住女孩脖子,“她把你交给我了。” 细密的水珠被柔软的纤维吸收,黎书拿着毛巾,小心地擦在蒋弛脖子上。 他后仰着头,大方地把脖颈暴露在女孩面前,精致的下颌线条流畅,再往下,是裸露的锁骨。 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过解开的一、二两颗纽扣,流向更深处。 “下面,你没擦到。”他开口说话,喉结在毛巾下滚动。 “哎呀!你好烦啊!你别动啊,再动就不给你擦了!” “动口也算动?”蒋弛笑了,喉结跟着轻颤,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还说我难伺候,你也挺不讲道理的。同桌,我是为谁才被淋成这样的啊?” 黎书蔫了,就像地里被雨浇折了的小黄花。 不知道蒋弛是不是从水里爬出来吓人的时候脑子被泡坏了,来接人居然只带一把伞。还好伞够大,黎书倒是一点没淋湿,可当他把揽着自己的手臂放下后,她才发现,他另半边身子几乎是淋着雨在走。 雨雾蒙蒙,蒋弛微垂着眼站在分叉口,本就白的皮肤被水淋过后显得更透了,像是随时要生病。 “你回去吧,我把伞给你。” 连声音都变低了。 黎书顿时有点担心,拉住他递伞的手,“那你怎么办?你怎么回家?” “没关系,我走回去就好了。”甚至用的还不是“跑”。 “上次补习后,你应该也不会再想去我家了。没关系,我慢慢回去就好。” 天啊,这也太可怜了。 黎书只听得到他后半句话,怎么还能“慢慢回去”啊。 她抬起头,眼神担忧,“我们先送你回去,然后你再把伞借给我,可以吗?” 然后事情就演变成这样。 蒋弛可怜地把房门打开,可怜地把黎书拉进来,衬衫的纽扣可怜地被解开两颗,他再可怜地要求黎书帮他擦。 滥好心真的会害死人。 黎书现在深切地感受到。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蒋弛坐在躺椅上,任由黎书弯着腰给他擦。 新换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贴在肌肤上。被水浸湿的地方变得透明,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黎书发现他腰很细,肩膀却很宽,平时被抱着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估计就跟个小鸡仔一样。他挺了挺腰,湿透的衬衣更紧地贴在身上,昏暗的光线下,腹肌的轮廓印得分明。 黎书莫名有些耳热,视线不自然地上移,手下用了点力,重重擦过他的脖颈。 “嗯……” 蒋弛莫名的呻吟,倒把黎书吓住了。 他重重喘了口气,仰着的头抬平,带着凉意的手按住黎书手背,晦暗的眼神盯着她。 “你看,你在擦哪儿。” 黎书怯怯地看过去。 手下,是蒋弛的喉结。 发大水(h) “对不起……我不……啊!” 话没说完,黎书猝不及防被他扯着手臂拽下身来。 上半身完全趴在蒋弛身上,腿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一条腿翘着,另一条慌乱中挤入他腿间。 这种姿势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蒋弛就把她抱了上来。 双腿被揽着分开跪在两侧,腹部肌肉紧实,蒋弛搂着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腰上。 裙摆四散,暧昧地遮挡住腹肌的纹路。触感冰凉,黎书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呼吸起伏。 蒋弛半躺着,领口敞得更开。手腕被他握着往上,毛巾覆上锁骨,他低语:“擦啊。” 女孩白皙的手指缓缓动起来,轻轻捏着毛巾,一点一滴把水珠擦去。 内裤被坐着的衬衫浸湿,黎书抿唇看他一眼,毛巾擦拭着往下。 触到胸前时,粉色的乳粒凸起。 扣子又被解开两粒,湿透的衬衣移去,蒋弛手拽着衣襟,袒露着胸膛,继续诱哄着:“擦啊。” 内裤被浸得更湿。 黎书羞耻地挪动手,试探着擦向乳粒。属于少年的身体在掌下起伏,她睫毛颤着,轻柔地擦拭将乳头变得更红。小小的一粒硬如石子,无法忽视地在乳晕上挺立,从发上滴到胸前的水珠滑过,黎书看着,乳粒就那么在结实的胸膛上,颤巍巍地晃了晃。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无声炸裂。 黎书再受不了这种刺激,扔下帕子就想跳下身去往外跑。 闷热的空气经不起任何摩擦。 就像点燃情欲的导火索。 蒋弛的动作比她更快。 纤细的手腕粗暴地被扯回原处,鼓起的前胸猛地撞上硬挺的胸膛,黎书吃痛,张开的嘴唇就被人含住。 宽厚的大舌在嘴里肆虐,小巧的唇瓣被吸吮得发麻,两条舌头在口中纠缠,溢出的涎液被尽数吞咽。 蒋弛从来没有吻得这样凶过。 狂吞猛舐,像是要将黎书吃进去。 背后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女孩仰着头,脱力地承受。 口角流出涎液,又被他抚着脸擦去。 胸前的衣服也觉得碍事,烦躁地解开纽扣褪去。鼓鼓的双乳弹跳出来,终于得见天日。 半罩杯式的乳罩藏不住春光,他扇了一下,激得乳肉晃荡。 敏感的乳头在海绵内挺立,黎书轻喘,攀着肩膀的五指用力。 指尖划过肌肤,无声催动情欲。 蒋弛用力吸了一口小舌,粗喘着埋头照着胸乳舔去。 乳罩早在揉搓中被他一把拉下,红艳艳奶头挺立,转眼便被吞没唇间。 “嗯……啊……”腿心夹弄,吐出一股股淫液。黎书五指插他发间,颤抖着呻吟。 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乳晕,蒋弛埋着头,肆意舔弄。 他舔够了,又抿唇吮吸。饱满的胸乳间,传出的全是啧啧水声。 空气似乎都在发烫,呼一口,全是热气。只想找个冰凉的地方蹭一下,动了动腰,却又触到更烫的一团。 臀下的腹肌在用力,蒋弛挺腰,硬邦邦的肌肉在腿心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怎么哪里都这么烫…… 黎书迷糊着,纤指移向被雨浸透的衬衫。 指腹隔着衬衫在胸膛上难耐地画圈,蒋弛握过手指,按压在自己乳头,“摸这里。” 窗外的暴雨又一次打在窗户上,“啪”的一声,是肉棒顶上小逼的声音。 蒋弛伸手摸入腿间,舌尖舔上耳垂。 “小小,你的逼也发大水了。” 腹肌磨逼(h) 下雨的时候蒋弛在高令远家睡觉。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在客厅里打游戏,其中一个看了眼沙发上的蒋弛,小声和高令远说话。 “蒋哥怎么不和我们一起?一来就睡觉,以前也没见他这样。” “他不和我们玩。”高令远冷笑一声,“他和别人玩。” 前者摸不着头脑,嘀咕了一声又低着头继续打游戏。 屏幕上的人物第一百次被杀死的时候,蒋弛醒了。 刚睡醒,薄薄的眼皮垂着。 他恹恹的,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几点了?” “六点。”高令远从厮杀中抽了空回他,头也不抬。 屋内好像昏暗得有点过分了。蒋弛抬眼,往窗外看去。这一眼才发现,窗外狂风暴雨。 他霍然起身,倒把打游戏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梦游了?” “你家伞在哪儿?”长腿跨过沙发,蒋弛走向门边。 “不是吧,大哥,你要出去啊?”人物又死一次,有九十秒的复活。高令远把手机扔给旁边人,跟着站起身,“外边雨下这么大,你出去干嘛,睡糊涂了?” 蒋弛看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伞,在哪儿?” “我真是服了你了!”猛的握拳捶了他一下,高令远俯下身,拉开门边的柜门,“要哪把?自己挑。” 蒋弛在一排伞中目测了一下,选了一把最大的。 “谢了。” “唉,要不,你还是等一下吧,打电话叫刘叔送你过去,这雨太大了。” 这种雨天,道路上怕是会堵车。蒋弛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默不作声地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总得告诉我吧,”高令远一个头两个大,“不然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待。说我大雨天的把你扫地出门了?” 蒋弛还了他一拳,被他嘻嘻哈哈地躲开了。 “去学校,接人。” 高令远头更大了,“你变侍应生了?大少爷不当跑去接待客户?” “我再打一拳你不一定躲得开。”蒋弛冷冷看着他,大有先收拾了他再去办事的意思。 高令远屈服了,从柜子里又拿出一把伞,“那什么,你接人也得拿两把啊,一把怎么接。” 蒋弛心情很好地笑了,勾起嘴角没说话。他也没接高令远递过来的伞,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留下一句:“你家隔音有点太好了,害我雨声都没听到。” 蒋弛打着伞走在雨中,只剩高令远一个人在门边抓狂。 “隔音好也碍着你了,蒋弛你有病啊!” 雨虽然大,却也不是不能走。至少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蒋弛身上都是干燥的。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他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下一瞬,宽大的伞就被收起来,细密的雨珠尽数打在身上。直到衬衫湿透,贴在肌肤上,隐隐露出肌肉的形状,他才拿着伞,不紧不慢地走向楼道。 这样应该更好,他想。 *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廓,蒋弛伸舌,含着耳垂舔了一下。 “小小,你的逼也发大水了。” 他抽出手,把指尖的晶亮展示给她看,手指微微分开,中间还坠着银液。 黎书呜咽一声,羞耻地趴他身上,手指试探着去捂他的嘴,被他咬了指尖含在口中。 “怎么这么多水啊。”他听上去很是发愁,“屋外在发大水,屋内也在发大水。我的衣服都被水淋湿了。” “本来是叫小小给我擦水的,怎么越擦越湿啊?” 他双手捧住女孩羞红的脸,舌尖含着食指慢慢舔舐。 “你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黎书涨红着脸,支支吾吾,“我擦不干净……是它先把我的内裤浸湿的。” “小小的内裤也湿了吗?”他看上去很抱歉,“被我弄湿的吗?小逼那么热,穿湿的不好,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又开始了,又来了。 他又在问这种问题了。 黎书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可是不行,手还含在他的嘴里。 现在的氛围太好了,屋外下着雨,没有人可以回家。屋内空气闷热,潮热的情绪裹挟着人的身体,蚕食着人的理智。 接触到情欲的少年男女,往往会胡乱地沉迷进去,不在乎窗外的狂风暴雨,暂时的留恋荷尔蒙作祟后留下的暖意。 黎书已经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大脑一片浆糊。他却把她轻柔地扶起来,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腰上。 她迷蒙着眼看过去,就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小小,磨一下我的腰,好不好?” 早在抱她上来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挺翘的奶子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摇摆着,湿热的小逼一下又一下地磨着他的腹肌,他会爽到炸。 失去内裤的小逼紧紧地贴着劲瘦的小腹,臀后有一团滚烫的东西,粗壮硕大,牢牢地蹭着她的臀缝。蒋弛挺腰弄了一下,阴唇敏感地翕张,小口吐出一点水液,这一次,真的滴在他腰上了。 蒋弛难耐地喘息,阴茎在臀后跳了一下,粗大的一根打在臀上,小逼又敏感地吮了一口。 “怎么这么多水啊,要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擦干净啊?” “擦不干净就回不了家,小小只能跟我睡在一起了。” “睡在一起我忍不住了,被我操了该怎么办啊。” “你别说了……”黎书低着头轻喘,语气像在撒娇。 蒋弛听得耳根一麻,握着柳腰的手使了力。腰上被捏出红痕,黎书低低地痛呼一声,蒋弛又放轻了力气给她揉,胯下一下一下地蹭弄。 结实的腹肌硬硬地贴着暖烘烘的小逼,流出的黏液全部成了润滑,贪婪的小口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翕张,生嫩的阴唇被碾弄得乱七八糟。 蒋弛的力道越来越重,掐着她的腰,就像在用鸡巴一样蹭她。 两瓣唇肉被蹂躏得剥开,最敏感的小豆颤巍巍地露出来。他挺着腰又弄了一下狠的,小逼滑动,张着口蹭到了肿胀的阴茎上。 黎书摇得像窗外被风鞭打的枝条,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雨露均沾的,小逼也吮在了鸡巴上。 “操。” 蒋弛说脏话。 黎书颤抖着身体,小逼被蹭到发麻。 她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被蒋弛拉着按在胸膛上。 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背上,饱满的胸乳被压成了棉花糖。 蒋弛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 “想操你的意思。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办?” 乳头磨在硬挺的胸膛上蹭得发痒,黎书呜呜咽咽地伸着指尖乱挠。臀上被他重重拍了一下,鸡巴顶上大开的小逼。 “是小猫吗,就爱挠我。” 粗大的龟头抵着逼肉摩擦,黎书被一巴掌打得委屈的停下。 “行,我给你挠。”指尖被他握着按到乳头上,他咬了一下耳垂,哄道:“挠吧。” 黎书更委屈了。 “不挠?那舔吧。” “蒋弛……” 胯下狠顶了一下,“别叫我。” “呜呜呜……蒋弛……” “……” “蒋弛哥哥……我难受……” “……” 上半身被人抬起,蒋弛泄愤似的咬在唇上。 “黎书,你真的很烦人。” 蹭蹭(h) 黎书总喜欢对他说“蒋弛,你好烦啊”,现在,他是真觉得自己很烦。 湿热的小逼就赤裸裸地贴在鸡巴上,软弹的奶子就一颤一颤地在眼前晃,黎书都已经被他扒光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掀到腰际的裙子和一件勒着乳下缘的胸罩了他却不能操。 这是什么道理。 滚烫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敏感得小逼只是吮一口都能射,他却捅不进去了。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伸手重重撸了下鸡巴,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 黎书还骑跨在他的腰上,不是不敢下去,而是不能下去。 她被蒋弛转了个面,潮红的小脸对着肿胀的龟头,湿热的小逼紧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手没地方放,只能搁在他的小腹上。上面被水弄得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要滑到翘着的鸡巴上。 蒋弛从背后抓住她的奶子,脸贴在她的耳侧手下用力地揉,“给我舔和给我操,你选一个。” 黎书臊得不行,扭头躲着他呼出的热气,嗓音是一贯的甜腻,“我为什么就非得选一个!” 脸又被他抓回来继续贴着,他像是躁得不行,刚刚撸过鸡巴的手就这么钳住黎书下颌,“你把水流到我鸡巴上的时候怎么不说?” “蒋弛!是你把我内裤脱了的!” “那是你自己流水的。” 说不通!跟他讲话完全没道理! 黎书咬着唇固执地偏头,蒋弛跟着缠了上来,“怎么?不说了?理亏了?” 黎书简直欲哭无泪,又可怜兮兮地喊他,“蒋弛,你不讲道理。” “不叫哥哥了?把我蹭到勃起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他手指重重揉过唇瓣,俯身压着黎书往阴茎上按,“也行,留着一会儿我操你嘴的时候叫,我操几下你叫几下。” “不要不要!我叫!我叫!”黎书被吓慌了神,手下用力按着他的小腹极力抗拒,“哥哥,哥哥,蒋弛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柔若无骨的手指重重按压着敏感的小腹,偏女孩还浑然不觉,讨好地喊着身后的少年。粗壮的肉棒硬着跳了两跳,蒋弛手臂横在黎书腰上,使力将她往粗硬上撞。 早被磨开了花瓣的小逼一贴上滚烫的肉棒就开始热情地吮吸,长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翘在逼上,流着水的菇头肿胀地抵在白嫩的肌肤上。 “嗯…………不要……好烫啊……”黎书哆嗦着呻吟,感觉小逼都被撞得麻麻的。 蒋弛重重地喘了口气,再难克制地掌着女孩纤细的腰前后摩擦。 粗大的一根就这样碾着小逼前后顶撞,龟头流出的前液偶尔还会蹭在小腹上。 剧烈的快感席卷着黎书脆弱的神经,她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怒骂。 “嗯……蒋弛……你……你混蛋……” “对,我是混蛋。”手掌扳过女孩的脸,蒋弛颤抖着和她接吻。 “宝宝,逼好热,我快受不了了。” “它在吸我,像你的嘴一样,它想要我。”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唇舌交缠,他黏黏糊糊地跟她说话。大舌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搅出了涎液也顾不上擦。鸡巴顶得越来越用力,卵大的龟头好几次蹭过流水的小口,敏感的马眼被一吸,蒋弛更是抖着身子脑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宝贝,小小,它在舔我,它舔得我好痛啊。” “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进去。” 黎书也很难受,穴肉像疯了似的痉挛,凸出的阴蒂已经变得红肿成熟,和肿大的乳珠一样,被随便碰一下都能流出泄洪似的水。 “不可以的……啊……蒋弛……不能进去……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嗯啊……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下唇被人咬住,龟头抵着阴蒂用力地顶了几下,蒋弛用着要把怀中人揉进骨血里的力道,一遍一遍地刮擦过小逼。 “没关系,把你操老实了就可以了。” 他突然就着这个姿势站起,粗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女孩腿心,双手揽着柔腻的小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黎书走向沙发。 龟头在走动中一下一下地戳着小腹,黎书受不了,迷糊着伸手去碰想把它拿开。 手指一碰到蒋弛就低喘了一声,沙哑的,闷闷的,很好听。 下一瞬,黎书就被人丢在了沙发上。蒋弛粗喘着,压在她身上,抬手扇了一下她的小逼。 “你在做什么?不是不想让我操?那摸我的鸡巴干什么?用手指去碰我的龟头干什么?” 黎书红着眼睛不知道怎么说,脑袋像断了线一样。 蒋弛抬手又扇了一下,这次,是扇在翘鼓鼓的奶头上。 黎书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哆哆嗦嗦地小声啜泣。 “没有……我不是想摸它……它太烫了……我只是想把它拿开……我不想被……”她吞咽了一下,像是觉得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不想被操……” “蒋弛……我害怕……你别插进来好不好……” 好烦。 蒋弛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毫不犹豫地插进去,把热胀的鸡巴完完全全地泡进软穴里去,毫不顾忌地横冲直撞,把她操到喷水,把她舔到高潮。可是她这么可可怜怜地躺在他身下,他的心都给她哭软了,他是个禽兽,可实在没办法做到这么禽兽。既想把人按在怀里插,又怕把人插狠了从此再也不理他。 好烦,真的好烦。 黎书还在小小声地求饶,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腕,她又叫他哥哥了,她真烦,每次就用这招。 蒋弛冷着一张脸俯下,动作却是轻柔的。他顺着黎书拉他手的力道靠近她唇边,低头就被她亲了一下。 她勾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地蹭他脸颊,长长的睫毛刷到皮肤上,弄得心里也痒痒的。她仰头,一下一下地轻轻吻着他的脸庞,蜻蜓点水似的,最后亲在他下巴上。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嗓音软软的,“蒋弛哥哥,听我的好不好。” 操。 怎么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蒋弛决定看在这个面子上,下次再操她。 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蒋弛握着她的双腿分开,“我可以不插进去,但你让我蹭一会儿。” 说完盖住黎书的眼睛,低下头不去看她。 粉嫩的小逼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两片贝肉都被蹭到红肿了。蒋弛就着分开的阴唇,两指扩开穴口。 可爱的小逼湿漉漉的,淌着亮晶晶的水。蒋弛想着,她真不愧叫小小,哪哪儿都可爱。埋头舔了一口嫩肉,黎书光着身子轻颤,她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蒋弛用手捂住了口。 他直起身,撸动着性器狠狠喘了几下,马眼流出的黏液淫糜地悬在空中。潋滟的桃花眼看着黎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向她通报。 “现在,我要把龟头插进去。但只是在外面蹭蹭。你不要发出任何除了叫床之外的响声,不然我会忍不住操进去。明白了吗?” 黎书小逼流着水,颤颤地点头。 射(h) 粗如鹅卵的菇头抵上穴口,刚好把流着水的小洞堵住。蒋弛这样戳弄几下后,沉着嗓子跟黎书说话:“小小,你的水太多了,你以后每天跟我回家,我帮你堵住好不好?” 屋内只有龟头戳弄小逼的水声,黎书不说话。 阴茎猛的一下插入,紧窄的穴口被硕大的菇头挤开时的撕裂感让黎书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吓死我了,会出声啊。还以为我们小小变成不会说话的布娃娃了。” 蒋弛挺腰碾动,喉咙溢出低低的笑声。 “是你让我不要出声的!我听你的话你还笑我!”黎书羞愤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刮过小臂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蒋弛笑得更开心了,连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在跟在颤,一下一下地捣出更多水来。他想俯下身去亲亲黎书,但是那样的话肉棒会进得更深,于是只能用手一下一下地刮着嫣红的乳头,配合着抽查的节奏揉搓。 “真乖。下次真的操你的时候也要这么乖。” 黎书已经没工夫去回答他的话了。穴口感觉胀胀的,却又觉得并不是胀到满足。小逼深处好像在饥饿地叫嚣,不停翕张着想要更深的接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难耐用手抓着胸前的手臂,像团被水泡化了的棉花糖一样,摊着奶子跟着被插弄的节奏摇晃。 黎书被水泡化了,蒋弛也被浸在水里。湿热的小逼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紧得不行,死死地咬着他。马眼像被舌头在舔一样,四处刮蹭着温暖的逼肉,他喉间溢出一道呻吟,抬手将黎书双腿并拢,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剩下的硕根,狂乱抽插。 “哈啊……等一下……嗯……轻一点……轻一点啊……” 娇滴滴的呻吟像催情的猛药,蒋弛插得太狠,肉棒插到蹭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唔……好痛啊……” 蒋弛喉间紧得发痛,死死圈住肉棒,又将龟头塞回腹下。他紧攥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肉根,喉结滚动,下了力气地上下撸动。 “小小……嗯……叫我……” 他沙哑的喘息弄得黎书面红耳热,本来就迷糊的脑子现在更是说什么就做什么。 “叫你什么啊……” “随便……哈啊……叫我……让我射……” 他撸得太用力了,偶尔还有几次手指撞到了逼上,敏感的小逼被这么一碰又是疯狂的紧缩,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喘息。 穴口被捣得黏黏糊糊的,整张嘴都糊满了捣出的白沫。他把龟头拿出来对着阴蒂使劲碾弄,还用马眼去吸那粒红肿的小豆。 黎书崩溃地大叫,抖如筛糠。 “哈啊……蒋弛……蒋弛哥哥……我不行了……” “别这样做……好酸……” “呜呜呜……太重了……” “蒋弛哥哥……你快射啊……” 龟头抵着小豆又是一顿狂风暴雨地碾弄,晶莹的逼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尽数浇灌在肿胀的肉棒上,蒋弛连喘几声,龟头突突跳了几下,马眼微张,激烈地迸射。 黏稠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小腹上,黎书失神, “蒋弛哥哥……好烫啊……” 周末与补习 风消雨歇,黎书身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轻颤。 蒋弛直起身把射过后依旧可观的硬物塞回裤子里,赤裸着上身轻柔地抱起她。 覆着薄汗的胸膛贴在女孩白皙的胳膊上,蒋弛环抱着,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周围的空气都闷闷的。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女孩搭着的睫毛。 “好乖,小小又不会说话了。” 黎书身下还在过电似的抽搐,整个人都饱胀得没什么力气,烦得想咬他一口,却又懒得再动。 他倒是自己把手伸过来了。修长的手指,上面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玩闹似的把指尖放到黎书嘴唇上,语气含笑。 “咬吧。” “蒋弛!”唇上被抹了一口奇怪的液体,黎书皱着眉头,憋着一张小脸抬头看他。 “你自己的,”蒋弛勾着嘴角笑,手移下去按她的小腹,“我的在这里呢。” 他又低头蹭了蹭黎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刮蹭着细腻的肌肤,“下次给你喂进去。” 脖颈都被他弄得暖烘烘的,那双黏糊糊的手还不老实,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的乱摸,时不时还捏着软肉揉两下。 黎书不习惯这么裸着身子贴在他怀里,感觉太近了,也太超过平时的相处了,感觉两个人不是补习关系,而是很亲密的情侣一样。 她把手臂横着挡在胸前,略显不自然地发问:“可以了吧,雨停了,我该回家了。” 蒋弛牙痒似的咬了她耳垂一口,闷着嗓子抱怨,“怎么还没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蒋弛!”他真的就招人烦。黎书使劲推了他一下,想骂人又不知道怎么骂,憋了半天瞪着他说了一句,“我穿的是裙子!” 这下蒋弛真的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悦耳的嗓音低低地传入黎书耳中。他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啧”的一声。 “真乖,小小好会说话。” 黎书扭着脑袋到处找自己散落的衣服,在不远处的地上看见了自己校服的衬衫和裙子,还有旁边挂在躺椅扶手上的内裤。 小小的一条,带着花边的嫩黄色。 怎么会这么淫乱……她没什么力气地打了一下蒋弛的手,推着他的脸侧过去看。 “你好烦,你怎么能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 蒋弛顺应着偏过头去,薄薄的眼皮掀起看了一眼显眼的内裤,挑着眉没说话。 黎书已经在推他的手了,挣扎着要下去。 “放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黎书抬起眼看他。 “内裤上全是我的精液,你还要穿?” 黎书欲哭无泪,“那怎么办啊。烦死你了,每次来你家就要少一条内裤。” 蒋弛低头亲了她一口,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身。 “能怎么办,那你就露着小逼在我家好了。”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黎书也没准备听他给出什么好的建议,抱着胸准备下去,却看见他转过身就朝里面的房间走。 他没穿上衣,下面就穿了条黑色的牛仔裤,宽肩窄腰,看着莫名的有点耳热。 黎书眼睫颤了几下,一时坐着没动。 蒋弛很快出来了,微长的刘海搭在额前,他伸出手,把手中的东西亮在黎书眼前。 “借给你,拿去穿吧。” 黎书眨着眼睛接过来,发现这是一条女士内裤。淡粉色,裤边上还有个蝴蝶结。新的,还洗过。 她看了好几眼,才终于确定似的抬头,“你哪儿来的?” “你说我哪儿来的?”蒋弛没好气地笑了下,“我喜欢收藏,行吗。” 蒋弛一定要黎书在沙发上穿衣服,包括内裤。她极力抗拒,蒋弛就懒洋洋地说:“不穿也行,我们再来一次。” 她屈服了。 在男生炽热的目光下穿完了整套衣服,提内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小逼好像又流水了。 终于脸庞红红地变回了那个规规矩矩的学生,黎书坐在沙发上看他,凶得像一只被逗了的小猫。 蒋弛看得心痒,走过去单手把她抱坐在手臂上。 黎书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朝门外走。 “抱小猫回家。” * 期末将近,大家都在忙着复习。 黎书也在,每天上课下课公式都在脑子里转,整个人跟长在凳子上一样,连体育课都悄悄遛回来做题。 蒋弛周末也给她补习,不过是在他家。除了有时候会抱着她边揉胸边讲题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认真教她,黎书也就忍了。 这个周末他又发消息叫她去,一进门就抵着人亲,直到黎书喘不过气强烈反抗后,才老老实实看她做题。 “平方,平方。”蒋弛屈指扣了扣桌面,指给她看,“这里是两个一样的力相乘,应该是平方。” 黎书又返回去对着题目皱眉,蒋弛抱着手在一旁看着她笑。 门铃在这个时候被按响,黎书疑惑地抬头。 现在皱眉的又变成蒋弛了,他抬手摸了一下黎书的头,把她按回卷子里,“我去开。” 走到门前看了眼墙上的可视屏幕,没看到人,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门,果然。 “Surprise!金金!我来看你了!” 黑色的大门后,薛宽和高令远的笑脸并排出现在眼前。 金金 xing wanyi.c om 两张清俊的脸出现在门外,蒋弛撑着门框,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们。 “怎么了金金?不高兴啊?谁惹你了。”薛宽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挤着从门边进去,边朝里面走边回头跟他说,“阿远还说等你来看我,我一寻思你来看我还不如我来找你呢,刚一回来就来见你了,怎么样,感动……” 薛宽自顾自地说了一堆,还没问完,就突兀地看见坐在桌边写着作业的少女。 空气突然安静,嘴角的笑容也僵住。 黎书看见有人进来了,连忙放下笔,略显局促地站起身,视线游移在门边找蒋弛的脸。 清瘦的少年迈步快速走到她身边,伸手拉着她坐下,指腹顺带揉了揉她的手腕,“没事,你写你的。” 薛宽已经彻底石化了,僵硬地转身,对上高令远面无表情的脸。 后者耸了耸肩,摊手道:“看吧,这就是我不让你来的原因。” 屋内一片死寂。黎书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厅里面写着卷子,薛宽坐在沙发上,悄悄瞟了一眼文静的少女,小心地朝高令远使眼色,“这位,谁啊?” 高令远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下巴指了指另一边的蒋弛,“让他跟你说。” 话题的主人公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没什么波澜地看回去,“同桌。” 剩下的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翘起了小指。 蒋弛没理他们,从兜里摸出手机,“来打游戏?” 打游戏也打得不顺心,蒋弛这个王八蛋,打游戏还不让他们说话。他自己也不在状态,经常是那边小小声的一句“蒋弛”,他这边就“诶”一声放下手机走过去。 薛宽和高令远这个时候就在背后幽幽盯着他。 人家两个同桌学习学得专心致志的,搞得他们两个“不务正业”的还怪羞愧的。 黎书这次叫他过去是告诉他自己要回家了。 她垫着脚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你朋友来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蒋弛耳根痒痒的,手插在兜里偏着头将就她。 “没事,我们又没事做。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不行啊!这样好尴尬啊。”黎书眼睛水汪汪的,就这样仰头看他。 “我跟你说一声。现在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看更多好书就到:yeseshu wu9.c om 拉链合上声音的响起,薛宽转过身往后看,就见蒋弛提着一个粉色的书包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容貌精致的少女。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玩。”蒋弛淡淡地开口,黎书在后面跟着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就走了啊?”薛宽大大咧咧的,“一块儿去吃饭呗。那个,同桌,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吃吧,金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蒋弛抬手扔了个抱枕到他身上,把他砸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用了不用了,”黎书乖乖地笑着摆手,看着就让人很生好感,“我先回家了,你们玩就好。” 薛宽没搞懂这么礼貌的女孩是怎么和蒋弛那个臭脾气玩到一起去的,愣愣地点了点头,看她跟着蒋弛出去了。 门一关上,他就气愤地扭头,向高令远指控,“他好端端地干嘛砸我呀?我这不是好心帮他留人吗?” 后者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同样好心地替他解答,“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薛宽回忆了一下,愣住了。 “他们为什么叫你金金呀?” 等红绿灯的时候,黎书从蒋弛身侧歪着头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蒋弛不说话。 她又往前面走了一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把他扯得低下头来,继续仰着头看他。 水灵灵的大眼就这么存在感极强地出现在眼前,蒋弛没法再装看不见,吞咽了一下,目视前方不耐烦地说道:“金币。” 黎书不明白,“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他很有钱?虽然是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也太离谱了吧。 他看了黎书一眼,语气懒散,“奖池啊。” 黎书反应了好久,直到绿灯亮起,才突然转过神来大笑,“哈哈哈你们起名字好奇怪哦。” 脑袋被人转回前方,蒋弛推着她的肩膀往前走,平静地道:“你也不遑多让,黎小小。” 把人送到后,蒋弛才回家,刚打开门,就看见两尊大佛会审似的坐在沙发上。 他照常关门,换鞋,进屋,在正对门的沙发面前坐下。 “说吧,干什么。” 薛宽:“上次我请你你不来说要给人当老师的,是她吧?” 高令远:“上次下大雨你从我家跑出去接的,是她吧?” 蒋弛:…… 代表 试终于考完了,大家都在教室里欢呼雀跃,就算从第一排传下来一张又一张雪花似的卷子,也还是无法磨灭对假期的热情。 萧潇反坐着趴在黎书课桌上,正在兴高采烈地跟她分享自己最近听来的八卦。班长走进在讲台边敲了敲黑板,语气温和地通知:“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先下去开散学典礼。” 同学们又一窝蜂地下去了,萧潇也径直过来挽着黎书手臂。蒋弛的座位上空无一人,白茫茫的卷子堆成了山,她进来的时候还把蒋弛桌上的水杯碰倒了,正在祈祷上面没有破损的时候,黎书拍着她的手安抚了她一下。 “没事,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 萧潇还挺惊讶的,“你不知道啊,他——” 黎书只能眨着大眼看她。 “算了,”萧潇突然顿住,“反正你一会儿就看见了,我还是不说了。” 她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地挤在人群中往楼下走,一路上萧潇都在给她说自己得来的小道消息,比如什么上次篮球赛下注最大的居然是蒋弛,他知道后黑着脸把赢到的钱全部给了庄家;还有什么隔壁班的班花向陈则表白结果陈则说自己只喜欢学习;以及国际班的那群人上周逃课打架结果发现约架的是年级主任儿子……诸如此类各种同学老师的八卦听得黎书津津有味,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己沉迷学习的时候错过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 她挽着萧潇让她再多说一点给自己听,偏头看着她眼睛也亮晶晶的。萧潇顿时怜爱心爆棚,绘声绘色地仿佛身临其境。 两人说笑着下了最后一层楼梯,走在人群最后面小声咬耳朵。黎书听得越来越兴奋,偶尔还会告诉萧潇一些自己平时遇到的奇怪事。她开心得像只第一次碰到新鲜事的小猫一样,只顾着偏头听萧潇讲话都忘了看路。 经过走廊拐角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用手背横着挡了一下,她吓得一激灵,睁着一双大眼仓惶地抬头看去。 一身衬衫西裤的少年倚在墙边,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蒋弛弯下腰来,微微被额发遮住的漂亮眼睛和她对视,语气含笑道:“同桌说人坏话,被我抓个正着。” 萧潇看见这一幕,十分有眼力见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佯装看花。 黎书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蒋弛,愣愣地没有说话。 他抬手又用手背轻轻蹭了她一下,嘴角酒窝更加明显,“怎么,吓傻了?我今天可不是水鬼,你要是贿赂我一下,我可以考虑帮你隐瞒。” 他今天确实不是水鬼,他今天像个正经鬼。 黎书看过他穿衬衫的样子,但没见过他穿衬衫还打领带,下身西裤,人模狗样的样子。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却又有点新奇的不同。 她上下看了他好几眼,眨着眼睛问他,“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可不能不来,我不来的话——”他用手敲了一下黎书额头,“有些人就要撞到墙上了。” 他用的力道不重,敲过后感觉麻麻的。黎书想要敲回去,目测了一下身高差后选择作罢。 “那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下去,站在这里干嘛啊,你手上这个纸是干什么的?” 她今天有点像个十万个为什么,可能是刚刚和萧潇说话还沉浸在那个情绪里,以前她对他可没有这么好奇。 蒋弛也对她这个状态有点新奇,微微偏过头看见萧潇背过身看花看得专心。 他弯下腰,手中的纸举起挡在两人脸侧,歪头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口。 唇瓣也变得麻麻的,蒋弛鼻尖抵着她用气声回答道:“秘密,一会儿告诉你。” 黎书和萧潇走的时候蒋弛还靠在墙上看她,她想踮起脚去看纸上的内容,被他一手举高又屈指敲了一下。 脑袋被他扳向前方,他捏捏耳垂,“专心看路。” 散学典礼总是这么冗长乏味。底下的学生看着专心,其实魂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在终于鼓掌完校长、副校长、主任、副主任的讲话后,大家的手也麻了有一会儿了。 后排的人歪着靠着各种站姿都有,前面的也开始叁叁两两地说话。黎书今天起得太早,昨天又有点失眠,现在在各个训话中有点昏昏欲睡。 耳中依稀听见主持人在说“接下来有请学生代表发言”后,周遭的人群就爆发出一阵轰动。 鼓掌的声音比之前都要热烈,黎书还懵懵地搞不清楚状况,旁边站着的其他班女生就已经开始你推我我拉你地小声讨论——“诶蒋弛,真的是蒋弛——” 像石子砸入水中,黎书抬头,看向台阶上缓缓走上主席台的人。 身高腿长,仪表堂堂。剑眉星目,容貌俊朗。世界都好像变得黑白,只有他在的地方是缤纷的色彩。 他拿着话筒,嗓音清冽,然后黎书就听到了,刚才纸上想看到的内容。 “大家好,很荣幸今天能作为代表发言,我是高一二班——蒋弛。” 最后年级主任出来强调了一下暑期安全事故,就宣布散会。 列得整整齐齐的队伍又像被击中的保龄球一样,四下散去。 萧潇挽着黎书慢慢走在人群里,随便经过一个小团体听到的就是“蒋弛、蒋弛、蒋弛”。她好奇地拐了黎书一下,小声问她:“蒋弛要上去讲话,你真的不知道啊?” 黎书呆呆地回答:“不知道啊。” 萧潇有点纳闷,“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这事早两个星期就听到有人在传了,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还以为他会告诉你。” 黎书还是呆呆的,“不知道啊,可能他不想说吧。这个对他来说,可能也没那么重要。” 萧潇想了想,觉得也是,提前到处说自己要当学生代表什么的,好像也有点讨人厌。她拉着黎书更近了一点,继续在“满世界”的“蒋弛”里夹缝跟她说自己听来的八卦。 回到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闹翻天了,几个皮实的男生嬉笑着“蒋哥不讲义气啊”就吵吵闹闹地跑了出来,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盘不成样子的蛋糕。 黎书和萧潇走进去,才发现更不成样子的是蒋弛。 刚才在主席台上衣冠楚楚的人已经被糊了一身蛋糕,衬衫上,裤子上,连手上也是。他双手像是直接被人按在蛋糕里一样,整个手掌都是奶油,脸上倒还好,只有脸侧有几道,估计是没人敢弄。 萧潇向旁边的同学一问才知道,蛋糕是班主任买的,说是一来奖励蒋弛当上学生代表,二来是庆祝大家放暑假。可是买来的蛋糕却没几个人吃,几乎全被那些和他关系好的男生糊在了身上,连几个国际班的都跑来凑热闹。 黎书他们回来的晚,自然是没得吃。 蒋弛坐在课桌上,支着腿看着那些男生笑,只是笑得怪凶的。 那些人只是趁着人多胡闹,再加上蒋弛今天看上去心情好像还挺好,才胆子大了一回。点到为止,看到他笑也不敢再闹,嘴上滑跪,脚下一溜烟跑了。 他做口型笑骂了句什么,隔得远黎书也没听到。 回座位的时候他把腿抬高,挡了黎书一下。 “过路,要交保护费。” 黎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给你了。” “好凶啊你。”蒋弛低着头笑了一下,手指蹭了下她的脸颊,“小心给其他人看见,说你霸凌我。” 黎书现在是真的确定他心情很好,平时哪有这么幼稚。 她推开他的腿继续收着自己的作业,也没注意他在旁边捣鼓什么。 今天来找蒋弛的人特别多,她耳边嗡嗡嗡的就没停过,他也没有换个地方的意思,就那么坐在课桌上,听着一拨接着一拨的“蒋哥”。 黎书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抽屉,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她纳闷地在桌箱里找了好几下,才发现来源是旁边的课桌。 蒋弛的手机在响。但是它的主人还在忙碌地应付交际。 黎书本来不想管,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好像对方有什么急事。她抿了抿唇,善心又在此刻发作。 蒋弛还在说话,耳边就传来一声轻唤。 “蒋弛。” 他顿住,听他说话的人也顿住。 “你手机在响。” 银白色的手机被人递到跟着,蒋弛顺着望过去,发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吵闹的氛围有一瞬间凝滞,蒋弛垂眸看了一眼屏幕,亮了亮手上的奶油,示意黎书,“你帮我接一下。” 通话键向右滑动,电话接通。 里面的人说话,蒋弛听不到,他偏了偏头,示意黎书靠近一点。 “放我耳边。” 他好麻烦。 黎书忙着收书包,随口“哦”了一下,听话地站过去一点,举着手机放在他耳朵旁。 “嘶——” 背后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帮忙(h)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枝洒了进来,没剩几个人的教室里,身高腿长的少年坐在课桌上,歪着耳朵听电话。 黎书面对蒋弛站在桌前,举着手机放他耳旁。 里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蒋弛“好”“嗯”“行”了几声后,电话挂断。 她随手把手机放他身旁,继续整理着桌上的作业。 几个男生你看我我看你不怀好意地笑,被蒋弛没什么表情的看一眼又憋着笑告饶着跑了。 黎书也收好了书包,转过身来正准备往外走。 一条长腿横在眼前。 蒋弛手撑在课桌上,低头懒懒地看着她。 “你做什么?” “同桌,帮我个忙吧。” 走廊尽头的洗手池里水声哗哗。 黎书站在蒋弛跟前,踮着脚替他擦衣领上的奶油。 仰着头很累,她拉了拉他的领带,看他顺从地弯下腰来。 “你好烦啊。说好了啊,我只帮你擦衣服上的,就当上次的补习费。” 蒋弛脸上还沾着奶油,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地看她忙碌。 “还有手上,手上也要擦。” 黎书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有点得寸进尺。 “你手上自己就可以擦了!我把毛巾给你。” 糊了奶油的毛巾被塞到手上,蒋弛动了动手,将指节上的白沫蹭到黎书脸上。 “蒋弛,你故意的是不是。” 始作俑者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垂着眼皮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再放到水下冲洗。 黎书懒得跟他置气,转身就想回去。 水声在身后停止,毫无征兆地,手腕被人扯住。 一股大力顺着手臂将她往后扯,黎书还来不及反应,昏头昏脑地,就被人半拽半抱地拉进一旁的卫生间里。 门被反锁。 蒋弛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 黏腻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黎书张着唇,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搅弄。 红润的唇间溢出一丝呻吟,黎书推着他的肩,在他用力的舔舐中艰难地抵抗。 “蒋弛……唔……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舌尖被人大力吸吮,蒋弛倾身把她抵在门上,吻得更深。 洗得干干净净的大掌覆上抵在身前的柔软,他精准地找到那粒凸起的小豆,隔着衬衫挑逗。 夏日炎热,黎书内衣穿的薄款,倒是方便了他。 西裤顶起好大一团,硬硬地抵着腿心磨蹭。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情,靠着门板用力挣扎。 “哐哐”两声。 “嘘。”蒋弛偏头含住她耳垂,声音沙哑。 “小声一点,不然要被别人发现我们在干坏事了。” 嘴唇被他捂住,黎书睁着大眼委屈地看着他。 “本来没想做什么的,”他低头亲亲黎书眼睫,“但是你给我擦身体,我就有点硬了。” 神经病啊!是他要她帮忙的! 嘴被捂住,黎书只能用眼神表达。 蒋弛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尾,呼吸撩过,弄得睫毛痒痒的。 “在骂我吗?我不给你骂。” 说完撤开手掌,迅猛地又抵着女孩吻上。 唇舌交缠,舌尖在嘴里肆意搜刮,嘴唇被吮得合不上,连津液也含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又被他捏着下巴舔干净。 喉结上下滚动,舔舐着大口吞咽,连呼吸也被掠夺,手下揉弄着像是要将黎书吞下去。 脖颈难以承受地向后仰起,黎书喘息着,像一条上岸的鱼。 缠吻着,蒋弛把她抱了起来。 他自己往后退坐在马桶盖上,分开黎书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扶着她的脊背,硬着鸡巴抵她腿心。 黎书被烫得一抖,指甲划过他脸颊,蒋弛喘息一声,嘴唇擦过唇角。 四目相对,眼里皆是化不开的情欲。 他暗着眼眸,埋头又舔她脖颈。 黎书趴在他耳边呜咽,声音娇得像刚出生的小猫。 “我讨厌你……” 嘴唇又被人含住,他伸舌舔她软肉。 “为什么?” 肉棒隔着西裤朝腿心顶弄,黎书跟着一耸一耸。 “你总硬……我什么都没做你也要硬……硬了就要弄我……烦死了……” 粗舌湿哒哒地缠绕上来,卷着耳垂一下一下地舔弄,声音像把钩子,缓缓牵动心脏。 “那怎么办啊,我看着你就很容易硬。” “硬了就想舔你,舔你就想操你,你身为同桌,自然有义务帮我解决啊。” 他黏黏糊糊地亲吻,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把黎书弄得头昏脑涨之后,凑近在她耳边诱哄。 “我脸上也有奶油,帮我舔掉好不好?” 细长的眼尾翘着,他率先舔掉女孩鼻尖上的。 “像这样,帮我舔掉好不好?” 脑袋被他按向脸侧,胸上也被他刮蹭着揉,黎书已经晕晕乎乎,只能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 “我帮你……嗯……舔掉之后……哈啊……你要放我下来……” “没问题。”鼻尖蹭着胸前小痣,胯下顶弄得更凶,“宝贝说的都没问题。” 手好像钻进衣服里了,黎书涨红着脸想。但是她已经没力气再去管了,所有的理智已经被用来沟通了。 双手抱住蒋弛脖颈,她颤颤巍巍地低下头。底下人顶得太凶了,她没法准确地找到那块奶油。 指尖用了些力,她软软地控诉。 “你轻点儿呀……我舔不到啊……” 速度确实变慢了,但是肉棒也变得更大了。 唇瓣贴上脸侧,粉嫩小舌伸出。黎书无意识地抓着后颈,从下往上舔动。 “嗯……”喉间溢出粗喘,蒋弛张口咬上肩头。 黎书不知道他怎么了,痛得想将他推开。背后却被他牢牢按住,推着小逼使劲往西裤上蹭。 肉棒已经胀得很大了,被困在裤裆里,也凸出可观的形状。大腿附近都紧绷,唯有西裤中央勒出粗长模样。蒋弛用力拽过黎书手腕,不由分说地按在胯下,大掌覆着小手狠命碾压几下,痛感夹杂着难言的爽意让他浑身颤抖。 马眼溢出的前液已经隐隐把西裤洇湿,他粗喘着解开皮带,释放出饥渴已久的硬物。 阴茎滚烫着被塞到手心,脖颈被下按着与他接吻,黎书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指尖就被强硬地拉着抚上马眼。 “小小……小小,我的裤子不能被打湿了,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舔奶油and舔奶子(h) 甫一触上,满手滑腻。 龟头还在不断吐水,一股股清液顺着指缝滑向手掌,黎书听了他“堵住”的话,慌张地用手指去抓。 “蒋弛……等一下……太滑了……要打湿了……” 硬胀的粗长被这么没分寸地一握,猛烈的痛感直冲大脑。 蒋弛嘶了一声,手指滑入女孩掌心。 舌尖舔着唇瓣安抚,他难耐地喘息,“宝贝,轻一点,快爽死我了。” 黎书臊得不行,听不得他这样叫。 “你别这样叫……” “怎么叫?这样叫?”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着耳垂色情地“啊”了一声。 “是这样叫吗?小小?” 黎书耳根被他弄得滚烫,浑身都在发热,扭着头躲他的舌头,“嗯……蒋弛你好……唔……” 嘴唇被人堵上,游鱼似的舔吻。 “好硬,蒋弛现在好硬。”他自己说自己名字,搅动得黏黏糊糊。 “同桌快帮帮我,鸡巴快硬炸了。” 手掌被他带着撸动,流出的清液全成了润滑。表皮被推挤着,不断把龟头包住,又露出。拇指还被他拉着按在马眼上下流地揉。 他现在真的好会接吻,含着嘴唇吮吸几下,黎书就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狭窄的空间里氧气变得稀有,只能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 蒋弛一手教她撸,一手解她内衣。金属扣在背后松开,饱满的乳肉弹跳几下。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他却不急着抚弄。 “宝贝,今天我们换种玩法。” 胸前的纽扣被他解开,却只色情地解了一个小口,春光半露不露,别具一番诱惑。 他手掌从下探入,一手推高胸罩,然后握住摇晃的奶子,五指托着往上。 “唔……” 面色潮红的少女颤抖着,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本该扣好的胸前却开了个小口,一只饱满的奶子就从其中露出。 乳波晃荡,红缨颤颤。 蒋弛狠狠撸了下重的,一口含住。 浑身就像过电般的酥麻,胸乳都被吮到变形。黎书颤抖得激烈,却又不敢乱叫,捂着唇腿心绞紧贴着臀下肌肉猛蹭两下,最后软趴趴地倒他肩上。 蒋弛偏头亲她脸颊,手下打圈爱抚水淋淋的乳头,语气暧昧,“宝贝,爽不爽。” 黎书失神,靠在肩头不说话。 蒋弛又亲了一下,揽着腰肢将她往上抱。他再度张口含住淫荡露出的乳肉,掌下轻拍她臀部,“这么爽?帮我舔干净,我能让你更爽。” 舌尖抵着乳珠一下下轻刮,他用犬齿咬住,轻轻往外拉扯,圆滚滚的奶乳被他吃得水光淋漓。 黎书已经完全迷糊了,手搭在他性器上,无意识地磨。 马眼被揉搓带来的快感让蒋弛咬着奶子抖了一下,他捏捏黎书后颈,把她引到自己脸旁。 “小小,帮帮我,好不好?” 乳白色的奶油残留在下颌上,凑得太近,鼻尖还能闻到一股甜腻的奶香。黎书伸出小舌,缓缓舔了一下。 胸前男生粗重地喘,肉棒肿胀的温度似要把她烫化。 察觉到掌控蒋弛的方法,她低下头,抚着他的耳廓将奶油尽数卷入舌尖。 再没有比这个更淫乱的了,一身正装的少年抱着身穿校服的少女,明明衣物俱在,可是一个敞着肉棍,一个露着奶子,下面的人在揉奶,而上面的人在舔舐脸颊。 肉棒靠在大腿上,全身都暖烘烘的烫。 黎书迷蒙着双眼,看见他眼下有道红痕,看仔细了,才发现渗着点点血丝。垂着眼睛想了一下,似乎是自己不小心划到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她贴上去,嘴唇印在眼下。 蒋弛抓揉的动作顿了顿,等着她做下一个举动。 湿滑的小舌舔在眼下,黎书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一下。 瞬间被按下与他接吻,蒋弛含着唇瓣,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被你憋死。” 乳交(h) 燥热难消,蒋弛猛的起身,将两人调了位置。黎书还迷糊着,就被他放着坐下。 俯身与她黏腻亲吻一番后,他撩起衬衫,露出胯下硬物。 粗长一根直挺挺地翘着,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下,耀武扬威地对着黎书点头。 腿心又涌出一股暖流。黎书瑟缩着,悄悄往后退。 黏液垂在龟头处,悬在空中,拉出一道细长银丝。终于承受不住似的,“啪”一声,银丝线断,浓稠一滴打在黎书腿上。 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下滑,留下一道暧昧的弧线。 黎书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垂着脑袋视线乱飘。 蒋弛走近一步,抬她下巴接吻,同时手握着粗长的肉棒,猛的一下撞上奶头。 “唔……”黎书挣扎,呻吟却全被吞进了口中。 马眼抵着红肿的奶头碾弄几下,身子一阵酥麻,彻底软了腰。 蒋弛这个时候才含着她的唇暗哑开口。 “小小,奶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肩膀被推着靠上水箱,黎书颤着身子,看着蒋弛握着肉棒在奶子上抵着一圈一圈地画。 流出的清液已经完全把奶头打湿,和他留下的涎液一起,闪着暧昧的水光。 黎书不同意,挡住胸乳摇头,他就握着龟头,一下一下往她手上撞。 “小小,很舒服的,比吸奶子还舒服的,我想让你爽,好不好?” 嗓音沙哑,语气诱哄。 黎书眼睛也泛着水淋淋的光,手背被他撞得湿漉漉的,乳头从指缝溜出。 他找准机会猛的插入其中。太麻了……黎书颤抖,快要止不住呻吟。 唇上忽然被人捂住,蒋弛倾身附耳,用气音提醒她:“嘘,有人来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水龙头被打开,几个男生冲着手说笑。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黎书满脸通红,恍惚忆起自己身在何处。 门外的人开始嬉笑打闹,水声哗哗,冲击着做坏事人的心脏。 胸前的巨物却开始动了起来,蒋弛伸手与她五指相扣,牵着按在身侧。卵大的龟头贴着乳肉挤入衣内,就着扯出的小口开始抽动。 黎书不知道他胆子怎么这么大,空着的手去推他,却反倒被他一同束在身下。 粗热的肉棒在乳间进出,凸起的青筋抵住摩擦,黎书乳肉娇嫩,很快就被蹭起道道红痕。硕大的菇头又从缝中退出,蒋弛握着根部,玩儿似的在乳肉侧面拍打几下,室内响起“啪啪”两声,室外的人因为水流声大没有听到。 黎书吓得魂飞魄散,被捂住的唇去咬他的手,却不妨他突然俯下身来,又被铺天盖地地乱吻一通。 龟头对准从圆孔中掉出的乳肉戳弄,牛奶一样的,漾出阵阵白浪。 蒋弛看得眼热,喉结滚动几下,含住她耳朵,声音沙哑,“小小,一会儿要忍住了,千万别叫。” 纽扣啪啪几下解开,乳肉剧烈颤动几下,蒋弛一手握一团,猛的向中间聚拢。 虎口掐得奶子生疼,黎书闷哼一声,急忙用手捂住。 粗壮的阴茎插了进来,对准挤出的乳缝,铁杵一样地嵌入其中。坚硬的一根烧得滚烫,太长,龟头甚至抵到了下巴上。 黎书被撞得猛然后靠,双眼紧闭,春意染上眼角眉梢。 乳珠被拇指牢牢按住,蒋弛低喘,压着喉咙快速抽插。 软绵绵乳肉面团一样,在他的手底下肆意变换形状,饱满的圆乳不需要有多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挤出一条深沟。蒋弛爽得不行,粗喘着,指腹按着乳头打圈揉弄。 一边玩弄,一边狠插。 黎书抖得像秋天的落叶,捂着嘴唇不敢低头。 硕大的龟头稍有不慎就会蹭上喉咙,她颤着腿踢他,换来轻柔的戳弄。 乳缘被清液涂满,乳沟滑得像是一片海湾。 他五指用力,虎口推着乳肉往肉棒上拢,劲腰挺动。 小腹收紧,马眼翕张,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粘稠的白浊喷射到洁白的奶肉上,黎书咬着指头,跟着肉茎跳动的频率轻颤。 浓郁的腥臊味在鼻尖漫开,精液飞溅,零星沾在唇瓣上。 蒋弛粗喘着俯下身,指腹按着精液碾磨,而后倾身吻上,唇舌在齿间游荡。 他开口,嗓音沙哑,透着刚射精的性感。 “小小,这次,还烫吗?” * 黎书恹恹地垂着睫毛,被蒋弛抱在怀里哄。 胸上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他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轻轻地在唇边啄吻。 “对不起……小小,对不起。”他伸舌舔弄唇瓣,被黎书扭过头不让他亲。 “他们早就走了,没关系的……没人听到的……” 手臂被人掐了一下。 黎书狠狠拧着他臂上肌肉,太硬了拧不动。她气愤地拍了一下,蒋弛又放松着让她掐。 嘴唇还麻麻的,鼻尖的腥臊味还难以散去。她低着头,不想和他说话。 腿心又被他支着腿顶弄。 蒋弛跟着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 “真错了。再也不这样弄了。” 抬指轻拂女孩睫毛,嗓音低低似含了糖,“原谅我好不好,宝贝……宝贝……宝贝……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睫毛被弄得痒痒的,他跟发情了似的耳边叫,黎书被他叫得面红耳赤,抬手推了他一下。 “蒋弛,你好烦啊……” 唇瓣被人含住,蒋弛低头和她接吻,把剩余的话尽数吞进喉咙。 洋娃娃 炽热、晴朗、滚烫,这是黎书对暑假的评价。才刚开始两叁天,她就完全失去了外出的欲望。每天照着上学时的作息起床、吃饭、睡觉,中间剩余的时间,则几乎全部用来复习和预习。 她每天坐在房里,看着旭日初升,又等到明月高照。妈妈在单位加班,她就一个人吃饭睡觉。 蒋弛只给她发过一个视频,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拿着手机对着镜头笑,镜头外还有人在喊他。 他好像和朋友出去玩了,他们暑假也没有见面。 黎书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平淡得没什么不同,直到有一天,临睡前接到了一个电话。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刚洗完澡,正坐在窗口吹风,书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黎书平时除了和家人联系外,几乎没有人会打给她,更别说,现在已经深夜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拿过手机,就见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蒋弛”。 心脏好像隐隐被什么撬动,她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喂?” 那边静了半晌,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喔——” 音乐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入耳中,闹哄哄的,夹杂着莫名的哄笑。 几十秒后,蒋弛的声音才响起。像是有人终于把电话还给他。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说话的声调黎书从来没有听到过,像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却又浸着以往的清冽。 他好像对着话筒笑了两下,声音太轻,轻到快被嘈杂的乐声淹没,然后才若无其事对黎书道:“没事,想跟你说晚安。” * 薛宽过生日,一群人在酒吧里通宵。 卡座里, 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嬉闹着玩酒桌游戏。 蒋弛今天穿了一件黑T,领口宽大,锁骨凸起,脖子上还带了一条银色项链。他懒懒散散地坐在最里侧,微仰着头醒酒。 其实他酒量还算不错,但是今天薛宽生日,逮着他一杯一杯灌,他也照单全收,喝到最后,几个瓶子全部见了底,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桌旁又爆出一阵嬉笑,一个关系还不错的男生对着他喊:“蒋哥,远哥不行了,让你替他玩。” 蒋弛懒散地看过去,高令远已经眼冒金星,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薛宽坐在主位上,兴致盎然地向他招手,“快来金金,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 蒋弛随手就扔了一个靠枕到他身上。 “再乱喊,我先把你打趴下。” 惩罚的居然是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幼稚的游戏。 蒋弛不想参与,薛宽哥俩好地挪过来搂着他的肩膀,“我们这可不是一般的真心话大冒险,有时间限制的,十秒内答不出来的,吹一瓶。” 他把旁边的酒瓶立在蒋弛面前,挑衅地笑了笑,“阿远已经输了,这小子有秘密,吹了两瓶了。今天看你的了。” 周围人开始嬉笑着起哄,高喊着“蒋哥吹一个”。蒋弛同样笑着打掉他的手,拿过酒瓶在桌旁起了瓶盖,放在薛宽面前,“你试试。” 气氛被烘托到了极点,吵闹的男女乱哄哄地吼作一团,有人将骰子递给蒋弛,他接过,随意地摇了几下。 连玩了几把,都是蒋弛赢。薛宽面前的酒已经快空了,在下一局的时候,他耍了个心眼。 蒋弛正在看自己的点数,突然听到薛宽哎呀了一声。他偏着头听旁边人讲话,嘴里喃喃了一句“什么梨树?” 梨树,却说得像黎书。 就是这一下,让蒋弛没听到其他人的报数。轮到他的时候,他喊:“10个1”。他手上是豹子,已经有6个了,加上其余几个人,10个怎么都够。 其余几人相继一开,凑出了3个,就剩薛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点背,盖子打开,薛宽得意地朝他大笑,“哈哈,栽了吧,我一个也没有!” 蒋弛一看,还真是顺子。 他偏着头笑了下,把骰盅放到桌上。 周围人开始狂欢,“喔——蒋哥输了——” 薛宽再次把手搭在他肩上,得意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想好了哦,我可是很会问的。” 蒋弛无所谓地往后靠,“真心话。” 薛宽凑近他跟前,挑着眉道:“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你玩儿我呢。”蒋弛气笑了。 其他人已经开始倒数: “十。” “九。” “八。” “七……” 蒋弛抬手,直接吹了一瓶。 薛宽拍着手大笑,其他人起哄大叫。 再来几轮,蒋弛又赢回去了,直到最后一次,可能薛宽被生日之神眷顾了,又开了个顺子。 这次,他语气淡淡道:“大冒险。” 然后手机就被薛宽拿了起来,开始翻他的电话簿。 几个人围在一起看。 蒋弛懒懒散散地,反正里面除了他爸就是他妈,还有几个乱七八糟的亲戚,打给谁都无所谓。 直到—— 薛宽惊讶地大喊:“蒋弛,‘洋娃娃’是谁?” 洋娃娃…… 蒋弛突然起身,想要夺过手机,却被薛宽抛给了旁边人,他在蒋弛的攻击中大喊:“就这个‘洋娃娃’!就打给她!” 拿到手机的男生调笑,“蒋哥,你不会真喜欢玩洋娃娃吧。” “该不会打不通吧。” 蒋弛被薛宽按在座位上,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屏幕被点亮,几声嘟声响起,众人屏气凝神盯着桌子中央外放的电话。 短暂的等待后,通话接听,几人屏住呼吸听着对面的答话。 声音轻轻柔柔的,很甜很好听,是个女生。 “……喂?是蒋弛吗?” 片刻寂静后,众人意味深长地起哄: “喔——” 高二 新学期新气象。燥热难耐的暑假一晃而过,还未收心的高中生尚且没有从疯玩中走出来,就已经先被动接受了身份的转变。 门口的牌子从高一换到了高二,门里的课表也从下午放学变成了叁节晚自习。 黎书开学后只见过蒋弛几次,他好像很忙,总不在学校,连报道那天也没来。 两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午休。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觉,黎书睡不着,跑到楼道里看书。 眼睛被人从身后蒙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身,书“啪嗒”掉在了地上。 走廊里空空荡荡,她被人抱在怀里,贴着的胸膛起伏。 脸侧被人用拇指摩挲了几下,蒋弛按着她,在她耳边轻笑,“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 笑声在耳蜗里回荡,黎书垂着眼不说话,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跳动。 蜷缩的手指被人勾着打开,蒋弛嵌入她手心,食指在上面乱画。 眼睫颤了几下,她抬头看他。 潋滟的眼里藏着不怀好意的笑,他低下头,鼻尖贴上她眉心。 “在你手上写字了,猜猜看,我写的什么?” 手心痒痒麻麻的,粗砺的指腹在上面划来划去。 黎书真的凝神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发现,他写的是——“小小”。 * 天气转凉,已经开始入秋了。 中秋将近,班主任说要弄一个中秋晚会。 教室的后墙上有一块黑板,大家就商量着,说弄一个中秋板报。 黎书字好看,文娱委员下了早读就来请她帮忙,框架早已画好,就等着填字了。 她刚好在后面接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黑板有点高,两人搬来了一个空着的凳子,让黎书踩在上面。 刚写完第一行,腰就被人从后面扶住。 蒋弛拧着眉看她,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在干什么?” 他像半夜去做贼了一样,一来就趴在桌上睡觉。今天有点冷,他穿了件黑色卫衣,帽子盖在头上睡得不省人事。 黎书看他醒了还有点惊讶。周围人怕吵醒他,还是后桌搬开桌子让她出去的。 她指了指头上的黑板,指尖戳在上面“嗒嗒”响。 “写字,中秋晚会的。”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像是还没回神。拉着她的衣摆扯了下,“下来,我帮你写。” 黎书顺从地扶着他的手臂下来了,仰着头在一旁看他。 他好像又长高了,随意站着,快和黑板齐平。长手长腿的,手臂轻轻一抬,就够到了顶端。 黎书在身旁给他念要写的内容,他没什么表情,手下却写得飞快。 平心而论,蒋弛的字也很好看,不然作文拿不了高分。 文娱委员只是想找个字写得好的来帮忙,谁写无所谓,看见蒋弛主动,笑得合不拢嘴。 陈则从后门进来,手上抱了一沓卷子,抬眼瞥见黎书在眼前,嗓音清润地唤她过去。 身边念稿的声音停止,黎书把纸塞给蒋弛让他先写,自己走到了陈则面前。 “有什么事吗,班长?” 老师批改过的卷子里被抽出一张,陈则递过去,对着黎书笑,“你的卷子。你这次考得很好,是全班第叁。” “真的啊!谢谢你班长!” 黎书拿着卷子雀跃,甜甜的嗓音轻飘飘地传到身后写黑板的人耳中。 断了半截的粉笔被掷到陈则身侧,擦着衣袖掉在地上。 陈则抬眼望去,身高腿长的少年站在黎书身后,手里抛着剩下半截。 “不好意思啊,手滑。” 全校都在开中秋晚会。班长拿着班主任专用的“小蜜蜂”在教室中央说着开场词,围成圈的同学们就在座位上你拉我我推你地说着小话。 黎书身旁的位置被萧潇霸占,蒋弛又不在,萧潇坐在她身边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接下来就是语文课代表的诗朗诵,数学课代表的背公式,还有英语课代表的歌曲演唱……都是老师硬性规定每人必须出一个的节目。 黎书和萧潇正在咬耳朵,文娱委员从背后挤过来。 “黎书啊,我实在走不开了,你能帮我去办公室放一下材料吗?” “拜托拜托了,就是上午你写黑板报时见过的那些,你帮我放一下,明天我替你做值日。” 大概好说话的人就是这样,黎书性格又好长得又漂亮,老师也喜欢,课代表有什么事总喜欢找她帮忙。 大家都在教室里说说笑笑,黎书一个人穿过走廊朝办公室走。 经过的每一个的教室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她听着,脚步也变得轻快。 越往上走,声音越小。为了不打扰老师工作,办公室在教学楼最顶层的拐角,旁边的一串空教室,是以前用来课余活动的,现在已经荒废很久了,几乎没人会去。 虽然亮着灯,她还是难免有点害怕,正摸着墙壁朝拐角处走,突然听见一道尖细的女声。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黎书脚步一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这次又要怎么拒绝我?” 坏了,遇上告白现场了。 黎书犹疑着不敢前进,猫着身子将自己藏在墙后。正在思索着还有哪条路能达到办公室,耳中就如惊雷般听到一个名字。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蒋弛。” 蒋弛。 黎书的思绪止住。 “我初中就喜欢你了,你为什么不懂?” 晚风穿过回廊,只留下叁个人的心跳。 奇怪的关系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黎书心里此刻只在想:原来他在学校啊。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蒋弛背对着楼道,双手搭在护栏上,皎洁月光下,修长的指间挂着一条项链。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开口。 “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瞿婷湘崩溃质问,“为什么不能试一试?你又没有女朋友。” 明月高悬,微风吹拂着树枝沙沙作响。黎书转过身,摸索着轻手轻脚下了楼道。 别人的隐私,她不能听。 * 黎书去放材料,却耽搁了二十分钟。 萧潇牵她坐下,伸手拉她手腕。本想问问她怎么去这么久,手指触到肌肤,先被凉了一下。 “你怎么啦,手怎么这么冰,你吹风了吗?” 黎书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愣愣地半晌没回话。 直到萧潇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没有啦,我刚洗完手。” 其实不是,去办公室没有别的路,她又不想打扰别人讲话,只能站在下一层走廊,等上面的人离去。 晚风拂到脸上凉嗖嗖的,她站得久了,手难免也有点凉。 直到听见有脚步下楼的声音,她又多等了一会儿,才上去办公室。 晚会的后半段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响,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 “蒋弛,你又没有女朋友。” 她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她好像一直没有思考。 后面的几天蒋弛有时候在,有时候又不在。老师也不问他去哪儿了,其他班的男生也经常找不到他。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后,他又照常回来上课了。只是还和以前一样,一有空就去打篮球。 黎书有个烦恼一直没法解决,每天没事就在思考,也没注意他在干什么。 终于在一次萧潇和她的闲聊中,没忍住开了口。 “我有一个朋友……她和她的同学关系有点微妙……” 萧潇咬着糖惊讶:“你和蒋弛啊?” “不是……就是一个朋友……”黎书心虚地转移视线,不自然地捏捏手。 萧潇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们好像关系还行……但是又没有谈恋爱……” 萧潇更惊讶了:“啊?你和蒋弛没有在谈恋爱啊?” 黎书:……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萧潇睁大眼睛把棒棒糖拿出来,领悟似的点点头,“好的好的,是你的朋友。” “你刚刚说什么,你的朋友和她的同学没有在谈恋爱吗?” 黎书认真地点头,眼神里满是困惑。 “这个问题……”萧潇拿着棒棒糖正在沉思,后门突然传来几声篮球拍打的响声。 几个打完球的男生拍着篮球走进来,“嘭”的一声扔到后门篮球框。 蒋弛跟在人堆最后面,穿了件无袖背心,垂着脑袋往前走。 萧潇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座位前俯身,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然后又自然地伸手摸了一下黎书脸颊,转身若无其事地拿着手机走了。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下意识的举动。 萧潇看得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黎书,她还在一脸纠结的思考。 这个问题, 她真的好不懂。 * 黎书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她想不通,就会把自己圈进死胡同。 她觉得自己有一点在意那天听到的话,但是为什么在意,她不明白。 明明她和蒋弛只是补习关系,但是所做的一切又好像超出了这种关系。他们会拥抱、接吻甚至是性器相贴,但他们只是在交易。就像萧潇觉得他们关系很好,自己应该知道蒋弛要去发言的事一样,因为他们不是情侣,所以蒋弛没义务告诉她。 他们模糊了同学与情侣的界限,却又什么都不是。 继续维持这种交易的话,好像会变得很奇怪。 * 黎书有一段时间没找蒋弛补习了,刚好他也忙,每天脚不沾地的,也就没去问她,想着把事情办完后再跟她说也一样。 只是黎书最近总是回避他,在拐角处遇到,他要亲她,被她钻出手臂跑了;在篮球场碰到,他想抱她,也被她一溜烟躲开了。他觉得黎书最近有点奇怪,却又不知道她怎么了,好不容易终于有空了,午休的时候回去找她,却又被气笑了。 陈则站在她身前,低着头看她,“黎书,你很讨厌我吗?”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还语气很好地答复,“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我以为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你才不想理我。我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有时候遇上难题,想着和你交流,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 黎书好像有点惊讶,尾音都上扬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点忙,有时候都没法看消息,我不讨厌你的。” “那就好。”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那我下次还能问你吗,还能给你发消息吗,会不会打扰你?” 她好像在对陈则笑,因为蒋弛看见陈则也笑了下,教室内的人在午休,她把嗓音放得低低的,蒋弛就这么站在她身后的楼梯口,听见她说,“不会的,你不用太客气啦。” 手中的水瓶被捏得发出响声,走廊上的人却都没有听到。 他勾起唇角笑了下,转身往楼下走。 下次? 神经病(有强制,慎) 当天晚上放学后,黎书收到了蒋弛的消息。 22:00 蒋弛:你有东西落我家了。 黎书:? 蒋弛:你上次从我家借走了什么?你原来那条还在这儿。 黎书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皱着眉想了想。上次去他家还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那次下雨……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过来,耳朵莫名的红了下。 黎书:! 黎书:你拿给我? 蒋弛:你要我拿去学校? 蒋弛:我没空,明天到我家来拿,不然我就发失物招领了。 黎书:…… 黎书:好的。 * 翌日,刚好是周六。 黎书在手机上确定了蒋弛在家后,跟妈妈说了一声就出门去找他。 以前周末也会这样,只是上了高二之后,她一次也没来过。 再次站在黑色的大门外,她伸手,按了按门铃。 门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她抬头,就看见头发还湿着的蒋弛。 他好像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松松垮垮地穿了个卫衣,脖颈露出一大片。 黎书别过眼不去看他,只把手伸在他面前。 “给我吧。” 蒋弛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然后握住往里拉。 “你以为我真是变态吗?还拿着你的内裤来接你?” 黎书被他拉到客厅坐下,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又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那我在这里等你,你去拿给我吧。” 最近气温骤降,她今天穿了件薄厚适中的针织衫,里面搭了个款式新颖的衬衣,有点紧身那种,把胸前绷得紧紧的。 黎书看他一直没动,疑惑地喊了他一声。 蒋弛喉结滚动几下,情绪没什么起伏地开口,“在里面,你自己去拿。” 黎书看他,他又偏过头补充:“你的东西,当然要自己拿。” 好吧,说的也是。 黎书点点头,问他在哪里。 “最右边那个房间,床上的。” 蒋弛家很大,一楼房间就有好几个。她找到他说的那个,握着门把手打开。 屋内窗帘拉了一半,窗户大开着,簌簌往里面灌凉风。黎书被吹得激灵了一下,然后才往床边走。 床铺得很干净,她的内裤安静地搭在上面。透进的亮光几乎全被窗帘遮挡,她俯下身,拾起自己的东西。 触手却是一片滑腻,鼻尖嗅到熟悉的腥臊味,她手上像被烫了一下,急忙把内裤丢开。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黎书慌乱转身,想往外走,顷刻就被跟在身后的蒋弛抱着倒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凹陷,滚烫的身躯贴合。 他闭着眼睛不容抗拒地吻在她唇上,头转动着与她纠缠。挣扎的双手被他扣着压在身侧,五指嵌进去与她紧扣。他好像已经渴了很久,一上来就大口吞咽她嘴里的涎液,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紧贴的双唇间发出啧啧水声。 黎书在身下挣扎,他就含着她的嘴唇,迷离着眼神看她。 “为什么要躲我?” 嗓音低沉,带着唇瓣一起震动。 “为什么在学校不让我亲?” “为什么要跑?” 黎书扭着头躲避,他就辗转着亲吻,身体紧紧地压在黎书身上,顶起的硬物杵上腿心。 被缠住的嘴唇根本没法说话,她曲起腿,艰难地去踢他。 很快大腿也被他压住,他跪在她身上,单手握住纤细的手腕反折到身后。腰肢被迫拱起,他俯下身抬着她下巴深吻。 “为什么要去找陈则?” 这一句话,黎书听懂了。 “我哪里找他了?” 蒋弛却像是听不到一样,捏着她下巴咬她。 “你想让他给你补习是不是?你不来找我,因为你想找他是不是?” 越说越生气,含着小舌狠狠吸了一下。 “他有什么好?他能这样吸你吗?” “蒋弛!” 含着耳垂舔了一下。 “他能这样舔你吗?” 隔着衬衫抓揉到胸上。 “他能这样摸你吗?” 黎书羞愤不已,用力挣脱出他的桎梏,抵在肩上拼命推他。 “蒋弛你发神经!我要回家!” 肉棒被他释放出来,握着根部狠狠顶上腿心。 “他能这样磨你逼吗?” “啪”,脸被手掌扇过的声音响起。 蒋弛被打得偏过脸,听黎书在身下痛骂。 “蒋弛你神经病!你欺负我!” 双手被束着按在头顶,牛仔裤的拉链被人快速拉开,黎书感受到滚烫的肉棒嵌入腿心,炽热的鼻息喷洒颈侧。 蒋弛猛的低下头与她接吻,嗓音暗哑。 “对,我是神经病。” “但你只能和我这个神经病在一起。” 界限(有变态,慎) 唇舌相缠,蒋弛吻得激烈。 手腕被拽到发麻,黎书挣扎,留下道道红痕。 赤裸的性器就这么插在腿心,粗硬的耻毛抵着腿侧厮磨,黎书被烫得流出一股水,眼泪汪汪地抬腿踢他。 小腿被他把住,强硬地别在腰侧,蒋弛抓着脚踝挺身,肿胀的阴茎又是猛烈地一撞。 黎书呜咽,扭着头乱动,合着齿关用力挣扎。 “你走开……我不要你……你走开……” 唇瓣被啃咬出血,蒋弛直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 食指探入樱唇,抵上那颗虎牙,他偏头,脸上透着愉悦的笑。 “牙好尖,不能让你给我口了。” 脑中“嗡”的一声,耳根发烫,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疯话。 他却握着黎书的手,拉到两人之间,抬高手腕,带着五指触上自己脸颊。 “啪”的一声,手掌再度扇下。 白皙的脸上浮起淡淡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黎书已经完全征楞住了,手还被他握着贴在脸侧,用力太猛,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点麻。 蒋弛却没什么反应地垂眼看她,语气轻柔。 “宝宝,还想打吗?” 疯了,蒋弛疯了。 黎书被吓得六神无主,颤着睫毛不敢说话。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移着手腕贴向唇侧。 湿热的舌尖在腕上舔舐,而后,席卷上指腹。黎书浑身一颤,害怕地往回缩。 他攥紧,含住软肉吸了吸,然后又俯身贴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侧。 舌尖含住耳垂,他姿态亲昵。 “打够了的话,我要开始动了。” 粗壮的阴茎突然开始抽插,龟头戳在阴唇上,把小逼戳得湿哒哒。 柔软的大床成了摇篮,黎书陷在上面,像片落叶一样被顶着摇晃。 身体被迫卷起情潮,她抽噎着,掌下用力捶打。 “放开我……蒋弛……放开我……我再也不来找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嘴唇被人捂住,蒋弛垂着眼看她。 “嘘……宝宝,别说这种话,我不能听。” 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颤一颤的,抖得像雨中的蝴蝶。 蒋弛怜爱地低头亲了亲,指腹摩挲脸颊。 “你已经在和我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睫毛又颤了颤,他又低头吻下。 “我来找你,你每次都躲着我,不是吗?” 脸颊被磨蹭得发痒,黎书咬着唇,看着他不敢说话。 “如果这次不拿东西,你再也不会找我了,对不对?” “你想和我结束这段关系,我是不是说对了?” 他偏过头,嘴唇贴上脸侧,低低地笑。 “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吗。” 舌尖舔上肌肤,黎书浑身一颤。 “你提出补习我就要求看奶子,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说话吗?” “蒋弛……” “不是要拿东西吗?”他拽住她的手往旁边拉,指尖触到微凉的内裤,“我给你,你敢拿吗?” “你别这样……” “你来得太早了,宝宝。”他握住她的手指,拢在掌中摩挲,“怎么那么早就来找我呢,我还在晨勃。” “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 粗大的龟头抵着腿心顶了顶。 “它还在我的鸡巴上。” “你应该给我发语音的,这样我就能听着你的声音射了。” 大开的窗户,幽暗的房间,还有刚洗过澡的蒋弛。 黎书现在才意识到,他是在通风。 “你变态……” “真乖。”他转头在唇上轻柔地舔了一下,满足地蹭了蹭,“骂的真好听。” “不要和我划清界限,小小。” “你再打我一巴掌,我们能回到以前那样吗?” 项链 jizai 17.c om 他在脸上舔来舔去,把哪里都弄得湿乎乎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人一样,可手腕上却揉捏着越攥越紧。 黎书四肢都被他压住,连呼吸也被他掠夺。 她抖着睫毛无法挣扎,乖巧得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不行……蒋弛……我不想……我不想那样……” “嘘。”嘴唇被他堵住,他挺腰狠顶了几下,“我说了,我不能听这个。” 修长手指嵌入掌心,他张开手,与她十指紧扣。 “为什么要说不呢,宝宝。” 他黏黏腻腻的像条蛇一样,把自己狠狠缠在黎书身上。 “我做了什么,让你突然不想理我?” “我没让你爽吗?” 唇舌缠绕着暧昧吸吮几下。 “我没让你舒服吗?” 胯下顶弄着缓慢磨蹭几下。 “到底为什么,你要抛弃我?” 他越说越不像话,黎书被他缠吻着,根本开不了口。 “你变心了吗宝宝,说好要找我补习的,你变心了吗?” “你有了新的人选吗?是陈则吗?” 到底关陈则什么事啊! 黎书想质问,却根本没法质问。 “你跟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的语气突然低落下来,“你不理我,却和他约定下次,我都听到了。” “我们还有下次吗?小小?” 大手握着黎书手掌反手压在身后,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此伩首髮站:powenxue2.com 有什么东西缠上手腕,冰冰凉凉的,却又很细。 两只手背在身后,被绕着缠了好几圈。 黎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动着手腕挣扎。蒋弛喘着热气移她耳侧,一手止住。 他声线沙哑,像喝了很多很多酒那天一样。 “别动,很贵的,挣坏了你赔我。” 黎书顿住,他的黑发蹭过脸颊。 冰凉的手指从下滑入衣内,隔着内衣揉搓。蒋弛偏头含她唇瓣,齿间细细碾磨。 “你不能这样对我……蒋弛……你不能这样对我……” 黎书惊慌失措,张口咬他下唇。 “我们没有在补习,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 他舔去她眼尾泪珠,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 黎书抿着唇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流泪。 蒋弛就一直顺着眼尾往下吻,她流多少,他舔多少。 “陈则就是喜欢你,他就是有别的意思。” “你不能喜欢他,你要讨厌他。” 这次是黎书问了,她呜咽着,“为什么?” 脸颊温柔地被人捧住,指腹摩挲着擦她泪珠,蒋弛低头,额头相抵。他看着她,好像眼里只有她,认认真真,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喜欢你,我要你也只能喜欢我。” 大开的窗户里风声簌簌,蒋弛的额头却烫得像火炉。 黎书征住了,连眼泪也忘了流。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又发展成这样,蒋弛的额头把她也烫得短路。 “为什么?” 黎书觉得他喝醉了,可他明明又没有喝酒。 想了半天,只能重复。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他的嘴唇比他的额头更烫,炙热地贴上肌肤,他珍重地吻在眉上。 “没有为什么,小小。” “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对我很特别。”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你就该是我的。” “我喜欢你,我做梦都在想你,我只想吻你,只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感觉自己快死了。” 手腕得到解脱,细链被人解下。 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手心,坠着一颗硬物,带着不平的棱角。 心跳的声音在耳边放大。 黎书呆呆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大掌握着小手拉向身前,他低下头,又和她额头相触。 连风也来搅弄,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人的心脏。 “宝贝,看一下。” 黎书颤着睫毛垂眼,然后就看见,掌心里,一条项链闪着细碎的光。 乳交申请(微h) 精致华贵的细链安静地躺在手上,昏暗的光线下,水滴型的钻石镶嵌在铂金底座上。 黎书低着头,闷闷地问话,“这是什么?” 他同样低低沉沉地回答,“给女朋友的。” “我不要。” 钻石项链又被扔回原主人掌心,叮叮当当的发出脆响。 “为什么?你是我女朋友,我送你东西天经地义。” “蒋弛,”黎书抬头看着他,眼睛比手上的钻石还要漂亮,“我没有说要做你女朋友,而且你也没有问我。” “那我现在问你好不好?”冰凉的细链被一圈一圈缠在黎书指上,蒋弛抬手,捧住她脸颊,“小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不像是询问,而像是宣告。 黎书都要被气笑了,歪着头在他手底下挣扎。 “我不要。” 虎口掐在下巴上,微微留下红痕,蒋弛固定住她的脸,低头和她对视,微长的刘海浅浅遮住眼帘。 “小小,你今天已经拒绝我两次了。” 嗓音低沉,透着难言的沙哑。 “我不想再听到‘我不要’这叁个字,我再问你一次,你重新说,好吗?” 他这样子有点吓人,黎书眼神闪烁,卷翘的睫毛湿哒哒地乱颤,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心上又好像被她挠了一下,痒痒的,他放轻语气,拇指摩挲她脸颊。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你点头,好吗?” 黎书撇着嘴,委委屈屈的,“你怎么这样啊……你什么都不说就突然要我做你女朋友,很奇怪啊……” “不突然宝宝,”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是行动派的。”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在项链上摩挲。 “你想要我怎么给你带上?温柔一点还是粗暴的?” “蒋弛……我不……” 唇上又被亲了一下,他五指探入抓住黎书软乳,“看来是喜欢粗暴的。” 内衣被猛的往下拉,刮过乳珠蹭的又痛又痒,指腹捏住乳头,另一只手探到背后解开金属扣。 黎书被他弄得坐不稳身子,双手搭他肩上,惊慌地大叫:“我要!我要!你轻一点!你轻一点给我带上!” 作乱的双手停止,蒋弛抚在她背后把她往怀里按,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嘴唇,“真乖。” 大手游移着挪到胸前握住一只乳房,他含着唇瓣笑,“宝宝,你这样叫的,好像正在挨我操。” 黎书耳根通红,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 银白色的项链妥帖地挂在白皙的脖颈上,钻石长长地坠入下方,锁骨中央,黑色小痣被细链环绕。 蒋弛看得心满意足,仰头又想亲她。 “真漂亮,和我想的一样。” 黎书双手挡在他唇上,别扭地转过头。 “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吧。” 蒋弛在手下闷闷地笑了两下,像是在笑她的天真。 “宝宝,我还硬着呢,怎么可以让你回家。” 配合着危险的话语,腿心肿胀又跳了两下。他就着黎书挡他唇的姿势,倾身凑近她面颊。伸舌舔了舔柔嫩的掌心,语气含笑。 “女朋友,帮帮忙吧。” 潋滟的桃花眼弯成月牙,他抱着黎书站起来,缓慢走到门外。 “这里风大,我带你换个地方,慢慢玩。” 房门被人用脚踢开,又被人勾着合上。蒋弛抱着黎书,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 床铺柔软,上面还带着淡淡木调香。蒋弛倾身贴她耳侧,含着耳垂低语。 “宝宝,这才是我睡的地方,刚才那个,是专门放你内裤的。” 黎书耳根烧得跟被火烤一样,使足了劲打他,反倒被他抓着手腕,顺势按在胸前。 “你下流!你变态!你……”像是想了一下还有什么词,她又憋着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蒋弛黏黏糊糊地亲她。 “宝贝骂得真好听,一会儿和我玩的时候也要这么骂。” 黎书欲哭无泪,艰难地挣扎。 “蒋弛……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不知道,可能还没查出来吧。” 他在她身上拱来拱去,衣襟被蹭得松松垮垮,手指解开第一颗纽扣,他问,“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没见过这种先斩后奏的,黎书红着一张脸看他。 “你已经在脱了!” “问一下,显得比较礼貌。” “那你刚才怎么不问我!” “什么时候?”他解开第二颗纽扣,“要你做我女朋友的时候吗?” 五指探入胸前,准确捉住硬挺起来的小豆。 “那个不用问,宝宝。”指腹捏着乳头揉搓,他隔着衬衫舔了一下,“你只能答应我。” “啊……”黎书被他这一下舔得轻颤,抑制不住呻吟,双臂被钳着压在胸前,挣扎只会让胸显得更大。 蒋弛浑身燥热,难耐地扯了扯卫衣,本就宽大的领口被他扯得更大,锁骨凸出,露出的肌肤白得似玉。 他像个擦边男一样,黎书被他弄得面红耳赤,飘着视线无处安放。 双臂被他钳着向上拉了拉,乳肉聚拢,饱满的浑圆看着像要破衣而出。锁骨下方隆起两道半圆型的球状,沟壑深深,精致项链深深坠于其上,他伸手拍了拍,乳波晃荡。 黎书涨红了脸。 “蒋弛!” 喉结滚动几下,他低头,舌尖再度舔上。 嫣红的乳粒颤巍巍地立于衬衫之下,布料被唾液洇湿,掩不住一粒春色。 胯下疼得发紧,龟头硬得肿胀。 蒋弛伸手扯出腰间皮带环绕着缠在黎书手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被束在头顶。 他喘息着俯身含住胸乳,舌尖勾缠着奶头拨弄。两团软肉挺翘,他一手插入乳沟,说话时红缨在舌上滚动。 “宝宝,我可以用鸡巴插这里吗?” 补习(h) 烫,好烫。 黎书感觉自己要被他烫化了。 背后的床单是冰凉的,而身前的巨物是滚烫的。 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根东西。 可现在,它就在她眼前,虎头虎脑,耀武扬威。 顶端的小口贪婪地流出唾液,坠连着,摇晃着,“啪嗒”一声落在胸上。 黏液打在小痣上,顺着乳沟往下滑,黎书颤着眼睫不敢看,偏过头去小声要求。 “你……你把它……拿远一点……” 细若蚊蝇。 蒋弛跪在她身侧,双腿夹着她的腰,闻言膝行了几下,半撑着身子问她。 “小小,大声一点啊,我听不见。” 他一动,粗长的硬物挺得更前。黎书涨红着脸,鼓足了劲对他大喊。 “我让你拿远一点啊!” 这么大声,他还是装没听见。 “什么远一点啊,什么东西远一点啊。” 龟头湿热地戳在锁骨上,他握着画圈。 “宝贝,你要说清楚啊。” 还在吐水的坏东西顶在锁骨上,把哪里都弄得滑腻腻的,黎书抿着唇,连耳根也烫得发红。 “你混蛋……你欺负我……” 龟头顶在了下颌上,蒋弛轻笑一声,“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怎么还能怪别人的?” “我现在给你补习好不好?今天就补一些你不知道的。” 阴茎被他杵在眼前,他伸手按住黎书下巴,另一手从根部握住肉棒,展示似的,在她面前摇了两下。 黎书双手被他用皮带绑在头顶,根本分不出力气制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变态,五指握着,从上往下撸动肉棒。 他喘了一声,色情得有些过分。 “这个,叫龟头。” 修长的手指抚上顶端,抵住流水的小口。 “这个,是马眼。” 他按住揉了两下,喉间跟着轻喘。 “看见了吗宝宝,如果你像这样对我,我也会爽到叫。” 黎书下巴被他扳住,只能颤着睫毛看他自慰。 “这个,是包皮。你帮我撸的时候,要把它往下滑。” 凸起的青筋环绕在茎身上,粗壮的一根显得狰狞。 黎书看不下去了,抖着嗓子叫他。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怎么那么不好学呢宝宝。”他圈住根部用力攥了几下,马眼溢出更多水,晶亮地顺着沟壑往下滑。 “现在,你要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叫什么。” 唇瓣被他按着抚上,黏不住的清液啪嗒滴在挺翘的胸乳上,黎书眼眶闪着泪光,颤巍巍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声音软软的,眼睛亮亮的,可怜死了。 蒋弛被她看得更硬了,拇指探入碾上她软舌。 “这个,叫鸡巴。” 指腹在舌尖搅弄。 “宝宝,记住了吗?” 泪水泄洪而出,黎书瘪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伸手覆上睫毛,蒋弛哑着嗓子,像是很烦躁。 “学不会就哭,谁教你的?” “谁要学这个了……你自己非要教我的……” 他有点想亲她,但现在亲下去鸡巴肯定会戳到她。 “那不是你让我拿远点?” “那你拿啊……” “那你允不允许我用鸡巴插你奶子啊。” 还是没忍住,他俯下身,黏黏糊糊地亲在她唇上。 “宝贝,可不可以啊。我拿开了,总得有个地方放吧。” 他刚撸过性器的手就这么握在胸上,被撸到一半放弃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戳在她肚子上。 他像只大狗一样,舔来舔去,阴茎就跟着他的动作,在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说,‘蒋弛,你可以操我的胸。’ ” “你说吧你说吧。” 黎书被他蹭得烦躁,皱着眉喊他。 “蒋弛!” “你说。” “你神经病啊!” “……” 她好凶。 最终还是插进去了。 插在深深的乳沟里。 两团绵乳又大又挺翘,握在手里,像两团棉花糖一样。 蒋弛虎口掐着乳肉下缘,推挤着往上聚拢,白皙的奶子就跟晃动的牛乳一样,层层迭迭地把滚烫的肉棒包了起来。 喉中溢出粗喘,他两手指腹按住乳粒,劲腰挺动,快速抽插。 黎书双手被他捆在头顶,袒胸露乳地给他插。偶尔插得太猛了龟头蹭过唇瓣,还会留下可疑的清液。 他闭着眼睛仰头,喉间喘的一声比一声重。饱满的奶肉留下微红的指痕,他揉捏着,恨不得能全部吞下。 “宝贝……哈啊……你的胸真的好大……” “这么白……还这么挺……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下流的话语配合色情的动作。黎书偏过头,用手臂堵住一只耳朵。 “好喜欢你的奶子……天天给我插好不好……” “我会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的……我给你洗澡……” “蒋弛!” 胀得要射了。 他俯身偏头,迅速含住黎书嘴唇。伸手拉下她束在头顶的双手,圈着搭在自己脖子上。 床铺摇晃,下面的身子黏在一起抽插,上面的嘴唇黏在一起缠吻。蒋弛抱着她,钻在她被皮带束缚的手臂中,深入地和她接吻。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边滑下,他舔舐着,指腹划过脸颊。 刺激不够,他伸手捻住乳头,搓动。 身下的少女一阵轻颤,腰侧的双腿难耐合拢。 “蒋弛……痛……” 精液喷溅。 他射了。 得逞(h) 粘稠的精液喷溅在少女洁白的小腹,堆积太多,坠不住,流动着滑到腰窝。 蒋弛抱着黎书温柔舔吻,湿滑的舌头扫过每一寸肌肤。 黎书觉得他好像又变烫了,不只是身下,连贴在一起的脸也很烫。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双手还被他捆住。 他闭着眼睛忘情地亲吻,胯下肉棒还在无意识地跳动。 射精的快感还在他脑中盘旋。 黎书喘着气叫他。 “蒋弛……你起来……你重死了……” 洗过的额发干了之后又被汗湿,垂着搭在眉梢上,露出一双迷离的眼睛。 他像餍足后犹不知疲倦的狼,按着女孩赤裸的后背让她更紧密地贴近自己。 “别叫……宝贝……让我亲会儿……” 粗舌在齿间搜刮,他微睁着眼睛,认真地将黎书眼中情欲尽收眼底。手掌游移着抚上胸前,他偏头,舌尖舔上颈侧。 小痣上的精液将他的衣领也沾湿,他干脆直起身,单手将卫衣脱下。 宽肩窄腰,腹肌分明。 滚烫的身躯重新俯了下来,他埋在颈窝,尽情吮吻。 搁在颈侧的脸庞烫得吓人,黎书试探着用脸贴了贴,像在烤火炉。 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 “蒋弛……你起来……你是不是发烧了?” 湿着头发发情,不发烧才怪。 他脑袋依旧垂着,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乳肉,嗓音闷闷的。 “没有吧,我感觉我挺正常的。” ……他到底听成了什么。 黎书动着手肘戳他,指尖在他赤裸的背上划蹭。 “你把我解开。” “不好。”他一口咬上胸乳,嗓音含糊。 “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给我插插小逼。” “蒋弛!”黎书觉得她今天叫他名字的次数有点太多了,“你在说什么!” 宽大的手掌移向腿心,弯曲着勾了一把,他把手展示在她面前,五指分开。 “被射成这样了,给我插插怎么了。” 白浊顺着手背流下,把血管明显的手背涂得亮晶晶的。 他拉着牛仔裤的边,试探着往下拽。 “给我插插好不好,宝贝,给我插插好不好。” 腰窝被他按住,黎书浑身一颤,腰肢下意识地拱起,一眨眼,裤子就褪到了膝弯。 射过后半硬的性器被他放到两腿之间,他舔舔乳珠,继续哀求。 “给我插插好不好。” “宝贝,插过奶子之后,我可以再用鸡巴插你的逼吗?” “不可以不可以!” 黎书气得捶他,捆在一起的双手紧握成拳。 “蒋弛!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给我插,那你捆着好了。” 他无所谓地继续埋头苦吃,任由拳头软绵绵地落在肩上。 性器贴着小逼缓缓磨蹭,逐渐有变大的趋势。 黎书察觉到,更生气地打他。 “你下流!你不是刚射完吗,怎么又……” 她说不出那种话,抿着唇低头看他。 “因为没有射在小逼里啊。” 肉棒抵着腿心顶了顶,他抬头吻上红唇。 “宝贝,我说过了,我看着你就很容易硬。” 他开始在逼缝里滑动,小逼热热的,和他身上一样烫。 好想被它吮一口。 食指勾开内裤,他挺动着,龟头从侧边顶了进去。 “啊……” 黎书被烫得又是一抖,小逼里汩汩流水。 他很快开始抽插,就着内裤兜着,坏心地撞击鼓鼓的阴阜。 “嗯……嗯……不要……不要这样撞……” “不舒服……蒋弛……这样不舒服……” 他含着唇瓣吸吮,胯下加大力道顶撞。 “撞哪里?宝宝?你想我撞哪里?撞哪里会舒服?” 黎书呻吟着说不出话,他角度一转,龟头猛的擦向逼缝。 “是不是撞这里?” 软嫩的阴唇早已被磨得大开,一碰到滚烫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呃啊……好麻……不要……不要……” 黎书难耐地挣扎,指甲刮蹭他的脊背。 “唔……好难受……这样好难受……” “宝贝,宝宝,因为我没有插进去,我插进去,你就会爽了。” 他舔着她的唇瓣,胯下顶弄得更快。 “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们小小舒服好不好?” 黎书脑袋晕晕乎乎,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真乖。” “小小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他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阴茎快速摩擦。 内裤边都被顶到变形,红的阴茎和粉的小逼蹭在一起,捣出点点白沫。 肉棒粘满了精液淫液,黏稠得不像话,蒋弛握着根部狠顶一下,囊袋狠狠拍打到阴唇上。 龟头擦过阴蒂,黎书抖着腿乱叫,内裤都被逼水打湿,小口跟开了闸似的淌水。 再忍不住。蒋弛伸手,用力将内裤也扯下。 洁白的阴阜上长着浓密的耻毛,小逼鼓鼓,两片阴唇红得诱人。 龟头顶进小口,磨蹭着向前推进。 下体的冰凉让黎书骤然回神,她双手拉住蒋弛手腕,颤抖着求他。 “不要……” 皮带被人解开,蒋弛拉着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脸旁。 “宝贝,如果我插进去的话,你会打我吗?” 睫毛颤了颤,黎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今天一定要插进去,所以,我让你先打。” 话音方落,他就握着手腕猛的一下扇向自己脸颊。 黎书吓了一跳,瞳孔紧缩,使劲扯着手臂制止手掌落下。 指尖停留在堪堪靠近脸侧的地方,只有一个眨眼的距离。 蒋弛偏着头,笑了。 胯下龟头在此时用力顶进狭窄的穴口,整根阴茎粗长地埋入湿热的甬道。 他得逞了。 烫(h) 插进去了。 硕大的龟头破开细缝,嫩红的小逼张开穴口,软肉层层迭迭,四面八方将伞端裹住。 脸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蒋弛偏过头,启唇含住,声音含笑。 “就知道你舍不得。” 舌尖在指腹缠绕,吸吮舔舐,像接吻一样。痒意顺着指尖钻入心脏,小逼收缩,又紧绞着喷出一股暖流。 好敏感。 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蒋弛爱怜地俯下身,阴茎又进一寸。 小逼像被铁杵捅入一样,黎书浑身颤抖,脚背绷紧,难耐地贴着劲瘦腰身蹭动。 “你太过分了……”声音细得像幼猫一样。 蒋弛自己也不好受,偏偏还要作弄她。 半截阴茎刮蹭着抽出又落下,黎书被插得痉挛,微张着嘴唇低低呻吟。 “这就太过分了?” 粗砺指腹探入口中,两指并拢夹住软舌,劲腰挺起又落下,滚烫肉棒凿穴一样横冲直撞。 龟头抵住穴内软肉,碾压厮磨。 “那这算什么,太太过分了?” 调笑声响在耳侧,穴肉疯了似的收缩,小逼泉眼一样止不住地流水,黎书攥紧床单,全身抑制不住的颤动。 沾着唾液的两指移到身下,重重抚上微肿的瓣肉,指腹按住阴蒂缓慢揉动,蒋弛沉腰,肉棒抵到深处。 “小小,你的逼又发大水了。” 肿胀的阴茎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马眼上似有无数小舌舔舐,贪婪的穴肉缠住茎身吮吻,蒋弛腰眼一麻,抬着黎书臀部拍了一下。 “轻点,别绞我。” 终于忍不住,黎书咬着下唇,啜泣出声。 嘴唇被手捂住,蒋弛狠顶了一下。 “不准哭,水流完了我插哪儿。” 被舔湿的手指拍向小臂,黎书抽抽噎噎,“蒋弛你王八蛋……” 穴芯又被顶了一下,两团硕大囊袋重重拍到阴部。 臀上又响起巴掌声,指尖探入樱唇。 “蒋弛什么?” 手指在口中搅弄,黎书呜咽,“蒋弛……唔嗯嗯……唔……” 胯下又顶,小逼都被阴茎撑大。 “蒋弛什么?” “唔唔嗯嗯……王八……啊!” 最敏感的嫩肉被顶到,五指收拢,青筋贲发的手臂上划下淡淡红痕。 黎书抖得像风中落叶一样,眼神涣散,睫毛也跟着轻颤。 龟头和软肉相亲,胶黏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水。 手臂上的划痕刺激着本就高度兴奋的神经,蒋弛一手搅舌,一手揉奶,抽出半截粗得吓人的肉棒,牵连着吮咬不放的穴肉,又猛的一下狠顶到深处。 黎书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话,全身的酸意都集中在小逼,乳头挺翘着,比石子还硬。 她无意识地伸舌触碰指尖,得到那人回应,最痒的软肉又被抵着狠磨了一下。 额上的汗水滴到胸上,蒋弛俯身亲吻,“你说,蒋弛什么?” 贴上来的唇瓣烫得吓人,舌头烫,肉棒也烫,黎书哭得睫毛湿哒哒,小声喘气道:“蒋弛……烫……” 粗厚的大舌更深入地搜刮,虎口掐在下颌上,揽过黎书手臂环在肩上。 涎液从唇角滑下,蒋弛去舔,脑袋埋在颈窝。 贴着的脸也好烫,肉棒还在一下下地耸动,黎书环着他的肩,被捣得只会呻吟。 穴口已经被插得一片狼藉,白的精水搅在一起,阴唇上糊着点点白沫。 黎书已经被插到快要不行,蒋弛却才只进去一半。 滚烫的半截阴茎露在逼外,越胀越大,叫嚣着想要逞凶。 颈侧被舔干净了,又是耳垂被含上,他用湿热的舌头舔着,连嗓音都让人燥热。 “乖乖,我全部插进去操你,好不好?” 黎书脑子被烫得迷糊,根本不想回他话。 手腕又被他握着探到身下,五指纤纤,被展开搭到阴茎上。 “烫不烫?还有半截,我插进去喂你好不好?” 狰狞的青筋遍布其上,摸着骇人,黎书身子抖了一下。 依然泡进小逼的半截硬物被包裹着吸了一下,蒋弛低喘出声,热气尽数喷洒在耳垂上。 “绞死我了,小小的逼怎么这么小?” 黎书呜呜咽咽,不肯说话。 他玩弄似的,抽出又插下,捣出一股股水流,喷涌着冲刷泥泞的下体。 龟头次次挺进却不止痒,黎书胀得难受,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 臀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酥酥麻麻,触感直达大脑。 耳垂被他咬了一下,手指被圈着在半截阴茎上撸动,蒋弛偏头吻在她唇侧,伸出舌头舔她唇角。 “做什么?忍不住了?” 黎书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明明他比自己还烫,胯下的肉棒肿到可怕,他却一直跟自己说话,磨磨蹭蹭的不肯直达。 “你……烫到我了……我难受……” 肉棒作势要退出,纠缠着又带出一股水。 “那我不插小小了好不好?逼里太紧了,也箍得我好难受。” 穴肉已被插起淫性,他却粗喘着说要走。 最深处的那块嫩肉还没得到满足,硕大龟头刮过腔穴,刻意牵连起一阵抖动。 脑子还没反应,腿心已经绞紧。黎书双腿紧紧贴在蒋弛腰侧,小口吮咬着不让肉棒退出。 阴茎爽得快要爆炸,尾椎一阵一阵过电似的酥麻,蒋弛难耐地咬住她嘴唇,哑着嗓子发问。 “小小这是在做什么?不怕烫了?” 黎书只知道哼哼唧唧地抱着他,脑子糊涂得只有下意识的反应。 蒋弛强忍全部插进去的冲动,低声在她耳旁轻哄:“小小是不是很难受?” 没说话,但是鼻音哼了一声。 蒋弛精都要给她叫出来了,挺着鸡巴浅浅插了两下,又低声诱哄。 “我帮帮你好不好?” 脑袋搁在了肩膀上。 “帮你蹭蹭那块软肉好不好?” 小逼又流出一股水。 蒋弛偏头吻她,阴茎又挺进一点给她一点甜头。 “宝贝,要不要插?” “你要说话啊,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 “小小到底要不要帮忙啊?” 他挺动几下,又要试探着往外退出,黎书已经被折磨得满脑子浆糊,一口咬他肩上。 阴精止不住地往外流,把交合着的下体浇得湿透。肉棒水淋淋的,和肩上那块牙印一样。 黎书额头抵他锁骨,没什么力气地捶了他一下,涨红着脸,声若蚊蝇。 “要……” 阴茎猛的挺入,龟头狠狠撞上穴肉,囊袋“啪”的一声拍在臀上,水流涌出,把红印洗得晶亮。 粗长的肉棒尽根埋入整个甬道,小腹凸起,隐隐透出巨物的形状。 黎书已经被顶得失了声。 蒋弛低头一口咬她胸上,呼吸滚烫。 “宝贝,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发烧(h) 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脖颈上残留的精液被他用指腹抹开,蒋弛含着胸,手指四处作弄。 阴茎被穴肉紧裹,吸得像要把他绞断。粗喘一声,微微抽了抽身,拔出一截肉棒。 “等……等一下……”青筋刮在软肉上,小逼一阵酥麻。黎书抱着他的肩,想将他按在身上。 “疼……你等一下……” 指尖捏了一下乳头,蒋弛用舌裹住。 “好,我不动。” 胯下却用力,又将半截肉棒顶下。 “啊……”黎书被插得颤抖,使足了劲捶他,“你干什么?你不是说你不动吗?” 乳肉被抬起,他伸舌舔弄下缘,语调黏黏糊糊。 “我没动啊,这个状态就是我没动之前的样子,要全部插进去的。” 穴肉缠住肿胀的阴茎密密地吮,小逼里暖烘烘的,像泡在温泉一样。 身体的温度好像又在升高,睫毛黏湿着,眼皮也在发烫。 他静静抵住嫩肉,享受小逼的吮咬。 “小小,我好像真的发烧了。” 嘴里含着乳头,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黎书手指蜷缩,指尖在背上划拉。 他像蛇一样又缠着往上,嘴里洒着热气,把哪里都弄得热热的。 手掌抚在黎书脸侧,额头贴了上去,还满意地蹭了蹭。 “小小,你看,我真的发烧了。” 黎书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刚才提醒他的时候他情欲上头,现在又要黏黏糊糊地来装可怜。 垂着眼皮不看他,也不说话。 额头一直挨着轻蹭,他捧住黎书脸颊,蜻蜓点水一样啄吻,肉茎陷在水穴里,缓慢抽插。 “烫不烫?是不是更烫了?” 小逼被插得阵阵紧缩,黎书呻吟,双腿紧贴在他腰侧。 “喜不喜欢?小小喜不喜欢我发烧?发烧了会更烫,像这样,一下一下地烫小小的逼。” 拇指扳开下唇,他伸出舌头,模仿抽插的频率。 黎书被他弄得满脸潮红,缩着脖子躲他。 “蒋弛你有病啊……你生病了就赶紧出去,别在这里说胡话……” 胯下狠顶一下,他抬着黎书双腿夹在腰上,一手抚背一手揽腰,倏忽将人一把抱起,胯下还在紧密相连。 黎书吓了一跳,双手慌乱环他脖颈,脑袋害怕地埋在颈侧,小逼受惊,又咬着猛吸一口。蒋弛低喘,热气喷洒。 “出去?小小想出去做?我这就带你去。” 走动间肉棒一下接一下地戳刺软穴,黎书被顶得呜咽,眼看着他要伸手开门,手臂使劲圈住脖颈,抬头一下下亲在唇侧。 “不出去不出去,就在里面,蒋弛,就在里面。” 唇瓣很快被他扭过来含住,吐息滚烫,他揽着臀肉往上颠了一下。 胯下肉棒很有分量地深顶,黎书尖叫,他暧昧阐述,“蒋弛就在里面。” 耳根都在发烫,黎书偏过头去,埋着脑袋不敢看他。 他又抱着黎书走了几步,几个抽插间,臀肉贴上冰凉的桌面。 黎书被凉得轻颤,低头去看,臀下是一张实木书桌。 蒋弛站在身前,胯下肉棒抽出好大一截,淫水滴答,覆在青筋凸起的表面。 他就这么站着,缓缓抽插。 腹下是滚烫的肉棒,臀后却是硌人的书架,黎书吸着鼻子,委屈巴巴地看他。 蒋弛贴上来,胯下一阵狠插。 “喜不喜欢这里?” 黎书推他,嗓音闷闷,“不喜欢!” “那你喜欢哪里?窗前?还是门旁。” 他说着,作势又要把她抱走。黎书气得打他,一口咬他肩上。 “你别欺负我了……” 像在撒娇。 蒋弛耳根一麻,低头把她吻住。 “你叫声好听的,我抱你回床上插。” “你好烦啊,我不想继续了,你出去。” 肉棒挤入溢出一股水流,蒋弛爽得低喘,把她按在怀里狠操。 “怎么出去?我这样,你让我出去?” “乖,你让我射出来,让我再射一次好不好?” 黎书被他顶得摇摇晃晃,臀肉贴着来回在桌上摩擦,淫液顺着股缝滑下,把桌面也沾得湿哒哒。 她抱住蒋弛脊背,小声在他怀里轻哼。 “我不要在这里……” 胯下顶操,她被串在阴茎上,眼前天旋地转,再睁眼,蒋弛抱着她倒回大床上。 床单被攥得发皱,水渍洇湿一大片。蒋弛俯她身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宝贝,快叫。” 黎书被汗水迷得睁不开眼,喘息着呜咽。 “叫什么啊……” “你知道的,叫能让我射的。” 唇瓣被含住吸吮,滚烫的大舌舔过上颚,蒋弛压着喉咙,在她唇边轻哄。 “我一直硬着你也难受是不是?你帮帮我,小逼夹紧,叫得让我射,好不好?” 肿胀的阴茎在耻丘疾风暴雨般地狠撞,黎书被顶得痉挛,全身都在颤,小逼更是泄洪一样,堵不住的水。 “快点,宝贝,你不叫,我射不出来。” 理智都被捣没了,黎书迷离着眼,被他舔过小舌。 “金金……” 胯下又是一阵狂顶,蒋弛咬她唇瓣,抬手就在臀上扇了一巴掌。 “错了错了!我错了……” 讨好地圈上他的脖颈,指尖顺着后颈抚摸。 “你快射吧……” 声音娇滴滴的,撞得更狠了。 “太大了……我好痛……你快射吧……” “不要插我了……” “蒋弛哥哥……求求你了……你快射吧……” 肉棒猛的一下拔出,蒋弛直起身,龟头抵上脖颈小痣。马眼翕张,腰窝颤动,仰着头,喉结滚动。 右手在茎身上来回撸动,几声叫得比黎书还要大的粗喘过后,阴茎颤抖着,喷射。 淅沥沥的白精尽数洒在白皙的脖颈上,闪着光的银链被精液覆盖,蒋弛伸手沾过一团,均匀抹在胸乳上。 胯下揉过还在收缩的囊袋,他俯下身,任由精液将两人黏合。 嘴唇吻上眼睫,他低语,含着射精过后的沙哑。 “再乱叫,真的操死你。” 生病(微h) 蒋弛真的发烧了。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但是他就这么突然睡过去的时候,黎书还是有些征楞。 两人做完后浑身都黏黏的,挺翘的奶子被他涂满了精液,奶头肿肿的,黏稠的精液坠在上面,像蒙了一层白色的膜。 小逼也一塌糊涂,阴阜上全是白浊,连耻毛都被打湿相缠。两瓣阴唇麻麻的,被插到合不拢,分开露出小洞,逼肉还在瑟缩,碰一下,淫水直流。 蒋弛趴在她身上,握着奶肉揉动,胸膛紧贴着肌肤,锁骨上,也沾满浑浊的精液。 他低头亲了黎书一下,又一下。心满意足地和她相贴,感受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宝贝,舒不舒服,我做得好不好?”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高挺的鼻梁上,还沾着一滴汗。 黎书浑身都没什么精神,射过后软下来的肉棒紧紧贴在腿侧,热乎乎的,让她脑子更迷糊了。 满床都是精液的腥味,熏得她头脑发涨,伸手推了推身上还兴致勃勃的人,她小声埋怨。 “你好重……快起来……” 得到她回应,蒋弛更兴奋了,含着她的唇瓣吸舔,手下也在技巧性地揉捏乳头。 “我不,除非你回答我,你到底舒不舒服。” 鼻尖相触,他像大狗一样。 “小小,你说,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我做得好不好?你满不满意?下次还给不给我插?” 肉棒又磨着她轻蹭,没有顶进去,就挨着小逼,像在玩弄。 黎书被他弄得全身都暖烘烘的,他像个火炉一样,赤身裸体的趴在身上,哪儿哪儿都硬邦邦的,不仅烫,还硌手。 看他不得到回答誓不罢休,她敷衍地拍了他两下,嘴唇对准他耳廓:“满意满意满意!行了吧!快从我身上下去!” 他转过头“啵”的一声亲她唇上,把她缠得更紧了。 “我就知道小小喜欢,那么小的逼,只有我才可以插舒服。” “我以后天天让小小舒服好不好,你放学就来我家挨操,我家有好多房间,我都带你去玩。” “下次我先给你舔,然后再用鸡巴给你插,把你插到喷水了,我就带你去沙发。” “上次你在那里高潮,我就一直想把你按在上面插,下次我们试试好不好?你跪在上面,我站着从后面插……” 眼看他越说越不像话,黎书使劲推了他一下,被抓得发红的小腿抬起猛的踹了他一下,把他踹得闷哼一声。 “蒋弛!我要回家了!” 手撑着刚想起身,身体就被他一把抱住。蒋弛揽着她双腿,抱小孩一样,把她挂在自己身上。 他下床,拖沓着走到房门旁。硕大一团就抵在腿心摇晃,黎书受不了,手拍在他肩上。 “让我下去,我要自己走!” 臀肉被他颠了下,他意味深长地看过来,“你还能走?” 黎书羞愤地埋他肩膀上,拧他肌肉泄愤。 “蒋弛你好烦啊!” 最后被他抱进了浴室里,她身上一塌糊涂,到处都是精液,不洗根本没法出门。 蒋弛还想帮她洗,被她瞪着眼睛一看,摸摸鼻子还是走了。 今天已经玩过火了,再来,可能真的要玩脱了。 黎书在楼上洗澡,他自己去了楼下。 粘稠的精液被水冲刷,浴缸里浮着一层白浊。胸上、腰上、腿上没有一处完好,不是被掐出来的红痕,就是被蹭出来的。两颗乳头更是没法看,红艳艳的,像破了一层皮,温热的水流覆上,立马敏感地抖了一下。 一场澡洗得脸红心跳,呼吸都在发烫。小逼上残留的精液得洗干净,一碰,浑身就过电般的麻。 等到终于洗完,黎书脸上潮红未退,还更深了。 她的衣服被蒋弛扔在了床上,裤子上也全是精液,不能穿了。 他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把她的扔进洗衣机,洗好后再给她烘干。 套着比自己大了一号不止的卫衣下了楼,一动,腿心就微微刺痛。 她在楼下房间找着,想看看蒋弛洗完没有,一转头,却发现他躺在沙发上。 黎书扶着墙过去,和他头对头,弯下腰看。 他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在白皙的脸上,鼻梁挺直,嘴唇紧抿。头发还湿着,枕着的扶手洇湿一大片。 黎书试探性地叫了叫,“蒋弛?” 没反应。 又贴近一点,嘴唇对上耳廓,“金金?” 还是没反应。 看来真睡着了。 她伸手覆上他额头,卫衣宽大,衣袖盖她半个手掌。 掌下额头滚烫,暖烘烘的,像个火炉一样。 他真的在生病。 黎书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就说他有病了,还不信,一个劲地发疯。现在又湿着头发睡在这儿,等到睡醒,恐怕脑子都得烧糊涂了。 黎书起身想给他找点药,一偏头,却发现他手掌握拳,里面像是放着一块布料。 她试探着扯了一下,把它拿出来抖着展开,发现是一条带花边的内裤。 黎书: …… 所以,他是在找好内裤拿着等她的时候,发烧睡着的。 抬手想打他一下,挨近胸膛却又迟疑地停顿。指尖改为捏他的脸颊,薄薄的脸皮掐出一点凹陷。 黎书抿着唇,烦闷地看着他。 老天啊,他到底买了多少啊。 照顾(400珠加更) 蒋弛家连个药箱都没有,可能有,但黎书在所有她认为可能存在的地方都没发现。不知道是因为他身体太好从来都不会生病还是没在意过。 她想出门去买,衣服又还没洗好,只能拿过手机点外卖,还好今天是周末,她带了手机,不然蒋弛病死都没人知道。 不知道门牌号,她又出门看了一下。做完这一切后,她找了张毛巾,打湿后盖在他额头上。她没这样照顾过人,小时候爸妈工作都忙,经常不在身边,她和奶奶住在一起,生病了都是奶奶照顾她。 只记得发烧了要出汗,还有就是,他头发还湿着,不能让他这样睡。 又找来一张毛巾搭在他头上,黎书抿着唇,垂眸看他染着红晕的脸。 烦死了,头发都不知道擦。 纠结了一下,她认命地转过身,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沙发旁,轻柔地替他擦拭头发。 宽大的毛巾盖在发上,短短的头发湿着水,还有股茉莉花的味道。 他怎么还用这种洗发水…… 黎书发着呆,手下机械地动作。水渍隔着毛巾蹭到手上,沾湿一瞬,又很快干燥。 像她的心一样。 被大雨浸湿,却又在今天被烫得慌乱。 她不知道蒋弛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表白,她知道自己跟他关系有点不同,但那一切是基于,一场名为补习的交易。 是因为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还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她不明白,就像解不出的未知数,需要问他,才能得到答案。 可是他睡着了,她问不出,也没人能回答她。 头发变得半干,毛巾也变得湿润,黎书起身,想要去找吹风机。 蒋弛却开始说梦话。 嗓音沙哑,含糊不清。 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黎书悄悄看他。 眼睛依然紧闭,烧得发白的嘴唇微微蠕动,确定他还在睡觉,黎书弯腰,偏头去听。 声音黏黏糊糊的,像他亲她时一样。 又凑近了一些,屏气凝神,黎书手撑在沙发上,听见他说—— “项链……给你……你不能不要……” 外卖来的很快,黎书开门接过,在袋子里一通乱翻,找出一根温度计,最近的药店里体温枪卖完了,只剩下这种老式的水银温度计。 黎书拿在手上,走过去蹲在沙发旁,蒋弛的头发已经被她吹干,他睡得太死了,虽然开的风小,但这样也没把他吵醒。 温度计得放他腋下。黎书愁闷,歪着脑袋看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又换了件卫衣,圆领的,领口同样很大。 终于找准位置,黎书抬起他左手,试探着把手从领口钻入。 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到,她拿着温度计,几次戳到他肌肤上。 手都快举酸了,也不知道放没放好。正准备退出重来,毫无防备,腰被人搂着按下。 猝不及防地,黎书摔在他身上。胸膛滚烫,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她仓惶地偏头看,发现蒋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半垂着眸子看她。 手掌抚在她腰上,他开口,嗓音沙哑。 “你在干什么?” 温度计还在他衣内,和她的手一起,贴在他身体上。半趴着没法拿出来,黎书用顶端戳了戳他胸口,无辜地回答:“帮你量体温。” 蒋弛的脑袋还晕着,没办法思考,问她也只是下意识的想法。黄鹂似的嗓音传到耳中,变成一团乱麻,他听不懂黎书在说什么,眨了眨眼,沉默着没说话。 他又不动了,一副任意玩弄的样子。黎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撑起身,刚想让他醒了就自己量,腰上又被人一按,她又毫无防备地摔在他身上。 真的有点生气了,抬头刚想问他到底想干嘛,一眨眼,突然被他吻在了唇上。 不是带着情欲的深吻,也不是带有挑弄的舔吻,他只是仰头,轻轻地碰了一下,像是完成了某种任务一样,然后闭着眼睛,头一垂,又睡了过去。 黎书趴在他身上,呆愣地看着他。 熟睡的呼吸声又响起,她气愤地拍他胸膛。 “王八蛋,你把体温量了再睡啊!” 灯 蒋弛醒的时候黎书已经走了。黑漆漆的客厅里,空空荡荡。 他太重了,黎书没法把他搬到床上,只能找来一块毯子,牵着搭在他身上。沙发旁被她摆了一盏小灯,是蒋弛房间里的,被她拿过来打开,看上去,像知道他醒来后一定是晚上,而他会害怕一样。 撑着身坐起来,毯子滑到腿上。头还在痛,蒋弛只记得,自己被她叫醒吃了药后,就一直昏睡。 月牙形的夜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蒋弛看着,突然笑了笑。 起身刚想拿着小灯回房,抬眼间,无意暼见一张字条。 粉色的便利贴,安静地贴在桌面上。 呼吸在此刻都变得轻柔,他伸出手,小心地取下。 秀丽的字体呈现在纸条上,还画了表情,蒋弛都能想到她怎么说这些话。 to jc: 我回家了!如果你醒了,记得吃药!大盒子三粒小盒子两粒不要吃错了!项链不能要,带你脖子上了。 ls :) 规规矩矩一个笑脸,像黎书歪着头看他。 伸手摸了摸脖子,宽大的领口里,钻石被体温熨得滚烫。 蒋弛生病,一周都没来学校。 黎书一个人用两张桌子,怡然自得。 蒋弛给她发过几十条消息,早也发,晚也发,开始还是有内容的疑问,比如什么“项链为什么不要”,“是不是不喜欢”,“给我带的时候看我身子了吗”,到最后只是纯粹无意义的骚扰。 蒋弛:你 蒋弛:在 蒋弛:想 蒋弛:我 蒋弛:吗 蒋弛:[小狗探头. jpg] 诸如此类。 不过黎书全都没有回,因为她在上课,而她上学不带手机,她和有些上课也在打游戏的不一样。 每天晚自习过后,她都会打开手机消除99+的红点,然后放在一旁,开始背书。 蒋弛就这样乐此不疲地进行着消息轰炸,不过奇怪的是,他一次也没打过电话。 病好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周五下午,大家都在体育课上自由活动,黎书溜了回来,准备做题。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 刚过拐角,还没转进走廊,手腕就被人一扯,接着眼前一黑又一亮,她就被人捂着唇抵在墙上。 蒋弛低下头,微躬着身子,额头抵上她,刘海搭在眉上,眼里带着促狭的笑,“不许动!敢反抗我就告诉老师你乱跑。” 黎书睁大着眼一时忘了抵抗,眼睛圆圆的,像在惊讶他的出现,长长的睫毛卷翘,似蝴蝶扇动翅膀。 移开手掌,蒋弛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像这样亲回来,要么把眼睛闭上。” 黎书果断闭眼。 蒋弛被气笑了,气得牙痒,歪头在黎书脸上咬了一口。 她想睁开眼睛看他,又被他恐吓,“睁眼了我就告老师。” 水汪汪的大眼又闭上。 有冰凉的东西贴在脖颈上,黎书睫毛微颤,感到蒋弛手指在颈后摆弄。 片刻后,他亲她脸颊,“好了,这次不许再摘下了。” 银链挂在脖颈上,不用垂头,都知道是那条项链。 黎书没什么反应,看上去还是不太想要。 蒋弛倾身,突然用一种很严肃的表情看着她, “我之前一直没告诉你,这是我家九代单传的项链,我爸告诉我,我只能给一个人戴上,如果对方不要,我就是无能,要被逐出家门。” 黎书听得一愣一愣,连眼睛都忘了眨。 蒋弛看见她这幅呆滞的神情,又突然憋不住笑,一指弹她脑门上。 “骗你的,这是我暑假去海边玩买的。” “蒋弛!”黎书打他,“我看你病还没好,你家九代之前就有钻石了啊!” 他把头低下,额头送她手下,“你摸摸,看我病好没好。” 掌心贴上微凉的额头,他蹭了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怎么样,好了吗?” 正常的体温,黎书却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神色不自然,眼神乱瞟。 “你应该问医生,不该问我。” “可有人要问我。”蒋弛凑近,捧住她的脸,强迫与他对视,“薛宽天天问我,问我什么时候好,他来找我玩。” 脸被他捧着嘟起,黎书嗓音含糊,“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但是有人一次都没问过我。”指腹蹭了蹭脸颊,又和她贴近了一些,“有人从我家走之后,一次也没理过我。” “不过我很大度,我不在意,我告诉薛宽,我会好的很快的,但我不和他玩,我要赶紧回学校。” “他问为什么。” 立体的五官在眼前放大,黎书呼吸加快,看他越靠越近。鼻尖贴在一起,脸被捧住,想逃跑,却动不了。 故意放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蒋弛低头,在她嘟起的唇上亲了一口。 “我说,因为我有女朋友了。” 笑眼弯弯,像那盏月亮型的小灯。 边做题边操(h) “哎呀……你轻一点呀!”龟头狠狠撞上穴芯,黎书被颠了一下,手中的笔划了道曲线。 “你别动我呀!我写不了了!啊……好痛……” 青筋刮过嫩肉,不仅没停,反而裹挟着挤向深处,小口绞紧,箍得阴茎硬胀成狰狞的紫红色。 蒋弛被她吸得快要射了,抬着臀部微微吐出一点肉根,又按压着,猛力向下。 最敏感的嫩肉又被顶到,黎书颤抖,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头被人转回去,蒋弛扳着她下巴,从身后亲她。 “宝贝……” 带着浓重的鼻音,“不能让你叫了,我快给你叫射了。” 黎书呜咽,小嘴被他捏着张开,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 龟头旋着在穴底磨了一下,穴芯震颤,黎书双腿绞紧,大腿贴拢肿胀的阴茎,夹着狠蹭了一下。 蒋弛被夹得一颤,漏了两滴阳精,抬手就往臀上扇了一巴掌,含住软舌用力吮吸。 “嗯……紧死我了……不让你叫,你就故意蹭逼是吗?怎么这么贪?就想让我射你逼里是吗?” 臀肉被他打得微微刺痛,黎书委屈,眼里含了点泪,合上齿关咬他,“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顶我的!我受不了才……” “才蹭逼是吗?”唇瓣被她咬得发麻,知道她说不出那种话,蒋弛好心补充,胯下肉棒却一直在坏心顶弄。 “可是你的小逼一直在流水,我不顶进去帮你堵住,流到裤子上了怎么办?” 是了,他们还穿着裤子。蒋弛只是把她抱起来,把校裤半褪,然后就硬着鸡巴插进来了。粗长一根,顶得淫水直流。 胸前被人隔着内衣抓握,黎书摇摇晃晃,隔着校服抚上里面作乱的手。 “那是你……是你摸我……哈啊……我说了我要做作业……你就摸我……嗯……你骗我……你无耻……” “我哪里骗你了宝宝?”手背被人盖住,他揉得更起劲了,胯下一下一下狠顶着,囊袋啪啪拍到臀上,“我没让你写作业吗?我没给你讲题吗?你自己不能专心写,怪谁?” 笔都快握不稳了,草稿纸上全是划痕,黎书手心攥紧,鼻尖滑下一滴汗水。 “嗯嗯嗯……我不……啊!” 阴蒂被人捏住,黎书浑身颤抖。 “小小说什么?” “嗯……”小逼抽搐,黎书只能呻吟。 “是说小逼要给我插吗?” “嗯……嗯……” “奶子也要给我插?” “嗯……不……” 嘴唇又被堵住,蒋弛双手揉奶抱住狠顶,“宝贝真乖,我好好插插你。” 黎书已经被颠得叁魂丢了七魄了,微张着唇,无力抵抗。 手腕又被他握着移到桌上,笔尖对准试卷,蒋弛在她耳边低语:“写吧。” 这怎么写,整个人像在坐过山车一样,抖得没法思考。 蒋弛又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犬齿咬住耳垂,“写啊。” 黎书呜咽,臀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我不写……你欺负我……我怎么写……” 笔被她赌气地扔到桌子上,她瘪着唇,低声啜泣。 “你干什么老打我……我痛啊……”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蒋弛认错认得到挺快,伸手就在她臀上轻柔,炙热的嘴唇一下下地在她脸庞啄吻,“错了,我没注意。” “这还能怎么注意?”黎书不让他亲,扭过头去,睫毛都被沾湿,“你就是变态,你就是有见不得人的癖好!” “对对对……”蒋弛情欲上头,什么都跟着承认,阴茎翘着往里顶,手指在她阴蒂拨弄,“你说的都对……” 小逼被他插得湿乎乎的,黎书腿心绞紧,穴肉难耐地收缩,两瓣阴唇被磨到红肿,大咧咧地敞在两边,紧紧包裹着肉棍。一股接一股黏腻的水从交合处渗出,亮晶晶的,又被巨物捣成白浊。 黎书完全仰在蒋弛身上了,敞着腿心,任由他插,粗砺指腹还在细缝划弄。 蒋弛在她耳边轻哄,“宝贝,今天烫不烫?我今天没有生病,你喜不喜欢?” 黎书咬着嘴唇,不肯回话。 他顺着颈侧来回舔,手下有节奏地碾压,“你喜欢烫的鸡巴还是正常的,你要是喜欢上次那样的,我再发一次烧,再来操你,你说好不好?”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黎书潮红着脸,小逼紧缩。 “宝贝咬我了,那就是同意了。”在她脸侧亲了一口,蒋弛揽着她起身,重新放了只笔到她手心,“我帮你补习好不好?现在我先给你将这张卷子。” 黎书腿心被插得痉挛,身体里像有股火在烧,小逼深处还没止痒,根本听不进他说话。 而他已经在耳边开始讲题。 “如图所示,平行光滑金属导轨由水平部分和倾斜部分组成……” “蒋弛……”黎书叫他。 “怎么了宝宝?” “你真的是个王八蛋……” 龟头还在穴内顶戳,蒋弛偏头笑了下,呼吸喷洒耳侧,“怎么了啊,我给你讲题,怎么也错啊。” “插小逼也错,讲题也错,我的女朋友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黎书被他顶得支支吾吾,喘着气回他:“你……你要讲就讲,不要一边……嗯……一边讲……” “一边什么?嗯是什么?”蒋弛好笑,故意学她说话,“我一边怎么了?” “你好烦啊……” “你得说出来啊宝宝,”他托住颤抖的双乳缓慢抽插,语气轻缓,“你得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才能伺候好你啊。” 怀中人沉默,只是偶尔泄出几缕呻吟。 “不说?那我就按我的方式办了。” 青筋虬结的肉棒退出,裹出一层水淋淋的嫩肉,龟头被穴口黏住,吐着水来回轻戳。 “现在先给小小讲题,不让她挨操了。” 他还笑了一声,指腹夹着乳头碾弄。 “奶子也不揉了,得先让小小学习。” 穴肉翻出,颤着挽留,小逼已经被他插起痒意,只想有根热热的东西止痒,他却做到一半停下了,说是要她学习。 黎书又想哭了,小脸委屈地皱着,细若的呻吟。 “不要……” “不要什么?”他的语气同样放低,闷闷地贴在耳侧。 “就是不要……” “那小小要什么?” 龟头留恋地往回顶了一下,立刻得到小嘴热情地吸吮,蒋弛喘了一声,继续在她耳边询问。 “是不是要这样?” 黎书眼睛都红了,垂着睫毛视线飘忽。 胯下又顶了一下,她跟着摇晃。 “是不是要这样?” 紧闭的唇开了个口,“要……” “要什么?”蒋弛难耐地吻上,呼吸急促,“小小乖,说你要什么?” 龟头又退出,黎书呜咽。 “说你要蒋弛操。” 啜泣声加大,蒋弛指腹抹过她眼睫,“说你要蒋弛哥哥操。” 小逼饥渴地流水,渴望有个粗物堵住。黎书被折磨得崩溃,哑着嗓子重复,“要蒋弛……” 粗大龟头抵上,欲望被烫得开了口。 “要蒋弛哥哥操……” “不要做题了?”他含她耳垂,声音沙哑。 “不要了……” “乖。” 耳垂被吸了口,龟头猛的顶入,黎书被插得失声,粗壮阴茎从下往上贯入。 蒋弛抱着她站起来,在客厅中央走动。 “乖小小,蒋弛哥哥抱着操。” 抱操(h) 粗长阴茎一下一下狠顶着往上,穴口大开,龟头堵不住,淫水“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蒋弛揽着黎书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她,走动着抽插。 裤子早就被他扔在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混成一团。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全身的支撑点都在肉棒上,黎书抓着他手臂,几乎是把逼敞着露给他插。 “呜呜呜……不要……你不要这样……” 他抱着她闲适地走在客厅,动一下,龟头就顶一下。 “宝贝,你好敏感啊。”蒋弛抱着她又颠了一下,小逼湿润,重重地含住他,“只是站起来而已,就一直咬我。” “唔……我没……我没有……” “怎么没有?”阴茎抽出又插入,覆着滑腻的水光,“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咬我,吸得我爽死了,恨不得一直插进去。” 裹满黏液的肉棒在逼里进出,牢牢地埋入其中,只退出根部一点柱身,又迫不及待地挺入。 小腹到肚子鼓起好大一团,黎书吸气,把脸埋在臂弯里。 蒋弛揽着她腿,伸手抚到小腹上。 “胀不胀?” 身体里被插入一根铁杵,黎书本就敏感得乱颤,他还把手指试探着往下压,温热的指腹和滚烫的肉茎一起作祟,激得她挣扎。手掌撑着小臂抬起,吐出一点肉棒,又因为力气不足,脱力地滑下。 阴茎再次深顶,她闭着眼,小逼又喷出一股水,淅沥洒在地板上。 蒋弛低头,听黎书呜咽。 “我还没动呢,”他笑了一下,“怎么自己把自己玩喷了。” 黎书最受不了他说这种话,臊得不行,一口咬他手臂上。 身子又被颠了一下,肌肉从口中脱出,黎书微张着唇,没防备,舌尖舔了他一下。 “嗯……”他在头顶低喘,十指钳住大腿,用力抓着往胯下撞。 穴肉被狠擦,龟头次次顶到深处,黎书忍不住合腿,手指在他臂上抓挠。 混沌中,被他扔上沙发,胀得可怕的硬物抽出来,裹满淋漓的水光。 蒋弛俯她身上,拇指扳她下巴。 “牙这么尖,收紧了,给我口?” 白嫩的下巴被他捏出一个红印,黎书张着唇,害怕地摇头。 “我不要……唔……脏……”指尖在口中搅弄,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性器上全是两人结合的淫水,缓缓往下淌。 “这次先放过你。”蒋弛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不口,就转过去,趴着给我插。” “不……” 中指插入穴中,四指扣在穴上,蒋弛抵住穴内软肉,刻意问她:“不要了?” 他的手指修长,指上又带着薄茧,是打篮球太用力留下的。 蒋弛旋着磨那块软肉,嗓音沙哑问她:“小逼就能不要了?” 手指没有肉棒粗,却还是搔起一阵痒意。黎书腰酸得不行,软软地蜷在沙发上喘气。 他又俯身亲了她一下,粗舌裹着舌尖吸吮,一个绵长黏腻的吻。 “乖,我想要。你趴过去,给我插一下。” 唇瓣相贴,热气洒到口腔里。他的声音低低的,几近诱哄。 “插一下,讲一道题。插射了,讲一套卷子。” 太坏了。 怎么能有人,在这个时候,用这种声音,进行这种交易。 黎书被他亲得晕晕乎乎,脑中只听到他的低哄。 “上次你问我那道题,我做出来了。你趴过去,我射了,慢慢讲给你听。” 双手掐她腰上,尝试着往里转。 黎书迷迷糊糊,顺应地跪起来。 双腿曲着跪在沙发上,大腿上全是暧昧的红痕,皮肤白皙,仔细看去,指痕的形状,和腰上的手掌完全重合。她背对着,手撑在靠背上,颤颤巍巍的,快要扶不稳。 大手移到背上,蒋弛一手横着揽她胸,五指狠掐一团乳肉,一手按她骶部,黎书呻吟一声,腰肢塌陷,光裸的臀肉挺翘。 露出来的小逼阴唇饱满,汁水淋漓,像是知道有人在看,瑟缩着,吐出一股淫水。 龟头抵上饥渴的软肉,蒋弛趴她背上,齿间叼住耳垂厮磨。 “早就想这样操你了。” “小小,我今天再让你在这里喷一次。” 巨物凶猛顶入,一路直行,畅通无阻。龟头狠狠撞上宫口,小逼抽搐似的紧缩,穴肉四面八方缠绕,青筋鼓起,刮着一路往上。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胸乳抖得像水波,指尖深深陷入品质上呈的靠背,阴精喷涌着流向昂贵的沙发,黎书哭叫着,高潮了。 他才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 打回去(h) 乳头在掌心挤压着磨蹭,乳肉抖得快要抓不住,蒋弛忍过高潮时那张湿热小嘴的紧咬,强忍着往外抽了抽,露出半截狰狞的硬物,不过片刻,又“啪”的一下顶入,囊袋狠打在臀上。 黎书垂着头,嘴唇放在指上,齿关紧咬,难耐呜咽。 身子还在过电似的轻颤,一下一下的,抖得像风中落叶。 蒋弛低头,在她肩上吻了一下。 “小小真棒。” “小逼湿乎乎的,差点把我绞射了。” 黎书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他夸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五指抓着乳肉轻揉,指尖夹着乳头磨弄,蒋弛舔了舔她肩头,另一手探到前方替她揉捏凸起红肿的小豆。 阴蒂在指下被碾弄,黎书又是颤抖,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退出。 “舒不舒服?”舌尖在耳垂舔弄,“我伺候得好不好?” 黎书脑中一片空白,听不清他说话。 “小小被操傻了。”他在耳边笑,呼吸喷洒颈侧。 “这可不行,我还没射呢。” 话音方落,底下就开始猛烈抽插。 疾风暴雨般的顶撞把黎书从泛着白光的世界中拽回来,她撑着沙发,反手试探着去拉箍在腰上的手,却反被一把拽住,别在臀上被蒋弛按着顶撞。 只有一只手能扶,她摇晃着快要倒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上出现一个红印,蒋弛粗喘着,低声说话。 “扶稳啊小小,把鸡巴挤出来了,我可就要戳到嘴上了。” 他又打自己。 黎书吃痛,像小孩一样被教训的羞耻大于生理上的疼痛,臀肉麻麻的,她使劲绞紧腿心,拧着往前蹭。 鸡巴被猛的绞了一下,蒋弛不察,喘着粗气让她逃了出去。 胸前被发狠地打了一下,五指纤纤,在胸口留下淡淡红痕,最深的,还渗了血。 抱枕被扔到脸上,蒋弛接住,就听见黎书生气的控诉。 “我是不是让你别打我?” 眼睛红红的,像被逼急了的兔子。 “你为什么不听?还打,你又打!” 她好像真的很生气,胸膛剧烈起伏,连乳肉都在跟着颤。 红红的两点在眼前摇晃,鸡巴硬得发疼,马眼还在流水,蒋弛低下头,喉结滚动。 他把脸偏过去,去拉黎书的手,“我错了,你打我吧。” 手腕被他拽住,黎书挥开,扯过一个抱枕挡住自己的胸。 “你以为我是你吗!不高兴了就打人!” 她怎么知道。 蒋弛刚想偏回头,脸就被她按住。 “你打了我哪里,我也要打回来!”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蒋弛吞咽了下,抓着她的手腕转回头。 “你要打回来?” “怎么,不可以吗?” 黎书瞪着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让我打吗?那我打哪里,不该由我自己决定吗?” “我就知道你会反悔!你变态!你无耻!我不和你做了,我要回家!” 说着就要跳下沙发,蒋弛把人一把抱住,双臂紧紧箍在两侧,肌肉鼓起,硌得黎书难受。 “可以,怎么不可以。”他低头亲她唇,伸手抽出挡在两人之间的抱枕。 “你都给我操了,你说什么不可以。” 他连妥协都要用这种占便宜的方式。 黎书还在生气,整个人就被他压在沙发上。 他跪了上来,把黎书按在身下,双腿折起压在胸前,两指将阴唇分开,龟头肿胀,翘着就抵了上来。 “不过我是边操边打的,现在我要插进去,不过分吧?” 这还不过分?黎书瞪着眼又要骂他,小腿被他摁住,肿胀的阴茎就插了进来。 小逼难耐地又尝到滚烫的巨物,翕动着吮咬,到嘴的话又被咽回去,呜咽着只剩下呻吟。 蒋弛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狠插,龟头深深撞到宫口,又碾压着退出去,茎身磨蹭着带出一股水流,阴唇红肿,阴蒂颤动。 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根粗长的形状,他拉起黎书蜷缩的手,展开放于其上。 “插到这儿了。” 他带着手指抚摸,隔着皮肉,黎书好像都能摸到虬结的青筋。 “龟头在这儿。” 手指又被拉着往上移动,硬物顶端,一个粗硕的形状。 黎书压抑着呻吟,使劲把手往回收,却是徒劳,她早已被插得软绵绵的,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 手掌又被带着往身前移动,抚过结实的大腿,劲瘦的腰身,然后,擦着腰窝缓缓往下。 触手满是汗水,没有一处不硬邦邦,蒋弛拽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臀上。 胯下又狠顶了一下,肌肉绷紧,臀肉也变得结实,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低语:“打吧。” 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黎书想咬唇,却咬在了他唇上,睫毛都被打湿,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手下触感紧实,还在一下下地随着抽插起伏,她咬了咬牙,抬手,对准臀肉扇了一下。 “嗯……”力道不重,甚至聊胜于无,可蒋弛却低低地喘了一声,嗓音沙哑,比他从前喘得都要过分。 黎书被他喘红了耳朵,手放在臀上,随着起伏的动作摩挲。 “怎么停了,”他咬她唇瓣,伸舌舔弄,“就消气了?” 他这个样子色气得不行,黎书心慌意乱,别过头想缩回手。 “我不打了……你打我我会痛,我打你,你只会……” “嗯?”他含着唇瓣,含糊不清地重复,“会怎么?” 阴茎又狠顶一下,微微撞开宫口,小逼绞着流水,鸡巴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会爽?”他低低笑了声,嘴唇带着黎书一起颤动,“会爽,你想说这个,是吗?” 全身都在发烫,黎书红着耳朵,不敢看他。 “被你发现了。” “你越打我,我越爽。你抓我会,你咬我会,你要是用手扇我巴掌,”他顿了下,笑的动静更大了,“我会更爽。” “你变态……” “我不是变态。”伸手抓着还放在臀上的小手在腰侧抚摸,蒋弛挺腰,加快抽插,“我只对你这样。” “想不想让我射?射到你身上,烫烫的,黏黏的,全身都很舒服。” 手指被迫在他腰窝和臀上来回滑弄,黎书面红耳赤,压着嗓子喘息。 “不想。” “摸我,小小。”他却像听不懂,另一手在她胸前揉弄,“摸摸我,你抱着我,我会更想射。” 两只手都被他放到背上,他俯下身,趴在黎书身上,胯下顶弄,胶黏着抽插。 舌头撬开齿关深吻,他喘气,嗓音低沉。 “真的会射,宝宝,你试试,我会射很多的。” “上次和你做完就没射过了,一周了,肯定很多。” “我连自慰都不想,我的鸡巴是你的,它只能在你逼里射。” “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宝贝宝贝,帮我射出来好不好?” 他昏头一样在耳边说话,色情的喘息配上低俗的话语展现出的全是下流。 黎书被他缠得没法,颤抖着抱住他。 两具黏腻的身体在沙发上缠绕,上面的高大结实,下面的娇小玲珑,硕大的肉根狠狠插在微肿的小口,抽出一点,又立马凶狠地撞入,白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嫣红,上面的人一撞,就色情地颤抖。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胯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蒋弛腰眼一麻,快感从尾椎蔓延到了大脑。 他猛的把鸡巴拔出,急切地抵在腹下。滚烫的精液喷溅而出,激烈地打在敞开的阴唇上。还在抽搐的小逼被精液冲刷,快要溺尿的快感席卷全身,黎书呜咽着,也受不了似的喷出一股水流。浑浊的水液搅在一起,紧紧将两人贴合的下身黏住。 快感难消,黎书颤抖着啜泣。 “蒋弛……我讨厌你……” “我不讨厌你。”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我喜欢你。” 早恋 蒋弛好像在和黎书谈恋爱。 全班的同学都看出来了。 下楼做操的时候,明明楼道那么宽,他非要贴着黎书走。高高瘦瘦一个人,杵在人堆里面,一眼就能看见,偶尔把黎书挤得靠在栏杆上,手臂上被打了一巴掌,他还弯着眼睛笑。 体育课打篮球的时候也一样,明明手机就在眼前,他走两步就能拿到,还要拖长声音喊:“黎书——过来帮我接电话——” 黎书好可怜,大家都这样想。 一定是屈于淫威不敢拒绝,只能被他使唤。 萧潇试探性地询问过她,“黎书啊,你上次说的,你那个朋友……” 话没说完,蒋弛又走了进来。萧潇及时刹车,黎书还在疑惑地看着她。 蒋弛又走过来,又低头放衣服,离开的时候,又摸了一下黎书的脸,不过这次不一样,不一样的是,他还捏了一下。 黎书皱眉打了一下他的手,他好像更高兴了,又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视线转回,黎书还在一无所知地等她问话。 萧潇沉默了一下,转回身去了。 不用问,他们绝对是在谈恋爱。 * “为什么还躲我?” 空荡的走廊中,穿着无袖背心的少年把人堵在教室门口。 一条手臂撑在墙上,肌肉线条流畅。黎书转身,另一条又紧接着撑了上来,蒋弛贴近,把她圈在自己怀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领口太低,蹭动间,还能看见胸前的红痕。 “我们已经在谈恋爱了,你为什么还躲我?” 黎书在他禁锢里露出半个头,眨着一双圆眼东张西望,从他横着的手臂中看出去,提心吊胆地害怕有人来。 “你别这样啊,一会儿给人看见了……” “看见怎么了?我们又不是在做贼,看见怎么了?” 蒋弛俯身,低头就想亲她。 黎书双手交迭,挡在自己嘴前,露着的一双眼睛显得更圆了。 “这是学校,你不可以这样。” 蒋弛不理她,扳开她双手就要亲下去。 “哎呀!你怎么这样!就是在早恋,才要偷偷摸摸的呀!” 手被抓住,黎书在里面慌乱挣扎,耳中听到楼梯间似乎有人上楼的声音,睫毛一颤,顿时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 手臂被挥开,她弯腰从怀中跑出去,清风阵阵,只剩下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眼前摇晃。 蒋弛站在墙边,手撑着墙,低头笑。 上楼的男生看见他,“咦”了一下,“蒋哥,你在这儿呢,他们找你打篮球。” 清瘦的少年直起身,背对着,朝他挥了挥手。 “今天不去了。” “怎么了?有事啊?” “嗯。”他回答,听上去还在笑,“有只兔子跑了,要去抓回来。” 早恋。 他又低头笑,感觉胸口的抓痕又在发痒。 高令远是最后一个知道蒋弛在谈恋爱的。 还是那天他生日,邀请蒋弛周末去玩。 后者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向寿星请示:“我要带家属。” 高令远:? 高令远:“叔叔阿姨回来了?那也得我请他们啊,怎么能让你随便通知。” 早已知道内情的薛宽:…… 蒋弛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放得很轻,他抱着手臂,挑了挑眉,“不是,是女朋友。” “行啊你!”高令远兴奋地拍了他一掌,眼里闪着求知的光,“什么时候的事儿?哪个班的?叫什么?怎么认识的?” 几连问,气都不带喘。 蒋弛只是看了眼时间,准备去接人,挑了个问题回答,“洋娃娃。” “什么洋娃娃?”高令远那天喝断片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玩洋娃娃了?你这个变态,你不会要把抱着睡觉的洋娃娃带来我的生日宴吧?” 蒋弛在他肩膀拍了一下,起身走了。高令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视线投向薛宽,后者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还能有别人吗?” “他那个同桌,黎书!” 像我这样的,你有几个? 薛宽站在蒋弛家门口,按了几十遍门铃没有反应后,抓狂地给他发消息。 薛宽:你在哪儿?快回来给我开门。 …… 没反应。 十分钟后。 薛宽:哥,你到底在哪儿? 屋外秋风萧瑟,薛宽站在黑色的大门外,觉得自己凄惨到了极致。 刚准备转身离开,一抬眼,却撞见了穿得毛茸茸的黎书。 正值深秋,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毛衣,长长的,一看就很温暖。 她睁着大眼好奇地看着发抖的薛宽,开口和他打招呼。 薛宽很想体面地笑,但他为了耍酷,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皮衣,里面是个短袖,现在风呼呼往里吹,他实在冷酷不起来,于是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黎书走上前来,很自然地用指纹开了锁,然后退后让他先进。 “蒋弛他堵车了,我们进去等吧。” 薛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开门,脑子被吹得麻木。 “你怎么知道他堵车了?” 黎书抬头看他,“他告诉我的啊。” “什么时候?” “刚刚,他给我打的电话。” “啪”,有些人的心碎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 “对对!他就是这样……” 蒋弛刚打开门,就听见两个人的谈论声。 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黎书坐在凳子上,薛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给黎书买的零食被她全部拿了出来,小山似的堆在桌上。 他走过去,从身后托住黎书的脸。 “在说什么?” 黎书嘴里含着零食,哼哼唧唧没法说话。 薛宽冷冷看了他一眼,故意道:“在说你刚刚把我关门外两小时差点把我冻死的事。” 蒋弛:…… 蒋弛:“薛宽,你好烦。” 黎书仰头看着他,眨了眨眼。 * 薛宽来找蒋弛是因为高令远生日,他们约了一起过去,而蒋弛刚从他爸妈那儿回来。 到包房的时候人已经来了不少,有几个是那次酒吧一起喝酒的,坐在门口的位置打游戏。 看见他们进来,先打了声招呼。 “蒋哥,宽哥。” 蒋弛随意地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 几人刚准备继续低头打游戏,一眨眼,却看见蒋弛手上牵了个女孩。 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脸蛋小小的。 跟在蒋弛身后,个子到他肩膀。 游戏人物被杀死的声音响起,机械的女声通知道:“Triple kill”。 黎书找到高令远,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送给他,他感动得两泪汪汪,说要让她来切蛋糕第一刀。 倒是把黎书弄得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耳根都红了。 蒋弛刚到就被拉去打牌了,一堆人围在他身边,闹哄哄的。 过去的时候还牵着黎书的手,几人在旁边喊他,他低头在黎书脸侧耳语:“我去了?” “你去你去。”黎书推推他的肩,把他转向对面。 他走了,黎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没事做,便开始低头背单词。 有两个男生从旁边经过,一人拿着一罐酒,歪着头说话没注意沙发上的人。 “看见了吗?” “牵那么紧,能看不见?” “蒋哥他行啊,闷声干大事的。”接话的这个上次酒吧时也在,虽然听见了黎书声音,隔着电磁却听不分明。 “上次那个‘洋娃娃’呢,那个怎么办?” 另一人拍了他一下,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妹妹而已啦。” 黎书翻着单词本的手指顿住,纸张被捏皱。 吃完饭他们要去喝酒,黎书不能去,蒋弛笑着站在她身边,俨然一副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的样子。 高令远在身后挽留,“今天周末啊,和我们一起玩玩吧。” 蒋弛笑着牵起她的手,回头对高令远挑眉,“人家是乖宝宝,要回家的。” 高令远只能依依不舍地朝他们挥手。 黎书今天很乖,一直默默让他牵,他心情好,顺手将黎书的手一起放进衣兜里。 刚拉着往上,掌心的小手突然挣开,蒋弛微顿,看着黎书突然走到他面前。 她眉毛皱着,表情不善。 “蒋弛,我要问你一个事。” 生气的洋娃娃。 蒋弛双手插兜,微抬下巴。 “你问。” “你有几个……”像是想了一下怎么说,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像我这样的,你有几个?” “你在说什么?” 蒋弛轻笑出声,她问得没头没脑,又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出“女朋友”叁个字。 “就是……我这种,你准备送项链的,和她关系好的,你有几个?” 他还真的沉思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她,“叁四个吧。” 黎书瞪大了眼,没想到他还真有,还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多。 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反倒把自己弄得趔趄。 更生气了。 “那个‘洋娃娃’也是其中一个吗?” 她想起那两人暧昧的调笑,别人都知道了,他一定带给他们见过吧! “你也这样,买项链给她,还和她在一起吗!” 细细的眉毛蹙起,杏眼圆睁,黎书微鼓着脸,抬头质问。 她像只生气的小猫一样看着他,脸蛋鼓鼓的,让他想要摸一下。 “不知道,在一起吧。” 眼看着黎书胸口起伏越来越大,他不仅不解释,还掏出手机,慢悠悠地在上面滑了几下。 屏幕的光反射在他脸上,白茫茫的,照出一张五官深邃的脸。 手指点了几下,蒋弛把手机放到耳旁。 “等一下啊,我打电话问问她。” 太过分太无耻了! 黎书气得脸颊通红,因为太生气导致耳尖也跟着泛红,他怎么能这样,当着她的面,还说要打电话给另一个女生确认关系。她早该知道,他这张花蝴蝶一样的脸,就不可能像他说的那么老实。 她气得转身就走,愤怒的话语在风中回荡。 “你自己等吧!我再也不会跟你说一句话了!” 身后没有响起追赶的脚步声,黎书垂头,感觉自己莫名的有些难受,像是呼吸不畅通,心脏憋闷一样。 一定是那条项链太硌人了,她想,今晚回去就要把它摘下。 刚走了没两步,手机就在包里响。她有点烦,不想接,但电话一直响,吵得她难受。 闷闷不乐地掏出手机,蹙眉看向屏幕,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视线上移,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燥热夏夜莫名奇妙的电话,浸了酒意却突如其来的晚安。 像那晚一样紊乱又不安的心跳,握着手机,手指紧了紧,黎书低着头,沉默着转身。 蒋弛就保持着把手机放在耳边接听的姿势,一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地走向她。 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满是落叶,脚踩在上面,发出“喀嚓”响声。 他走近了,低下头,手机在耳边亮着微弱的光,屏幕上,是电话拨通的状态。 眼尾向上翘起,他慢悠悠地说—— “接电话啊,‘洋娃娃’。” 备注 电话接通的铃声响起,又因为太久无人接听挂断,屏幕从通话界面变为拨号键盘。 手机被他放下,映着脸侧的光也消失,他蹙了蹙好看的眉,略显烦闷地说,“坏了,洋娃娃不接电话。” 黎书心跳砰砰,不知道他又是什么意思,铃声还在脑海中回荡,她数次抬眸,却又说不出口,话到嘴边,最后又变成咬唇。 蒋弛就这样看着她,数着她的睫毛一下下颤。 像是终于想好了怎么质问,她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 “你还有叁四个……” 怎么这么可爱,蒋弛低笑,抬手挡住上扬的嘴角。 “是有,怎么,要我一一打电话吗?” 语气随意,仿佛没有放在心上。 黎书又抿着唇看他,怀疑是自己猜错了。 “可是我只存了洋娃娃电话,那几个,平时见不到。” 大眼又委屈地下垂,黎书憋闷,嗓音低低地问他,“那你们怎么联系?” “在我家啊。”他俯身,微挑着眉和她对视,“小小、宝贝、宝宝,我们都是直接在床上交流的。” “平时她不让我这样叫,我要是叫了,要挨打。” “你说,我怎么找了好几个,都这样。” 话到最后,他忍不住轻笑,头都笑得垂了下去,肩膀在面前跟着抖。 他笑得开心,黎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 “蒋弛!” 她抬手打他肩上,手机跟着砸他肩膀。 “你太过分了!” “你骗我!你还好意思笑!” 腰肢被人揽住,蒋弛笑着把她抱进怀里,手臂折在身前,他低头,亲了亲她脸颊。 “第一次见到洋娃娃吃醋,没见过,想看一下。” “我没有!” “你也觉得自己是洋娃娃?” 他烦人,黎书说不过他,手下推他,挣扎着不要他抱。 “是你自己奇奇怪怪的!整天没事,乱给别人取名字!” “我有取错吗?”手臂紧了紧,蒋弛低头亲她眼尾,“这里亮亮的。” 又歪过来亲她鼻尖,“这里翘翘的。” 最后再向下亲上嘴唇,“这里小小的。” “你说,哪里不像洋娃娃了?” 他亲一下说一下,把黎书弄得心乱如麻,视线不自然地乱瞟,晃来晃去,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蒋弛还想再逗她,一偏头,却看见了她手机上的光。 刚才电话挂断,屏幕上还显着“未接来电。” 黎书发现他在看自己手机,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什么,慌乱地把屏幕摁灭。 想缩回手转身逃跑,一抬头,却撞上他黑沉沉的眼。 “黎书。” 指名道姓。 “你存我什么名字来着。” 风呼呼刮在脸侧,黎书却觉得,没有身前的眼神刺人。 她左顾右盼,就是不肯好好看他。 “就……蒋弛啊……” “是吗。”他低低笑了声,手指握过她细腕,“我怎么看着,像是叁个字。” “而且还不像‘男朋友’叁个字。” 预感到危险降临,黎书攥紧手机,拼命挣扎着不让他拿到。 可惜只是徒劳。天天打篮球健身的人,钳住她,跟钳住一只兔子一样。 蒋弛一手拽她手腕,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手轻而易举地夺过手机,毫不费力地举高,至此,黎书再怎么挣扎,也够不到。 他用手机主人面容解了锁,手指滑动着,在通话记录里查找。 “ ‘蒋弛’两个字,‘蒋弛哥哥’四个字,我倒要看看,你存我什么,能存叁个字。” 黎书垂死挣扎,颤颤巍巍地答到:“蒋弛哥……” 换来冷眼一瞥。 “呵,这么尊敬我呢?”他笑,只是笑得阴沉沉的。 手指点进未接通知,黎书闭眼,心如死灰。 一串红色名单中,置顶的尤为亮眼,因为其他都是什么“爸爸”、“妈妈”,只有第一个,是红艳艳的叁个字—— “神经病”。 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叁秒后,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黎书,你今天真的完了。” 算账(h) jiz ai1 2.c om “啊……轻一点啊……轻一点啊!” 黎书跪趴在床上,撅着臀部任人抽插。小逼赤裸,粗长阴茎横冲直撞。 她被顶得往前蹭,再往前蹭,手下床单抓不住,在手中揉成了一团。 “蒋弛!你轻一点啊!” 臀上被扇了一巴掌,撞得太猛,阴茎撞出,龟头擦过阴蒂,激得她一阵颤栗,又快速捣回穴中,抵着软肉狂插猛顶。 “叫我什么?”嗓音沉沉,含着情欲中的沙哑。 “蒋弛……啊!” 阴蒂又被故意顶了一下,黎书抖着臀肉,淫水流了一腿。 “重新叫。” “那你改个名啊!”黎书抓着床单,艰难固定身躯,身后撞得越来越狠,她快要抓着床单一起飞出去。 “你改个名啊!你叫蒋弓也,蒋金币,我都叫!” “行。”蒋弛在身后笑,抬手又拍了一巴掌,“还有力气反驳,是我没把你操爽。” 十指狠狠掐住臀肉,他挺腰,旋着把肉棒抽出。淫水裹着洒了一床,淅沥沥的,跟下雨一样。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俯身,手掌按向少女腰肢,五指陷入嫩肉,再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你最好一直这么有骨气,我怎么插你,都别叫。” 话音落地,手下用力按得臀部更翘,粗如儿臂的阴茎毫不迟疑地向前顶撞,宫口直接被撞开,龟头肿胀着被紧咬。 “啊——” 黎书趴在床上,抖如筛糠。 晶亮的水液止不住地喷出,淅沥沥的,喷了蒋弛一身。埋入甬道的性器被紧裹着吮咬,阴阜上,粗硬茂密的耻毛被淋得湿透。 他受不住,差点被咬射了。 又往臀上拍了一巴掌,滑腻腻的,一手水渍。 “叫什么,不是有骨气,操死都不叫吗?” 黎书脸埋进枕头里,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气息,五指攥紧,呜咽着骂他。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16.com “你神经病,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阴茎抽出半截,是个向上翘起的形状,他用龟头来回戳了戳软肉,俯身把黎书的脸从散乱的乌发中拨出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不叫?” 黎书闭着眼,又趴回去不看他。 他今天做得太狠了,小逼现在火辣辣的疼,却又不是受伤难忍那种,而是带着点微微的痒。穴芯深处一直在流水,他插一下,就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 发现通讯录里存的名字之后,蒋弛就把她半拖半拽地带回了自己家,本来说好的送她回家,却在分叉口的时候突然反悔。 她反抗不了,反倒被他扛在肩上一路抱了回去。还好路上没人,不然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理他了。 刚进门,他就把她按在门上亲。 他现在的接吻技术太好了,舌尖吸吮着,奶子揉弄着,就把她弄得晕晕乎乎的,就软着被抱上楼了。 前戏已经做完,后面的,就不难想象了。 就像现在,粗壮的阴茎又往穴里顶了顶,他扣着她脸,恶狠狠地问她:“叫不叫?” 黎书满脸潮红,碎发都被汗水黏在了唇角,她咬住按在唇上的手指,凶狠地骂他。 “神经病!” “行。”他气极反笑,胯下又往里狠顶一寸,“宝宝想我好好操操你,我一定满足。” 阴茎上的青筋像刺一样,扎着敏感的穴肉,让她浑身颤抖,抓着床单想逃走,臀被人死死扣在了身下,性器铁杵一样,把她钉在原地挨操。 真的不能再来了,黎书受不了,忍不住失声痛哭。 “呜呜呜……你欺负我……你就只会欺负我……” “你这样对我……我不要和你做了……” 一声声的,哭得他鸡巴更硬了。 他也受不了,抽出半截,又狠狠顶入,小逼跟渴了似的吸他,和主人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喘气,俯身把黎书抱起来,阴茎尽根捅入。 “嗯……” 怀中人在轻颤,他忍过射精的欲望,把唇贴她耳边。 “说不过就哭,谁教你的?” “你知道我就吃这一招,是不是?” 黎书只是呜呜咽咽,垂着头不理他。 “你搞清楚,是你做错事了,怎么还不讲道理?” “我哪里做错了?”她果然上钩,扭过头看着他,“我又没有把你按在床上……然后让你说那些话!” 低头把嫣红的唇瓣含住,蒋弛垂着睫毛看她,语气诱哄。 “什么话?我让你说什么了?” 阴茎在身体里搅弄,黎书头昏脑涨,转头抗拒他的亲吻。 “就是你那些下流的话!” “什么下流话?我怎么不记得?你说两句,帮我回忆回忆?” 绵软的身子又被顶着趴到床上,黎书埋在臂弯里,小口喘气。 蒋弛抬着她的腰,把屁股弄得更翘。 阴茎插入又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 “是‘小逼要鸡巴操’,还是‘小小要哥哥操’?” “蒋弛!唔……” 手指探入口中,蒋弛去摸她那颗尖利的虎牙。 “再骂,再骂我真的让你口,不管你牙尖不尖。” 黎书又呜咽,蒋弛躬身,拾起床边的手机,按亮,扔到黎书脸旁,他跟着撑过去,胯下一下下挺动。 “我看着你,把名字改了。” “你小心眼……” 龟头狠顶了一下,他亲在黎书脸侧。 “快点。” 黎书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把手机解锁,滑到那个很符合本人特质的名字,颤抖着点修改。 他一直在后面进进出出,黎书被撞得不稳,好几次都点不对。 “唔……嗯……你轻点呀……” 撞击又变轻,她大汗淋漓,慢慢在名字一栏打入——“我最最最喜欢的男朋友”。 就是他刚刚让叫的。 终于改完,黎书感觉自己腰都快被顶酸了,把脸埋回床上,面红耳赤地问他。 “你满意了吧!” 蒋弛心满意足地捡回手机欣赏,顺便在她肩上吻了一下。 “乖宝贝。” 一边抽插一边观看,正准备把她抱起来好好哄哄的时候,好巧不巧地,有人发消息来了。 班长:[英语阅读理解试题. jpg] 班长:黎书,我可以问一下这道题吗? 五指捏紧,眸色深沉。 黎书只感觉本来变缓的攻势又有加重的趋势,囊袋一下下打到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蒋弛一手滑着手机,一手扶着她腰,胯下九浅一深地抽插,看完是谁发的消息后,抬手扇了臀肉一掌。 “给陈则存班长,给我存神经病。” “黎书,你胆子真的很大。” 算完了(h) 巨物在身体里逞凶,黎书埋在枕头里,脑袋发懵。 蒋弛突然一个深顶,趴她身上,把手机亮给她。 “改备注,给他存全名。” “你是不是有病啊……”黎书抱怨,声音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的。 “快点。”他凑近亲她耳朵,把耳廓舔得湿漉漉的。 “宝贝最听话了,你乖一点,会好受一点。” 他现在又像只温驯的大狗一样舔来舔去,和刚才判若两人。 阴茎威胁性地顶了顶,龟头抵着穴内最痒的那块软肉磨蹭,水流汩汩,把阴道都操到痉挛。 黎书颤颤巍巍,又伸出手去按手机。 蒋弛就趴在她身上,双手垫她胸下,一边抱着她,一边进行抽插。 乳珠被他捏在指尖玩弄,黎书呻吟,迷离着眼点进对话框。 班长:[英语阅读理解试题. jpg] 班长:黎书,我可以问一下这道题吗? 三分钟后,有回复。 黎书:这种题,还要问? 黎书:真笨。 突然睁大眼,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对话框里的黑字,愤怒地转头,她对着身后舔来舔去的冒牌货怒吼。 “蒋弛!你怎么能用我的手机发这种消息!” 她慌张地移动手指,长按想要撤回。 还好,还在两分钟内,右边的答复消失,黎书松了口气,放下手机扭着身子想要推开他。 “你太过分了!我不要理你了!” 双手被箍住,蒋弛环抱着她,把她彻底压在身下。身下耸动,插得她毫无力气挣扎,又低头吻她。 绵长深入的一个吻,扫过口中每一寸肌肤,交换每一缕唾液。 他含着唇瓣啃咬,耳鬓厮磨,呼吸急促。 “他就是笨,这种问题,还要问你。” “我都会,我都不用打扰你。” 手掌抓住胸乳揉搓,一手握不住,乳肉四溢,挤出他指缝,他看得耳热,把黎书翻过来,像翻书一样,埋入其间。 红艳艳的乳珠在舌上滚动,他推着乳球,更用力地嘴里送。 “宝贝,别管他了,我们继续做吧。” 嘴里含着乳肉,语调黏糊糊的。 微长的额发扎上肌肤,酥酥麻麻的,弄得黎书难受。 快感已经堆积到极点了,再也承受不住。五指陷入发中,黎书抱着他的头,难耐地求饶。 “不做了……不做了……真的不行了……太粗了……” “那我怎么办?”犬齿叼着乳头吸了一口,把乳晕都吸起来,“我还硬着,怎么射出来?” “嗯……啊……我……我管你怎么射……又不是我弄硬的……呃啊……为什么要我负责……” “当然要你负责,”他把乳头含得啧啧作响,另一手还握着被冷落的一只揉弄,“我是看你看硬的,当然要你负责。” 肉棍像榨汁一样,凿一下,就出一点水,交合处汁水淋漓,耻毛厮磨,黏在一起。 蒋弛把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的黎书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肉棒抽出,裹着水液摇晃。 小腹一下从饱胀变得空虚,穴肉留恋着收缩,阴唇黏在龟头上,却还是被无情滑落。黎书抓住他的手臂,指尖陷入肌肤。 他探手在穴上抹了一把,满手滑腻。 “这么贪吃。”他低低地笑,指腹捻着阴蒂滑动。 “还想不想吃?” 黎书呜咽,抬手抱上他肩膀。软软的两团绵乳撞到胸膛,乳头挺立,抵在肌肉上摩擦。 原来做狠了就会撒娇。 蒋弛指下用力,轻柔地搂住她。 “想不想吃饱?我给你,但你要帮我射。” 少女曲腿坐在他身上,双腿重迭,膝盖处白皙又漂亮。 “我帮你插小逼,你用腿把我夹出来,好不好?”他偏头,含着肩上软软的耳垂吮吸。 耳朵被他吮得发麻,黎书抬眼,迷离地看着他。 “就是这里,”修长的手指抚上膝弯,指甲划过,留下浅浅的痒。 “你扶着,把鸡巴夹进去,然后腿分开,我帮你插逼,好吗?” 顺着他的抚摸,黎书跟着望过去,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膝盖后面,那个小小的窝。 “不……不行……”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些姿势的,只本能的觉得太淫乱了,“不可以……那里不是用来这样的……” “怎么不行?”他低声在耳边诱哄,嗓音沉沉的很好听,“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手指捅进穴里插了插,他催促:“快点,小小,我们已经弄成这样了,你以为不帮我射出来,我会放你回家吗?” “还是说——”性器贴着大腿根部蹭了蹭,“你想我射这里?” “唔……”穴芯被插起点点痒意,黎书试探着伸手,去触碰腿间那根巨物。 粗壮滚烫,坚硬如铁。刚碰到,就被烫了一下。 她转过头,呜呜咽咽地在他颈窝处说话。 “怎么还这么大呀……” “它一会儿还能更大。”蒋弛快被她磨死了,难耐地在她手心挺动两下,“小小乖,快把它夹住。” 腰肢被他揽着往前,膝盖顶上腹部,没费多大力气,黎书就被他摆弄成了一个侧趴在肩上,曲腿侧坐的姿势。 滚烫的巨物就在腿边跳动,黎书臊得耳根通红,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蒋弛却再没了耐心,一手掐腰,一手抓脚踝,小腿往前掰,劲腰一挺,铁杵一样的硬物就插进了膝弯,白嫩细腻的大腿处,狰狞地顶入一个巨物。 握着脚踝的手向上,将小腿与大腿重迭,弯折处的肉棒受到挤压,咕噜吐出一口黏液。 “嗯……”蒋弛爽得直喘,低头咬上肩窝处女孩缩着的下巴。 挺动几下,他低语:“小小,坐起来,把奶子捧给我吃。” 锁骨被咬了一下,尖尖的虎牙戳在上面,还留下舌尖蹭过的湿润。 “你在说什么胡话……” 肉棒又胀大几分,蒋弛干脆提起她的腰,强迫她把浑圆的胸乳送到眼前。 一口含住,吸吮舔舐。 五指下移,往臀上微红处揉捏,劲腰挺动,龟头不断出没于腿侧。 “嫩死了……嗯……怎么操你哪里……都能想射……” 说一句,喘一下,热气尽数喷洒在乳头。 黎书被他弄得浑身哆嗦,勾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随他动作摇晃,胸前红缨就这样一下下,被他含进口中,又随着动作太猛晃出来。 来回几下之后,蒋弛脸侧,也被乳头刮蹭着沾上涎液。 他抬手掐住乳肉,一手固定,胯下肉棒狠顶。 “我问你……嗯……那个备注……你什么时候改的?” 黎书瘫在他身上,被他吸得根本没法思考。 犬齿咬住乳头,大手揉捏,把她从迷糊中唤醒。 “啊……痛……” 舌尖改为温柔地舔舐,蒋弛按她尾椎,重复问题。 “那个备注,什么时候改的?” 黎书趴他肩上,埋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听见了。”蒋弛颠了她一下,犬齿抵上乳珠,“想再被咬?” “你烦死了……”嗓音闷闷的,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三、二……” “你烦死了烦死了!上次你生病的时候!” 黎书拍他后背,背肌绷紧,中间一道凹陷。 口中含着乳肉吸吮,胯下蹭着腿肉狠顶,性器胀到紫红,肉根被猛力一夹,马眼翕张,精液喷射而出。 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到腿上、脚上还有臀上,蒋弛含着奶子,心满意足地安抚怀中人的轻颤。 上次生病的时候,就是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 他抬头,按着黎书后脑勺与她接吻,肉棒在膝弯轻蹭。 “宝贝,你改得真对。” 今天不回家(h) 床单上一片狼藉,湿淋淋的跟刚洗过一样,阴精混着阳精一起,将蓝色的床单都洇成了深蓝色。 一碰到上面,就是黏稠滑腻。 黎书不想被弄脏,抽抽搭搭地挂在蒋弛脖子上,臀部坐他腿上。大腿肌肉紧实,绷紧时,硬邦邦的难受。 黎书屁股发麻,搂着他的脖子扭了扭,刚一动,臀上又被打了一巴掌。 “还想被操是不是?把我蹭硬了你负责?” 指尖扫过臀缝时划过红肿的小逼,黎书呜咽,张口咬他颈上。 舌尖无意识地抵住颈肉,蒋弛喉咙发痒,搂着把她按在怀里。 两条舌头在齿间交汇,涎液点点,顺着黎书仰着的脖颈下滑。 手掌抚上绵软的乳房,蒋弛低头,揉着奶子吻她。 手臂还搭在他的肩头,黎书喘息着,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亲吻。揉着奶子的手越揉越往下,摸索着,探入腿心。 下体早已被插得一塌糊涂,阴阜上,星星点点的全是白沫。 蒋弛塞入一根手指,都不用揉弄阴蒂,穴肉立马紧裹着咬上。 操,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黎书被插得一颤,嘴唇张开,想要呻吟,喘声全被吞进了喉咙里。 蒋弛把她抱在怀里,拿过手机递给她。 “宝贝,给你妈妈打电话,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他在耳边诱哄,声音低低的,很有迷惑性。 黎书却不吃他这一套,混沌的脑子反而被吓得清醒,推拒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回家的……” “没事的,”手指又插进小逼,弯曲着扣弄,“我刚才看见了,她说她要加班,你就说太晚了你害怕,在同学家睡一晚上。” “你怎么知道……” “刚才陈则发消息时,我看到了。”像是提起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手指抽插的力度突然变大。 黎书又趴回他肩头,手指抓着想要往上逃。 “唔……不要不要……好酸……不要……” 蒋弛把她揽住,面对面抱在自己身上,双腿打开,手指来回抽插。 “打电话吧,打了我就不插。” 刚刚经历过狠操的小逼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玩弄,黎书抱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自己从小腹到大腿都酸得像是要坏掉。 她不停挣扎,扭动着想逃脱,却只能被越按越紧,阴唇大敞着给他插。 “唔……不要……呜呜呜……蒋弛……不要……” 通话被拨出,冰凉的屏幕贴上耳侧,蒋弛低头含了含她嘴唇,声音轻柔。 “嘘,不要叫了,小心被妈妈听到。” 全身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紧绷,小逼瑟缩着紧咬,像给手指上了个套。 蒋弛闷哼一声,低头埋她肩膀。 嘟声过后,电话接通,一道略显疲惫却依旧温柔的女声响起。 “小小?” 黎书吓得一抖,指尖深深刺进皮肤。 “妈妈……” “怎么了?” “同学今天生日……吃饭的地方太远了……呜……我害怕……可以在别人家睡一晚上吗……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还带着颤抖,像是真的被漆黑的路况吓到,柔弱无助地向妈妈请求。 关萍在电话那头听到女儿似哭似怕的声线,一颗心也是软成了棉花糖,她经常加班,小小总是一个人在家,和同学一起玩也好。 “好吧小小,但是你要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明天起来就回家,好吗?” “好的……知道了妈妈……呜……那我先挂了……” “好,一定要注意安全。” 电话刚挂,小逼就紧咬着喷出一股水,蒋弛的手指全被淋湿,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黎书咬在他肩膀上,指尖抓出道道红痕,血丝渗出,混着汗液滑下。 伤口泛红,带着微微刺痛,蒋弛低喘一声,偏头吻在她耳廓。 “小小真棒,做得真好。” 浑身都是汗,下身还沾满精液,蒋弛面对面抱着抱着黎书,抱小孩一样,把她带进浴室。 频繁的高潮让她脑中闪着白光,视线涣散,好久都不能聚焦。 蒋弛就抱着她,和她一起坐在浴缸里,抚着她脸颊吻她。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绵软的身子,黎书终于回神,开口就是控诉。 “蒋弛……你混蛋……你今天还说……我是乖宝宝……要让我回家……” 唇瓣黏在一起,蒋弛温柔地舔舐,手下还在她丰盈的乳间揉弄。 “你是乖宝宝,你是我会喷水的宝宝,回我家,也算回家。” “你无耻……” 滚烫的大手在身上到处抚弄,黎书被他摸得痒痒的,小逼瑟缩,反倒吸进一点温水。 “嗯……”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任何一点玩弄,感觉腿侧贴着的巨物又有逐渐硬挺的趋势,黎书推他,身子蜷缩着往后退。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洗……” 指尖却被他抓起来含住,蒋弛倾身,顺应着贴了过来。 “那怎么行,把我的洋娃娃弄脏了,我得帮她洗干净。” 因着他的动作,硕大一团晃着浮出水面,黎书小腿又被烫到,委屈地指控他,“你怎么又……你不是刚刚才射吗……为什么这么快又……” “还不是因为你,”蒋弛把她捞回来,挺腰抵在她腿心,“你大着奶子露着小逼躺我面前,我能忍住,就真的不是人了。” “怎么又怪我……”黎书欲哭无泪,“你自己满脑子那种事,你还能怪我……” “对对付,是我下流,我无耻,我看见小小就只想把她往床上带。” 看见黎书又瘪嘴,他低头吻住,半硬的肉棒就在她腿心缓缓磨蹭。 “我赔罪,我帮你洗澡。” 他伸手挤了沐浴露,直接抹在黎书身上,掌心带着滑腻,从背后抹到胸前。两团水滴形的奶子垂着,不用挤,都有一道浅浅的沟。 蒋弛抬起一只乳房,抚摸着,把手指塞进下缘,然后松手,让绵软的奶子将自己夹住。 “小小自己洗澡的时候,会这样洗吗?” “奶头呢?有没有好好揉?” 黎书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抬手抓住他手腕,想把他从身上移开,反倒被他钳住双手,一起摁在身后。 双手被束,奶儿更翘,乳头更挺。 乳房下的手指移上来,打着圈在乳肉上涂抹。 “我的洋娃娃真漂亮,奶子也这么漂亮,我把你洗干净了,你捧着给我插好不好?” 打篮球磨出的茧刮在乳晕上,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本就硬挺的乳珠颤了两下,黎书细细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绞紧。 刚一动,又撞上越来越大的硬物,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抬头。 “蒋弛……你让我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指尖在乳侧轻拍,“你是我的洋娃娃,你见过有洋娃娃自己洗澡的吗?” “我不要做你的娃娃……”黎书蹙眉,玻璃球似的眼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我是人,我不要做你的娃娃。” 蒋弛笑了一声,又低头亲了她一下,按住双手的五指松开,双臂使力,把她抱在身上。 动作幅度不小,水花四溅,洒到地板上。 赤裸裸又滑溜溜地趴他身上,黎书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把手按在他肩上。 蒋弛仰头亲她脖颈,湿漉漉的,水渍沾到唇上,看上去明艳又惑人。 喉结在灯光下滚动,水珠顺着凸起滑落,流过结实的腹肌,没入水中。 “如果我偏要,你能拿我怎么办?” 洗澡(h) 细细的丝带缠在腕上,一圈又一圈,把两只白嫩的手臂绑在一起。 黎书双臂夹紧,手腕重迭放在身前,两侧收拢,饱满的乳肉被迫捧出。 她想挣扎,刚一动,手腕就被人按下。蒋弛抓着她的手,把泡沫往她身上涂。 “乖乖的,我要帮你洗澡。” 黎书羞愤难当,扭着身子躲他,一侧身,两团绵软的奶子就跟着一晃。奶尖上沾了泡沫,红红的一粒,小小的坠在奶子上,像奶油上的樱桃。 “我有手,我自己会洗!” 乳头被指腹捏了一下,指下用力,红果陷入乳肉。 蒋弛拽着她被捆住的双手放至胯前,阴茎挺了挺,上翘的龟头打在黎书手上。 “你的手,要帮我洗。” 被水浸过一遍之后,那团东西显得更大了,黏稠的液体被洗净,茎身粉红。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容易硬,刚射过,还像憋了好久一样。 “你捆着我我怎么洗!” “我放了你就会洗了?”阴茎插入掌心,蒋弛调整她的姿势,把两只手弄成捧着的状态,“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放了你,你就要跑了。” 半硬的硕物贴在手心,黎书又羞又气,既不敢低头看,也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偏过头去,红着耳根盯着浴缸边沿。 “你为什么……总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上次拿皮带,这次又用丝带……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捆我!” 两只宽大的手掌在胸前揉弄,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胸前的泡沫多得都要堆到下巴了,蒋弛还在乐此不疲地往上抹。 黎书只能任他摆弄,小巧的耳朵在光下微微泛红,侧过去的半张脸也是,嫩滑细腻的都能看见脸上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半垂着,时不时扇动一下,这样乖巧,好像真的成了他的洋娃娃。 蒋弛把她搂过来,一低头,吻在她泛红的脸颊。 “因为小小太可爱了,可爱到我一看到她,就想用丝带把她捆起来,然后扎上一个蝴蝶结,天天摆家里面让我看。” 性器被狠撸了一下,蒋弛没注意,让黎书把手抽出来了,她双手捧着水一扬,全部泼到蒋弛脸上。 黎书:“变态!我才不要!” 被浇了个正着,水珠滴滴答答顺着额发往下淌,脸像埋在水里洗了一下一样,蒋弛捋了一把头发,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笑。 “胆子真的不小。” 黎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啊”了一声,起身就想往外面跑。 腰被快准狠地把住,蒋弛使力,轻而易举就把她钳住,昂扬的性器露出水面,大咧咧地竖着,少女双腿被分开,还未合拢的小逼敞着,滴着水,对着龟头,噗呲一下就插进去。 “啊……”重新硬起来的巨物贯穿甬道,黎书酥得直抖,捆着的双手搭他肩头,闭着眼睛说不出话。 蒋弛沉腰,结合的下身浸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四面八方地泡过来,他颠了一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再泼啊。” 黎书浑身直颤,他颠一下,肉棒挤进一点水,身体没有支撑点,她只能呜咽着用额头去蹭他的脸。 “呜呜呜……我错了……肚子好胀……你快拿出来……” 蒋弛一动不动,只是埋在穴中的肉棒,鼓鼓跳动。 他不说话,黎书又双手反握,手背在他肩头蹭。 “好烫……好烫……我不行了……你拿出来吧……蒋弛……你拿出来吧……” 穴肉翻出,本就被肏到红肿的阴唇被水流一激,更是敏感得直哆嗦,黎书呜呜咽咽,在他脸上乱蹭,只觉得下面又要喷水。 偏偏蒋弛这个时候挺了挺腰,肉棒一进一出,又挤进去一点水,龟头狠狠抵上穴芯,是一个完全贯穿的姿势。 黎书被刺激得乱抓,张口咬他下巴。 “别动了别动了……呜呜……好胀……我错了我错了……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 下巴上全是水,她仰头,一下下亲在他脸上,“哥哥哥哥……轻轻的……我的肚子好胀……” 她像小猫一样在他脸上到处蹭,蒋弛低头,把嘴唇递她眼前。 黎书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他,阴茎又有顶撞的趋势,她伸出舌,舔了一下。 像小猫舔毛一样,小口小口的,对准一个地方。 蒋弛被她弄得一颗心像是在水里泡化了一样,抱着她,含着她的舌尖吮吻。阴茎就埋在小逼里面,缓慢的,变着角度磨蹭。 不时有水流涌进,黎书又胀又麻,嘴唇还被吸吮,只觉得大脑快要缺氧。 她一难受就想抓点什么,修剪齐整的指尖,就一下下地在蒋弛脖颈处抓挠。从颈侧,再到面前的凸起。 喉结被划过,他低喘一声,放开嫣红的唇。 黎书就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双目迷离,嘴唇微张,没什么焦距地看着他。 从未有过的饱胀感,填满心脏,再流进血管,蔓延至全身。 好想把她吃进去,把她绑在身上,让她随时随地都在自己身边,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蒋弛轻柔地把她抱起,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喉结贴上她樱唇,“乖乖,舔一下。” …… 白浊漂浮水面,水液溅满浴室,黎书只能,又洗了一遍澡。 番.黎书日记成绩很好的新同桌 日期:高一的某一天 天气:晴 新分到的同桌成绩好好,黎书还在盯着黑板思考,他已经刷刷刷把答案写下。 要是这个脑子是我的就好了。 黎书双手撑着脑袋,郁闷发呆。 班长又张贴测验排名了,大家一拥而上,挤不进去,黎书趴在桌上画画。 为什么物理这么难呢,好不懂,明明分班前都还可以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像断层了呢。 脑子只够装物理,怎么去装剩下的数学、生物、化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烦死了! 找到了,黎书——第十二名。 好尴尬的排名,既没有挤进前十,又没有掉出前十五,可是没办法和妈妈交代,也没法向被卖掉的房子交代,好多钱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到底大家都怎么考的啊! 要把前面的人都通通找出来! 第十一名,张越;第十名,王娅;第九名,徐芳……第二名,陈则;第一名…… 咦? 黎书睁大双眼,凑近还带着油墨味的纸张。 蒋弛…… 和她的同桌名字一样诶! “可以帮我讲题吗!我可以帮你做值日!” 同桌终于回来了,黎书期待地看着他。 “只有一道题,是这次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老师说太难了不讲,全班只有你做出来了,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可以帮你做值日买饭,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拜托啊拜托啊,不要拒绝我! 同桌看过来了,这是他分班后第一次跟自己讲话,他好像刚打完球,额头上都是汗,可是没有难闻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和他外表一样。 他看了好几眼,然后把卷子抽出来了,扔在黎书面前,只说了叁个字。 “自己看。” 新分到的同桌应该是个好人,黎书抄着他卷子上的标准答案,思维发散地想。 虽然他不怎么说话,而且每次字数都一样,“自己看”,“自己写”,“自己抄”。 好冷漠,像个酷哥。 但是他每次都答应了,而且还不要她值日。 他应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黎书悄悄下结论,把卷子放回他桌上,又替他整理好桌面。 “可以帮我补习吗,蒋同学?” 第五次接过他的卷子,黎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我可以帮你值日抄书取快递!买饭送水打扫卫生,付钱也可以!只是……你可以接受分期吗?” 黎书弱弱地询问,眼神心虚地闪躲。 “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又听到这句话。 同桌好像不去打篮球了,他侧过身,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可以啊。” 又是叁个字。 “只要你——” “给我看看奶子。” 一二叁四五六七八…… 这次,他说了九个字。 洋娃娃的房间 洗的时候黎书一直挣扎,最后蒋弛再叁保证,自己只帮她洗,绝不做任何将不属于她的东西强行嵌入她身体里面的事,就差拿丝带把自己鸡巴绑住了,黎书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一场澡洗得蒋弛数次停下暂缓,看一眼白花花的奶子又看一眼白茫茫的天花板,黎书看着,也不知道他到底图什么。 最后好不容易洗完,他呼吸不稳,胯下又有隐隐扬起的趋势。她就用那双明亮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你要是反悔你就完了”的不信任。 他自己穿好了衣服,只用浴巾把黎书裹起来。 手还被他捆着,她只能委屈地立着,被他单手抱进卧室。臀下的肌肉结实,垫在屁股下,硬邦邦的硌得慌。 蒋弛就这样抱着她,像抱一个玩偶一样,把她带进了另一间房。 这不是他的卧室,四周都是粉色的装饰,连床单,都是粉色的。 黎书坐在床上东张西望,看看带着花边的窗帘,又看看铺着毛毯的地板。最后她把脑袋转回来,满眼疑问地看向床边一身黑衣的人。 实话说,他现在倒有点格格不入。 蒋弛按了她脑袋一下,像在固定她,弯腰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给我那几个床上交流的‘关系好的’,你今天安排一个来住。” 他的眼尾被浴室的热气蒸腾出一点红晕,长长的,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黎书莫名被他看得不自然,缩着脖子逃离他的魔爪。 “你选就选,关我什么事……” 蒋弛没回话,转身走到衣柜里翻找,脊背拱起,薄薄的肩胛骨凸出。明明是深秋,他却好像很热似的,还穿了件短袖。 找了一会儿,他手上拿了一件睡衣走过来。 白的,上面只有一个简笔小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黎书迟疑地问他:“这是你的衣服吧?” 很大一件,一看就不是她这个身板能穿的。 蒋弛单膝跪上床,已经准备去扯她的浴巾。 “对啊,我特地给你找的。” 黎书慌乱地压住前胸,往后退了好几步,铺好的被子都被蹭乱。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男生。” 蒋弛只是笑,伸手抓着被子一扯,她就像桌垫上的娃娃一样,跟着被子又进入他的圈禁范围。 “这是我的洋娃娃限定套装,被我打扮,她只能穿这个。” 浴巾在磨蹭中又往下滑,黎书浑然不知,半边软弹的乳肉已经悄悄显露,她还在用手抵着蒋弛伸过来的大手,试图违抗。 “我不要穿这个,我有衣服,这像什么样子呀!” 半边鼓鼓的奶子被浴巾勒着,显得更大,蒋弛看着,喉结滚动,下腹又在蠢蠢欲动。 真的太要命了。 他干脆直接把黎书捞过来,目视前方,故意不看她。 “你的衣服更不像样子,上面全是你流的水,你怎么穿?” 叁下五除二地把她从浴巾里剥出来,滑溜溜的一条,皮肤白得都能闪到他。 还是没忍住,蒋弛低头亲了她一下。 “想好了,要么穿这个,要么不穿。” 小腹威胁性地向前挺了挺,已经隐隐凸起形状的硬物藏在宽松的裤子里。 他含着黎书耳垂,嗓音暗哑,“说实话,我比较想你选第二个。” 他又要发情了。黎书惊恐地捂住嘴唇,缩着脖子躲他。 “我选第一个!” 纽扣解开,丝绸的睡衣套在身上,黎书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摆弄,看他垂着睫毛认真地给她系扣子,然后就发现,只有衣服,没有裤子。 她推推他的脸,他抬眸,睫毛在灯光下打下一道阴影。 “裤子呢?”她嗓音糯糯地发问。 “不用裤子。”双手伸她腋下,蒋弛把她提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俯视他,“你看,你都可以当裙子了。” 黎书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果然看到长长的衣摆垂到自己小腿,堪堪遮住膝盖,像个连衣裙一样。 她抖抖宽大的袖子,只觉得自己像个唱戏的。 眉毛耷起来,她撇撇嘴,“不喜欢这个。” 臀上被人打了一下,蒋弛拉着她把她放到自己腿上,“闭嘴,洋娃娃不可以提要求。” 黎书愤愤地抬头,大眼里满是不满。 臀下被他硌了一下,她才想起一些事。 “内裤呢,我还没穿内裤。” 蒋弛在她身上捏捏,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闻言满不在乎,“不穿那个,在我家你不用穿。” “蒋弛!”黎书捶了他一下,“你羞不羞!你怎么不这样!” “你想我不穿?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 黎书永远说不过他,扭来扭去,就想从他身上下去。 不小心蹭到他胯下,他“嘶”了一声,低头在她脸上咬了一下。 “尽折腾我。”他控诉,起身又去柜子里找。 黎书憋屈,在背后无声地骂他。 他很快转身拿着一条粉色的内裤过来,抬起黎书双腿就要给她穿。 她吓了一跳,又要踢,被他目光不善地盯住,光洁的小腿悬在半空。 最后还是穿上了,他拍拍黎书臀,要她抬起来的时候,她耳根红得像在滴血。 最后还好意思抱着她,含着她的耳垂提醒,“说真的,我建议你不穿。” 当然又是得到一句生气的“蒋弛”。 折腾了半天,终于是弄完了,蒋弛亲亲她,抱着她往床上躺。 他也跟着钻进被子,黎书疑惑地转头,问他干嘛。 赤裸的手臂圈在腰上,蒋弛从后抱着她,脑袋埋她颈窝,嗓音低沉,“抱着我的洋娃娃睡觉。” 这太超过了,也太危险了,怎么就到睡一起的地步了,黎书往前挪挪,试探性地道:“我去其他地方睡……” 轻而易举地就被揽回来,蒋弛重新埋回来,手却往胸上挪,“我家除了这个房间其他的全都被我上锁了,你要么睡我身边,要么睡大街。” 烦死了烦死了! 黎书敢怒不敢言,暗戳戳用手肘捣他。 似是觉得隔着衣服揉不过瘾,他又从衣摆钻进去,一路抚过光滑的大腿,平坦的小腹,然后准确无误地,握住没穿内衣的软乳。 心满意足,他抬头亲亲黎书耳垂,又埋回她颈窝,嗓音轻轻的,在耳中嗡嗡。 短短的头发柔柔地扎在颈侧,他说—— “晚安,我的洋娃娃。” 番.蒋弛日记奇怪的女孩子 日期:被同桌要求讲题的某一天 天气:晴 同桌是个奇怪的女孩子。 不说话,不吵闹,每天安安静静地坐在课桌前,除非必要不会挪动一下。 如果她带着一副大黑框眼镜,唯唯诺诺,怯生生地不敢看他,他会说一句书呆子。 可是她很漂亮,像漫画里的人物一样。 眼睛大得好像占了叁分之一的脸庞,睫毛太长了,所以总是卷翘,连侧脸阳光照耀下的鼻尖也一样,又小又精致,是难得的挺翘。 很生动的漂亮,一点也不呆。 蒋弛不喜欢玩洋娃娃,可是他觉得,如果非要有一个的话,应该长这样。 她的胆子有点大,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她偷看自己卷子了,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脾气不是很好。 就算是体育课也要偷偷溜回来做题,很上进的一个同桌,如果她不是回来偷偷看他卷子的话。 故意把篮球砸得砰砰响,果然,她做贼心虚,像只兔子一样被吓到。 她假装认真地在写自己的作业,其实阳光下,小巧晶莹的耳朵红得发烫。 胆子又好小。 蒋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走进去,她的卷子已经被自己捏到褶皱。 这个样子,怎么做小偷? 他在心里轻嗤一声,把红艳艳的满分卷子扯得更明显。 没想到,她的胆子还能更大。 “可以帮我讲题吗?” “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玻璃珠。 蒋弛纳闷,她那个前桌那么八卦,难道没告诉过她,他脾气真的不好吗。 他看上去很闲吗,帮同学讲题?把同学按在地上打一顿,才更符合他的作风。 “我可以帮你值日买饭!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好笑,他看上去,会需要一个跟班吗。 搞不清状况的女孩子。 蒋弛抽出卷子,随手扔给她。 “自己看。” 她果然又来找自己了。 自从给她卷子之后,她就经常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她不再偷偷看他卷子了,而是在他回来后,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又把卷子扔给她,轻飘飘的,掉在地上。 她马上弯下腰去捡,头发长长的,蹭到他手背上。 眼睛弯弯的,抬头对他笑。 可是蒋弛却看见,衬衫的中间,有一道细缝。 扣子崩开了,她还不知道。 一晃而过的,白嫩的,鼓起的,少女青春期正在蓬勃发育的,能让运动后男生血脉偾张的东西。 只看一眼,就能进入梦中。 当天晚上,蒋弛梦遗了。 漂亮的女孩子,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一个新同学,新同桌,他按照自己该有的作风,把她按在床上打。打奶子会晃,打屁股会翘,打流水的小逼,她会挣扎着要逃跑。 可是没有声音,再怎么打,也没有声音。 因为她是洋娃娃,而洋娃娃——不会说话。 比闹钟还先醒过来,四周黑沉沉的,像他的梦一样。 她还会来找自己的,她一定会来的。 蒋弛知道,她喜欢自己的好成绩。 “可以帮我补习吗?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看,洋娃娃说话了。 既然是梦境,那就把它变成现实。 少女的眼睛是惊醒后乍然看见的月亮,弯弯的,亮亮的,在窗外,只属于旖旎梦境的他。 什么要求都能答应的话。 “可以啊,只要你——” “给我看看奶子。” if:如何进行angrysex(h)(下)(慎) 昏暗的房间,大开的窗户,还有沾满精液的内裤。 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腥味。 门反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转身,看见蒋弛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和以往都不一样的语调,没有起伏,没有调笑,只是冷淡,像对陌生人一样。 吹进的风将他额发扬起,他抬头,眸色深沉。 未知的危险在空气中弥漫,像是引爆的火线,一点即燃。 黎书眼神慌乱,低着头,疾步走向门口。 “我不拿了,我要回家了……” 经过他身侧时腰肢猛的一下被擒住,蒋弛一手横抱起她,一言不发往前走。 眼中的一切都在倒退,眼看着房门越来越远,黎书使劲拍打他手臂。 “蒋弛!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被重重掷到大床上,视线开始下坠,蒋弛撑了上来,一句话不说,低头就开始亲吻。 黎书在桎梏中挣扎,扭头躲避他的进攻,手掌胡乱拍打到他身上。 “你干什么你疯了!我不要你!你别碰我!” 下颌被人扳住,蒋弛停下,神色阴沉看着她。 “那你要谁?” 手指用力,强迫她与他对视。 “那你想要谁?” “你不要我,是想换成谁?” 黎书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本能地感觉害怕,手掌抵在他肩头,艰难地反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会送你回家,在你履行完你的承诺之后。” 似曾相识的话语,如出一辙的场景。 黎书瞳孔放大,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就被他吻住。 冰凉的手指探入衣襟,隔着内衣,五指抓揉。粗舌在口中搅弄,津液含不住,又被他用力擦去。 他吻得强势,手下动作也毫不留情,胸乳被揉的发疼,呼吸也被掠夺,快要喘不过气。 黎书抬腿踢他,抑制不住呻吟。 “你走开……别碰我……别碰我……” 换来的却是腿被压住,裤链被拉开。 五指探入身下,扯开内裤,抚上阴唇,弯曲,碾弄。 “啊……”阴蒂被抠弄,腿心涌出一股暖流。 “你看,你的逼很喜欢我碰。” 他轻笑,嗓音含着嘲弄。 “啪”,一掌扇在脸上。 黎书流着泪,咬唇看着他。 身下的身躯在剧烈起伏,像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蒋弛被打得偏过头,昏暗光线下,白净的脸上浮起红痕。 “你走开,让我回家。” 黎书哽咽,啜泣声在房中回荡。 喉结在光下滚动,蒋弛回过头,平静地看着她。 手腕被人握住,带动着反手扇过,劲风扬起,又是一道清脆的响声。 黎书流着泪,错愕地看着他。 手掌还贴在蒋弛脸侧,而他握着她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打够了吗?” 语气平淡,像在陈述。 “打够了,我就不管你了。” 卡扣解开的声音响起,蒋弛抽出皮带,一手抓她双腕,缠绕着,将双手绑上。 手腕被捆绑着束在头顶,黎书仓惶地抬头,只能看见一双黑沉沉的眼。 “你今天回不去了。” 针织衫被大力扯开,衬衫被揉得凌乱,蒋弛抬手扯住她裤边,粗暴往下拽。 凉风吹过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寒栗。 黎书在身下发抖,又冷又怕。她终于意识到,今天的蒋弛,和以往都不一样,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同学,都很怕他。 她以为他只是一个脾气不好但会帮助同桌的好同学,结果他根本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蜿蜒流过鼻梁,最后一层防护被扯破,蒋弛抬手,把手里撕裂的内裤给她看。 “你看,我说了,你的逼很喜欢我。” 内裤中央,浸着一滩水渍。 终于忍不住,黎书崩溃大哭。 “你不要这样……蒋弛……你不要这样……” “我害怕……我害怕……” 嘴唇被人捂住,他低下头,但没有亲她。 他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告诉我,陈则跟你说什么了。” 泪水断了线似的流,黎书被捂着唇,哭得沉默。 “他说了什么,让你疏远我。” 黎书想摇头,却被他按住,根本动不了。 手腕在头顶,被他捆得生疼。 “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结束就可以的。” 纽扣被蹦开,他从下摆探进去,五指在胸上抓揉。 内衣被顶开,乳珠在掌心滚动,他使力,嫣红的乳粒被压成扁扁一颗。 胸在身上被压平,乳肉四溢,黎书疼得呜咽。 “我没那么好心,不是谁来找我,我都会帮忙的。” “你既然选了我,就要一直选我,明白吗?” 掌心终于撤开,他分开黎书双腿,折着压在胸前。下身跟着顶上,他拉开自己裤链,当着黎书的面,扯下自己内裤。 黑色的边,稍微褪下一点,龟头就按捺不住的钻出。鹅卵一样的硕物,亮晶晶的,伞端上全糊了水。 内裤褪去,肿胀一根,生龙活虎地弹跳出来,茎身狰狞,青筋虬结,龟头翘着指向身下人,难耐地吐了口水。 伞端抵上穴口,黎书害怕得直退。 床单在身下被蹭到变皱,黎书被抓着双腿,像永远也跑不出笼子的蝴蝶。 细缝被顶开,蒋弛看着她,伸手扣她下颌。 “我们要重新确立一个关系。” “一个你有了我之后,就不能再和其他人接触的关系。” 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黎书皱眉,泪水流到他指尖。 他抬手,擦去她脸颊泪水。 “从现在起,你是我女朋友。”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我给你补习。” “但是你,不能再疏远我。” 突如其来的宣告砸得黎书头脑发懵,她摇头,想也不想地拒绝。 头刚动,又被人扳住,蒋弛看着她,身下又往里进一寸。 “我没有在问你。” “我说,你就是我女朋友。” 半个龟头都要入进去了,小逼被撑到发白,淫水堵不住地流。 手指压着唇瓣,他威胁:“点头。” 卵石一样的东西往穴里插,黎书害怕他真的捅进去,颤巍巍地点头。 阴茎突然猛的一下插到底,粗壮一根,强硬地破开穴肉往里撞。四面八方的软肉都被撑到抽搐,阴唇大大分开,唇肉被磨到红肿。 身下像被铁杵捅入,黎书脚背绷紧,抓着床单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眼泪倾泻而出,蒋弛俯身,吻在她湿润的眼角。 “现在,你是我的了。” 月亮的心事 窗帘半合,月色寂寥,地板被月光照亮,因着树枝的遮挡,只留下一个半圆的形状。 黎书睁着眼睛,许久睡不着。 心脏在胸腔里缓缓跳动,和着背后的起伏,成为这个月夜唯一的乐章。 炙热的大掌覆在乳上,五指张开,像是抓握心脏。 她就这样盯着地上那道不圆满的月光,脑子里在胡思乱想。 和蒋弛同床共枕,这在她的逻辑里,很不一样。 黎书是一个很有规矩的乖小孩,奶奶这样说,妈妈这样讲,连楼下张阿姨见了也要这样夸奖她。她有一个自己的小小的世界,在那里面,放着对人对物的处理方法。她固执的认为有些事必须得按照规则做,却又别扭地感觉,有些事就算符合了规则也不能做。 比如接受邻居的好意,因为不算亲近的关系,所以不能做;比如向妈妈倾诉烦恼,因为知道妈妈已经很累了,所以也不能做。她像住在一个透明的弹力球里,软绵绵地接受来自外界的打扰,却又按部就班地将自己隔绝。 她应该是个守规矩的乖小孩,可她却又做了答应同桌看奶子这样的坏事,甚至和他拥抱、接吻以至于做爱。在邻居的夸奖声中,在老师放心的评价声中,她在背后,和她的同桌一起,偷尝禁果。 她觉得,这可能是妈妈从来没担心过的,所谓每个青春期的孩子都会遇到的,迟来的——叛逆期。 和同桌交易,这是她在这段时期里,给自己制定的,新的规则。 可是蒋弛打破了这个规则。就像把弹力球划破了一个口,像那天强硬地贯穿她一样,他进入她的生活。所有的逻辑全部毁坏,所有的问题全部找不到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态度和他相处,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还算不算在交易。 青春期的少女经常茫然而失措,她不想自己被冲昏头脑,去建立一段可能断绝的,随时可以被放弃的关系,所以她不能主动,就像树枝上摇摇欲坠的叶,只能等待着被风吹落。 因为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错误的。 没有脸红的暧昧,没有甜蜜的倾诉,他们跳过了所有确定关系的基础,拥抱着嘴对嘴亲吻,肉贴肉接触。 所以黎书可以和他做爱,却不能说,自己是他女朋友。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就像那个半圆形的缺陷,因为被挡住,所以填不满。 可是现在缺陷被抓住了,在她的心里,在蒋弛的手上。 他抱着她,心跳都和她重合,他们身上有一样的气味,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月亮是共同照亮着他们的月亮,星星是只能被他们看见的星星。 在男朋友家里过夜,黎书觉得,这是真的不一样。 心里好像有一颗种子在生根发芽,他一呼吸,就迫不及待地要茁壮成长。 她像所有可以不回家在外面彻夜疯玩的小孩一样,激动的情绪可以亢奋整个大脑。 所以她想要问一问,蒋弛,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黎书,是不是真的喜欢黎书这个人,而不是黎书随时可以得到的身体。 她已经做好准备要问他了,她的手已经放在他手上了,和他一起,感受自己的心跳。 可回答她的只有呼吸声,他睡着了。 在发泄完旺盛的精力后,他摸着她的奶子,像上次一样睡着了。 不过没关系,黎书看着那个半圆渐渐消失,她已经做好决定下次问他了。 叛逆期总是会过的,但是进入她的世界里,就不会再消失了。 被舔醒(h) 清晨的光线都不怎么明亮,黎书还在昏昏欲睡,身体就先被唤醒。 小腹像被按压一样酸胀,大腿麻麻的,腿肚好像还搁在某种硬物上。她嘤咛一声,不舒服地动了动,一动,酸涩感更重了。 小腹很难受,更难受的,是身下难以言说之处。小逼一直在收缩,热热的,像溺尿一样湿漉漉。 黎书艰难地睁开双眼,先被窗外的阳光刺了下。她伸出手背挡在眼前,脑袋眩晕似的疼痛,鼻音浓重。 “蒋弛……”像溺水之人的求救,她本能地,先向房子的主人寻求帮助。 可是没有回音,水流得反而更多了。 有一条窄窄的,却又带有厚度的东西在舔她的细缝,粗砺的表面刮在上面,让她止不住地想蜷缩。 垂着的另一只手紧握,带着身下的床单一起,诉说着身体的难受。 可是没有用,缓解不了,反而更重了。 那个东西钻进去了,那么细的一条缝,它把它撬开,固执地钻进去了,穴肉都在排斥,害怕地紧缩,它还毫不怜悯,无情地进攻。 黎书都要哭了,手背移到唇上,呜呜地堵住。 阴蒂露出来了,却因为得不到抚慰,不甘地颤动,那个坏东西却不知道,或许是故意的,或许是顾不上,只一味的,在穴里抽插。 好想摸一下,好想揉一下,让它不要再颤了,让它不要再这么难受。 刚睡醒的脑袋还迷迷糊糊,又被这么搅弄,黎书只能抓着床单,轻轻地呼救。 终于听到她的呼唤了,那个东西抽出来了,探到肉缝上,从下往上狠狠舔了一下。 黎书只觉得水越流越多了,像失禁一样,淅沥沥地往下淌。 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呢。 难言的羞耻感席卷全身,黎书咬着手背,呜呜地低泣。 臀上被人拍了两下,轻轻的,柔柔地,像在安抚,可穴上的那个坏东西,又插进去了。 全身都在颤抖,连脚背,都难耐地紧绷。 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盈满溢出了,却还不够,那个点,还不够。 手下抓得越来越紧,床单都被捏皱,小腿用力地蹭了两下,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 另一只大了不少的手掌攀上来,勾开掌心,翻转着,与她十指紧扣。手心滚烫,像腿间那个东西一样,侵略着她的身体。 快要到了,就像能让水溢出的最后一颗石子,一切都快要到了,黎书手指抓紧,穴肉难耐地紧缩,已经准备好,让一切到达顶峰了,可是它突然停了,就这么退出她的身体,就算嫩肉纠缠着挽留,也没有犹豫。 黎书真的哭了,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出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只会说“我要”。 终于把他哭心软了,两瓣同样滚烫的嘴唇贴上,和那张瑟缩着的小嘴对上,上下合拢,用力吮吸。 瓶子里的水就在这个时候溢出,一股接着一股,像底下有个泉眼一样,无穷无尽。 吞咽声在腿间响起,蚌肉都被吸到发麻,高挺的鼻梁嵌进艳红的嫩肉里面,小核被碾压着,在炙热的呼吸间滚动。黎书忍受不了,高潮带来的快感席卷大脑,世界都没了颜色,只剩下满目的白光。 她哭叫着,颤抖着,达到清晨的高潮。 水声在耳边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屁股都好像被打湿,她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喷完,全身已经没了力气,握着的手都只能瘫在原地,她微睁着眼,连睫毛都被打湿,脸上都哭出了红晕。 而这时,她腿间的人才抬起头来。 蒋弛额发凌乱,眼尾泛红,脸上也像她一样带着红晕,唇瓣更是红到像涂了血,亮晶晶的,下巴上水光淋漓。他的喉结还在滚动,水太多,他还没咽完。 刚才黎书求救的对象,就是把她弄到高潮的坏东西。 她呜咽着,啜泣着,万分伤心地,看着这个满脸艳色的人凑上前来,用水淋淋的嘴唇,吻在她唇上。 身体还在抽搐,她听到他在耳边说—— “我说了,你最好不要穿内裤。” 拉黑 bls hub en.c o m 黎书有起床气,蒋弛再一次确认。 他把人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又是亲又是舔,就是得不到一个好脸色,洋娃娃像没有被缝制笑容一样,只会瘪着嘴不说话,卷翘的睫毛垂着,连眼睛也不看他。 可是刚起床的黎书又好像很黏人,她贴着他,手臂环在他腰上,他一动,她就哽咽着要哭。没办法,蒋弛只能搂着她,一动不动的,给她做人形靠枕。 她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嘤嘤嘤的,把他心都哭化了。 直到最后她终于平息了,抹着眼泪从他身上起来,蒋弛动了动腿,麻了。 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小兔子一样。她又跪坐在他身上,搂着脖子要抱。 毛茸茸的脑袋搁在肩头,此时就算断他一条腿,他也必须要抱。 下半身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了,他抱着她,手一下下拍在她的背上。 “对不起好不好?对不起。”蒋弛贴在她耳侧,声音低得像在哄小孩。 “我错了,真的,再没有下次了,宝贝你别哭了。” “我混蛋,我不是人,我精虫上脑。” “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打都行,我不还手。” …… 他说个不停,像念经一样,在黎书耳边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就是“宝贝”,“错了”。手掌也跟着抚上她的后脑,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抚摸,手心温热,抚得脑后麻麻的。 黎书终于好转一点,不再啜泣了,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臂弯,还是不说话。 蒋弛只好搂着她,又去亲她露出来的下巴。 潮湿的空气里,只剩下少年暧昧的低语,偶尔夹杂着几声小小的嘤咛。 后来黎书缓过劲了,生着闷气换衣服,直到走的时候都没和蒋弛说一句话。 冷冷的眼神,倔强的背影,和早上抱着他撒娇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蒋弛要去送她,她就转过身,不说话,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于是一大早就做了亏心事的少年只能双手举起示意投降,然后妥协不情愿道:“ok, ok,你自己回,自己回。” 黎书走后,偌大的房子又变得空荡荡。 蒋弛回去收拾她的房间,把喷湿的床单换下来。 很大一片水渍,像水壶打翻一样。 嘴唇好像还被两片蚌肉包裹,鼻尖也还是小逼馥郁的芬芳。他揉了揉晨勃后被迫消停的肉棒,好可惜,本来准备趁乱插进去的,黎书醒太早了,下次一定要再把她弄迷糊一点,操醒才好。 看着枕头上她留下的发丝,莫名的就开始有点想她,躺在她睡过的床上,蒋弛给她打电话。看更多好书就到:p ob ook 8.co m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好烦,谁大清早的骚扰别人女朋友。 他又打开软件,在对话框中输入“宝贝到家了吗”,心脏像被粉红泡泡填满,他脸红心跳,手指按下发送。 红色感叹号。 像打游戏时所有加载工作都已做好后却弹出来的Warning警告,让人烦躁,让人心情变差。 他现在心脏跳得更快了。 被气的。 原来不是有人在给她打电话,而是—— 早上还在他口下高潮的人,转头就把他拉黑了。 早上坏(微h) 黎书在教室门前犹豫,畏畏缩缩地不敢前进。 看不见的时候胆子都大,什么都敢做,现在当着本人,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蒋弛后来用好几个号码打电话给她,一开口“我是蒋弓也”,“啪”,电话挂断。后来又改成用小号加她,一通过,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还没显示完,“叮”一下,小号拉黑。 她都能想象到对面蒋弛的表情,因为好友申请从 “黎同学你好我来问个题^_^” 变成了 “黎书你玩我”。 玩的时候有多开心,上学的时候就有多忐忑。 以前黎书都是前叁名到教室的,今天磨磨蹭蹭,故意起迟半小时,又故意找了半天衣服。 “哎呀!这件不是这个季节穿的。” “哎呀!这条裤子不是一套。” 妈妈赶着去上班,做好早餐在外面催她,“小小,随便拿一套吧,反正是秋天,外面还要穿外套。” 最后她终于找好出来了,背着书包,在妈妈的目光中,沉重地出了小区。 可是没用,还是很早,甚至都没有开始早读。她向楼梯间的台阶祈祷,蒋弛今天不要来上课,蒋弛今天千万要迟到。 可是也没用,就像试卷上的分数一样,上天不会奖励转锦鲤的小孩,上天只会嘉奖勤学苦练的小孩。 黎书站在后门门口,双手扒着门框,露出半个头。 蒋弛靠在身后的课桌上,坐在他们同桌的座位上,右手在转笔。 黑色的中性笔在他指尖像陀螺一样,黎书看着,只觉自己两眼昏花。 她扭扭捏捏,磨蹭着不敢进去,书包系带都快被她扯下。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仓惶地回头望。 萧潇浑然不觉地咧嘴对她笑,两眼弯弯,嗓音清脆地对她说“黎书,早上好!” 教室里的人应该能听见,因为黎书敏锐地捕捉到,笔掉在地上的声音。 看着萧潇一身轻松地走进教室,她视死如归,紧张地转回身去。 蒋弛侧过来看着她,两只眼睛黑沉沉的没有情绪,下颌线条冷得锋利,他抬起刚才转笔的手,手心朝外对准她,然后四指弯曲向下招。 黎书看见他的嘴型,配合他的动作,他说——“过来。” 垂头丧气,黎书撇了撇嘴。 她真是—— 黎书,早上坏。 * “呜呜呜……你轻一点呀……” 小腹要被顶穿了,黎书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只是把手放在小腹上往下按,肉棒滚烫地挤在穴肉上,黎书浑身颤抖,抽抽噎噎地去抱他。 “我错了……再没有下次了……你放过我……呜呜呜……蒋弛哥哥你放过我……” 这次叫哥哥也没用了,他不仅不抱回去,还揽着双腿往上折,小逼完全露出来了,风一吹,瑟瑟地发抖。 他们又回到活动室来了,别人在午休,他们在做爱。 黎书不想来,他就像早上转笔那样,手探到她的身下转她的逼。 人来人往的教室里,他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 黎书吓得六神无主,连忙按住他的手腕点头。 结果是一进活动室就被抵在门上狠亲,然后裤子就被扒掉,光着屁股放到桌上。 桌面很凉,窗户还没关紧,黎书被凉得往前蹭,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撒手。 他在她耳边亲,黎书讨好地向他撒娇。 “好凉……我不想这样……” 然后就被抱着肏了进去。 都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挺挺的一根,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阴唇被破开,软肉被唤醒,黎书爽得想要大叫,声刚一出,就被他吻着堵住。 还好堵住了,不然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见人了。 她被肏得颠叁倒四,蒋弛都没说过一句话。 脸和窗外的天气一样冷,只有插进来的肉棒滚烫。 黎书仰躺在课桌上,腿夹在他的腰侧摇晃。宽大的手掌握着脚踝,插一下,就捏一下。 黎书被他肏得全身发软,连穴腔都酸到了极点,她呜咽着,泪水糊了整个脸颊。 挣扎着起身要抱,她拉住他外套的衣襟。 “我冷……我要你抱……” 嗓音软软的,黏糊糊的像奶糖。 蒋弛还是把她抱起来了,自己坐在凳子上,冷着一张脸把她按着肏。 女上的姿势进得很深,龟头都能抵到宫口,腿心淅沥沥的,像下大雨一样。 黎书下面流水,上面也流,他不说话,只是肏,心里需要安抚的那一块没有得到满足,她就抱着他,呜呜咽咽地在他耳边叫。 “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呜呜呜……我难受……我要你抱……” 嘴唇红红的去亲他的下巴,舌尖软软地抵在他的下颌上。 “亲亲我……我要你亲亲我……” “蒋弛哥哥……呜呜呜……不要这样对小小……” 手下的喉结滚动了下,黎书又呜呜咽咽,转去舔他的颈子。 小小的舌头猫舌一样舔在喉结上,蒋弛仰头,口中难耐地粗喘。 “你跟我说话好不好……我都舔你了……你跟我说话……” 穴中硕物顶得越来越重,黎书耸动着,舔也舔不准。 她干脆两手摸着蒋弛脸颊,指尖无意识地在他仰起的下颌滑,然后双唇含住,重重地吸了喉结一下。 肉棒狠狠地跳了两下,蒋弛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吮咬,他也在颤抖,有什么东西隔着安全套喷射到甬道,花心震颤着,被他射得又流一股水。 黎书闭着眼睛呜咽,呻吟全被他吞到口中。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蒋弛跟她讲话。 他说:“下次不许用这招。” 害羞 空气里满是黏腻的气息,蒋弛退出来,单手摘下套。 满满一袋,黏稠浑浊。他不太熟练地打了个结,抬手扔到垃圾桶里。 黎书还趴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看见他就这么扔在教室里,软软地扯了下他衣摆。 “要被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看见,”蒋弛拍了拍她的背,嗓音沙哑,“这个活动室给我了。” 她还在经历性爱后需要安抚这个阶段,黏黏腻腻的,缠人得很。 侧坐在他腿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她仰头,眼睛水盈盈地看着他。 “要亲?”蒋弛低声问。 黎书也不说话,只是手指在他后背划。 然后蒋弛就低下头来,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抱在怀里亲。 今天做爱他们都没有接吻,黎书不喜欢这样,现在只是软绵绵地张开唇,任由他的舌头在口中游弋。 亲完后,蒋弛伸手抹去她唇边的水渍,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满意了?” 黎书满脸通红,偏着头把脸埋进他怀里。 鼻尖是茉莉花的气息,他早上起来应该洗过澡,现在身上都还留有味道。黎书觉得好闻,又抵着蹭了蹭。 被捏着后颈移开,蒋弛垂眼看她,语气平淡。 “还想被肏?” 黎书当然不想了,现在小腹还饱胀的很,两条小腿绵软无力,整个人像个坏了的布娃娃。 可她敏感地发现,蒋弛好像还是有点不一样。 他话特别少,跟她说也是几个字几个字,虽然还是亲密地抱着她,可他不亲她,也不主动跟她说话。 他肯定还在生气。黎书在心里想。 到底有什么好气的嘛,她不懂,不就是被拉黑了……虽然好像是有那么点令人生气,可是是他先做错的,他不在早上对她那样,她也不会把他拉黑掉。 可是他这样冷冷淡淡的,黎书很不习惯,像是有人天天给你一颗糖,有一天他不给了,你就会自己去买糖。 黎书就是这种人,她喜欢黏黏腻腻的亲吻,也喜欢温温柔柔的爱抚,蒋弛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是想要折腾他。 做爱不能只是冷冰冰地做,她还要安抚,还要拥抱。 于是她直起身,双手勾上他脖子,脸贴在锁骨上轻轻柔柔地问他:“蒋弛,你怎么了呀?” 喉结滚动了下,蒋弛顺着低头,把脸凑近她面前。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一转头就能接吻,彼此呼吸能够在鼻尖交融。 黎书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靠近亲了他一下,嘴唇软软的,发出“啵”的响声,“你好好跟我说话,好不好呀?” 呼吸都加快了,蒋弛垂着头,睫毛轻轻地扫。 黎书右手抚上他脸侧,把他转过来,抬头亲在他唇上,“金金,看着我。” 蒋弛睫毛颤动,耳根红透,垂眸看她,眼珠像琥珀。 “不准这样叫我。” 黎书觉得他这样有趣,摸着他耳朵问他:“为什么呀?我觉得很可爱。” “你有没有别的小名,你告诉我,我重新叫。” 她像抓住了蒋弛的命门一样,指尖轻轻揉搓他耳垂,然后一下下,抬头吻在他下巴上。 “金金,金金,金金金金……” 蒋弛被她叫得耳根发烫,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按着她,就想让她亲在自己唇上。 但是黎书挡住了,她推开他的脸,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要你来亲我。” 俊郎的五官突然在眼前放大,蒋弛低头,凶猛地吻住她的唇,声音恶狠狠的,像很憋闷。 “黎书,烦死你了。” “放学之后,把我放出来,然后给我打电话。” 查岗 蒋弛抱着黎书坐在腿上,手臂从她身侧环过,带她一起看自己手机。 屏幕的光微微亮,照在黎书瞳孔,映出一个七八岁对着镜头比耶的男孩。 “你小时候和现在长一模一样。”黎书点点屏幕,指尖戳在男孩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 蒋弛下巴贴她额上,拇指按下电源键,把屏幕关掉。 “你小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黎书点头,又摇头,“我小时候比现在好看,脸没那么圆。” 蒋弛抬手摸她下巴,尖尖的下颌,搁他肩头的时候都能硌到他。 “这还圆?再瘦都能戳死我。”说着又去摸她鼓鼓的胸,“还好这里没瘦,不然我比你心疼。” 他好了之后就开始乱说话,黎书又被他闹得红脸,扭着去掰他的手。 “你还是生气吧,不要和我说话了。” 蒋弛找到她乳尖捏了一下,又极快地收回手把她整个人抱住,两只手都把她环住,脑袋深深埋她颈窝。 “可以了吧,给你看过了,我没存别人。” 刚才把他哄好之后,黎书就指责他这个行为小心眼,蒋弛不忿,冷冷地看她,说我也不会随便拉黑人,因为我好友里面不会还有一个班长。 黎书就跟他抬杠,故意问,难道你就没有存过别人? 然后蒋弛就把手机拿给她看,让她自己检查。 苍天有眼,其实她并不是想查他手机,但是他固执地往她手里塞,一定要她还自己一个清白。 于是黎书就只能点开他的联系人,没什么兴趣地查看,结果发现一个头像,既眼熟又陌生。 一张从相框上拍下来的照片,一个小小年纪就能看出长手长腿的小男孩,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比耶,酷酷地面对镜头。 黎书看了半天头像旁的备注“贺玉凌”,然后疑惑地转头,“蒋弛,你有表弟吗?” 臀上就被拍了一下,照片上长大后的主人公睨她,语气不善,“这是我妈。” 黎书更吃惊了,“你还有个上小学的弟弟吗?” 蒋弛气笑了,顶了下腮,抬手掐住她脸颊,把她掐得嘴唇嘟起,“黎书,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黎书哀嚎着求饶,两手抓住他手腕。 其实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是他,从小表情就这么臭的,不会有第二个了。 两个人闹了半天以后,就该回去上课了。黎书做贼一样,把门打开一条缝,左右看了看没人后,提出自己先走,随后蒋弛再跟上。 他很不高兴,“我见不得人吗?” 黎书没工夫跟他掰扯,还有五分钟就打铃了。她上前捧着他的脸拉下来亲了一下,然后就像兔子一样跑开了。 蒋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个人又在空旷的活动室里待够了五分钟才慢悠悠地出门。 走到教室的时候铃声好巧不巧响起,他站在走廊上,抬眼就看见对面上来的人。 陈则抱着一沓卷子,缓缓朝前门走来。 蒋弛心情很好,难得做一回谦让的好同学,长腿曲起一条,靠在墙边让他先进。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浑身都是放纵过后的惬意,眉目俊郎,鼻梁高挺,抬头时,无意露出的颈侧红痕瞩目。 鲜艳夺目,形态暧昧,只一眼,就足够令人在意。 陈则比他矮一点,自然也能看见。 手中的卷子无意识被捏皱,指甲陷入掌心,经过他身侧时,没忍住,像每一个关心同学的班长一样开口。 “学业繁忙,蒋同学还是应该以课业为重。”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蒋弛低下头,低声笑了一下。 “不劳班长费心,有这功夫班长还是多学学英语,不然——” 嘴角勾起,状似随意。 “这种题,还要问。” “真笨。” 脚步顿住,陈则面上一瞬间如覆寒霜。 动也不敢动地盯着手机等到回复时却如坠冰窟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陈则几乎立时便断定,消息不是黎书本人回的,因为她那么有礼貌,对每一个同学都很好,又怎么会,如此恶劣地,嘲讽地,说出这种话。 “分东西呢,哪个老师买的啊,这么点,没诚意。” 似曾相识的语气,之前他明明听到过。 陈则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蒋弛看着,只觉得好笑,没心情再理他,也懒得再和他谦让,手插在兜里,转身就要绕过去。 “有问题还能问,是好事。” 轻飘飘的语气从身后传来,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陈则又恢复成了那副好脾气的模样。 “就怕问题问完了,关系也断了。” 身形顿住,蒋弛回头。 “最怕的难道不该是,有些人连问题都没人问。” 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说是吗?”嘴角勾起,语气不屑,“万年老二。” * 说好了给他打电话,黎书就一定会打。 到家后,她先是把“我最最最喜欢的男朋友”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然后才打过去。 漫长的嘟声响起,黎书撑着头,有点无聊地向窗外望。 蒋弛晚自习的时候被叫出去了,也没和她一起回家。 他好像临时有什么事,黎书看见好几个男生在门外等他。 她看看门口,又看看蒋弛,圆溜溜的大眼像黑曜石一样,在灯光下转来转去。蒋弛心被缠住,很想爽约不去了,然后薛宽的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打。 摸了摸黎书的头,他弯腰,“记得到家以后给我打电话。” 黎书不满地皱眉,挥开他的手,“不要摸我头,我还在长高。” 蒋弛笑了下,要不是现在在教室,他还想亲她一下,又改成捏捏她的脸,然后再一次叮嘱,“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啦好啦,你烦死了!” ———— 楼下又跑过一只不知道谁家养的小猫,黎书数着“嘟”声数,等他接电话。 第十声的时候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声略带不稳的喘息,“到家了?” “对啊,今天晚自习少上一节,我们都提前回家了。” 身后谩骂不断,吵吵嚷嚷的听不清楚,蒋弛不耐烦,随手扔了个瓶子过去,换了只手接电话。 吵嚷声小了一些,他走远一点,偏头贴近听筒。 “那我亏了,早知道不翘了。” 黎书其实早就听见他那边很闹,好像人很多似的,甚至还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她握着手机小声询问,“你在干什么呀?” 对面顿了一下,然后吵闹声更小了,蒋弛声线平稳,语调沉着,“打球。” 大晚上打球,这是什么新的癖好吗。 黎书不解,看着那只小猫又跑回草丛里了,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中午看见的那张照片。 “你真的在打球吗?” “真的啊。” 眼睛弯了弯,黎书有点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喜悦。 “那你拍给我看吧。” 蒋弛顿了下,像是没料到她会说这句话,“什么?” “我想看你的照片,你拍给我看吧。” 草丛里的小猫又跳了出来,东躲西藏的在小区里乱晃,它的主人就在后面追赶,一声接一声地呼唤。 “拍给我看吧,你不是很会拍照吗,我要一张,你像小时候那样拍给我看。” 黎书故作镇定,努力抑制尾音不要上扬。 蒋弛这次沉默得更久了,听筒里面传来几声烦躁的脚步声。 “其实我不喜欢拍照……” “你不是要我查你手机吗,”声音放低,听起来有点说不出的委屈,“那我现在问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不理我?” 真的有点要命了,蒋弛刚才打人时眉头都没皱这么狠,顶了顶腮,他咬牙答应,“理,当然理。” 薛宽正在教训刚才挑衅的人,边打边一口一句脏话地和人对骂,骂到一半,周围声音小了些,他看着去而复返的蒋弛眉头紧皱,站在一旁向他招手。 他撂下一句“等会再收拾你”,转身走过去。 “怎么了?” 蒋弛把手搭他肩上,揽着他向外走,“找个最近的篮球场,给我拍照。” 薛宽:? 天无绝人之路,蒋弛今天运气特别好,走不了多远,旁边就是一个小操场。 他把外套脱下,挽起里面卫衣的袖子,站在篮筐底下,示意薛宽开始照相。 薛宽还没摸清楚状况,打开相机对准他,然后就看见,屏幕里,身高腿长一脸冷酷的人,面不改色的,比出一个剪刀手。 薛宽:…… “你要是想恶心我你可以直说,不用这么迂回。” 镜头里的人不耐烦地嗤了声,低声催促,“快点,一会儿过时间了。” 拍摄键按下,画面定格,少年脸上的表情,和童年时如出一辙。 两分钟后,这张照片被发到了黎书手机上。 蒋弛:相信了吧。 黎书:你果然和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_^ 揉一下(h) 蒋弛抱着黎书进门,边走边仰头接吻。女孩细细的两条长腿盘在腰侧,脱力下滑,他颠了一下,手掌垫她臀下。 暧昧的水声从胶黏的唇间发出,缠绵悱恻,偶尔透出几声嘤咛。 腿心硬物越来越大,走一下顶一下,黎书仰头喘息,贴在嘴上的薄唇顺势滑下。 蒋弛吻过白皙纤长的脖颈,移至胸前,小痣显眼,含住吮了一下。 滚烫的舌尖扫过肌肤,黎书难耐地抓紧手下臂膀,腰肢后仰,鼓鼓的胸乳贴上胸膛。 欲火点燃,蒋弛转身把人放在岛台上,一手按在后背,抬头与她深吻,一手拉住脚踝,更紧地贴在腰侧。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小逼撞上,他边亲边顶,把黎书弄得娇喘吁吁。 嘴唇移着舔上耳垂,他低低轻语,“昨天的照片好看吗?” 黎书咬住下唇,微微扭头,“不好看。” 胯下阴茎又顶一下,正中腿心,黎书启唇,呻吟泄露。 蒋弛继续含住耳垂吸舔,手掌上移揽住肩头,一个圈禁的姿势,把人按在怀中。 “哪里不好看?” 另一手从身前衣摆探入,微凉的指尖触上肌肤,激得黎书无意轻颤,玩弄似的向上滑动,五指分开覆上软乳。 “是穿着衣服不好看,还是手指露在外面不好看。” 嗓音低沉,贴在耳侧,鼻尖还在无意识地蹭。 岛台冰凉,黎书只觉这个小小的地方也坐不住,整个人快要化成一滩水流下,双臂更紧地圈在蒋弛颈处,身子前移,整个人挂他身上。 “都不好看,脸也不好看。” 手指钻进内衣,抵住乳头摩擦,他反而侧头在黎书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又重重亲上唇角。 “那下次把脸挡住,不穿衣服给你拍。” 黎书被他弄得面红耳赤,鼻尖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内衣被剐下,弹跳出的胸乳空落落的掩在毛衣下。 阴茎越胀越大,隔着下身完好的衣物,也能感受到粗壮的形状。 蒋弛在颈窝处舔舐,黎书捏捏他后颈,在混乱的喘息声中低声诉求。 “不来了……你该给我讲题了……” 阴茎更往前深顶了一下,蒋弛低喘,嗓音暗哑。 “我这样怎么讲,你敢坐我腿上?” 他在说上次边做题边肏的事,黎书耳根通红,手下轻打一下,“谁叫你总是这样,说了不来你家,就知道你会这样。” “那你不还是来了。”蒋弛偏头把她吻住,指尖夹住乳头摩挲,“不来我家,还能去哪儿。教室那么冷,把你冻感冒了我可舍不得。” “你就不能只是给我讲题吗!”黎书气闷,嗓音被他搅得黏黏糊糊。 “不能,”唇瓣分离,蒋弛抵住抬眸,“不多肏肏你,万一讲完题你跑了怎么办?” 他说话又莫名其妙,黎书不解,张口咬他下唇,“胡扯,这都是你乱来的借口!” 舌尖再次探入,蒋弛顺势拉过她手,白嫩掌心按在胯间,他挺腰,阴茎隔着校裤狠顶一下。 “不是要查我岗吗,今天给你查。你来我家,看看我平时都在想着你干嘛。” 粗壮一团隔着裤子顶在手心,硬得像铁一样,黎书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手指蜷缩,呜咽着试探抽出。 蒋弛握得更紧,带着手心在胯下狠狠按压。 “怎么样,查到了吗?” 阴茎隔着裤子好像都在跳动,黎书吓了一跳,别过头去抿住嘴唇不回他话。 “害羞了?”蒋弛舔她耳垂,带起一阵微微的痒,“昨天问我要照片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 黎书只是低头,脑袋垂着软软搁在肩膀。 手下带动着小手探进裤腰,蒋弛偏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乖,又不是不给你查,你怕什么。” 耻毛浓密,硬硬地扎在手上,黎书更觉羞赧,使劲挣扎着想往回缩。 腰肢又被带着前移,大掌抚在臀上,蒋弛低喘,阴茎肿得更大。 “别退了,你要掉下去了。” 声音响在耳侧,透着难言的性感。黎书臊得不行,抬手推他脸颊,“你别喘了……” 脸上又被亲了一下,蒋弛带着指尖一路下滑,“好,我只做。” 内裤撑开,龟头迫不及待上翘昂扬,马眼贪婪舔过白嫩手心,前精汩汩,蜿蜒涂抹一手湿滑。 蒋弛低喘,按着手心又揉一下,粗壮一根炙热滚烫,表皮撑开,青筋盘亘缠绕其上。 黎书呜咽,全身燥热,手指狠狠掐他肩膀。 指尖又被带着深入往下,两手重迭,胯下鼓起硕大一包。阴茎又跳两下,探到根部,囊袋鼓胀。 耳边喘息更大,蒋弛偏头含她嘴唇,呼吸急促。 “宝贝,揉一下。” 帮你射(h)(900珠) 硕大一团塞进手心,黎书握也不是,退也不是,单手勾着蒋弛脖子,埋在颈窝呜咽。 “我不做,你说话不算数。” 手指被勾开抚上囊袋,蒋弛牵着她慢慢揉动。 “我哪里说话不算数了。” “你说要给我讲题,骗我进来。你说不喘了,也不作数。”黎书手指在他颈后戳,低声控诉,“我不要帮你,你肯定又要弄好久。” “那怎么办,”蒋弛低头轻笑,手下却揉得更重,“你要我忍着啊。” “我不舍得你挨冻,你就舍得我难受啊。” “那能一样吗!我又没有让你照顾我。” “那行,下次我们在教室弄。” 说不过他,黎书气闷,干脆一口咬他颈上。 蒋弛任她咬,一掌拍在臀上,“整天乱咬,下次让你咬点别的。” 手心湿滑,清液全揉在囊袋上,黎书只觉指尖发烫,手背发麻,想挣脱出来,却又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按住,沿着根部,五指圈住肉棍上下滑动。偶尔触上短短的耻毛,粗硬茂盛,被前液浸得湿滑。 蒋弛挺腰,辅助阴茎在手里抽插。 滚烫一根,一手握不下。 “宝贝,肏你的手也好舒服。” 下流的话语响在耳侧,黎书低头,耳根臊得更红。手指无意识地抓挠,正正巧巧,指尖扣在溢满清液的冠状沟上。 修剪平整的指甲戳在敏感难言的位置,蒋弛闷哼一声,腰身猛的颤动一下,偏头吻住嘴唇,右臂一揽,单手将她抱在身上。 刚揉过肉棍的手就这么揉在胸上,边揉边亲,带着她一起倒在沙发上。 乳头被他捏得酥麻,黎书喘息,唇中被他攻城略地。 裤子迷乱之中被褪下,蒋弛拍拍她臀,嗓音沙哑。 “宝贝,抬起来。” 内裤剥落,腿心牵连一缕银丝,从紧闭小口吐出,依依不舍地黏在裆部中央。 喉结滚动几下,蒋弛伸手,斩断这份藕断丝连。 透明淫液沾在手上,两指并拢,指节抵上逼缝摩擦。 甫一触上,小逼又吐一股水。 胯间胀得发疼,他却俯身,启唇含上。 “嗯……啊……”灼热的呼吸喷洒蚌肉,黎书浑身过电似的轻颤,手指胡乱抓挠,双腿蹬着后退。 腰被狠狠扣住,蒋弛抿唇,含住阴唇吮了一下。 又一股水流涌进唇中,含不住的下滑,水光点点,坠在线条流畅的下颌上。 “啊……好麻……不要……” 薄唇却含得更紧了,不够似的吮吸,像要把所有甜腻的液体都吞入腹中。 黎书伸手推他的头,却反被扣住,按在身侧,与他十指紧扣。 毛茸茸的脑袋上下移动,舌尖湿滑,也跟着上下舔弄,高挺鼻梁陷入缝中,呼吸滚烫,尽数洒在逼中。 黎书交握的手不住收紧,大掌坚实有力,五指纤纤,用力到指尖泛白。 小腹越来越麻,抑制不住地合腿,腿心紧绞,抖着又吐出一股淫液。 吞咽声响起,黎书难耐喘息。 “蒋弛……蒋弛……” 只一味呼唤,却不说要干什么。 厚实的舌头插入逼缝,穴肉紧缩,像缠肉棒一样死死缠住,阴唇都被玩得大开,蒋弛抿唇,插着小逼又吮一口。 里面泄洪似的出水,腿根都在轻颤,穴肉痉挛,舌尖抵上最嫩的软肉。 穴腔被轻扫,黎书心里有种难言的恐慌,下一秒,软肉就被抵住上下舔弄。 “啊……” 全身过电似的麻,黎书难耐呻吟,小逼疯了似的紧绞。腿间已经像失去知觉一样水流遍地,汩汩水液喷出,眼前闪过道道白光。 手心被安抚性地揉了揉,蒋弛起身,低头吻她唇上。 呻吟和着淫水一起被掠夺,黎书扭头挣扎,小腿蹭他腰上。 臀上被重重打了一下,臀肉白皙,手感极好,蒋弛抓住臀肉揉捏,唇上狠吸一下。 “躲什么?” 黎书呜咽,使劲挣开他牵自己的手,勉力抬起,手掌抵他肩膀。 “不要你亲……你刚亲过那里……怎么可以来亲我……” 蒋弛失笑,抬手解开裤腰,滚烫阴茎硬着抵在臀上,龟头上翘,浅浅顶入穴口。 “不要我亲,那我插好不好?” “不好……啊……” 根本就没有在问她,小逼湿滑,轻而易举就被尽根捅入。 龟头直接抵上宫口,穴肉尚在痉挛,又被肉棍裹挟摩擦,黎书再说不出话,硬生生又被插上新一轮高潮。 水流尽数喷在翕张的马眼上,蒋弛低喘,俯身咬住乳肉暂缓。 隔着毛衣,奶头挺翘。他含住吮了一口,把身下女孩又吮到轻颤,然后抬头,黏黏糊糊与她接吻。 “有点太敏感了,差点刚进去就射了。” 黎书舌尖被他缠住,吸着鼻子呜咽。 忍过射精欲望后,他就开始抽插。粗如儿臂的硕根,一进去就开始横冲直撞,黎书被他顶得不断上滑,两团失了束缚的奶子在毛衣中弹跳。 胸晃得疼,小逼也被插得疼,黎书勾住他脖颈,咬着他下巴求饶。 “疼……” “哪里疼?”蒋弛顺势低头,在她鼻尖亲了一下。 黎书又不肯说话,两团奶子晃的幅度更大。 蒋弛单手握住一只,俯她耳侧低语,“是不是这里疼?” 黎书还是不说话,脑袋在他颈侧蹭了蹭。 蒋弛懂了,伸进去揉捏,顶撞时替她握住。 小逼还在高潮中就被肉棒抽插,黎书全身酸软,快感迟迟不能退去。穴肉都被插到糜艳发麻,阴蒂红肿地冒出头来,龟头擦过,碰一下就要喷水。 小逼感觉要坏掉了,蒋弛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边握着乳肉揉搓,一边片刻不停狠狠顶胯。 乳头都被他捏红了,黎书亲他嘴唇,低声要他停下。 囊袋又一次拍上臀肉,声音响亮。 蒋弛额上布满薄汗,被她亲得胯下又是狠撞。 “停不下,真的停不下。” “半小时,再肏半小时。” “现在真射不了。” 他说半小时,可能就是一小时,黎书已经不会再信他,手指划着抚他颈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颈蔓延至全身,蒋弛低喘,揉胸的手都用力几分。 黎书又亲他,指尖沿着颈侧上滑,眼前耳根红透,她抬手,两指捏住耳垂。 蒋弛莫名地感觉不妙,却又被她亲得头昏脑涨,喉结滚动几下,警惕地问:“你干什么?” 黎书仰头舔他唇瓣,小舌沿着唇缝细细碾磨,同时手下用力,两指夹住耳垂狠狠一捏—— “帮你射。” 话音未落,蒋弛浑身颤抖,腰眼一麻,阴茎跳动。 汩汩精液喷溅而出,他闷哼,精关大开。 * 精液尽数射入安全套,满满一袋,蒋弛沉着脸褪下。 黎书半躺在一旁,拿了个抱枕挡在身上。 蒋弛耳垂很敏感,这是她上次发现的,本来只是想试一试,没想到他竟然敏感成这样。 她在心里偷笑,蒋弛看过来的时候,又故作镇定。 赤裸着身子被他抱起,黎书侧坐在他腿上,被迫接受他密密麻麻的啄吻。 抱枕被抽出,蒋弛揉她胸乳。 “你怎么知道的。” 黎书学着他之前一样,歪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秘密,下次告诉你。” 生日会的漂亮妹妹 蒋弛:要来玩吗^_^ 蒋弛:我们在台球馆。 十分钟后 黎书:不要,我在学习。 蒋弛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 高令远看他一动不动半天了,又打一杆球,转身走了过来。 “喂,干嘛啊你,来台球馆坐着看手机,你看不起我。” 他手上的杆戳到蒋弛肩上,后者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高令远又讪讪地把球杆扔开,嘴里念叨着:“哎呀哎呀怎么忘记放了呀。” 蒋弛没心情理他,又继续低头看手机,手指滑动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 蒋弛:你学完我来接你吃饭^_^ 没有回,应该是沉浸式学习了。 他叹了口气,怎么觉得,自己这个恋爱谈的,还不如不谈的时候亲近。 蒋弛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高令远看着,不自觉地就离他远了一点。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谁惹他了。 正在心里暗骂,门口那边,吵吵嚷嚷地就走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那个染了个红毛,带了条夸张的大银链子,指间还夹了根烟。 五六个人围在他身边,一群人搞得室内烟雾缭绕的。 高令远不屑地嗤了声,扭头跟蒋弛吐槽。 “这个赵谦,整天一副二世祖的样子,要不是他家和我爸认识,上次生日会我都不稀得让他去,把我的交友圈都破坏了。” 他骂别人是二世祖,一时忘了,某种程度上,他们这几个,也是其他人口中的二世祖。 蒋弛没回话,还低着头等消息。 高令远看了一会儿,觉得烟味要熏过来了,抱着手臂准备换张台子打。 还没动,一声带笑的惊呼就响起。 “哎哟,远哥!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还是被他看见了。高令远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学着蒋弛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赵谦领着几个小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称兄道弟地扒拉高令远肩膀,碍于家庭关系,高令远只能继续面无表情地和他寒暄。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在旁边讲话,吵得蒋弛耳朵麻,他坐在沙发上,被高令远挡住,一时也就没人注意。 刚想起身出去接人,赵谦咋咋呼呼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远哥,上次你生日会,有个挺漂亮的妹妹,哪儿来的?” 高令远转头,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妹妹?” “就是后面来的,一直坐在沙发上那个。”赵谦冲他暧昧地笑了笑,伸手去兜里掏手机,“我还拍了照呢,给你看看。”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高令远那天忙着和形形色色的人交际,还真没注意。 赵谦把屏幕亮他眼前,暗红色的沙发背景下,是一张白皙稚嫩的脸。侧对着镜头,低着头,鼻梁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高令远看了好几眼,才迟疑地将视线转回赵谦脸上,对方一脸得意,眉毛挑得老高,“怎么样,漂亮吧?她那天走得早,我还没来得及问名字,不过我把照片给其他人看了,王郁说,他认识。” 拿着手机在高令远面前晃了晃,他继续道:“说是这女的是他们初中的,初叁转来的,话不多,但是长得特漂亮,王郁初中时,还追过她。” “看着文文静静一人,没想到那么好弄到手,王郁才跟她好了几天,她就要死要活地离不开他了。不过那时候王郁女朋友多,没多久就跟她分手了,只可惜没睡过。没想到远哥你还认识她。” “她哪个高中的?告诉兄弟一下,我也去试试过把瘾。” 赵谦挤眉弄眼地朝他笑,说到最后,还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高令远只觉后背一凉,冷汗直冒,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因为那上面的,分明是—— “王郁没告诉你,她是谁?” 赵谦无所谓地笑了下,“嗐,初叁的事儿了,后面她去哪儿了,王郁也不知道。” “我就记得他说,好像姓黎,叫什么……黎书?哦对,就是黎书。” “轰”的一声,身后的桌子被人踹倒,高令远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赵谦就被人一脚踹到墙上。 皮衣上的银链噼里啪啦地打在墙上,赵谦后背着地,吃痛地躺在地上挣扎。 蒋弛快步走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灯光下,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照着赵谦的头又捶了一拳,指节打在鼻骨上,捶得赵谦眼冒金星,鼻血直流。 领口刚刚被攥紧,扯得他几近窒息,刚喘了口气,又被大力拽起。 蒋弛一手提他衣领,一手拽他头发,把他扯得向后仰起,红发在灯光下呈现出和鼻血一样的颜色。 头皮被扯住的感觉让他痛呼,他目光涣散地盯着头顶的白炽灯,听见身前人嗓音阴沉地问: “照片,你刚才说给谁看了?” 楼下等你 赵谦被打得满脸是血,脑袋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得说不出话。 和他一起过来的几个男生本想上前帮忙,一看揍人那个是谁,又悖悖站在原地。 满球馆的人,就这么看着蒋弛一下下往赵谦脸上砸,没有一个人敢制止。 最后还是高令远看地上那个红毛快不行了,蜷缩着身子都说不出话了,才上前按住蒋弛的手。 “阿弛,算了,算了,改天收拾他,别真把人打出事了。” 看着蒋弛还准备往赵谦身上踹,他一把抱住,急忙在他耳边大喊:“黎书!黎书!你不是还要去接她吗,打得满身是血的,你怎么去?” 身前人终于消停下来,高令远喘了口气,艰难地把人拉开。蒋弛就这样,一打架就容易下死手,所以很多时候,一场群架,最后就很容易变成他单方面地殴打。 手上都是血,黏腻得让人恶心,蒋弛沉着一张脸,抬腿又踹了赵谦一脚。 转过身,朝着一直站在原地的几个人伸出手。最前面的一个眼疾手快,忙把刚才掉落在地的手机捡起又递给他。 接过同样让他感到恶心的手机,蒋弛半蹲下身,拿着手机拍了拍地上被血糊满的脸,语气平淡,没什么起伏。 “照片,给我删了。” “再让我听到一句,下次,你就不是这个下场。” 碎了个屏幕的手机滑落,砸在赵谦涕泗横流的脸上,他站起身,径直走向水池洗手。 水声哗哗响起,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蒋弛洗手的声音,还有赵谦疼痛的哀嚎。 高令远示意那几个男生把人抬出去,自己走到一边,给刘叔打电话。 赵谦爸是和他爸认识不错,但是和蒋弛家比,又不算什么了。何况,赵谦上面,还有个哥哥。一个废物儿子而已,不是问题。 洗了好几遍手,直到手背都被冲得更白,隐隐可见皮肤下面血管的颜色,蒋弛才转过身,拿出抽纸擦手。 高令远已经打完电话,又走回来看着他。 “洗干净了?” 蒋弛侧头,不接他话。 “你今天,没把握好啊。怎么,太久不打,生疏了?” 是有点久,从高一分班开始,他就没怎么和他们一起了。 淡淡扫了眼,他抬腿往外走。 “那个王郁,谁认识?” * 蒋弛:你学完我来接你吃饭^_^ 一小时前的消息,黎书现在才看到。正准备回他“不用了”,电话就打了过来。 时间正好,像是预料好一样。 按了接听,黎书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 “学完了吗?”他好像在室外,听筒里还有风声。 “刚做完,还有一张卷子,几道错题……” 听见她认真给他数,蒋弛笑了下,笑声低低的,隔着听筒又被压得模糊。 “这么多啊。可是你不吃饭,我得吃啊。” “小小,等你一天了,我快饿晕了。” 他语气夸张,黎书却难得的有点愧疚感。 “那你快去吃啊,不要等我……” “不行。我只吃那家餐馆,而他们只接受两个人去,所以,为了不让我饿晕,你快下来吧。” 听筒中的风声越来越大,像是平白无故地又刮起了大风,看着窗外胡乱摇曳的树枝,黎书心神一颤,跑到阳台上扒着围栏往下看。 这里正对小区门口,而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风中唯一站着的人。 像根电线杆一样,穿了件灰色的外套,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而白皙的颈下,领口大敞着。 傻子。 黎书想, 这么大的风,也不知道把衣领合上。 又发烧了,她可不会去照顾他。 除夕小番外!(h) 除夕夜,灯笼高挂,灯火通明。 电视正放着今年的春晚,家里人聚在一起打麻将。黎书吃完饭后,坐了会儿,就打招呼说要出去放烟花。 妈妈正胡了一把,眉开眼笑,只转过头看了一眼,大声叮嘱要注意安全。 黎书边换了鞋边应了声,拿过玄关上的仙女棒,戴好围巾跑下楼。 早有等不及的人家开始放礼花,一路上,到处都有小孩子呼朋引伴地放鞭炮。 黎书捂着耳朵脚步不停地向前跑,心情喜悦到连露在外面的眼睛都在跟着笑。 终于到达目的地,她气喘吁吁,把围巾拉着往下压,口中呼出白气,迫不及待伸出手指按响门铃。 一声,没反应。 又一声,还是没反应。 她乐此不疲,直到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 眼睛弯了弯,黎书拿出打火机,点燃仙女棒。 蒋弛正在客厅里打游戏,空调开得很高,声音开得很吵。 半合的窗帘外能看到远处升起的烟花,他没什么兴趣,准备打到十二点再给黎书打电话。 门铃开始一声接一声地响,起初他不想理会,反正没人开就会离开。 可是持续不断的,吵得令人心烦。 最好不要被他发现是哪个小孩的恶作剧,走过去开门时,他在心里这样想。 没有家人一起吃饭又没有女朋友陪的人,对待小孩不会太友好。 憋着一股气,他冷着一张脸,缓缓打开黑色的大门。 眼前被绚烂的火花包围,一左一右,两根仙女棒燃烧得灿烂而明亮,而正中间,是黎书更夺目的笑脸,她把双手往前送,白皙的脸庞在火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天空礼花的绽放,蒋弛听见她笑着对自己说: “蒋弛,新年好!” 世界都在此刻被点亮,烟花熄灭,蒋弛迈出门,俯下身,猛的抱住她。 跟着蒋弛进门后,黎书边走边摘下围巾。 “好热呀,你空调怎么开得这么高?” 蒋弛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子,站在身侧接过她脱下的外套,里面是一件印着毛绒小兔的短上衣,红扑扑的,和她的脸颊一样。 此刻只听得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全身上下都像泡进温泉一样轻飘飘,他弯腰抱起黎书,搂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电视还放着吵闹的背景音,蒋弛低头,额头贴在黎书脸上。 眼前就是蒋弛垂着的睫毛,黎书伸手,曲着手指摸了下,然后睫毛就开始一下一下颤,像扇子一样,浓密又纤长。 她看着好玩,又去摸他的眉毛,还没描摹完,嘴唇就被他偏头含住。 两片同样炙热的嘴唇在空气中相贴,蒋弛闭着眼,细细地伸舌舔弄。樱唇像果汁一样甘甜,吮一下,只感觉全身都要被甜化。 蒋弛就这样抱着她,抬手抚在背上,舌尖游鱼一样,灵巧地撬开牙关,找到另一条湿滑的小舌与之共舞。 黎书被他亲得身子发软,腰身后仰,摸着他眉毛的右手顺着脸颊滑落,软软搭在肩上。 蒋弛握住手臂,把她双手环在自己颈上。更紧地交颈相贴,唇齿相缠。 臀下往前蹭了一下,黎书嘤咛一声,偏头错开他继续的深吻,下巴抵在肩上喘气。 被吻得发烫的耳尖贴上颈侧,蒋弛埋头,手扶在背后替她一下下顺气。 电视里热火朝天,沙发上,只余两人暧昧的喘息。 歇了会儿,他侧过头,显然是还要再亲。 黎书已经面红耳赤,耳根红得快要跟外面的灯笼一样,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再靠近。 蒋弛敛眸看了她一眼,在手心亲了一下,又把她手掌拉下,把指尖含在口中吮咬。 黎书被他咬得身子发麻,抽出手指,抵在肩上。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我来陪你过节,你就只想做这个吗?” 蒋弛偏头亲了她红红的耳尖一下,干脆埋在她颈窝,嗓音闷闷地回答。 “太高兴了,只想亲你。” 他像只小狗一样拱来拱去,毛茸茸的头发蹭得颈侧发痒,黎书捧住他脸,抬起来和自己对视,“你每年都这样吗?” “差不多吧,”蒋弛无所谓,语气淡淡,“他们每年都很忙,偶尔才会在家。” 其实他是真觉得无所谓,因为已经习惯了,而且父母就算在家也会不断有人来打扰,他还不如自己在一边清净。 但是黎书好像不这样想,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指尖捏住耳垂揉了揉,嘴巴“啵”一下亲在唇上,“好可怜,今年我来陪你吧!” 耳根微红,蒋弛低头,眼尾下垂,灯光下,眼珠像琥珀一样晶莹剔透,一开口,好像还带了鼻音。 “我去年也这样,一个人打游戏到天亮。” 睫毛垂落,好像陷入了伤心往事。 黎书只觉得他太可怜了,外面张灯结彩,他却冷冷清清,连个灯笼也不挂,凑近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拇指移到唇角,手动替他上扬。 “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 睫毛微颤,蒋弛抬眸看她。 * 又一束礼花升上天空,砰一声炸开,五彩斑斓照亮夜幕,黎书被吓了一跳,光洁的肩膀微抖。 蒋弛替她扎好最后一个蝴蝶结,手指抚过发梢,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打扮好了,我的洋娃娃。” 黎书面红耳赤,垂头不敢看他。 乌黑浓密的长发被绑成双马尾,高高扎在耳侧,发上系着两个粉色蝴蝶结,丝带垂下,刚好落到肩膀。身上也是一套粉色的裙子,半罩杯式内衣堪堪挡住粉嫩乳头,胸乳鼓鼓,细细两条肩带快要兜不住,短裙蓬蓬,堪堪遮住腿根,两条绑带交叉系在腰侧,中间一片窄小布料勉强遮住小逼,除此之外,其他全用蕾丝替代。 黎书跪坐在床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起身就会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完全坐下,小逼又会蹭着跑出布料。乳尖将胸前蕾丝顶出两个凸起形状,屋内空调开得很大,暖风吹出,小脸也变得红扑扑。 只是炙热目光盯着,小逼好像就要开始流水,黎书受不了自己这样,抬手把脸捂住,嗓音低低唤他。 “蒋弛……” 肩膀被搂住,蒋弛勾她手掌。 “你答应我的,要陪我玩。” “我说的不是这个啊……”双手被拉下,反着束在身后,黎书被迫挺胸,软弹乳肉晃荡。 “只有这个才能两个人一起玩,不然你要陪我打游戏吗?” 黎书不会打,红着脸摇摇头。 蒋弛凑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唇角微勾,“那我们就玩这个好了。” “我没玩过洋娃娃,今天试一下。” 他的手又在腰上按揉,黎书被激得颤栗,抬手捂在胸前,“那你去玩真的啊……” “不要,”手指滑到臀上,蒋弛把她往前推,“我喜欢真人版的。” 身子晃动,乳肉也跟着颤了两颤,低胸的款式兜不住丰满的两团,眼看着就要弹跳而出。 乳头被蕾丝磨得发痒,黎书伸手想去抚摸,双手却被蒋弛拦住。 他手上又多了一根丝带,像替她绑头发一样,一圈一圈地把手腕缠上。 身上又多了一个蝴蝶结,黎书耳根发烫,睫毛也像蝴蝶一样颤。 呼吸加快,蒋弛猛然按上她后颈,倾身吻上。 攻势凶猛,舌尖在口中四处搜刮,黎书全身发软,束着双手只能仰头承受。 津液从唇角流出,腰肢后仰,空气稀薄快要喘不上气,唇间溢出一丝呻吟。 蒋弛心领神会,一手掌住她腰。 唇舌相缠,耳鬓厮磨,脑袋随着亲吻轻轻转动,黎书撑不住,软趴趴倒在怀中。 蒋弛把她抱住,嘴唇下移。 吻过尖尖的下颌,游移到白皙的脖颈,舌尖湿滑,一路舔舐。黎书娇喘连连,手臂抬起,又被强势按下,丰乳鼓翘,被他一口含住。 红痕点点,似梅花绽放,下巴抵着胸衣蹭下,雪乳之上,红缨娇艳欲滴。 蒋弛双手拢住聚拢,虎口掐上软肉,两粒娇果颤颤,尽数卷入口中。 听话 黎书换了鞋就哒哒哒地跑了下来,寒风凛冽,呼啸着往衣领里灌。 蒋弛垂着头,头发被吹得像个卷毛小狗。 听到脚步声,他从手机上抬起头,展开双臂准备把人往怀里抱。 手臂被打了下,他垂眸,看见黎书皱着眉,一脸严肃地攥住他的衣襟。 拉链被提着拉到最上,颈子都翻了起来,牢牢地竖在两侧。 拉完拉链后,她退后,像是完成了某种任务,抱着手臂看他。 黎书今天穿了件白色兔子毛衣,底下穿了条背带裤,很平常的打扮,蒋弛看着,却觉得她像橱窗里的洋娃娃。 看着蒋弛又要来抱她,黎书又退后,抿着唇抬头。 “这么大的风,不知道穿厚点。” “真笨。” 兔子撞上心脏,蒋弛上前抱住她,脑袋埋她肩膀。 “不要学我说话。” 他抱得紧,黎书无法动弹,着急地用手拍他后背,“放开啦!一会儿打招呼的张阿姨要看见了!” ———— 狭窄的小道上,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相隔甚远。 蒋弛和黎书并肩走着,中间却像隔了个鸿沟。 他看她一眼,嗓音沉闷,“有必要吗?” “怎么没有?”黎书目不斜视,只顾朝前走,“这里随时会有路过的小区阿姨!” “我之前送你回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 黎书惊恐地转过头“难道之前你不是送到路口就走了?” “……” 说漏了。 蒋弛双手插兜,目视前方。 “我问你呢蒋弛!你不要装听不见!” 黎书跑他身后,冲他耳朵大喊。 他迅速拉住黎书垂在身侧的右手,不容拒绝地放进兜里,揽过她肩把人侧抱在怀中。 手掌按在脑后,他吓她,“别动!有人过来了!” 黎书信以为真,急忙转过身贴他贴得更紧了。单手抓住衣襟,把脸藏起来。 蒋弛憋笑,抓着她半搂半抱地往前走。 走了好几步耳边都只有轻微的风声,黎书露出一只眼,环顾四周。 空无一人。 胸膛被拍得闷响,女孩羞愤的声音响起。 “蒋弛,你又骗我!” 吃饭的时候,蒋弛发现,黎书有点挑食。 她一直只吃面前那几样菜,而且,都不夹青菜。 于是便趁她不注意时,一筷子蔬菜夹进了她碗中。 她没说什么,只是皱着眉,缓慢地把蔬菜先吃掉。然后,又一筷子夹了进来。 黎书:…… 蒋弛就这样乐此不疲地,看着黎书略显艰难地把青菜一点点咽下去,然后又手疾眼快地给她补上。因为他发现,除了不吃青菜,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夹进碗里的都会吃掉。 终于把最后一片蔬菜吃完,眼看着蒋弛还要动,黎书连忙把他摁住。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吃饱了……” 蒋弛就撑着头,坐在对面看着她笑。 筷子终于被放下,黎书郁闷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饱胀的肚子。 蒋弛只觉得她可爱,想捏捏她鼓起的脸颊。 高令远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看了黎书一眼,他接起电话。 “我有个玩得好的认识那个王郁,现在在七中,家里面是做生意的,就是个蠢货,我跟他说一声,把他找出来?” 声音有点大,蒋弛微侧过身,把手机拿得离黎书远了点。 “行,你跟阿宽说一声。” 那边又说了几句话,蒋弛嗯了几声,侧回来把电话挂断。 眼前是一双一无所知的大眼,蒋弛把手机放回兜里,起身去牵她的手。 “别撑了,走吧,我们去散步。” * 蒋弛特地选了个人少的公园,两人的手揣一个兜里。 蒋弛摩挲黎书手指,偏头低声说话,“现在可以靠近了吧?” “你已经靠很近了!” 一灰一白两道身影紧紧贴在一起,掌心温热,连风也挤不进去。 “近吗?这样近不近?”蒋弛低头,鼻尖贴她脸颊,黎书又躲,鼻尖又蹭她下巴。 “近不近?这样近不近?” 黎书烦不胜烦,错开撞他肩膀,“哎呀!你好烦呀!” “哎呀!”蒋弛学她说话,抬手捏上脸颊,“撞好痛呀!” 软乎乎颊肉被捏得鼓起,黎书气闷,抬眼瞪他。 “哎呀,眼睛也好大呀!” 蒋弛低头,眉眼带笑。 鼻尖又被人故意撞了下,带着报复,却又轻轻碰上,唇角微翘,看着眼前毛茸茸的脑袋,他吸气,故作疼痛。 “哎呀,真的把我撞痛了。” 黎书上当,纠结抬头,冷不丁就被他吻上,未及反应,薄唇就跟蜻蜓点水一样,见好就收。 怔怔立在原地,蒋弛已经侧过身,揽着她往前走,嗓音含笑。 “哎呀,又被我骗了。” * 公园空旷,路上只有几盏昏黄路灯照亮。黎书看着蒋弛大开的领口,忍不住发问:“你不冷吗?” 晚风拂过,激得她缩了缩脖子。 蒋弛依旧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口答到:“不冷啊,我挺热的。” 黎书质疑,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在路灯底下眨。 蒋弛没办法,弯腰拉起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真的挺热的。” 掌下肌肤温热,隔着薄薄一件卫衣,还能感受到肌肉结实。 “真的诶。” 她模样惊奇,蒋弛看着,又想逗逗她。 “还有个地方更热,你要不要也摸摸?” 果不其然得到一记瞪眼,胸前抚摸变成了拍打,黎书不服气,“你整天胡思乱想,到底哪儿来的时间学习啊,其实你有双重人格是吧?考试的时候就换另外一个。” 蒋弛又捏她脸颊,这次是双手,带着惩罚性地揉了揉—— “因为我每天都在阴暗地挑灯夜读。” 一路闹着,很快就走到小区门口,黎书提前一步转过身,挡住他。 “可以了,只能到这里,你先回去,今天我要看你先走。” 蒋弛垂眸,不置可否,张开手臂要往前走。 黎书后退一步,警惕发问:“你做什么?” 他摊摊手,表情无辜,“抱你。” 黎书又退一步,背过双手,微抬下巴指指来路,“不可以,你该回家了。” 眼前高大身影弯下腰,俊郎五官被路灯照亮,“那亲一下。” 再后退,黎书意志坚定,“也不可以。” “为什么?抱不行,亲也不行,别人送回家之后都是要亲的。” “不为什么,反正不可以。” 蒋弛没好气地直起身,就要不管不顾往前走,黎书抬手,挡在身前。 “你不听我的吗?” 脚步顿住,他低头。 黎书就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对视,轻声重复,“你不听我的吗?之前还说喜欢我,我有要求你不答应吗?” 舌尖顶了顶腮,蒋弛转身,闷闷不乐。 “行,听你的。” 好似毫无察觉,身后黎书嗓音清亮,还在催促,“那好啊,你先走。” 心烦意乱,蒋弛垂眸,皱着眉头就往前走。 路上的石子也不顺眼,被他招惹,一脚踢开,咕噜噜滚到路口。 心里像堵了个比这更大一百倍的石头,蒋弛堵着气,寒风偷袭钻进领口。 本来无所谓,现在只觉这风也很烦人。 再次和那颗石子相遇在路口,他抬脚,正准备再次踢开,脚步声就响在耳侧。 有人小跑着到他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同时拉住手臂。力气很小,蒋弛却还是被拽动,顺着转回身,看来人踮起双脚,手臂勉力勾他颈上。 略微弯腰,蒋弛低头,让她能更轻松环上。 影子在路灯下被拉长。 黎书仰头,轻轻吻在唇上,声音小小。 “现在可以亲一下,因为你听我话。” 撞见 翌日,高令远来后门找人,蒋弛起身摸了一下黎书的头,把自己手机扔给她。 “拿着,一会儿下课后我来找你。” 黎书很抗拒被他这样摸头,皱着眉接过手机,抬头问他:“你干嘛呀?去打篮球吗?” “今天不打球。” 蒋弛故意又摸了一下,勾着唇往后门走。 “你好好上课,注意接我电话。” * 蒋弛跟着高令远还有几个男生往校门走,保安坐在门卫室里,他率先一跃,翻墙出了学校。 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薛宽已经在那边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看到他们出来,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金金,我这地儿选的好吧。完事了旁边就有餐馆,两全其美。” 蒋弛斜了他一眼,懒得纠正他的称呼。 把身上外套脱下来后,他找出绷带缠在手上。 扭了扭脖子,抬腿朝前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冲留在原地的高令远道:“一小时后叫小小来吃饭,我手机在她身上。” 高令远疑惑,“小小是谁?” “噢,你不知道。”蒋弛心情难得很好,转过头对着他笑。 “黎书,我的女朋友。” 里面拳头砸得哐哐响。高令远听得无聊,拿出手机来编辑消息。 “来这里吃饭。” 然后添加了一个地址上去。 本来是准备过一会儿再发的,结果里面惨叫一声,他没留神吓得一抖,手指触上发送键,转眼间,就显示已送达。 黎书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下课,今天周五,不用上晚自习,她收拾了一下书包后,就按着手机上的地址找过去。 快到饭店的时候,经过一个巷口。本来准备直接走过的,可她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高令远在巷口望风,低着头玩手机。冷不丁的,身旁响起一道清脆的嗓音。 “高令远,你在这里做什么?” 浑身汗毛竖起,他迟疑着转头,绝望地看见,黎书背着书包站在身旁。 完了,他想。 消息发早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跪在地上,脑袋无力地垂着,口中含含糊糊地说不清话。 绑着绷带的手用力拉起他的头发,蒋弛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表情温和地笑笑。 其余人已经都被打趴下了,王郁艰难地抬头,颤抖着求饶。 “蒋哥……蒋哥……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脸侧猛的被扇了一巴掌,他眼冒金星,脑袋偏到一旁。 “你错了有什么用?错了就当你没说过?” 蒋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勾着嘴角笑出声,拽着王郁头发又把他拉回来,伸手又是一巴掌。 王郁被打得头昏脑涨,只知道胡乱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蒋哥……我不知道那是你女朋友……我真不知道……赵谦只给我看过照片……我不知道……” “我只是口嗨……只是想装一下……我真的没有……真的不知道……” 手指被踩在脚下,蒋弛用力碾磨。王郁疼得哭爹喊娘,一抬头,红肿的眼睛看见一旁的男生。 “远哥……远哥……你帮帮我……我真的错了……” 蒋弛眉头一皱,高令远晕血,这种事情向来都不参与,好端端地怎么会进来。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偏过头,率先对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 蒋弛支着腿坐在空地的杂物上,缠着绷带的手上沾了点血,眉间带着狠厉。 一抬眼,看见了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洋娃娃般的——黎书。 与他对视的一瞬间,黎书想,怪不得他今天不打球。 他打人。 蒋弛把人放下之后,起身走了过来。沉默着把手上绷带解开,站在两人面前。 高令远视死如归地把外套递过去,蒋弛接过,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穿上。薛宽清理现场,让王郁那几个兄弟把他架起来抬走,经过黎书身侧时,她扭头看了一眼。 蒋弛快速把她拉过来,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男生一脚踹在王郁身上,“离远点儿啊。” 薛宽摸着鼻子走了过来,察觉气氛不对,试探着开口。 “要不,先去吃饭?” 一路上黎书都沉默着没有说话,蒋弛本来想牵她的手,一想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又慢慢放回兜里。 薛宽和高令远在前面咬耳朵。 “怎么回事儿?怎么让她看见了?” 高令远心如死灰,语气绝望,“蒋哥打得太狠了,我被吓了一跳,不小心发送了。” 这次终于轮到薛宽翻他白眼。 饭店就在几百米外,走一会儿就到了,门庭若市,黎书只觉得他们胆子真大,竟然在大街上也敢这么做。 薛宽早就定好了包房,跟着服务员往里走的时候,蒋弛和黎书并肩走在最后。 他心里烦的要死,又想牵手,又不敢,皱着眉像是还要打人一样。 上台阶的时候,他落后几步,让黎书先行。 书包系带在眼前飘了几下,他垂着头,双手揣在兜里。 脚步踢踏的声音响起,没过一会儿,却又折返回来。 一只白皙的小手摸索着从他兜里伸进去,找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牵上。 黎书声音轻飘飘的,像不真实一样。 “你是小孩子吗,怎么上个楼梯还要人拉你啊。” 除夕小番外:被肏坏的洋娃娃(h) 馥郁芬芳,香甜可口。 乳肉雪一样绵柔,五指揉捏,只觉快要化掉。 蒋弛含住奶头吸了一口,乳晕粉嫩,黎书禁不住颤抖。 “好甜,像樱桃。” 舌尖舔上乳孔,好似钻入心脏,全身又麻又痒,黎书小声呜咽,底裤悄然湿透。 手指在乳上狠揉,两指并拢,蒋弛在乳侧轻拍,奶波晃荡,鼻尖下陷,呼吸之间,尽是淡淡奶香。 他一口咬住,喉间吞咽,“这是什么洋娃娃,为什么还有奶味?” 黎书又羞又臊,腿心好像有蚂蚁在爬,双腿难耐在他腰间轻蹭,手指推他脸颊。 “你不要说……” 乳头又被含住吸了一口,蒋弛沉腰抵她腿间轻蹭,“洋娃娃,我多吸一会儿,会产奶吗?” 羞耻比难耐更快席卷全身,黎书耳根红透,乳头从他口中蹭出。 “你胡说……我不会……” 下身那团比唇舌还要滚烫,阴蒂被顶着碾动,小口微张,“咕叽”又吐出一股水。 “真乖。” 蒋弛挺身,抬头吻她肩膀。 “那我多肏肏,会产奶吗?” 薄如蝉翼的内裤应声而裂,龟头莽撞,轻而易举湿滑顶入,粗壮肉棒埋入甬道,嫩肉摩擦,淫液潮喷似的汩汩流出。 “啊……好烫……” 他插得突然,黎书毫无准备,手指蜷缩,只能一个劲地往上躲。 腰肢被牢牢按住,蒋弛挺腰,又是一个狠插。 “不要……好大……” 无法逃避,全身被束,黎书双手只能被迫圈在蒋弛颈上,大张着腿任他抽插。破碎的内裤带搭在阴阜上,毫无作用的覆着耻毛,粗硬肉棒撞一下,细细一根就抵着阴蒂碾一下。腿心仿佛失禁一样流水,黎书颤抖不已,勾着他的脖子手臂收紧,两团雪乳颤得似风中红梅。 她一勾,反而把始作俑者勾近。蒋弛顺势低头,舌尖舔上红唇。 亮晶晶水液顺着唇角滑下,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搅动一池春水。 “宝贝,怎么上面不下奶,下面全是水。” “是不是把我的水全部流完了,才没有奶啊。” 他说得轻佻,嗓音戏谑,黎书更是全身红透,呜咽着活像一只熟透的虾。 薄透的胸衣已经蹭着滑到肚脐,裙摆掀起,底下一个水淋淋的逼。 发尾扫在肩上也痒,她扭头,想将乌黑长发甩开。 怎么弄也弄不开,反而伴着抽插被蹭得更痒,黎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这样娇滴滴地哭起来。 蒋弛偏头,吻她颈侧,“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服?” 她只知道呜呜咽咽,微阖着眼说痒。 乳头被裹住,“这里痒吗?” 哭。 穴芯被抵住,“这里?” 还是哭。 修长手指抚过肩头,一路抚摸拉起长发,“还痒吗?” 肩上不痒了,可是难受的变成其他地方了。 肉棒抵在穴里不动,偶尔抽插,也是粗粗一根缓缓埋入又抽出,像玩弄一样,青筋刮着软肉摩擦。 埋一下,就流一股水,他插得温柔,对黎书来说却是甜蜜的折磨。臀肉已经全然被淫水湿透,动一下,床单就洇湿一片。 “痒……” 蒋弛把人抱起来,按着趴在肩上,抬手拉起马尾,侧过头去吻她,“这次又是哪里痒?” 黎书呜咽,软趴趴地不说话。 他搂着颠了一下,龟头又是一个顶插。 “呜……” “真要做洋娃娃吗,怎么不说话?” 黎书软着也把他打了一下,“讨厌你……把我解开……” 又被颠了一下,这次更重。 “今天除夕,不可以说讨厌我。” 穴肉痉挛,紧绞着抽搐。 “呜呜……那说什么……” “说我说过的,”蒋弛偏头吻她,抱小孩一样搂着她颠,“说对了就给你止痒。” 乳头挨蹭着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偶尔乳粒相触,黎书更是抖如筛糠。 龟头再次顶上宫口,蒋弛一掌拍在臀上,“别咬,绞射了谁让你爽。” 臀肉湿乎乎,一手握不住,他顶撞,抬手又是一下。 “屁股上都是你的水,还说没有把我的奶流掉。” 他稀里糊涂说的全是荤话,臀上痛,耳根也红透,黎书曲指,抓着他后颈狠挠一下。 “你……你要做就做,不要说话……” “那你说,”他又揉着她的臀肉,黏液沾了满手,“你说了我就不说。” 黎书趴在他肩上喘气,他也不动,只手一下下轻柔。 远处又绽放一束礼花,噼里啪啦的,把夜幕照亮。 蒋弛偏头吻她耳垂,像玩洋娃娃一样,到处揉捏。 “我不讨厌你……” 黏黏糊糊,闷在颈窝。 “我喜欢你……” “我也是。” 一个轻柔的,不带任何杂念的吻。 然后龟头顶入,势如破竹。 全身都好像被插到抽搐,黎书启唇,一口咬在肩上。 滚烫阴茎好像肿得更大,青筋虬结,硬邦邦杵在甬道,水液喷出,顺着龟头滑下。流过沟壑,沿着茎身,缓缓流到囊袋上。 穴口淫糜,满是白沫。 “我也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你喜不喜欢我?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 …… 蒋弛低头,贴在黎书耳边反复说话,胯下狠顶,阴茎猛撞插个不停。 连咬他都没了力气,黎书软着趴在怀里,小嘴微张任他舔舐。 湿透的裙子,摇晃的发梢,还有淫糜的、红肿的奶头,漂亮又娇俏,像个被玩坏了的,没有意识的洋娃娃。 礼花放得越来越频繁,整个天幕都闪着白光,整个人被拥着躺下,眼前只能看见短短的发梢,耳畔好像有人在倒数,和着抽插的节奏。 “十……” “九……” “八……” “七……” “……” “三……” “二……” “一……” 十下插完,也数完。 零点。 黎书双眼迷离,白浊喷入湿透的甬道,她酥麻着,颤抖着,听见蒋弛在她耳边说—— “新年快乐,我的洋娃娃。” “谢谢你。” “我爱你。” 喝酒 十指相扣,蒋弛一路被黎书拉着上楼,他低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到门口的时候,黎书松手,蒋弛垂着眼睛去拉她,“啪”一下被无情打开。 包房门是开着的,薛宽一看见他们,率先乐呵呵地走了上来。 “来来来,同桌,我给你介绍一下。” “叫黎书。”蒋弛瞥他,慢悠悠在身后说话。 “好的,黎书。”薛宽点头,从善如流。 “这个是芩宁,我们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也算一起玩儿到大的。” 他拉过一个高挑的女生,简单明了地介绍完,又指着另一边本来坐着,现在已经站起来温柔恬静的女孩道:“那个叫贺知祈,我的表妹。” 两个女生都很漂亮,一明艳一素雅,黎书有点不好意思,略显局促地和她们打招呼示好。 薛宽转身,又要接着拉过黎书介绍,手上被打了一下,蒋弛站上来,把她揽过去。 “黎书,我的女朋友。” 语调平稳,尾音含笑。 岑宁没说话,反而是薛宽表妹拖长声音“噢”了一下,带着善意的调笑,让黎书轻易地就红了脸颊。 落座的时候,贺知祈跑到黎书旁边坐下,才第一次见面,就亲亲热热地挽过她臂膀,附耳到她身旁,用手掩住。 “我见过你。” 黎书惊讶,同样小声回道:“我怎么不记得?” 贺知祈眨了眨眼,递了个眼神给她另一边坐着的人,蒋弛低着头,在给黎书拿碗筷。 “在蒋哥手机上。他和我哥打游戏,没锁屏被我看见了。” 黎书微征,迟疑着转头看他。 蒋弛正准备倒饮料,就感到两道灼灼目光投在身上。径直伸手弹了下黎书脑门,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薛宽。 “把你妹管好,不然我像小时候一样揍她。” 薛宽还没说话,贺知祈先哀嚎一声趴在桌上,“干嘛!我做什么了!” 她看上去这么文静,没想到性格这么活泼。黎书这下是真的有点惊讶,眼睛都睁大了一下。 薛宽习以为常,毫不在意地对她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别理她。” 言罢又侧过头,沉着嗓子嘲趴在桌上的人怒吼:“起来!坐没坐相!” 黎书目瞪口呆,剥糖的手都停下。 最后蒋弛把倒好的饮料放在她面前,拿过手中的糖替她剥好又塞入口中。 “没事,你别理他们。” * 吃饭的时候,黎书敏锐地察觉到,高令远从他们进来开始就没说过话,而且,还频频看向前方。 黎书顺着他的目光偷看,发现那里坐着同样没怎么说过话的岑宁。 薛宽夹在他们中间,浑然不觉。 大概是黎书偷看的次数有点多,蒋弛转头,在桌下悄悄踢她脚。 “专心吃饭。” 黎书踢回去,低着头不理他。 蒋弛笑了下,抢过她饮料喝完,果不其然,又被踢了下。 吃完饭后,薛宽他们还要去喝酒,蒋弛偏头,在黎书耳边问她:“去不去?” 呼出的热气把耳朵弄得痒痒的,黎书侧了下,仰头看他,“你要去吗?” “你去我就去。” 黎书没喝过酒,但是今天突然想试一下,她想着,不太明显地点了点头。 意料之外的答案,蒋弛挑了挑眉,手臂揽过顺势抬手托她下巴,“你不会是个酒鬼吧?” 胸膛被撞了下,黎书用手肘捣他,“你才是!” 他们去了之前薛宽生日那家酒吧,被带着去了一模一样的卡座,黎书附耳给蒋弛,“我们怎么没被拦下。” 没人注意,蒋弛偏头就在黎书唇上亲了一下,“因为这是薛宽家的。”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都比较眼熟,认识一下后,就闹着开始玩游戏喝酒。 薛宽这次拿了个转盘,很简单的玩法,就是转到什么做什么。黎书瞟了眼,上面都是“喝两杯”、“喝交杯酒”这种尺度比较小的惩罚。蒋弛和高令远一人转了个喝一瓶,他没说话,只是仰头一口闷。一瓶酒很快就见底,薛宽再次喊着“我一定要把你喝趴下”。 他们情绪高涨,黎书也跟着参与进去,为了照顾她,给她倒的都是度数不怎么高的果酒,甜甜的,抿一下,喝起来像果汁一样。 轮到她转的时候,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没转到喝酒,指针停下,刚好指向“真心话大冒险”。 薛宽最激动,吼着让她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可能是什么不好的惩罚,黎书权衡利弊,选了真心话。 薛宽更激动了,抢先说着他来问,蒋弛就靠在沙发上,低头笑着不说话。 “洋娃娃!我来问你,你给旁边那个,”薛宽使了个眼色,“他的备注是什么?” 黎书顿住,蒋弛垂头轻笑出声。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看着黎书耳尖,一点点红透。 “最……最喜欢的……男朋友……” “噢——” 似曾相识的起哄声。 你喜欢黎书吗 黎书闹了个红脸,窘迫之时下意识朝旁边看去,蒋弛就那样懒懒靠在沙发上,微转过头挑眉看她,光线昏暗,浅蓝色灯光打在他五官深邃的脸上,无端地显得风流。 薛宽犹嫌不足,起哄着,让蒋弛也来一个,“蒋哥,别坐着啊,表示一下啊。” 众人附和,气氛暧昧。 他坐起身,没说话,仰头吹瓶,然后伸手,转动转盘。 薛宽心满意足鼓掌,卡座接着又爆出一阵起哄。 耳根都红了,现下可谓是成了全场的焦点,黎书转回头,强装镇定看向桌面。 红色转盘在眼前越来越慢,各色格子相继闪过,最后停滞,箭头指向“找一个人喝交杯酒”。 毫无疑问,又是一阵意味深长的“噢”。 蒋弛偏头,鼻梁高挺,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低声:“看见了,真不是我故意转的。” 黎书眼观鼻鼻观心,手指揪住裤边。 她看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拿过跟前那杯玫红色的果酒,然后身旁人站起身,把手递向前方。 “薛宽,来吧。” “我操。”一声脏话,被点到的人猝不及防。 “你神经病啊,干嘛找我?” “你不是想和我喝?”蒋弛把手往前送了送,微挑起眉,“给你机会和我单独喝,你不要?” “那你喝这杯,你灌水啊?” “少废话,来不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薛宽认命起身,毅然勾过蒋弛手臂,“我喝了,你会给我改备注吗?” “滚。” 两条手臂交错,众人喊着“喜结连理”,两人同时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黎书心跳如雷,抬头看着蒋弛滚动的喉结,直到他重新坐下,手中空了的杯子放到桌上。 朝着她的那面,有两人共同饮过的痕迹。 他重新靠回沙发,身边人又要给黎书满上,可是玩过几轮,果酒已经被瓜分完毕。 蒋弛抬手,指向刚被服务员拿过来的另一瓶。 “倒那个。” 也是一瓶果酒,像是有谁刚点的,单独放在一侧。 橘红色的精酿,倒在杯中,斑驳陆离。 其余人都在围着玩游戏,只有薛宽瞧见,若有所思。 很快又轮到黎书,她这次没这么幸运,指针不偏不倚,转了个喝一杯。 大家情绪高涨,她也有点被感染到,端起酒杯,也没细看,直接喝了一口,只觉比刚才那个还要甜,更像果汁,也就没什么难以下咽的,一口气,像喝饮料一样,爽快喝完。 贺知祈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周围人也跟着鼓掌,他们像对待被哄着做坏事的好学生一样,黎书低头,脸颊通红。 又在几轮转盘过后,有人觉得没意思,又提议玩骰子,一呼百应,黎书此时已经不知不觉喝了叁杯了,没什么感觉,反而精神振奋。 蒋弛除了轮到他时会动一下以外,其余时间一直靠在沙发上,黎书眼睛亮晶晶的,侧过身去拉住他。 “你教我玩骰子吧。” 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脸红得和杯子里的酒一样。 蒋弛沉思一下,凑近问她:“你想玩?” 黎书小幅度地点点头,两朵红云跟着摇晃。 其他人已经把骰子摇得噼啪作响,蒋弛不动,黎书又拉着他的手摇了摇。 一直靠着的人终于找到趣味似的直起身,拿过骰盅认真给初上酒桌的好学生讲起来。 规则简单易懂,只用一遍,黎书就已经记住。 等着新一轮开始的时候,薛宽招呼着,把他们也加了进来。 刚开始的时候,黎书还能接上,玩儿了几轮蒋弛输了几次喝了瓶酒之后,事情就好像有些不对了。 他明明没喝醉,却一直开她。偏偏每次还都被他开对,他像是偷看了一样,不论喊到多大,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初来乍到,黎书怎么可能玩儿得过他,别人喊时她不敢开,轮到自己时,又总是被开。本来也有点不服气想开回去了,可是被他那泰然自若的气势一唬,又莫名其妙地不敢开口。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连输了好几把,到后来她真怀疑蒋弛偷看了,使劲挨着身边的贺知祈,两人之间空得可以再坐一个。 蒋弛只是笑,偏头看着她不说话。 又是一杯过后,酒吧音乐开得大,黎书耳边嗡嗡响,吵闹的声音震得她头皮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歪着靠在贺知祈肩上。 灯光在眼前变换色彩,光影交织,最后出现蒋弛模糊不清的脸。 他抬手捏捏她脸,声音在乐声中也模糊不清。 “还清醒吗?” 她怔怔点头,脑袋蹭在旁边人肩上。 “那坐起来我看看。” 黎书被他拉着手,借力坐起来,然后就被顺势揽进怀中。 鼻尖贴上胸膛,除了木调香,还带着淡淡酒气。 薛宽他们是准备通宵的,等会儿还要拼酒,蒋弛打了声招呼,起身带着晕乎乎的黎书先走。 她反应慢半拍,却还记得要礼貌,离开的时候挨个打了招呼,还抱着贺知祈说谢谢她让自己靠。 这么乖巧懂事,轻而易举就赢得在场所有人的好感。尤其是贺知祈,直到他们走过身影模糊了,还依依不舍地扭头回望。 这个时候,薛宽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准备说但是被蒋弛一杯酒阻断的话。 这个王八蛋,后面上的那瓶酒,度数比前面的要高。 * 出了酒吧,一阵冷风吹得黎书猛的一激灵。蒋弛要去打车,她双手把他抱住,死活不让。 “我要走路。” 脑袋紧紧贴在胸膛,蒋弛俯身对准她耳廓,“喝醉了?” 黎书自然是摇头,推开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还转了个圈展示自己没有喝醉。 摇摇晃晃的,穿了件厚外套,像冰面上行走的企鹅。 蒋弛勾唇,双手按她肩,扳着把她转了个身,然后抬手拍拍她头,“走个直线给我看看。” 黎书听话,然后就像个不倒翁一样,跌跌撞撞地斜着走。 一步一步走得缓慢,眼看着她就要撞到柱子上,蒋弛终于忍不住笑,走上前去把她一把抱住。 黎书还在挣扎,努力转回身仰头看着他。 “你看,我还走回来了,我没喝醉。” 走了多少步都分不清楚了,还在嘴硬。蒋弛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没什么诚意地敷衍道:“好好好,你没醉,是我醉了。” 却不知道这句话戳中黎书哪个点了,她嘴一撇,作势就要哭。 蒋弛捧住她脸颊,额头贴上,声音放轻,“怎么了?” 黎书委屈地垂着眼眸,呼出的气息也是甜甜的果酒。 “你骂我。” “我哪里骂你了?”这真是无妄之灾,他从开始到现在,就说过叁句话。 “你说我是猪。”黎书抬眼,泪光闪烁,“你咬我,还说我是猪。” 蒋弛现在是真的笑了,又怕笑出声来被她听见,只能抿着嘴角,作出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我没有,我说你喝醉了,是‘醉’,不是‘猪‘,你喝醉了吗?” 黎书坚定地摇头。 “那就对了,只有喝醉的人才会听错,那你说,我骂了吗?” 这段话有点绕,黎书晕晕乎乎地想了好久,才缓慢地摇了摇头。 摇头过后,似乎又觉得这样冤枉了别人不好,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深鞠躬。 蒋弛失笑,“做什么?” 黎书抬起一个晕乎乎的头,“向你道歉。” 怎么会这么可爱。蒋弛只觉一颗心都给她甜化了,满眼只有那张红扑扑的脸,回家的路都嫌太长,只想赶紧回去好好抱抱她。 可是黎书又把他拦住,抱着手臂摇晃,吵着闹着要走路。 “我们走路吧。” “走回去嘛走回去嘛——” 语调黏糊糊的,让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只能跟在身后,看她继续像个企鹅一样摇摇晃晃。 黎书喝多了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又会像小孩一样想要吸引身边人的注意力。蒋弛一直沉默地跟着她,她就时不时返回来跑到他身边说话。 “你喜欢今天的星星吗?” “你喜欢今天的月亮吗?” “你走得太慢啦!我都不想等你了!” …… 每一句都没头没脑,说了上句没下句。她也不在乎蒋弛的答案,问过之后又垂着脑袋往前走,偶尔碰上不平的路,还会假装要摔倒然后等着蒋弛来扶她时躲到一边笑。 蒋弛发现是她不怎么巧妙的恶作剧的之后只是低头笑,下次再看见她拙劣地表演要摔倒还是会大跨步上前假装被她吓到一样一手揽住。 就这么闹着走了一会儿后,黎书突然转过身,表情严肃地看着他。 蒋弛默然,双手插兜走到她跟前。 他太高了,黎书够不到,又拉拉衣襟,示意他弯下。 被风吹的微红的耳朵递到眼前,黎书贴上去,用手挡在脸侧。 “蒋弛,你喜欢黎书吗?” 声音小小的,像在说悄悄话。 蒋弛转回头,看见已经退回原地的醉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不回答,笑了下,反而低声问:“黎书是谁?” 短短一句话,却把一脸期待的人问住了。 黎书垂头,默默思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终于想到一样,重新抬起头得意地回话。 “黎书是第五中学高二二班第十次月考第叁名!” 像是觉得这个答案很好,黎书又跑到蒋弛跟前,跑到他低着的脑袋下仰头看他。 “那蒋弛是谁?” “哎呀!” 他一直不回答,反而问些有的没的,黎书有点生气了,伸手推了他一下。 “蒋弛是讨厌鬼!我不问你了。” 她转过身就要往前走,太着急没看路,差点把自己绊了一下。 踉跄着被扯住,蒋弛从身后抱住她,嗓音低低响在耳侧。 “喜欢。” 风声阵阵,黎书把下半张脸藏进拉起的衣领。 “不是……你喜欢黎书吗?” “喜欢。” “不是这个。” 她像是对这个被询问的人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听不懂很无奈一样,偏过头对着他通红的耳廓大喊:“你喜欢黎书吗?不是这个喜欢,我是问你,只是黎书,你喜欢吗?” “喜欢。”蒋弛吻住她嫣红的唇,眼尾低垂,“高二二班的第叁名,喝醉了也要跟我道歉的,黎书这个人,我很喜欢她。” 谢谢你 pow enxue13. c om 睫毛轻颤,红着耳尖,蒋弛揉揉怀中人耳垂。 “听见了吗?” 黎书埋进怀中不说话,手指拽着他的拉链来回滑。 “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一个?” 又拽着滑了几下,小小的脑袋慢慢点头。 脸颊被他捧起,黎书抬头,撞进一双瞳色浅浅的眼眸。 “我问你,如果后面你不再需要我补习了,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可疑的沉默。 黎书征住,好几个呼吸过后,才迟疑着点头。 脸上的手掌收紧,蒋弛轻笑,使劲捧着她的脸颊揉了揉。 “真有你的。”咬牙切齿,笑得渗人。 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黎书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手中拉链顺带着被带下,蒋弛领口大敞,她却不像之前那样替他拢上,而是笨拙地转过身,摇晃着往前走。 “好冷啊,我们快回去吧。” 走了两步,没人跟上,黎书又像个陀螺一样转回。蒋弛一手插在兜里,神色恹恹地看着她。看书请到首发站:po18i.com 他不动,黎书又像刚才走直线一样,歪歪扭扭地走向他。 眼前好像有两个蒋弛在晃,她张开手,还有两叁步时朝他跑,“蒋弛,我要摔倒了!” 蒋弛脸色依旧不好,脚下却紧跟着迈出两步,稳稳把人接住。 胸膛硬邦邦的,额头撞上,黎书小声呼痛,拉过他手覆在额上给自己揉。 放在兜里的手暖乎乎的,摸着很舒服,黎书又抱着他手臂慢慢摇,攒足了劲儿想把他拽着走,只是她晕晕乎乎的,面上看着很用力,其实落在手上的力气还不如小猫挠人的大。 蒋弛仍像座山一样立在原地,她蹙眉,连脸上的表情都在使劲。 “快走呀,外面好冷啊。” 拽了半天拽不动,黎书气急,在结实的胸膛拍了下。 “我也冷。”蒋弛低头,淡淡开口。 “那你快和我走呀。” 他又不说话了,固执地收回手,依旧放回兜里。 黎书还挽着他胳膊,被他一带,也跟着转回去。 面前是蒋弛大开着的领口,凉风拂过,露出的脖颈白皙修长。 他垂眸,意味不明地重复:“我也冷。” 黎书好像有点懂了,试探着上前,握住外套拉链。 蒋弛不动,只低着头看她。 衣襟合上,拉链竖着提到顶端,黎书捧住他脸往下拉,大睁着眼无辜对视。 “现在还冷吗?” 两只手都是温热的,蒋弛沉默,顺从地被她拉着往前走。 * 黎书又像之前一样走路,踢踢踏踏,摇摇晃晃。 她不好好走,差点摔在地上,蒋弛及时把她抱住,在她臀上拍了下。 她被打了也不生气,眼睛亮亮的,让蒋弛低下头来听她说话。 “你今天打的那个人我认识。” 蒋弛顿住,偏头想看她。 脸被她抵着转过去,黎书继续贴在他耳侧,像在说悄悄话。 “我很讨厌他,他是个王八蛋。他和蒋弛不一样,我是真的讨厌他。” “我初叁的时候经常被他欺负,他总是在门口不怀好意地冲我大笑,和一堆人一起,吓得我都不敢离开座位。” 黎书站直,继续拉着蒋弛往前走,抱着他胳膊,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我那个时候不喜欢和其他人说话,他就打赌,一定要让我和他说最多的话。”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跺了跺脚,挽着的手臂都紧了紧。 “他把我堵在厕所门口,那么多人,全都在看我,他举了个牌子,让我照着上面念。我不说,他就不让我走。那个牌子可恶心了,什么‘求求你’ ‘送妹妹回去吧’,我根本就不想理他。” “那你后面怎么出去的。”蒋弛开口,嗓音低沉。 “我就用水泼他。”黎书得意地仰起头,“水池旁有别人洗抹布的水,我就用那个泼他。” “他衣服都被我泼湿了,忙着躲开,一直骂我,被我找到空子跑了。” “我聪明吗?”她笑得开心,真的在为自己骄傲。 “聪明。”蒋弛抬手,轻轻摸了摸她头,“他后来还找过你吗?” “找过啊。”黎书低头,踢走一粒石子,“后面我就更不敢出教室了,因为我泼了他,他总是会在各种地方堵我。” 蒋弛听着,感觉自己也好像进入了黎书的初中生活,却只能成为一个旁观者,无能地看着她在学校担惊受怕。 “不过很快他就堵不了我了,因为我考上了一个很好的高中,他根本进不来。” 碰到台阶,黎书拉着蒋弛手,一阶一阶往上跳。 “他家里有钱又怎么样,他成绩不好,他家也不愿意给他找关系,他就是个废物,根本就没有我厉害。” 她甩开蒋弛的手,自己再跳上一个台阶,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根本就不怕他。” 心中被酸涩填满。 “小小真的很厉害。”她现在比自己高了,蒋弛走过去,轻轻稳住她腰。 “你以前不爱说话,就是因为他吗?” “不是。”黎书皱眉,把手搭上他肩膀,“他才不算什么呢,我才不会在意他。” 蒋弛揽住她,微微弯了弯眼尾,“我就知道,你很厉害。” “那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黎书垂头,软趴趴地倒他肩上,环住脖颈,嗓音闷在颈窝。 “你不可以说出去。” “我不说。” “因为我有口音,刚来的时候总是被人笑。” 手臂紧了紧,她将自己更严实地藏进怀中。 “我分不清前后鼻音,总是会说错。可是这不能怪我啊!我原来,就是不用分的嘛!他们就笑我,还老学我说话。我不想理他们,干脆就不说了。” 好可爱,连不说话的理由也这么可爱,蒋弛把她抱住,轻轻在她耳边蹭了蹭。 在他怀中很暖和,黎书趴着,昏昏欲睡。 “蒋弛。” 她叫他。 “怎么了?” 黎书偏头,睫毛扫过颈侧。 “你可以背我回去吗?我走不动了。” 他低笑,眼前喉结也在颤动,黎书缓缓眨眼,听见他带着笑意反问。 “刚才是谁要硬要走路的?现在怎么半途而废。” 喉结动着真的很奇怪,黎书好奇,伸手轻轻戳了戳。 又动了一下,她抬头,轻轻吻在下巴上。 “可以吗?我真的走不动了。” 身体被放直,眼前人转过身,曲腿蹲下。 肩膀宽厚,结实硬朗,蒋弛侧过头,抬眼看她。 “上来吧,小醉鬼。” * 风声阵阵,黎书趴在蒋弛背上,双腿摇晃。 “我知道你为什么打他。” “蒋弛,谢谢你。” 口头感谢(h) 光线昏暗,空气闷热,黎书微眯着眼,小幅度地抖了下,腿心又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水,有人薄唇分开,含住两瓣软肉吸吮。 浑身都被吸得一颤,她呜咽,双腿夹住中间乱动的头。 “你在哪里呀……别咬我了……” “这里。” 蒋弛伸舌,缓缓插进肉缝。 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重,黎书难耐歪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很久没和它打过招呼,小逼显得有些生涩,软肉推挤着堵在穴口,舌尖一碰,便如遇洪水猛兽。 这么害羞,蒋弛变得很温柔,轻轻柔柔地,缓慢舔着软肉往里入。从来没进过这么紧的穴口,瑟缩着连薄薄一条舌头也觉得太粗,穴芯倒是一股接一股的流水,嘴唇含不住,黏糊着滑到下巴。 蒋弛勾着肉壁舔了一下,喉结滚动,薄唇紧抿又吸一口。 黎书这下抖的幅度更大了,小腿抬起,脚尖绷紧在他肩上乱蹭。 腿间的脑袋更卖力,吸吮舔舐,只略微用力咬着,单用舌头,就让她哭叫着泄了一次。 泪水打湿睫羽,黎书微睁着眼,在朦胧的世界里,看见蒋弛下巴的水光。 他低头,用吻过小逼的嘴唇,再来吻她。 如果是平时,黎书一定会呜咽着让他走开,可她现在晕晕乎乎的,酒精还在麻痹大脑,又刚经历过一阵高潮,于是只能微张着唇,变成呜咽着承受他的亲吻。 黏糊糊的,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两条舌头游鱼一样的交汇,蒋弛引导着将她勾出,舔着含住。 搅弄出的津液流到脖颈,湿哒哒的,还有他下巴上的水渍。 又被迫着吞下一大口渡过来的液体,黎书鼻腔里都是说不出的淡淡腥气,迷离着眼,听见蒋弛俯在身侧问,“好喝吗?” 怎么会好喝,都没什么甜味,还不如晚上喝的果酒。她呜咽着,伸手打了一下,没什么力道,刚好搭在他劲瘦的腰上。 蒋弛懂她意思,舔着眼前小巧的耳垂,沉声:“不好喝?” 腰上指尖划了几下,他轻笑,带着耳垂一起震颤。 “我怎么觉得挺好喝的,我喝这么多。” “你胡说……你喝的……都没有我的多……”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黎书划着他腰,断断续续地控诉。 “我一直输……好几杯……喝了……” “你讨厌……针对我……” 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黎书声音娇滴滴的,语序也混乱,蒋弛拉着她手往下探,嘴上应和。 “我背你回来的,真的讨厌我吗?” 黎书眼前天旋地转,思绪都被卡住,脑袋晕乎乎的没法思考,蒋弛的话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微睁着眼睛放空。 唇上被咬了一下,蒋弛把她从虚空中拉回。 “你走累了我背你,你觉得我讨厌吗?” 这么好心,怎么能讨厌。黎书看着他的重影,缓缓摇头。 “那我做了好事,是不是应该得到回报?” 他又低下头吻她,把她弄得更分不清东西南北。 “是……谢谢你……” “我不要这个。” 手指被拉着解开裤带,裤腰松垮,轻而易举探入。 包裹完好的一团被塞入掌心,蒋弛啄吻,胯下轻顶。 “你做点实际的来回报我,好不好?” 哪怕是还待在内裤里,那团硬物也大得吓人,不知道他怎么放的,黎书只感觉鼓囊囊地抓不住。 浑身燥热,脑袋疼痛,她想缩回手,一点也不想动。 “这是什么呀……我觉得好烫……” 抽不动,手腕被按住,蒋弛挺腰,硬物在手心磨蹭。 “它也喝醉了,要小小帮忙醒酒,你摸摸,它和你身上一样烫。” 指尖被带着插进内裤,粗粗的耻毛扎在手上,刺得黎书又想缩手。 蒋弛鼻尖也呼出酒气,另一手推他,黎书歪头将脸庞藏住。 她像只鹌鹑一样躲起来,蒋弛觉得好笑,也跟着偏头去寻。 找到嘴唇含上,他嗅着酒意开口,“怎么,想赖账?” 黎书又躲,他再跟着含上。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只想口头感谢,是吗小小?” 鼻尖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哪里都有他,连手下也要握着他,黎书面红耳赤,支支吾吾提出另一个建议。 “我也可以背你……你让我起来……我也可以……” “不用。”内裤扯下,巨物弹跳出来,啪一下打在黎书手背上,顶端还吐着黏液。 蒋弛又按着她撸了两下,直起身,跪坐上前。 后背被跟着抬起,有什么东西顶上颈侧。 黏液把下巴涂湿,手指探进唇中,搅着软舌挑弄。 指腹按在尖尖的虎牙上,意味深长,“我现在只想让你‘口头感谢’。” 射到嘴里(h)(慎) 手指在口腔里面搅弄,津液含不住,从唇角溢出。黎书感觉自己快被呛到,情急之下,握住手掌含住吸了一下。 软舌抵在指腹上,舔得指尖酥麻,阴茎又胀几分,蒋弛低喘,手指进得更深。 “这么乖,提前咬上了?” 手指插在口中难受,黎书推着他的手,舌尖也在抗拒。 “唔……唔唔……粗去……” “这个难受?” 说不清话的人缓缓点头。 “那你自己来好不好?自己来,就不会难受。” 黎书还在迷离着思考他提出的这个办法,蒋弛已经挺腰,硕大一个龟头抵在嘴唇上。 热乎乎的,还在吐水。 她想偏头,被他一手掌住,摸着脸颊诱哄。 “很好玩的,你试一下,好不好?” 他的手心也热乎乎的,指腹揉在脸上,摸得很舒服,黎书被他哄着,晕乎乎的,鬼使神差张口。 舌尖比嘴唇先触上,湿滑黏腻,先舔上一道冰凉的清液。 蒋弛在上面低喘,黎书猛的闭唇,缩着脖子闭眼,龟头吐着水,侧着滑到脸颊。 “有水……我不要……” “你下面不是也有水,我也喝了。”龟头滑动,蒋弛催促,阴茎贴着脸颊跳了跳,“快点宝贝,你要感谢我的。” 脸被沾得黏黏的,那根东西都在散发热气,黎书不喜欢,扭过头想叫他拿过去,唇瓣就被人找准机会顶开,滑腻腻龟头插了半个进去。 “唔……”下意识吞咽,舌尖抵着马眼,黎书呜咽,肉棒又插进一点。 这张嘴比下面那张还紧,也许是从没吃过这样奇怪的东西,推挤抗拒着,比小穴还要生涩。 马眼正正巧巧被抵住,流出的前液尽数沾到舌上,咸腥苦涩,黎书蹙眉,含着顶端又吸一下。 本意是想在吸吮时将它抵出去,谁料蒋弛粗喘一声,反而捏着下颌更深地顶进去。 脸颊都被戳出一个圆圆的凸起,舌头被挤压得无处可藏,黎书呜咽,泪珠断了线似的滚滚落下。 鸡巴烫,滴到柱身上的眼泪更烫,蒋弛闭了闭眼,努力抑制住想要快速抽插的欲望,退出龟头,俯身吻在黎书唇上。 “怎么了宝贝。” 他含着唇瓣吸吮,把滑下的眼泪尽数舔掉,黎书嘴唇麻麻的,不知道是被他插的,还是吮的。 “好吓人……我害怕……” 蒋弛抬手,把她抱起来一下下顺着背后轻拍,“不吓人,你不是见过吗?它很听话。” “可是它太大了,”黎书泪眼朦胧,本能地依赖他,“好粗,我的嘴难受……它还流水,黏黏的,我也含不住。” 手指揪住衣襟,她仰头,断断续续地哭诉。 “对不起。”蒋弛低头把她吻住,抱住肩膀嘴唇游移到耳侧。 “刚刚没忍住,这次你自己来,你慢慢吃,好不好?” 黎书抿着嘴不说话,只是软趴趴地靠在肩上,他就亲着转回来,含住唇瓣慢慢舔。 “吃完了我插下面好不好?”两指分开,轻轻抵住穴口,蒋弛啄吻,手指插入逼缝。 两张嘴都同时颤抖一下,他垂眸,把人按住缓缓抽插。 “宝贝这里很痒对不对?刚刚只舔了,今天还没有好好插。” “你让它出来一次,一会儿我插你更久,这样更舒服,粗粗的,能把你全部填满。” 全身上下都好似蚂蚁在爬,黎书轻颤,看着他缓缓跪坐起身。 刚插过小逼的大手就那么覆上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指尖的水液做了润滑,黎书看着他圈住那么大一根肉棍,狠狠撸了一下,然后缓缓伸手,虎口掐在下颌上,全身都被作弄得酸软无力,她撑着床铺,被迫抬起下巴。 黏液从马眼溢出,龟头抵在唇瓣上,蒋弛摩挲唇角,嗓音沙哑。 “张嘴。” 顶端快和小嘴一样大,黎书抓着床单,努力向后退。 “不……我不想……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不好。”龟头又重新抵在唇瓣上,试探着顶了顶,“你不自己来,我就动了。” 黏液涂满下唇,他轻笑,拇指捏住下颌。 “那样宝贝不是会害怕吗,所以你乖一点,自己来,也会好受一点” 白嫩的下巴都被捏出一个红印,樱唇被迫张开,龟头顶进唇瓣。 眼看着他又要把肿胀一根不管不顾塞入口中,黎书泪眼盈盈,急忙伸手握上肉棒。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你不要动……” 手下是他还带着水渍的修长五指,黎书用了劲,真怕他就这样胡来。 马眼又被捏得流出几滴黏液,蒋弛笑了一声,喉结都在震。 “轻点宝贝,要把我捏射了,别急,都是你的。” 明明是他先威胁着要进的,现在却反过来怪自己太急。可是黎书当下没有心思争辩,只能看着眼前粗壮一根,委屈地抬头。 可是没有用,蒋弛根本不看她,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偏过头去,另一手把她脑袋按下。 性器又贴得近一点了,差一点顶到鼻尖,龟头上翘,湿滑淋漓。 真的好大,她愁眉苦脸,小心翼翼圈住拉下。 表皮触在手上,一点也不舒服,黎书微微张唇,试探着把圆头含下。 太粗了,还要努力收着牙,她口腔酸软,又想用舌尖抵着后退。 可是脑袋被稳稳按住,蒋弛低喘,扶着她后脑勺又进一步。 “吐出来我就自己插。” 龟头又顶在侧壁上,黎书含不住,嘴唇微微合拢。 尖尖的虎牙还没碰上就被他发现,蒋弛捏她后颈,语带威胁。 “咬上去我就不只插这里。” 口腔包着肉茎不能说话,黎书抬眼,羞愤地看着他。 还没掉完的眼泪蓄在眼眶,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口中阴茎又胀大几分,黎书呜咽,愤怒转为难以置信。 “唔唔唔唔唔唔!”——你怎么还会大! 蒋弛低笑,托着后脑勺又往前进,“支支吾吾的,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腰下用力浅浅退出又狠狠顶到舌根,“乖宝宝,吸一下。” 龟头插到底部隐隐想要干呕,黎书推着他小腹,艰难用舌头裹住。 顶端湿湿滑滑的一点也不好吃,茎身无法完全裹住,她含住,轻轻吮了一下。 “嗯……舌头真舒服,宝贝好棒。” 抬手嘉奖似的在眼前努力的脑袋上摸了摸,蒋弛舒爽到嗓音都在发哑。 肉根硬胀着又往里顶进一下,脸侧顶出形状,津液含不住,不断顺着唇角滑下,黎书嘴软舌酸,握着蒋弛伸过来的手,口腔裹着又吮一下。 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全身,蒋弛爽得头皮发麻,按着脑袋又是一个抽插。 口腔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性器,从龟头到茎身全都被照顾得很好,阴茎裹得湿哒哒的,表皮还泛着晶亮水光。 他退出一点,口中又好受一点,黎书抓着他的手呜咽,尝试着活动舌头,无意中舔过冠状沟。 马眼里好像又溢出几滴清液,蒋弛和她相扣的手都变紧了,阴茎鼓胀着又往里挺进一寸,青筋使劲刮着唇肉往里入。 嘴本来就被塞得严严实实的,他还硬往里伸了一根食指,黎书涎液都含不住了,嘴里裹着一大包,他还试探着插了插。 把半根手指都沾得黏糊糊了,他又抽出来,点在脸上沿着眼尾滑下,一直滑到脸侧鼓鼓的颊肉上,抬着轻点了点,嗓音沙哑。 “把牙齿收好,忍一下。” 黎书意志昏沉,还来不及反应,蒋弛已经一手扶住后脑,挺着肉棒开始抽插。 直来直往,没有丝毫犹豫,龟头次次深深顶入喉口,下巴紧紧钳着,把这张娇嫩的小嘴当做紧窄的小逼一样狠插。 黎书被他撞得晕晕乎乎,偶尔插得太快了龟头还会顶出滑到鼻梁上,全身都在不受控地颤抖,她紧闭着双眼,手被带着揉到晃荡的囊袋上。 “给我揉,宝贝。” “嘴好紧,好热,裹得真棒。” “忍一下……再吸一下……再吸一下我就射给你……” 脸上被他蹭得到处都湿湿滑滑,后脑还被他掌着无法逃避,舌尖都麻了,黎书大张着唇,只觉嘴角都快要被插裂。 手下用力按压两个圆滚滚的囊袋,蒋弛粗喘,按着脑袋挺腰插得更起劲。 她只能跪在床上呜咽,细若又可怜的声音响起,却勾起情欲之中最难以启齿的破坏欲。 感觉阴茎猛跳了两跳,囊袋收紧,快感即将到达顶点,蒋弛狠插了两下,本欲退出的肉根又再次顶到口腔深处。 黎书被插得头晕脑胀,浑身酸软无力,全靠脑后的手掌和相扣的十指支撑,就算他现在退出去,也只会大张着唇维持硕根顶入的状态。 蒋弛在她头上摸了摸,眸色深沉,没有一点歉意地说:“对不起。” 然后汩汩白浊喷出,汹涌着,射了她满嘴。 边做边道歉(h) “咳咳咳……”他射得又快又猛,阴精喷到喉咙里,黎书猝不及防,被呛得低声咳嗽。还未咽下去的白浊顺着唇角滑下,少女唇边沾精,圣洁又淫糜。 蒋弛跪下身来,揽住她肩膀,把手摊在唇下,“吐出来。” 黎书低头,咳嗽着将剩下的精液吐在手心。 浑浊一团,还带着口腔的温热。 蒋弛擦去后试探着抬她下巴,“我看看吐完没有。” 黎书不说话,沉默着扭过头。 他顿了下,语气放轻,“我看看干净没有,它会黏在舌头上。” 黎书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头,把嘴张开给他看。 侧壁上干干净净,只有舌头上覆着点白糜。 蒋弛抬手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舌尖轻柔地舔过上颚、舌根,裹缠着将口腔扫得干干净净。 吻毕,两人唇间牵连出短短银丝,他鼻尖抵住黎书,抬手将唇边水渍抚去。 “好了,这下干净了。” 他吻得意乱情迷,微阖着眼想要再继续,黎书却按着他的肩膀一推,自顾自地转身。 眼前是女孩瘦弱的脊背,蒋弛沉默,跟着从身后抱上去。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脖颈,他喘息,声音放低。 “不理我了吗?我好难过。” 胯下阴茎湿漉漉地顶在臀后,挪动着上下滑。 “我的心要碎了,我难过得要哭了。” 阴茎蹭着蹭着又逐渐起势,他伏在黎书肩上,嘤嘤嘤地假哭。 “呜呜呜……我们才好了几天,你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比不上你的成绩。” “是你不守信用!”他越说越不像话,把黎书说得好像一个利用完就扔的人,她受不了这种污蔑,羞愤地转身推他。 “你不守信用!你骗我!你还把那个弄到我嘴里!” “我都没有骗你!我都答应了要感谢你!你说让我自己来的!你还动!” “你那里那么粗,我的嘴都被你弄酸了,我那么用力地推你,可你就是不听!” 脸蛋都被气得红扑扑的,一双杏眼圆圆地瞪着,泪水在眼里打转,看上去委屈极了。 “你答应我不动的,蒋弛,你又骗我!” 眼前的少女衣冠不整,全身穿戴整齐,只拉开裤链敞了个鸡巴在外面的男生歪坐在床上,低头沉默了。 黎书还在生气,感觉嘴里腥臊的气味还没有散尽,抬起手背狠狠擦了下嘴,又跨坐在理亏的蒋弛的身上按着他胸膛打。 他现在很听话,都不用黎书使劲,自己就顺着躺下,顺便扶着她腰以防她摔倒后更生气。 “你觉得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手掌狠狠拍在胸膛上,跟挠痒痒一样,黎书质问。 “我过分。”他龇牙咧嘴,故意作出一副被打痛的表情。 心里好受了点,黎书又照着同样的位置狠狠打下。 “那你还敢骗我吗?” “不敢了。” 臀下坐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黎书虽然清醒了一点但是脑袋还在疼,一心只想着要教训底下的人,不舒服也只是扭着动了动。 “那你跟我道歉,你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她骑在身上怒气冲冲,胸前剧烈起伏连唯一遮羞的单衣垮下一边肩膀也没有发现,领口松松的敞着,内衣包裹的半边圆乳都若隐若现。 蒋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沉重地缓了口气,偷工减料地重复。 “对不起,我向黎书道歉。” 他说得有气无力,黎书生气地跟着俯下身倾听,衣领垂下,整个奶子都露在眼前。 “还有呢?还有下一句!” “我保证下次不射在黎书嘴里了。” 感觉有哪里不对,她俯趴着,皱着眉头思考。 脑子里本来就乱,这个时候屁股底下的东西又变得更硬了,她被硌得难受,干脆直起身,腿一抬就要下去。 手臂在这个时候被人拉住,紧接着整个人就像被掀飞的蝴蝶一样不受控制地往下趴,后背按上两只温热的大手,圆乳晃荡,结结实实撞上胸膛。 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胸前完全被压扁了,半只奶子都翘鼓鼓地溢出来像是要跳出胸罩,黎书疼得痛呼了一下,还没动就被蒋弛按着紧紧抱住。 “我是真的想向你道歉。” “那你好好道啊,抱着我干嘛。” “可是我怕你生气。” “你已经让我生气了!” 他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胸前被压得扁扁的难受,黎书撑着起身,努力将自己的乳肉解放一点。 她垂眸忙碌,被蒋弛找准机会,偏头在下巴亲了一口。 “那就是说,不管我一会儿做什么,你都不会再生气了?” 这是什么逻辑,黎书被他说得一愣,连被偷亲了都没注意。 “什么意思?” “意思是……”身体翻滚,黑白颠倒,一阵天旋地转,蒋弛拥着她,两人掉了个位。 两指捻着分开粉嫩的阴唇,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不打一声招呼就挺着整个顶入湿滑的甬道,黎书被撞得一抖,蒋弛低头,探舌深吻。 “用什么犯错的,就用什么道歉。” 阴茎一插进去就开始缓慢抽动,龟头轻车熟路地找到最敏感的软肉,九浅一深地顶弄着,把流水的小穴每一处都照顾得很好。 他像舔吃糖果一样吮吻眼前这张红肿的嘴唇,唇舌交缠之间传出的全是啧啧水声,黎书只能被迫承受着“唔唔嗯嗯”,他啄吻,压着喉咙喃喃自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肉棒最深地顶在穴底,他响亮一口亲在唇上,磨着软肉道歉。 “对不起,宝贝可不可以原谅我。” 眼神早就被插到涣散,下身失禁一样止不住地喷水,黎书抓着他衣襟颤抖,看他叼起肩带又松口放开,一口吮在露出来的半边奶肉上。 “对不起,宝贝我想舔你的胸。” …… 再往后,蒋弛每说一句话,都要加一句“对不起”。 胸罩被摸着褪下,他:“对不起,我想脱你的内衣。” 乳肉被攀着抓住,他:“对不起,我想揉你的奶子。” 一直到最后隔着衣服被他吸住,“对不起,宝贝我想吸你的奶头。” 白色的衣服都被他吸出两滩色情的水渍,湿透的衣衫都淫荡地顶出两粒凸起,他还要插着小逼继续道歉:“对不起,我想插你的……” 喋喋不休的薄唇被手掌挡住,黎书羞愤难当,另一手狠狠掐着他腰上软肉,“你别说了!我不要你道歉了!” 床上打架(h) 白色的黑色的衣服混乱着扔在地上,蒋弛抬着黎书的腰,缓慢轻柔地插着她。 圆滚滚的两团奶子在手下变换着形状,他一口含住乳粒,舌尖裹着吮咬。 “要是有两张嘴就好了,可以同时吃两个奶头……” 头上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黎书听不得他说混账话,皱着眉头瞪他。 “我说错了。”蒋弛把她轻轻柔柔地放下,两手掐着丰满的乳肉聚拢,两粒红果颤巍巍地挤到一块,他低头,一口含两粒,“这样也可以吃两颗。” 胸前被他舔得又痛又痒,黎书夹着腿推他,手也抵在他额头。 乳头扭着从唇里退出,蒋弛还想再去含,耳垂就被人使劲捏了下。 浑身一颤,阴茎猛跳,他粗喘一声,差点缴械投降。 “操。”胸膛剧烈起伏,昏了头,他喘着骂出一句脏话。 头上又被拍了下,黎书像教训犯错的小狗一样,捏着他的耳垂训话,“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 尾椎又是一麻,蒋弛头昏脑涨,“我操……” 这下不止耳垂,连腰窝也被戳了下。 “嗯……”他浑身颤抖,低头把奶肉塞入口中,鸡巴打浆一样,把水液都插成白沫。 黎书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犬牙咬在胸上把奶头吸得发疼,从脖颈到锁骨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腰一软,摸着耳廓又要去帮他射。 双手被束在头顶,蒋弛一手钳住她,一手抬她下巴,“要跟我打架是不是?” 他那么高一个,说这种话完全是欺压,黎书偏头去咬他手指,小逼又被插着狠顶一下。 腿间淅沥沥地像下雨一样,阴茎顶一下,囊袋拍在屁股上全是水液。 “要不要打?我先让你叁下,叁下之内绝不还手。” 手被按着根本抬都抬不起来,他一边钳着她一边还可以游刃有余地抽插,黎书觉得不公平,偏头还要去咬他。 “你比我高还比我力气大,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你可以耍赖啊,”蒋弛低头,盯着她圆溜溜的眼睛笑,“你可以继续捏我耳垂啊。” 胯下狠顶一下,龟头抵着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使劲磨,“你可以像这样找我的敏感点啊。” 食指探入口中黏糊糊地搅弄,“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笑得怪凶的,一看就是在算账。 黎书含着他的手指呜咽着说不清话,小逼也被他插得黏黏糊糊的,皱着眉头也不认输,心一狠直接咬在指腹上。 “你……小心……唔……眼……” 他笑得更开心了,抽出手就吻在黎书唇上,“我会小心的。” 奶白色的少女胸衣被他拿过来几下缠在手腕上,黎书整个人都被抱起摆弄着趴在他腿上,软弹臀肉晃荡几下,蒋弛抬手,不轻不重就是一掌。 “唔……” 黎书呜咽,下意识地蜷缩身体。 手掌揉在乳上,蒋弛在她耳侧调笑,“怎么样,打得过我吗?” 粗砺指腹揉着奶头刮蹭,黎书痒得全身都在颤抖,指尖狠狠掐他腿肉,挣扎着扭头控诉,“不公平!你说让我的!” “小小,”蒋弛轻笑,“你自己听听这话对吗,要我让你,还说要公平?” 不安分的手指游移着滑到粉嫩的小逼上,两瓣阴唇已经外翻着被插出一个淫糜的形状,小洞到现在都还合不拢,塞一根手指进去,能紧绞着把软肉全部覆上。 黎书一边扭着头和他吵架,一边还要趴在腿上被他磨逼,酒意上头,越想越委屈,势必要和他争个高下。 “我不管,你自己说的,不认账,我就不和你好……啊!” 话还没说完,小逼就先被人狠狠捅了一下。指尖精准地找到软肉抠弄,抵住一点快速捻动。 穴肉绞得仿佛是在含鸡巴一样,蒋弛咬住小巧的耳垂,语带威胁,“和我好吗?” 黎书咬着唇不说话,穴里紧接着又被塞入第二根手指。 “好!和你好!我就跟你好!” 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在穴里抽插,指甲短短地戳在穴肉上,小逼被作弄得疯了似的流水,黎书挣扎,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先低头。 可是臀上还是被拍了一巴掌,她愤愤抬头,看着蒋弛把淫水淋漓的手指分开展现在眼前。 他作势要往唇上抹,黎书害怕,兔子钻洞似的把自己藏进怀中。 蒋弛捻着手指轻笑了下,手下把她圈好,然后钳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把指间的水液舔干净。 晶亮的水渍牵连着银丝尽数消失在唇舌间,而后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含住黎书被掰开的唇。 鼻尖全是他呼出来的热气和淡淡说不出的腥气,黎书面红耳赤,臀瓣蹭着他的阴茎使劲扭动。 “讨厌……你……我不吃……” 臀上被轻拍了下,蒋弛张口咬住嘴唇,惩罚性地磨了磨,“就挑食。” 阴茎硬着顶了顶穴口,意有所指,“下次再随便说那种话,绑着也让你吃下去。” 他就仗着自己体力优势横行霸道,黎书愤愤不平,抬手就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肌肤上现出淡淡红痕,不痛,反而更加勾动起性器勃发,还未餍足之人想要作恶的心。 再次将赤裸的少女翻转,按着趴在腿上,蒋弛揉着小逼轻蹭,俯身耳语,“我们来玩个游戏。” “我让你打,叁下,不还手。把我打到喘出声,就算你赢,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放你去睡觉。反之,你输了,就是打不过我。” 耳边热气喷洒,他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么小小,你今天整晚都要陪我玩,不管我怎么插,你都不能生气。” “怎么样?” 小逼被他揉得酸酸的,黎书垂着脑袋,头脑昏沉地思考。 指腹摸着按上阴蒂,力道适中地挑弄着,齿间没忍住溢出一声嘤咛,蒋弛吻上来,继续诱哄,“你赢了,不止今天,明天、后天,这一个月,我都放过你。” “还无条件给你讲题。” 这就很有诱惑力了,黎书抬起头,正好被他吻到唇角。 小逼在碾弄下难耐地翕张,她颤巍巍伸出两只手,食指交叉。 “十下……给我打十下……你不能动……不能还手……” “没问题。” 下一秒,滚烫的阴茎就尽根贯入。 黎书被搂抱着坐起来插到小逼痉挛,双手抓在肩上,靠着颈侧呜咽。 喉结滚动,胸腔震颤。 “开始吧宝贝,我给你计数。” 浑身都要被他插得没力气了,黎书又急又气,抬手就先拍他颈上。 指尖浅浅划过喉结停在锁骨上,他没反应,反而伸手比了个“一”。 赤裸裸的挑衅。黎书怒上心头,又接连拍在肩上、胸前还有手臂上。 身前的人不见一点变化,反倒是伸出的手指从一根变到了四根。 四次机会被浪费掉,黎书终于回过神来,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蒋弛略微勾了勾唇角,转瞬即逝,然后摇着四根手指,在黎书面前晃了晃。 实在是欺人太甚。黎书胜负心起,腰下扭动着往前坐,阴茎旋着在穴里拧了一下,她先扶着肩膀喘了口气,抬眼看蒋弛,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很明显脸侧紧绷。 她有些得意,也翘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手指沿着锁骨往下滑,不偏不倚打在硬挺的乳粒上。 蒋弛浑身都震了一下,但还是不说话。 黎书有些挫败,抬头一口咬在他唇上。 他还有心情伸出舌头来和她纠缠,五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胯下还跟着轻顶。 黎书不信他能忍这么久,夹着肉棍前后蹭了蹭,抚着后背缓缓下移到股沟。 触到臀肉,她脸红心跳,还是抬起手,照着羞耻的地方打下。 能感受到臀部有一瞬间的紧绷,甚至穴里的肉棒都跳了跳,可蒋弛还是闭着唇,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手掌又移动着打上后背、耳垂,连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她捏着打了,平时早就已经喘出声的人却还是不动如山地坐着,除了耳根红了一点外,连类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他现在怎么能忍…… 黎书纳闷地搂住他,看他垂着眼眸不和她对视。 轻轻吻在唇上,黎书甜甜腻腻,“金金……你现在怎么不理我呀……” 耳根又红了一点,他只是沉默着张唇吻她。 舌尖刚探进樱唇眼前人就立马退开,蒋弛抬眼,就发现黎书红着脸颊甜甜地对他笑。 “你想亲我吗?那你跟我说话好不好?” 穴中肉棒都大了一点,可是蒋弛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眸色深沉得像是要把她吃掉。 黎书被他盯得心慌慌的,又搂着脖子坐回去,一下一下亲在他嘴唇上。 “你想我打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手指又在眼前比出“叁”,是新一轮计数,黎书知道他在催促,撇着唇退回去,在他身上试探着往哪里下手。 又一巴掌拍在腰上,指尖照着腰窝戳了戳,蒋弛呼吸加快,又伸出一根手指。 黎书真的有点挫败了,自暴自弃似的含着他的耳垂咬,抱着他,把他按着压倒床上。 “你到底在忍什么嘛!” 阴茎滑蹭着退出穴口,龟头堪堪抵在阴蒂上。黎书感觉他呼吸又急促了下,以为含着耳垂有用,指尖游移着再次打在胸膛上。 小小一颗乳粒都被打到硬挺了,仔细看,偏白的肌肤上还隐约可见红痕,可是满室寂静,除了彼此交缠的呼吸声,再无异样。 第十次机会,用完了。 手指还停在乳粒上,身下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黎书刚撑起身想要逃跑,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蒋弛揽着压到床上。肿胀的阴茎不需要润滑就能轻而易举地顶入已经水淋淋的甬道,蒋弛完成一个抽插,拉着她的手掌狠狠打向滚烫的肉棒。 他极尽色情地喘了一声,然后凑近黎书,上挑着眼尾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打这里,才会让我叫。” 唇瓣开合,宣布结果。 “你输了。” “一整晚,都是我的了。” 录音(微h) 要小心身边心机叵测能算出各种复杂难题的人,因为他可能,也很能算计人。 黎书直到被他压在身下狠狠顶得连话都说不出的时候,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被他骗了。 嘴长在他身上,他不想叫,谁能逼他? 可是延迟的醒悟没能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退路,反倒是延迟的快感要将她送上灭顶的狂潮。 蒋弛将她双腿抬在自己肩上,整个下半身几乎被提起,小逼大张,迅速抽插。 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阴茎顶入的力道像是回了自己的家,龟头力保每一次都亲吻上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而黎书两眼微阖,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轻……痛……你……唔……蒋……” 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偶尔还被顶上高潮呜咽。 龟头再一次被失禁般的淫水冲刷,阴茎暖暖的像泡在一个小型温泉一样,蒋弛这次不忍着喘了,提着黎书脚腕把她整个人几乎折过身来抽插。 “说的什么暗语吗,怎么听不懂。” 他现在爽了,还有心情调笑,可怜黎书抓着床单整个人抖得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一样,连眼睛里面都在下雨。 “轻……腿……难受……” “轻一点,腿难受?”他提着顶一下,“好心”地给她翻译。 床上满脸潮红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这算不算给我提要求,愿赌服输,我们可是说好了随便我插的。” 黎书感觉小逼都快被他肏坏了,阴唇火辣辣地疼,连敏感的阴蒂都被磨到红肿。 龟头又抵着狠顶了一下,蒋弛按上她小腹,鼓鼓的,碰一下就会脆弱地哭叫。 “你犯规一次,留着以后给我一个奖励,好不好?” 这算什么。黎书迷离着眼,咬住唇不说话。 他又作势要继续横冲直撞,黎书真的被他做怕了,哑着嗓子连声制止,“好……好……” 抬到酸软的双腿才终于被放下,蒋弛附上一个吻,然后把她摆成跪趴,“宝贝真乖,我们来后入。” 黎书惊慌得还没来得及抓着床单逃跑,就被掌住腰侧从后往前猛的贯入。 阴茎一下就把她插软,啪啪水声中,黎书艰难出声。 “蒋弛……你是……王八蛋……” 他笑了一声,然后插得更狠了。 做到凌晨叁点,他还要再来,黎书哭叫着说不要,小逼都被插到红肿外翻了,阴阜上白白的全是打发的白沫。 穴肉害怕地紧绞,蒋弛俯下身去挺身又是一个顶插。 “还做不做?” 呜咽着摇头。 “那你跟着我说两句话。”嘴唇贴上耳廓,阴蒂被按着揉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被入得浑身轻颤的人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无论他提什么都点头说好。 “乖宝宝。” 鸡巴缓慢抽插,手机屏幕按亮。 “你说……” 暧昧低语,两人耳鬓厮磨。 射精的时候,蒋弛把肉棒抽出来,握着悬在黎书脸上。 沾满了二人体液的粗长阴茎还有淫水往下淌,黎书害怕地后退,大眼里满是恐慌。 他笑了一下,俯下身,精液尽数射在小腹上。 舌头在嘴里交缠,蒋弛吮着唇瓣,“吓你的。” 最后黎书困得倒头就睡,连洗澡都是被他抱进去的。 乳头肿得像要破皮了一样,碰一下就哼哼唧唧地哭叫。 蒋弛极尽温柔地给她洗完了澡,又小心翼翼地上了点药,最后才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搂着放到床上。 长手长脚圈住,轻轻吻在唇上。 “晚安,乖宝宝。” * 七点,黎书生物钟响,突然翻身坐起来。 蒋弛还抱着她,被她掀开一下拍在自己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先把他叫醒。 眉头皱得像要打人一样,他眯着一双因为没睡好所以血丝遍布的眼,神智昏沉地看着身前已经坐起来满床找衣服的人。 “怎么了?” “迟到了,我要迟到了!”黎书找不到衣服,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七点了!上学要迟到了!” 抓着被子的手腕被人一把按住,蒋弛拽着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手下狠狠揉上脸颊,“你被我肏傻了是不是?今天周六。” 两边柔嫩的颊肉被他面团一样揉搓,黎书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半睡不醒地思考。 对哦,昨天周五,今天应该是周六。 心脏陡然一下落回实处,拍了一下蒋弛还在作乱的手,不满地翻回身去准备接着睡。 可是有人很明显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蒋弛在身后轻笑,凑着一张被拍痛的脸贴她耳侧,“你还睡得着?” 黎书把脸藏在被子里,双眼紧闭,“我为什么睡不着。” “也是,”蒋弛咬她,语气凉嗖嗖的,“被打的人又不是你。” 他有颗牙齿尖尖的,咬在耳上难受,黎书蒙住自己耳朵,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你没刷牙。” 这下他是真的气笑了,像提兔子一样把她从被子里提出来,黎书只能两只手抱着他的手臂“哎呀哎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在怀里。 脸颊都被捏到凹进去,蒋弛虎口掐在她的下巴,“你嫌弃我?” 嘴巴嘟着看上去更无辜了,黎书握着他的手腕眨眨眼,四处乱瞟,“我只是随便说说……” 接着臀上就被打了一巴掌,蒋弛睨她,翻身下床,“看好了,我才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 为了展示自己真的不是那种起床就张嘴乱来不爱干净的人,蒋弛在卫生间里足足待了二十几分钟,牙齿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刷到可以反光了,一张稍显疲惫但是依旧英俊的脸干干净净洗好了,一出门,发现黎书抱着被子坐着睡着了。 一动不动的,像个犯困的仓鼠。 小小一个,把他平时盖的被子抱在怀里,脑袋歪着靠在上面,呼吸均匀。 说不上是什么想法,但他突然不想跟她计较了,心里好像一瞬间被填满,脚步变轻,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到她。 可是黎书还是醒了,坐着睡觉本来就睡不安稳,几乎是蒋弛靠近的一瞬间,她就睡眼惺忪地看过来。 “我吵到你了吗?”他把手托在脸侧,让她歪着头也不费劲。 黎书呆呆地看着他还沾着水珠的发梢,反应慢半拍,“不是,我自己醒的。” 掌心热乎乎的,贴在脸上很舒服,她下意识蹭了蹭,听到蒋弛一声轻笑。 “我发现,你刚睡醒的时候要乖很多。” “感觉很黏人啊。” 他开口就讨人厌,黎书别扭地背过身去,又被他拉着转回来,蒋弛单膝跪上床,作势要把她往里按,“精神了正好,我们来做点别的。” 黎书惊恐得眼睛都睁大了,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禽兽。 “蒋弛!现在是早上!” 他又跟着往里跪,随意地点点头,“正好,我们白日宣淫。” 两条结实的手臂都撑在身侧了,黎书退无可退,抱着被子和他对峙。 其实他真没那么过分,昨晚可爱的小逼都快被他插肿了,现在怎么可能还去闹她,但他就乐意看黎书被吓到鹌鹑一样的表情,嘴角笑得坏坏的,故意去拉她防线一样的被子。 脸上被捂住,黎书抄起枕头打了他一下。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 枕头被蒋弛稳稳接住,他歪头挑眉。 刚刚还没力气的人从床头跪坐起来,怒气冲冲地推了他一下,用力太猛还差点没跪好,宽大的睡衣露出半边肩膀,星星点点的全是吻痕。 “你知道自己昨晚几点睡的吗?现在怎么可以又来!” 纤纤手指戳上他的额头,说一下点一下。 “我的腿现在还在痛呢!手也痛腰也痛!我让你轻点你都不理我!” “而且你还……”像是觉得难以启齿,她咬着唇想了好半晌,胸前剧烈起伏,脸上不知道是闷红的还是羞红的。 “你还让我那个!” 蒋弛突然一下笑出声,偏过头去耳朵都笑红了,黎书皱着眉又去推他,反被抓住禁锢在怀里。 “ ‘那个’是哪个?”他刷过牙了,又去含她耳垂,舌尖微微舔在耳上。 “唔……你好烦呀!” “反正就是那个!你这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所以我会生气,我这一个星期都不要理你,你也不可以碰我!” “可你昨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小小。”蒋弛不怀好意地笑笑,一手箍着她另一手去拿床头的电话。 有什么零碎的片段在脑中一闪而过,却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黎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靠着胸膛的那只耳朵被捏住,她警惕地抬起头来。 冰凉的手机贴上耳侧,听筒对准耳廓。 音量开到最大,于是卧室里的两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从手机里传来的,带着电流沙沙声的,和黎书一模一样的哭叫—— “嗯……啊!呜呜……蒋弛……蒋弛哥哥做得好……” “我很舒服……唔……很粗……喜欢……还要被他肏……” 小学生吵架 黎书听得面红耳赤,刚想歪头躲掉,蒋弛提着她耳朵:“还有一条。” 播放完毕的“滴”声响起,他动动手指,手机凑得更近。 “痒不痒?”——这是他的声音。 “……痒……” “那你要说什么?” “……” “啪啪”两道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黎书的啜泣。 “求……求你……” “求你肏我……呜呜……里面好痒……求你……求你肏肏小小……” 随后录音就被人按掉,最后传来的,是隔着听筒也沉重的呼吸声。 黎书现在的神情和昨天一模一样,水汪汪的一双眼,无措地抬头看他。 蒋弛微微挑了挑眉,手机晃了晃,“怎样,认账吗?” 面红耳赤的少女又想做鹌鹑逃掉,他从背后揽过她的肩,虎口抵在下颌上。 “怎么回事呀,不会有第二个和小小声音一样的‘小小’吧?” 黎书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过分,趁她醉酒神志不清骗她说那些话也就算了,还偷偷录音,录音就算了,还要第二天放给她听。她知道有些人喝醉了会被朋友录醉酒后的滑稽视频,可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到的是,录的还不是好笑的醉话,而是一些她平时不会说也根本不会听的荤话。 女孩子的声音娇滴滴的,一听就是深陷情欲之中,更别说,还有那些暧昧的、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你欺负我……” 无法动弹,她只能委委屈屈地看回去。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了?”蒋弛笑得活像个混不吝的恶霸,握着手机的另一只手还调戏似的在她鼻尖刮一下。 “怎么,又要和我打架吗?” 一想起昨晚那场“势均力敌”的打架,微微红肿的小逼就后怕似的紧缩一下,黎书愤愤不平,却又敢怒不敢言,抓着他的手,照着虎口就是一下。 没得逞,还被蒋弛按在怀里往臀上打了一下,她不服输,又爬起来去扯他的脸。 无一处不是精心雕刻的五官在她手下揉来揉去,蒋弛脸皮薄,连肉都捏不起来多少。 女孩连占据上风惩罚他时眉头都在紧皱,蒋弛双手揽着她腰,插空亲在脸上。 “怎么还不高兴了,本来没想给你听的,是你先欺负我我才欺负回去的啊。” “我哪里欺负你了!”黎书觉得他倒打一耙,气鼓鼓地瞪他。 “ ‘你这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我会生气……’ 还有什么‘你也不可以碰我!’ ” 他模仿她的声音,把嗓子掐得尖尖的,重复黎书说过的话。 言罢,他恢复自己的本音,还学着她委委屈屈地开口。 “你看,是不是你先欺负我。” “我这个怎么能算欺负!我这是事实!”黎书直起身来,为自己辩护。 “怎么不算怎么不算!”他煞有其事,还义正言辞地点点头,“你不让插小逼,就是在欺负我!” 两人位置完全颠倒了,他跪坐起来比黎书还要高,伸出一根手指径直戳在她额头上,说一下戳一下直到把她逼退到坐下。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插你,你还不让!” “那你要我一个星期怎么办!你想把我憋死吗!”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真的在跟她争论一样,可是嘴里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下流,完全不是正经话。 黎书像被吓到一样急忙起身去捂他的嘴,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却表现得像是被很多人听到一样。 “你小声一点小声一点啊!” “你心虚了,你害怕。”声音闷在掌心,听起来嗡嗡的。 “我才不是!是你说的不是正经话!” “那你说什么才是?” 蒋弛的眼睛在手下弯成月牙,俯身把黎书抱起来,双腿盘在自己腿上。 “我就喜欢插你,这就是我的正经话。” 突然悬空,黎书慌张地环他颈上。 “放我下来呀,你要带我去哪儿?” “只嫌弃我,自己不洗漱吗?”臀上被拍了一下,“我要带你去做正经事。” * 黎书像小猫一样被他抱进去洗脸又被抱出来放在床上,他出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她就无聊地看来看去开始打量蒋弛的卧室。 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的房间,之前的几次不是被他翻来覆去地肏弄搞得根本没心情欣赏,就是没多久又被抱去了别的地方,进来那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对他的卧室感到好奇。 统一灰黑色的布置,床侧对面的墙边放了个很大的书柜。下面的都是些排列整齐的书籍,只有上面,金光闪闪的差点把黎书晃到。 她下去仰着头仔细观察,冷不丁就被人一把抱住。 蒋弛手掌宽大,很轻易就把她眼睛蒙上。 “是蒋弛。” 蒙的人还没问,猜的人就率先回答。 额头上被人敲了一下,低低的声音响在耳侧,“抢答,没有奖励,把手伸出来,我要惩罚。” “是你问得太慢了。” “还顶嘴。”头上又挨了一下,“手伸出来,打十下。” 黎书弯着身子把手藏到袖子里,蒋弛就去挠她痒。 “好啦好啦!”她没好气地伸出左手,摊平举在头顶,“轻点啊。” “换一只,”他轻轻拍了一下,“这只打着不顺手。” “你!”黎书刚想转过身去打他,又被蒙着眼睛按在胸前。 “快点啊,不然我就自己来。”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吃亏是自己。 黎书闭眼默念,重新伸出另一只手。 预想中的拍打并没有落下,而是被人握着,分开指尖。 冰冰凉凉的环状物体量身定做般地恰好套上。 随后手掌移开,蒋弛歪头亲在她脸上。 “这么听话,还是决定奖励你一下。” 白皙柔嫩,指如葱根。细指上,精心挑选的银戒精致明亮。 月亮的秘密(微h) 黎书垂着头,嗓音闷闷,“干嘛给我这个。” 蒋弛把她转过来,弯腰俯下身,笑眼弯弯,举起的左手上,一模一样的银戒闪闪发光。 “我也有一个。” 略大的一些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银戒碰在一起,发出暧昧声响。 “下次,我们就可以这样牵手了。” 黎书抬头,又低头,又抬头,又低头,嘴巴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还没有习惯收恋爱中对方给的东西,总感觉这样不好,哪怕已经想好了要怎样赠送东西回去,却还是别扭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况,蒋弛送的东西,确实太贵了,她就算把所有零花钱拿上,也买不起。 可他现在这样笑着看着她,手还和她牵在一起,她实在太难,也很难拒绝他。 那颗热烈跳动的心脏,充满了名为“不想让蒋弛扫兴”的情绪。 她像招财猫一样被他握着手不断抬头又低头之后,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这也是你家九代单传的吗……” 蒋弛只是笑,歪头亲在她唇上。 “不是,这是我特地为我们两个人选的。” 蒋弛按着她亲了好半晌,久到黎书都快要缺氧了,才在她不断地拍打下放过她。 脸蛋都被亲得红红的,黎书别过头去喘气,眼前又被闪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问但是被他闹得耽搁的事。 “这些奖杯都是你的吗?”她指着书柜最上面一层,拉拉他衣袖。 蒋弛在玩她的手,闻言看了一眼,满不在乎,“是啊。” “你怎么有这么多啊。”黎书是真的在感慨,每一个都闪得吓人,更别说底座上的字,她都不敢细看,全是什么竞赛金奖。 “还好吧,”他摸摸黎书带着银戒的那只手,越看越喜欢,“本来是放在另外那个家的,但是这边太空了,就拿了一些过来,我原来的房间还有些。” “那为什么留了一层没摆啊,”黎书疑惑,“中间还有一层是空的。” “特地留出来的。”他挑眉。 “为什么?” “因为我还会得奖啊。” 蒋弛靠在墙上,歪头冲她笑。 自信、张扬,像他之前说“无所谓,反正我会赢”的时候一样。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黎书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他眨眨眼,手撑在桌上。 “因为我是奖池啊。” * 黎书终于知道几个月前蒋弛忙,到底在忙什么了,因为这个月刚开头,他就去集训了。 他要参加一个物理竞赛,刚开学就定了,隔叁差五地被老师特训,那次中秋晚会黎书撞见的空教室,就是用来给他讲课的。 现在比赛日期将近,学校颇为看重,提前两个星期就把所有参赛者拉去集训了。 蒋弛就在某一个周五的下午,突然跑回教室,然后抱了正在收书包的黎书一下,告诉她自己要离开半个月。 他不在,自己又可以一个人用两张桌子了。 这是黎书的第一反应,但她没敢说。 等着蒋弛在她脸上啵啵亲了两口之后,她也意思性地在他下巴上也亲了下,然后蒋弛就不松手了,捧着她的脸又亲了好几口。 虽然同学已经走光了,黎书还是很害羞,她一边躲着蒋弛的亲吻,一边夹缝中大喊,“快走啦!你的车要迟了!” 然后蒋弛就被她推着出门了。 当天晚上他给她发消息,说自己被拉到了一个封闭的小村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肯定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他们得封闭式训练是真的。 因为白天还要被收手机,他都不能骚扰她。 蒋弛好像确实很忙,除了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后面都没时间找她。有时候黎书本来在做题,写着写着,思维就开始莫名其妙地发散,然后鬼使神差地,拿起一旁黑屏的手机。 按亮,空空如也。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滋长,有他消息的时候,好像不怎么想回,没他消息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在想。 第十次撑着下巴看窗外月亮被云层遮挡的时候,黎书心想,蒋弛已经离开十天了。 她从小到大很习惯忍受孤独,因为五岁时就常常一个人在家,上小学后更是自己独立回家,那条长长的、狭窄的小道,是她童年时最熟悉,也最喜欢的场景,因为走过那条道路之后,就可以回家,就可以有人陪。 直到后来妈妈去了另一个城市工作,她留在老家,和爸爸、奶奶一起生活。最开始的房子卖掉了,因为想给她做去大城市上学的学费。越是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越是想要努力学习。 所以她一直把孤独消化得很好,她可以自己在家从早到晚地做题,也可以在妈妈加班等不到她回家之后先行睡觉。她从来不觉得独自一人有什么不好,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蒋弛,自己好像有点想他。 明明走的时候自己还在说一个人用两张桌子很好,可是蒋弛的桌子空荡荡,有时候看着看着,她就会发呆。 桌子太宽了,东西放完了也堆不上。 就像写方程式时需要的反应条件,分析力时要找到的中心点,她没有刻意去想他,但是需要他。 月亮完全被云层遮住,窗外又开始刮风,黎书把窗户关上,在他们的对话框里写下:第十天,蒋弛也还是很忙。 但她没有发送。 这是她的秘密,她不会让他知道。 * 第十二天的时候,蒋弛给她打了电话。 已经十一点了,她都准备要睡觉了,桌上的手机却开始震动。 莫名其妙的悸动,像是知道谁会给她打电话,黎书坐起来,把自己圈在被子里。 她接通,对面是呼呼的风声。 “……喂?” 电话那端有几声沉重的呼吸,然后蒋弛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小小,在想我吗?” 耳根轰然发烫,黎书不自然地紧了紧被子,小声回答他。 “当然没有,我都睡觉了。” 那边又传来几声浓重的喘息,混在风里,听不真切。 “睡觉了还接我电话啊?” “你把我吵醒了,我就要接啊……” 蒋弛好像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比以往的时候都要闷。 “差点忘了,你是乖宝宝,每天准时睡觉的。” 他又在那边喘,好像很累一样。 “小小,你叫一下我好不好?”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点想。” 夜深人静的,黎书被他的喘息弄得面红耳赤,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在蜷缩,把手机拿得远了一点,她问:“你要我叫你什么呀……” “你想叫我什么,”蒋弛顿了下,听筒里传来摩擦的响声,“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脑子里闪过好多,但最后黎书只是低低地叫了声:“蒋弛……” 摩擦的动静变大,还有几声类似挤压的声音,蒋弛的呼吸越来越重,混在风中,让传出听筒的声音都变大。 黎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小声地问他。 “你在外面吗?” “没有啊,我在宿舍。” “那你那边为什么有风啊?” 莫名的顿了下,像是他在忙碌什么一样。 “有味道,散味。” 感觉他今晚奇奇怪怪的,黎书好奇,忍不住出声,“你在干什么呀?” 他又喘,喘得比刚才更大声了,嗓音都变得沙哑,挤压的声音更重,而且黎书还听到了,类似于“噗”的声响。 他终于开口,声音却是说不出的低沉,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干净,可是现在黎书居然听出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你想知道?” 黎书小小地嗯了一声。 “一会儿拍给你。” 他不说,还把听筒拿得离自己更近,声音好像就在黎书耳边。 风声好像减弱了,耳边只有他的喘息。 他对着听筒亲了一下,好像亲在黎书耳侧,然后低声道:“小小,晚安。”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黎书却拿着手机,脸颊发烫。 室温都好像上升,她维持这个动作,觉得怎么动好像都不太对劲,思绪变得飘忽,整个人好像睡着一样迷糊。 手机传来消息的通知,她放下手机,点进十二天前的对话框。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黎书毫无防备的点开。 光裸而结实的大腿,茂密而旺盛的耻毛,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画面正中央,勃发而粗壮的阴茎。 粗长一根,占据大半个屏幕,龟头上翘,伞端沾满点点白浊,而青筋虬结的柱身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圈在上面,虎口掐着根部,大量白浊糊在手侧。 色情淫糜,血脉偾张。 黎书脑中轰的一声,急忙把手机丢下,双手抓着被子埋入其中,耳根红得像被火烤过一样。 她现在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了。 冬至(1100珠) 冬至,寒风凛冽,刚过五点,天就逐渐黑了下来。 黎书围了一条厚厚的大围巾,把自己包得更像个洋娃娃了。小小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耳尖被冻得泛红。 今天轮到她做值日,做完最后一项任务锁好门后,眼前就投下一道阴影。 “班长?” 陈则也围了一条围巾,镜片上微微起雾,温和地笑着,带着股书卷气。 “黎书,可以打扰你两分钟吗?” 有围墙挡着,风吹不进楼道,里面的两人却都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 陈则站在面前,低头看着她,灯光洒在头顶,光晕轻拂发梢。 “其实我不该现在来找你,”他开口,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我知道这会打搅你。” “可是我好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思绪,也不能再约束自己的行为,我以为我可以等到我们关系再近一点,等到高叁结束。可是感情没有逻辑可循,也没有道理可述。” “从第一次在教室门口见到你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娇俏的少女,恬静的笑容,向他打招呼时,连声音也那么美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明媚的阳光,直到它洒在你的脸上。” “我想和你认识,亲近一点,关系再好一点,可是我太笨了,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相处。” 清俊的面上露出一丝羞赧,陈则走近一步,睫毛低垂,凝眸看向黎书。 “我不太会做,所以我想说出来,征求你的同意,和你好好相处。” “我喜欢你,黎书。” “你愿意,接受我吗?” * 顶着寒风回家,耳尖已经被冻得通红。 用僵硬的手指开了房门,打开灯,妈妈还没有下班。 按照这边的惯例的话,冬至好像是要吃饺子,可是在黎书长大的地方,大家一般都习惯吃羊肉。 哈着热气给自己暖手,黎书打开冰箱,把前些天做好的饺子拿出来解冻,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迟钝地思考。 脑子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所以思考起来,也乱糟糟的。 没想过陈则会向自己表白,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同班同学。叁两天都说不上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交集的,普通同学。可是他却向自己告白,说他很久就注意到自己了,还说什么之前他说自己喜欢学习是假的,他真正喜欢的——是书。 好奇怪啊,真是奇怪的冬至。 可是比这个更奇怪的,是黎书在想,要不要告诉蒋弛。 站在楼道里时,比如何回应班长更令人无措的问题,是要不要告诉蒋弛。 以至于回来的路上她一直低着头走路,差点撞到电线杆也没发现。 说吧,他一定会生气。不说吧,他知道了还是会生气。 小天使和小恶魔变成了饺子的形状,就在她脑子里打架,打着打着两个都被打死了,然后馅就露出来了,就把她的脑子弄得一团糟。 撑着头,她把手肘放在膝上。 好烦啊,真的好烦。 空调的风吹过来,把她的碎发吹得乱飞,身体开始回暖,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 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妈妈打来了电话,说今晚也要加班,不能陪她一起吃饭。 黎书倒是没有什么失落感,因为这种事情很平常,而且冬至,她也不是很想过,因为她不喜欢吃饺子。 移动着手指,点开最上方那个对话框,还是几天前的对话,蒋弛问她在干嘛,她说在学习,然后就再没了下文。 他现在应该是在准备比赛,黎书盯着头像发呆,默默地想。 “在干嘛”是叁个字,“不说了”也是叁个字,好,不说了,她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藏好。 终于做好决定,黎书心情都好了一点,把手机放回桌上,准备起身给自己做饭。 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她刚好站在门前,侧过头去看。 不会是妈妈,她有钥匙。也不会是别人,因为最爱串门的张阿姨现在正在家里吃饭,她上来时还看见了。 会是谁呢?黎书心里有点慌张。 就算独自在家那么多次,对一个刚十七岁的女孩来说,还是难免有点害怕。 她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谁啊?” 一个有些浑厚的声音响起,像是个中年人,但是声音放得很轻,同时用词也很礼貌。 “你好,是外卖。” “我没点外卖,你送错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轻缓地开口。 “是黎同学吗?我是蒋弛同学的司机,受他嘱托,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蒋弛?黎书呆愣,现在骗子都这么高级吗,还会从身边同学的名字下手骗人开门。 “你送错啦!我不认识什么蒋弛!”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只是今天冬至,小弛说要给你送点东西来,他在外地不能回来,所以只能拜托我。” “你不用开门,我放在外面的架子上,一会儿你来取,好吗?” 黎书听见那个中年人语气温和地说完,就有什么东西被放在铁架子上的声音,接着是几声脚步声,朝着楼下走去。 又等了好一会儿,再没有听见别的响声,黎书才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从门缝里窥视外面的铁架。 一个保温盒放在上面,简简单单的,看上去不像有什么危险。 又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黎书快速出门拿起,然后迅速转身进屋,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 盒子外壳冰凉,黎书把它放到桌子上,围着它转了一圈,才慢慢揭开。 蒸腾的热气首先扑面而来,然后就是浓郁的、掩盖不住的香气,很熟悉,因为这是一份,以前每年冬至黎书都会吃的——羊肉汤。 初雪 2ha it an g.c o m 说不清是什么想法,但是第一反应,黎书给蒋弛打了电话。 他这次接得很快,像是知道她会打来一样。 “收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黎书有点心跳加速,看着窗外的路灯,眼也不眨。 “你不喜欢?好奇怪,我明明吃过,这家味道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冬至吃这个?” “黎同学,”他笑了下,“你忘了吗,第一次看你胸那天,群里在填生源地,而你刚好不回我消息被我逮住。” 选择性地忽略他前半句,黎书眨眨眼,有些后怕,“那你怎么敢直接说是你送的呀,不怕被我妈妈发现吗?” “放心。”蒋弛语气里都带着得意,“我告诉刘叔,确定只有你在之后才说我名字,不会有事的。” “他只需要一听你那个带着颤抖的声音,就知道,胆小鬼一个人在家。” 蒋弛在那边笑,声音低低的,黎书贴着听筒,好像他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我还有两天就回来了,你一定要继续想我。” 他突然转了话题,语气认真。 “我想你想得,最近梦遗了好多次。” “蒋弛!” 他又笑,嗓音悦耳。 “冬至快乐,小小。” *看书请到首发站:4h a ita n g.c om 「12181930」 一串神秘数字,发送人来自“我最最最喜欢的男朋友”。 黎书看到这个名字就窘迫,偷偷摸摸的生怕有人路过看到。因为最近放学都很晚,而妈妈又总是加班或者出差,所以她把手机带上了。 虽然这条短信像密码一样,但是黎书莫名觉得,这是蒋弛回来的时间。 12月18日晚上7点半。 想给他打电话,却又不想显得自己太主动,点开短信又退出,思前想后十几分钟,她回了一个“(●.●)”。 好奇怪,但是发完之后,她就开始趴在桌子上,自己也不知道的偷笑。 明明是冬日,却连耳根都发烫。 终于挨到下课,萧潇转回身正准备跟黎书说话,却惊讶地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课桌上书本摆放整齐,只剩下一本练习册随意摊着,窗户被要求开着通风,晚风拂过,哗哗响动。 黎书第一次这么快下楼,甚至比后排准备约着去网吧的男生还快。楼道里人还很少,她贴着扶手疾行,一路狂奔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 纷纷扬扬,似鹅毛落下。 身后的同学开始惊呼,还亮着灯的教室里,瞬间便有人影围上。 “下雪了下雪了!” “别挤别挤,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人声鼎沸,整个校园陷入一场纯白的梦境。 黎书也很少看见雪,在她记忆中,只有很小的一次下过大雪,她在家堆了一天雪人,最后堆到鼻子通红,手指冻僵。 她也想仰头看一下这难得的漫天雪花飞舞,但是心跳实在是太快,没办法,她只想赶紧走出学校。 微如砂砾,密密麻麻,掉在身上,顷刻就会融化。她用围巾把自己半张脸都围上,在遇见雪的欢欣中,在心照不宣的约定中,穿过拥挤的人群,一刻不停地向校门走去。 心跳好像都在跟着加快步伐,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微笑,可是这样会很奇怪,于是她努力地,又把嘴角向下。 雪很难见,但她更想见他。 按照预想,她应该要一直往前走,走到那个经过无数次的分叉口,然后向右拐,悄悄地打开门,接着完成自己的恶作剧,好好吓他一跳。 可事情就是这样,就像这场突如其来的初雪,就像还没有做完就被吹动的练习题,没有什么事是总能预料,也没什么剧情会完全按照推想。 她做好了所有打开门之后要吓到他的准备,却没有做好,对心跳砰砰的自己来说,和初雪一样令人惊喜的,在校门外看见他的准备。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化作虚无,耳朵听不见了,嘴巴说不出了,白雪纷飞的世界里,只看得见路灯下站着的他了。 高大、清瘦,挺拔地站着,只是微微侧目,就足以令人惊艳。 耳朵好像又能听见了,可是世界里,却只剩下自己紊乱的心跳。 黎书慢下脚步,仿佛怕踩到雪一样,一步一步,走得缓慢。 他好像瘦了点,敞开的衣领里,脖颈白皙修长,鼻梁上,还架了副眼镜。 银色的边框,很精致的款式,将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藏下,却只引出更多无端的风流,鼻梁一如既往地高挺,而好看的薄唇,正微微上翘。 他看着黎书,像几个月前篮球场隔着人海和她对望一样,在只有几步路时,伸开双臂。 少女蝴蝶一样扑进怀中,奔跑着,无视身后的喧闹。 想你想你想你 毛茸茸一团撞进怀里,蒋弛身形微晃,俯身贴她脸颊。 “这么想我啊?” 镜腿碰到脸上,冰凉凉的,好像雪花一样。 黎书没见过他这样,埋在胸膛里,说话时嘴里像含了块糖,“你怎么近视了。” 蒋弛在她耳边轻笑,“怎么,戴个眼镜就认不出了?” 抱在腰上的手握成拳猫爪似的打了一下。 “我都抱你了,怎么会没有认出。” “那就不知道了。”他突然很低沉地说话。 下巴到脖颈都被围巾挡住,蒋弛偏头,嘴唇印上脸颊。 “如果你抱错了,可就没有人这样亲你了。” 心跳慢半拍,黎书低头,被亲过的地方都在发烫。 他戴眼镜的样子有点蛊,自以为不明显地偷看几眼,耳根泛红,雪花在耳尖融化。 蒋弛却把她的头抬起来,双手捧住脸颊,手腕按着围巾下压。 黎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呆呆地睁着眼,茫然对视。 拇指按上唇角,向两侧用力,平拉。 黎书:(●_●) 他咧嘴笑:“现在你和你发的表情一样。” 周围人很少,牵着手在雪中走时,黎书一直藏在围巾里,时不时悄悄偏头。 又一次看见路灯下歪着的影子,蒋弛停步,微微侧身。 偷看的脑袋立马低下,掩耳盗铃似的假装无事发生。 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长腿迈出几步,走上前,转过身。 他拉起围巾把女孩冻得通红的下半张脸全部遮上,在黎书疑惑的目光中,微微弯腰。 身体被拉着趴到背上,蒋弛侧头,眉清目朗。 “今天没喝醉,也可以背你回家。” * 又一片雪花飘到眼前短短的发上,黎书拉起围巾一角,轻轻给他盖在头上。 蒋弛颠了下,低声问:“你在干什么?” 刚搭好的“棚子”随着晃动垮下,黎书小心翼翼,两手捏着,又给他重新搭上。 “给你挡雪。” 蒋弛似乎是在前面笑了一声,因为身下的肩膀在颤,然后头就摇了摇,围巾轻而易举滑下。 “这么点雪,挡什么呢。” 他轻松背着她,手上还可以帮忙拎包,粉红色的系带晃啊晃,轻飘飘的,影子也在跟着摇。 他的脖颈也温热,黎书贴着,脸颊都被烘得暖洋洋。 “可是我想给你挡。” “可是我想你好好待在背上。” 被拒绝了,黎书趴在肩上,闷闷不乐。 “那我就不动你啦。” 双脚随着走动轻轻摇晃,她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你累吗?” 蒋弛又笑,眼尾微微上挑,却又被镜框挡住,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俊雅。 “我说累会怎样?” 黎书晃晃脚,“我会下去。” “那不累呢?” 脑袋贴得更近了,“也会下去。” “什么意思啊。”他挑眉,嘴角都在上翘,“那我到底该不该累啊。” “不知道。”黎书手臂环在他颈上,也跟着偷偷含笑。 轻飘飘一个吻落在脸上,雪花一样,慢慢融化。 “奖励。” 蒋弛没说话,黎书却看见白皙的耳廓,一点点变红。 漫天飘雪,书包的系带随着轻风摇晃,两道身影重迭,路灯下,拉出一道长影。 “你真的近视了吗?” 黎书埋在他颈窝,手指戳戳脸颊。 好看的侧脸都被戳出一个人为酒窝,蒋弛目视前方,漫不经心。 “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你想知道?”他突然转过头,抬眸。 潋滟的一双桃花眼就直直现在眼前,像画壁里勾魂摄魄的画妖,黎书心跳漏拍,一时愣住没说话。 眼里藏着惑人的笑,他凑近,轻轻说话。 “当然是为了勾引你啊。” 女上自己吃肉棒(h) 月华如水,窗前洒落一地清辉。 少女曼妙的身躯成了最美好的画布,光洁如玉,任凭月影沿着脊背轻轻描画。 丰乳翘臀,双腿间,探出一根狰狞的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蹭出甬道。 “唔……”唯有月光照明的室内,响起一道呻吟。 “不……不行……” 顶端像打了润滑一样,又大又肿,湿漉漉的,小逼根本含不住。 “行的,”少年伸出手替她掌握腰肢,语气温柔,掌下却用力,“你行的,宝贝。” 数日未被打开过的穴口被迫分开唇瓣,水淋淋的,重新含住肉棒。 “吃下去,宝贝,它已经湿了,要你舔舔干。” 又胀大一倍的龟头再次抵上紧窄的穴口,炙热滚烫,“咕噜”一声,肉根上淋下一股淫液。 黎书腰已经软得不行了,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在爬,睫毛颤颤,娇喘微微,连撑在腹肌上的手,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不……太大了……” 臀却被按着向下,撕裂感袭来,阴唇裹住龟头,眼看着就要直直吞下。 “等一下……唔……等一下……我自己来……自己来……” 大掌在臀肉鼓励式的拍拍,蒋弛伸出手,替她分开下面两张唇瓣。 “乖宝宝。”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滑了滑,阴蒂被捻动,黎书又是一阵轻颤。 “这次我先替你把小逼分开,下次你要自己来。” 性器昂扬勃发,他挺挺腰,龟头在臀下摇晃。 “用手扶着它,往下坐。” 已经试过好几次了,都因为太滑太大失败。黎书感觉自己下面又被他摸出一点水,看着铁杵一样的肉物,心生害怕。 “我觉得……有点进不去……呜呜……又出水了……它一定会滑掉的……” 她脸上全是被情欲填满的娇弱,浑然不知地哭诉,好似真的很担忧很害怕,却只把身下的肉棍哭得更硬,臀上掌着的大手哭得更用力。 “不会的,宝贝。”蒋弛揉着阴蒂碾碎她的挣扎,声音放轻,低声诱哄,“水多才能进去,不然你会痛的。之前你喷了我都能插进去,自己坐而已,你会更爽的。” 他说得露骨,每一句话都在敲打黎书脆弱的神经,可她没法否认,因为穴芯痒痒的,确实希望找个东西蹭一蹭。 最好是硬硬的,长长的,能够一下顶到那种。 眼下,好像就有这样一根。 从胯下翘起,按到小腹上能超出肚脐,顶端还有一个硕大的蘑菇头,用它插进去,一定能顶到,不,可能还根本插不完,因为黎书试过,之前每一次交合的时候,外面还要露出一截。 小逼又吐出一股水了,只是想着,它就开始叫嚣。 蒋弛还在教她,“用手扶住,把逼蹭上去,对准穴口——” 话锋一转,他又低声问她,“小小,你知道穴口在哪儿吗?” 指腹滑蹭着游移到阴唇之间,剥开软嫩的贝肉,轻轻塞入一个指尖。 “在这里,记住了吗?” 臀上的手沿着股缝滑弄,戳到那个更紧的小洞,他轻笑,眉眼带着痞坏,“要是插错了,可就会痛了。” 黎书咬唇点头,眼里因为剧烈的情潮而泛着泪花。 臀上又被奖励似的拍了下,蒋弛靠在床头,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 “真聪明。乖宝宝,现在扶住我的鸡巴。” 乖宝宝,扶鸡巴。 这么不搭边的两个词,也能被他用到一起,黎书整个脸庞都在发烫,羞赧地低下头,耳根在月光下照得通红。 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棒,蒋弛低喘,她试探着把小穴往上蹭。 马眼也流水了,黏糊糊的,混着淫液一同流到手上。 肥厚的两瓣阴唇被主人怜惜地挨着菇头轻蹭,好不容易滑到穴口,张嘴往里含,却又像有阻碍似的,始终无法进入。 黎书昏头昏脑,急得快哭了,龟头再次滑到阴蒂上,她才想起来,蒋弛没有帮她分开唇瓣。 “你……你怎么不动啊……” 男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靠在床头,除了臀上的手偶尔揉捏之外,另一只手就懒懒摊在身侧。眉眼俱是情欲,指尖泛着点点水光。 仰了仰头,蒋弛拍着臀肉问她,“动什么?” “你说要帮我分开的呀……你怎么不动啊……”数十下的滑蹭已经让小逼汁水淋漓,浑身爬的蚂蚁好像钻到了穴腔里面,最深处的那块嫩肉痒得不行,迫切地希望能有东西来止止痒。 黎书被折磨得头昏脑涨,含着泪去抓他的手,“你要帮我分开的呀……不然我吃不进去……” 她都糊涂了,埋怨着就抓着他的手往穴上按,五指修长,指尖微曲搭在逼上。 穴口还在流水,阴阜上毛发卷曲,较低的几缕缠在指上。 这么委屈,他怎么能反驳。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错。” 两指分开唇肉,他重新哄她,“坐下来吧。” 肉洞被扩开,淫水都好像流得多了些,龟头上黏黏腻腻的全是水液,穴肉缩了缩,黎书呜咽着对准。 刚插进半个龟头,许久未被进入过的肉洞就开始敏感地紧缩,生涩的嫩肉毫无抵抗力地被挤开,整个身子都在抖,黎书哭着想要停下,却被蒋弛拦住,腰上的手不断下压。 月光下,赤裸的少女身形姣好,分开双腿跪坐着,腿间,却含着一根与这一切极不相符的,青筋缠绕的粗壮肉棒。 已经吃下半截肉根,小逼里不断流出水,从交合处流到外面的茎身上,囊袋上也湿乎乎的,垂在底部,藏着充沛的浓精。 中途她有好几次都呜咽着想要放弃,可是蒋弛只要戴着眼镜,直起身来含着她的唇瓣哄一哄,她就又迷迷糊糊地,陷进他那双像也能醉人的桃花眼里,晕乎乎地往下坐。 他不停地夸她,镜框贴在脸上,竟是全身上下唯一不烫的地方。 色字头上一把刀,黎书混沌中想起,她就是这样,一开始被他骗到床上哄着自己坐肉棒。 又吃进三分之一了,小腹鼓胀,感觉都要到底了,腰酸腿软,再坚持不住。 还剩一点也没关系,反正蒋弛说“只是坐下去而已”,感觉很轻松的样子。 腰肢被他握着轻轻摇,套子似的吃鸡巴,淫液一点点被挤出来,黎书抬起头,叫他停手。 可是他眼尾上扬,眸含欲色,整张脸上都笼着化不开的欲望,然后腰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打桩一样,剩下半截肉根也尽数挺进。 连呻吟的时间都没有,黎书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 双眼失神,嘴唇都合不上。 他没告诉她,坐下,会进得更深。 坐肉棒当教训(h) 肉根往里抽插几下,蒋弛抚着黎书后脑,食指探入口中,“乖宝宝,这么爽?” 舌头被他黏黏糊糊地夹着搅弄,黎书含住吮了一下,不想让津液糟糕地流下。 她现在已经够糟糕了,小逼堵不住似的流水,穴里的嫩肉都在抽搐似的蠕动,两团绵乳压得扁扁的摊在他胸膛,满脸潮红,额上还粘着被汗沾湿的碎发。 吐出手指,艰难地撑起身,她抬头,看向蒋弛同样深陷情欲的脸庞。 “你骗我……” 他像是不解,还压着眉头轻笑,“我怎么又骗你了。” “你说……”羞耻的话语还要停顿一下才能说,“想吃多少吃多少……可是你还是自己动……” “那你爽不爽。”他又挺腰动了几下,小逼现在敏感得禁不起任何一点抽插,黎书软绵绵的,又被他插回身上。 “全吃进去,才更爽,不是吗?” 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跟着晃,黎书呻吟着,难耐咬住自己手指。 蒋弛把她颠得更往上,“爬上来,亲我。” 她现在把脸侧过去,要肏逼,就不能接吻。 黎书不动,蒋弛又摸着她的头发诱哄,“宝贝,我想亲亲你。” “我们今天还没有好好接吻,我想插着你亲。” 一来就被他按着揉奶子舔小逼的,可不是没有时间亲。 黎书想好好地控诉他,可是他抚着脑袋的力道很适中,说话的声音又很好听,她想起那张好看的脸,颤颤巍巍地,还是抬起头来吻他。 和他接吻其实很舒服,因为他现在很会亲,只要他温柔的时候,黎书都很喜欢。 手掌要撑着他的胸膛才会防止自己不会滑下,肉棒小幅度地在穴里抽插,她摸着他侧脸,嘴唇贴上。 唇舌交缠的吮吻声在室内响起,暧昧黏腻,痴缠万分,让人听着就会耳热。 直到黎书快喘不过气了,蒋弛才把她放开。 手掌游移着握上乳肉,棉花糖一样在指间玩弄。 指腹捻上乳头,他一下下啄吻,“我们继续?” 腰又被他重新掌住,黎书软软地被他扶起来,嫩穴含着肉棒蠕动,磨蹭间,胯下沾得一片湿滑。 “宝贝,扭腰,含着我的鸡巴前后蹭。” 说的都是什么话,黎书面红耳赤,撑着就想起身。 肿胀的阴茎刚被吐出一点,他动作迅猛,倏地掐着纤腰放下。 肉棒顶到穴芯,黎书呜咽。 “啊……” 他低着头笑,额发遮住眉梢,抬手就往臀上拍了一掌。 “原来宝贝想插不想蹭,你早说啊。” “我教你。” “把屁股抬起来。”他掌着腰往上提。 “把逼分开。”他用手按压阴蒂。 “唔……不……不是……” “然后,”手掌把着腰向下,“坐下。” 肉棒重新顶到底部,黎书神魂颠倒,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抽泣。 “不要……好大……呜呜……插到那里了……呜……要戳进去了……” 还好说话没有颠叁倒四。 蒋弛偏过头来吻她,捧着她的屁股轻轻抽插。 “你想插哪里都可以,自己插,我的鸡巴给你用。” 然后他就不动了,连亲也不继续了,揉一揉她的臀肉,权当催促。 最痒的那块刚被搔到就停下了,黎书吸着鼻子打他,哭哭啼啼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你讨厌……总是这样……你把那里弄到了……又不管我……” “我讨厌你……蒋弛……我讨厌你……” 她委屈得要命,连嘴都跟着瘪起来,耳根都泛红,眼睛迷蒙着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哭起来真好看。 说起来很变态,但是蒋弛真的很喜欢,她被做到哭的模样。 眼泪越流,鸡巴就越硬。 那是他的催化剂,悄无声息地催动欲念增生。 “哪里不管你了。”蒋弛倾身吻住她的眼泪,“我的鸡巴都给你用了,还叫不管?” 黎书瘪着唇打他,手掌盖住胡说的嘴。 “好好好……我不说这个……”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抱着她轻轻插了插,耐心地把人先哄好。 “我让你骑我一下。” 拉着手放下,他咬住委屈的唇瓣。 “想教训我是不是?” 黎书不说话,沾湿的睫毛却颤了颤。 “你坐在我身上,我的身体都由你支配,你想让我射就让我射,想让我插就让我插,这样不就可以教训我了吗?” 阴茎好像有感应似的跳了跳,还在穴里胀大。 看着黎书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含住嘴唇舔了一下,手下精准揉上阴蒂,半抬着眼亲她。 “我把我自己交给你,好吗?” 这个角度能更清晰地看见他纤长的睫毛,眉眼像勾画的一样,带着惑人的意象。 黎书委屈地点头,“好吧。” 他又靠回去了,还仰头低喘,“那宝贝就开始吧。” 全身赤裸的少年毫无防备地半躺在床上,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大腿结实有力,腹上还现着块垒分明的薄肌,半仰着头,喉结滚动。这么一副堪称香艳的画面,脸上却戴着一副规规矩矩的眼镜,深邃的眼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欲色。 上面有多规矩,下面就有多胡来。 黎书不能再看他这幅模样,趴下身去,拿走他架在鼻梁上的伪装。 “你不准再戴这个了。” 唇角微勾,蒋弛没问为什么。 几个深呼吸过后,小穴夹着肉棒开始轻轻扭动,软肉适应着它的粗大,层层迭迭地将茎身裹住。 软弹的臀部抬起,再放下。最痒的那块嫩肉终于被顶到,食髓知味,黎书撑着他的肩膀轻抬轻放。 自己掌握节奏的感觉很好,可是蒋弛要她加快。 她像玩弄一样吞着他的肉棒,次次缓慢,勾得他不上不下。 小逼怎么能轻轻插,肉棒生得这么大,就是要狠狠捅才行。 黎书不懂这个道理,哪怕他给她解释了,也摇着头拒绝。 “宝贝,坐快一点,那样你会更爽,小逼也会更止痒。” 薄唇吻着她辗转,黎书晕乎乎,揽着他脖颈不由自主加快。 滚烫的大掌又挨上腰侧,应着她的节奏,把她带得更快。 到后来手臂都揽不住了,只是虚虚搭在肩上。 两团白奶不由自主地晃荡,弹跳着,晃出层层乳浪。 蒋弛心疼地握住一只,指腹碾压。 “宝贝,你的胸型好美。” 又白又大,圆滚滚的,脱兔一样在手中晃。 下面插着,上面玩着,黎书敏感不已,快感快要累积到顶点。 没被握住的奶子“啪嗒”打到肋下,太重了打得生疼,她呜咽着,指尖挠挠手下的肩膀。 “另一边……另一边也痛……” 蒋弛装不懂,“哪边?” 指下磨磨乳头,“这边?” 另一只奶子发出的啪啪声更大,像是在控诉他的厚此薄彼,黎书不想再理他,收回一只手自己托住。 这和自己揉奶子有什么分别。 少女纤细的手臂横在胸前,小小的一只手却握着丰满的一团乳肉,红艳的奶头在眼前上下骚动,足以令身下少年血脉偾张的一幕,她却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想令自己不再难受。 抽插的速度更快了,这次是蒋弛在动。 他掌着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箍在怀里,胯下阴茎打桩似的狠命耸动。 “操,怎么这么会勾人。” 臀肉湿乎乎的满是黏液,他不在乎,握着轻拍。 “鸡巴被你勾得硬死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让我射?” 他咬着樱唇低语,胸乳鼓鼓地贴上他的胸膛,乳头相撞,黎书颤抖着呻吟。 他突然一下插得好快,黏液都被捣出白浆,说好的骑他已经反过来变成他主导,黎书却没办法指责,理智都被插到破碎。 “宝贝,怎么这么好肏。奶子也大逼也紧,下次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揉奶子也行,像今天这样,把奶子捧着给我吃。” 她明明没有…… 黎书混乱中想要反驳,却被颠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一幕的刺激实在是太大,蒋弛有点失控,鸡巴挺进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小逼的外阴都有点被磨肿了,黎书喘息着,艰难呼痛。 他倒是没有再用力,薄唇贴在耳侧,说出的话却让逼肉紧缩。 “宝贝,我想射进去。” 还小所以射在身上(1200珠)(h) “呜……不要……”黎书惊慌失措,全身都在后退,“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的……” 可是蒋弛圈得很牢,根本退无可退。 “为什么不可以?”他半抬着眼,“小逼都被我插了,射进去怎么了?” 他说这样混账的话,黎书吓得直摇头,双手抵在肩上,“因为我还小……不可以这样……” 蒋弛插着她笑了一下,囊袋拍到臀肉上,“啪”一声响。 “小小当然小啊,逼也还小,不还是被我插了。” 他笑得戏谑,抬手就往她臀上拍了一掌,黎书呜咽着颤抖,不自觉地往前蹭了一下。 臀肉在他手里玩弄,蒋弛胡言乱语:“改个名字就好了啊,改个名字我就可以射进去了。” “你喜欢什么?白白?软软?” 他明显没安好心,黎书扭过头去不接话。 “还小的话奶子应该也不可以吃吧?我还是吃了。” “逼也应该不能舔吧?我还是舔到了。” “应该——也不能插吧,”他抬眸勾唇,“我还是插进去了。” “那么内射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啊,等‘小小’长大,那我一辈子都射不进去了。” 蒋弛总是这样,一上头就胡乱说话,明明知道黎书害怕听到什么,他偏要这样说,还要贴着她耳朵说,嗓音低低沉沉的,像击鼓一样敲击心脏。 黎书躲也躲不开他,趴在他身上大喊:“你也小!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你也还小!” 抽插的肉棒狠顶一下,蒋弛挑眉,“小?” 肚子都快被他撑破了,蒋弛按着她狠插,“这还小?” 黎书被颠得像在骑马一样,奶子拍着“啪啪”响。 “你好烦啊!当然不是这个啦!” 她揪着他耳朵大叫:“小弛!我知道你叫小弛!” 喊对了。 蒋弛缓下来,把她捞在身前,“你怎么知道?” 他没什么表情,但是明显被捏住把柄,黎书心里得意,抿着唇不开口。 “说不说?” 性器又开始深入。 “啊啊——别这样,我说!我说!” 重新趴回他怀里,黎书屈服。 “你给我送东西的时候,那个叔叔说的。他叫你小弛,说是你的司机。” 忘记嘱咐刘叔这个了。 蒋弛不说话,看上去有点懊恼。 人都快被他插软了,他却开始罕见的有点害羞,黎书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喘气。 “所以你自己也小,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也叫这个名字,你要好好和我相处。” “我以后就叫你小弛怎么样?金金也行……我可以一叁五叫一个,然后二四六……哎呀!你好重!” 身下骑着的人突然翻身把她压住,蒋弛抱着黎书,阴茎狠狠顶进穴中。 “胆子大了?” 黎书抽抽搭搭:“不大……” “那还敢挑衅我?” “我没有……” 阴茎又顶了一下,“再说?” 这个姿势进得也深,黎书呜咽着,先求饶。 “不叫就不叫,你的名字也没有很好听,我才不想叫。” “怎么能不叫,乖宝宝。”他俯身亲吻,“你声音这么好听,当然得叫床啊。” 像是应和,黎书真的被他肏得叫了一下。 “我给你送东西,你就只记着我叫什么名字,宝贝,有这么喜欢我吗?” 不知道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是黎书眯着眼,骨头都快被他捏散架。 “是你先……你先叫我名字的……我只是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他轻笑一声,像是很愉悦。 “那你可千万记住了,要对我‘礼尚往来’。” 赤裸的身子被翻转过来,白嫩的臀肉还没停止晃荡就被一巴掌拍得浮起红印,露出的小逼水淋淋一片,蒋弛按着强硬让她撅起屁股,分开臀瓣,对准那个小洞用劲抽插。 他插一下,就拍一下,黎书被撞得完全趴在床上,真的只会叫床了。 最后几下比以往都要重的深顶,他抽出来,对准脊背。 凹陷的背沟喷洒上一股比一股黏稠的精液,流淌着滑到腰上、腿上。 手上还有滴落的零星白浊,他俯身,尽数擦在半团鼓鼓的侧乳。 娇俏的少女浑身沾满白精实在是太好看,蒋弛勾了一点,慢慢涂上她合不拢的嘴唇。 软舌若隐若现,他夹住玩弄。 “这次射你身上,下次你也要喷我身上。” * 黎书趴在床上不说话,蒋弛跪在身侧俯下来看她,只看到圆溜溜的一双眼。 鼻腔里哼出声,黎书又换了一边趴。 “怎么哼哼唧唧的。”他压在她身上笑,嘴唇擦过耳朵。 “你重死啦!离我远点!” “下了床就不认人了,”手撑在脸侧,蒋弛俯下去闹她,“怎么这么无情。” 他们做完还没有洗澡,蒋弛射完后还半硬的肉棒就这样嵌在腿间,黎书怕他蹭着蹭着又来劲了,急忙抓着床单往外爬。 “去哪?”手腕被按住,蒋弛用鼻尖拱她,“不对我负责吗?” 他把脖颈那一块都弄得痒痒的,黎书受不了,在他圈禁的范围内躲来躲去。 “我又没有把你身上弄脏,我负什么责?” 她还有点生气,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身上,蒋弛擦了好久才全部擦掉,一个个糊满黏液的纸团在她眼前被扔到地板上,看得她耳根发热,脸红心跳。 更别说还有一些涂在唇上,白白的精糜零星地点缀在嫣红的唇瓣上,蒋弛擦着擦着就吻了上来,舌尖带着她的舔舐干净。 又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黎书才趴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跟他说话。 “没弄脏?”讨厌的人把半硬的肉茎蹭在她的腰上,还沾着交合的淫液,把腰侧蹭得又湿又滑。 “那你说这些水是谁的,我可不会流这么多吧?” “哎呀,你好烦呀!” — 蒋弛精力实在太旺盛,黎书不敢和他再闹,察觉腰上的肉棍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后,找准空子,急忙跑到浴室洗澡。 蒋弛在门外叫她,她把花洒打开,假装听不到。 直到他变得安静,黎书终于松了口气,红着脸把自己清理干净。只是出来的时候,她眼尖地发现地上的纸团又多了几个。 被热气熏得晕乎乎的女孩有些疑惑,“你擦什么了?” 蒋弛就裸着身子懒洋洋地从她面前走过,眼角眉梢都是放纵后的惬意。 “你最喜欢的那个东西。”经过身侧时,他突然靠近在她耳边低语,亲了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脸颊一下,又懒懒散散地走进浴室。 门被关上,室内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不像是只有他们交合时留下的,黎书感觉好像更浓了。 纸团上黏稠的液体明晃晃,丢在一旁的内裤也皱得不像话,脑中闪过蒋弛刚才的状态,耳根突然爆红。 她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拿着她的内裤自慰。 — 蒋弛出来找衣服的时候,黎书拿着他的眼镜玩,棱形的边框看上去很漂亮,她试着往眼前放。 蒋弛过来给她拿走,“有度数的。” “你不是没近视吗?”黎书仰着脑袋好奇地凑上去。 一双亮亮的眼睛眨在镜片底下,蒋弛往她头上敲了一下,反手给自己戴好。 “不高,一百度。” 他把黎书抱起来,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前段时间看书太久了,有点不适应。” 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提到自己竞赛的事,黎书面对面被他抱着,伸手去玩他的头发。 “你比赛累不累啊?每天都干什么?” “不累。就做题。” 听上去就很令人头疼了,黎书不信,捧着他的脸揉来揉去,“你一定是在骗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喜欢做题。” 她在身上动来动去,蒋弛差点又被她蹭起一股火,抱着让她贴得更紧,胯下暗示性地顶了顶。 “真不累,反正不会比肏你更累了。” “蒋弛!” 黎书双手揪住他的脸。 “你再说这种话你的成绩一定会下降!” 金牌 “蒋哥拿金牌咯!请客吃饭!” 教室里闹哄哄一片,从课间操之后就没停过。 今天集合完毕,大家都以为要原地解散了,结果教导主任走到主席台上,万年如一日的严肃脸竟然笑开了花。 “各位,这次的物理竞赛,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全市所有有条件的高中都踊跃参加了,而我们的代表团队,也是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一共六块奖牌,我们的学生,就占了叁个。” 台下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当然,”教导主任笑着抬手止住,“其中表现最优异的、最突出的,我们高二二班的——蒋弛同学,不仅斩获了金牌,更是用前所未有的成绩刷新了记录!” “还有获得分别获得银牌的铜牌的两位同学,四班的周倩和六班的欧阳文,大家掌声祝贺他们!” “哇——”一阵比刚才更热烈的掌声,伴随着惊叹,前后左右的同伴开始交头接耳。 台下或惊呼或赞叹七嘴八舌地讨论一片,瞌睡都被这几个耀眼的人吓醒,前排的同学不断转头向后看,黎书也跟着转过身去看那个万众瞩目的人。 蒋弛在最后排,松松垮垮地站着,旁边人早就把手搭在他肩背上,哥俩好地说着话,他单手插兜,低着头在笑。 几个皮实的男生早就开始起哄,吵着说他真不讲义气这么大的事还不提前告诉的声音连前面的黎书都能听到。他刚笑着骂了这个,马上下一个就接上。 众星捧月的,所有人都在看他。 黎书发现,虽然得奖的一共有叁个人,可是投去的目光,就数他身上的最多,连其他班的都在偷偷往后望。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个不停,尖细的、粗犷的全在说着“蒋弛蒋弛蒋弛”。 “花蝴蝶。” 黎书低下头,小声评价。 刚悄悄嘈完自己班获奖的好同学,抬起头,就不经意被抓个正着。 蒋弛隔着拥挤的人群和她对望,身边都是祝贺的好友,他挑眉,用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口型道—— “奖励。” 每个人都在看他,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这明晃晃的,根本就没有想要隐藏的小动作,黎书立马转身低头,做贼心虚地回避这个互动,倒是蒋弛周围那些人,还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 台上已经宣布解散,乌压压的人群四散而开。 “我刚刚看见蒋弛了!真的好帅!” “是吧是吧?上次他发言的时候我就站在第一排,天呐,五官立体的像假的一样!” “那么帅还成绩那么好,这种人为什么不在我们班啊,这样就可以天天看了!” 黎书刚想混在人群里走回教室,身边激烈的讨论声却突然顿住。 有人把手放在她的头上,俯下身歪头看她。 “黎同学,”他开口,笑得不怀好意,“你忘了跟我道贺。” “哇——” 炸开锅了。 * “诶——是蒋弛——” “他旁边那个女生是……” 走在“花蝴蝶”身边就是这个待遇,本来被围观的只有他,现在变成了两个人。 黎书悄悄往旁边挪一点,他立马贴过来,不疾不徐地跟上。 挡不住的讨论声越来越大,黎书红着耳尖小声道:“你站过去一点啊。” 他笑得有点痞,偏过去看她,“这么霸道?黎同学走了我就不能走?” 肩膀挨在一起,男生嬉闹的玩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黎书耳尖越来越红,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她垂着脑袋像是被抓住耳朵的兔子一样,蒋弛站远一点,随口对身后叽叽喳喳的男生道:“请客而已,怎么不行。” “好喔——蒋哥大气!” 黎书趁着混乱率先跑回教室,可是躲不掉,没多久喧闹的人群就跟着在后面赶上。 “花蝴蝶”的座位就在她身旁,串班的、打趣的来来往往,于是黎书就被迫像之前他当代表那次一样,听了一遍又一遍的“蒋哥”。 耳朵都被吵到发麻,她趴在桌上,麻木地开始乱涂乱画。 又一阵快要把屋顶掀翻的欢呼,有人稳稳走过来,俯身撑在她桌上。 “黎同学,”蒋弛弯腰和她对视,“下午请吃饭——” “你一定要来哦。” 要喝醉了 蒋弛请个客像摆宴席一样,乌压压一堆人占了好几个包房,也不知道他上个学哪儿来那么多认识的人,黎书被他牵着在人群中东逛西逛,耳根都快被一声声的“蒋哥”叫麻。 吃完饭后他们还要去喝酒,不过这次人少了点,只有和他关系比较近的还有万年不变的薛宽和高令远组合。 上次见过的薛宽表妹和岑宁也来了,贺知祈一看到黎书就两眼放光,跑上前来想要献上一个拥抱,却被薛宽提着拎开。 “一边儿去,没看人家牵着手呢,哪儿来的空和你抱。” 于是贺知祈只能不情愿地转为和她点头问好。 虽然黎书觉得这个理由都不能算理由,但是蒋弛握着她的手不放,她也只能用眼神向贺知祈表达惋惜。 酒吧开了空调,一进包间,蒋弛就先把外套脱掉。 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短袖,锁骨凸起,露出刚好垂到锁骨处的银链。 昏暗斑斓的灯光打在他高耸的眉骨上,鼻梁挺直,下颌锋利。 黎书第一次见到他这种有点浪荡的模样,偏头看了好几眼,一时都忘了说话, “坐这里。”蒋弛淡淡地扫了一眼,牵着黎书坐到最里面。 皮质的沙发坐起来没那么柔软,他抬起手,自然地搭在黎书身后。 修长五指随意搭在靠背上,指间银戒映射白光。 “想喝什么?”他贴近她的耳朵问,嗓音低沉。 黎书被他弄得耳朵有点痒,偏着头躲避,“随便吧,我想喝甜的。” 蒋弛笑了下,凑近亲她脸颊,“还要甜的,给你点果汁好不好?” 他突然偷袭,黎书猝不及防。想到包间里还有这么多人,猛的一下侧身推开他。 “你干什么呀!这么多人呢。” 蒋弛被她推得靠在沙发上,挑眉冲她笑,“你看看,谁关注我们了?” 黎书做贼心虚地四周环顾,发现几个男生已经开始自顾自地拼酒,而薛宽正在和贺知祈抢座。 她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低着头坐在原处,耳根微微泛红。 蒋弛笑着搂她,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蹭了蹭她脸颊,“还要喝甜的吗?” 她这边还没回答,薛宽已经拎着两瓶酒放在桌上。 “金金,来,我们喝酒。” “操。”蒋弛不耐烦地抬起头,拿起抱枕砸他身上,“你真会挑时间。” 薛宽满脸得意,他就是看着这边在你侬我侬,故意找准了过来的,这小子最近情场学业双得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放过他。 拿起一瓶酒,他率先开掉,“喝不喝?” 黎书不懂薛宽莫名其妙的挑衅,只看着蒋弛用酒瓶在桌旁磕了一下,然后仰头灌下。 一瓶见底,直接空瓶。 酒瓶“砰”的一下放在桌上,拼酒的男生开始鼓掌。 真的好奇怪的场面,黎书目瞪口呆,丝毫不懂他们男生之间奇妙的胜负欲。 蒋弛偏头,鼻息有淡淡酒气,“想喝什么?我给你点。” 上次喝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黎书摆手,指指一旁的杯子,“我喝水吧,不想喝酒。” “那就给你点果汁。”他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又揽着黎书靠回沙发。 可薛宽是存了目的来的,自然不会被一瓶酒打发。他招手又拿来几瓶,举着对蒋弛道:“今天为了庆贺我们蒋哥拿金牌,我先来,大家一人敬蒋哥一瓶!” 是一瓶,不是一杯。 不像祝贺,倒像寻仇。 “跳跳,”蒋弛冷笑着看他,“你是明天就要回美国了吗?” 言下之意,几个胆子够你这么做。 比起被威胁,薛宽更在意自己小名泄露,拿着又开了一瓶,厚脸皮地对蒋弛道:“金金,难道我不走,你就不喝我敬的酒吗?” 语气哀怨,黎书无端打了个寒颤。 接着他方向一转,对上黎书呆愣的脸,“弟妹,你说,他该不该喝。” 这是什么称呼…… 黎书噎住,脑袋都被吵得发懵。 “喝什……” “喝!你女朋友说喝!”话被打断,薛宽兴奋地冲蒋弛举瓶。 “不是……我……” 黎书还没来得及解释,蒋弛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喔——” 包间里起哄不断,黎书转头,愣愣地看着他。 蒋弛唇上沾了点酒液,细长的桃花眼在灯光下显得朦胧。 黎书着急地凑过去,“我没让你喝啊,我说的是喝什么,你不用喝的……” 他偏头笑了笑,眉目越加俊朗。 “他都叫你弟妹了,我怎么不喝。” — 然后就是不停地喝酒,黎书看着蒋弛一瓶接一瓶地喝,坐在他身旁,表情凝重。 “你不用担心的,”贺知祈坐过来安慰她,“蒋哥酒量很好的,他原来经常和我哥他们这样。” 她语气轻松,好像真的已经习惯了一样。 黎书看了眼又多出来的几个空瓶,悄声跟她说话,“他们经常来酒吧吗?” 贺知祈愣了愣,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应该,蒋哥也没有在他女朋友面前树立过好学生形象吧?应该……吧? “呃……经常……偶尔吧……” 有人这个时候在靠门那边大喊,“我靠,谁叫的果汁啊?谁这么逊啊?” 脑袋上立马挨了一个抱枕,“神经啊你,那是蒋哥女朋友的!” 前者立马双手合十,边晃手边鞠躬朝黎书道歉。 黎书、贺知祈:…… 好学生会让人这么害怕吗? 聊了一会儿,包间里有点闷,黎书跟贺知祈说了下,出去透风。 外面其实也没有好多少,音乐声震耳欲聋,她走了两步,刚准备转身回去,突然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 像是在吵架。 黎书悄悄探出半个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向拐角处看。 高令远面朝着她把一个女生抱在怀里,头垂着,嗓音还带了哭腔。 黎书把眼睁得更圆了。 透过那个女生的发型和衣服,她认出来是岑宁。 高令远埋在她颈窝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从始至终,岑宁都没回应过。 黎书眼睛越睁越大,刚准备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身回去,肩上就被人拍了下。 “唔!” 她惊慌地转头,猝不及防被人低头吻上。 蒋弛带着浓重的酒气探入她唇中,舌尖缠绕着裹上。 炙热的大掌在腰上揉捏几下,一吻毕,黎书软软靠在墙上。 蒋弛又凑近亲了她微张的唇瓣一下,俯身贴近耳廓。 “同桌偷看别人亲热,又被我逮到。” 送你回家 蒋弛贴在耳侧,浑身都是酒气。 他压在身上很重,黎书推了推,压着声音问:“你怎么出来了?” 他俯身又在耳廓吻了一下,“你偷看别人亲热,不如我带你实践。” 说的这是什么话呀……黎书憋红了脸,底气不足地给自己辩驳,“我没有偷看,我马上就要离开的。” 他又吻了一下,呼吸喷洒颈侧,“嗯,我来带你离开。” 蒋弛埋在颈窝越吻越向下,黎书有些不自在,抵着他肩膀挣扎,“等一下……等一下,你这是在干嘛?” 他找到锁骨咬了一口,呼吸都变得沉重,“想你,刚刚找不到你。” “可是我才出来两分钟啊……” 未完的话语被堵住,蒋弛含着她嘴唇闭眼,“一秒钟看不到都想你。” 浓重的酒气把喝果汁的黎书都快熏醉,她努力抵着蒋弛肩,扭头躲避他的亲吻。 “你别这样啊,这里还有人啊。” 她转过身背靠着结实的胸膛,双手把嘴捂住。 蒋弛从后面拥着她,吻密密麻麻落在耳侧。 “高令远在这里……”黎书被他弄得发颤,抖着嗓子提醒。 蒋弛没说话,只是沉沉地“嗯”了一声。 他的状态明显不对,黎书又改成捂着耳朵,整个人快蜷成虾米。 “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蒋弛跟着她半蹲下去,高大的身躯牢牢把她罩住。 “没有,我很清醒。” “那你别亲我了……”黎书颤颤巍巍,连嗓音都在发抖。 蒋弛又“嗯”了一声,把她提起来,从背后拥住,下巴抵上肩窝。 黎书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鼻尖到处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头发贴在脸侧,还把她弄得痒痒的。 缩了缩脖子,她小声建议:“那我们回去吧?” “不急。”蒋弛把她歪着的头正回去,手挨着脸颊让她正视前方,“我们看一会儿。” 这下黎书真的惊呆了。 蒋弛说话的语气像在邀请她看一场电影而不是好友的八卦一样。 她努力往后退,顺便拉着蒋弛一起。 “你干什么呀!人家在说话啊!我不小心看到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还能继续听呢!” 蒋弛面对面被她推着走,脚下稳稳站住,手一拉把她箍在怀中。 “不小心?”他挑眉问,嗓音还含着笑。 黎书面红耳赤,心虚得不敢抬头,“本来就是不小心,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那我也是不小心。”蒋弛低下头去看她,鼻尖和她相抵,“跟我说说,你都不小心看到什么了?” 黎书不说,他就作势要吻下去,闹得她没办法,红着耳朵趴他胸膛。 “我看见高令远和岑宁了……” “嗯。”蒋弛摸她头发,“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然后你就来了……” 蒋弛笑了一下,手指缠绕发丝,“高令远喜欢岑宁。” “啊?”黎书抬起头来,一张脸被闷得通红,“那他们是在一起吗?” “没有,岑宁有男朋友。” “啊?”她更为震惊。 蒋弛看着她大睁眼睛的模样有些好笑,微微点了点头,“他在争取。” “可是……可是……”黎书有点张目结舌了,没想到高令远看着老老实实的,居然胆子这么大。 蒋弛倒是满不在意,“喜欢么,就要抢过来啊。他不说,岑宁怎么知道?有男朋友又怎么了?高令远就是之前太温吞了,岑宁才会有男朋友。” 这番话让黎书更吃惊了,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还没告诉蒋弛的事。 看他的样子倒是看得很开,黎书缩在他怀里,略微不自然地问他:“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蒋弛漫不经心,“喜欢的,就要抢过来。” 黎书突然不说话了,抿着唇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觉得自己的负罪感好像减轻了,不告诉蒋弛,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好像对这种事挺理解的。 挽着他的手臂,她把人往包间里拉。 “好啦,醒完酒就进去,人家还在谈事呢。”- 酒局喝到十一点才散,蒋弛进去之后又被灌了几瓶酒,黎书就坐在一旁,喝果汁陪他。 在酒吧门口分别的时候,黎书悄悄问贺知祈:“你说你之前见过我,是在什么时候啊?” 贺知祈左右张望,确认蒋弛还被薛宽他们缠住之后,也跟着悄悄回答,“蒋哥的桌面壁纸是你,高一暑假去海边玩的时候我看见的。” 黎书惊讶地抬眸,贺知祈一脸认真。 后面的几人终于走出来,蒋弛走在最前面,稳健的样子倒是看不出来喝醉了。 他上前牵过黎书的手,拉着放进自己兜里。 黎书偏头朝他眨眨眼,他却好像没看见一样,目光游离。 薛宽和几个兄弟互相搀扶着跟上,他大着舌头跟黎书嘱咐,“金金他……有点醉……你等着……我送……” 说完他就原地转了个身,对着酒吧门口开始招出租。 黎书:…… 贺知祈:…… 贺知祈:“你快别丢脸了!赶紧跟我回家吧!” 其他几个人都各自找了人带走,贺知祈拖着薛宽,转身朝黎书挥手,“我带我哥走了啊,你能行吗,不然我先把你们送回去。” 两家不是一个方向,现在又太晚,黎书挥挥手,让贺知祈先上车,“没事的,我可以把他送回去的。” 薛宽还扒在车窗上大喊:“他……喝醉了……你小心点……” 黎书以为他是嘱咐自己小心照顾蒋弛,挽着蒋弛手臂,让他放心。 薛宽还想说什么,一开口,却是干呕。 贺知祈在一旁捂住他嘴,“你别吐啊大哥!吐了可难闻了!” 汽车发动开走,只留下刺鼻的尾气。 黎书捏捏蒋弛和她交握的手,示意他转身,“你能自己走吗?” 蒋弛很安静地点点头,顺着她推动的力气往前走。 步履平稳,不吵不闹。 很好,黎书在心里下定义,他绝对喝醉了。 奖励 打到车之后,蒋弛就一直靠在黎书身上发呆。他捏着黎书的手无意识地把玩,又把自己的手从指缝中插进去,和她十指相扣。 然后又抽出来,又嵌进去,重复不停,乐此不疲。 黎书被他玩得手都麻了,他手上的戒指偶尔还会硌到指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偏过头去看他。 “我可以看看你的手机吗?” 蒋弛没说话,另一只手伸到兜里去掏出手机递给她。 黎书问他密码是什么,他眨眨眼,拉过黎书的手。 拇指摁在指纹键上,屏幕亮起,手机解开。 她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设的?” 蒋弛还是没说话,又垂下头去玩她空着的手。 手机一解锁就是壁纸,黎书拿起来,认真去看上面的画面。 这是一张经过裁剪的照片,放大后又对周围人做了模糊处理,四四方方的屏幕上,只能看见一个穿着蓝色校服的女孩对着镜头甜甜的笑。 嘴角勾起的弧度刚刚好,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被阳光晒到。 黎书一眼就认出这是哪张照片,而且这张原图上,蒋弛也在。 这是他们刚分班时照的集体照。 她有些吃惊,还有些疑惑,转头去盯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张。 贺知祈告诉她的时候,她以为会是偷拍的照片之类,可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张,经过处理后又小心翼翼把本来在边缘的少女放在屏幕正中央的集体照。 黎书稍稍凑近了,看着他下垂的睫毛。 “为什么是这张?” 蒋弛还是不说话,却侧身一把抱住她,脑袋深深埋入颈窝,鼻腔里哼了一声。 很依赖的姿势,黎书睫毛颤了颤,慢慢回抱。 — 原来蒋弛发酒疯还有冷却时长。 拖着他下车的时候,黎书差点给自己弄出一身汗。 他倒不是那种大吵大闹的类型,他一直很安静,甚至根本不说话,只是固执地要自己走,却走的总是反方向。 他那么高一个,黎书还要跑过去拉他,手臂搭在肩上,黎书苦着一张脸活像被压弯的小树。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蒋弛又从她身后跑掉之后,黎书生气了,狠狠在原地一跺脚。 “你跑吧!我不管你了!” 她闷着头一肚子气地往蒋弛家走,刚进小区,身后脚步声响起。 又跺了一下脚,黎书像踏声控灯一样,踩一下,蒋弛就会跟上。 好不容易走到他家门口,脚都快跺麻了,黎书转身,微鼓着小脸看他。 蒋弛立在台阶底下,垂着头,双手插兜。 都喝醉了还在耍酷,黎书不满地撇撇嘴,又走下去拉他。 他现在很听话,被黎书牵着手,一言不发。 走进屋内,坐到沙发上,黎书拍拍他双眼半阖的脸,趴到他耳边叫他:“小弛,小弛,你先别睡,等等我。” 蒋弛歪靠在沙发上,眼神朦胧。 黎书把他叫醒后就哒哒哒地跑进厨房,满室只余月光的清辉,安静得不像话。 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痛,眼皮也沉重地想要撂下,蒋弛仰头灌了口凉水,双腿岔开,手搭在腿上,听话地待在原地等她。 一片微弱的烛光率先映入眼帘,五彩斑斓的蜡烛错落有致地插在蛋糕上,微光照亮眼前的这一片小天地,而黎书小心翼翼地端着蛋糕,笑容甜甜地看着他。 蛋糕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金牌,黎书放在桌子上,双手捧住蒋弛微烫的脸颊。 一个同样甜甜的吻印在唇上,她眼睛弯着朝他笑,“你的奖励。” — 最阴暗的地方也被这片温暖的烛光照亮,蒋弛静静地看着她,脸颊被酒精弄得越来越烫。 黎书亲完后想起什么似的又起身跑开,再回来,手上拿了两块黄色包装的圆物。 硬币一样的形状,黎书把它剥开,露出里面的黑巧。 “看,你的金币!”她笑着把巧克力往他齿间放,手下偷偷摸摸的,勾起奶油涂在他脸上。 鼻尖被点上一团白点,嘴里咬着金币样式的巧克力,黎书笑眯眯地看着他,摸出手机拍照。 “金金咬金币。” 像是觉得很好玩,黎书止不住偷笑。 她开心得眼睛都弯成月牙,嘴角咧开露出那颗尖尖的虎牙,蒋弛目不转睛看着她,齿下用力咬断那块“金币”。 还在欣赏照片的少女被一把揽住腰肢,蒋弛靠近,迅猛地倾身吻上。 蹲着的身形承受不住地跪在地上,蒋弛按着她后颈,坐在沙发上吻她。 醉人的酒气混着甜蜜的巧克力味在两人唇齿间缠绕,蒋弛勾住舌尖吮吸,把涎液尽数咽入喉中。 “唔……” 黎书受不住,彻底跪坐在地上。 蒋弛跟着单膝跪下来吻她,手托着腰背,谨防她脱力滑倒。 两片柔嫩的唇瓣像巧克力一样甜,蒋弛辗转吮吻,嗓音都变得沙哑。 “谢谢你,”他咬住下唇舔舐,“这是我得到过最好的奖励。” 骚(h) 黎书现在终于知道,薛宽说的“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蒋弛喝醉了,力气特别大。 也可能他本来就力气大,只是之前清醒的时候收着了。但是他现在像只听不懂话的豺狼一样,把黎书按在身下肏的时候,黎书是真觉得,自己要死在他床上了。 他之前说自己会死在黎书身上,他没怎样,黎书倒先不行了。 粗长的阴茎像根火棍一样使劲往里捅,穴肉都被他肏翻开来,只知道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地抖。 第二十五次被他撞到床沿的时候,黎书生气了,抓着床单就要往后转。 腰上移上一双炙热的手,蒋弛趴她身上,犬齿咬住她耳尖,“别动。” 他也有虎牙,那颗牙齿尖尖的,刮在耳朵上,微微刺痛。 黎书更生气了,手探到腰上去掰他的手,“我让你别动的时候你听了吗!” 他一插进来就开始横冲直撞,黎书被顶得整个人趴到床上,抓着床单往前爬,又被拽着脚腕拖回来。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轻一点,轻一点,蒋弛轻一点”,他听不懂,喝醉了,就是听不懂。 龟头还在使劲往里顶,黎书感觉整个小腹都在发酸,大腿颤个不停,好不容易撬开他箍得像铁链一样的手,抓住他的尾指,颤巍巍地哀求。 “跪不住了……真的跪不住了……” 一直沉默狠插的人这才有反应,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掌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阴茎就在穴里转了一周,龟头抵着嫩肉碾磨,把黎书弄得又是一阵哆嗦。 蒋弛趴上去,把她抱住。 硕物一下下往里捅,他抬起黎书下巴,不算轻地吻上她。 他嘴里满是酒气,熏得黎书头晕眼花,双手抵着他肩,不要他亲。 “宝贝,别躲我。” 他又开口,阴茎往里狠顶了一下,黎书呻吟,嘴唇微张。他就在这个时候找准机会,舌头探入口中,四处搜刮。 “唔唔……我讨厌你……你不要亲我……” 外套被他剐下,隔着内衣,蒋弛揉她的胸。 “怎么这么大?吃什么长大的?还这么软,留下来天天给我揉好不好?” 乳罩的海绵被他压着在乳上摩擦,黎书全身都在麻,呜呜咽咽地骂他。 “不好,你变态……” 手指从下缘顶入内衣,指腹按住硬挺的乳头,把它按进乳肉,黎书只感觉胸上胀胀的疼,然后舌尖被他勾住,猛的吸了一下。 “好骚,奶头硬了。”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黎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乳头这么骚,随便揉揉就硬,真想用鸡巴肏。” 又说了一遍,这次,黎书确定她没听错。 羞耻感席卷而来,她推着蒋弛的肩,连腿也抬起来踢他。 “你混蛋……我才不是……才不是这样……” 蒋弛顶得更深,曲腿就把她压住,鼻息里带着浓浓的酒气,喘息间就往她脸上喷。 “骚死了,没摸两下就硬,插两下就流水,奶子大得我都快抓不住了,一顶,奶头就迫不及待地往我手里拱,你说骚不骚,是不是好欠肏。” 侮辱性的话语强迫地往耳朵里钻,黎书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指尖还在自己胸上扣弄,她在身下挣扎,张口就咬在蒋弛唇上。 “你别说了,我不许你说!” 咬出血,糊在蒋弛唇上,又被他舔去,沾在舌尖吻她。 “小骚货,被我肏,逼都合不拢了,只会哭唧唧地求肏。” “我把你肏死好不好?干脆把你肏死,这样就不会再发骚。” “逼好热,好会咬,鸡巴要被你淹死了,小逼怎么这么棒。” 他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话,一边狠狠耸动下身,龟头数次顶上穴内最深的软肉,又毫不留情地退开。 黎书衣服被他揉得乱糟糟的,一边衣领滑下肩头,内衣包裹乳肉露出,晃悠悠的,他的手还拱在里面动。 “奶子好舒服,晃得好淫荡,奶头硬得这么骚,要不要我吸?” 黎书被他顶得不能说话,他今天太凶了,阴茎像长了刺的铁棍一样。 “被肏傻了?怎么不说话。” 两指掐住乳头,他一口咬在乳上。没有收力,鼓鼓的胸上印出一个牙印,一手拽下内衣,软嫩白乳弹出,粗砺大舌裹上。 “啊……”舌苔舔过乳头,被虐待后又被大力吸吮,黎书受不住,崩溃地大叫,小逼喷出一股水流。 阴精冲刷在龟头上,激得蒋弛全身酥麻,他更狠地尽根顶入,全然不顾身下人正在高潮。 “不要……不要……”黎书惊慌地抱住他,手指抚在他结实的背上。乳头还在他嘴里含弄,她摸到脸侧,哭叫着求饶。 “不要再进去了……不要……让我缓一下……求求你……让我缓一下……” 蒋弛立马偏头含住她指尖,舌尖舔上指腹,咬住她手指向上挪,阴茎抽出一寸。 黎书以为他清醒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下一瞬,粗长的阴茎又尽根捅入,把她捅得双眼失神。 “啊……”女孩的呻吟是致命的毒药,蒋弛低头,含着她的手指吻她。 两条舌头在嘴里搅弄,手指滑下,涎液留在脸颊。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 水声啧啧,阴茎插进去像瀑布一样。 “骚逼水真多,真的好欠肏。” “鸡巴够不够大?能不能把你堵住?” 黎书呜咽,含住他下唇咬他,指尖划过手臂,留下道道红痕。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小骚货……水真多……” 蒋弛抽出,又把黎书翻过来跪趴,两手提着臀部翘起,龟头上翘,蹭着阴唇又插进去。 “把爱吃鸡巴的小骚逼再肏喷一次,好不好?” 逃跑又被抓回来接着肏(h) 脸深深埋进被子里,鼻尖嗅着他床上的气息,月光照不进宽敞的卧室,湿滑的淫液却晶亮得反光。 黎书被他的话吓得一抖,阴茎插进去,小逼就开始抽搐。 蒋弛被绞得闷哼,腰一挺,抬手就拍上肉臀。 “啪啪”响亮,即是囊袋撞在屁股上,也是手掌拍在软肉上。 黎书呜咽一声,软软地塌下腰。 肉棒撞得太快滑出去,猛然擦过阴唇,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抑制不住地哆嗦,龟头顶在阴蒂上,黎书指尖用力到泛白,哆哆嗦嗦喷了一床。 蒋弛握着根部插回去,双手提起她腰:“不禁肏。” 再受不了这种粗暴的性爱,趁着小逼湿滑,黎书爬出去翻身跑掉。 刚一下床,腿就一软,柔柔跌在地上。 她靠着床铺喘息,看着浑身赤裸的蒋弛,拿着皮带向她走来。 一只手就能把她抱起来,蒋弛手拍了她露在面前的肉臀一巴掌,弯折的皮带冰凉,轻轻触到小逼上。 黎书吊在他身上哭,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你有病啊……你打我做什么……” 蒋弛把她重新扔回床上,跪在两侧用皮带缠上。 双手被束在头顶,蒋弛俯身吻她。 “不听话。” 粗壮的阴茎抵在小逼上,龟头陷进肉唇。 “不乖,你乱跑。” 黎书哭得满脸泪痕,睫毛都黏在一起。 “好喜欢你哭……”他呼吸都有点不稳了,蹭着吻在眼皮上,“好漂亮……哭得好喜欢……” 他的嘴唇炙热而滚烫,黎书上面下面都被烫了一下,泪水顺着眼尾滚落。 蒋弛伸舌舔掉晶莹的泪珠,又辗转吻回唇上。 撬开牙关,含着小舌吸吮。 “好不好吃?” 他在问自己刚刚舔过的眼泪。 咸涩的泪珠沾在舌尖上,黎书哭得脑子都有点发懵。 “我不要这样……你解开我……” “奶头好像又硬了。” 回答得驴头不对马嘴,蒋弛趴下去吸奶。 粗厚的舌头刮在娇嫩的乳头上,黎书侧着身子躲开,双腿蜷到腹前,她把自己缩成一个保护的形状,绑在一起的双手挤着两团乳肉。 “蒋弛哥哥……小小有事要跟你说……” 她抬起头,一双泪眼楚楚可怜。 眨巴着掉下一滴眼泪,黎书缓缓捧出嫣红两粒奶头:“之前你说想让我喂给你吃……我现在想试试……” 蒋弛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胯下肉棒越加肿胀。 只是瞟了一眼,小逼就开始害怕地瑟缩,黎书咽了下唾液,继续把圆乳捧得更突出。 “可是我被绑着没法喂你……你把我解开……我捧着给你好不好?” 白嫩的脚尖软软蹭在腰上,黎书勾着脚趾上下滑。 “让我喂你,好不好?” 马眼溢出一滴清液,蒋弛喘着,缓缓沉下腰。 青筋鼓起的手臂移到胸前触上皮带,黎书屏息,看着手指慢慢解扣。 手腕上的束缚松了松,她看准时机,一脚踢在眼前人结实的大腿上。 蒋弛侧倒,黎书扔下皮带,毫不犹豫就往门口跑。 两粒嫣红的乳头在月光下一颤一颤,臀上满是红印,她一手捂住胸乳,小逼不断流水间匆忙握上门把手。 门锁响动,拉开一条细缝,眼看着就要打开—— 腰上横出一只手。 她惊恐的被人提起,双脚悬空,眼睁睁看着门把手脱离掌心。 粗长的阴茎猛的一下捅进甬道,蒋弛咬着她耳朵,嗓音暗哑。 “乖宝宝。” 囊袋啪嗒打到臀上。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求饶却被狠肏(h)(1500珠) 再也不能让蒋弛喝酒了,黎书满脸泪痕,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想。 别人说喝醉了的人是硬不起来的,那么问题来了,蒋弛这算什么,本性暴露吗? 他明明状态和平时不一样,却又能硬成那么大一团,他到底醉没醉?黎书迷蒙着眼睛,胡思乱想。 可是肿胀的阴茎一下下顶撞,把她思绪都撞散了,他像不知疲倦一样,双手掐着她的腿根狠插。臀肉满是红印,月光倾泻,淫糜得灼眼。 又一次被顶着往前撞,黎书抓住床单,努力稳固身形。 “蒋弛……蒋弛……你趴下来……你看看我……” 声音细弱,还带着哭泣过后的沙哑。 阴茎又完成一次抽插,他趴下来,胸膛贴在她背上。 “我真的跪不住了……膝盖好难受……让我转过去……让我转过去好不好……” “听不清。”他抬手掐住她下巴,把她脸侧过来,耳朵贴她唇上。 他是真的没听清,下面水声哗哗,上面脑袋嗡嗡,黎书又被插得嗯嗯啊啊的,一句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可是黎书却以为他是故意作弄她,就想她说那些下流话,像刚才那样,叫她…… 想到那个词,她耳根红透,小逼又吸了一下。 抽插的力度加重,黎书晃着,嘴快要离开他耳旁。 他被吸得受不了,她却以为他在催促。 勉强撑着身子,床单都被抓成一团,她吻在他耳廓,小声说道:“要哥哥从前面肏。” 他没反应,黎书以为不够,又伸舌舔了一下。 “哥哥太用力了,膝盖好疼,想要哥哥抱着,用……用鸡巴……用鸡巴从前面肏。” 说到那个词时,她呼吸都在颤。 “鸡巴好大,插得肚子好胀,跪着难受,让我转过去好不好?” 整个人突然一下子被掀翻,还酸着的小腿猛的一下被折到胸前,黎书脑袋磕到床上,脑中晕乎了一下,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又挺了进来,又快又狠,像要把她钉在床上一样。 她抓着床单呻吟,眼睛都受不了地闭上,小腹又凸起形状,穴肉翻出,淫水止不住地流淌。 蒋弛俯她身上,把她的呻吟尽数咽下,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力道重得和身下小逼咬他的程度一样。 咬破皮的嘴唇撕裂得更大,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他又顶了一下,开口,嗓音沙哑,“哥哥真的会肏死你。” 黎书如愿以偿地转过身了,却也被他肏得更狠了。 阴唇都被肏得麻木,红艳艳的两瓣敞开,就算肉棒抽出去,小洞也合不拢。 蒋弛把她腿放自己肩上,细细的小腿就抵着他肩峰,硬硬的,硌得她难受。偏偏他还要舔,沿着她的腿肚,像接吻一样吮吸。 月光下,他的侧脸俊朗,下颌线条流畅,折起的拐角像他戳刺黎书的力道一样,又利又狠。可嘴唇上还沾着红红的血,诡艳的,又中和掉这份凌厉。 黎书去拉他放在身侧的手,抓住他曲着的食指,有气无力地唤他。 “蒋弛……” 他依旧吮吻,五指却与她相扣。 “真的不行了……你歇一下吧……” 像是良知终于被唤回,他放下黎书双腿,俯身亲她,肉棒跟着一寸一寸往里进。 “谁不行了?” “我……” “不对。”胯下狠顶了一下,他抬手握住摇晃的乳肉。 乳头被指腹摩擦,黎书难耐地喘息。 “是小小……小小不行了……” “小小为什么不行了?” 他怎么那么烦。黎书羞赧,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下唇被他按住,唇瓣分开,他直起身,用那双似醉似醒的眸子看她。 “说啊,小小为什么不行了。” 黎书眼尾溢出一滴泪水,嘴唇瘪起来。 “因为……因为肏太久了……下面痛……” “那你要我怎么做?” “拿出去……” “把什么拿出去?”食指探入唇中,应着胯下顶进的时机。 “肉棒……” “不对。” “阴茎……” “不对。” 说一下,就顶一下。 黎书咬他手指,呜呜咽咽。 “鸡巴……是蒋弛的鸡巴……呜呜呜……快拿出去……快从下面拿出去……” 肉棒胀大几圈,蒋弛抬她下巴亲吻,胯下进进出出,带着狠劲猛肏。 黎书呜咽着呻吟,含不住舌头,也含不住涎液。 狠顶几下之后,小穴变得空旷,龟头抵在穴口,汩汩白浊喷射。 精液烫得黎书不住颤抖,蒋弛含着她,边喘边射。 快感再一次到达巅峰,全身紧绷着被迫攀上高潮,黎书抱着他,水流哗哗。 然后她就听见,蒋弛又在她耳边说:“小骚货,水真多。” 完蛋了 酒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而且记忆模糊。 蒋弛躺在床上,被窗外的阳光刺到,手背搭在额上,皱眉偏过头。 窗帘怎么没拉。他在房间,一般都把窗帘拉得紧紧的,不喜欢被晃醒,也讨厌阳光照进房里。 由窗帘没拉,他想到了为什么没拉,然后再想,就想到了昨晚。 因为他喝醉了,黎书把他送回来了,然后他把人抱进了卧室,然后…… 猛然坐起,被子滑落,敞开的衣襟里,划痕遍布。 少女红着眼睛躺在身下,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手掌拼命打他胸前,啜泣着,说你怎么能这样骂我。 完蛋了,他到底干了什么。 心脏有一瞬间仿若失重般的悬空感,猛然紧了一下,蒋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打电话。 有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他征住,茫然地转头。 房门被打开,已经穿戴整齐的,规规矩矩的女孩站在门口,漂亮的眼睛不再委屈的红肿,而是明亮的,甚至是带点冷漠地看向他。 黎书只是将手中杯子放好,然后缓缓道—— “坐好。” 几乎是下意识地,蒋弛将脚放回床上,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漂亮的女孩子一步步走向他,每走一步,他的心就跟着一颤,从房门到床铺的距离,硬生生被她走出一种凌迟感。 蒋弛心乱如麻,几乎是在她靠近的一瞬间,就直起身来,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睡得有点乱蓬蓬的头发贴在小腹,黎书抬手,使劲推了他一下。 “我让你抱了吗?” “我错了。”还没睡醒,但先认错,“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黎书要被他气笑了,又加大力气去推,腰侧的手臂收得更紧,蒋弛把脸埋进臂弯。 “你错哪儿了?” 蒋弛刚想开口,黎书就把手指竖在他唇上。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答错了,我们就分手。” 如遭雷劈,蒋弛沉默着,僵住了。 没想到能亲耳听到黎书承认他们在谈恋爱,更没想到这一刻是在她说分手的情况下。 能够分析计算各种竞赛难题的大脑,这一秒,死机了。 “我只给你叁分钟的时间,超过了,我们也分手。” 蒋弛僵硬地抬起头,眼神闪烁。 “不是真的吧……” “这是你的答案?”黎书微蹙着眉头看他,圆圆的大眼好像有些疑惑,“好哦,那我现在就走。” 女孩在眼前决绝地转身,蒋弛跪坐起来,一把将她抱住。 交叉的手臂紧紧箍在腰上,双手紧扣。 “错了,错了。”他把额头贴在背上,嗓音闷闷,“你别走。” 结实的手臂像铁棍一样,用力到黎书腰都开始发疼,深吸了一口气,她拍在锁扣一样禁锢的手背上。 “坐好。” 应声而动,蒋弛收手坐回床上。 他还要试探着去拉黎书衣角,两指勾在毛衣上,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看她。 细长的眼尾下垂,睫毛纤长,眼睛因为刚睡醒还雾蒙蒙的,勾人的桃花眼都变成了狗狗眼。 他还做出这幅可怜样子,黎书气不打一处来,昨晚被按在床上翻来覆去肏的又不是他,他在委屈什么。 毫不留情地打掉他牵扯的手,黎书后退一步。 “已经一分钟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蒋弛眼神又颤了颤,半抬着眼看她。 黎书现在又比他高了,俯视的角度,让他可怜的眼神更明显。 “你先答应我,说错了也不分手。” 黎书不置一词,转身就走。 腰上像昨天一样横上一只手,手臂箍在身上,蒋弛把她抱上床。 两个人顺着床的方向往后仰,黎书惊呼一声,稳稳倒在蒋弛身上。 他躺在下面,给她做肉垫。 埋进颈窝里,他嗓音沙哑,“不生气好不好?” 黎书扒着他的手挣扎,又被他翻身压上。 高挺的鼻梁在颈间乱拱,他:“不分手好不好?” 折在胸前的手被他拉着放在自己腰上,蒋弛把她全身压住,“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走好不好?” 一大早就被抱来抱去地折腾,黎书感觉自己被一只大型金毛压住了。 无力地望天,她瘫在床上:“再不起来我们现在就分手。” 闹腾的金毛又僵住了,蒋弛抬起头,挫败地跪在一旁。 捧住黎书的手,他把脸埋下。 “别说这种话……小小……别这样……” “那你昨天为什么说那种话?”黎书偏头,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盯着他。 “明明我不想听,那你为什么说那种话?” 她的眼睛圆溜溜的,清澈到能照出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蒋弛垂头,又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把她四肢锁住。 “我喝浑了……没忍住……” “喝酒不是借口,”黎书和他对视,“蒋弛。” “你是自己本身就喜欢这么做吧?” 你也要试一下(微h) 蒋弛在床上有点不太好的癖好,黎书其实一直都知道。 比如他上头了就会说浑话,还有她被弄到酸软无力时他会受虐一样拉着她的手使劲箍肉棒。 他每次做的力道都很大,但是大部分时间黎书一哭,他就会喘着气停下。 黎书知道他在忍耐,因为每次她被做到无力抵抗的时候,他都会更兴奋。 特别是她哭的时候,他嘴上哄着“宝贝宝贝怎么了”,但是胯下的肉棒一直没停下。 甚至他还喜欢捆她,第一次摸她的逼,就用手打她。 虽然不痛,但是羞耻性比他在耳边说一万次“宝贝我想肏你”还要大。 她隐约地察觉蒋弛在性事上有破坏倾向,就像得到心爱玩具的狗狗,不是想着爱惜,而是一定要把它玩坏掉。 于是她歪着头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看蒋弛垂头丧气地趴在她身上,轻轻柔柔地问:“其实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蒋弛。” “你在我面前,是不是一直都在装?” 黎书第一次在蒋弛脸上看见类似被抓包的神情。 他躬着身子,把脑袋埋进颈窝,整个人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巨型犬,手下却把黎书牢牢按住。 空气都被他掠夺得稀薄,快要喘不过气了,黎书歪着头躲他。 “起来。” “没有。”蒋弛把她更紧,“没有装。” 鼻梁蹭在颈子上,“只是偶尔才会这样。” 他呼出的气息把脖颈那一块都弄得很痒,黎书艰难摸到枕头,提起来打到他背上。 “为什么要撒谎,你昨天明明就没有完全喝醉,为什么不承认。” 枕头软绵绵地打在背上一点痛感都没有,蒋弛拉着她的手,替她加大力道。 他还是把头埋在黎书颈窝,身下紧紧压着不让她有一点机会逃跑。 “我真的喜欢你……不要生气……下次我会轻一点……” “哪里来的下次!”黎书憋红了一张脸,没有管他莫名其妙的表白,努力挣扎着把他踢开。 “你一直在转移话题,我最开始问你的问题还没有回答!” 感觉身下的人再被压下去就真的要跟他分手了,蒋弛起身,跪坐在她身侧。 黎书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眼睛都被弄得水汪汪。 他小心翼翼地去帮她起身,被瞪了一眼,又规规矩矩地坐回去。 黎书爬起来后先是用一旁的枕头砸了他几下泄愤,然后喘着气坐到床上,面对面和他对视。 这样坐着好像又比他矮了,她直起身,勉强和他持平。 她伸出叁根手指,像那次蒋弛倒数一样,在他眼前晃了晃。 “叁次机会,说对了,我就不生气。” 喉结滚动了下,蒋弛沙哑着开口:“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你说正面肏,我偏要后入。” 又一次枕头砸到脸上,黎书愤愤折下一根手指。 “我不该说你水多,明明我很喜欢,我还把你弄哭。” “蒋弛!”黎书用枕头按着他往后倒,“你只有一次机会了!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他用手撑着,半仰着看黎书压在他身上。 “对不起,我昨天吓到你了。” 黎书蹙眉坐回原地,看他垂着头开始道歉。 “我让你痛了,还不管不顾地继续。” “我喝了点酒就开始干混事,把你按在床上,还没有照顾你的感受。” “你明明还给我做了蛋糕,对不起,小小。” 蒋弛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像被压垮一样连身体都挺不直了。 黎书捧着他脸,让他抬起头,“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头。 “那昨天你对我做的,你今天也要试一下。” * 双手被反绑在凳子上,蒋弛溢出一声喘息,“小小……” 裤子卡在胯上,黎书轻拍他臀,“抬一下。” 已经半勃起的阴茎硕大一团顶在灰色睡裤下,生龙活虎的,碰一下都会让它肿大。 铁杵一样的一根明显凸起让她无法忽视,黎书拽着他裤腰勒了勒,微抬起头,“你先别硬。” 她这样看着他,像在给他口。 蒋弛又喘一声,无法控制地胀得更大,“没办法……小小……我会晨勃……” 他喘的声音很色情,黎书有点不自然,抬手拍在他腿上,又别扭地低下头,“你别叫了……还没开始呢。” 松紧带的裤腰被白嫩的双手拽着向下,她不会脱男生的裤子,裤头刮着阴茎,猛力向下。 “嗯……” 粗长一根巨物弹跳出来,表皮甚至被碾得有点红,龟头虎头虎脑地冲她点头,马眼一张,几滴清液滑下。 黎书差点被勃起的阴茎打到,吓了一跳缩回手,裤腰又弹回阴茎上。 根部都被勒住,阴茎前后摇晃,蒋弛粗喘不停,动作的幅度像是要把手上的绳索挣脱。 “哈啊……”第一次听到他叫得这么难耐,像是又痛又爽一样。 “宝贝……小小……握一下……求求你……握一下……” 马眼开始不停流水,皮肉包裹着的茎身青筋虬结,胯下耻毛旺盛,看一眼,就会被蓬勃的热意灼到。 “不能命令我,我们约定好的。” 黎书半蹲在地上,眼神清澈明亮。 “我求你……没有命令……我是在求你……”蒋弛要被她勾死了,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感觉阴茎肿到要爆炸。 难耐地挺腰,阴茎刮在裤腰上。 “宝贝给我撸一下……嗯……就一下……” 黎书却不理他,反而避开那根莽撞的性器,继续拉着裤子往下。 褪到膝弯,她收回手,起身后退。 双手背在身后,黎书弯下腰,眼神无辜:“不可以偷偷蹭哦,小弛,要听话。” 控射(h) 任由阴茎大咧咧地在胯下挺立,黎书转过身,脚步轻快地去找蒋弛的手机。 解锁后,她拿着手机站在一旁,一边低头打开搜索软件,一边弯腰靠近耳侧,“你们男生一般都怎么搜这些东西啊?” 她呼出的气息都在勾人,蒋弛憋到耳根泛红,抬头后仰,喘息粗重。 “搜什么?” “就是和那个相关的,”黎书专注搜索,腰又往下低了点,“你不舒服的时候,不会找办法解决吗?” 薄薄的两片嘴唇不经意触上耳廓,蒋弛快速偏头吻上,嗓音变得含糊。 “不用,我都是想着你自己弄。” 他这一副发情的样子,黎书被他吻得猝不及防,扭头躲开,一下拍在他头上,“说好了你不可以动!” “别玩了……宝贝……”眼眶泛红,蒋弛喘得比说话声音大,“帮我撸一下,好不好?” 黎书别过头去不理他,手下噼里啪啦打字,“才没有跟你玩。” 刚输入“男生性行为”,底下就有一个相关搜索——“男生性行为控制”。 偷瞟了一眼睫毛都在颤抖的蒋弛,黎书故作镇定地点进去。 弹出的黄色小广告让她面红耳赤,第一次浏览这种东西,黎书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一目十行地快速阅读。 叉掉黄色弹窗,顶端两个大字——“控精”。 * 黎书又跑去浴室了,蒋弛徒劳地挺腰,龟头在空气中左右摇晃。 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阴茎胀到发红,大腿肌肉紧绷。 他很想把手上的绳索挣脱掉,他做得到,但黎书会不高兴。 操,真他妈烦。 蒋弛后仰在椅子上,任下半身暴露空中。 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响起,眼皮都烧得发烫了,他偏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眉眼下压,侵略性十足。 黎书被他吓了一跳,背着双手止步不前。 “过来……”蒋弛沙哑开口,眼神渴求。 “小小……你过来。” 他看上去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猎物就在眼前,却恼恨于被禁锢着不能捕捉。 黎书屏住呼吸,慢慢向他走去。 俯下身,手掌盖他眼上。 “你吓到我了。” 蒋弛合眼,低头闷哼。 “对不起……宝贝……帮帮我……” 阴茎跳了两下,他用鼻梁蹭手心。 “摸摸它……小小……你摸摸它……” “好啊。” 意料之外的答案,蒋弛昏头昏脑地抬眼看她。 黎书眼睛微弯,“好啊,我摸摸它。” 五指纤纤轻轻搭在热物上,黎书圈着握住,上下滑动。 蒋弛反应前所未有的大,不断挺腰,辅助阴茎在她手里来回顶撞。 本就粗壮的肉物被她摸得更大,蒋弛难耐地喘出声,黎书却收回手了。 黏液不舍地滴两滴在手上,他腰身挺动,就要跟着那只白嫩的手走。 “不可以动,”黎书按住他头,“蒋弛,你不可以动。” “我……” “不可以说脏话。”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黎书手指移向他唇,“蒋弛,不然我生气了。” 重重地喘出声,蒋弛张口,咬住她手。 舌尖黏腻地缠绕,他半抬着眼,眸色深沉。 黎书不由自主地一颤,感觉自己不是在被他舔手,而是在被他用眼神玩弄,只等着最后的防线,衣服剥掉,就会被他按在床上,吃干抹净。 躲避着眼神收回手,她将黏腻的唾液和湿滑的精液一起,糊在他露出的胸膛。 米白色的液体覆盖着浅浅的红痕,淫糜得灼眼,也色情得过分。 蒋弛粗喘着仰头,完全勃起的阴茎直挺挺翘在胯下。 黎书蹲下身,红着脸观察。 她这样子实在是太像在给他口,蒋弛按捺不住,挺动着阴茎往她脸上怼。 “呃嗯……” 肿胀的龟头被细绳一样的东西扇了一下,马眼吐出两滴水,性器被扇得左右摇晃。 “不听话。” 那根东西又打了一下。 “不乖,你乱动。” ——“不听话。” ——“不乖,你乱跑。” 她在用他说过的话教训他,那些被掌控着无力挣扎的感受,她悉数还给他。 蒋弛已经被情欲充斥大脑,闷哼出声,喉间溢出一丝喘息。 “对不起……小小……我不动……你继续摸我好不好?” 黎书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找到网上说的,丝带该绑缚的那个位置。 翘在腿上的阴茎终于如愿以偿地再次被那双小手握上,可是蒋弛却没有太兴奋,他隐约地察觉到,黎书还有其他事要做。 她只是把粗长的阴茎提起以防它阻碍,细细的绳子缠上后,她便无情地放下。 龟头流出的水太多以致碰一下就满手湿滑,黎书皱着眉往蒋弛腿上蹭,纤细的两根手指提起被压在肉棒下的细绳后,蒋弛终于看见,那是之前他用来绑她的丝带。 光滑上乘的布料缠在性器上一点都不会痛,黎书翘着其他几根手指,灵巧地打了个结。 她轻柔的呼吸就喷洒在敏感的马眼处,蒋弛闷哼一声,肉棒又弹跳几下。 手机屏幕在腿上幽幽发着光,黎书低头看了一下,右手重新覆上。 阴茎甫一被接触就热情地打招呼,五指纤纤圈住,不轻不重地开始上下滑动。 蒋弛真的要死在她手上了。 脆弱部位被捆绑着的事实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他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只知道随着她的频率抖动。 椅子都被他摇动发出哐哐声,他粗喘不停,受不了似的双眼微阖。 “重一点……宝贝……重一点……” “好舒服……好棒……你再重一点……” “小小……宝贝……好棒……好爽……” 茎身已经完全充血变硬,龟头胀成狰狞的紫红色,蒋弛不断挺腰肏她的手心,快感攀升到顶点的时候,黎书突然松开手。 “呃啊……” 肉棒徒劳地在空气中挺动,蒋弛满头大汗,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不要……” 黎书跪坐在一旁,耳根通红。 “给我……” “小小……给我……” 他好像很难受,额角青筋都鼓起。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到达顶峰,蒋弛挣着手乱动,绳子变得松垮。 “不可以。” 像道指令。 “蒋弛,不可以。” 汗水滴到眼睛里,蒋弛仰头,喉结滚动。 重新把绑手的绳子系好,黎书坐回身侧,双手攀他腿上。 屏幕上写着下一步动作:撸下包皮,手心覆上龟头揉弄。 黎书也被臊得满脸通红,一手握住肉茎根部,一手盖住顶端龟头。 高度敏感的马眼经不起女孩任何一点触碰,蒋弛全身都在颤抖,脖颈青筋暴起。 他叫得像被虐待一样,却又饱含色情,黎书从来不知道男生也会喘成这样,被他灌输过太多不好词汇的大脑突兀地想到:叫床。蒋弛现在这幅模样,就像是在叫床。 盖住龟头的手开始缓慢按压着打圈,他喘得一声比一声大,劲腰还在不停地耸动。 黎书心跳剧烈,眼前都是赤红肿胀的肉棒,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蒋弛喜欢在床上让她叫,因为他喘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 本来嗓音就好听,夹杂情欲之后,更是低沉得让人耳朵发痒。 她轻轻握住龟头来回打圈揉弄,玩够之后,又箍住左右滑动。 整个圆滑的顶端都被流出的稀薄精液黏黏覆住,她伸出指尖按住马眼扣了扣,蒋弛立马受不住似的挣扎抖动。 “嗯……宝贝……宝贝……” “揉一下我的蛋……宝贝……在下面……” 两团硕大的囊袋也在根部底下颤动,黎书垂眼沿着浓密的耻毛探入,手心把它轻轻裹住。 “好棒……宝贝……” “好爱你……揉一下……乖宝宝……握住它揉一下……” 柔嫩的掌心裹着卵蛋在手里玩弄,龟头上的手指沿着冠状沟抚弄,蒋弛恨不得把鸡巴都塞到她嘴里,满心都被饱胀的情欲填满。 他要射了。 龟头在手下跳动,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已经做过很多次,黎书知道,这是他要射的征兆。 指尖又狠狠刮过翕张的马眼,她听到蒋弛在头顶呻吟。 能够带给他最后一点刺激的双手猛然收回,根部被束好的丝带牢牢捆住。 射不出了。 蒋弛欲望到达顶峰却无从出口,他挺着腰去挨蹭黎书拉着丝带的双手,嗓音沙哑到像是饥渴太久。 “宝贝……宝贝……不要走……还差一下……让我射……小小……宝贝……把手给我……让我射……” 阴茎根部被顺滑的丝带紧紧勒住,两团囊袋都胀到不行,蒋弛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蹭不到双手反而马眼还被指腹堵住。 “我错了……小小……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让我射……帮帮我……我想射……” 龟头又被按住揉弄,快感不断累积却找不到出口,蒋弛手上使劲挣着绳索,沾着精液的胸膛剧烈起伏。 黎书又帮他撸了一下,指下刺激冠状沟却不解开束缚,阴茎坏了一样湿滑得一塌糊涂,她抬起头,收回手,“你真的错了吗?” “错了……让我射……” 丝带微懈一瞬,却又很快收紧。 马眼吐出一点水。 蒋弛汗水滑到下颌,“小小……” “你不真诚,还不可以射。” 他真的要疯了,喉中喘着粗气,眼中微微泛着水光。 阴茎又被从头撸到尾,蒋弛仰头,汗液顺着下颌滴下。 黎书又堵着马眼问他:“错了吗?” 他微阖双眼,声线颤抖,“错了……” 敏感的冠状沟被来回划弄,丝带的一端被缓缓拉扯,箍到已经狰狞的肉棒终于得到解脱,黎书拍了拍龟头:“射吧。” 应声而出,阴茎快速抖动,憋了太久的精液失控一样的从马眼喷溅,一股接着一股粘稠的、浑浊的,色情而又淫糜地,尽数洒在手机壁纸里女孩灿烂而又明媚的脸上。 礼物 亮光的屏幕一点点被精液涂满,壁纸完全被遮住,存不住的白浊顺着侧边蜿蜒向下。 黎书怔怔地看着精液流淌,放在蒋弛腿上的手机变得淫糜不堪。 “射了好多……” 指尖刚刚触上结实的大腿,蒋弛就溢出一声喘息:“别碰……” 他后仰着头,全身都紧绷到极点,又敏感,又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 龟头黏黏地吐水,黎书像做错事的孩子,“我只是想帮你拿走……” 粘稠的精液滑到腿上,又从腿侧“啪嗒”掉在地上。 蒋弛偏过头,安静地看着她。 情潮在两人之间涌动,蒋弛抬抬下巴,双手仍旧束在身后。 “亲亲我……” 他现在敏感至极,需要她的爱抚。 室内响起缠吻的吸吮声,女孩侧坐在满脸潮红的少年腿上,双手环颈,暧昧缠绕。 — 圣诞夜,班上的同学都明显有些兴奋。 虽说现在已经不流行追来跑去哄笑着打闹那一套了,可依旧不妨碍生活枯燥的高中生借此由头娱乐。 前后左的同学都收到了黎书的礼物,为什么没有右,因为右边是蒋弛。 刚吃完饭回来,蒋弛就看见萧潇在拿着黎书送的小熊玩偶玩,看见他进来,她还把东西往抽屉里藏了藏,脸上的笑容也收敛。 好笑,难道他还会抢吗? 蒋弛面上没什么表情,动作幅度却很大地勾出板凳,凳腿刮在地上刺啦一声响,萧潇伏在桌上当缩头乌龟。 今天收到礼物的时候蒋弛就已经很不开心了。 首先是后排的张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什么呀!” 然后前面的萧潇就跟着发现:“我这里也有一个!” 甚至连隔了一条过道,另一组的徐蔚都收到了。 黎书乖巧地笑着坐在座位上:“这是我给你们的礼物。” 每一个小熊穿的衣服颜色都不一样,是之前黎书问过的她们最喜欢的颜色。 大家跑过来跟她拥抱,蒋弛把凳子一踢,转身出去打篮球了。 他莫名其妙地发火,收到礼物的人迟疑地朝黎书右边看去——蒋弛的桌上,空空如也。 冬天球场上也没几个人,确切地来说,是除了高令远和蒋弛外就没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闲得慌,大冷天的还要出来打球。 他们俩也没打,蒋弛领着高令远,坐在光秃秃的树下吹风。 高令远最近也很心烦,两个人一拍即合,茫然地看着空旷的球场发呆。 “还没成功?”这是蒋弛看着被风卷起的落叶在说话。 “没有,”高令远空踢了一脚,脑袋垂下,“她说她有男朋友,再找她就朋友也做不成。” “那就别和她做朋友。” 高令远抬头。 “你想和她继续这样?” 他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蒋弛微勾起唇角像是要笑,眼神却依旧冰凉,“反正你也不想做朋友,不如直接把她捆在你身边,让她只能和你在一起。” 他说的像疯话,可是高令远知道,他是认真的。 又把头转回去,“可是是我先没发现的。” “蒋弛,是我先让她去找别人的。” 寒风在耳边呼呼响,两人排坐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那你呢,”这次是高令远打破沉默,“你又为什么心烦。” 他又没有追人的烦恼,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高令远一提,装扮好的棕色小熊好像又在眼前晃,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心里缠绕,蒋弛顶了顶腮,彻底把那片卷来卷去的树叶踢飞掉。 “她送了所有人礼物。” “除了我。” * 被风吹得燥意稍退 ,蒋弛慢悠悠地走回教室,刚进门,就看见前桌在玩那个人手一个的丑娃娃。 他顿了下,黎书送的,不能说丑——在玩那个人手一个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看就只是随便买的娃娃。 他面无表情地坐下,低头开始玩手机。 其实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是反复点进备注名为“小小”的那个对话框,然后又退出来。 黎书甚至没有给他说一句圣诞快乐。 烦躁地按回主屏幕,女孩灿烂的笑脸刺得心里发慌。 直到快上课的时候黎书才急匆匆地跑回来,着急忙慌地坐下,还在大喘气。 现在他们换了组之后,她连让座都不需要了,于是蒋弛看着她开始低头找课本,连话都没跟他说。 笔盖被捏坏了,蒋弛重重扔下笔,把自己的课本拍在桌上。 黎书诧异地看过去——他又怎么了? 一节枯燥的晚自习过后,不少人都出门透气,蒋弛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兴致不高,现在又一脸不爽地站着,独自靠在栏杆上。 他站的是两栋楼之间连通的走廊,这里人很少,一般同学们都不会往这里跑。 风刮进来把他头发都吹得有点乱糟糟,他摇了摇头,领口大敞。 黎书在教室里里外外找了好几趟,才终于找到这个本来很显眼但是现在把自己藏起来的人,她背着手哒哒哒地从楼上朝楼下跑,脚步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竟然莫名的有点重合心跳。 跳下最后一个台阶,她微微喘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呀?” 蒋弛恹恹地看着她,没什么情绪地接话,“吹风。” “你不怕感冒吗?”黎书睁大了眼,看他的眼神比他莫名其妙拍书时还要诧异。 蒋弛无所谓点点头,揽着她的肩膀要往回走,“是,现在准备回去了。” 他的手臂像铁架一样,黎书弯着腰钻出去,又扯住他的袖子,“等一下等一下!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还有事跟你说。” 蒋弛面对她站着,安静地等着下文。 黎书左右张望了下,朝他招招手,“你下来一点。” 蒋弛顺从地弯腰。 “再下来一点。” 又低了些,头顶和她持平,抬眼和她对视。 “把脑袋低下去,把眼睛闭上。” 黎书偷偷地笑,把手放在他头上。 蒋弛不动,她拖长声音撒娇,“快点嘛——” 倔强的头低下去了。 嘴角翘起一个大大的弧度,黎书慢慢把一直藏着的另一只手伸出来。 五指纤细,手上拿了一条蓝灰色的围巾。 羊绒质地,色块交错分布,细密的绒毛看上去就很温暖,最下方印着一个品牌logo。 很有质感,很衬人,也很贵的一条围巾。 黎书小心翼翼展开给他搭在脖子上,绕着缠了一圈,把被风吹得冰凉的肌肤全部挡住后,捧住他的脸颊。 一个吻轻轻地印在额头上,蒋弛闭着眼,听见她说:“圣诞快乐,小气鬼。” — 高令远还在教室里惆怅,蒋弛又闲得慌地跑来找他,还是那身蓝色套装衬得肩宽腿长,脖子上却多了一条显眼的同色系围巾。 他现在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发自内心地微笑:“纠正一下,她不是没送我礼物。” “原来她是——” “只给我准备了特、别、的、礼、物、啊。” 高令远“砰”的一声,把后门砸关上。 打完球就打你 后来几天蒋弛天天围着那条围巾上课,球也不打了觉也不睡了每天就靠在走廊上吹风。 走过的人打声招呼:“蒋哥。” 他:“不冷。” …… 黎书撞见几次丢人得快要钻到地里去了,在来来往往的人堆里低头拉着他往教室里走。 黎书:“正常点吧你!” 蒋弛跟在她身后嘴角翘起顺从地被拖着走,偶尔脚下用力顿住,黎书转回来打他,他就咧着嘴角笑,两指贴在唇上,又移着碰碰额头。 黎书看懂了,弯腰低头像个煮熟的虾米。 — 这天天气比较好,难得的出了点太阳,坐不住的男生又在找着蒋弛打球,他歪头看看黎书:“你问她。” 前者立马双手合十状似哀求:“黎姐,黎姐,放蒋哥出去和我们打球吧!” 黎书耳根红透,侧身推着蒋弛往外走:“烦死你了!你快走吧!” 蒋弛低头闷笑,摇摇晃晃出门打球。 冬日的天气,球场上的人却都穿着短袖,大概真的是打球的不怕冷,哪怕天上下冰雹也当礼花继续。 又一颗三分球投进,有人投降:“不行了,蒋哥太强了,休息一下,快累死了。” 旁人扔给蒋弛一瓶水,他接过,站在一旁仰头灌下。 其余几人三三两两地靠坐在长椅上,放松聊着天,偶尔提到班上热门的八卦。 不知道谁提起了陈则,一个男生猛拍大腿:“我操!那小子还装纯情,上次我回家,还撞见他给一女生表白!” “真的假的?太装了吧他!他之前不还拒绝隔壁那班花吗?” “当然是真的啊!我当时作业忘拿了正往楼上走呢,他就站楼道口那儿跟人说话,嗡嗡嗡的听不清楚,但很明显的两句‘喜欢’和‘你愿意接受我吗’,我操,我上次就想说的,结果那天门锁了我作业没拿到还被罚写检讨,一写就给忘了,那个检讨啊我给你说……” 他絮絮叨叨开始跑题,旁边人给了他一个拐肘:“继续说啊!那女生谁啊?” 说到班上的热门人物,尤其是向来以三好学生示人、对谁都一副好脾气深受大家喜欢的陈则,众人都来了劲,越是完美得好似没有缺点的人,沾染上花边新闻后,越是让人兴奋。 “是啊是啊,谁啊?” “不会是我们班的吧?” “放学之后堵在楼道里表白,哎哟,怕是要出事儿啊。” 蒋弛嘲讽地笑笑,站在一旁喝完水,拿着空瓶在手里抛。 被围在中间的男生捂住耳朵,在七嘴八舌中大叫:“我怎么知道那女生谁!当时她背对着我,就看见脖子上围了条白色围巾,把下巴耳朵全挡住了,还扎了个高马尾,后面他们就下楼了,我躲还来不及,哪儿顾得上看嘛!” 几人意兴阑珊地“切”了声,都感觉有些无趣。 只有一直不曾参与过的蒋弛突然开口:“那天,是哪天?” 被问到的人愣了愣:“什么?” “你撞见陈则表白那天,是哪天?” 男生挠了挠头,不太确定地回想,“冬至……吧?冬至那天吧?那天我还回去吃饺子了,应该是冬至。” 矿泉水瓶被捏瘪发出脆响。 冬至,白色围巾。 刘叔拍给他黎书到家的照片上,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脖子上的就是一条白色围巾。 抢 陈则被蒋弛打了。 众目睽睽之下。 当时他正在班上发作业,后门被人用力踢开,紧接着一颗篮球直直朝陈则砸过来,他狼狈地躲开,身后被砸出“砰”一声巨响。 教室里一下炸开锅一样惊叫,蒋弛单手翻过课桌,一拳捶到陈则脸上。 眼镜掉落,陈则跌倒在地。 “班长!” 一切发生得太快。 陈则在殴打中被掷向讲台,脊背撞在桌腿上,前排的课桌全被撞散开来,靠近的女生开始尖叫,跌跌撞撞地互相拉着,惊恐地往后跑。 蒋弛拽起衣领,照着脸上,又是一拳。 人群乱成一锅粥,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上前拉架,蒋弛把人拽着,又拖到走廊上打。 吵闹声里里外外响成一片,他拳拳到肉,声音在喧闹中变得模糊:“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人被提着撞向白墙,越来越多的人跑出来拉架,惊呼声、劝阻声混合在一起,反反复复喊叫的都是“班长”。 黎书脸色苍白,大脑一片空白地立在原地,失去色彩的景色里,陈则碎裂的镜片尖利刺目。 — 蒋弛当众殴打同学,是严重违规违纪。 消息传到年级主任耳朵里,下一秒,两人就被叫去了办公室谈话。 陈则整张脸上都是伤,嘴角撕裂出血,先被送去医务室包扎。 蒋弛独自站在办公室接受训话。 年级主任怒火冲天:“你为什么打他?” 蒋弛眉梢带道伤口,眼皮漫不经心垂下,“看不顺眼。” “你!” 咬牙切齿,一根手指指向蒋弛颤个不停,几声“你”之后,却再没了下文。 这是一颗烫手山芋。 刚拿了金牌的竞赛学生像不学无术的混混流氓一样众目睽睽之下把同班同学打到流血不止,甚至他之前还当了学生代表,这是在打整个学校的脸。 按照规定他应该被严重记过,若是情节恶劣,重则退学,可他是蒋弛,退了他又是在打蒋董事长的脸。 不退他,陈则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年级主任只觉自己没剩多少的头发又要气掉几根,扶额撑在桌上,呼吸剧烈。 愁眉锁眼之后手指狠狠指向没有一点悔过之意的始作俑者:“你们的事等陈则过来之后再说!现在你出去,写叁千字检讨再到门口给我罚站!”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蒋弛定定站在门口,眼尾划了道小伤。 手上擦破的皮肤还在渗血,他转身,对上黎书惊慌的目光。 远远地站在拐角,瑟缩着不敢靠近。 她怕他。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隔着无形的围墙,鲜血顺着指缝滴答滑下,蒋弛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走廊。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都没再回头。 — 陈则从医务室出来后先去找了年级主任,被打伤的地方都已经做了处理,刘主任慰问过后,手掌拍上陈则肩膀:“我们已经对蒋弛进行了批评教育,学校这边会对他进行记过处理。” “如果你有问题,可以现在告诉我。” 失去镜片遮挡的眉眼难得的显出一点凌厉,陈则轻轻点头:“没有,谢谢老师。” 整栋教学楼都找不到蒋弛,黎书甚至连高令远都问了,可他也说没见过他。 操场、篮球场、活动室,所有蒋弛可能出现的地方她都去看了,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午间办公室外对视的那一幕一直在她脑海中浮现,她不懂当时蒋弛的情绪,她只知道,从补习开始,他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淡漠、沉静,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悔恨。 她隐约地察觉到蒋弛是因为什么打陈则,可抱歉之外,她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又不是她跟陈则表白,为什么要把气撒到她身上。 打人的是他,被训的也是他,她不过是想来看看他被叫过去之后怎么样,为什么出来之后反而要用那种眼神看她。 黎书越想越难过,鼻尖也开始跟着酸涩,跑了那么多地方两条腿都开始发痛,心情低落地从球场回到教学楼。 刚到楼道口,却意外撞上陈则。 和冬至那天一模一样的楼道,他在上,她在下。 陈则额上、脸上都贴着纱布,没有戴眼镜,神情一如既往的温和。 他先开口:“黎书,好巧。” 可是黎书却愧疚得不敢跟他说话,几乎是他一出声,她就垂头眼泪落下。 “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黎书,和你没有关系。”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该由你道歉。” “可是……是因为我没有说……”她几乎要哽咽,“我不知道……” “没事的。”陈则走下一步,抬手想要搭上她的肩,可是刚碰到,她就吓到般往后退。 依旧平和地笑了笑,他垂眼,“真的和你没关系的,就算你说了,我也可能免不了这顿打。” “蒋弛这个人,就是这样。” “任性霸道,什么都要抢。我和他一个初中的,”说到这里,陈则轻笑了下,“他初中的时候,就是这样。” “可能觉得我和他有竞争关系吧,对我有点敌意,凡是我喜欢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他都想方设法搞到,然后像小孩子一样的炫耀。” 黎书怔怔地抬头,挂着泪珠的脸上茫然。 “他以前对人不感兴趣的,”陈则温柔地看着她,“可能是因为我没什么喜欢的人吧。” 脑子里嗡嗡响,黎书好像又回到了被打架弄得一片狼藉的教室。 陈则又走下一步,把她带回现实。 “既然我已经被打了,黎书,我想问问你,你的答案,还和那天一样吗?” 吵架 “所以我想问问你,黎书,你的答案,还和那天一样吗?” “对不起。” 叁个字,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伸出的手顿住,陈则脸上有一瞬间无法掩饰的僵硬,最后化作微笑,平静点头。 “没关系的黎书,你不用愧疚,我被打,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侧身走下楼梯,在错身时停住,“我要去医院了,先走了。” — 沉默地沿着楼梯往上走,黎书思绪繁杂,脑袋垂着一直没抬起过,走路的时候像被牵引着的木偶。 有人急匆匆跑上楼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连声说了句对不起,又冲着楼下大喊道:“我东西忘在顶楼了,我先上去拿一下!” 顶楼,黎书抬头,有个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 穿过连通两栋楼的走廊,黎书停在之前撞见过蒋弛被人表白的空教室外。 她扒着窗户垫了垫脚,太高看不到,又放弃,改为贴着木门倾听。 里面寂静无声,她试着推了推,“吱呀”一声,门开了。 闲置太久,灰尘扑面而来,首先就被呛得咳嗽,手在面前挥舞,脸上皱成一团。 蒋弛果然在这里,背对着低头,一手撑在桌上。 像是没有预料,他回头,眉头竟然微蹙。 黎书又被呛得咳了几声,眼眯着,眼眶泛起泪花。 朦胧视线中面墙的人起身,一双长腿走近,紧接着右手被拽住,黎书踉踉跄跄的,被蒋弛带着拉到走廊。 门随着风吹“砰”的一声关上,她又吓了一跳,下意识缩手,蒋弛顿住,转身低头。 她在擦刚才被呛出的泪水,落在对面人眼里,却成了惊慌和害怕。 她被吓哭了。 蒋弛抿唇,眉头压得更向下。 单薄的身子被风吹得一激灵,一言不发,把她拽到楼道。 他握得这么紧,铁圈一样,脚下还不等她,只知道一个劲往前走,黎书来了脾气,使劲甩着手臂挣扎,蒋弛用的力更大,几乎要把手腕拽掉,黎书闹腾得厉害,他干脆转过身,一把将人竖抱。 突然的腾空让女孩瞬间安静,他如愿以偿得到一个寻求安全感的拥抱,抱进楼道放到地上,双手撑着,把她禁锢胸膛。 额头抵上让她抬头,蒋弛低声,“你哭过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开口,黎书闹得更凶。 把人压着整个后背都抵上矮墙,蒋弛俯身,重新抵上,“什么时候哭的。” 他又用那种眼神看她,黎书嘴角向下,双手推他肩膀,“你脏兮兮的,别挨着我。” 手心在他拍拍打打,蹭过手臂,拍过胸膛。 带伤的手掌撑向栏杆,血迹干涸,伤口结痂。那枚银戒还好好地箍在指节上,碰向铁杆,发出脆响。 五指收拢,蒋弛俯得更低,“用手打的,脸上没脏。” 他划破的伤口就在眼前,沿着眉峰斜向上,好像还带着打人时的狠厉模样。 黎书固执撞他眉心,手下抗拒拍在肩上,“你在脏兮兮的教室待那么久,你脸上也脏。” “你跪在地上打人,你腿上也脏。” “你还去打篮球,你浑身都脏。” 乱踢的腿被抵住,蒋弛贴近,“你在发脾气吗?” “那你呢,”黎书抿唇抬头,“你在对我发火吗?” “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是在对我发火吗?” “没有,”喉结滚动下,“我不会对你发火。” “你撒谎!”黎书把他推开,“蒋弛你撒谎!” “你出来之后不理我,你就是想对我发火!” 越想越委屈,黎书在他身上胡乱拍打,直到把人推到背贴冷墙,她才拽着衣襟停下。 不算太厚的衣服,指尖也冰凉。 “你为什么脾气那么差!明明我都来找你了,为什么你当时要转身到楼上!” “你把我拽痛了你知道吗!你脏兮兮的,我不想被你抱你知道吗!” 这不是她今天第一次说他脏,她好像真的很在意,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下。 “里面很多灰里面你知道吗!你把自己弄得像在土里打滚一样你知道吗!为什么要在这么脏的教室待这么久?” 害我到处都找不到。 其实想说的是这句,但她眼眶红着只是重复之前的话。 “你脏兮兮的,我不想被你抱你知道吗?” 半开的大门挡住廊外照进的光亮,阴影里,负伤的手掌轻轻盖上胸膛。 直到把那双冰凉的手握住,蒋弛抚上脸颊。 “我以为我吓到你了。” “你不敢过来,我以为你在害怕。” “我就是很害怕!”泪水快要忍不住往下掉,黎书咬唇,“你打人那么凶,我当然会害怕!” “我还在交作业,你突然就打人,我又没见过,当然会害怕。” 拍开他的手掌,黎书眼眶含泪,“所以你就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犯了很大错一样,还把我一个人丢在楼下。” “不是。”蒋弛往前进一步,她就往后退,退到快要踩下台阶,被人一把拉回阴影里,脑袋按着贴上胸膛。 黎书在他怀里挣扎,他就靠在墙上,任由她打。 “我不是想把你丢在楼下,也不是觉得你错了,”再次把人抱回怀里,蒋弛埋进颈窝,“我只是很害怕,我怕你真的被吓到。” “你走开!我说了不要你抱!” 蒋弛箍得更紧,嘴唇贴上颈侧,“你从来没这么怕过我,我心里很乱,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先叫了他‘班长’,被拉开后你也先看了他,我嫉妒,我害怕,我怕你从此以后不理我,也怕再靠近会让你受惊吓。” “我没想当着你面打人的,我不想吓到你,可是他跟你表白,他明明知道我们在一起,他还要跟你表白。” “他活该,小小,他是故意的,他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们明明在一起,他怎么还能跟你说那种话。” 抢,又是这个字。 黎书被迫待在他怀里,感受他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 “你没有告诉我,他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你表白,你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我晚回来一天会怎么样,我太生气了,才会忘了你在场。” “对不起,小小,我不知道……” 他辗转着要吻到唇上,黎书眼泪掉落,“可是你也没有告诉我,蒋弛,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被人表白也没有告诉我,你要去比赛也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也没有告诉我。” 两片嘴唇黏在一起,舌尖尝到一点咸涩,蒋弛看着她眼泪盈眶,泪水断线珍珠似的滚滚滑落。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又为什么要我告诉你?” 哄 “我不是你随意争抢的洋娃娃,你想起来了就找我,不高兴了就消失,你和陈则有什么矛盾,都不应该冲着我。” 眼泪决堤,蒋弛被用力推开。 手臂打到门板上,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阻挡,手背上撕裂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可他只是看着她,看泪水湿透脸颊。 “我以为你不在学校,可你就在顶楼,在这里,和别人见面。” “我以为你不来报道,可你就在楼下,直到站上主席台,我才知道你要演讲。” “你在夏天的夜里突然给我打电话,却又消失一整个暑假,你连表白都没有,就把我带到你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就像你明明在外面打架,却骗我说在球场。” 黎书背过身去,抬手捂住眼睛。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还要对我发火。” 她抹抹眼泪哽咽着:“蒋弛,你比我还要过分。” 直到现在,黎书才终于承认,她很在意,很在意陈则说的那番话。 她可以接受蒋弛打人,可以接受蒋弛消失,也可以接受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躲起来让她找不到,可她却不能接受,蒋弛接近她,不是因为喜欢她。 她想起中秋夜冷清的楼道,也想起教室里被抢走的那颗奶糖,她想起自己躲在墙后听到告白的女生激动地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时陌生的心跳,看,他那么多次没告诉她,而她却一次都没有跟他闹。 所以黎书很难过,她哭得眼泪都擦不完,耳边嗡嗡的,只听得见陈则好似感叹的话。 “他以前对人不感兴趣的,可能是因为,我没什么喜欢的人吧。” 就连他和陈则是初中同学,她都不知道。 她只觉得好委屈,难过悲伤得只想赶紧走掉,可是蒋弛不让,他轻轻地把她抱住,还偏头用唇吻她。 黎书扭头,他就抱得更紧。 “小小,你不是玩具,我不会把你当做物品去和别人争抢。” “我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不是因为我们先有补习的关系,也不是因为争强好胜才想要和你在一起。” “对不起,我以前从没有和一个女孩子这样接触过,我太自私,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蒋弛把她转过来,手掌按在脑后。 黎书委屈地趴他肩上,泪水洇湿外套。 “我说你是洋娃娃,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安静乖巧得就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不吵不闹,也不会笑,可我就是忍不住想看你,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你。”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上心过,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别人。” 蒋弛把她抱起来,弯腰和她对视,眼尾红痕鲜艳刺目,像他的话一样,难以忽视。 “我喜欢你,只有你,就算你不来找我补习,总有一天我也会想方设法接近你。” “早在暑假的时候,我就准备跟你表白了,可是我没做过,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你接受,所以我每天都在想,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方法,可是对不起,”他自嘲地轻笑,“我还是吓到你了。” “小小,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留下。” “我混账。”黎书被他轻轻抬头,嘴唇印上唇角,“你打我骂我也好,只是别哭了,好不好。” 面前的女孩轻轻啜泣,蒋弛把她抱着,抚住后脑。 嘴唇又辗转着贴上耳廓,他拍着后背,低声细语。 “我保证,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会再让你最后一个知道,你原谅我,可以吗?” 楼下传来追逐打闹的嬉笑,他游移着,热气在颈间环绕。 “跟我说说话,可以吗?” 蒋弛轻轻勾住她的手指,牵着搭在自己手上,指尖触到冰凉硬物,他亲亲脸颊,吐息温热。 “你看,我戴上了,就没有摘下。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十指相扣,蒋弛如愿听到怀里女孩开口。 “最后一个……” “第一个,”偏头吻住她唇,“你永远是第一个。” * 终于把人哄好,黎书眼睛微微红肿。 蒋弛俯在面前认真观察,指腹揉揉眼尾。 “没事,看不太出来。” 黎书还是不乐意,边说边拍在他身上。 “都怪你,都怪你……待会还要上课,我要怎么办……” “怪我怪我,”蒋弛把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亲眉梢,“亲一下就好了,亲亲就不肿了。” 黎书用力推了一下,“做什么……你哄小孩呢。” 蒋弛纹丝不动,又印了一下,“亲亲亲亲,小小不痛。” 瘦瘦小小的女孩轻而易举就被横抱,他低头亲吻,脚下微动,“我去找个帕子给你敷一下,过会儿就好。” 黎书毫无防备,嘴上轻呼一声,手臂紧紧环住脖颈,“你放我下来呀,下面那么多人。” 蒋弛轻松抱着她颠了颠,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在她颈上轻蹭,他突然低头,黎书只能闭着眼睛被他乱拱。 “看见了更好,传到陈则耳朵里,气死他。” 蒋弛说是要带她下楼,其实转身去了另一侧。这栋楼人更少,几乎没人靠近,黎书脸皮薄,真要被看见,又得哭一场。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陈则?” 没有回应,黎书看着他流畅的下颌,“因为他是你的竞争对手吗?” “他也配。”蒋弛轻蔑地笑笑,把她抱得更紧。 “他总是把我当成假想敌,认为没有我,他会过得很好。” “他的第一是被我截断的,他想要的奖项是被我得到的,连家境,他也比不过我。” “听说过别人家的孩子吗,”蒋弛垂眸,眼里满是倨傲,“对他来说,我就是那个人。” “因为生意关系,我们两家总免不了见面,饭局上,他爸就让他向我学习。” 蒋弛踢开活动室的门,把她放在桌上,顺势撑在身侧,偏头吻在眉心。 “再亲一下,就不肿了。” 黎书还搞不清楚状况,他又移动着,吻在脸颊。 嘴唇碰在脸上发出“啵”的轻响,蒋弛头抵头,又接着刚才的话。 “他什么都要和我比,我比赛,他也比赛,我参加特训,他改天就立马报一个夏令营,连进这个学校,也是他主动要求,要和我一个班的。” 黎书怔怔地呆着不动,蒋弛摸摸她脸颊。 “所以小小,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其实他本人,远远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 番.蒋弛的梦(h) 有人躺在自己床上。 是那个爱偷看的新同桌。 可她为什么没穿衣服。 两团奶子牛乳一样摊在身上。 他昨晚还盖过的被子搭在玉一样光洁的腰上,胯部微微顶起,一条细绳系了个蝴蝶结挂在腰腹。 他轻佻地拍了拍侧躺的裸体,她怕得发抖,屁股抖出来了。 小小的一片布料徒劳地遮着叁角区,他一掌打在臀上,让她把内裤脱掉。 可是她不听。 她怕得全身都在抖,纤细的手臂挡在胸前,勒出鼓鼓两团乳肉。 她还坐起来了,腿也抬起交迭着,不对他展露风光。 有什么用。 他把她一把拽下,臀上的内裤撕裂。 手掌拍在臀上的声音应该很响,可是好奇怪,她却没有叫。 为什么不说话呢? 蒋弛很疑惑,于是他把那双紧闭的细腿分开,又一巴掌打在逼上。 好淫,水都打出来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叫。 她的表情应该很痛苦,连胸都捂不住了,那为什么不叫呢?叫出来,说不定他就会放过她。 他凑近去看她的脸,好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盯着他,被泪水打湿一定很漂亮。 好想尝一口。 于是他吻上那片睫毛,手下用力,狠狠插进逼缝。 指尖推着层层软肉固执地往里进,指甲刮在逼肉上,淫水浇头。 她哭了。 唇上如愿以偿地尝到一点咸湿,他奖励地亲亲眼尾,手指扣挖着往里送。 她在身下动得越来越厉害,两团奶子颤颤地在眼前晃,乳头都变硬了,翘翘的勾着他。 于是他一巴掌拍在淫荡的奶子上,指下进得更深了,感受淫水在指间流淌。 她哭得好伤心,睫毛都黏在一起了,泪水都滴在奶子上,蒋弛吻上去哄她,手指替她擦干脸颊。 他说:“别哭,别哭,只要你说话,我就不打你了。” 可是她说不了话。 她抽抽搭搭地躺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好漂亮,像个洋娃娃。 洋娃娃。 蒋弛突然想到。 “你不会说话,因为你是洋娃娃,对吗?” 她抿唇点点头,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流。 性器在裤子里硬得要爆了。 好漂亮,只属于他的洋娃娃。 于是插在逼里的两根指节抽出改为插入她嘴里,强硬地夹着那条小舌玩弄,把晶亮的淫液全部刮在她唇上。 含不住的津液被他一点点吻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不会叫。 因为那个新同桌没有这样躺在他的床上。 他没听过,不知道她会怎么叫。 肉根贯穿阴道的时候他想,她叫什么来着? 成为新同桌的第一天她主动问好的场景重现。 龟头深深顶上逼肉。 女孩轻轻柔柔的自我介绍混着潮喷的淫水一道涌出。 阴茎被逼夹得发痛。 想起来了。 她叫——黎书。 报备 蒋弛又抱着黎书亲亲脸颊,整个人黏黏糊糊地贴她身上,他看上去好像迷离着陷进了情欲之中,一双黑眸却凝着,牙齿轻轻咬上黎书耳廓。 他在她耳边吹气,声音低沉。 “宝宝,陈则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警铃大作,黎书懵懵抬头。 他却好似只是随口一问,满不在乎地亲亲她唇,“放心,我已经受到处分了,我不打他。” 陈则和她在楼梯上说话,蒋弛怎么会知道,黎书脑袋晕晕的转不过劲,以为他像上次一样,又在背后听到。 “你怎么知道他跟我说话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结果蒋弛只是勾起唇角,他笑,眼睛却黑沉沉的。 “本来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黎书瞪大了眼:“你诈我!” 长长的两条手臂把她整个圈住,蒋弛坐在凳子上,让她侧坐自己怀中,炽热的两片嘴唇又亲亲她的眼睛,手下游移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软肉。 “这怎么算,我只是随便问问。” 黎书不满地推手,他又亲亲嘴唇“随便”地开口:“他之前怎么跟你表白的,你又是怎么拒绝他的?” 他一边说一边随机找地方亲,黎书感觉自己被他糊了一脸口水,刚吵过架心情也没那么好,歪着头躲避手无意拍在他脸上。 “嘶。”蒋弛突然吸气,乱动的脸退开。 黎书回过头去看,发现他眼尾的伤口被指尖划破。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指试探着不敢落下,黎书慌张地凑近脸颊,“痛不痛啊,我们去医务室吧。” 蒋弛眼睛都眯起来了,只用另一只眼瞧她,“别急,有点痛,你先给我吹一下。” 他半闭着眼看上去真的很痛,黎书慌了神,竟然真的听他话凑上去吹气。 吐息拂面,蒋弛歪头,刚好吻上脸颊。 黎书怔怔抬眸,他又亲在唇上。 “亲亲就好了,亲亲就不痛了。” 蒋弛虽然是打人的那一方,却也把自己弄得脸上是伤,他眉目本就硬朗,添了道红痕,更显得不好招惹。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创可贴,他仰头,让黎书给他贴上。 纤长的睫毛就在手下扇动,黎书抬了抬手,指尖擦过眉梢。 “你别眨了,弄得我手上好痒。” 蒋弛安静地坐着,直到她处理完毕,才揽着腰肢,一把将人按在身上。 “宝贝,我有个事想问你。” 反复被他抱来抱去,黎书累了,懒懒趴在怀里,脑袋放空。 “你刚才说的,我全部听进去了。” “我会好好改的。” “不过——”他低下头,和黎书四目相对,怀里的女孩眨了眨眼,像是询问。 “我被人表白的时候,我们好像还没在一起吧。” 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他隐隐有些得意。 “你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黎书耳根爆红。 “才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 “噢这样啊。”他似信非信,无所谓地点头,“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小小也只是随便吃醋。” “说了我没有!”黎书把脸藏进怀中,“你好烦啊!” 蒋弛轻笑两声,跟着去寻红红的耳尖。 “好,你没有。” “但是我有。”齿间轻轻咬住,慢慢厮磨,“我看见你和别人说话就吃醋,听见你和别人说话也吃醋,你要是和别人有秘密了,那我真的比死了还难受。” 他边说边亲,还一直在耳边吹气,黎书耳根从发红慢慢到变烫,使劲往怀里躲,却怎么也躲不掉。 “所以小小,快告诉我,陈则刚刚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原来你还是要问这个!”黎书双手捂住耳朵,闹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你别吹了呀!好痒!” 可是腰上的手像铁链一样箍住,蒋弛低头在她颈间乱蹭。 “快说吧宝宝,你不能和他有秘密,你要告诉我,不然我会乱想的。” “我会一直吃醋,我会想得茶饭不思,我会感觉你不要我了,我好可怜呀。” 他动来动去,黎书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了,整个人才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没说什么呀……就是他说,你喜欢和他抢,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要和他抢。” 黎书软软地瘫着,看他的脸越来越冷,最后冷笑一声,起身就想往外走。 她吓了一跳,急忙抱住脖颈把他往回扯,“你干嘛呀!” 蒋弛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把他找回来,再打一遍。” “哎呀!” 面红耳赤的少女把人按住,跨坐腿上絮絮叨叨,“我又没信,你不要冲动呀!” * 蒋弛被处分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学校选择了低调处理,这样事就变成了小事,什么时候撤销了也没人知道。 不过年纪主任还是大发雷霆,因为他让蒋弛罚站,而一整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第二天找到这个令人痛心疾首的“好学生”时,他还一副懒散模样。 刘主任只觉自己头发又要掉了。 他把检讨由叁千字改成了五千,并且勒令蒋弛放学之前一定要交,而蒋弛父亲也在中午打来了电话,于是黎书就看着同桌整个下午都在奋笔疾书。 他皱眉写着像是很不耐烦的模样,笔尖戳到纸上弄得整张桌子都在晃。黎书趴在一旁看他,眼珠转来转去。 “多少字了?” 蒋弛又翻开一页纸:“一千二。” “那你完了。”他的同桌很惋惜,“现在已经叁点了。” 五点半放学,留给他检讨的时间不多了。 黎书正在装模作样地叹气,蒋弛把笔扔下,抬手勾过她肩。 手臂夹在颈上,手指掐住脸颊,“幸灾乐祸?嗯?” 他用的劲不大,黎书还是被迫嘟起嘴巴,扳住他的手,嘴上支支吾吾地求饶:“没有没有,快写吧,你又少了两分钟!” 终于得到释放,黎书揉揉自己发酸的两颊,抬眼瞥见蒋弛坐在一旁不动,手肘顶了顶他,“你不写吗?” “不写了。”他揽过肩膀替她揉,随手把纸扔在一旁,“明天再交也一样。” 黎书对他这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很敬畏,推开他手翻开自己的课本。 “那你自己玩吧,我要好好学习了。” 奇怪的是蒋弛居然真的没有闹她,两人之间只有刷刷的笔声,他又拿起笔了,不知道在写什么。 过了会儿,一张纸被推到中间。 黎书按着移过来,发现上面写了几个大字:蒋弛寒假行程。 黎书:? 她歪头想去看他,被他按住脑袋转回去,“看完。” 于是黎书只能被他掌着看下去。 2月5日——2月10日,过年,回家。 2月11日——2月13日,只能拜年了。 2月14日——2月20日,回来,找小小。 …… 黎书疑惑地转过头,“这是什么?” 蒋弛挑眉,“我的放假安排。” 笔敲在桌上哒哒哒地响,他低下头,轻轻地碰了她一下,“第一次报备,请女朋友多提意见,我会改进的。” 黎书额头麻麻,看他弯着眼睛,笑得像月牙。 现在见面吧 蒋弛放假的第一天,就被叫回家训了一顿。 他平时自己住在带黎书去过的那个小区,偶尔才会回他爸妈那边。 他在学校混账的事终究纸包不住火,考完试收东西的时候,他还在座位上拉着黎书的手,依依不舍。 “抱一下吧,你要很久不见我了。” 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同学,黎书害羞,把手缩回桌下。 两只手在桌下越牵越紧,两个人也越靠越近。 直到蒋弛的脸快要贴到黎书脸上,她侧过身,猛然抱了一下。 稍纵即逝,耳尖红红地趴在桌上,藏进臂弯。 “可以了吧,我要收作业了。” 蒋弛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撕下一张便利贴,贴她额上。 指腹的温度隔着纸张传递,黎书嘟嘴,向上吹气。 遮挡视线的障碍物掉落,蒋弛俯身,和她额贴额。 “我家的地址,欢迎随时来找我玩。” 粉色的便利贴上,黑色字迹潇洒飘逸。 — 蒋弛刚进门,就收到了刘叔隐晦的眼神。 抬头就看见宽敞的客厅内,一个高大身影背对。 他背着书包,径直往卧室走。 “站住。” 蒋隽开口,喝令止步。 蒋弛恍若未闻。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书包砸在沙发上,蒋弛站在跟前,一脸不耐烦。 蒋隽忽视他算得上不敬的态度,微微躬身点了点桌面,“这是你的留学资料,老师已经发过来了。” “不去。” 还未说完,他已经转身提起书包朝卧室走。 “蒋弛。”声音隐隐有些不快。 “我说了,”蒋弛顿住,微转过头,“我、不、去。” 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蒋隽闭眼,靠在沙发上顺气。 — “你在干嘛呀?”黎书凑近镜头,认真盯着屏幕,“你在打游戏吗?” 视频通话中露出半张小小的脸,眼睛因为好奇睁得大大的,小猫一样,一下就软了蒋弛整颗心脏。 他戳戳屏幕,就像戳戳黎书的脸,因为打游戏带着耳机,也学她模样趴在桌上。 “嗯。刚刚输了几把,心情不好。” 黎书不太懂他玩的游戏,也不懂这种奇怪的胜负欲,不过她懂不能在这个时候泼凉水,认真想了想,双手垫在下巴,“那你就和我聊天吧,聊你喜欢的话题,这样心情就会好了。” 蒋弛也学她,把手迭着托在脸下。 耳机挂在颈上,他垂眸,额发遮掩眉梢。 黎书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开口:“我发现,你这样有点好看。” 他却笑了下,眼尾微微勾起,“只是有点?” 黎书正准备再说,蒋弛那边响起敲门声。 “小弛,我进来咯。” 黎书看着蒋弛重新戴上耳机,对她比了个“嘘”。 “我妈。” 他按下主页键,返回桌面。 打开门,贺玉凌从身后搭上蒋弛肩:“在打游戏吗?” 他嗯了一声,鼠标响动。 白色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蒋弛瞟了一眼,又收回视线不说话。 “你爸说你和他吵架。” “他又告状。” “不能这么说,”贺玉凌温柔笑了笑,知道他心思没在游戏上,拍了拍肩,“谁让你不理他。” 保养得益的手指移着文件袋动了动,刚好挡上键盘,蒋弛动作的手一顿,游戏人物被命中一枪。 “好好看一下,再和你爸聊聊。” 电脑屏幕只是暂时灰暗一下,很快人物复活,蒋弛操作着,文件袋滑到桌上。 “我先出去了。” 他不说话,只是按动鼠标。 临走时,贺玉凌看了眼桌上亮着的手机,拍拍他肩,缓步离去。 耳机里传来战败的系统音,蒋弛迅速拿起手机返回通话,黎书已经挂断,给他发了个小猫睡觉的表情包。 * 还没到行程表上制定的时间,蒋弛就给黎书说想她。 当时她正在回老家的路上,避开父母,在服务区给他回电话。 “可是我不在家诶,”黎书鬼鬼祟祟,讲一句看一下身后,“我昨天的飞机,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蒋弛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妈妈已经在车上叫她。 “马上来!” 她转头应了一声,又急匆匆对着听筒:“等我回来再见面吧,我要上车了。” 坐回后座的时候,妈妈偏过来问她:“小小,是同学吗?” “嗯,”黎书有点心虚,装作系安全带,“是萧潇。” 在信号不好的乡下待了几天,黎书终于要回到高中之前生活的地方。这几天蒋弛一直在给她打电话,可她不是忙着拜年没接到,就是没有信号接不到,连消息都有时回有时不回。 趴在阳台上回他电话时,黎书脑袋放空,按照行程表上的内容应该是蒋弛忙得没空找她,没想到他反而很闲一样,倒是自己让他找不到。 手在台面上划着玩,她数着嘟声想,下次再报备,她要给他提一下,一天一天报就好了,不要一次性全部安排好。 可是直到嘟声结束,蒋弛都没有接电话。 这还是第一次,连上次在打架他都接了。 说一点不失落肯定是假的,但黎书也能理解,毕竟过年这段时间大家都忙。 又在阳台发了会儿呆,刚准备回去时,手机振动。 熟悉的一长串备注在屏幕上显眼,她放在耳边,呆呆地按上接通。 “新年好。” 她听到他在那边笑。 “新年好。” 黎书看着虚空回答。 “想我了吗?” 还是有点害羞,会说不出口。 他又在那边笑,很耐心地重复一遍。 “小小?” 十几天没有见面,她点点头,“想。” “我也想你了。” “那现在,下来吧,我们见面。” 跑下楼的时候,黎书心脏剧烈跳动。 直到身高腿长的少年站在眼前,她才确定这不是梦。 稳稳地扑进怀里,黎书抬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语气欣喜,眼神明亮。 蒋弛先低头亲了她一下,然后才贴在耳边回答:“陪你过节。” 黎书懵懵地没反应过来,他又笑着在耳垂上咬了下。 他颈间是好闻的茉莉花味,炽热的呼吸喷洒脖颈,蒋弛偏头和她对视,轻轻吻上嘴唇。 “你忘了,今天是情人节啊。” 手链套在腕上,他牵住黎书,“走吧,现在你该陪我了。” 坏蛋(h) 房间一片漆黑,黎书被拥着倒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滚烫的落在白皙的脖颈上,小穴流出一点水,她弱弱哀求:“看不见……” 整个人又像一片纸一样被抱起来,双腿夹在蒋弛腰侧,腿心抵上一团硬物。 顶着走了两步,蒋弛把她往墙上压,“开灯。” 开关就在旁边,黎书呜呜咽咽地伸手去触,灯光照亮的一瞬间刺得她两眼生疼,埋在蒋弛颈中,又娇滴滴地去扯他衣服,“太亮了……还是看不见好了……” 蒋弛在她耳边笑了一下,单手托住翘臀,伸手换了个键。 明亮的白炽灯被关上,壁灯打开,室内温暖而舒适。 蒋弛再次抱着她倒在床上,手下扒开外套,“这下好了?” 黎书被砸得晕乎乎,闭着眼睛不说话。 空调开始运作,风机吹得呼呼响,炙热的手指钻入贴身的内衣,黎书抖了一下,泄出一丝呻吟。 蒋弛似乎是又笑了一下,隔着乳罩,开始揉她的胸。 因为发育太好的原因,黎书一直都喜欢穿薄款的胸罩,圆圆的两团本来就很翘,她不想穿得太厚,让自己看起来很胖。 于是蒋弛揉了没两下,敏感的乳头就硬硬地挺在指下。 他用指腹磨了磨,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下。 “好骚,又硬了。” 这次他没有喝醉,黎书也听得很清楚。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刚开了个口,乳头就被含住。 “啊……” 蒋弛掀起她的毛衣,探头钻了进去。 胸前鼓起一个脑袋的形状,隔着内衣,舌尖舔上凸起的乳粒。 “嗯啊……” 蕾丝贴在乳上磨蹭,舌头舔过,带起一阵颤栗。 手掌探入裤沿,两指弯曲,精准扣上小逼。 指尖重重按在内裤上,黎书往上一抖,乳头被他咬住。 “宝宝,流水了。” 全身像被放进火炉一样,黎书哭出声,手掌按他发上。 短硬头发刺在手心酥酥麻麻,乳晕又被他一吸,乳头肿得更大。 两条细腿控制不住地收紧,粗指抵住阴唇滑弄,饱满的小逼被勒出肥厚的形状,蒋弛夹住揉捏,满意听到黎书尖叫。 “啊……不……不要……” 吐出乳头,他挺身吻在唇上,“什么不要?” 他压在身上好重一个,黎书偏头,手指抵他唇上,“起来……不要在上面……” 蒋弛顺势含住指尖咬了一下,拉下外裤,撑着俯在身下。 “行,那我去下面。” 隔着花边内裤,小逼被含住。 黎书呻吟,小腿翘他肩上。 “啊!不要!” 唾液彻底打湿内裤,里里外外一片湿滑。 “不要……不要……呜呜……别吸……不要……” 淫液透过内裤蹭在鼻上,蒋弛手指勾勾,扯过裆部舔在逼上。 入口就是一股甘甜,他喘了声,抬手拍在穴上,“骚宝宝,好会喷水。” 黎书臊得耳根通红,小逼无意识又夹了一下。 “别急。”蒋弛咬住阴蒂,“马上让宝贝爽。” 鼻尖被热出了汗水,黎书绷紧脚尖,听见水声哗哗。 蒋弛埋在腿心大口吞咽,舌头宽厚,偶尔插进肉缝。 吃得下巴满是水光,他咬咬阴唇,又起身吻在唇上。 淫水被含在口中渡入,黎书皱眉,被迫吞下一口自己的体液。 蒋弛缠吻一番,暧昧低语。 “渴不渴?给你喂水喝。” 热气呼在耳边酥酥麻麻,小逼酸涩不受控制,腿心紧绞,又“咕叽”一声。 暖液浇上还未拔出的手指,蒋弛笑了一声,抬手拍在逼上。 “啊……” “怎么这么骚,”他压了上来,“我的宝贝,你要把我淹死了。” 灼热一根代替手指抵在穴上,他一手拽着内裤,一手掀起内衣,用力太猛,白花花两团丰乳差点跳到脸上。 蒋弛照着奶子毫不留情地拍打,虎口掐住,拇指狠狠按在奶头上。 “嗯啊……”黎书抖如筛糠,双腿不自觉蹭他腰上,“痛啊……你别这样……” 嘴唇相贴,蒋弛揉着奶子和她接吻,肉棒混乱之中蹭开内裤堪堪抵在阴唇上,龟头挑逗似的,抵着穴口进进出出。 涎液在深吻中滑到颈上,蒋弛捏捏乳头,偏头停下。 嘴唇一下下亲吻,他放低声音,安抚轻哄,“宝贝,给我舔一下。” 黎书神志不清地仰头去亲他下巴,却被行径恶劣地,一掌拍在逼上。 “是这样,宝宝。” 腰被猛然掐着向下,阴茎打在奶子上,眼睛蒙上一条毛巾,龟头急不可耐抵在锁骨上。 “你也去下面。” 颜射,吞精(h)(慎) 从胸乳到颈上一片湿滑,黎书又陷入黑暗之中,她想要拿开眼上毛巾,刚动就被按住。 “看不见了……” 因为太热,声音都变得娇弱。 蒋弛在她唇上摸了摸,像是想要亲吻,却又碍于姿势无法进行。 “看不见更好,”龟头在颈上顶了顶,“看见了你该害怕了。” 喉咙处被圆头顶到,黎书不适干咳几声,紧闭的红唇刚分开,滚烫的粗壮就嵌入口中。 无力地张大,肉棒顺着滑下。 刚来就吃进硕大一个圆头,她慌乱地拍打面前双腿,喉间呜咽着想要吐出。 “别动。”蒋弛稳住她头,又往里推进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龟头抵到上颚了,嘴唇包不住,津液顺着嘴角流淌。 快被呛到了,黎书握住肉根,舌尖抵着往外推。 “嘶。”蒋弛猛的拔出,趴下去和她接吻。 两条舌头交缠在口中狂舞,混着一点咸腥,把人熏得迷离。 又握着奶子狠揉几下,他亲亲脸颊,“宝贝,牙齿给我刮到了。” 黎书开始哼唧,扭着身子毛巾快要掉落,“呜……活该……我又没有说……要给你这样……” 她娇得不行,蒋弛心都快给她哼化了,一手覆着毛巾重新盖她眼下,低下头去和她进行深吻。 痴缠中转换着方向,水声啧啧。 温度越来越高,床上好像火炉一样,一吻毕,黎书已经晕乎乎地说不出话。 眼神迷离,小口微张,白皙的脸蛋上,染上情欲的潮红。 蒋弛又分别在两侧亲了下,俯身贴她脸颊。 “好漂亮,宝宝。” 声音像在火中滚过一样沙哑,黎书不自觉抖了一下。 蒋弛爱怜地“啵”了一下。 “好敏感。” 炙热的大掌按在腰上,他又亲了一下,“别害怕。” 阴茎打在脸上,黎书偏头呜咽。 眼前一片漆黑,嘴唇上,龟头滚烫。 蒋弛轻抚过她下巴,拇指按上下唇,微微用力。 “唔……” 手掌在腰上游移着揉捏,黎书咽咽唾液,含住他伸进来的指尖。 “宝贝,小心一点。” 话音刚落,鸡巴用力挺进。 “唔嗯……唔……” 连回应的时间都没有,他开始抽插。 枕头在撞击中来回蹭动,黎书被迫大张着唇,袒着胸被他大力揉搓之后猛然扇动。 “唔!” 她胡乱挣扎,唇间用力,肉棒似被两片软肉夹住。 蒋弛闷哼一声,喘息加重,抓住奶子又扇一下。 白乳上红痕遍布,龟头深入着快要顶到喉咙,整个口腔都变得麻木,黎书呜呜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抽插太快,龟头撞出红唇。 半张小脸都是湿乎乎的黏液,肉棒裹了整根的津液,滑腻腻地打在黎书脸上。 她闭着眼睛呜咽,睫毛湿成一片,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地颤抖,两粒红缨在乳上一颤一颤,艳丽夺目好似雪上樱桃。 蒋弛俯下身去吻她,吻到耳边时还笑了一下。 “宝贝,你口活好差。” 奶子一抖一抖蹭在胸膛上,多可怜,敏感成这样。 “还是我给你舔吧。” “不……” 黎书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抬起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 骨节分明的手扇向腿心,蒋弛沉声:“腿分开。” 黎书瑟缩着想要并拢,两个光洁的膝盖靠在一起又被强硬拉下,指尖正正好好打在微张的小洞上,抖一下,毛巾掉到枕上。 “不要……不要打……” 大掌握着腿根往身上拉,黎书半个身子都抬到蒋弛身上,双腿再也合不拢,只能露出一个水淋淋的逼任意玩弄。 他作势又伸手,黎书拼命往后退,哭腔都出来了,脚踝却被掌控着不能动。 “呜……不要……呜呜……不要打……” 她怕得像面前是洪水猛兽,蒋弛恶作剧得逞般轻笑了下,指腹按上阴唇,缓慢滑弄。 身下人抖得更厉害了,两个奶子颤巍巍的,躺着也颇为可观。 他爱惜地摸了下,抬高臀部,低头埋入腿心。 只是轻轻含住,黎书就开始扭动身子。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舔……嗯……呜呜……不舔不舔……” 顺手在臀上拍了一下,伸出舌尖插入,“宝贝,你不舔,我给你舔。” “呜呜……不要……走开……痒……” 犬齿咬上阴蒂,只是轻轻一吸,敏感到极致的身躯就开始颤抖。 纤细腰肢蓦然抬起又猛力落下,黎书呻吟出声,阴精喷涌向上。 “呜……啊……不要……不……呜呜……不行……呜呜……坏……” 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不断,脸上到腰腹都被喷了个彻底,蒋弛抹了把脸,轻轻拍在逼上。 响亮一声,黎书又抖。 他塞入半根肉棒,揉捏臀肉,“宝贝,你尿了。” 黎书还在高潮,就又被插得失声尖叫。 肿胀的阴茎像铁杵一样,强硬把紧窄的穴口撑大。整个人紧绷似弓,抬起后就再没放下。 蒋弛在轻颤的小腹按了一下,水声哗哗。 “啊……”颤得更剧烈了,小逼紧绞着喷水。 “别……胀……不行了……我不要这样……” 她在身下嘤嘤哭着,发丝汗湿黏在脸上,小嘴微张着辅助呼吸,整张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 “讨厌你……我不要……” 按着又往里进了一点,蒋弛倾身,“讨厌我?” 他一动,肉棒就进得更深,黎书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插透了,手上挥动着,扭头不要他亲。 无意间打在脸上,和下身一起,发出“啪”一声脆响。 “啊……”插到底了,黎书双眼失神。 僵住的手被他含在嘴里玩弄,揉上奶子,胯间开始缓慢挺动。 “讨厌吗?”蒋弛弹了下乳头,龟头顶上软肉。 “唔……”黎书哆嗦,脖颈漫上潮红。 肉棒就在穴里慢慢磨,g点无数次被蹭到,又被轻拿轻放。 脚背绷直,双腿夹住蒋弛脑袋,又似哀求,“痒……” “听不见。” 唇间溢出一丝呻吟,小腿蹭了蹭,“痒……” 他慢悠悠地抽出肉棍磨了磨,指腹揉上阴蒂,小逼咬着龟头难耐地吸,明明胀得更大了,还要缓缓往外拔,“听不见啊。” 黎书快被烦死了,腿间咕叽咕叽的,仿若隔靴搔痒,狠狠拍在蒋弛大腿上,自暴自弃:“我说痒!你耳朵不好吗!听不见听不见,我说舔的时候你就听见了!” 她抱怨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蒋弛一直在笑,手在凸起的腹上来回抚摸,“怎么还做生气了,馋就说要啊,我又不是不给你。” “谁要求你!”黎书扭着身子,抓着床单就要退出去,“不做就不做!我才不想理你!” 臀上被重拍了一下,腰被托着猛然往前送,阴茎突然一下顶中深处,黎书哆嗦,重重跌在湿透的床上。 “啊!” 蒋弛开始抱着双腿抽插,把她折成一个直角,犬齿咬上腿侧:“痒不痒?” “嗯……哼嗯……嗯……嗯……” 撞击更激烈,水声不断:“痒不痒?” 小逼都被插红了,敞着两片阴唇容纳,“呜呜……痒……” 他拍上奶子,“那你要说什么?” 黎书眯着眼睛呻吟,他又抱住双腿狠插,“小逼痒的话要说什么?” 脑袋都快被撞到抵上床头了,床板响得剧烈,“不……” 阴茎深顶一下,“求不求?” “呜呜……不……” 揉奶插穴,“求不求?” 黎书快崩溃了,全身不自觉地颤抖,小逼缩着又要攀上高潮,奶子晃荡,又被他弹了乳头。 “求求你……呜呜……下面痛……求求你……” 他放下细腿夹在腰侧,俯下去吻她,手握拳撑在身侧,亲亲脸颊,“怎么求?” 黎书闭着眼去吻他,用他教的舌吻技巧,含住舌尖交缠,“求求你……” 床单被喷湿一片,两人赤裸相缠,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蒋弛回吻,替她撩开长发。 “射在嘴里好不好?” 黎书昏昏沉沉,脑中闪过白光。 “乖宝宝,嘴巴张开好不好?” 胶着的嘴唇分开,黎书还维持着接吻的状态喘气,眼神已经迷离着看不清,喉间还在细若呻吟。 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蒋弛猛的拔出肉棒,手里撸着抵在唇侧,阴茎鼓鼓跳动两下,正要射精时,黎书无意识伸舌舔了一下。 “嗯……”他闷哼一声,手下失了准头,指间重重箍过肉棒,贲张着,尽数射在脸上。 “唔……” 精液射得又快又多,毫无章法地溅到脸上,睫毛挂了一片白精,黎书张着唇,嘴里被灌入满满白浊。 混沌中咽下,蒋弛慌乱去亲吻。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他一哄,意识还没回转,黎书先惯性哭出声。 “讨厌你……” 睫毛颤颤,“你坏……” “对不起,”蒋弛啄吻,“我是王八蛋。” 室温上升,春情缱绻,一片狼藉的床上,少年拥着娇滴滴的女孩,暧昧低语。 “我真错了……你理理我……” “睫毛好漂亮,我给你亲亲好不好?” “宝贝好可爱,嘴撅着也可爱。” “小小……下面还痛不痛?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蒋弛!” 吮吻声响起,交颈厮磨,他压着女孩,吻得痴缠。 我会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仰头乖乖被他擦脸时,黎书闭着眼询问。 纸巾擦过睫毛,带下一缕白浊,蒋弛轻柔替她擦干净,又用打湿的毛巾覆盖。 “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抬起下巴,替她擦脸颊,“明天早上。” 睁开一只眼,黎书无声瞧他。 “怎么?”蒋弛双手撑膝,停下来笑着看她,“舍不得?” 又闭上了,她轻轻哼了一声,“王八蛋。” 牙齿咬在刚刚擦干净的脸上,蒋弛又把她按回去,“为什么骂我?” 黎书不说话,只是往旁边躲,赤裸的臀部翘起来,鲜艳的红痕令人浮想联翩。 打起来手感很好,“啪”一声响亮。 “啊!”她躺回来捂着屁股,怒气冲冲地瞪他,“打我干嘛!” 好可爱,蒋弛又俯下身去咬她。 带着亲昵的小动作,弄得脸上痒痒的。 “那你骂我干嘛?” 他还学她说话,鼻尖在脸上蹭,“小喷泉,骂我干嘛?” 小喷泉,这个词是黎书高潮的时候,他说的。 透明的液体喷了腹上脸上,蒋弛抹了把脸,擦她胸上。 “喷泉吗?”他笑着顶了下,“一插就喷。” 现在又被他面对面地叫,低低沉沉的嗓音闷闷钻入耳中,黎书臊得缩着脖子躲,本就粉的耳朵羞得更红。 “你别再给我起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了,”捂着耳朵,整个人都侧过去,“我不想听。” “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蒋弛躺过去抱她,把她按在自己身上。 曼妙的身躯贴着胸膛,双手移到背后,把她紧紧抱住。 抬起头亲了下唇,认真问她:“为什么水这么多?” “哎呀!”黎书真的无地自容了,“你好烦啊!” 他笑出声,带着胸膛一起震动。 把人搂着往上抱了下,蒋弛亲亲她脸,不够,又亲亲鼻尖。 黎书眯着眼睛被他亲来亲去,薄唇落下,每一次都是“啵啵”声。 “好啦好啦!放我去洗澡了!” 埋在她颈间哼唧一下,蒋弛箍着不说话。 “蒋弛。”黎书推推他,“快放开了。” 他装听不到。 “蒋弛蒋弛。” 继续装。 “金金!”黎书趴在他耳边大喊,“金金金金!我要去洗澡!” “唔!”唇上被他咬了下,黎书委屈地看过去。 “还喊吗?” “你王八蛋!自己给我取名字,却不让我喊你!” “嗯。”他云淡风轻地点点头,“我就这样,打赢我,我就随便你叫。” 黎书愤愤咬回去,他勾起唇角,趁机把舌头往嘴里绕。 不知道怎么就黏黏糊糊地又吻到一块去了,呼吸变得粗重,分开时唇间还牵连银丝。 黎书趴在他身上喘气,眼皮重得都抬不起来,“不来了不来了……我好累……” 蒋弛笑着去揉她的胸,得到一个巴掌。 “不来了啊……” 他揽着双腿把人抱起来,下床往卫生间走。 软下来依旧可观的巨物硌在腿间磨蹭,随着走动不停撞击小逼,黎书趴在肩上又被撞得酸涩,指尖挠着他的后颈,齿间咬上眼前耳垂。 “走慢点,你顶到我了。” 小小的牙齿刮在耳上弄得酥酥麻麻,蒋弛探手往腿间一摸,湿了一手。 不客气地又往逼上拍了一下,黎书趴着呜咽一声,他声调平平,没什么起伏:“水多。” 门关上,黎书还在敢怒不敢言地哼唧。 — 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做的时候感觉累得下一秒就能含着肉棒睡着,可是等到蒋弛给她洗完了澡又找来衣服给她穿上,黎书反而精神得不行。 睡意好像都在洗澡时的胡闹中消散,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在黑暗中睁得明亮。 蒋弛手搭在她腰上,被她扭动着,都快滑到胯下。 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抱了抱,亲了下脸颊。 “睡不着?” 他犯困的声音有点低沉,从喉间滚过,莫名透着沙哑。 黎书觉得这有点像他射过后的嗓音,翻了个身,仰着头去看他。 潋滟的眼睛闭着,睫毛纤长,薄唇紧闭。 伸出手去摸了摸他长睫,蒋弛闭着眼睛,埋下头去拱她。 炽热的呼吸喷洒颈侧,他像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埋下后就一动不动。 “你大学想去哪里呢?” 缠绵性爱后,黎书突然想问。 蒋弛隔了几秒才有回应,像是困倦中的反应延长。 “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北方吧,”黎书看着他毛茸茸的头顶,“那里有最好的大学,我想去那里。” “那我跟你一起去。” 蹭了蹭颈侧,蒋弛换了个话题。 “好困啊,小小。” 他整天精力旺盛得像不需要休息一样,现在却撒娇似的对她说这种话,黎书怀疑他在骗人,手抵在腰上推他。 “你昨晚干嘛去了?刚刚不是还很精神吗?” “昨晚没睡啊。”蒋弛好像已经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只是本能回答她的话。 “要把事情处理完才能来找你,飞机又延误,给你买的手链差点忘了拿,半路又回去。” 他贴着颈侧亲了亲,呼吸均匀,“资料弄了我一晚上,烦都烦死了。” 突然就有点心空。 好似折腾了整晚,就为听到这句话。 就为见到某些人,所以不远万里,不辞辛劳。 她很喜欢,被人放在心上。 蒋弛已经睡着了。 黎书抱着他腰,轻轻亲了下脸颊,嗓音柔柔的,好似含了蜜糖。 “活该。”她又亲了下睡着的侧颜,“要早起还拉着我干坏事,就要骂你王八蛋。” 知道蒋弛听不见,所以才要说。 “谢谢你来陪我呀,我也想你呀。” 月亮弯弯,像她眯着眼睛笑。 合照 蒋弛第二天六点就回去了,他换衣服时的窸窣声让黎书醒了一下,察觉到被子里的一团动了动,他放轻动作,微微俯身。 “没事,你睡。” 困意让眼皮打架,黎书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挣扎着要起身,于是他又躺了上来,下巴搁在头顶。 “睡吧,我陪你。” 像小孩一样被安抚,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都会觉得安心,就在这样一下下轻拍中,黎书抵不住睡意,又重新闭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天色朦胧,最后蒋弛留下的,是一个印在额上的轻柔的吻。 八点的飞机,到家十二点,蒋弛拿着手机给黎书发语音,房门被扣响。 他还穿着厚厚的外套,衣襟敞开,正欲脱下。 黎书给他发了一个委屈小猫的表情包,再往上看,是他发过去的照片。 一张自拍,眼睛大大的女孩对着镜头腼腆地笑,肩膀上,还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是昨天他们见面后,黎书拿他手机拍的。 准确来说,是蒋弛让黎书拿他手机拍的。 — “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收到手链的女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碎发显得毛茸茸的。 “我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也不知道你会来。” 蒋弛很想摸摸她的头,于是也这么做了,他弯腰,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得补给我了。” “你想要什么?”黎书很诚恳,“我一定会买给你的。” “你。” “啊?”她楞住,本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圆,看起来就像她发的那只小猫。 “你的照片。”蒋弛笑出声,按着她的头转过去,掏出手机。 当着黎书的面,按下解锁密码。 “看好了,我可告诉你了。” 黎书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躲着他的手,“我又没问你。” 顺势滑到肩上,蒋弛把她揽住,点开相机,一俊郎一明媚两张同样精致的脸出现在屏幕。 相机里的蒋弛挑了挑眉,和她脸贴脸,“把你留在我的手机里吧。” 他在看屏幕里的自己,黎书莫名其妙,脸红了。 趁他还没发现,她接过手机,镜头对准自己。 蒋弛揽着她笑,“怎么,我见不得人?” 黎书底气不足,“那你到底要谁的?” 他调侃,“你好看,要你的。” 黎书闹得耳热,不理他,找了个角度,调整光线,按下拍摄。 拍完后她立马点进相册,蒋弛就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笑,看她进行女生自拍完毕后的必备检查。 表情完美,构图完美,光线完美,除了肩上还有一只明显就是亲密搭着的手,完全就是一张正值青春年华娇俏少女的自拍照。 正准备退出去,蒋弛另一手覆了上来,他贴在黎书耳边,靠得很近,“你看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他经常这样问,弄脏了要黎书帮他擦,沾灰了要黎书帮他吹,所以黎书没多想,下意识跟着砖头。 唇突然就贴上被风吹得冰凉的脸颊,她征住,蒋弛按下侧边键。 画面定格,看上去就是女孩仰头亲吻剑眉星目的少年。 “合照,”他偏头亲了下,“这张也要留在我的手机里。” — 本来还想多聊一下,听到有人敲门,蒋弛敛眉,不用多想,只能是他母亲——贺女士。 还不想太快暴露,蒋弛放下手机,走到床前脱外套。 得到应声后贺玉凌走进来,对他这幅明显出去过的样子视而不见,略过他走近书桌后,大致翻了翻上面散着的文件,“都确定好了吗?” 蒋弛随手扔下外套,语气平淡,“嗯。” “你还有几个奖项和项目需要补充,”贺玉凌转回身,“记得准备资料。” “知道了。”打开电脑,戴上耳机,蒋弛靠坐在椅子上,“我抽时间再去。” 很明显的拒绝交流。 贺玉凌低头笑了笑,走到他身后,语气温柔,“昨天一直在打游戏吗?” 他们经常不在家,出去应酬是家常便饭,昨天只有蒋弛和刘叔在,就连她自己,也是中午才从公司回来。 蒋弛神色自若地移动鼠标:“早上出去找薛宽了。” “挺好的,”屏幕上映出一个温和的笑脸,“马上要出国了,和同学多见见也好。” “可能没有一年了吧?马上你们也要各奔前程了,能维持一段高中情谊,也是好事。” 话里有话,鼠标顿住,游戏人物卡在中央。 不远处的书桌上,两分钟前有消息通知,屏幕亮起,忘记锁屏的手机桌面上女孩明眸皓齿,眉眼带笑。 刚好藏在散乱的文件下。 贺女士笑得更温柔,轻拍他肩,“你这张照片选得比之前好,更清楚些,看着也漂亮。” 脚步离去,蒋弛坐在电脑前,背影僵住。 成人礼 过完最后一个堪称轻松的新年,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一天比一天紧张。步入高二下学期开始,时间就跟上了发条一样,教室里进进出出各科老师,后门处却再没有嬉笑的同学打闹。班主任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年纪主任的头发也一天比一天少,墙上早早地就贴好了“高考倒计时”的表,哪怕还有四百多天,也依旧能让每个经过的人收起脸上的笑。 对黎书而言是这样,对高令远之类的国际班来说就没什么不同,至少他们不用为一周一次的考试紧张,可是本身不在一条赛道,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其他人来找蒋弛的次数也变少了,不是他们主动不来,而是在有一次一堆人又在后门喊着“蒋哥”后,他转过身,把抛过来的篮球又扔了回去。 “不打了,别来吵我学习。” 他拒绝了,再不同他们一起。 课间的时候黎书趴在栏杆上问他,你想去哪里呢? 他还是那个答案,背靠着,挡着月亮,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于是她就在走廊上笑,用只有两个人才懂的语气悄悄道,那你就给我补习吧。 蒋弛看着她挑眉,手放下,轻轻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别上。 他们照常学习,课桌上的练习册越堆越高,需要整理的错题集越来越少。 高令远中途来找过蒋弛几次,说岑宁跟他绝交了,薛宽即将出国了,他一个人在学校游荡,感觉心里空空荡荡。然后蒋弛就说,他要陪小小。 那天直到放学,黎书都还没忘记高令远痛彻心扉地怒骂。 时间就在紧张的复习与偶尔的放松中流逝,一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就已翻开新的篇章。 高叁生们都在进行着日复一日的高压生活,除了成人礼这天。 脱离课堂,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高一时光。 所有人都在为即将为到来的晚会暗暗兴奋,因为这可能是整个高叁阶段,最后的休闲时光。 — 终于到了成人礼这天,集合完毕后,教室就闹成一团。 黎书换好裙子回到教室时,萧潇惊讶地发出赞叹:“哇!黎书,你好漂亮啊!” 她本就白,一身浅蓝色露肩长裙更衬得肌肤莹白如玉,脖颈细长,锁骨线条清晰,还因为晚会画了个淡妆,明艳的五官经过修饰之后更显得精致立体,整个人活脱脱就是橱窗里的洋娃娃。 萧潇感叹的声音不小,黎书有点羞赧,挨在门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动时蓝色裙摆微微晃动。 教室里人已经不少,各个角落都有混杂的说笑声,只有她的座位安安静静,旁边空无一人。 换衣服时蒋弛给她发消息说自己要去拿东西,她呆呆地回了个好,说自己在教室等他。 萧潇会编头发,没一会儿就被争来抢去地叫,她在这边应了声好,又跑那边去回别人的话。 黎书就靠在课桌上看她忙忙碌碌,周围都是欢笑,让哪怕不在其中只是围观的人也变得心情很好。 教室里的每一幕都被定格成了图画,形成一个个小小的缩影,存进那部名为高中的电影。 人来人往,黎书站着发了会儿呆,听到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 曾经无数次靠近过,哪怕再吵再闹,也能第一时间认出。 她靠着课桌没有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好似心有灵犀,她不动,蒋弛也不说话。 就这么沉默着一点点靠近,直到呼吸喷洒耳侧,一束盛放的玫瑰放在眼前。 视线都被娇艳欲滴的粉色占满,黎书微楞,听见蒋弛低沉的声音。 “哇,”他笑着说,“好漂亮啊,我的同桌。” — 第一次看见蒋弛穿西装。 虽然之前发言时他也穿得很正式,但比起来,还是今天更好看。 统一的黑色也被他穿得耀眼夺目,肩宽腿长,身形板正,低调款式的西服下,双腿匀称修长。他带了块手表,握着花束时,手背青筋隐隐浮现。 黎书转身,刚好迎面撞进怀里。鲜花塞入手中,香气馥郁扑鼻。 打理过的短发被风吹过稍显凌乱,刚好在偏向成熟的打扮下,增添上独属于青春期的少年感。 他今天真的很好看。 眼里好像只看得见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眸,黎书微微低头,将花束拥入怀中。 “谢谢。”她红着耳尖,轻声说。 “谢什么?”蒋弛轻笑,弹了下光洁的额头,戴着银戒的手稳稳摊在身前,掌心向上。 “现在要走吗?” 黎书没说话,只是慢慢把手搭上,相握的手上两枚银戒轻轻碰撞,而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明媚的笑。 — 晚会的内容很简单,校长致辞已经在上午举行,剩下的时间其实就是留给大家交际和娱乐。 被拉着合影的间隙,黎书不经意瞥见另一边的蒋弛,他一来就被不同的人围上,各个班的,黎书曾经见过的或者没见过的,都在跟他打招呼,众星捧月,只需站在那里,就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无形中两拨人分开,泾渭分明。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蒋弛在人群中回头,脸上还带着得体的笑,眉梢冲她扬了扬。 不自觉地就开始跟着笑,黎书悄悄眨了眨眼,在人声鼎沸中,心照不宣地回应。 直到他身边的人散去,身姿挺拔的少年站在原地,张开双臂。 黎书笑盈盈地撞进怀里,扒着他的手臂,垫脚凑他耳侧。 “蒋弛。” 已经想说一天了,她脆生生地喊,以手作喇叭状。 “你好帅啊。” — 直到快进门的时候,黎书都还控制不住嘴角上扬,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好像所有的压力都得到释放。 只有今天一天,她在心里悄悄给自己放假,只放松这样一天,就回到原来的状态。 压了压嘴角,打开门,客厅灯亮着,还没有喊出那声“妈妈”,一道质问先响起。 “谁送你回来的?” 茫然的反应不过来,黎书征住。 “有人送你回家吗?” 妈妈又问。 终于找回自己思绪,黎书抿唇,在昏黄的灯光中看回去。 “没有。” “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今天学校有晚会,我和同学们多待了一会儿。” 关萍坐在沙发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短暂沉默后,招了招手,“你过来。” 没由来的心慌,黎书努力让自己不露出异样,像往常一样站在妈妈面前。 屋内安静得可怕。 关萍还是看不出情绪,只眉头微敛,沉默几息后看着她,“小小,有男孩子在追求你吗?” 黎书缓缓摇头。 “你在和别人谈恋爱吗?” 心脏在胸腔里加速跳动,耳边只听得见自己否认的声音,黎书再次摇头,“没有。” “那这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怒喝,紧接着一条项链被扔到桌上。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屋内发出硬物碰撞的脆响,银色项链躺在玻璃桌上,钻石闪着细碎的光。 黎书有一瞬的恐慌。 是她的项链,她锁起来的,放进保险箱的项链。 耳光扇在脸上,关萍愤怒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小小,你撒谎啊?!” 断干净 左脸火辣辣的疼,黎书偏过头去,脑子一片空白。 “张阿姨给我说我还不信,你到底为什么啊?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视线一点点变得模糊,黎书僵住不能动,耳朵嗡嗡响。 “什么开始的?你们多久了?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五指在身侧收拢,黎书垂眸偏回头,紧抿着唇不说话。 关萍大为恼火,抓起桌上的项链,猛然砸到黎书身上。 下意识闪躲,坚硬的钻石打在脸上,泛起微微的疼。 “说话啊!哑巴了吗?我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 “那这是什么?你偷的?还是买的?你放在保险箱里,是怕谁看见?” 食指指向黎书,关萍胸膛剧烈起伏。 “张阿姨都跟我说了,有个男生经常送你回家,小小,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们送你来读书,那么辛苦,是为了让你去谈恋爱的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家里有钱?因为他能送你这些昂贵的礼物?” “妈妈!”黎书泪水盈眶,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说错了吗?” 话出口关萍就有些后悔,但长辈的身份让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是口不择言说了这样贬低女儿的话,也梗着脖子继续指责,“你没有在和别人谈恋爱吗?谁会送你这样一条项链,又把你天天送回家?” “是我们的条件还没让你意识到你自己的情况吗?我们卖了房子供你读书,你爸爸没日没夜地拼命工作,把你带到大城市来,是为了让你在这里不务正业的和别人谈恋爱的吗?” “你们才多大?谈完之后呢?他那样的家庭,能送你项链,考不好有家人兜底,你呢?你能把卖掉的房子赚回来吗?” “你有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过吗?” 一句句质问刀子似的扎在黎书心上,被砸过的地方隐隐作痛,脑子里已经根本没办法思考,泪水蓄满,只能麻木地掉下。 “没剩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骂你。下个星期跟我回去,你要在户籍地考试。” “他是谁?”关萍起身,走到黎书面前。 没关紧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呀响,光线被挡住,眼前越来越暗。 “那个男生是谁?” 全身的血液倒流回去保护心脏,五指紧攥着,指尖变得冰凉。 “初中同学。” 黎书听见自己这样讲。 晚风吹进拂乱别好的长发,她盯着地上的项链,嘴唇变得干涩。 “我们已经没联系了。” 忘记最后是怎么收场了,黎书只记得妈妈和爸爸吵了一架,而她躲在房里,像往常一样,发呆看着月亮。 妈妈质问的声音穿过门板传进耳朵,她隔着听筒向对面发火。 “你管过吗?把女儿扔到我这里,你问过一次吗?她是我的一个人的责任吗?如果不是你非要送她来,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我没管?我怎么没管?我每天加班加到深夜,你要我怎么管?” “把她带回去!”关萍歇斯底里,“黎诚,别总是挑我的错,你也该管管她了!” “反正她要回去高考,我不管你在干什么,最后几个月,你必须给我看着她!” 记不清他们有多久没这样吵过了,这样的场景明明在十二岁以前很常见,黎书仰头数着星星,呆愣地抱住膝盖,孩童一般将自己保护起来。 直到房门打开,有东西扔到床上。 “跟他断干净。” 是那条项链。 “小小,别让我失望。” 飞机划过夜幕,像那颗钻石一样,将她短暂的,披上美丽外衣的成人礼一点点划破。 — 黎书做了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的盛夏。 她被堵在校门口,怎么也回不了家。 因为她用水泼了王郁。 七八个男生一起,痞里痞气地围着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把王郁推到最前面,逼着她对他笑。 他们叫她嫂子,王郁还想动手动脚。 黎书吓得脸都白了,拿书包打他,不停对着旁人呼救。 可是没有人搭理,那里人不少,却没有人敢管她。 她不想哭,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脆弱,可是她太害怕了,哪怕拿着书包不停地拍打,手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她很想打电话告诉妈妈,可是手机被抢走了,他们每个人都比她高,她根本拿不到。 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无法呼吸,在王郁试图揽过她肩的时候,黎书把书包扔在他脸上,转身跑了。 她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听见王郁在身后骂了句脏话,有人追了上来。 明知道自己根本跑不过他们,可是黎书还是拼命朝前跑,她怕得一直在哭,手脚都变得冰凉,脑子里只有恐慌。 快要被追上时,她跑到了一个篮球场。 里面空无一人,而她体力不支,再度被重重围上。 王郁站在面前轻浮地笑,骂了句脏话,让她接着跑。 黎书只能后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抵上台阶,摸到一块石头,她咬咬牙,刚准备砸过去—— 一颗篮球率先砸到王郁背上。 她看见王郁踉跄了下,骂骂咧咧转过身,而她就在这个时候,找准空隙往外跑。 她跑得很快,像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动物,随风传来的,是那些人劝阻王郁的声音—— “算了,算了,是蒋弛。” 蒋弛,原来她在很早之前,就见过他。 泪水漫过眼角,黎书闭着眼,在睡梦中,痛哭出声。 转学 办理转学的时候,黎书在办公室碰见了陈则,他刚好拿着一迭厚厚的资料来找主任加盖印章。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微微刺眼的阳光下,一眼就能看见女孩眼皮的浮肿。 陈则推推眼镜,“黎同学昨晚熬夜复习了吗?” 黎书征楞了下,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小幅度点了点头,下意识将手里的证明往回收。 纸张响动,黑色加粗字体一晃而过。 陈则无意瞥到,“你要转学?” 几不可闻地“嗯”了声,黎书看向桌上被风吹动的纸页,“我要回户籍地高考。” “差点忘了,”陈则笑了下,“我高一时还因为这个问过你。”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黎书垂眸,声音放得很轻。 “那我的聚会,你会来参加吗?” 她转头看过去,陈则扬了扬手里的资料。 “我准备出国了。”陈则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七月可能就会走。” “我希望你能来,”见她好似还没回神,陈则放松靠在办公桌上,“走之前我还是想再见你一面的。” “其实我一直记着你冬至那天跟我说的话,我很羡慕蒋弛,黎书。” 纸张被风吹得哗哗响,他微仰着头,突然转了话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总被跟他比。我知道他或许不在意,可是他越不在意,我就越嫉妒。” “他做什么都很轻松,就好像他站在那里,不需要多努力,就会有人将最好的东西送给他。” “我爸让我跟他学,我妈让我跟他打好交道,就连在饭局上,他们都要不停吹捧着他。” 陈则轻轻笑了下,微微扭了扭脖子,更随意地靠着。 “明明我不比他差,为什么他却总是高高在上。” “我以为他那样的人做什么都靠抢,至少在和人相处这方面,我能胜过他。” “可是你拒绝我的时候,说你喜欢他。” ——“对不起,陈则。”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我也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但是对不起,我已经和蒋弛在一起了。” “我喜欢他,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一字一句他都清楚的记得,陈则转过头,撑在桌上看她。 “我觉得我很失败,连第一次喜欢的女孩,也选择了他。所以后面在楼道,我才会对你说那些话。” “抱歉,”他很认真,“我总觉得欠你一句对不起。” 突然就聊到这一步,陈则好像在跟她谈心一样,黎书没有遇到过这种境况,愣愣地听完后,憋出一句:“没关系……” “所以我才羡慕他,”陈则勾起嘴角,“没想到你听我说完之后,也还是和他在一起。” “你们商量好了吗,他什么时候走呢?” 黎书有些茫然,微蹙着眉头看过去。 “蒋弛也要出国了不是吗?按照进度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收到offer了。” 看着她的表情,陈则轻声,“你不知道?” 耳边又在嗡嗡响,脸上好像又挨了一耳光。 黎书垂眸,“我知道。” — 黎书突然转走了,在某一天直到上课都没见到她的身影后,班主任告诉大家,因为她是外地户籍,所以按照规定,她需要回去参加高考。 一周前,学校就已经批准了。 萧潇听到后只是难过地可惜了下,而蒋弛在身后,折断了笔。 “你知道?” 他目光阴沉沉的,看得人心里发毛。 “她……昨天发消息告诉我了……” 萧潇咽了咽口水,看着蒋弛放在桌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还是关机,蒋弛烦躁地靠着栏杆,把手机重重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响,手机旋着滑到走廊。 被一双无意闯入的脚拦下,高令远目瞪口呆,提高了手里的口袋。 “我可没惹你。” 闭了闭眼,蒋弛转身,准备下楼。 “诶等一下!有东西给你!” 高令远慌忙捡起手机,小跑几步上前拦住,“黎书给你的。” “你见过她?” 谁知道蒋弛的反应特别大,突然转过身,眉头紧锁。 高令远不知道他怎么了,“见过啊,昨天下午,她来教室找的我。” 袋子在手里摇晃,高令远示意他拿走,“她说没时间给你了,让我今天转交。” “是什么?”蒋弛垂眸,声音有些沙哑。 “我怎么知道?可能又是给你的礼物吧。”不屑地撇了撇嘴,高令远抬高了手。 心里突然慌乱地跳,似有所感,蒋弛盯着那个白色纸袋,迟迟不敢动作。 “快点啊。”拿个礼物都磨磨蹭蹭,秀恩爱也不用这样吧,高令远往前送了送,一脸不耐。 有什么东西好像正在一点点从身体抽离,接过纸袋,打开盒子,里面不是黎书送给他的礼物,是还回来的,他只送给女朋友的那条项链。 变成被雨淋湿的小狗 还是打不通,手机摔在桌上,砸乱一堆资料。屏幕上密密麻麻一串,五十多个未送出,全是来自同一个号码。 直到来电铃声终于响起,蒋弛慌忙按下接听,生怕错过一秒,对面就会挂断。 “蒋弛。” 还没出声,对面传来朝思暮想的声音。 他怔怔地坐着,不敢开口打断。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黎书的声音很轻,像恋人间的喃喃私语,却冷漠到几乎听不清。 “对不起,要转学的事,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食言了。” “你曾经说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可是蒋弛,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不要再联系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声音沙哑,很久才能问出这样一句话。 黎书只沉默了一瞬,继而平静回答。 “因为我不需要你了。” “我已经不需要有人补习了,对不起。” 她很冷静,像他们从未认识过一样。 “你不会再给我打电话了,对吗?高考快到了,我想好好复习。” “谢谢你。” 电话挂断,最后传来的,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忙音。 — “黎书……诶!找到了!你在这里!”初中的同学激动拉过她的手,指着墙上贴着的名单,“高一二班,你在这里诶!” 黎书抱着厚厚一摞书,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二班诶!你成绩太好了吧!”刘玉拍着她的手臂,一双眼睛都变成了星星眼,“我在八班,太差了啊!” “没事啦……”书有点重,黎书艰难换了只手,正准备安慰一下好友,猝不及防又听到刘玉惊呼。 “蒋弛!蒋弛在你们班诶!”第一排的名字被戳得啪啪作响,“天呐!你们居然是一个班的!” 名单贴的位置比较高,黎书仰着头,看小小两个字糊成黑影。 “没想到他居然也填了这所学校,我还以为他和那些人一样,也去国际高中呢……” 刘玉嘟嘟囔囔,似惋惜似感叹,认真盯着,指尖顺着白纸往下滑。 好奇怪的名字,黎书偏头蹙眉,明明没见过,为什么感觉似曾相识。 烈日的暴晒让人头晕目眩,密密麻麻的黑字小得像蚂蚁一样,看了会儿就脖子酸痛,黎书懒得再想,碰碰还在仔细研究名单的刘玉,“好啦,太阳好大,我们先上去吧。” 整栋教学楼都是忙碌的新生,黎书一路找着班牌,小心翼翼在人群中穿梭。 刘玉在叁楼就和她分别,她抱着一堆刚发的书,气喘吁吁往楼上走。 越往上走,人越少,终于爬到五楼,黎书靠在墙上,整个人快要累趴下。 手都酸得快没知觉了,地上倒是可以放,可是黎书有点小小的洁癖,想到满地的灰尘要沾染她的桌箱,咬咬牙,刚准备一鼓作气抱进去,迎面飞来一个篮球—— 不是冲着她,是她身后。 篮球擦过身侧被人接住,又掉了个头原路返回。 耳边撩起一阵微风,碎发飘到脸上。 刚开始扔球的男生被砸了个正着,做出吃痛的表情,说话却嘻嘻哈哈。 “我操,蒋弛,你来真的啊。” 又听到这个名字了。 她被吓到的心跳还没有恢复,有人慢悠悠地从身旁经过,因为长得太高将面前阳光挡住,肩上搭的外套无意蹭过黎书肩膀,他插兜往前走,嗓音和外表一样清爽。 “小心点儿啊,”黎书听见他说,“没看见这儿有人啊。” 鼻间莫名其妙闻到一阵类似茉莉花的香味,她懵懵抬头,看着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和别人一前一后走进教室。 垂着的衣袖就在肩上摇晃,黎书呆呆站着,发丝蹭过的地方微微发痒。 视线顺着后门往前,再往上,新装上的班牌上,寻找已久的数字亮眼。 原来是一个班的。 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黎书心不在焉,垂着脑袋往前走,脚尖踏过阳光投影折射在走廊上的明暗交界线时,灵光一现—— 想起来了! 黎书睁大眼。 上次砸王郁那个,好像就是他。 她靠在门上悄悄往讲台上望,清瘦的少年坐在桌上,半侧着脸对人笑。 额前刘海软软搭在眉梢,下颌线条锋利流畅,很好看,和背影一样。 他应该是个好人,黎书悄悄想。 毕竟在没有认识之前,她就听过他。 — 又做了初叁时被欺负那个梦,黎书睁开眼,毫无意外摸到脸上泪珠。 和蒋弛分手后,她几乎每天都会做这个梦。 梦里她一遍遍陷入绝望,又一次次被那颗篮球拯救。 做的次数多了,甚至分不清真假,明明他们还不认识,她却会不由自主地想,蒋弛,你快来吧。 多可笑,明明他都不知道她。 黎书坐起来,靠在床上,双手自然抱住膝盖,下巴抵在手臂上。 可是蒋弛再也不会来了。 她静静看着月亮,视线又开始模糊。 他很听话,分手后,一次也没找过她。 时间在墙上一天天被撕掉的日历里流逝,一分一秒都变成了空心的句点,黎书用一幕幕在教室做题的画面将它填满,又用一张张写满算式的试卷交出答案。 日子好像就剩下了黑夜,路灯总是在回家时将背影拉得很长,安静寂寥,只有垂下的系带在风中摇晃。 她就这样重复着机械的生活,眼里只看得见算不完的列式,耳里只听得见不断上涨的排名,妈妈再也没有骂过她一句,因为她又变得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的乖小孩。 高考这天写完最后一个英文字母时,她前所未有的平静。 几乎所有人都在垮出考场时第一时间奔向心急如焚的父母,而她安安静静,独自躬身从人群中挤出。 她清楚知道,关萍和黎诚都在上班,不会有人等她。 就像叁年前,她满怀激动地跑出考场,却在找遍了周围都未曾看到熟悉的身影一样,等待只会让回家的时间变晚,而那条路很黑,她不想最后一次,还是在等不到人后失落的回家。 “小小,我今天不回来了,你自己去外面吃饭,好吗?” 电话里爸爸忙中抽空说了句,黎书“好”字还留了半个在嘴里,听筒传来忙音。 窗外有些阴沉,她看着天气拿了把伞,熟练地找到常去的小餐馆吃饭。 入夜时果然下起了雨,老板人很好,还提出送她回去。 店里正是最忙的时候,黎书不想增添麻烦,礼貌道谢后,独自撑伞离去。 本就是昏暗的雨夜,路灯年久失修,经过时还闪了几下。 黎书吓得一直低头默念红色正能量,脚下不停一路加快步伐。 终于快到家门口,她推开侧门,小心翼翼举高雨伞从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门进入,脚下踩到地上发出轻微声响,黎书转身,抱着手臂慢慢往里走。 晚风垂在身上有些微凉,还未走进楼道,距离不远,黎书听见窸窣声响。 有人站在路旁,树木遮挡,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昏黄的路灯早就被雨水冲得模糊不清,空中都是细密雨丝,脚下迟疑地一步挨着一步走,她攥紧伞柄,整个人都有些瑟缩。 四周都是雨水的滴答声,借着不那么亮的灯光,黎书看见那人半个高大的背影。 站在楼下,全身被雨淋得湿透。 没在这栋楼里见过那么高的人,看过的恐怖电影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放,她磨蹭着,摸到包里去拿电话。 越往前走,视线越清晰。 那个人在雨中动了下,抬手时,指间一闪而过银色的光。 像被击中一样,黎书停下脚步,心跳陡然加快。 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不一样,似有所觉,眼前人转过身,被雨淋得苍白的脸和她对上。 眼尾细长,眉峰硬朗,鼻梁挺起的弧度刚好,雨水顺着下颌滑下,滴在凸起的锁骨上。 是蒋弛。 他微敛着眉,被雨淋得乱糟糟。 对不起 雨滴淅沥打在伞面上,连成线的水珠顺着伞端坠下,伞柄晃动,蒋弛的身影在眼前模糊。 路灯照亮的瞬间,黎书听见他说,“我想你。” 雨声嘈杂,还以为是幻觉。 可他走出来了,像两年前送伞的那个傍晚一样,雨水淋湿他苍白的脸庞,眉头紧皱着,声音却轻柔。 “我想你。” 就在耳边。 “今天来,不算打扰你。” 细雨如丝,黎书怔怔地看着他越靠越近,距离咫尺,她后退半步,手中下意识攥紧。 抬起的脚跟顿住,蒋弛看上去有些失落,眼中晦暗一瞬,又伸出手,展在眼前。 手心慢慢在雨中摊开,项链被冲刷干净。 他像从前一样亲昵,声音放得更轻。 “你的东西都忘记带走了,还要我拿给你。” 鼻尖酸涩,黎书从喉中艰难溢出几个字:“我们已经……” “给你戴上去好不好?”蒋弛却好似听不见,表情柔和得一塌糊涂,“你不想戴也可以,我给你收着,回去后再给你。” 他轻轻别上黎书垂落的发丝,指尖水珠沾在脸上,“什么时候回去?这么久不见,我很想你。” 雨势渐大,黎书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蒋弛,我们……” 淋湿的手掌顺势贴上,凉意顺着指尖传递,喉咙似被扼住,黎书怔然,感受他的手指在脸上轻抚。 “今天累不累?你不想回去的话,我也可以留在这里陪你。” 灯光昏暗,他的目光却缱绻。 “你明天想去哪里?我们有很多时间,我可以来接你。” “我记得你之前说想坐摩天轮,我还记得,想带你去。” “或者去逛街也可以,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 “还有……” “我们已经分手了。” 再听不下去,泪水漫上眼眶,黎书出声打断。 “蒋弛,对不起,我们已经分手了。” 抚在脸上的手指顿住,眼睫扇动,温热滴入掌心。 “我们已经不在一起了。” 多漂亮的蝴蝶,却挣扎着,要飞出他的掌心。 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却感觉不到冰凉,细密的雨水不断沿着喉结滑下,直到睫毛被打湿变得沉重,蒋弛捧住她的脸,脚下站得更近。 “没有。” 他耐心地哄着,“我没有同意。”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我明天来接你好不好?” 黎书说不出话,眼泪汹涌。 “为什么?” 连心脏都在抽痛,蒋弛放低声音。 “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泪水决堤似的溢出,黎书嘴唇紧抿,牙齿深深印在唇上,害怕着一开口就会哭出声音。 “小小,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没有妨碍你高考,我听你的话了,没有来打扰。”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吗?我又吓到你了吗?还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像在对待珍宝,可越是珍惜,就越是让黎书愧疚。 “因为太累了吗?刚刚考完太累了吗?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想你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你。” “你先回去休息,我明天再来接你。” 蒋弛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指下微微用力。 “我明天再来找你好不好?” “我们不合适。”黎书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神情,“蒋弛,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们的终点从一开始就不同,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你有规划好的路线要走,而我只能留在这里。” “我已经等待太久了,我不敢,也不想再去进行一段随时可能被放弃的关系。” 颤抖着拉下他的手,把雨伞塞进手里。 黎书哽咽着,泣不成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可能 yeseshuw u6.c om 最后的记忆,是黎书把伞塞进他手里,哭得很伤心,连声说着“对不起”。 夏夜的雨越下越大,像她的眼泪,淹进他心里。 “蒋弛,回去吧。” “蒋弛,对不起。” “蒋弛,不要再来这里了。” …… 已经数不清听到多少句对不起,蒋弛只能站在原地,看她仓惶转身,避之不及地跑回去。 手心还沾着她的泪,明明那么滚烫,却在落下的一瞬间,变得冰凉。 — 后来几天,蒋弛一直在给她打电话,黎书不接,他就换号码一直打。 密密麻麻的未接像消息送出时的突然出现的红色惊叹号一样令人心悸,只是看一眼,心脏就会不由分说地抽痛。 就像陷入了一个醒不来的梦,明明挣扎着想要逃离,可身体却沉沦着,越坠越深。 蒋弛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除了挽留,就是道歉。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黎书拒绝的原因,还以为留有余地,诚诚恳恳地向她解释。 他说自己不会出国。 他也承诺着不会离开她。 可是有什么用,泪水模糊对话框里的道歉,黎书哽咽着,按下删除键。 他不会只有这一次出国。看更多好书就到:qiuhuanr.com 他也不会只有这一次需要面临的抉择。 这场雨一下就是好几天,夏日的雨,没想到下起来也这么缠绵。 黎书不接蒋弛电话,他就不停给她发短信。 几十条消息看都看不过来,她索性关了手机,蒙头睡觉。 醒过来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复杂,未知的人生,新一段的旅程,还有她和蒋弛这种,天差地别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关系。 只有睡着的时候,她才能短暂的,回到高一时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他提出补习请求的时光。 可她整晚整晚睡不着,窗外的月亮是蒋弛的眼睛,闭上眼也看得着。她会想他在哪里,和谁玩,在给谁发消息。他们分手之后,他会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吗,他也会像之前那样对她们好吗。明明是毫无根据的想象,可她想着想着,就开始哭。 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闭着眼睛,泪水浸湿脸颊。 她睡不着,因为想他,所以没法睡着。 —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窗外黑沉沉的,让一切都显得压抑。 因为睡得不好,脑袋还在昏沉沉地痛。 刚开机,数不清的未接和短信就涌了出来。 已经六点了,而蒋弛最后一条消息是: “我病了。” 还有一张体温计的照片,38度,高烧。 “你不来见我,我就一直等你。” 发的时间是叁点半,已经过去叁个小时了,他没再打过电话。 黎书怔怔地看着,紧闭的玻璃窗上,水珠蜿蜒一道痕迹。 — 蒋弛还在上次定的那间房,在门口站定,黎书轻轻扣响。 没有反应。 加重力道,又敲叁下。 笃声回荡,悬着的手掌又要重新落下时,门开了。 黑黢黢的,哪怕开着一条门缝,也透不进一丝光亮。 “你……” “怎么了”叁个字还未出口,眼前一黑,黎书猛的一下被拖拽进房。 空调开的很低,落在唇上的吻却滚烫。 头皮发麻,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胸前挣扎。 “蒋弛……蒋弛……” “是我。” 脚下一轻,骤然被人抱起,陡然的失重感加深内心恐惧,黎书慌乱抱住脖颈,全身心地贴近。 额头紧紧贴上滚烫肌肤,害怕着收紧手臂。 “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直到这个时刻,蒋弛才感觉到安心。他很享受这种依赖,整个人像泡进了蜜罐里,手臂揽在腰上,稳稳按进怀里。 相拥着坐在床上,语气甜蜜,“小小,我不会离开你。” 身体好像这才有了温度,他抱得更紧,“我不会出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没有申请,连资料都没有投递,我只是应付一下他们,不会到国外去。” 手掌轻抚发梢,炙热的呼吸喷洒耳廓,蒋弛偏头吻了一下,“现在一切都处理好了,我不会离开了,我会和你在一起。” 怀里的女孩好似还在因为黑暗而恐惧,他语气放得更轻,怜爱地轻抚着,“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再不会有别的阻碍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差距,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无时无刻不贴在一起,他们会很甜蜜。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黎书却说这样的话,哪怕脑袋还埋在他的臂弯里。 推开离他更远,“我不要你留在这里。” 分明是夏日,屋内却如同冰窖。 “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去放弃自己的前程,来说什么在一起。” “你是想让我愧疚吗?蒋弛,你是想让我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她应该在哭,眼泪滴在手心里,可他却看不清她的神情。 “我不要你做这些,我不要你留在这里,这会让我感觉很荒谬,你该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需要谁来陪我。” “如果我们会分手,也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不需要把这个当做留你下来的工具,也不想再对不起你。” 她哭得比那天下雨的时候还要伤心,连从他身上下去,都颤抖着无法稳住自己的身形。 “你看上去没有生病,我很累了,想先回去。” 喉咙像被扼住一样无法呼吸,黎书慢慢转身,听见蒋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是不是一定要分手?” 多恼人的雨,淅淅沥沥的,也像下在心里。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清晰,而黎书想起她对蒋弛动心那天,也是下着一场大雨。 “是。” 或许当初,就不该开始。 嘈杂的雨声不是辅助谱写心跳的乐章,而是警告。 警告他们以错误的方式开展这段感情,也该戏剧般的,以最常见的方式留下一个结局。 黎书哽咽着,忍住哭泣。 即将拉开房门走完这段结局时,蒋弛却按着,把一切拉回原地。 门锁碰撞的声音重新在这片狭窄的空间响起,双手被禁锢,脑中一片嗡鸣。 “不可能。” “我不同意。” 内射(手铐play)(有疯子,慎入慎入慎入! 被铐着扔到床上时,混乱中踢到的衣帽架轰然倒地。 像只蹁跹的蝴蝶一样坠入纯白的蛛网里,咔嗒声起,手臂却被强拉着束在头顶。 耳边下着缠绵细雨,而眼前,是蒋弛被光映得斑驳的眼睛。 手腕箍上一个冰凉的银圈,略微拽动,银链就跟着哗啦啦地响。 凉意渗入五脏六腑,她只能蜷缩着往后退,看着蒋弛亲昵地俯身。 如同狩猎,他堪称温柔地抓住这只无力反抗的蝴蝶,高挺鼻梁蹭在脸上,薄唇挨蹭着喘息。 “宝宝。”蒋弛眼中笼着一层化不开的雾气,“我不会同意。” 呼吸炽热喷洒脖颈,而黎书却颤抖着,起了一层寒栗。 直到齿关被撬开,暧昧深入的亲吻攻城略地,唇中溢出一丝喘息。 “不要……” 窗外适时响起一声惊雷,她受到惊吓,呜咽在雨中清晰。 “别怕。”他更耐心,“别怕,我在这里。” 眼泪浸润着打湿睫毛,辗转中呼吸交织,嗡鸣声加重,唇上水光淋漓。 徒劳地伸手,却只带动银链声响起。 “不要……你别这样……” 脆弱的呻吟,悬着的手腕将链条牵扯到极致,而他却恍若未闻,贴近着寸寸索取,直到女孩再也无力地被逼退着靠坐在怀里,心满意足地拥住,拉下戴着银铐的手臂。 “宝宝,别怕。”他耐心地安抚,五指探入掌心,“打雷而已,我在这里。” 比窗外更吓人的是眼前方寸之地,黎书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眼泪晶莹如玉。 “放开我……你放开我……” 闷雷响起,蒋弛低头,神色看不分明。 “不可能。”手掌摸索着探入衣襟,唇角勾起,“我不会同意。” 应声而裂,金属扣分崩离析。 衣摆掀起,饱满的胸乳弹跳挺立。 “别这样……”浑身都在轻颤,“别这样……我求求你……” 格格不入的锁链声频频响起,她哀求着,泪水盈满眼睛。 “蒋弛……你别这样……” “嘘。”手指竖起,他贴近着,以吻封缄。“乖一点。你别动,就不会痛。” 缠绵的吻沿着脸颊蔓延至脖颈,轻巧含住乳头,奶肉在指间满溢。 黎书伸手去抵,却只被禁锢着,无法靠近。 两只手腕被迫拽在一起,他亲吻着,往下舔上肚脐。 已经足够危险,还要过分地,钻入裙底。 隔着黑色的打底裤,薄唇贴近。 “不要……”比雨声更动人的是少女的喘息,手掌轻揉着,顺着腰侧游移。 “别这样……”又是呻吟。 滑腻的身体在掌中挣扎扭动,手下扣紧,指尖拽着裤沿向下。 “不要,蒋弛!”黎书惊慌失措,阻拦的手被栓在头顶。 “不要碰……我求求你……” 回答她的是内裤撕裂的声音。 纤细的腰肢被一手掌握着抬起,少女艳丽的短裙翩然掀起,粉色布料悄然落地,男生薄唇贴近,含住赤裸的小逼。 “啊……” 止不住地颤抖,双腿被拉拽着,分成“M”形。 舌尖顺着已有湿意的肉缝舔舐,黎书哭叫着,快要喘不过气。 “不要……不要弄……难受……求求你……” 犬齿咬住小豆厮磨,小腹酸涩,淫液淌着打湿臀下毛巾。 “不要舔……蒋弛……不要进去……” 腿根快被掐出红印,全身颤抖着,眼前已经模糊不清。 像接吻一样吮吸舔舐,黎书抗拒着,感觉指尖抵上小逼。 “不要……不要……插进去……” 快感连绵不绝一阵阵攀升至头顶,插入的手指还在继续,薄唇啃咬着,含住阴蒂。 眼前白光闪过,潮喷的水液涌出,而黎书还瘫软在床上,喃喃自语。 “不要……别插进去……” 她湿得像个水娃娃一样,蒋弛起身,吻上无力抬起的手臂。 特殊处理过的手铐不会伤害到少女细嫩的肌肤,他揉捏几下,扳开握拳的小手。 手心印着几个月牙,弯弯小小,勾起心中怜惜。 “我说了乖一点。”蒋弛轻吻手心,“为什么不听?” 黎书眼神迷离着,只知喘息。 “还分手吗?”他亲密贴在耳边。 手指在身下揉弄,“还要和我分手吗?” 高潮后的身体还在抽搐,小逼翕张着,腿心一片狼藉。 “你……是神经病……” 蒋弛轻笑一声,抬手按住阴蒂。 “是。” “不要……唔……” 未尽的淫水再次喷了满床,浇得修长手指水光淋漓,重重在逼上拍了下,手铐随着女孩哆嗦抖动,男生解皮带的声音响起。 小口还维持着分开的状态,嫣红两瓣阴唇敞开,中间淫豆挺立。 闻声瑟缩一瞬,滚烫肉茎释出,势如破竹挺入。 “啊……” 淅淅沥沥,腿心下雨。 银链被抖得哗哗响动,黎书腰臀抬起,双腿蹭在床上用力。 脚背都难耐弓起,而蒋弛抽身,龟头退到穴口,又再次猛力顶入。 “不要……啊……不要……” 一下比一下用力,“啪啪”声响,分不清是雨滴击在窗上,还是性器互相碰撞。 混乱中上身被轻柔抬起,蒋弛贴在耳廓,宛若甜蜜耳语。 “分手吗?” 肉棒深入浅出,次次顶上花心软壁。 黎书呻吟着说不出话,发丝黏在唇上,胯下又是一阵狠顶。 奶子晃动着拍上汗湿的胸膛,修长五指紧握,犬齿咬上耳垂。 “宝宝,我们还分手吗?” 太深了,也太刺激。 小逼坏了一样流水,阴蒂红肿,已经收不回去。 而粗硬的耻毛还在坏心地刮着,每一次深顶,娇躯就是一次颤栗。 又要高潮了。 黎书溺水般难耐喘息,指尖深深陷入结实肌肤里,小逼吞吐着,淫水浸湿肉茎。 “分……” 细若蚊蝇,却在耳中清晰。 即将攀上顶峰的一瞬,阴茎无情抽离。 被插到一半又被整个人翻过去,床垫撞上挡板,黎书趴着,臀部翘起。 被插起淫性的小逼还在贪婪吮吸,巴掌扬起,正中腿心。 黎书哭叫着逃离,腰肢却被按着,强硬留在原地。 臀翘腰细,两团奶子水球似的垂在身前,蒋弛双眼猩红,大掌再次高高扬起。 “啊……” 一掌打上小逼,乳波晃荡,腿心水光淋漓。 “不要……别打……” 啪。 “不要……不要……” 啪、啪、啪。 翘起的臀部抖个不停,黎书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床上,口中止不住地啜泣,脸蛋埋进枕头里,小逼翕张着,腿间像在下雨。 打喷了。 娇弱的蝴蝶还在高潮中颤栗,蒋弛分开臀肉,握住沾满体液的阴茎,尽根捅入。 黎书已经爽到失去声音。 小脸蹭在床上,指下抓紧枕巾。身后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而她微睁着眼睛,眼里是银链晃动的光影。 插一下,响一下,和着窗外雨滴,拉扯人的神经。 直到肿胀的性器在体内跳了两下,已经做过太多次,黎书很清楚,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深深埋在体内,没有一点要拿出来的迹象。 黎书慌了神,哑着嗓子喊他:“蒋弛……蒋弛……你拿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可是他垂着脑袋,肉棒反而往里深顶。 他像是自嘲地笑了下,清俊的脸上满是嘲弄。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凭什么听你的。” 性器顶进,抵到宫口,胯下是狂乱发泄的狠顶,马眼翕张,精液喷洒宫腔。 被射得失了神。 蒋弛埋头,泪水流到黎书颈窝。 “小小,不要跟我分手。” 求求你(h) 阴茎拔出,黎书抖着屁股瘫软在床。 精液争先恐后从翕张小洞流出,白浊糊了满腿,阴唇挂着银丝。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深处收缩一下,“咕叽”吐出一口浓精。 排精的快感让黎书止不住颤抖,呜咽不停,没由来的委屈。 更扰人的,是颈窝滴滴答答的液体。 “你干什么?”她开口,声音瓮里瓮气。 “你哭什么?”小逼还在痉挛,紧绞着又流出一股白糜。 “被打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说到最后,她也鼻子一酸。 小逼还在火辣辣的疼,更难以启齿的,是满腹饱胀的体液。 “没有。”背上趴着那个把手臂收紧,嗓音比她还要闷,“我没有哭。” “那你把我转回去。” 跟只树袋熊一样。 “从我身上下去。” 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好不容易翻了个面,龟头蹭着,又轻而易举插了进去。 小逼太滑了。 “蒋弛!”屁股被高高抬起,“你太过分了!” 囊袋啪嗒一声打在上面,刚射过,黎书却感觉又变得鼓鼓囊囊。 蒋弛低头把双腿抱在自己眼前,额前刘海遮着,一声不吭挺腰。 床板哐哐响动,黎书被撞得乱七八糟。 “你无耻!” 散乱的长发飘到脸上,“你神经病!” “你……啊!你自己哭了……还乱发脾气!” “丢脸……丢脸死了你!” “啊……轻点啊!放开我啊你!” 双腿几乎被弯折着压在胸上面,湿乎乎的小逼露出来,毫无反抗之力地任肉棒抽插。 他见不得人似的别过头,黎书气愤,也不管手上还铐着银链,扯来扯去哗哗作响,用尽全部力气也要踢过去。 “你丢脸!你小气鬼!你不行!你做哭了,还射在我里面!” “蒋弛你不行!爱哭鬼,丢死人了!你哭得那么大声,你以为藏着我就不知道吗!” 双腿被抱得死死的,额头抵上去,短发扎着膝盖。 眼前朦胧着什么也看不清,黎书双手挡在胸前,偏头朝他喊:“把我头发撩开,我看不见!” 蒋弛顺从地做了,上身压下来,附带一个吻。 湿热的呼吸喷洒颈侧,黎书被他掐着脸,又一口亲在脸颊。 “啵”声特别明显,配合着底下啪啪声,黎书面红耳赤。 “走开啊……”软得连手都抬不起了,“烦死你了。” 空气稀薄,感觉快要窒息,她扭过头,梗着脖子喘气。 汗水都弄出来了,蒋弛跟着偏头,吻过去。 只是亲,不伸舌。 嘴唇一下下“啵”在脸上,胯下用力,抵着软肉碾磨。 “啊……”爽到闭上眼睛,全身过电似的抽搐,突然一抖,唇里溢出哭音。 无法自控的反应,黎书偏过头,莫名有点羞赧。 他磨得更用力,九浅一深,次次顶入花心。 全身都好像痉挛似的想要缩在一起,手臂压在乳上,嫩红小粒硬挺。 蒋弛又去吻她,偏着脑袋,舌尖在唇上游移。 撬开齿关,扣着下颌,温柔吮吸。 这次他真的在哭。 沿着眼角滑下,顺势滴在唇里。 不知道是甜还是咸,黎书仰头想去看,他一手按在额上,把她推回去。 湿乎乎地沾了满脸,而蒋弛还箍着她,狠插猛抵。 青筋刮着穴上肉壁出,又缠绵绞着软肉进。黎书小腹连着穴心酸成一片,淫水淌了满床。 射进去的白精又被捣成精浆裹在肉棒上带出,耻毛缠在一起,月光下无限淫糜。 奶头涨涨的疼,欲望驱使,她呻吟着,移向胸前。 两根手指软软搭在嫣红乳头上,白皙细嫩,轻揉乳粒。 腿心咬了肉棒一口,蒋弛帮她,指甲刮过乳孔。 “啊……” 高潮来临的颤抖,双腿乱蹬着,指甲还扣在小孔。 被牢牢按住,重重擦过—— “啊……”身体抽搐,泪如泉涌。 小腿不受控制似的抖动,黎书侧躺着,拼命往回躲。 饱满两团圆乳鼓胀地挤在一起,蒋弛握住一只,安抚似的替她轻揉。 小逼痉挛着咬住肉棒不放,他猛一挺身,低头吻在唇上。 痴痴地抓住小舌纠缠,辗转着,吮尽脸上泪珠。 直到身下的女孩迷离睁开眼睛,他重新埋入颈窝。 鼻音浓重,声线颤抖。 “不要分手。” “小小,求求你。” 可怜 雨过天晴,清晨,黎书被窗外曦光唤醒。腰上横着一条铁链似的手臂,而真正的罪证,还在手腕上牢牢铐紧。 推着面前胸膛退了退,“起来。” 蒋弛还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起来,你别装睡。” 黎书拧着他胳膊肌肉,“你都硌到我了,我知道你醒了。” 腰突然被带着靠过去,鼻尖撞在胸膛上,疼得微微吸气。 像堵墙一样,他还没穿衣服。 毫不留情一掌拍过去,“干什么,撞痛我了!” 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蒋弛低头,埋入颈窝,“想和你待在一起。” 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开口就是甜言蜜语。黏黏糊糊的好像什么都听,可是一让解开,就装听不清。一晚上经历太多遍,黎书心如止水,已经免疫。 哪怕腿上还硌着某个危险物品,她也照样推着,毫不畏惧,“把我解开,我要回去。” 猝不及防被压在枕上,她双眼一闭,自暴自弃。 又来了。 他又开始发疯了。 像听到什么敏感词一样,只要黎书一说“放开”、“回去”,他就会突然暴起,像条蟒蛇一样把她抱紧。 空调关了之后有些热,他还浑身滚烫,黎书不想大清早就出一身汗,用手铐给自己降温,语气平静。 “你又要哭了吗?” “又”,伤害性极强。 蒋弛把她抱得更紧,“没哭过。” “那你这个姿势做什么?你想用眼泪给我降温吗?” 知道她心情不好,蒋弛起身,落寞地背过身去。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被他挡住,背后抓痕明显。 肩膀开阔,背肌结实,两片肩胛骨凸起,让黎书看一眼,就想起是如何被他压在床上使不上力。 少年的裸背在背光的环境里很有吸引力,可是黎书心烦意乱,没空去欣赏。 蒋弛抓着衣服朝她走去,还没碰到,黎书先警惕,“你做什么?” 眉头下压,杏眼微瞪。 扯开衣领给满身红痕的女孩套头穿下去,蒋弛垂头,“开空调了,一会儿冷。” 沉默地做完一切,他侧坐在床沿,像个雕塑一样不语。 黎书踢踢他后腰,“你不冷吗?” 背影僵住,浑身肌肉绷紧。 看见蒋弛眼神闪烁地转回来盯着她,黎书面无表情,“不冷就坐一边去,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 接过外卖员的早餐后,蒋弛关门,就近放在桌上。 黎书半躺在床上无聊地滑手机,他走过来,屈膝半蹲。 小心地拉过女孩纤细的手腕,对准锁孔,插入钥匙。 “咔塔”,手铐松了。 银链滑着垂到地上,另一端,还固定在床头。 握着手腕揉了揉,蒋弛躬身将她抱起,轻柔放到凳子上。 一粥一面一豆浆依次排列在桌面上,还全都冒着热气。 黎书目瞪口呆,眼神里都透着难以置信。 “蒋弛,我看上去很能吃吗?” 他好脾气地摇摇头,“你选,剩下的给我。” 好不对劲,黎书狐疑地低头。 脑袋歪着快要贴近桌面,她拧着眉,从下往上窥视。 蒋弛从今早起床开始就一直垂着头,连和她对视,都是转瞬即逝。 这么想来,他睡醒后也没有抱着黎书亲亲舔舔,而是立马转过身,以背相抵。 趁他认真地给她拆包装,黎书疑惑向上看—— “呀!”嘴巴都张成“O”形,“你眼睛哭肿了!” 忙碌的手顿住,下意识地,蒋弛抬头。 更盛的阳光恰好直直照在他脸上,五官照样深邃,眼皮却微微肿起。皮肤被光照得透亮,眼尾染着红晕,一双桃花眼没什么精神地垂着,眼神不再锐利,莫名显得可怜兮兮。 听到黎书的话就回应已经成了本能,等到反应过来,窘态已被看得一干二净。 耳尖瞬间通红,他侧过身去,继续若无其事拆着餐具。 黎书却不想放过他,双手撑在桌上,探头凑近。 “真的肿了。”语气有些惊异。 “好丢脸哦,”她盯着他,无辜眨眼,“ ‘蒋哥’是个爱哭鬼。” 蒋弛从小一哭眼睛就肿,无关悲伤程度,无关眼泪多少。 六岁和同班同学打架,把人家按在地上揍了两个黑眼圈,他自己却眼皮浮肿,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委屈。 有时候看悲情片被感动到了漫上几滴清泪,第二天也像哭了整夜似的没精打采。 今早睁眼时他就感觉不对劲,藏了一早上,此刻被黎书点出来,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脸上腾的烧起。 黎书还在幸灾乐祸。 “哎呀,怎么没买鸡蛋呀,不敷一下一会儿‘蒋哥’怎么见人呀!” 她故意叫他“蒋哥”,尾音拖长,语调还微微扬起。 小手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来敲去。 “还得多买几个备用呀,以防蒋哥又忍不住想哭……” 眼前罩下一片阴影,蒋弛双手把她圈禁,“再说?” 热气贲发的手臂撑在两侧,肌肉结实,青筋鼓起。 他撑着扶手俯下身,脸庞贴近。 “说清楚点。” 黎书坦然对视,“恼羞成怒。” 眼前人微征,她反而起身凑近,一双大眼看得人心颤,蒋弛心神晃动,微不可察后退。 只剩一个指节的距离,黎书看着他眼中倒影。 “你以为我还会被吓到吗。” “爱哭鬼。” 圆桌被撞得晃动几下,蒋弛猛然起身,落荒而逃。 卫生间响起哗哗水声,黎书窝在椅子里,品尝胜利的早点。 蒋弛企图以凉水将眼皮消肿,出来时额发沾得湿漉漉,黎书瞟他一眼,无意对这种幼稚的行为作出评价。 手铐的钥匙被蒋弛藏起来了,她捣鼓半天,也没能将另一端从床头拆下。 以防再次被抱回去禁锢,黎书缩在桌边不动,像防备天敌的小动物一样注视着他一举一动。 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只是每次她刚走到门口,蒋弛就像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从镜前抬起头。 他的眼睛被水冲得红红的,极具侵略性地盯着人时,有些瘆得慌。 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黎书精疲力尽,实在没工夫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干脆就缩在椅子上,听着水声哗哗。 等得她都眼皮打架了,蒋弛才终于敢重新见人。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黎书骤然惊醒,死死抓住扶手。 宽大的手掌刚一握上就凉得她一激灵,毫无还手之力,被蒋弛拔萝卜一样抱起来。 只能变成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黎书边紧紧抓住胸前衣襟以防掉下去,边扭头左右张望。 又被扔在床上,这次蒋弛也坐了上来,和她靠在一起。 像小孩一样被圈住,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开手机。 熟练地点进某个购票软件,首页弹出一个行程安排。 明天下午五点的飞机,从这里到高中生活的城市。 黎书还在茫然,蒋弛已经拥上,下巴抵她肩头。 自然地亲了下她脸颊,嗓音低沉。 “宝宝,我已经买好票了。” “明天下午,你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微h) 晴天霹雳,黎书震惊地转过头,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蒋弛却不再重复,只是关了手机,直起身,作势往床边伸手。 “啪”的一声,手臂被拍下。 “别想再铐我!”黎书缩着身子,使劲往床头躲。 蒋弛侧头,挡在她身前看过去。 眼睛气呼呼地瞪着,嘴唇紧抿,满脸不忿。 “不要再用那个东西!”她又补充一句,像只兔子似的蜷着,满眼都是警惕。 属于男生宽大的T恤下没穿内衣,两粒红缨凸起,动作中显得分明。 蒋弛突然俯身撑过去,吻在唇上。 覆着薄肌的手臂撑在身侧,黎书无力承受,抬手搭着借力。 直至吻着靠得更近,托着脑袋向里深入几寸,舌尖被咬住。 黎书睁着雾蒙蒙的眼看他,阻止前进。 唇瓣分开,她在身下喘息。 “你说清楚,不然亲我也不许!” “说了就可以亲?”琥珀色的眼眸垂着,神色看不分明。 黎书气呼呼地鼓脸,他低头,又亲上去。 “蒋弛!”黎书在夹缝中出声,死死抵住身前下压的肩膀,“你还没说呢!” “还是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突然的停滞,“你不叫我名字,都不习惯。” 房间内只余喘息,蒋弛厮磨着擦过唇角,埋进女孩温暖的肩窝。 “明天跟我回去。”他说着,手臂在身后扣紧。 黎书蹙眉,“回哪儿?” 亲了下肩膀,蒋弛搂着,把人抱到腿上。 无意识地啄吻,沿着颈侧,滑下锁骨。 停在黑色小痣,黎书躲避。 “我已经知道你妈妈在哪儿工作了。”越吻越下,“我可以让她一直留在那里,升职、出差、应酬,到时候她会忙得没时间管你。” “这样,她就会把你给我。” 说到这里,蒋弛启唇,一口咬上乳尖。 酥麻的感觉从胸前蔓延,黎书猝不及防,身子撞上床头。 蒋弛跟着倾身,手掌在腰侧轻揉。 抬了一夜的腰酸涩难耐,掌心熨帖,带来些微痒意。 黎书还在抵抗,使劲推着额发微湿的脑袋。 “你做什么!好好说话,不要动来动去!” 胸前乳尖处洇湿一小片,蒋弛紧追,拥着她倒向床沿。 粗硬的东西硌在腿间,顶了顶,大腿交缠重迭。 “你不是知道我硬了吗?” 他在胸上磨蹭,鼻尖碾过乳粒。 “我在晨勃,你不是早就感受到了吗?” 作乱的手从腰上抚至身前,稳稳握住一只奶子,两指捻着,缓慢揉捏。 黎书的敏感点已经被他找得彻底,腰肢颤颤,腿心湿了一片。 粗厚的舌头不断舔过娇嫩的凸起,两腮缩紧一吸,细腿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把蓄势待发的巨物夹在中间。蒋弛挺了挺,就要隔着内裤往里顶。 “不要……” 她难能的还保持清醒。 “你还没说清楚……不可以。” “什么‘留在那里?’ ”黎书捧起他脸,“这是什么意思?” 指尖灵活地在乳上爱抚,蒋弛挺胯,把黎书撞得一抖。 “她会一直留在那里工作,再没时间想着带你回来。” “她想要的都能有。” 偏头含住托在脸上的手指,蒋弛沉声,“到时候,我们就住在一起。” T恤也在交缠中蹭着往上,白嫩的乳微微露出下缘,馒头一样饱满。 “你也不用担心你父亲,他会被公司调到外地去,很轻松的工作,也不会干涉你。” 腿心在碾磨中越来越湿,隔着裤子,都能感到湿意,蒋弛轻喘一声,捏着女孩纤细的手腕攥紧。 反握着一同压向胸前,他寻求回应。 “你说,好不好?” 一边被他作弄,一边艰难地分辨骤然听到的消息,黎书挣脱不开,只能憋红了脸躺在原地。 T恤已经完全被撩起,蒋弛让她自己的手臂压在乳上,有一下没一下,啄吻她手心。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也不想跟你住在一起……” 选择性忽略后半句,蒋弛抚上腿心。 已经非常湿了,刚触上去,就是一手滑腻。 按着阴唇滑了滑,勾开裆部,浅浅塞入指尖进去。 不过一夜,已经恢复紧致。试探着往里挤了挤,黎书轻颤,小腹收紧。 她已经软得没有力气,胸前被纤细手臂压着,乳肉四溢。 边揉着阴蒂边往里进,蒋弛向她宣告:“明天我们就回去,你只需要跟我待在一起,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我们是同样的人(微h) 小逼很会咬,刚插进去,穴肉就裹紧。 转着手指顶了顶,蒋弛埋首腿心。 “早就想这样做了。”薄唇浅浅含住阴蒂,“本来还想带你去毕业旅行。” 他说话时舌尖就带着阴蒂一起颤动,黎书酥麻难耐,抗拒地去推他头。 手臂伸直移向身下,两团饱满圆乳就露了出来。 刚刚触到短硬发梢,蒋弛已经失了兴趣,倾身吻在唇上。 阻止的手就这样顺势搂上脖颈。 他含着唇瓣吮吸,口中有股咸腥气息。 沾在唇上的水渍又从相触间染到黎书唇上,她歪头躲过,凭着呼吸的炙热感觉蒋弛绕去耳侧。 贴在颈侧不动,穴中手指用力。 松松浅浅地抽插,搅动一池春水。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却跑了。” 黎书睫毛颤颤,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没关系,这次回去,你就跑不掉了。” 穴已经扩张好,蒋弛抽出手指,水淋淋地解开裤腰,释放硬了一早上的硕物,龟头在空气中摇晃两下,两指捏住根部,随着另一只手抚上饱乳的时机,抵上肉洞。 比身上还要烫,黎书呜咽着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收紧手臂。 白嫩指尖在颈上划蹭,蒋弛俯身让她方便借力,胯下硬着,对准小洞捅进去。 刚塞入半个龟头她就开始哭,别扭地将腿夹紧,抬起的半个屁股湿滑晶莹。 这个姿势进不去,蒋弛喘了一声,揉着奶子帮她放松。 轻轻吻了下耳廓,嗓音沙哑。 “我还想跟你住在一起。现在你先去我家,等到录取完之后,你去哪个城市,我们就在哪里买房子,好不好?” 黎书泪眼朦胧,又痛又痒。 陷在桎梏之中无法反抗,只能清楚地察觉到肿胀鸡巴又挺进一点。 蒋弛不让她动,一手扣住两只细腕,一手扳开滑腻的腿根。 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了,鸡巴插一点,小逼就咬一口。 覆着浅浅毛发的阴阜上,曼妙线条勾勒饱满形状。 勾着膝弯抬起,他猛力一撞,粗壮阴茎尽根捅入。 黎书疼得吸气。大掌握着腿根,几个快速抽插。 “还是这样操你爽。”蒋弛仰头,呼吸发颤,“昨天捆着,逼里只有紧。” 又羞耻又难耐,黎书张了张口,溢出的却只是呻吟。 “今晚你也待在这里,不用回去收行李,缺什么我都买给你。” “明天回去之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抵上酥软花心,蒋弛俯身,贪恋吻在唇上。 “不要再跟我说分开,小小。你知道我不可能离开你。” 他的眼神深邃冷静,抚着黎书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胯下厮磨着,抵死相缠。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矛盾,不是吗?我喜欢你,你也答应我了,既然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叁言两语分手?” “我们既然开始了,就要一直进行下去。” 眼泪被汹涌情潮催着溢出眼角,黎书看着他吻去泪珠,锐利下颌绷紧。 “可是……这样会耽误你……”鼻子泛酸,喉间无意哽咽,“你不去出国,却要留在这里……” “我为什么一定要出国?”蒋弛笑了声,“我能在国内上最好的大学,为什么非要出去?” 黎书只觉得脑子混乱,闷闷的无法回应。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要和我分手吗?你害怕异地恋?” “这又不是异地……” “异国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不会回来,又不是要在那里定居,就算我要出去,那又怎样?” “你根本就不懂!”黎书委屈,“我们条件不一样你明不明白!” 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而黎书却觉得自己和他身处两个世界。 “你是天之骄子,你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你可以在人生第一个分岔口选择出国还是留下来玩玩,但我不可以。” “我只有从转学开始就背在身上还不完的债,就像你送我的东西我永远买不起,和你在一起,我们的付出永远不可能对等。” 黎书眼泪汪汪,终于可以诉出自己的委屈。 “你家也不会同意,你和这样一个女孩子一直在一起。” “就算没有这次出国,也还会有下次,下下次。你总有更好的路要走,不可能为了我一直留在这里,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还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分离。” “我很喜欢你,可是我的喜欢没有底气。我连自己的人生都还无权决定,又怎么能自私地要求你停留原地,可是如果你真的离开了我又会很伤心,所以我才想,在一切还没走向终点之前结束。” 黎书吸吸鼻子,哭得很伤心。 “因为未发生的事和你说分手是我不对,但我就是会担心,我很害怕走到无法挽回之后再说对不起,而且你也没有告诉我……” 最后一句才是根本原因。 “你又没有告诉我这件事。妈妈发现之后我都没有告诉她你是谁,我还想着瞒下去。可是转学的时候陈则却告诉我你要出国。” 蒋弛想替她擦眼泪,又被一巴掌挥开。 “我就是很生气,明明我已经因为这个生过一次气了,你还是不听。” 她垂着眼哭得很委屈,蒋弛想起听到黎书转学那天除了他所有人脸上了然的神情,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他已经感受过了。 “分手就分手,可是你又说你不出去。那我岂不是像在用这个威胁你。”黎书给自己擦眼泪,努力平复呼吸。 “如果你因为所谓的‘恋爱’而放弃自己本来的人生轨迹,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愧疚的在一起。” 明明恋爱是件很美好的事,可不该以牺牲彼此人生为前提。 黎书从来都很清醒。她可以在高中叛逆地谈一段不被父母允许的幼稚爱情,也敢在昂贵项链被妈妈发现后固执地在心里悄悄决定要继续和他在一起,却从来没想过要放弃学习。 所以蒋弛说他决定不出国的时候,她不是感动,而是生气。 感情应该是动力,不是阻力。 哪怕再冲动,也不该这样进行。 “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出国。” 她在哭的时候,蒋弛轻轻抱紧。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好好听。” “可是这件事不在我的计划里,所以一开始,我才没有告诉你。” “我不喜欢被安排好的人生,也不喜欢按照谁的期待去走制定好的路线,如果我要遵循,我早在高中就已经出去。” “我们是同样的人,小小。”蒋弛亲吻她带泪的脸庞。 “我们都有自己坚守的固执,所以才会在最好的时间相遇。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现在去留学,那不是我想要的。回来之后,听从我爸的建议,进入他安排好的温室,那不是我现在想要做的。我早就为自己选好了目的地,有更让我感兴趣的领域,所以至少目前,我会留在这里。” “至于以后,我不喜欢提前去下定义。或许我会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改变主意,但我保证,我的身边只会有你。” “我不可能放弃你。你自己也有信心,不会输给我,不然当初我向你表白的时候你不会同意,不是吗?” 黎书睫毛微颤,抿唇不语。 “小小,你从来就没有自卑过,不是吗?你足够优秀能值得所有最好的,而我也只会认定你,只有我们两人,才最适合对方,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吗?” “不然高一的时候,我不会收到你的信,对吗?” 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坦荡说出来,黎书微微睁大眼,一时忘了哭泣。 所谓情书(高一回忆,妹的黑历史) 那是高一开学后的第叁个星期,也是黎书和蒋弛成为同桌后的第叁个星期。准确来说应该是第二个星期,因为开学报道后,整整一周,他都没来上课。 黎书坐了一个周的单人座,快要习惯的时候,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同桌。 他没来,但是关于他的讨论一直没断。 先是有人含羞带怯地在门口徘徊,发现他不在后,又和同伴一脸失落的离开。再是有人痞里痞气地在门口叫喊,身为同桌的黎书只能被迫回应“不在”,又在这一批走后迎来下一堆。 以后一定会被烦死。黎书看着一上午被吵得没做几道的数学题,泄愤地在纸上乱画。 周一第一个踏进教室后,她终于感受到久违的清净。再没有一声声的“蒋弛在不在”在耳边吵嚷,黎书心情很好,坐下的时候都哼起了歌。 刚把书包打开拿出笔记本,教室门却被突然推开,不轻不重地打向墙壁。 本子吓得一抖掉在地上,黎书抬起头,看见有人背光走来。 高高瘦瘦,书包反手搭在肩上。 眉目都是锐利的英挺,肩宽腿长,是那种一看,就高冷不好惹的类型。 他在空空如也的教室里扫了一眼,倏而目光顿住,停在唯一显眼的黎书身上。 前后看了看,抬脚往里走。 黎书莫名心紧,抱着书包不自觉后仰,双臂紧绷。 一步,两步,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在教室响起,而后在身边站立。 大半阳光都被高大身形挡住。黎书低着头,察觉到他半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闪烁的视线里拾起女孩粉色封面的本子,拎着侧边的活页圈,缓缓随着少年的身影直起。 小兔笔记本被放上桌面,他挎包坐下,声音在风中飘散。 “你的本子掉了,同桌。” 心跳咚咚跳得剧烈,黎书不敢抬头,只听见自己小声说“谢谢”。 原来他刚刚是在确认座位。 不久后同学们陆陆续续进来,有相识的男生一眼看见,还在门口,就热情地招呼上来。一群人吵吵闹闹,勾肩搭背,玩笑着质问他之前怎么没来。 同桌只是笑,却在没分寸的男生撞得课桌微微响动时,起身带着他们离开。 阳光倾斜着在桌面投下一道竹竿似的阴影,顺着桌角延伸,横在粉色小兔上。女孩轻轻拿起被不久之前被少年拾起的笔记本,挡住脸,偷偷往后瞧。 — 新同桌是个很受欢迎的人,刚来第二天,找他的人比之前一周还多。 比如此刻,黎书出门时被害羞的女孩拦住。 “同学,你好。”她被几人揶揄着推出来,眨巴着眼请求,“可不可以把这个交给你们班蒋弛。” 袋子装着,看不出是什么,可脸上的神态,却足以让所有人看明白。 举手之劳,黎书点头应允。 于是羞红的女孩也像一阵风一样,拉着身边好友,忙不迭地跑走。 本来是要去洗手的,现在黎书也只好转过身,提着袋子朝自己座位走。谁料刚打完篮球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男同学没注意,一个侧身,重重撞在黎书身上。 娇小的女孩被撞倒在地上,袋子脱了手,里面主人精心包装过的礼盒散落。 “对不起对不起!”男生扔下手中的篮球,“没看到,不好意思啊。” 篮球悠悠滚到黎书身侧,擦过撑地的手指。他慌乱地半蹲捡起地上乱七八糟洒落的物件,莽头莽脑地乱塞一气,装着折纸星星的玻璃瓶盖子脱落,好在没有掉出多少,闯祸的男生已经全部捡起,检查时,黎书却发现粘在盖子上最大的那颗不见了。 本来是很明显的,用了好几种折纸,稳固地粘在上面。 黎书抿唇,心里有些负罪感。 男生以为找齐已经捡起篮球走了,下节是体育课,大家都已经提前下去。 皱着眉,她蹲在地上,俯身朝桌下看去。 灰扑扑的地上什么也没有,她又小步移动着,在讲台下搜寻。狭窄的缝隙什么也看不清,黎书微眯着眼睛,扶着桌腿趴得更低—— “在找这个吗?” 有人在身后轻拍。 茫然地仰头望过去,男生背着光,神色看不分明。 好看的手掌伸到眼前,掌心躺着小小星星。 “你在找这个吗?” 同桌问她,声音也很好听。 黎书愣愣地点头,看着他把星星放到手里。指尖不经意划过皮肤,她回过神,急切把袋子往上递。 “给你的。” 同桌挑眉,低头不语。 黎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里有歧义。 “有人给你的……刚刚,让我转交给你。” 星星被她放回纸袋子里,女孩眼神清澈,完全没发现自己脸颊已经沾了灰。白皙的脸上一抹印,像小猫打滚无意弄脏了自己。 同桌不说话,黎书就提着袋子往上递,腿压麻了直不起,她有些好面子,不好意思歪歪扭扭地扶着桌子起。 同桌勾唇不知道是笑了还是只是习惯性动作,终于接过这个烫手山芋,黎书松了口气,垂头等着他先行。 没想到他却不走,还弯腰凑近。 黎书吓了一跳,微微后仰。 黑色屏幕放在眼前,映出一张花猫似的脸。她还在对着“镜子”眨眼,同桌懒懒开口,语调闲散。 上课铃在这一刻响起,黎书听见他说,“去洗个脸吧,我给老师说一声。” — 他又帮了自己。 卧室里,黎书趴在书桌上,睁眼发呆。这是第一次练习册摊开一个小时,她却只做了半页题。 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乱画,几个圆形拼凑,竟然像一只简笔的小兔。 黎书愣住,惊觉自己脑海里一直浮现的,竟然是只有两人的教室里,苍白的、修长的,拾起幼稚封面的,那只属于男生的手。 学生会的人依次收“见字如面”活动的信,早自习下后,收到了高一二班。 这是五中的传统,效仿旧时通信方式,和其他几个学校的学生会一起举办,让不在同一所学校的人也能保持联系,沟通感情。 接过班长递过来的一大堆信封后,负责人在门边大喊:“还有没有没交的?我要走了!” 教室里吵吵闹闹,她又喊了两遍,没人回应后,抱着箱子准备转身。 “等一下!”身后传来声音。 黎书气喘吁吁从后排跑来。 她早自习被叫去倒垃圾了,刚刚回来,就看见学生会的人要离开。 小心翼翼地把信封塞进箱子里,她小小声道:“还有一个,忘了交了。” 女孩的眼神有意闪躲,短短的碎发散在两颊,遮住心虚的红晕。 负责人看看夹在众多信件中的粉色信封,没什么特别的,摇了摇箱子,点头走了。 黎书呼了口气,心上好像压了块重石,直到上课后,精神都无法集中。 信件交换得很快,隔日,其他学校寄往五中高一二班的信就被同学领回来。 有好事的男生在讲台上分发,发一个,就念一个名字。偶尔打趣,惹得教室里哄笑阵阵。 从信箱被拿进来开始,黎书就一直悄悄注意。 无聊的高中生就是这样,若是收到了异性的信件,不论原由,调侃立马就会传入耳,男生皮实不在意,而女生则常常被他们闹个大红脸。 讲台上来来往往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调笑着,直到伸手在信箱的男生拿出一个粉色信封,看清上面的收件人。 “高一二班……”男生凑近了封面,“蒋弛……” “我操!蒋弛收!这封信是给蒋弛的!” 一语激起千层浪。教室里顿时炸开锅,散成几个小团体的人群都不约而同朝台上激动的男生看去,一眼就被高高举起的粉色信封吸引。 “我操!情书!这是给蒋弛的情书!” 从未想过的走向,黎书睁大眼,余光里瞥见一直漠不关心的同桌抬起头。 写了一晚上的信被高高举起,脆弱地在空中摇曳,像她的心。 “蒋弛!给你的情书!” 黎书眼睁睁看着那个粉色信封在不断举起来的手间被抢来抢去,一群男生起哄着,作势要看个分明。 “喔——是情书啊——” 感谢信!是感谢信! 黎书攥紧笔,焦急地看信在空中抛来抛去。 身边的同桌太在意,蒋弛挑眉,不动声色看过去。 “帮你看看啊蒋哥,看看是哪个妹妹。” “还是粉红色的!很用心啊!” “字还挺好看的,我看看里面……” 话未尽,轻飘飘的信封被人截住。 光影下,举起的修长手臂上衬衫袖子微微落到肘侧。 露出的肌肤白皙,小臂结实,手背青筋微微浮起。 黎书征然,看着她的同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前排。 他坦然地接下,把所有八卦的目光阻隔在身前。 “我看就行了。你们看什么。” 寂静一瞬的教室里,爆发轰鸣。 送不出去的礼物(高一回忆,续) 蒋弛同学: 你好。冒昧给你写信,是想感谢你。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叁个月前,你在篮球场帮过我^_^。我一直很想谢谢你,却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好在听见别人说你在五中,就试着写了下信。 真的很谢谢你,你可以接受我的礼物吗?我在器材室放了一个篮球,当做谢礼,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你,希望你会喜欢。 请一定一定收下吧! 落款:一个想真心感谢你的人 还在信纸末尾,画了一只爪子并拢,好像在拜托的小猫。 — 老师在讲台上讲得激情澎湃,黎书却盯着黑板,脑子混乱,始终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忐忑不安,像被人捏在手里,稍有不慎,就会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同桌却还没回来。 他是去拿篮球了吗? 呆呆地看着桌角,黎书没理由地发呆。 高中生故意却不恶意的调侃只是平凡一天中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哄笑过了就会忘记,深陷其中的,只有连寄信人都不敢认领的女孩。 太阳翻了个面,阳光顺着墙角往上爬,不期然照上女孩清浅瞳孔,黎书微微眯起眼,手掌竖在脸侧。 好似只有一瞬,或许过了很久,总之看见同桌从前门进来时,她就忘了呼吸。 明媚天光又被少年身形遮挡,她数着心跳,暗暗听着板凳勾开,有人坐下。 “怎么样怎么样?”好事的男生迫不及待八卦。 “那信上写的什么?是不是表白!” 一声,两声,心跳变得缓而重,像干涩的大提琴音,每一声都在敲击耳膜。 “不知道啊。”可是他这样说,阳光洒下投影,照着黑笔转动,“我没看。” “什么?我操,你没看?” 转笔的手不停,是默认。 “那你刚干嘛去了?” 他顿了下,“打篮球啊。” “那信呢?” 信呢?黎书假装做题,悄悄竖起耳朵。 “信?” “扔了。” 啪嗒一声,却不是旋转的笔落地。蒋弛眼神微转,总是掉东西的同桌,小兔本子又掉了地。 磨蹭到所有同学都走完,黎书鬼鬼祟祟,跑到楼下推开门。 手触在灰色的木门上时,还有些许紧张。可是随着“吱呀”一声响,许久不用的器材室里,包装好的篮球还放在原地。 孤零零的,连阳光也照不进去。 门卫大叔觉得有个学生很奇怪。 小小个的一个女孩子,却偷偷摸摸地抱着一个纸箱子上学。早上第一个冲进学校,又在下午原封不动地最后一个抱着出来。肩上的书包快把脊背压弯,脑袋垂着,马尾低落地扫过背包肩带。 “小姑娘——”大叔在她经过窗前时喊,“抱得动吗?要不放这儿。” “谢谢,不用了。” 门卫看见她头也不抬,“明天不带来了。” 回到家时妈妈果然还没下班。黎书把箱子往卧室一放,书包一扔,趴在床上。 头发都被蹭得乱糟糟。 这个篮球怎么办呀—— 她烦躁地埋进枕头里想, 我又不会打! 毛病(h) 现在黎书同样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而当时怎么也不搭理她的高冷同桌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明明神情都已经变得慌乱,眼泪汪汪的女孩还在故作镇定,“什么信?” 蒋弛只是笑,久到黎书都要以为他又在骗人时,突然开口。 “蒋弛同学,你好。” 黎书愣住,眼睛睁大。 “冒昧给你写信,其实是想谢谢你。” 低沉的声音,穿过耳膜直击心里。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几个月前,你帮过我。” 鸡巴在穴里磨,同时相扣的指在掌心划着模仿女孩当初留下的笑脸表情。 “然后是这个符号。” “你可以接受我的礼物吗?一个真心想感谢……” “啊!别说了!”抿着唇脸鼓得像红透的苹果,黎书急忙捂住讨人厌的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静许久的阴茎往里顶了顶,敏感至极的身体不受控地颤了下,女孩皱起眉,手上力道松了一瞬。 呼吸喷洒指间,搅得她整日整日为被拒绝而忧愁的始作俑者继续坏心眼地回忆。 “好像听见别人说你在五中,所以试着写了下信……” 微蜷的手指努力移向唇侧,却还是挡不住令人羞愤的话语。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你……” 末了,含着笑说了句,“请一定一定收下吧!” 别扭偏过头,捂住耳,刚成年,她却有了想说“重头再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心情。 眼前浮现幼稚自己天真的身影,而穴里却开始次次到位地顶,单纯的幻想和色情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羞耻感层层蔓延上脖颈,黎书脚背绷紧,只觉快要窒息。 可是他还没停。 肿胀阴茎才刚开始得趣,找准新探寻的敏感点,俯身在女孩耳边吹气。 “是情书吗?” 声音饱含情欲。 屁股底下糊了一滩水,他托住臀部用力。 “同桌,那个时候知不知道我其实喜欢这种感谢?” 大脑开始缺氧,黎书闭眼呜咽。 “小小其实胆子挺大的,对吧。刚开学,就敢当众给同班同学写表白信。” “不是情书……唔……”顶得她连说话也断断续续,“是感谢信……” 阴茎一下下往里凿,他游刃有余:“哦,感谢信。” 小穴刚被撑开又被略显粗暴地来回顶,黎书飘飘摇摇像浮在海面上的船,没有牵引的绳索,也没有可以停靠的岸,耸动着脑袋抵在床沿,脑中昏沉眩晕。 经常打篮球的手像扣篮时抓握一样掐住女孩白嫩纤腰,丰满白乳弹跳一瞬,修长脖颈跟着后仰。 黎书快要掉到床下,他却抓住奶子深顶。 “那怎么写成那样呀,我很容易误会呀。” “以为同桌刚来就喜欢我,还要当众宣示主权。” 他明明就是在胡搅蛮缠。 “你……不是说……你没看吗……” “感谢信是没看。”额发汗湿的少年把人捞回来,“情书看了。” 轻柔一个吻印在额上,惹得女孩眼皮发烫。 “小小这么在意,我当然要看。” 蒋弛按着人插得沉重有力,龟头次次刮着壁上软肉缓缓往里深顶,紧窄穴道像是专为尺寸惊人的性器定制一样,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青筋每次磨过软嫩逼肉,都能带来一阵颤栗。 又麻又痒,寻不到源头的身体里,泛起层层酸意。 黎书只觉自己像被凿开的桃子,满床都是淫糜水渍,却还要被人一点点啃咬。 吃到唇上、乳上,落到红艳奶尖上,犬齿浅浅扎进乳孔,舌尖吸吮舔舐奶头。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又没有留名字……” “笨蛋。”薄唇轻咬鼻尖,“哪个外校的会说‘我在器材室放了个礼物’,她怎么进来的?” 黎书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看得他心越软,下面越硬。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你,只是惊奇你还挺在意。” “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蒋弛笑着亲亲她唇,“以为你在吃醋。” “也不准备看的,可是拿到门外,被高令远撞到掉出来了。” 黎书还是觉得不甘心,“那你怎么不拿我的礼物……” “麻烦。” 听着无情,却又符合男孩恶劣的本性。 黎书垂眸,闷闷不乐,“那你后来怎么又知道是我?” “笨蛋。” 他又这样说。 黎书有些生气,不对,她本就在和他生气,只是被他稀里糊涂胡扯一通,悄然转了注意力。 她真的要好好和他算算账了,可是愤愤抬头,却被猝不及防吻在唇上。 有预谋的,就等着女孩懈下防备。 “补习这么久,我会认不出你的字迹?” 百密一疏。 黎书气愤咬回去,早知道,就用左手写信了! 蒋弛顺势缠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俯在耳边,“所以小小,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既然当初你能因为感谢给我写信,现在为什么不能因为喜欢我而坦然和我在一起。家境、背景都不会是我们之间的芥蒂,我只喜欢你,只会和你在一起。” “我已经忍了叁个月了,每天都在克制自己,努力不在高考前来打扰你。再忍下去,我真的会发疯。” 黎书默不作声,蒋弛深深埋进颈窝里。 “求求你,明天跟我回去。” 她尚在混乱中拉扯不清,蒋弛却以为缺乏安全感的女孩还对有“前科”的男友怀有疑虑。 情至深处却耐着性子拔出肿胀的性器,长腿触地,走到一旁拿起行李。 “我不会再突然消失了。” “如果你不信。” 他提着背包扔到床上,跪立在黎书身前,眉眼低垂翻出证件。 “我的身份证。” 一张模糊但依稀可辨英俊面容的卡片掉落到床上,然后是噼里啪啦另一迭。 “我的银行卡。” “我的护照、通行证。” 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蒋弛又掏出一个红红的折页本。 “我的户口本。” 他往前一推——“全都给你,你不放心,就全部拿去。” 面带震惊地看着他一系列如同排练无数次般一气呵成的举动。 忍了忍,又忍了忍,眉梢跳动,黎书表情复杂。 没忍住。 “蒋弛,”她皱眉害怕,“你有毛病。” 训(h) 分开的腿间被打了一下,黎书含泪咬唇,“啊!” 蒋弛俯身,“你说谁有毛病?” 不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有点凶,黎书抿唇,一双水盈盈的眼就盯着他。 抬手又打了一下,蒋弛脸庞凑近,“谁有毛病?” “你有毛病!”兔子急了还咬人,身下女孩猛的抬头撞了他一下,没把人撞远,反把自己撞痛,脑门闷闷地疼,嘴里“哎哟”一声。 “就是你有毛病!” 下意识痛呼过后,又反应过来气势不能输。 “怎么,不高兴,又想来捆我?” 她像只炸毛的猫,头发也被蹭得毛茸茸。 “你别忘了,我可没说要原谅你!” “我这样跟你说分手是我不对,可你没告诉我出国的事也是事实!” “我想谈就谈想分就分,凭什么谈了就要一直在一起,才没有这样的道理!” 她憋着一股气,偏要和蒋弛较劲。 “我们还没和好呢!你怎么就像这样对我!” 把男生推下床,照脸扔上一件短袖。 “这些是分手的人可以做的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没关系!” 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蒋弛歪斜着站在地上,兜头扔下的T恤落地。 他像是被气笑了,又侧身点点头,发狠似的顶了下腮,慢条斯理捡起地上黑色短T。 “行。”边说边往里走。黎书抓紧床单,警惕后退。 眼睁睁看着身高腿长的少年重新跪上床,单手撑着不容猎物逃脱似的慢慢靠近。弓起的脊背充斥着青涩与成熟交织的野性,臂上肌肉隆起,汗液滑过被女孩高潮时抓挠出的痕迹。 红色伤痕被盐分沁过时应该带来微微疼意,可他却好像无所察觉,只是盯着身前明显慌乱却还强撑对视的眼睛,薄唇轻启: “非要折腾我是吧?” 话音落,先天察觉危险的本能反应,黎书翻过身,逃似的脱离阵地。 刚爬了没几步腰就被人拦住提起,她抓着身前横过的手,脚在床上徒劳用力。 “哎——你干嘛,放开我!” 像个小鸡仔似的毫无还手之力,黎书扳着手臂挣扎,“你不能欺负我!不能使用武力!” 直到双腿也被人一把捞起,她像被折迭似的窝进男生怀里。背后胸膛散发滚烫热意,两条结实手臂,一上一下钳住女孩娇小身躯。 黎书看着这个像公主抱却又更羞耻万分的姿势,白皙的小脸彻底红透,下巴尖颌越埋越低。 “放我下来啊你,这样抱着,你又想做什么?” 抬起的臀部露出小逼,很没安全感,她试探着用手去挡。 悬空着又被颠了一下,黎书跟着惊呼一声,捂逼的手变成毫不留情打上身前的手臂。 “做什么啊!” 颠得她心颤颤的,小逼更是害怕地绞紧。 作乱的人却是低头咬上耳朵,舌尖舔舐,色情描摹。 女孩睫毛颤个不停,刚偏头欲躲,就被含住吮吸。 抑制不住地呜咽,蒋弛凑近耳廓:“不是要折腾我吗?我随你惩治。” 舌尖绕着小巧耳垂灵活舔舐,黎书娇喘微微,竟然只被他吃耳朵,就险些到了一次。 抱着的人紧绷到了极致,蒋弛吮了下耳垂,又偏头吻在脸颊。 “这样……怎么算惩罚你……” 他贴着她脸,听她艰难反对。 “你想复合……应该好好求我……” 暧昧地在耳边喘气,蒋弛低声:“求求你。” “唔……”好色情。 黎书咬唇轻颤,淫水流了整个小逼。 “不算……”热到快要窒息,“你要诚心诚意……” “怎么做?” 很好办。 黎书指挥着他,走到床头手铐处。 弯腰艰难地把银链提起,黎书吃力地,用另一端敲敲腰上肌肉结实的手臂。 “你听话。拷上去,我再惩罚你。” 玩弄(h) 喉结滚动,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女孩小小一个被放到床上,蒋弛俯过身去,“要拷我?” “对,要拷你。”黎书灵巧地往后退,离他半个床的距离。 食指坚定地一指,“你,把这个戴上去。” 喉咙紧得发涩,蒋弛拿着手铐,缓缓往自己手上戴去。 “等一下!”她却还有问题。 浑身赤裸的女孩翻身膝行着靠近,小手一摊,露出白嫩掌心。 “钥匙给我。”她左右瞧瞧,“要是你耍赖怎么办。” 求复合的人就应该遵从命令。 黎书看着蒋弛弯腰探到床底,手一拍床板,钥匙叮铃。 黎书恼怒地扔了个枕头过去,“有病啊你!钥匙藏在这里!” 蒋弛头发被砸得翘起一根呆毛,眼睫垂着,任打任骂。 黎书愤愤不平地穿好大了好几倍的白T,扯着衣领不想让凸起的乳尖顶出形状,可是刚下床站直,两团圆润还是隆起得分明。 蒋弛被推着坐在床上,半抬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 “你还看!” 黎书羞赧以枕头遮挡,“快点,做你该做的事。” 她这样娇蛮任性,好似又回到了两人最黏糊的那段时光,撒娇似的软言软语,哪怕是命令也只会觉得含着绵绵情意。蒋弛心上便一直有只小猫爪子在挠,只觉要他伏低做小,也心甘情愿只怕她不满意。 摇摇手铐让她看得分明,坦然举起右手,如愿锁进牢笼里。 咔塔声将两人拉近,坐于下方的男生眼里是热到发烫的侵略性。 明明手上没有绳索,可她也似被牵引着,缓缓朝他坠去。 绷紧的肩随着搭上的手一寸寸崩塌防线,两人交缠着倒下,他心甘情愿躺进这制定好的陷阱里,全身心交付于女孩娇嫩手心里,欲望蓬勃胀大,最脆弱也最危险。 “嗯……” 舒爽到极致的低吟。 雾气氤氲浸湿眼底,眉头轻拢扯动额角青筋,汗珠坠落发际,扎进浓密睫毛里,刺入心底的痒,正如身下浅浅磨弄龟头的指尖。 按压轻揉,足以叫人溺毙。 涩到发紧的嘴唇终于能和娇艳欲滴的红唇缠在一起,似干渴的旅人一般贪婪吮吸,大掌抚上背脊,用力到手臂青筋鼓起。 填不平的欲,纵使银链拉扯着再不能靠近,也意乱情迷,只想把手下娇躯揉进身体。 她揉得越来越用力,指尖深深探进冠状沟里。 汗湿额际,挺腰快速操过掌心—— “蒋弛,不可以。” 一切归零。 温柔的亲昵尽数化为泡影,柔软的身躯顷刻脱离手心,暧昧的纠缠只是惑人的柔情,而少女起身,徒留紫红肉茎挺在原地。 “蒋弛。” 钥匙轻轻抛起,又随着女孩离去的身影模糊不清。 “不可以。” 不听话的小狗就要尝到甜头之后再被丢弃。 原来这才是—— 她的惩罚。 — 宽大的白T落下,露出圆润肩膀,锁骨上红痕细密,衣摆随着抬手撩起,动作间浑圆摇晃。腰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细,臀部微微翘起,肌肤洁白如玉。 黎书在当着蒋弛的面换衣服。 脱下那件属于男生的宽松短袖,指尖勾着少女粉色内裤的蕾丝边提了提,又转过身去,躬身捡起地上自己的短裙。 内裤中央点点水光,很适合后入的姿势。 蒋弛闭着眼睛不去看,胯下肿得翘起。 甜腻的馨香随着少女的走动越来越近,微风吹拂,却只带来阵阵躁意。 他听见黎书扯动银链的声音,短短的裙摆就在手边轻蹭,蚂蚁似的,爬进心里。 “手抬起来一点呀。” 多过分。把他捆起来,却还要他帮忙把自己束紧。 蒋弛别过头去不说话,黎书就轻轻一掌拍在他肩上:“抬起来呀。” 几瞬沉重呼吸,蒋弛认命抬起手,让她把自己吊起。 直到两只手都牢牢束在床头,箍紧得连自慰也不允许,黎书才满意地点点头,轻快跳到床上去。 她捧住滚烫的脸庞,“啵啵”亲在唇上。 “真乖。” 蒋弛神经都在发疼,“你别招我。” 目的达成的女孩毫不在意,笑盈盈地原谅他不算太好的语气,还贴心撸一下肿胀的性器:“蒋弛,你怎么不看我呀?” 怎么敢看。 他喉咙都涩到发紧。 把他撸到面临高潮时又突然放手的女孩铁了心,不仅不让他动手,还迟缓地当着他面换衣。 从来没有过的大胆,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蒋弛全身气血下涌,却被她勒令禁止疏解。 “蒋弛,不可以。” 就像是一道禁令。 只要她说不可以,他就得认命遵循。 只有听话认错的人,复合才被允许。 龟头已经黏腻得彻底,而全身上下,更是敏感得碰一下就会颤栗。 硬到只需要看一眼就会胆战心惊,黎书平复心跳,轻轻抚上结实胸膛。 眼前人果然闷哼出声。指尖缓缓下滑,移向小小乳粒。 “操……” 蒋弛重重喘出一口气。 黎书有些不高兴,用了点力掐下去。 能感受到肌肉绷得更紧,阴茎弹跳一瞬,滚烫拍向腹肌。 黎书更用力,指腹按着轻轻揉弄陷进乳晕里。 突然的暴起,犬齿咬上肩颈,手腕被勒出鲜红痕迹,黎书轻轻低呼,听见蒋弛好似哀求的声音,“别招我了……” 他埋在颈窝,闷闷地喘息。 尖利的牙齿就刺在柔嫩肌肤里,舌尖舔舐,浑身遍布酥麻痒意。 有温热液体滴进颈窝里,黎书抚向囊袋,听他在耳边压抑呻吟。 “被绑着滋味好受吗?” 蒋弛沉默,只是低低喘息。 掌心缓缓收紧。 “嗯……” 痛到爽的刺激。 蒋弛蹭着埋得更下去,阖眼压在锁骨上,炽热呼吸。 真的感觉要死在她手里。 “好受吗?” 银链因男生的动作被拉扯到极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一场惩罚降临的原因。 蒋弛没再说话,只是闭紧眼睛,渴求着靠得更近。 指尖又狠狠擦过龟头,他难耐喘息,吊起的手握拳得更用力。 快要射精。 黎书推开他,慢慢站起。 低着的脸上睫毛湿得彻底,耳根红透,下颌绷紧。 两条吊起的手臂上青筋明显凸起,肌肉匀称分明,白皙肤色下透着一股难驯野性。 而黎书轻轻捧起,柔柔一个吻不吝送上。 亲得胯下更硬,她后退着,手中钥匙叮铃。 “我走了喔——” 她打开门回头笑笑。 “你先好好反思,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门锁感应,关门的机械声附和响起。